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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两相欢-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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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去的萧瑟背影,宋则唉声叹气。真的只是思虑让她不堪一击就此病倒,还是这十二月的冰冷天气; 亦或是她骤然而起的热切。
  喜欢。让她得病的是对她的喜欢。
  宋则在话本子里头见过一种喜欢,一见钟情; 花前月下; 与宋玠所表现的不同。宋玠只要站在那里; 眼神里有她,笑容里有她,即便她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都能感受到她待她的不同。
  话本子里没有这样的喜欢。
  更可怕的是; 这种激烈的热切像是时疫,经由那次触碰传染给她。时疫的症状极不稳定,牵连甚广,影响她的五官,不仅使她脸红心颤,也使她不期然出现各种幻觉。她比之前更容易听到宋玠的声音,恍惚间会把别人错认成是宋玠,无需动用眼耳仅凭鼻子就能知晓宋玠的出现。
  宋玠其实是因为这样才没有去书院的吧。一方面病入膏肓,另一方面却知晓她即将成为她嫂子的现实。
  怀着复杂的心情,一日都不得安生的宋则下学后去庄家探望宋玠。
  才进家门不久的庄荞听门房传讯宋则到来,忙去门口迎她。自父母确认双方婚事,从心理上来说,他觉得宋则比从前离她更近一些。只是太过谙熟的来往减少了少年人本该有的一分羞怯,他向宋则道出父母的意思,还有母亲楚三娘对淘气妹妹的劝服。“从今往后阿宝不会再为难你,前天母亲与她谈了许多。阿宝觉得从前与你对着干实在孩子气,你且安心嫁入我家,做她嫂子就好,需要什么直接同我说,我都会找人安排。”妹妹的理解与接纳,对庄荞来说难能可贵,他是由衷为此感到高兴。
  他以为宋则也会与他一般如释重负,起码露出几分欢喜或是羞涩,但宋则听他说完,应了一声,神情如常,就好像他方才对她说的是今天真冷。他转念又想,宋则素来不喜形于色,又与庄宝不和甚久,可能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便说道:“阿宝多半还睡着,昨夜发热,今晨发了汗当是好些,午间吃过药后睡到现在。你是先去看她,还是待她醒了再去?”
  “先去瞧瞧她,也不知脑子可有烧坏。”倘若没有烧坏,哪里会这么快就想要她做她的嫂子。
  哼。
  庄荞哈哈笑了几声,没留意宋则面上一抹怫色。
  宋玠的房里很是暖和,梅娘守在她的榻前,见是庄荞与宋则来了,说宋玠仍在睡着。宋则道:“不妨事,我在这里看书坐坐,九郎,你有事自去忙吧。”
  庄荞留她晚饭,宋则只说待阿宝醒了与她一起用就好。庄荞以为宋则要与妹妹联络姑嫂感情,美滋滋地出门去了。
  梅娘陪宋则说了一会儿话,有人来找梅娘问宋玠的晚膳,宋则让梅娘去忙,这里有自己看着。
  梅娘走后,宋则方坐到宋玠的床头,昨儿还神气活现的一个小人,今天病怏怏的,摸摸她的额头,热热的,还出着汗。没见时心下忐忑惦记,见着了倒是放下心,趁她还睡着捏捏她的脸,手感不错,粉嫩柔滑,宛若奶油,娇艳欲滴。
  无端觉得这浑身发热的小人像是刚出炉的包子,热气腾腾,加了牛乳那种。宋则好笑,又捏她的脸。见她嘴唇不复那日润泽便取了水,用小银勺在她唇上润润。
  “叫你胡来。”宋则轻声斥道。
  话音刚落,就被一只手抓住,“宋则,你可真会贼喊抓贼,分明是你趁我没力气,对我胡来。”
  听她才醒就开始胡言乱语,宋则没来由地舒了口气,道:“那么大人了,没一点分寸,大冷天乱跑马,叫人担心。”
  宋玠半眯着眼,“你担心了?”
  宋则轻轻嗯了一声,“何止是我,你爹娘,你大哥,梅娘,还有我娘……都会担心。可要喝水?”
  “要。”
  扶起热乎乎的宋玠,让她倚着自己,喂了两杯水给她,放下茶杯,只听这人软绵绵地说:“还要。”
  “我再去取。”
  “不要水,要抱抱。”
  “我去找梅娘。”
  “要你抱。”
  想起方才那新出炉的包子,宋则笑道:“你若说包子要抱抱,我就抱你。”
  ……
  虽不知宋则想的是什么,但既然能抱,就是让宋玠叫娘她也是会叫的。“表姐,包子要抱抱。”
  不曾想这人那么干脆就说了,宋则憋着笑,坐回床头,把宋玠环在怀中。
  宋玠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见她笑得这般开心,便问道:“表姐,要不要吃包子?”
