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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两相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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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鬼门关口走一遭,真会使人性情大变?达生听说,经历过死亡的人会重新思考、安排自己的人生,不管怎样,她都希望金将军的将来里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而晋国女奴如今在营帐里的地位,不像是个女奴,倒像是个公主,用饭穿衣都要喜生与达生伺候。喜生跟随宋玠的时日不如达生,心中不平,将气撒在晋国女奴身上,叫金将军看个正着,被重罚,第二天连手都抬不起来。
  喜生不服气,与达生抱怨。达生劝她,主人终究是主人,主人爱猫爱狗和爱人是一样的,身为奴婢只需要将主人服侍好就是。喜生说,可那是女奴,还是有可能伤害主人的女奴。
  达生劝说她,傻姑娘,主人看重她自有她的目的,她总不成了她们的主子。兴许,主子只是为了调查到底是谁害她被袭击也尚未可知。
  喜生与达生不解,被伺候的宋则亦是忐忑,这几日金将军所为所言太不像金将军本人。她难得与达生想到一处,也以为是宋玠故意待她好,为了套出背后主使。
  幻境里的宋则总是冷冷淡淡的样子,与宋宗主相比稚嫩许多,百转千回的心思不说写在脸上,总能叫人看出几分端倪。宋玠觉得这样的宋则新鲜有趣,便总让她留在身边,时不时看看脸孔也好——青涩的未经人事的宋则。
  然而,一心努力养伤,盘算着尽快将宋则勾搭上床的金将军宋玠,全然没有试探的想法。她每日都要去营外采一束花,一枝自己留用,剩下的送给宋则。
  她自己每天都一边拔去花瓣一边问那枝花同样的问题,推倒?不推?推倒?不推?推倒?不推?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自己只有三根手指……
  码字磨叽磨叽磨叽……
  劳诸位久等。


第33章 营中被戏,将军很气
  宋玠能找出一千个理由来说服自己立刻马上把宋则推倒; 但只需要一个理由就能使之前的一千个理由成为笑话。一个女子; 在并非自愿的情况下与人交欢; 会是一种比杀了她更叫她折磨的伤害; 哪怕对方同为女子。她的使命是带着宋则一起走出幻境,与她爱与欢愉; 不是对她施暴,叫她伤心难过。
  幻境之外; 实力均等的情况下尚且不忍; 何况是现在。利用权势迫人就范与利用自己气力大过对方一样; 她自问做不出来。
  金元寒得知金双双受伤的消息,特命军营上下严查; 又命金双双先驻守边境休养; 同时找出偷袭之人将之铲除。黑水国兵陆陆续续的返回国内,因沿途赶路死去无数战俘。为防死尸滋生瘟疫,宋玠派一小队人马; 前往来路搜寻死尸并加以焚烧。
  伤势稍好,为免人怀疑; 她带兵巡营; 站在瞭望台上眺望来时之路; 不少乌鸦盘旋飞行。遥想当年黑水国通玄界修士全力出征在前,军士后继,该是比眼前更为悲壮惨烈。难怪人生全福首要便是值太平之世。
  不知宋玠的打算为何,见她出营忙碌,宋则琢磨着还像原来那样在军营里干活; 顺便稍加打探那日偷袭内应的下落,她只知偷袭者当场被抓的全部处死,有三两个落网,所以那一日她被严刑拷打。
  宋则裹着黑水国侍女的外衣穿行在军营之中,小心翼翼掩着面容。军士如狼似虎,她早有见闻,有几个小娘子外出取水时落单被兽性大发的士兵强//暴。长官不会去管这些,要是看中了那个女娘,拖到自己营里淫//虐几日也是常事。为安全起见,她只敢在金将军核心势力范围之内走动。
  忽然,宋则见到营地里有个眼熟的身影,才想走过去看个清楚,便被一脸臭气、胡子拉杂的士兵拦住。
  “你是哪个营的。”大胡子士兵厉声询问。
  宋则低头回答:“我是金将军营中的侍女。”
  “金将军?”金是黑水国国姓,姓金的俱是高官贵族。没与金双双将军联系起来,光听到金将军三个字,士兵便摆手让她离开。但见她松口气转身离开的背影,窈窕婀娜,说不出的风姿摇曳,士兵咽咽口水。
  “站住!”
