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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两相欢-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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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则简略地把事情一说,凤楚直骂陈郎君无耻。“小翠,你给十一娘送一大桶水,冷水。”
  “凤妈妈,要怎么做,怎么才能帮她?”宋则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哪怕已是步伐虚浮。
  凤楚看向散着酒气的宋则,似笑非笑,“你要帮她?”
  “十一娘为我挡酒,我理应帮她。”
  “随我来。”命厨房送来醒酒汤给宋则喝了,凤楚带宋则会自己房间。这平素里冷静的女子,已满是焦急,若只是为了报答挡酒之谊,何须如此。
  打开缀满珠翠的八宝箱,取出两件物事。
  “不知你要如何帮她,我这有两件物事可供使用一二。”凤楚先将一柄玉质中空角形器物交到宋则的手中。宋则看清手里的东西,啰嗦了一下。
  “你可仔细着,这东西可贵呢。”
  “这……这……”
  “此物名角先生,清洗后注入温水,温润有质,进出自如。至于在何处进出,不需要我告诉你吧。宋大家怎么都是我们春雨楼的头牌,这点认识应当是有的。若实在不知,就往那最湿润之处进就行了。宋十一娘晓得。”
  宋则:“……”
  凤楚微微一笑,又将另一串空心小银球交给宋则。这件物事做工精美,上头的花纹还是交合的春宫图。“这是勉铃,你尽可将这些小银球,一粒粒塞入那处,让银球来回滚动。”
  宋则:“……”
  捧着凤楚的私货,为难地走到宋玠房门口,小翠在外头候着,见是宋则,便告状道:“我给宋十一娘送了水,她不要我帮她,还把我赶出来了。”
  “帮她?”宋则讶异地问。“你要如何帮她?”
  小翠红了脸,“那不就是那档子事嘛。”
  命小翠在外守着不许打扰,宋则一人进房,插好了门栓。原以为会见到什么活生活香的画面,谁知只见到宋玠整个人浸在浴桶里,闭目凝神,面颊发红,嘴里念念有词。
  可笑宋玠曾嘲笑中了醉花阴的宋则,念什么经都行,别念错了素//女//经就好。这会儿轮到她自己念经了。心下稍稍安宁一些,听见有人进屋,宋玠颇为不耐的睁开眼,一眼就看到宋则手里的东西,艳若桃李的脸一下子就气歪了。
  宋则自然也没错过她骤然发青的脸色,忙将东西往桌上一放。“是凤妈妈给我的。”浴桶中的人闭目时,她尚不觉得什么,一睁眼,璀璨如星,碧水般荡漾的目光落到宋则身上,宋则两颊发烫。
  她一副想帮忙又不知从何帮起的无措样子,宋玠软了心肠,道:“我不需要。方才你喝了不少酒,去歇着吧。”
  “可是这药……”
  “忍忍就过去了。”
  宋则忍得,她亦忍得。
  作者有话要说:  当然不会那么就那啥啥,没道理宋则能忍,采花贼不能忍。
  吃药这方面,小宋是科班的。


第63章 一夜
  宋则到底没有听宋玠的话自管自回去歇着; 不管是前世表姐妹爱人的记忆; 还是宋玠此番中药都是为了帮她; 她心里难安横竖惦记; 回去了也歇不了。因此,她转而回房稍稍自己沐浴后继续到宋玠房里守着。
  宋玠仍在浴桶里浸着没有出来。
  那日宋则被她及时投入镜湖; 不曾想心心念念要下水的却是不会游水,才下镜湖没多会儿就挣扎扑腾被她捞上岸; 险些出了人命。幸好她发现及时; 否则江湖上多一条轶闻——隐神宗宗主为解媚毒不成; 投镜湖自尽未遂就不好了。
  当日的情景实在好笑,回想起来; 宋玠哈哈大笑。
  被命令守在门外的小翠听到笑声; 毛骨悚然。中了春//药,要么饥渴难耐想找男人或是女人,要么哼哼唧唧发出那种销魂地不要不要的声音; 这大笑是要怎样。常在春雨楼里走,小翠见识非浅; 妖精打架; 打群架; 自己打自己,没见过也听过不少,但是从没听过叫//床声像是大笑的。
  几声大笑之后,宋玠歪了嘴巴。盖因宋则被她救上岸后,露出真容; 比出水芙蓉多三分清丽,比带雨梨花多三分风姿,似化雪的声音。宋则问她的第一句话是,“吓到你了?”