  “……吃你个头。”
  “若是表姐想从头吃起,就从头吃起好了。”宋玠大方地说道。
  “呸。”屋子里暖和,又有个小火炉抱着,宋则觉得有些热,便松手道,“方才你大哥说,你想明白了,会安心让我做你的嫂子。”
  这话里有些不尽不实,还有些试探在里头。宋玠睁开眼,怪里怪气哼了一声,反问道:“你呢,你可有想明白?”
  宋则想说她没甚想不明白的,但她忽然意识到宋玠另有所指。
  按理说,她不应由着宋玠对她撒娇,听到宋玠想明白的时候,也不该没来由的生气,更不好觉着宋玠抱起来舒服。
  她觉得自己是想不明白了。
  轻咳一声,宋则道:“这几日,我好生考虑了你那天的法子,尚有些问题不明,待要像你请教。”
  “什么法子?”
  “就是不嫁你哥,也不嫁给别人的法子。”
  “哦。有何不明了之处?”
  宋则道:“我若依你所说去做,万一我爹娘不许我出家要如何是好?你知我爹为人,说不定一怒之下,将我打死。”
  “我不允许,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哪怕是你的爹娘。”宋玠搂着她脖子,认真道:“若是你爹娘不许,我们就私奔。”
  “……私奔?”话本子里常见的可怕字眼。
  “嗯,私奔。明儿我就偷偷去城里僻静的地方找个合适的房子先租着,添些要用的物事,再将首饰玩物卖掉一点变成现银。紧要关头留书出走,他们只会以为我们跑去老远,孰不知我们就在城内。只是租来的房子一定没有现在的好,要委屈你一阵。”
  “不委屈,你要用银子就告诉我,我也有些积蓄,你晓得我平时不大用钱。”宋则没问之后如何。不过十六岁的年纪,怀着不可思议的乐观,以为有了个新的开始便是美好人生的下一个开端。
  宋玠说好,笑弯了眉眼。
  像是说定一般,宋则将这个问题搁下,顺手玩起宋玠的头发,绕着绕着,她又问:“若是爹娘问起坏我名节的人是谁,我要如何作答?总不能将你供出,你娘定会打断你的腿。”
  “打断腿是小事,说不定她照样让大哥娶你。”宋玠想了想,道:“你就说对你使坏的是个采花贼,叫宋玠,排行十一,小名阿宝。”
  “宋玠,宋玠,阿宝。”宋则将宋玠这个名字念了几遍,戳戳她的脸,笑道:“阿宝,采花贼。若是爹娘问起我是怎么与那个采花贼阿宝结识的呢?”
  “你就说,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啊,不,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你在去书院的路上被路过的淫贼抓住。你不肯就范,以死相抗,淫贼就喂了你媚药。千钧一发之际,英雄救美的采花贼路过,为了救你,就和你……呐。”
  忽略她省略的部分,宋则问:“淫贼不就是采花贼?”
  “淫贼怎会是采花贼!”宋玠坐直了身体,认真道:“这两者的区别,就像是太阳和烛光的区别。那个叫宋玠的采花贼很是厉害。”
  “哦?有多厉害?”
  “嘿,宋玠出马,基本没有失手的,无论是少女、少妇还是青楼里的红倌人,每一个都会为她心甘情愿付出所有。但是她从没有与任何一人欢好。”
  宋则沉吟道:“采花贼阿宝好生奇怪,要别人为他付出所有做什么?他是个骗子?”
  “……怎么会是骗子,这是她……一种选择,活着的态度。”
  “因而她是为财?还是个骗子。”
  “她不骗人钱财,压根不需要。”宋玠急急维护自己的名声,什么骗子,什么骗子,她压根没有骗人一个铜子。
  “那就是骗人感情。”宋则正容道:“我不喜欢他,你别跟他学坏了。”
  “她生得好看,有情有趣还有钱,武功又好,你为何不喜欢她?”
  宋则看这着急的姑娘半晌,捏捏她的脸道:“若你心悦一人,你会否愿意那人只为夺取你的情感?你会否希望那人今天和这人花前月下,明天和那人海誓山盟?”
