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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两相欢-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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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晓得,眼泪就这样下来。不是得偿所愿,不是喜极而泣,是……是什么我说不好。像是,我觉得你应当是我的,但你又不是我的,你心里有没有我。十一娘,你真的心悦我?”
  亲亲宋则的下巴,宋玠一语双关:“我心里自然有你,否则也不会在这里。方才,你不止在我心里,还在我身子里。”
  终究是个初尝情//事的女子,不及日常出入烟花之地的采花贼脸皮厚,宋则当即红了脸,想起方才的戛然而止,她道:“我没有不愿意,你可以继续的。”
  “可我分明觉得,你希望我停下。”
  “是你觉得我希望你停下,而不是你自己想停?”
  “我当然不想停,非但不想停,还想一直一直这样深入下去。你没有不愿意,你有顾虑。”宋玠笑一笑,“啊,你以后终是要嫁人的。”
  话音刚落,就被宋则吻住,好一会儿才放开,“十一娘,不要激我,你知道不是这样的。”
  “唔……”
  “对了,月娘是怎么回事?”
  “嗯?”
  “去勾引月娘了?真当自己是采花贼转世?”
  “哪能啊,我不是刚被你采了。二娘子轻些,奴家身娇体弱,不堪承受……唔……”


第29章 实在气人
  从吴十一娘的记忆里获知,这个严表哥以前时不时挑逗吴十一娘,吴十一娘时不时暗送秋波。这不,明知表妹已嫁做人妇,行礼说话时,仍不忘挤眉弄眼,搞得自己跟他很熟似的。宋玠端正坐好,目不斜视,三分礼貌、三分客套,十二分疏远,依她本性,无聊的时候乐意与自命不凡的人周旋一二,之后叫他跌进坑里,要么破财要么受些皮肉苦。只是宋则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始终紧盯着她,她实在不好做些她不乐意看到的事情。倒不是吃人嘴软,或是刺激她一二的问题,而是宋则昨夜泪眼历历在目,她一哭,宋玠心里像塞了七八十枚莲心,堵得发苦。
  那泪眼,事后宋玠才有了些许眉目,大概是宋则真身在幻境里挣扎、怀疑,但具体怀疑什么就连猎取芳心无数的采花贼也弄不明白。她自问这引诱的每一步堪称教科书级别,不管是人//妻还是尼姑,只要有丁点凡心她都足以将那凡心收服,怎么到了宋则这里,就会横生枝节。她问宋则,宋则就让她自己想,也不想想,若是她能想到,又怎会多此一问。
  还真是她的克星。
  这严表哥大概是低档次的勾栏去多了,使的招数尽是不入流。当着宋玠面,言语轻浮不算,当着宋则面,还是一样的轻浮。宋玠躲在假山后头,听着假装偶遇的严表哥与宋则搭话,什么倾慕已久,美若天仙,能干贤惠,三生有幸,两相有缘,一片痴心,虚假的陈腔滥调,她几乎要笑出声来。
  宋则始终不咸不淡地用鼻孔答话,过一会儿说自己有事走开,可爱极了。
  她一走,严表哥又把注意打到宋玠身上。宋玠不过睡过午觉后在外面走动一下,就被他逮个正着。
  “表妹。”
  严表哥把宋玠拽到假山后,急吼吼地问:“你不是说会替我在宋二娘面前说好话,怎么她冷冷淡淡,爱答不理!”