  那一日宋玠没有讲,她不曾被吓到,却是被惊到,惊艳的惊。
  宋则那双澄澈寒幽的眼眸,就这样不期然撞入她的眼里,她的心里。
  那一日,她的心咔嚓咔嚓的松动。
  何止是那一日,此刻想来,心仍旧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一定是玉堂春发作的缘故。
  宋则,宋宗主。
  一连三个幻境过后,到现在这第四个幻境,也不知外面的时间过去多久。其实算起来,哪怕满打满算一个月一个幻境,也不过是三个半月,感觉像是过了三辈子。
  没有记忆没有负累,有记忆,如她,也不知算不算好事。
  不,不是好事。
  若宋大家没有对庄宝的记忆,宋玠大抵可以用青楼女子的身份去引诱她,随便怎么引诱都可以,而不像现在这样束手束脚。既然打算利用记忆谋取信任,便只能放弃没有记忆的肆无忌惮,庄宝怎么忍心伤害自己的表姐——哪怕只是前世。更何况,“这一世”里前世的表姐还几次三番帮她。
  一坛酒,宋玠已然明白为何宋则不愿承认是她的表姐。无权无势无钱,身份如此尴尬,无法自谋出路,即便相认又能如何。
  不是每个人都能将自己的前程、命运操控在自己手里。
  大家宋则不行,宗女宋则不行,隐神宗宋宗主可以,采花贼宋玠……宋玠原以为自己可以,她长得漂亮,有钱,会骗人,武功又好,没有牵挂,没人可以左右她的命运。可是上头还有个通玄界,她的武功到通玄界就不够看了,就像对上那个隐藏身手的严子敬。
  她这样傻,竟会觉得这些功夫就已足够混迹江湖,不愿进入通玄界学习上层心法,还取笑江繁的上进。
  真是可笑极了。
  虽说有规矩在那里,但不是人人都会守规矩,通玄界的人跑到江湖上大杀四方,谁会是他们的对手。他们的寿命会无限地延长,没有人知道他们会厉害到什么程度。
  鼠目寸光。
  若前头的事情再来一遭,以她这样微末的本事,在黑水国修士的大举进犯后,大概只能求一个痛快的死。
  宋则进门后就见到一脸懊恼自责的宋玠,而宋玠再见到已洗得干干净净,换上舒适中衣,头发挽起又有几缕散在外头的宋则时,那些懊恼全都化成小翼飞走了。
  注意力再度被玉堂春左右。
  当日宋则为醉花阴所趁,宋玠仍不停地撩拨她,而如今,报应来了。
  宋则不会想到,因为幻境的关系,两人已有说不清的情愫,扯不断的恩爱缠绵。当玉堂春染起欲望的时候,宋玠很难克制情//欲,告诉自己眼前的人只是春雨楼的宋大家,而不是与自己有过欢爱的宋则。
  那些曾经的纠缠,喘息,热烈,探索,会随着记忆一一呈现在脑海。
  报应。
  一无所知的宋则除了羞怯,只有关切。
  “在水里冷不冷?”她好心地把留在桌上的“角先生”与“勉铃”收起。方才她想过了,凤妈妈这俩样东西,多是用过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自己都不愿用别人用过的东西,还是那种东西,何况是宋玠。
  “很热。你又来做什么。”宋玠不懂了,她这是要为她的忍耐修行添砖加瓦还是记起前事要打击报复。作为一名出色的采花贼,不会轻易动欲,但是对上宋则,她只想把她拽进浴桶里让她吃了自己,自己再吃了她,互啃互咬三百回合,直到彼此都筋疲力尽无法动弹——无论是出于完成任务的考虑,还是浸没在冷水里依旧不太平的空虚之处在诉求。
  无视她的不耐烦,宋则轻声道:“我不放心。你这样忍着,可会对身体有损害?”
