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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两相欢-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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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人,就想着让我们食荤破戒,她……她没有。就连去她家中,她也是素斋相待。”
  “不仅如此,佛祖在上,弟子不敢欺瞒。弟子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人,不见时就是想她,昨夜弟子这般待她,惊恐之余,亦觉得十分满足,十分快活,求佛祖勿怪。
  弟子自幼受到师太和佛祖的庇护,佛祖与菩萨都很好,但是有时弟子觉得你们那么远那么远,唯有她触手可及。弟子明知凡所有相都是执念,可舍不了她的温度。
  心魔她就像是一团焰火,而弟子,就像是那扑火的飞蛾,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无间地狱,前进一步或许就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也甘之如饴。
  不怕佛祖笑话,倘若,倘若……她有半点与弟子一般的心思,弟子……弟子怕是快活得要死啦。”
  原是忏悔,说着说着倒成了向神佛诉说少女心事。
  谁也不知,这佛前念念叨叨的小尼姑是在说她如何迷恋一个女子。对宋则来说,自记事起,她的喜怒哀乐无处可诉,只能对着漫天神佛讲。宝光师太圆寂之后,这世上已没有真诚待她之人,唯有这寺庙里的泥塑,知晓她的一切。
  小尼姑时羞时怨,使她鬼魅般的脸孔显得楚楚可怜。
  “可是佛祖,心魔是衙门封的节妇,有个待她不好的婆婆,她会否对弟子有一星半点的欢喜之意?以往她看弟子的眼神里有光,就好像看到弟子,整个人都亮起来了,弟子也是,见到她就觉得天那么蓝,水那么甜,东西那么好吃,这世上的一切好得不得了,再苦再累也不觉着。
  可是这一次,她没有。
  是不是她觉得弟子什么都不会,嘴馋手笨,连念经都要偷懒,所以,所以她就不用那种带着光的眼神看弟子了?佛祖啊佛祖,都是出家人,您怎么就不让弟子变得聪明伶俐些呢。
  还有啊,佛祖,弟子自知昨夜行为孟浪,实属鬼迷心窍,不是故意欺她,如今悔之晚矣。她会否把弟子当作不正经的登徒子,觉得弟子欺侮暗室,是个不正经的出家人?”
  小尼姑自觉身为胎里素的出家人,她一片素心,最多只是馋了一点点,懒了一点点,至于淫//邪之念,更是从未有过。昨夜……她一定是被色鬼上身,才会做出这般大胆的事情。这样的事,放在平时,她想都不敢想。
  “还有还有,佛祖啊,这世上,都是男女结为夫妻,弟子与她同是女子,她会否视其为耻,因此厌恶弟子,绝了与弟子的往来?”
  她在佛前跪坐许久,啰啰嗦嗦,把心之所向,心之所忧一股脑地告诉菩萨,以往她有点小坏心思的时候也这样跟菩萨聊天,菩萨并未因此降下责罚,故而,在佛前,她大胆直白得很。反正佛祖一念之间,可知世间万千,佛祖又有无上智慧,她更不需隐瞒。
  说完一通,宋则心里轻松许多,不自觉露出一抹笑来。心里一轻松,就听见前头有人在掷杯笅占卜问卦,吧嗒吧嗒的,落地的都是笑杯。
  宋则心念一动,到前头香案处摸了两块杯笅回到角落。
  “佛祖佛祖,你说,她,她对我会否似我对她那般?”