  前方的身影一抖,假装充耳不闻,只听又是一声,“站住!”随后被人拉扯住臂膀。宋则本就体弱,又受鞭刑之苦,身体尚未复原,这一下收势不及,扑倒在地。一旁经过的士兵看见她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
  她一跌倒,露出受伤在愈的白皙臂膀,被叫住他的大胡子士兵看了,心生淫念。
  黑水国的士兵多是出生穷苦之人,或是作奸犯科的地痞流氓,战争激发他们的野性与兽性,同时他们也遭受上级军官的欺压。冲锋陷阵是必须的,而赏赐多被军官的嫡系所有,像大胡子士兵这样没权没势没认识点人的,好处实在有限。他正对当官的不满,而眼前这个女人又是为当官的所有。鬼使神差般的,又被大胡子士兵看到宋则淡然如玉的温婉面容,士兵哪里见过这样的女人,惊为天人之余,色心难平,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一手去扯她的裙子。
  “放手!”宋则挣扎反抗。然而她又怎会有士兵的气力大,她越是挣扎,越是激起士兵的占有欲望,士兵的手就要从扯开的裙缝里伸进去,情急之下,宋则举手打了士兵。
  士兵盛怒,反手一记将她再次打倒在地。他出生入死,每一日都在刀口上讨生活,上司看不起他,连带这个女俘也看不起她。她以为她是谁!进了军营,她是俘虏,是奴隶,是他们的战利品。士兵的眼里窜起了火,是怒火,也是欲//火,这把火烧光了他仅有的理智。他要占有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属于将军更好,他要让将军知道,自己也是个人。
  “啊!”一声惨叫,火瞬间变成了血,原本嬉笑的人群肃然,周围一片死寂。所有的人目光都看向一脸怒容的金双双将军,她手里拿着闪着寒光带血的弯刀。无数敌人曾饮恨在此刀之下,没有想到,这饱饮晋人鲜血的刀会在此时砍下一条黑水国士兵的手臂。所有人都以为下一刀这士兵将要人头落地。
  没有人会怀疑。
  黑水国权贵本身就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主奴分明,军官们杀死一两个士兵算什么,莫说无人会管,就算是管,谁会管得到将军的头上。而显然这色//欲熏心的士兵运气不佳,拦住的女人属于金将军,金将军已是军中有名厚待部下的将军,无人会为这位士兵讨饶。即便他因此被杀,也只能算他活该。
  然而盛怒的金将军——宋玠,扶起倒在地上的美丽女人,为她拍去尘土,替她稍事整理了衣裙。这美丽的女人脸色苍白,和预想之中一样,咬着嘴唇,面露凶狠,不甘示弱。
  这个叫人心疼的女人。
  浑然不觉自己从鬼门关滚过一遭,大胡子士兵忍痛吼道:“我不服。”
  宋玠冷笑看他,“留你的狗命,你不服?”
  士兵梗着头道:“我不服!将军竟为了一个女奴……”
  宋玠看向他的眼睛,士兵一凛,才晓得眼前的将军眼里积压的杀意与寒意,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宋玠面无表情地说道:“她不是一个女奴,她是本将军的女人,你可知其中的区别?”
  大量的失血与将军威严叫他头昏眼花,士兵再退一步。
  宋玠环视四周,最后才把目光落到他的身上,“谁动本将军的女人,死。念你无知,今次就先饶了你。去找医官上药。”
  金将军放了他,周围的空气才重新流动起来。
  人群中,另一位士兵挺身上前。“禀将军,她是俘虏,她脸上没有刺字。”
  刺字?宋玠几乎要破口大骂,只有在幻境里才能见到的没有黥印的脸,有人居然还不想放过。她一把抓住士兵的前胸的衣襟,一字一句地问:“需要你来提醒本将军?舌头不想要了?”
