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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两相欢-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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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那倒也是。严儿啊,怕是恨不得把你抱着含着……”
  说着要走,人却爬到宋则身边坐坐好,特意挨得她近点。宋则嫌弃地让开些空间,“宋十一,你挤过来做什么,不是去吹风嘛?哦,回去。”
  “您这效果比外头吹风好。我这不就是回去嘛,娘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宋玠娇滴滴的,弱声弱气。
  宋则白她一眼。
  “娘子,这么大人了,能不闹别扭嘛。你看你,好好的一个大家娘子,抱着含着这种话都说得出口。羞不羞人,丢不丢人?”
  “呵,还不是跟哪个行无所虑,什么都做得出,口没遮拦,什么都说得出的人学的。”她哪及得上她半分不要脸。
  “那是谁。”宋玠故意瞪大眼睛,气鼓鼓地说,“再不要与这样的人来往,恁的教坏我们家好娘子。贞娘你说是不是?”
  无辜被叫到的贞娘别过脸,恨不得堵住双耳。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想知道。这两人的对话太可怕,她差一点点就笑出来了。马车那么小,她可以装瞎,但实在没本事装聋。
  宋则喝道:“放肆。宋十一,你越说越过份了。”
  宋玠垂下头,软声软气:“是是是,求娘子大人不记小人过。”
  宋则完全拿她没办法,又不能当着贞娘的面骂她打她。她不要脸,自己要啊。只得狠狠瞪她一眼后,深呼吸,再深呼吸。
  怎想宋玠揽住她的肩膀,让她能好好倚在她的怀里,“昨夜不是没睡好嘛,怎么还这般精神。到别院还要应付你那不省心的,咳咳,英明神武的郎君呐。来,靠着我,歇一会儿。瞧你那憔悴的样子,人家会心疼的。”
  还不都是她害的,宋则气得推她一推。
  她又道:“你放心,我会牢牢看好你,不会叫你摔着的。”
  她的语气是那么温柔,一副全心全意为你着想的样子。宋则发出一声极低极低的叹息,靠着她,闭上眼,眼眶里有热流涌动。她想,自己大概就是这样被她所蛊惑。旁人柔情似水,她似水草,坚韧,柔软,无处不在的水草。
  她不甘心就此为她溺毙,偏又挣脱不得。
  冤孽。
  贞娘避无可避,就见到这样一幕:冬日的阳光照进马车,光芒洒在宋十一姣好的脸上,随车行时明时暗。她嘴角带着浅笑,神情柔和专注,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怀中的女人。而她家从来不愿依靠任何人的娘子,双目微阖,依偎在宋十一的怀里。
  与她所想象的截然相反。
  天地万物就此安宁,耳边只有哒哒的马蹄声,贞娘不自觉放缓呼吸,生怕发出什么声响,惊扰到终于安静下来的两人。
  “十一娘,我将你放良,许你田地布帛银钱,还你自由身可好?”宋则闭着眼,发出碎冰一般的声音。“你可以置办商铺田产,不愁吃穿,随你嫁人或是招婿,这样可好?”
  贞娘一震朝依旧微笑,神色未变的宋玠看去。
  没有回答。
  马车里安宁如故,贞娘一时以为方才宋则所问只是她的错觉。
  许久,贞娘方听到一声干脆的应承。
  “好啊。”宋玠笑容依旧。
  她一直想说的想做的,叫这个狠心的女人抢了先。胸口像是被狠狠砸了一拳,正中要害。
  太好了,宋则。
  作者有话要说:  贞娘:我不在我不在我真的不在。


第83章 祸水
  一问一答之后; 一切都没有变。一个专心倚在另一人的怀里; 一人抱住她闭目养神。