  吧嗒。
  一正一反,刚刚好是个圣杯。
  嘿,偷偷看四周没有人注意到她,小尼姑摸摸光头,藏在僧袍后偷偷抿嘴笑了。
  “佛祖佛祖,那你说,弟子要不要告诉她那些前世的事情?她会否觉得弟子胡言乱语不知羞?唔,那,若是她来寻弟子,弟子便告诉她这个秘密吧,若她不来寻弟子……”
  小尼姑撅起嘴。她们没有约定,今天分开的时候她也不敢看她,始终低着脑袋,怕从她的眼里见到嗔恨、厌恶、鄙夷,只要一点点,她都会恨不得自己死了。
  她虽没有看她,却一直留意着她的声音。心魔的声音,多多少少和平日不同,偶尔俏皮调侃的心魔,一句说笑都没有。她怕是真的恼了自己吧。
  可惜时光无法逆转,宋则也只能假装昨晚片刻的旖旎是一场梦,或许真的是猫来了。
  走出大雄宝殿,宋则的身影看起来很是疲累,脚步沉重、迟滞,她似在佛前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但是一想到掷出的那个圣杯,她又不觉扯起嘴角。
  小尼姑时忧时喜的心情并未持续许久。
  第二天,寺里多了许多香客,好些人朝她问路,间中没有她想见的那人。宋则垂头丧气,斋堂管事见她不高兴,还以为她仍被之前糟心的事情所扰,给她碗里盛上满满的菜。她笑着接下谢了又谢,坐下大口大口的吃。
  菜寡淡无味,还有些涩。
  第三天,小尼姑强颜欢笑,看不见人的地方,她的笑容垮了,像是花园里随风飘落的破败花瓣,才有了颜色,转眼为人所摧折。
  心魔啊,心魔被她吓到,再也不理她了吗……
  她明明想好了,要是心魔来找她,她就把前世记忆里的那些事情统统告诉心魔,让她知道她们有宿世情缘,是佛的旨意,而自己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心魔没有来。
  这两天,她起个大早,认真做早课,之后就等在寺里。万一能与心魔偶遇,她就走到心魔的跟前,跟她说,施主施主,我们真是有缘。
  这句话她倒是练了好几遍,心魔没给她机会说出口。
  第三日过了午膳时间,宋则仍坐在寺门口,撑着头嘟着嘴。
  知客僧看不下去赶她好几次——从来避开人群的鬼脸女尼跑来这里做什么,杵在寺门口吓人嘛。
  “师兄,人多,熏坏了你,快进去吧。”
  “师兄,日头大,晒化了你,快进去吧。”
  “师兄,快用膳了,饿坏了你,快进去吧。”
  宋则始终不理他,自顾自坐着。越坐越是想哭,如果被亲爹妈抛弃那日她有记忆,那感觉想来和此时差不多。
  菩萨骗人,她再也不想信他们了。说好的出家人不打诳语呢。若是心魔与她一般想法,早就该出现在寺里了。
  哎,不,等等,宋则突然想到,若是心魔与她一样想,那岂不是会在家里等她,毕竟做错事情的是她。
  这这这……宋则心头大呼,菩萨误我。
  “小师父,你坐在这里做什么?”一把纸伞遮去正午的日头,一张俏脸出现在眼前。
  终于见到朝思暮想的如花笑颜,小尼姑目中含泪。
  “我饿。”她说。
  作者有话要说:  宗主:都怪菩萨不好。
  小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宗主。
  评论满2000的加更我记着,会补的。
  这两天学车……玩全是be的游戏,找不到码字的感觉。
  怎么有那么丧的游戏!


第75章 爱啊
  来人身形窈窕; 行止婀娜; 一手挎着食盒; 一手打着纸伞遮阳; 比寻常的香客多一分韵味。
  如此美人与鬼魅般的小尼姑放在一起,六根不净的知客僧心想; 像是菩萨来点化妖怪。他好奇心起,眼珠子时不时瞟向美人; 耳朵竖起来; 一心听着那边说话。谁知那比丘尼不按套路出牌; 居然脱口而出说饿,知客僧差点喷了; 忙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换作平常; 宋玠一定笑得没心没肺,问那小尼姑,饿了是想吃斋还是想吃她。不过这会儿她还在不高兴; 漂亮地脸蛋一本正经,比寻常节妇更端庄几分; 倒是有些像宋宗主; 充满了神圣不可侵犯的禁欲感。
  若不是勾搭宋则有时限; 她今日断不会在此地出现。她的气还没消,对这色尼姑,也对自己。
  色尼姑夜半的举动,她原先不觉有他,只觉得被撩拨得半上不下有些难受; 心里还有些喜意。尼姑不色不好下手,尼姑一色,有了初一,她才好做十五,完成任务指日可待。
  一早醒时,她尚未生气,色尼姑自说自话,自作聪明地找借口却叫她出火。
  分明是尼姑色迷心窍。
  有色心乃人之常情,这没啥,食色皆是性,谁说出家人就一定有清净心呢,似她这般品貌叫大罗神仙动心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可那丑尼姑说得是什么话,理直气壮,横竖抵赖还怪猫,比她更不要脸。
  师父曾说,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杀人的,一种是被杀的,你要做哪一种?
  宋玠当时说,她要做杀人的。
  师父又说,这世上还有两种人,一种是调戏别人的,一种是被人调戏的,你要做哪一种?