  原以为能拍个小小的马屁,不曾想竟激怒了将军,士兵捂住嘴,死命摇头。
  宋玠松开他,“方才你说什么,本将军没有听清楚。”
  士兵道:“禀将军,我们誓死为将军效力。”
  很好。宋玠一笑。黑水国军人就是这一点好,上司有着绝对的权威,尤其是像金双双这样身先士卒的贵族女将。不服?不要紧,打服你就好。
  没有热闹可看,周围的人自顾散去,人群中,几道目光向她射来。
  宋玠本就敏感,身体的原主金双双更是,锐利地扫过人群,暂时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她冷哼一声看向仿佛置身在外的宋则。
  明知自己是小羊羔还要跑到豺狼群里招摇过市,难道要她天天看着她抱着她捧着她背着她。
  “走吧,我们回去。”宋玠牵住她的手,无视她试图挣开的举动。
  宋则心里怪异的感觉更甚,处置过试图侵犯她的士兵,她以为那凶狠残酷的女将军会教训她,她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就胡乱走到这里,给她惹了麻烦。最起码她会训斥她,警告她,可是这些通通没有,非但没有,她的声音柔和竟还有些宠溺。
  为了好生看管宋则——最起码不让她乱跑,宋玠叫宋则在她的床榻上安营扎寨。宋则不愿,但她无法,她没有反抗的权利。达生和喜生也不乐意,不为宠爱,只为将军的安全。金将军为了女奴砍人手的事情已然传遍,她们没有觉得不妥,可是金将军曾怀疑这女奴与敌人私通,醒后对此事却只字不提,她们担心。这样的人怎好让她与将军同榻。
  宋玠认真听取达生的异议,也同样认真地告诉她:“这样的人放在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从不修边幅的金将军双双,到不洁炸毛的金将军宋玠,达生与喜生亦多了不少事情,她们劝不了将军,只好用又是劝告又是警告的语气对宋则说:“莫要辜负将军的宠爱。”
  宠爱?宋则不屑。
  这话飘入宋玠的耳中,冷笑也是。待达生与喜生退下,收拾一新的营帐里只剩下她二人,宋玠问她:“方才冷笑什么?难道你没有感受到本将军的宠爱么?”
  “在将军眼里,我与你的刀、你的马、你的金银首饰一样,都不过是财物而已,担不起宠爱二字。”
  “错错错。”宋玠不同意,她在床榻上东闻闻西嗅嗅,确定没有怪味才侧躺下来,戏谑地看向宋则:“我的刀可以用来砍人,我的马可以用来骑,金银首饰可以收买人心,你能用来干什么?”
  宋则一愣,怒目以对。
  “你看看你,每次看我的样子都好像我杀了你全家似的。当然,这一点也不怪你,毕竟两国交战必有死伤。”宋玠叹了一声,“在外头那些士兵面前,我只能说你是我的女人。这话他们能听懂,可以明白。若我说你是我的亲亲小心肝,他们能理解吗?”
  被当成赔偿送到黑水国军营以来,宋则听过不少污言秽语,像宋玠这种倒是前所未有。之前她尚能和金将军对谈,金将军对她有欣赏有怜惜亦有提防,但是受伤之后的金将军像是完全换了个人。每次听她说话,她都无言以对。
  “诶,对了,你可晓得她们担心我的安全?”
  宋则瞥她一眼,“自然知晓,与敌国俘虏身处一榻,将军确实任性。”
  宋玠微微一笑,摸摸下巴道:“难为你如此替本将军着想。不过不必担心,为了我的安全,你脱光了睡就好。脱光了,身上就不能藏武器,也跑不了,你说是不是?”
  “你!”
  眼见冷淡的美人儿羞恼,脸蛋也因此抹上一层红晕,宋玠哈哈大笑,把她拉到身边躺下。“不必惊惶,我与你说笑。”
  吹熄油灯,感觉到身边的美人身体紧绷,始终戒备。宋玠不禁暗叹,她是多么天真才会以为此次轻而易举。难搞,实在太难搞了。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宋则怎么肯甘愿与她共赴巫山。
  难道要跟宋则说自己其实是晋国卧底,必须和她睡几觉才能取信黑水国?
  金将军身份铁板钉钉,这话任谁都不信。
  要么说自己是晋国鬼魂附身在金将军身上,其实真正的金将军已死。她借金将军活转就是为了光复晋国,然而鬼魂毕竟是鬼魂,必须和她睡几觉才能继续做金将军不被人发现?