  终于到达温泉别院; 贞娘逃命似得跳下车后; 方舒一口气。刚才真是要憋死她了,人除了可以被尿憋死; 还会被气氛憋死。车里明明如常,又无常; 亏得她冷眼旁观的两个人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不就是一个愿意放良; 一个说好嘛; 怎么硬生生弄出生离死别的凝重气氛。
  放良,多少奴籍求而不得的好事; 是宋十一拿命换来的。可瞧她那样子; 倒像是要了她的命。
  到底是从何时起,宋十一与娘子变成现在的样子,还是说在日益相处的岁月里两人觉出对方的不同来。可往常没见她们有何眉来眼去啊。
  贞娘本还以为宋十一是缺乏母爱……可她家娘子依偎在宋十一怀里的娇软样子; 她真是……恨不得眼瞎。
  才下车就看到于严。于严被宋则赶回车,这会儿眼巴巴等候着; 一见着贞娘身后的宋玠; 整个人笑容都亮了。
  落在有心人眼里; 都暗自琢磨宋十一麻雀飞上枝头要成凤凰,回忆自己往日可有对她不好,赶紧补救。
  这笑容叫贞娘看去,免不了叹气。
  这都叫什么事情啊,原本给儿子做童养媳的却跟婆婆纠缠不清。贞娘在心里多念了好几声佛。
  别院早在宋则到来之前就已打扫干净; 一行人入住,分派好屋子。宋十一原是于严房里服侍的人,当随于严去住。贞娘自作主张,先一步把她分在娘子院里,和自己住一屋,免得到时候娘子想起找人要去于严那里找。小郎君不乐意,宋则也不痛快。
  宋则待于严如亲子,但总归不是亲生的,眼下若生了嫌隙,日后有人挑拨起来,终是麻烦。
  对贞娘的主张,宋则没有异议,各自收拾安顿。到这里便全是贞娘的事,安排茶水点心晚饭,算算时间于乾会同她们一起用膳,又是一桩头疼事。
  相比较别人,宋玠像是闲人,被于严的人叫去帮忙。说是帮忙,其实就是动动嘴皮子,指派指派下面的人干活,她有伤在身又救主有功,谁也不敢真叫她干气力活,巴结都来不及。而宋玠这人,能屈能伸,为宋则鞍前马后不在话下,但是叫她伺候别人,那是一万个不愿意。幸好于严和下面的人拎得清,否则她妥妥要做妖,这笔账到最后会算在谁头上,那是再清楚不过了。
  于严非但不舍得让她干活,还叫人勤勤恳恳给她剥榛子。在他问宋玠吃不吃榛子的时候,宋玠看看指甲,惋惜地摇头。他忙说他来剥。宋玠露出意外惊喜的笑,随后还是摇摇头。于严让她坐好,着人放好炭盆,给她一个暖手炉,殷勤道:“我知道你爱吃,我来剥。”
  宋玠心里千肯万肯直夸小家伙上道,嘴上却道:“大郎手臂还伤着呢,怎敢有劳大郎。”
  得佳人关心,于严眉开眼笑,“我自己倒忘了受伤的事,不妨事,叫二丫剥。”
  二丫暗骂宋十一是个狐狸精,但也不敢不动手。狐狸精要上位,厉害的程度足以媲美女娲,毁天灭地。她怎么吃罪得起。别说小郎君把她当宝,就是娘子也把她当宝,没看见她都住到贞娘屋里头去了嘛。
  娘子身边的人,可比别处的人权力大。
  在于严处磨蹭到晚饭,中间有人来报郎君于乾到了,于严匆匆去与父亲见礼。宋玠不用在于严跟前伺候,宋则也没使人来唤她,她便继续偷懒。
  于严也没想带她去见亲爹。他与于乾一年到头难得见上几次,父子之情基本靠天性。这天性还不如好色的本性可靠,他一向听说亲爹爱美色,被亲爹收用的女人不少,嫡母与他隔得远便也不管他,只要不带到跟前,一切由他。宋十一那么好那么美,要是叫亲爹看上了要怎么办。他可是要明媒正娶宋十一,与她携手到老的。
  于严不在,宋玠没好意思让二丫继续给她剥榛子吃。算算晚饭快到了,做下人的要等主子吃完才能用,不免觉得没趣,着二丫去厨房取了点心,两人先用着再说。
  听说于乾到来,宋玠心里就不大舒服。虽说在原身的记忆里,宋则与于乾的关系不好,但是一想到宋则处正上演母慈子孝夫贤,夫妻恩爱无边,她就像吃了一堆正在排卵的苍蝇一样恶心。
  她告诉自己:这一定是出于对危险的警觉——若是在幻境里,宋则和她与别人交欢或是爱上别人,两人的小命就会交待在这里。故而,她要防患于未然,把危险掐灭在萌芽之中,管他们是夫妻还是野鸳鸯,都不是他企图染指宋则的正当理由。若他胆敢碰宋则,她不介意把他弄成个废人。反正只要她们活着,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