  “你敢?”宋玠想也没想就把这情况和宋则对号入座,冷了脸道:“你要是这样,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宋则好笑道。
  “我就拱你,拱完了再咬你。”
  宋则笑得推开她,又给她裹好被子,道:“别闹,过一会儿又着凉了。我也是一般想法,若我心悦一人,盼她念的想的只我一人,不要像我爹那样。”
  “我不会,我只能有你一人。”
  “为何是只能?”
  “因我除了你不能与别人做那夫妻之事,也不能喜欢别人。”
  “为何不能?”
  “因为我是你的。”
  宋则含羞忸怩道:“有我还不够吗?”
  宋玠却道:“可你不是我的。”
  说出这句话时,宋玠眼神炽热、伤感、悲凉,仿佛又是那个热爱自由,被宿命和坑人师父牵引的采花贼。与此同时,她真真出了一身冷汗。在没有与宋则提到采花贼阿宝之前,她几乎以为自己就是庄宝,有父有母有大哥,还有个死对头冤家表姐。而她对表姐情根深种,故而才会为了庄荞与宋则的婚约不快。
  可她是正经采花贼宋玠,婚约与她有何关系?只要在约定的时间内让宋则爱上她,哪还会有什么婚约。
  这是幻境,一切都是假的,爹娘是假,大哥是假,只有她和宋则是真。
  宋则的心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不和你说这个了,我去看看梅娘……”
  还未及逃走,就被宋玠抱个正着。这个拥抱与之前的不同,与之前的每一次都不同。这个拥抱滚烫地像是要将她一起融化,她只觉得自己身子发软,动弹不得。
  “阿宝放开我。”
  “真要让我放开你?”宋玠在她的耳畔道,“你要逃去哪里?去找我那大哥——你未来的夫君么?”
  湿热的呼吸使耳朵发烫,身体传来的感觉陌生又奇怪,宋则一边躲一边道:“你明知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的,嗯?”
  “阿宝,我们都说好要私奔了。”听着宋玠在耳边轻轻笑,宋则忽然想到,“你是如何知道那些的?采花贼,淫贼,阿宝,你平时到底都在看些什么?”
  “啊?”宋玠故作无辜道,“都是从我大哥那里偷的书。”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宋:我脑袋一定被驴踢了……
  昨天半夜写的改了几改~~~终于能发。


第49章 正经亲吻,敢是不敢
  自小到大; 庄宝犯下错事; 若能赖在庄荞身上不被揭穿的一定会赖在庄荞身上。庄荞晓得自己为这妹妹挨过好多次训; 奈何他是有苦说不出。有时哪怕气得要死; 眉目如画的妹妹一撒娇,庄荞也无可奈何。从这一点上; 他格外盼望宋则入门,只要宋则做了她的妻子; 以后就不怕为妹妹背锅。以他所见; 能治得了她妹妹; 与之势钧力敌的目前只有宋则一人。
  宋玠病愈后又开始活蹦乱跳,没几日洛水城下了一场雪; 庄宋两家的五个孩子便凑在一起打雪仗。宋玠一会儿捏起个雪球丢庄荞; 一会儿丢宋训。宋训想要丢回他,给她塞了一捧雪进脖子里。反击不了妹妹,只好拿哥哥顶缸。宋玠武功不在; 但身姿灵活跑得快,宋则躲得远远的; 不像他们这样玩闹; 宋焱也只能拿雪球砸庄荞。
  好欺负的好人庄荞; 由此挨了不少雪球。他哇哇大叫不服,宋玠道:“大哥,把雪球想成绣球,是不是快活许多?”
  庄荞才要点头,宋训一个雪球砸在他脑门上; 他忙去反击,也就忘了绣球里少了宋则这份的事情。
  四季分明的城市里,除却劳作的人们,鲜有人不喜欢下雪的,尤其是这些涉世未深,仍保有几分初纯的半大孩子。雪使园子里充满欢声笑语,原本总故作大人样的宋焱,也稍稍显露出几分少女的天真。一向少同伴的宋玠亦是,与他们打闹一番后,遍寻宋则无数,随口问宋焱,“你阿姐呢?”
  宋焱跑累了,坐到廊下,一边喘着一边笑道:“她素来不喜热闹。”
  宋玠道:“我去寻她。”
  “十一娘。”宋焱叫住转身就欲找人的宋玠。
  宋玠回身看她,“怎么?”
