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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两相欢-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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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宋玠闭上眼。
  这狗/日的幻境哦。
  宋则是打定主意要守夜的,她盘腿坐在兽皮的一侧,打算把以前学过的经文从头到尾念一遍。然而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以她贫弱的血肉之躯,经这两日折腾,从惊吓、恐惧到现在的暂时安心,已是精疲力竭,没多大一会儿功夫,她便歪倒在兽皮上睡了过去。
  一团热量依偎在自己身旁,宋玠有所感觉,但她实在太困,脑袋撞柱子的地方仍在发痛,一时没有醒过来。柴火燃尽后,洞内阴冷下来,宋则一个劲的往宋玠怀里钻,迷糊间,宋玠嘀咕一句“你这磨人的女人。”将她搂抱住了,两人靠着彼此的体温取暖,比一个人的温度实在暖和许多。
  不知是鸿运当头还是临时抱佛脚有用,又或者是一日一夜两人凭借毅力走出山寨太远。这一夜没有贼寇来追,相拥而眠的两人能够睡至天明。
  宋则做了一个梦,梦里头她坐在八仙桌前,一桌子热气腾腾,制作精美的素菜,她狼吞虎咽吃得不亦乐乎。有个女人一把抽掉她的筷子,她可怜巴巴地望着那人。
  那人问:“还想吃?”
  她连连点头。“想吃。”
  那人说:“等我吃了你再说。”
  “我粗皮粗肉的不好吃。”
  那人勾起她的下巴,在她脸上咬了一口,“我看不见得,不是香喷喷挺好吃么。”
  她看清那人的脸,不是心魔还会有谁。梦里的她很是生气,不就是咬脸么,谁怕谁,她拉住心魔的衣襟狠狠一咬。
  “哎哟,死尼姑你咬我干嘛。”
  “是你先咬我的。”
  睡得正香的宋玠,被人一口咬在脸上咬醒,始作俑者便是梦里大吃特吃的宋则。
  待宋则发现这不是梦境,她整个人扒在宋玠的身上,宋玠脸上有个牙印,牙印边上还有自己的口水时,整张脸涨得通红通红,比熟透的柿子还要红。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你脑袋穿风了吧。”
  “我以为在做梦……”
  “哈。”
  “梦里你不让我吃东西。”
  “哈。”
  “梦里你要吃我。”
  “咦。”
  “梦里你咬我脸。”
  丢脸的尼姑轻轻道出梦境,换来宋玠的嘲笑。
  “你说你这个尼姑,平常偷懒不算,梦里还偷懒。梦里偷懒不算,还贪吃,贪吃就贪吃吧,居然还色//欲熏心。”
  偷懒、贪吃,宋则可以默默认了,但色//欲熏心这种罪过,她怎么可以认下。“你胡说。明明梦里是你说吃我,你先咬我。”
  “哎哟,那是谁的梦?”宋玠简直要笑死了。
  宋则低头道:“我的。”
  “我还能跑你梦里去吃你、咬你?”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说你这个出家人,白天都在想点什么,脑袋快跟山贼看齐了。”
  “你就那么想吃我?”
  “你就那么想我吃你?”
  “梦里咬我不算,还咬到梦外面了?”
  “你这个色尼姑,色胚。”
  宋玠一溜下来说得痛快又开心。宋则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反驳无能,就差没有找条裂缝钻进去了。理亏在先,又觉得不可思议,她只能耷拉着脑袋走出山洞。
  “站住。”小尼姑忘了洞口有陷阱,宋玠可没忘,眼看她就要一脚踩上为山贼野兽准备的木刺,宋玠忙喝住她。
  幸好小尼姑很听话,马上收住脚,转头朝她看去。
  “看地上。”
  土里埋着根根削尖的木刺,小尼姑顿时觉得脚底板好疼。
  真是个不省心的糊涂光头。
  宋玠几步走过去,把她拉到身后,“你且等等。我先去看看,顺便把陷阱撤了。”
  这柔和的语气和刚才的咄咄逼人判若两人,小尼姑鼻子一酸,眼里冒起了水气。
  摸摸她的光脑袋,宋玠道:“昨晚看到下面有块玉米地,等到了之后我去偷几个玉米烤给你吃,好不好?”像哄一个孩子。
  小尼姑连忙点头,“好。”
  宋玠默默翻了个白眼。真是个没节操的尼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宋:宋宗主,你的节操呢?