  “能有什么损害,至多以后对谁没性趣。”
  宋则:“……”
  其实赌气,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对宋玠而言,最该做的事情是,藉着玉堂春的由头,与宋则共赴巫山,早早完成任务,而不是像她这样死扛硬扛,非要和自己过不去。师父常说,身为采花贼就要学会利用各种形势,无所不用其极。
  可宋则能做到的事情,她为何做不到。从小把宋则视为对手的宋玠,不愿认输,绝不。
  “十一娘。我可以……我可以帮你的,我来,不会假手于人。”宋则当然想不到她要争口气。她不懂,为何宋玠要舍弃简单有效的法子,宁愿苦苦忍着。欲望如洪水,若不加以疏导,会造成大患,忍,终究不是办法。还是宋玠真以为自己会将她交给别人。
  宋玠被她那个“帮”字激怒了。“帮我?呵,不需要你帮忙。接你回来是奉命行事,不是为你,你不必自责,也不必觉得对不住我而帮我。我喝酒只是为了快点完成任务。”
  “十一娘,我不是那个意思。”换作别人,宋则内疚,但绝不会因此帮对方纾解。也许因为前世记忆的根深蒂固,她潜意识里一向认为她与庄宝一体。原先宋十一娘没有庄宝的记忆,宋则可将她当作旁人,自从宋玠变了看她的眼神之后,她维持的镇定一点点被她消融。她无法将她完全当作宋十一娘,又碍于身份与黑暗的前路无法将她完全当作庄宝。她每日都陷在痛苦之中,无法自拔。
  “哈。”宋玠只想赶人走,管她是什么意思。宋则不出现,她的玉堂春反应没有那么强烈。她也不用怪责自己,不好好利用机会,枉为采花贼。“你想撇清与我的关系,我很是理解,那便撇得干净一些。”
  宋则不语,默默坐于桌前,倒杯水递到她的嘴边。“凤妈妈说,多喝些水比较好。”宋玠抬手去拿,她避开。宋玠暗骂几句,只得就着她的手喝了。
  喝过几杯水后,宋玠有了尿意,她眉毛一动,宋则便知她要做何,站起来要扶她。宋玠忙缩回手去,她身子敏感的不得了,半点经不起触碰。宋则手一僵,看她面上红霞一片,恍然大悟之余收回手去,退至一旁,怕宋玠着恼,敛了笑意。
  不管她笑与不笑,宋玠总是光火的。前番有意作弄,如今报应到自己身上,宋玠暗骂作孽,只希望宋则醒后不要记得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丢脸。
  她来来回回几进几出,又坚持浸没在冷水之中,浑然不怕着凉生病,加上本身对春//药发作过程有所了解,玉堂春的药力大减。
  宋则一直侍候在旁,端茶递水,任她念叨、赶人也不应声搭腔。她的病尚未大好,又吃了些酒,昏昏沉沉的,到天快亮时,已支持不住,被折腾了一夜快虚脱的宋玠按到榻上。
  “睡罢,最难受的时候过去了,不用你看着。你病还没好,越发严重了怎么办。”软声软语,带着几分克制到极致的沙哑,这是一晚上宋玠语气最好的一句话。掂量着药性大半已去,剩下的对她已不足以造成威胁,擦干身子,换上干净的中衣,她长长舒了口气,终于忍了下来,泡得皮都皱了。
  “阿宝。”睡意迷蒙的人迷迷糊糊间叫出一个隐忍许久的名字。
  压下几分酸涩,宋玠低低地应道:“嗯,我在这里。”
  “十一娘。”得到了期待已久的回应,宋则下意识往那人身上钻,植根于记忆深处的香甜气味,舒服的怀抱。
  放下强撑的冷漠、回避,温软又委屈的宋则怎不叫人心疼。轻轻柔柔地在她额头落下一个亲吻,“嗯,我在这里。”


第64章 转折
  宋则是在宋玠怀里醒的; 乍醒时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只觉所在之处是前所未有的温馨; 身边的人感觉如此熟悉; 除了阿宝不会有别人,竟很自然地亲了亲宋玠的脸; 又往她怀里凑了凑。略清醒些才发现不对头,她已不再是宋家无忧无虑的小娘子; 而身边躺着的也不是年少不知愁滋味的少女爱人。
  这里是春雨楼; 最富盛名的洛水城秦楼楚馆之一; 她是人人想收入私房的宋大家,而枕边人是训导娘子宋十一娘。
  昨夜宋十一娘为替她解围喝下一坛加有玉堂春的酒。
  玉堂春; 春//药。
  宋十一娘……这会儿宋则彻底醒了; 天快亮时,宋玠说自己的药力已散去大半,她支撑不住方入睡。现在; 现在是什么时辰?