  “你几时与我阿姐这般好了?”宋焱的眼神意味深长。“从前你们总是对头。”
  依照宋玠以往作风,定是油腔滑调与宋焱说笑一番,将此事打诨过去,才想去与宋焱勾肩搭背,想到前几天宋则那一本正经说不许与那采花贼阿宝学的说辞,不觉一笑,收回了将要说的话,只眨了眨了眼,说:“你猜。”便又自顾去找宋则。
  穿过花园,宋则在自己屋前的小院里站着,遥遥可闻不远处的嬉笑闹腾,显得她所在之处至为冷清。她一向都觉得热闹是别人的,与她无关,更何况她晓得,若是自己去了花园,说不定就是那众矢之的。她可不想被砸得一身是雪。阿宝不一样,她喜欢热闹,热闹也喜欢她。一个与她如此不同的人,为何会欢喜她。
  “表姐,在想意中人么?”院门外探出个脑袋,笑得贼忒嘻嘻,一张未长开的俏脸红扑扑的,不是阿宝还会有谁。
  似是被说中了心事,宋则一跺脚白她一眼,“又看了你哥的书,净说些浑话。”
  “意中人怎么是浑话。”
  “你说的就是浑话。”
  “你若这样说,我可真要说浑话了。”
  宋则别过头,做了个不听的动作,宋玠觉得她可爱极了,笑嘻嘻就去抱她,被她打了一下手。“你不是在前头玩的开心,来这里做什么。”
  宋玠道:“来找我的意中人。你可有看见她?”
  宋则道:“不曾看见。她长什么模样?”
  宋玠挽着她的手往里走,一边走一边道:“我的意中人啊,就像是这寒天雪地里的一枝梅,清冽幽冷,但是心里头却有一撮小火苗。明明在想我吧,却总是不说,偶尔人家也想听到她说些想我的话呢。”
  宋则皱了皱鼻子道:“既然你那意中人如此不讨你喜,你还喜欢她做什么。”
  “唔,这是个好问题,我要好好想一想。”宋玠佯作思考。
  宋则初初觉得好笑,见她不语难免惶惶,直到两人走近屋子,宋玠都没多说一句。
  小桃对宋玠已见怪不怪,取了手炉给她们后被宋玠支走。
  “可有想明白?”
  “想明白什么?我正看着我的意中人,哪有功夫想无关紧要的事情。”把宋则拉到铜镜前,宋玠喜滋滋地指着铜镜里的人问,“这下你可知晓她生得何等模样?是不是冰肌玉骨似谪仙?”
  宋则不好意思地推她。
  “表姐。”宋玠冲她挤挤眼,“这会儿只有我们俩哦。”
  “你又要做什么?”宋则粉脸生晕,显是想起了上回的情景。
  宋玠拉过她的手,“你可有觉得见面的时候时辰过得极快,一会儿功夫就到了要分开的时候?”
  宋则想想,嗯了一声。
  “你可有觉得,哪怕日日相见,一到夜里又会想念?”
  宋则垂眸不答。
  “你可有觉得,总会带着一个人的样貌入梦?想到醒来就能见到那人就笑起来?”她所说字字句句像是在说自己,又像是在说宋则。
  宋则心中一动,莫不是两人的心思并无二致。抬眼瞧她,只见她一双笑意盈盈的眼里是含羞带笑的自己,又不像是自己。人都道她性情和顺,又极是冷清孤僻,连母亲都担心她这性子嫁去别人家里,一来不得夫君欢心,二来难讨婆婆欢喜。但在宋玠眼里,自己并不如她们所说的那般样子,是一个从没想过的自己。
  “若是呢?”她问。“今次需要我做什么?”宋玠想与她亲近的意思太过明显,整个人往她身上粘。幸好小桃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要是一个不巧给别人瞧见两人这样,说不定就被打死了去。
  “怎么是需要呢。”听到需要这两个字,宋玠有点不乐意,“难道你就没有那种蠢蠢欲动的心思想要与我更亲近一些,或是做些别的什么?”
  无人告诉她要做什么,如何做,那些话本子写得隐晦难明。宋则只知两人亲个嘴吐了舌头在对方嘴里或是两人同床共枕就有了孩子。至于为何要吐舌头在对面嘴里,还有旁的些许描摹皆是全然不甚明了。要说没有好奇之心,全无可能,只是这种事情宋则不好与别人去说,故而也就撇在脑后。宋玠一再提起,难免勾起她旧日存有的疑惑。见她要赌气,宋则摸摸她的脸道:“我又不似你有个好哥哥,不懂那些。”
  宋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我们今天来个别的,你敢不敢?”
  “敢不敢?”
  “是呀,你敢是不敢?”
  宋则道:“你且说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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