  宋玠面色阴沉,二丫见着有些慌,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宋十一,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是煞气——好像于严在外头有十七八个狐狸精那种。二丫差点没忍住想讽刺几句。这时,厨房里的人奉宋则之命来给宋玠送饭,那笑容那态度巴结得不得了。二丫庆幸,幸好自己嘴笨,需要什么事情想上三遍再开口,要是她嘴快,还不得得罪这新红人。
  这新红人的心思不在小丫头身上,二丫随便抿抿嘴,她就晓得她在想什么。但是宋则在想甚么,她倒不那么确定。一方面要她滚蛋,一方面又对她示好。立场如此不坚定,要她怎么办才好。
  想是这样想,嘴角蕴含的笑意出卖了她。不管怎么妻贤夫顺,这个女人到底想着她。
  被这荡漾的笑容闪到眼,二丫又想,莫非这饭食是出自小郎君的意思。只是这宋十一怎么都不领情,好好的饭食没吃几口。
  依照宋玠的本心,她是想吃多一些的。炙鹿肉、炖鸡汤,还有冬日少见的绿叶菜,可是她下午吃了好些榛子,刚刚又吃点心,早已把胃塞饱,只能看着冒热气的饭菜兴叹。
  宋玠所用甚少,不过喝下鸡汤,吃了几块鹿肉几根菜,一碗饭一动未动,很快便有人回报给贞娘。贞娘不知其中原委,以为她是因于乾的缘故影响食欲。
  其实这传说中的一家三口团圆饭,吃得并不是那么融洽。宋则一向食不言寝不语,尤其是在于乾跟前。她只觉得多日未见,这位昔日的状元郎看起来又油腻几分。且今次于乾是有求而来,有备而来。礼数充足,礼物有心。
  安慰过儿子,把儿子打发走之后,于乾赖在宋则的房里不肯走,与她说些体己话。对宋则一行在路上被劫,更是表达由衷的愤慨与担忧。
  “幸而夫人与大郎均有老天保佑,感谢上苍,感谢上苍。”于乾紧紧握住宋则的手,就差没有涕泪纵横。
  宋则一脸淡漠抽回手。“这次除了老天爷,还有一人,郎君需好生感谢。”
  听护卫说过大致情况,于乾心里有数,这要感谢的人还有与于严一起长大的宋十一。
  “夫人好生打赏便是。听说大郎有意此女,不若择日让她服侍大郎。”于乾不经意地说到。
  宋则蹙眉冷声道:“此事我另有主张。”
  于乾以为宋则只是不喜大郎在婚前先有别的女人,万一生下孩子,乱了嫡长,“也是,大郎年纪尚幼,不好沉迷女色,待他成亲之后再说不迟。”
  “我已说了,对此事我另有主张。”
  于乾迭声应是,还玩笑似得同宋则赔一礼。之后,他开始说之后他将留京,官职不小,届时需要宋则多在女眷中走动。
  “夫人,近来我常觉愧对于你与大郎。往后我们生活在一处,能有更多时光相处,正好弥补我们错失的那些岁月。”于乾自觉说得深情,没留意宋则越发紧皱的眉头。
  宋则只觉得可笑。这人在外赴任时,身边女色从不间断。待她回去,不晓得要见多少个庶子庶女和妾室。她不禁想到宋玠,比起这人可憎的面目,倒是谎话精可爱许多。
  此时谎话精在做甚么,人在何处。
  她听说宋玠下午被于严找去,一直留在他处,连晚膳都是厨下送去于严房里用的。刚才她好像听到贞娘嘀咕一句,说那谎话精晚间吃得极少,只用些汤与素菜,饭一口未动。
  这是在与她闹脾气不成。昨晚和早上,她吃得可不少。
  “夫人,趁着我们还年轻,早些有自己的孩子吧。”
  宋则正在想宋玠,冷不防于乾说出这么一句话。当下脸一沉,“大郎就是我的孩子。郎君,夜了,请早些休息。有事明日再说不迟。”
  她不想他继续胡言乱语,示意他尽早回房。岂知于乾像是听不懂她的话,便要命人打水在房中洗漱安置。
  “郎君,你这是做甚么?”
  “夫人,不是你说早些休息么?我自然是准备与夫人一起休息。”于乾习惯每日与人同睡,到这温泉别院,他自然不好把身边伺候的女人带来。既然正妻在,他断没有错过的道理。再说,他与宋则多年不曾同房,如今正是天赐机缘。这宋则冷则冷矣,比之寻常的女人多一些别样风情。
  “我身子不适,不好与人同房,回你自己房里。”宋则脸色已是极为难看,藏在袖笼里的手微微发抖。
  于乾自然不肯走,伸手就要拉她。“哪有夫妻从新婚就分房的。这实在不妥,夫人……”
  “娘子,娘子,你在吗?”