  宗主:阿弥陀佛,我听不懂。
  呀,觉得我们家宋尼姑宗主老可爱的,想摸光头。


第70章 归家
  吃了隔夜的烤熟块茎; 逃跑的二人沿着山路继续往下走。宋则闷闷不乐; 默默跟在宋玠一步之后。宋玠始终保持警惕; 偶尔分神去看有情绪的小尼姑。
  “你可是觉得我很没用?”宋则终于忍不住问。
  原来一路纠结的是这样的问题。宋玠去摸她的光头; “挺好用啊。”
  宋则挪开她的手认真道:“好好说话。你看,我不认路; 不会生火,不会做陷阱; 连走路都走不利索。要不是我; 你早就下山了。”
  “要不是你; 我不会活过来。”宋玠停下脚步,注视宋则的眼睛说道。
  “那与我有什么……相干?”
  “就是有你; 我才会活; 若不是你在念经,说不定我早就死了。你还分我馒头,记得吗?要是没有馒头; 我也走不下山,你觉得那群土匪会给死人馒头吃吗?”
  宋则弱弱道:“不会。”
  “再说; 你能让我带你下山; 给你吃给你睡; 就是你的本事呀,是不是?”
  “诶诶?”这算什么本事。
  “就像我摸你的光头,摸呀摸呀,心情就好,心情一好; 就能走得动了。”
  “……你胡说八道。”心魔就会胡说,可为什么被她一通乱讲,宋则心情莫名好了一些。原来自己也是有些用处的。
  宋玠哈哈大笑,勾勾她的手心道:“走吧,走吧,快看到玉米地啦。”
  小尼姑真是好骗。
  山道逐渐与记忆中的样子相合。有玉米地,意味着继续往下走会见到住户,宋玠相信那群山贼不会有闲心种玉米,在宋娇娘的记忆里,玉米地属于一户陈姓人家。
  在见到坠坠长成的玉米时,宋玠真真切切地看到宋则的眼里有光,简单纯粹的喜悦。宋则扯扯她的衣袖,像是叫她实现诺言,她说好要烤玉米给她吃。
  宋玠笑一笑,道:“不问自取是为窃。小师父,你一个出家人,怎可眼睁睁看我偷东西。正好,你去化个缘。”
  和说好的不一样,宋则瘪瘪嘴,咬着腮帮子。她这张脸,被狗追被狗咬常有,能化到缘不常有。
  “小师父,难道你真要我去偷,嗯?”
  小尼姑不情不愿地挪到玉米地里,一边走一边道:“施主,施主,可有人在。”最重要的是不要有狗。
  万幸,没有狗也没有人。没多一会儿小尼姑跑回来说:“没有人。”
  宋玠哦了一声,随手就掰几个长好的玉米下来。
  宋则一愣,“你你你,才说不问自取是为窃。”
  “我问了啊,心里问的。”
  “……”宋则咬牙切齿,这也算!
  “不算啊?行,那我再问一下。”宋玠捏起嗓子假装喊,“可有人在,给我们几个玉米好不好?不好就说哦,不说就拿了哦。”
  心里默念一二三。“你看,问了,没人反对。”
  宋则:“!!!”
  宋玠故意板起脸问:“还吃不吃了?”
  宋则老老实实:“吃。”
  不知是否出自美人之手,偷来的玉米格外香甜,除却有些烫,堪称完美。宋则吃了二个,恋恋不舍还在啃第三个。
  这个贪吃的尼姑。
  啃完玉米,两人顺利走出落凤山,朝农人打听,一切太平,没有杀人的风声,也没有剿匪的信息。诡异得好像她们之前的遭遇只是梦境。
  用宋玠的发钗换两人搭乘牛车回清源镇,回到镇上,已是入夜,宋玠要回婆家,宋则的归处在郊外明心寺。
  宋玠下牛车时,宋则抓着她的裙角没有放。三天两夜,死里逃生,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后,宋则有种不可置信的虚假感,好像这一切都是假的。她需要和一个有共同经历的人在一起,更重要的是除了收养她的女尼,宋玠待她最好,哪怕她是心魔。
  小尼姑神情惴惴不安,大眼睛透着渴望与无措,好似林中即将误入陷阱的小鹿。
  哪个瞎眼的说她丑来着。
  本打算安顿好之后再去勾搭,宋玠揉揉额角,“一起一起。”
  小尼姑眉眼弯弯笑开了,跳下牛车时举步轻盈,感觉轻快地快要飞起来了,连带宋玠的心也一并飞起。
  直到可以看见宋娇娘家大门时,宋玠的心才沉沉落下。
  她还需要面对一个婆婆。
  丈夫亡故之后,宋娇娘与婆婆刘氏同住,两人以婆家与娘家的嫁妆田产、商铺租金过活。婆婆的女儿、嫁出去的小姑钱氏偶尔来家里打个秋风。
  宋娇娘性子沉静不爱计较,从嫁进门开始守活寡,每天侍奉婆婆算的尽心,又有嫁妆有官府的册封,故而无论是小姑还是婆婆对她都有三分面子上的客气。