  宋玠当然说,她要做调戏别人的。
  一直以来,她都是调戏别人的哪一个,哪怕伤了人心,她都觉得是对方赚了——能让一个美貌正直智慧的采花贼花心思追求,对方还有什么可不满足的。
  她从未想过那些人的感受。而宋则所为,让她实实在在体验了一把憋屈。
  若对方是自己讨厌的人反而简单,或骂或打或杀。可这个人,不是不心动,不是不喜欢,在受到对方近乎无赖的轻佻对待时,格外憋屈。
  她想到秦满衣,挽月楼的头牌娘子。她是在怎样的心情下接受自己芳心错付的现实,又是在怎样的心情下抱着她的衣服为自己破身,至此接客不再做清倌,只为不再惦念她爱她,绝了与她的可能。而她这个糟蹋别人真心的罪魁祸首,在失意后仍去她处寻求安慰。秦满衣面对她时的欢喜不假,欢喜背后的忧伤也不假,却连一句怪责的怨言也没有。
  而她对待中媚药的宋则,或许比尼姑多几分谙熟的技巧,究其本质,可能更恶劣一些。
  无怪宋则总是用一种,你到底想怎样,你这个无理取闹的孩子,的眼光看她。她这点微末道行,在宋宗主面前,怕是不够看的。哪怕如师父所说,宋则待她有一丝不同,怕是也会被她的无赖所扰。宋宗主不吝啬她的身体,叫她拿去,一是不想相欠留下话柄,二是为了她的武功精进,三是想必看穿了她。
  她想,像她这样的人,说得再好听,再与淫贼区别开来,大抵在旁人的眼中没甚不同,下贱淫贼要人身子,她却要人心,要人心甘情愿奉上真心,而她所能给的,不过是虚情假意,哪怕间中或许有三两分的真。
  这种感觉很不好,像是一股脑儿把前半生全都否定,过去所为倒像是一个笑话。
  在遇到宋则之前,宋玠从未对自己产生半分质疑,遇到宋则之后,她却时时觉得自己不对,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宋则,宋则真是自己的克星。
  情之一字最为磨人。她不过对宋则有些许爱慕,就沦落到为她鞍前马后,做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宋则真要把这一切都记得,倒霉的还不是她。
  而宋则不过对她有些许感情,就陷入这幻境,要她搭救才能有所突破。
  要过回自己没心没肺的逍遥生活,唯有出去之后,求师父帮忙,让她忘记宋则,最好能连少时嫉恨宋则的事情一并忘记,就当是生命中从未有过此人出现,那她一定还是过去那个洛水城有名的采花贼宋玠。
  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了无牵挂。
  哪怕不舍。
  不过若是没了记忆,就不会有不舍了。
  罢罢罢,速速了却这一场欢爱,醒后当作春梦。
  春梦了无痕。
  出于尽快完成任务的目的,才有了宋玠出现在明心寺的此刻。见到眼泪快要落下的小尼姑,气也是气的,明明是自己被轻薄,这色尼姑倒是先委屈起来。
  脸呢!
  宋玠娥眉微蹙,更恼三分。浑不知她现在的模样,与宋则在镜湖边看她有三分神似,都是一副打也不好,骂也不好,不知该拿对方怎么办的懊恼。
  她自问是个厚脸皮,碰到脸皮比她厚半寸,眼泪比她多三滴,天然蠢的宋。尼姑。则,也是无措。
  可气这小尼姑不是真蠢,见她不愉,竟现出愧疚、期待,还有一丝终于得见伊人的喜悦。跟之前的状况全然不同,清冷孤高的宋宗主呢?
  她从前怎么没有发现,宋则是如此狡猾奸诈之人!
  磨磨牙,将食盒递给眼泪汪汪可怜巴巴的小尼姑,“拿好。”
  小尼姑没牙没眼地笑,万幸,笑得真诚,没有一丝得意。她接过沉甸甸的食盒,问:“是给我做的吗?”