  侧耳细听,外头没有音乐之声; 想来尚未入夜。
  边上的人一脸疲倦; 与昨夜那副明艳照人; 艳光四射的样子全然不同。
  为何她要如此辛苦的忍耐,明明……
  是为自己不与她相认而生气?历经昨晚之事,她当知晓自己为何不便与她相认再续。不是因为无法割弃如今衣鲜光亮的生活,而是身如浮萍,又为声名所累; 强权之下,前缘难续。今朝与她寻一处躲起来,不出三日,必被那些好色的奸恶小人搜罗出来。要说王法?她是不敢想的。就拿昨日下药的陈郎君来说,丝毫不惜名声,知府尚要与他三分薄面,她不敢心存侥幸。若只是自己,只身天涯,哪怕一死倒也罢了。她无法不顾及宋玠。
  这个人,没有前世记忆的时候,一本正经倒也算了,如今却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不管不顾。纵是生气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轻抚宋玠的面颊、嘴唇,柔情百转千回,终打了个难解的结。宋则打算先走一步,免得宋玠醒来见她尴尬。
  谁知刚收回手,宋玠就与她四目相对。“不曾想宋大家是这种人。”
  宋则手一顿。她几时醒的?
  “睡了我一夜,居然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就算是嫖也得给些银子呐。”把玉堂春熬过去,宋玠心情愉快,完全盖过了欲求不满的空虚感和乏力感。她在宋则处方寸大失,毫无采花贼应有的素养,如今能熬过春//药,令她信心大增。
  再者方才宋则亲她,挨她怀里的时候,她便醒了。她是喜欢她的,不管因为所谓的“前世记忆”还是别的。宋则乐意亲近她,对她有感情。
  昨夜煎熬已令她生出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尽快解决这个幻境的念头。
  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宋则是否愿意。
  有感情自是比没感情要好。
  “你大好了,可还要紧?”
  宋玠朝宋则伸出手,宋则不明其意,将她递了过去,之后便被她扯到身上。“做什么?”
  “你睡了我一夜,好歹也得让我睡一睡啊。”戏谑的话语被宋玠略沙哑的嗓子说出来,十分暧昧。
  宋则没吭声,被她用力搂着,只得把姿势摆摆好,不想压到她。岂知宋玠得寸进尺,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衫里。起初在她背脊上漫无目的摸索,之后使上了一些力气,用上了一些手法。待宋则感觉不妥,想按住她的手,却依旧被她箍得牢牢的。“十一娘,放开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宋玠不放手,停在那山峰迭起之处,上一个幻境,还只是个小包子呢。“你说呢?”
  “二世为人,又身处烟花之地,见惯了真情假意。哪些人有情,哪些人有欲,我还是能分出来的。”
  “哦?”不想宋则会说出这样的话,宋玠想问她,那我有什么。
  “时人多像陈郎君那般看我,玩物,漂亮的玩物;玉公子好一些,情意不过一分。你,你总是三分真实里夹杂七分假,有时又偏偏十二分的真。十一娘,我看不懂你。你是想报复我不愿承认前世之情?今时不同往日,你不是阿宝,阿宝不会这般戏我。无论你是否愿意承认,你不是她。”
  她的庄宝任性,一切所为发乎于情,故而即便宋则羞怯、重礼,却不在意她的失礼妄为。而身旁这个宋十一娘,只有轻薄之意。
  道出自己的感受,宋则深吸一口气,她心里难受。
  多年期望,一朝成空。
  往日她能骗自己,那人没有前世的记忆,这独一无二的记忆只有她有,可后来那人有了前世的记忆,一言一行与以往不同,更多情,温柔,但是已没了前世的纯粹。宋则不知,宋玠是在自欺欺人维持她仍旧爱恋她的假象,还是要报复自己的不承认。
  宋则以为,宋玠会否认,她已做好听她辩解她的准备。比如:两世为人,经历各异,但她仍旧是那个庄宝;比如:她不过是因为熬过春//药;或许她还会说,她只是同她玩笑。
  想到这个借口,宋则的心不免泛起苦涩,这种事是开不得玩笑的。
  “你说的是,我不是她。”在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宋玠坦然承认。“我不是庄宝。”宋则到底是宋则,蕙质兰心。她也没什么不能承认,她本就不是庄宝。她是宋玠,一个要带她走出幻境的采花贼。
  通常被人说破,再厚脸皮的都晓得要放手。宋玠不放手,只是把她那只爪子从衣服里伸了出来,依旧搂住了身边的人,比方才更紧一些。宋则亦不曾挣脱,闭上眼,任她抱着。两人的体温隔着单薄的衣衫互相传递,说温暖也温暖,说凄凉又有些凄凉。至少在不知缘由的宋则的认识里,相爱至深的两人相隔一世情深不在,何其苍凉。
  “不管我是谁,都要死死抱着你,不松手。”
  宋则想笑又想哭,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最后被她忍了下去。
  好一会儿,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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