  但是亲儿子成亲后赶赴沙场没有活着回来这种事情对寡母而言是个巨大的打击,婆婆刘氏找不到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只能将一半罪责归咎到宋娇娘身上。暗地里,刘氏觉得宋娇娘是个扫把星。可宋娇娘名声在外,上孝婆婆,友爱小姑,这种事情,刘氏不敢对人言,最多偶尔和女儿提一嘴。
  宋娇娘去明心寺上香,刘氏是知道的,她三天两晚没有回家,一起没回家的还有镇上的一个读书人姓程,这位程郎君对宋娇娘青眼有加,宋娇娘从不假以辞色。但是在刘氏心里,总觉得媳妇迟早有一天熬不住会和那程郎君勾搭成奸。
  这次失踪,刘氏以为宋娇娘和程郎君私奔去了。
  但要说私奔,两人的衣物、银钱都没有减少的痕迹,而宋娇娘家里带来的侍女阿珠还在。上香那日,阿珠身体不适临出门前没有跟从,也躲过了一难。之后宋娇娘没有回家,阿珠是整个家里最担心她的人,当晚就要刘氏去报官,刘氏却在问了一圈之后觉得宋娇娘是与程郎君私奔去了。阿珠大哭一顿之后,回宋娇娘娘家哭诉,最后由宋娇娘的父亲做主报官。
  今日得到消息,原来宋娇娘上香那日,遇到了山贼,男人都被杀死,女人被掳上山去。
  被山贼抓走的女人还会有什么下场,无非是失节与死。刘氏难过之余,一会儿担心宋家会要回宋娇娘的嫁妆,一会儿担心宋娇娘被山贼抓走后连累她家名声。
  阿珠死活不愿相信她家娘子会遭此一劫,与刘氏争吵几句,留在家中守好宋娇娘的东西,刘氏大怒,直言第二天就要发卖了她。
  就在刘氏说出要发卖阿珠的同时,携着小尼姑的宋玠回来了。
  阿珠欣喜若狂,扑到宋玠跟前大喊:“娘子,娘子,你回来了……”
  刘氏受到惊吓,以为是怨魂回门,扶助她的陪嫁丫头金氏喝问道:“你是人是鬼?”
  “媳妇自然是人。”从宋娇娘的记忆不难推断,这副身子与刘氏关系不佳。这勉强维系的表面和平也不过是因为宋娇娘一直尽心尽力伏低做小。但是要宋玠做小,一如从前那样侍奉刘氏,她大抵是做不到的。拍拍抱着她大哭的阿珠,宋玠吩咐道:“你且去做些素菜来吃,再烧些水,我与小师父一身狼狈。”
  小师父?
  阿珠与刘氏这才发现,宋娇娘身后藏着一个丑丑的小女尼,怯生生的脸上一大块红斑。
  刘氏尚未心定,又被这女尼吓一大跳,“你该不会是从地狱里回来的吧。”
  宋玠冷笑道:“婆婆说笑了。”
  金氏不像刘氏那般对宋娇娘有着天然的偏见,平素里宋娇娘待她客气,要是人真没了,她倒也有几分难过,毕竟四年相处,怎么都处出感情来了。她听说宋娇娘被山贼所掳,回来时狼狈非常,总觉得有些事情不便细问,只拉了拉刘氏的袖子,叫她不要多言。自己道:“娘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先吃些喝些,这几日你受苦了。”
  “劳金姑姑惦记,娇娘先带小师父洗漱,别的晚一会儿再与你们交待。”宋玠又拜托邻居家的小孩阿圆去娘家报一声平安,说是明日回家看望父母。
  吃完素菜,沐浴更衣,家里没有僧服,宋玠便取一件半旧的素色衣裙给宋则换了。之后她把被抓上山后的事情简单道来,刘氏、金氏与阿珠听得惊呼连连。直道:“菩萨保佑,菩萨垂怜。”
  刘氏倒是想怀疑,但宋玠脑门上的伤疤和宋则的旁证做不得假。
  待宋玠回房后,阿珠抓着她的手,无数次感谢菩萨,感谢佛祖让她懦弱的娘子能够活着回来,她瞥过始终紧跟宋玠的小女尼。“小师父今晚可与我同睡,你先去歇着吧。折腾了这些天,定是累了。”
  宋则看看宋玠,没有应声。
  “无妨,小师父胆子小,又受了惊吓,今晚随我一起就好。”
  阿珠藏不住话,倒豆子似的把宋娇娘这日子不在时刘氏的举动一一告诉她。“娘子你嫁进门已有四年,就算是养条狗也有感情,但是主母她,实在是……”
  换作宋娇娘大概是要心酸落泪,宋玠却只笑笑,安慰忠心的侍女。“随她去。”
  身旁的小尼姑心神俱疲,脑袋一点一点的,强打着精神,宋玠浅笑道:“阿珠,你且去睡吧。我没事。”
  阿珠不敢相信,眼前这云淡风轻的女子就是她家的娘子,她没有哀叹命运,也没有流泪哭泣。“娘子……”
  “我无事。这两天你一定担心坏了,现在我回来了,一切有我。那老妇,随她去做妖。”宋玠当然不会把刘氏放在心上,谁要让她不好过,她有的是办法让谁更难过。
  孝顺对她来说,就是个屁。
  阿珠自去歇息之后,宋玠与宋则方双双躺下,干净的褥子,清香的被子,与前两天的境遇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宋玠发出一声叹息。
  一直沉默当背景的小尼姑忽然开口说道:“你不该是这样的。”
  “嗯?”