  “喂狗的。”宋玠没好气。
  “嘻嘻,狗还能啃肉骨头,我可没有啃过。”
  看,她就说这世上最凶最厉害的就是脸皮厚。
  宋玠想骂人。“你个出家人还想啃肉骨头?行啊,出息了,我带你去啃,多加一个猪头。”
  “嘻嘻,你又不是猪。”
  宋玠想打她,卡住她的脖子,蹂//躏她的光头,起码一百遍。可是小尼姑对她笑,笑容里有阳光,有星星。
  这样的色尼姑,她竟还觉得她天真无邪,宋玠觉得自己没救了。
  比眼瞎更讨厌的是睁眼瞎。就像小尼姑的脸,人人都道说那张脸丑恶,像鬼像妖,白天吓人,晚上吓魂,偏生她觉得挺好。一个冷若冰霜的人难得妆容妖冶,别有风情。
  宋则一定给她下了蛊,否则她不会觉得脸上有黑色黥印的宋宗主迷人,也不会觉得脸上长红印的小尼姑也迷人。
  明明就是破相,破相好不好。
  宋则听不见宋玠内心嗷嗷嗷的咆哮,她扯着她的衣袖,带她回自己住的地方,脚步轻快地像是要飞起来。
  “你们寺里这么有钱,你这样的小尼姑一人独占一间房?”宋则的房间简简单单,床铺、蒲团、几案,该有的设施都有,空空落落,收拾地很是干净。只是这房间,怎么看都不该是宋则这样的小尼姑该有的待遇。
  将食盒放在桌上,顺手关上门,倒两杯水,递一杯给宋玠,宋则道:“原先这屋里有四人,宝光师太,我,还有另外两位师兄,宝光师太在房中圆寂,两位师兄便搬去别处,故而这屋子就剩我一个。”
  出家人也怕死过人的屋子晦气?真是修行不到家。
  似是知道宋玠所想,宋则补充道:“她们都不大喜欢我,原本是看在宝光师太的面上才与我说话。宝光师太圆寂,她们不用看人面子,我也得了清静,独享一间屋子,挺好。”
  庙里也搞排挤人的这一条,挺好,好什么好,这个白痴小尼姑,笨死了。
  “她们可曾欺负你?”
  “啊,除了不理我之外,别的倒是没有,她们有些怕我。”最多当面惊呼,背后说说她是恶魔转世,与她说话会遭厄运。
  “什么狗屁出家人,不知所谓。难怪你念经都不上心。”
  “咦,你是在为我鸣不平吗?”小尼姑眨巴着眼睛,流泻出欢喜。
  心魔关心她。
  宋玠不承认。“你看错了。”心下有些奇,食盒在前,这馋嘴的尼姑怎么也不去打开,分明说饿。她轻咳一声,“不是饿了嘛。”
  “嘻,真的是给我吃的?”
  “又不是没吃过。”
  “不一样嘛。”宋则小小声地嘟囔,打开食盒,依旧是温热的素菜,色面好,味道香。她欢欢喜喜地吃一口,眼圈又红了。
  “做什么?不好吃?”宋玠自问最讨厌人哭哭啼啼的,可在宋则面前,讨厌的统统讨厌不起来。非但不讨厌,还一阵阵地心疼。她的心一定是坏了,给宋则这个可恶的女人折腾坏了。
  “不是,很好吃。”宋则大口大口地吃。这几日,她食不知味,睡难安寝,今日本就未用午膳,晒着太阳饿得越发厉害,如今能吃到宋玠的食物,觉得龙肝凤胆也莫过于此。
  看着她狼吞虎咽,饿死鬼投胎似的,宋玠莞尔。她这一笑,芥蒂全消,眼眉如花,眼波流转间柔情荡漾。
  宋则放下碗筷,怔怔道:“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少的东西回来了。”
  这样的笑容,才是心魔独独对她才有的。她本不知笑容里少了什么,如今一见,豁然开朗,是放在心上的温柔,是爱啊,是爱。
  作者有话要说:  每日三省吾身的小宋,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宗主:其实你是爱我的吧。
  小宋:你看错了。
  宗主:其实你一直是爱我的吧。
  小宋:你一直都看错了。


第76章 色胆
  热情的尼姑; 宋玠招架不住。尤其是这尼姑一脸失而复得; 如获至宝的样子。她没有呼天抢地; 没有凑上来又搂又抱; 不过魔怔似的喃喃自语,目光莹莹; 就叫人恨不得抱住她。她说什么都是好,她要什么她都给; 掏心掏肺; 怎样都好。
  疯的哪里是小尼姑; 分明是自己。宋玠轻咳一声,“你掉了什么?节操吗?还是你的脸皮?”
  宋则撅嘴轻哼; 她掉的是她。原就打算宋玠若是出现; 就把她知道她都不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她,现下更坚定她的决心。倒杯茶给宋玠,让她在房里坐一会儿等着; 她提着碗筷去洗。断没有吃人家的还叫人洗碗的道理。
  宋玠摸摸下巴,这个幻境里的宋则; 颠覆她的想象; 她完全猜不透。以往她所认识的女子; 也没个人像宋则这样,叫人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咬上几口。
  宋宗主的本性有如此顽劣的一面,着实令人咋舌。难道师父就喜欢她这样?师父的口味未免太重。
  至于她自己,宋玠不愿去想。遇上宋则以来; 她已想得太多,若是再继续想下去,前景不妙。谁会想到那一日轰动武林的悬赏几乎毁去她逍遥自在的采花贼大道。不空子,她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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