  鬼话连篇,宋则怕是一个字都不会信。
  诶,都说酒后乱性,不若干脆灌醉她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绞尽脑汁的小宋啊


第34章 功败垂成,将军哭泣
  天光亮; 营帐外已有来来去去的脚步声; 尽管每个人都压低了声音怕惊扰他们仍在休息的将军。自被送至黑水国军营后就一直浅眠易醒的宋则醒了过来。
  除了精神不济养伤那几天; 昨夜算是睡得最安稳的一夜; 不用担心深夜会有人偷摸进来做些什么,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同胞手足被人带走; 没有怀念故国家园的低泣,没有惊忧下一刻的恐慌; 没有半夜老鼠爬上身; 也没有虫子来咬人。被褥洗得干干净净; 连带自己和同睡的人也是,恍惚间有一刻像是回到了上洛王府; 自己家中——要不是自己被人抱着的话。
  从被当作赔偿抵债的物品那一刻; 曾是宗女的宋则如同其他人一样,已然意识到家国不幸,身为女子的悲哀。男子尚可以力一战; 哪怕只是速死,而女子却要承受战败的恶果。她想过自己会沦落成为黑水国军官的玩物; 想过自己会遭受士兵的侵犯; 想过自己会被虐待、杀害; 若没有在营中遇到秦裕——她那逃过一劫的未婚夫婿的暗桩,她一定会像先皇后那样自尽,无论用什么方法,只求保全自己的清白——不是作为女儿身的清白,而是作为晋国子女的清白。
  可是她从未想过; 自己会被送到大权在握的金将军帐中侍奉,金将军尚算以礼相待,给她以最好的待遇——作为一个女奴。她将金将军的行军计划通知暗桩,合谋了她的被袭,也因此遭受拷打。
  这一切尚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不后悔,只要能使黑水国军队受到损失,不管要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后悔。
  但被将军抱在怀里睡觉这种事情,任谁都无法预见,更叫宋则难以接受的是,她既不觉得恶心,也没有恶感,居然破天荒睡着了,而此时此刻若不是有心想到国仇家恨,她心里平静、安心——除却这平静安心给她带来的惶恐。
  清晨的光朦朦胧胧,刚够她看清楚金将军的容貌。天庭饱满,桃花脸美人尖,和身份相匹配的剑眉,唇色极淡,嘴角微翘,面上肤色较其他地方深了一层。即便是敌人,也算是难得的英姿勃勃的女人。之前她觉得金将军心思深沉,行事狠辣,可自从伤愈之后,将军性子欢脱,行事……荒诞无稽。
  比如此刻。宋则一向觉得即便荒谬如晋国皇室,也少有抱着个女人睡觉的女将军。她越在这人的怀里待一刻,越觉得恍惚。
  起身还是不起身?比将军起得早,像是婢女,比将军起得晚,像是侍妾。在婢女与侍妾之间,宋则选择了婢女。只是金将军似乎打定主意要让她做侍妾,她才动了一动,将军搭在她腰上的手就收紧了一分。要是她再动,警觉的金将军多半会醒。听说有些人刚醒时最警惕,说不定拔出身边的利刃就是一刀,像昨日对那个试图侮辱她的士兵。
  “专注如此,可是觉出本将军的美貌?”与身俱来的警醒,怀中人一动,宋玠便立刻醒了,她仍有些困困倦倦。昨夜胡思乱想许久才堪堪睡着,还做了个宋宗主投怀送抱的美梦。
  梦,终究是梦,哪怕梦中人盯着自己发愣,眼里却一点都没有该有的柔情。
  一醒就是疯疯癫癫的话,宋则皱眉,“将军,我该起了。”
  她要起榻,宋玠偏偏不让,把她抱在怀里,蹭了蹭脸。“睡了人家一夜,说起身就要起身?宗……宋……总之,你是不是太无情了一些?”金将军没有问宋则的名字,对于战胜的将军而言,女奴就是女奴,她叫她可人。可人这个名字,宋玠叫不出口,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名字像是三流的淫贼取的。
  被搂在怀里的宋则挣了挣,金将军分明不曾伤到脑袋,怎的说出的话、做的事都像是得了失心疯。她几时睡了她……
  “哦,你是不是想说你不曾睡了本将军?”
  “唔。”
  “那也一样。你让本将军睡了一夜,说起身就要起身,把本将军当作什么人了。我有那么无情嘛。”
  “……”
  “要起身总得亲亲再起啊,诶,莫不是你想着本将军会给你一个早安吻故意要早起?想我亲你就直说嘛,本将军虽不爱与人亲近,但是你嘛,想让我亲你多久就多久,想让我亲你几次就几次。你说吧,你想让本将军亲你多少次?”
  “!!!……”宋则几乎要相信,黑水国流行一种瘟疫,能使人失去心智,故而才会发动对晋国的战争。
  “害羞?所以不答?无妨,待本将军一下下亲来。”
  那润泽的嘴唇几乎要亲上自己的,宋则闭起眼,听到自己说不要。
  宋玠轻轻笑,“我师父常说,矜持的女人容易口是心非,往往不要就是要,尤其是闭着眼睛说不要的时候。”
  师父?宋则睁眼,亲吻未如先前所料想的那样,反而落在了自己的面颊上,一触即放,珍视,诚挚。待她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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