  被宋则拒绝,于乾已是心头火起,他一向忍耐,正好这喊声给他一个发作的机会。“来人,把这不识礼数,大呼小叫的奴婢拉下去打二十棍。”他想打的岂是这打扰他们的下人,他想打的是宋则。
  于乾听不出这声音是谁人,宋则却是再清楚不过:“十一娘,进来。”她倒是要看看,在这个家里,谁敢动她的人。
  “是,娘子。”被贞娘拦着忍不住大喊的宋玠终于得到进门的指示,一抚发角,压住怒火,慢悠悠启门而入。“见过郎君,见过娘子。”
  “你……”在见到宋玠的当下,于乾的火气全消,代以燃起的是另外一种火。
  这就是救他儿子的宋十一?
  这就是儿子一直想收入房的宋十一?
  昔日与于严养在一起的可爱小娘子已然长成美貌的少女。
  岂止是宋则,连他都有了别的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  红颜不祸水,祸水是郎君
  今年希望作者收藏能到1000,现在997,没收藏寿头的,正好点个收藏吧吧吧。
  感谢各位大小天使。


第84章 糟心
  于乾的眼神; 宋玠至熟悉不过; 比赤//裸//裸流露欲望多一分自持身份的掩饰。她在洛水河畔的秦楼楚馆里见过太多。
  宋十一的身份如此; 这年头良贱分明; 若是主人强来,她也无法; 就是主人要打杀,她就只能受死。主人会否因此受到旁人的非议; 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遭人凌//辱不算; 要是遇上心有恶念的主母; 末了还要落下狐媚的名声。
  幸好她是宋玠,天然没有认命的那根筋。
  师父常说; 身为漂亮女子; 在这世道生存不易,这不是女子的错,是世道人心不好。我辈学武; 一为自强,二为扶弱。作为漂亮女子中的典范; 师父时常会遇到不长眼前来冒犯的; 何况是她。在她没有采花贼的名声之前; 人人可把她当作娇花来戏。直到她出手狠辣收拾几个人竖了典型,谁再用不三不四的眼神瞄她之前要掂量掂量。
  人无癖好,必然无趣。
  好色是一种癖好,无伤大雅。世间不少寻欢作乐的地方,明买明卖; 若是喜欢大可花钱买色。但若是把任何人都当作可好色的对象来看待,即是用他人来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那便是下作。
  哪怕于乾自诩身份,对这份下作稍加掩饰,也还是下作。
  “你是十一娘?”自以为是的轻佻眼神,自命风流的语气。
  宋玠道:“我就是十一娘。从大郎处来给娘子问安。大郎见到郎君很是高兴,一个劲的说要是老了以后像郎君这般凤仪便是菩萨保佑。”
  于乾笑道:“大郎这般年纪,说话怎的颠三倒四的。我哪里老了。”
  宋玠也笑:“我也是这么跟大郎说。纵是郎君操劳也是为家为国,哪能就这样说郎君老呢。”
  见这宋十一口口声声说自己老,也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无心戏言。她一副语笑晏晏的小女儿情态,倒叫老江湖的于乾吃不准此女是装傻还是真傻。
  说不定真是他那个被母亲教坏的傻儿子说的呢。
  于乾瞧冷眼看着两人讲话的宋则一眼,对她这副不咸不淡的样子甚为不满。说是他的妻子,更像是他的长史,打理后宅,女眷应酬很是妥帖,可其他方面……几乎拒绝他的每一次同房的要求,也不知她是真自以为冰清玉洁还是有毛病。
  不过幸好,这方面她向来不拘着他。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会像每一次拒绝一样给他补偿,比如……
  “经历是一个男人的本钱,大郎他呀,还是个孩子。再者,老与不老,总要试过才知道。”
  这般荤话。宋玠默默翻个白眼,难道这老淫//虫想自己问他要怎么试?她朝宋则走近几步,面上天真懵懂,“郎君真爱说笑,若我的父亲仍在,怕是比郎君小几岁呢。”
  于乾笑容一僵,看向宋则,“这就是那个十一娘?”
  明知故问。宋则朝宋玠伸出手,淡淡说道:“郎君确是爱说笑,这自然就是救了大郎死里逃生的十一娘。她还伤着呢,怎么让她站着说半天话。要赏她什么,明日再说,她还得早早歇息去。”
  “也是。十一娘对我于家有恩,对大郎有恩。不若就让十一娘与我一起去吧,我身边正好缺个服侍的人。娘子,你看如何?”于乾不耐烦与二女磨嘴皮子,直截了当问宋则要人。在他看来,宋十一这样的身份,他抬举她做个妾室算是报恩的一种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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