  “你从来都不是这样的。”记忆里的心魔永远意气奋发,少年将军睿智多情,大家少女聪颖张扬,就连死而后生的大透明伎人都能转而成为教导娘子。她不会任人欺负,像阿珠口中说的那样。遇到这样的婆婆,就是她也为她所不值。但宋玠不该是这样的。
  “小师父,你又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了。”
  “你不是宋娇娘。”这一回,小尼姑说的很是肯定。
  “那我是谁?”黑暗中宋玠轻轻笑起来,笑声蛊惑。
  “你,我不确定。你是将军,是表妹,是十一娘,是佛祖的试炼,是我的心魔。”
  心魔?不曾想宋则还有这种联想,把她当作佛祖的试炼倒是一个很好的解释。宋玠愿意接受这个身份。“小师父,既然说我是你的心魔,为何还要随我回来?莫不是要降妖除魔?”
  “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当然记得你。”
  听到这个答案,宋则说不清自己是高兴还是怅然,她一路带着拖油瓶的自己,真的只是因为前世的记忆呀。
  “我今天没有撞过头,当然记得你这个爱偷懒又贪吃的小尼姑。”
  小尼姑弯了弯嘴角,口中道:“我才没有贪吃。”
  “你刚才说的将军、表妹、十一娘是何意思?小师父,没想到啊,你好好的经不念,都看些什么书呀。小心菩萨打你屁股。”
  “我才没有看别的书。我睡了。”宋则蒙住了头。
  宋玠笑着探手摸摸她的脑袋,这才闭上眼。
  这个笨蛋尼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宋:要不是你,我不会那么倒霉,扫把星说得是你才对。
  宗主:嘤嘤嘤……
  小宋:……你作弊


第71章 开悟
  作为一个父母俱在、上有婆婆、已婚丧夫的寡妇; 从山贼营寨逃回来之后的日子比逃亡更难捱。
  逃亡是物质上的缺乏; 和精神上的焦虑; 但生为这样一个寡妇; 是精神上的全面摧残。哪怕宋玠打定了主意,做一个不孝顺的坏寡妇; 也逃不了跟亲爹娘、邻居解释遭遇始末,同衙门打好关系; 对婆婆刘氏和一干闲人挑剔、好事的目光视若无睹。
  宋则随牛车失踪几日; 也需要同衙门与明心寺有所交代。她是出家人不假; 但佛寺本身并不见得真远离尘世。明心寺作为清源镇上兼收比丘与比丘尼的大寺,修行者不少; 得道者不多; 对这个面有图式又从贼窝里逃回来的小尼姑,少不了好奇关注。
  作为胎里出家的老油条尼姑,宋则才不理会那些; 自从收养她的女尼圆寂之后,她便鲜少与同寺的修行者来往。明心寺中出家人数量众多; 时不时有居士来寺里参悟修行; 寺庙里收入增加; 伙食和僧衣布鞋质量高了,但于修行本身,算不得一件好事。
  宋则明显就觉得寺里修行的气氛被人给冲淡了几分,但她是个无权无势混吃混合安身度日的小尼姑,没有闲情去操那份心。
  从宋玠家回明心寺之后; 宋则整个人恹恹的,总觉得缺少些什么。别人以为她是受惊过度,好心的斋堂管事在盛菜盛饭时多给一些,点心也多给一些。
  用宋则自己的话来讲,她大概是着了心魔的道。只怪与心魔同睡的那晚被褥太软太干净,她只闻到阵阵的幽香;心魔烤得玉米太香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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