  冷冷淡淡?没把你撵出去已是宋则礼貌,也是你家祖坟冒烟。宋玠拉平整衣衫,道:“二娘对谁都这样。”
  严表哥先是阴恻恻,复又谄媚笑道:“表妹,你我终是表亲。待我娶了宋二娘,我们也可日日相见。”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算了,连臭螺丝都盯上天鹅。宋玠哦一声。
  “表妹,听说你与宋二娘关系密切,近来都住她房中。不若我找个机会寻你,借机寻她?好表妹,你千万千万得帮帮表哥我,宋家的金库银库都在宋二娘手里,得了她就是得到了宋家的家财……”
  宋玠道:“表哥,宋家上下都怀疑你我有首尾,也不知是哪个烂嘴的贱人胡说一气。你以为宋二娘为何会让我住她房里,还不是要看牢我,免得给她爹带绿帽子。”
  严表哥微微色变,贼心不死,又道:“那不若这样,我这几日讨好讨好宋二娘,待我走前去寻你,只要我与她能单独相处,我就不信她能逃过我说情的手段。她这个年纪,要是失了清白不嫁也得嫁。”
  “啪”,一个耳光呱啦松脆,宋玠扯住严表哥的耳朵,狠狠拧着转了一圈。“你这死人,还说只是看中宋二娘的钱。”严表哥本欲还手,可听表妹一说,就以为是妇道人家吃醋,当成是打情骂俏,连说表妹才是心头肉,心头好。
  下三滥就是下三滥,脑子里不是奸就是淫,要么就是一泡污。宋玠懒得应付他,待他要动手动脚时走了出去,一路回去都在琢磨怎么能叫他好看。光是把人赶出去,这贱嘴还不知要说些什么,她无所谓,可不能叫宋则吃这暗亏。宋玠只恨自己在这幻境里这样的身份没有武功,否则光凭他一脑袋的猥琐想法,她就打得他不能人道。要不去宋家郎主的书房里偷偷搜罗一下有没有叫人动弹不了的药?或是花钱雇人揍他一顿。只恨宋家上下都知道,这新夫人被郎主严令出门。
  实在气人。
  未等宋玠有所动作,当日黄昏,宋则便带着她去城郊的庄子查账。严表哥出去寻花问柳,不晓得他再进不了宋家的门。宋则关照门房,夫人染了重病,需隔离休养,她亲自送夫人别处养病,不便待客。
  宋玠坐在马车里,故作惊慌道:“二娘这是做什么?莫不是要将妾杀人灭口,妾什么都不会说的,不会说昨夜二娘借酒行凶,将妾……”
  宋则凉凉地斜她一眼:“将你如何?”白天有事,她不能时时在家里待着看住宋玠,别人也没那能耐看住她,三言两语就能撩拨月娘,碰到贼眉鼠眼的严表哥,还不定要怎么样。她不是怀疑宋玠,只是严表哥此人一脸贱相,她怕她吃亏。
  “将我的清白之身夺走。”
  “还真是敢说。”幸好她早就安排东平与小山坐另一辆马车。
  “你做得,我有何说不得?”宋玠掀开帘布,向外望去,不过是些寻常小景,搁在旧日,她没甚兴趣,可自从来此幻境,她还是头一回出门,竟也看出几分趣味来,恋恋不舍。
  宋则始终留意她,见她欣喜如一只放出笼子的小鸟,又是欢喜又是惭愧。“以后我会常带你出门。”
  宋玠淡淡一笑,没有应声。以后?这个幻境最多也就三两日的光景,不能再多了。
  宋则是人,女人,有心人。
  不似她师父,她师父全无心肝,做事全凭自己的好恶,不会为别人着想,故而她能游戏通玄界。自己作为师父的徒弟,自小以采花贼的道德标准培养,行事无忌,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她自觉对宋则有愧,态度上自然会有所流露。
  在庄上用了晚饭,两人沐浴后在院中小坐,宋玠懒洋洋的,没有平日那般犀利,也不似之前明媚。
  回房的路上,宋玠走在前头,宋则跟在后头。宽大的衣衫在轻风中飘飘荡荡,似是随时随地会乘风而去,宋则心里掠过从未有过的心慌,下意识抓住她的手。
  宋玠回身看她,眼睛闪闪亮亮,还有些意味深长。“二娘这是做什么?如此着急。”
  这样的十一娘好像才是能安人心的十一娘,仿佛一切没有变,一切也不会变。“是你走得太急。”宋则道。
  “好好好,我急,二娘不急。”
  师父说,越是着急的事情越不能急。
  宋玠安安分分与宋则并肩躺在榻上,被子底下,两只手碰到一起,宋则握住她的,她挣开,又被宋则握住,她又挣开,挣开的同时去摸宋则的手心,宋则这才不去握她。手指头在宋则的手心里摩挲、打转,轻轻的,痒痒的,指尖碰着指尖,指尖磨着指尖。宋则去捉她的手指,她灵敏得避开,把手藏到宋则腿间。宋则去拉她,反被她抓住手。两只手停留在宋则腿间,一手握着一手,偶尔游走,偶尔轻掠。
  察觉到宋则呼吸不稳,宋玠勾唇一笑放开她,侧身在她唇上亲一口,“自己摸自己的感觉如何?可是没有想到,自己如此诱人?”
  “你就是这么勾引的月娘?”
  宋玠轻笑道:“谁说我勾引月娘,胡说八道。我只勾引你。”她忽尔幽幽叹气,“哎,看来也没甚用处,昨儿才要了人家的身子,今日就爱答不理,连亲个嘴都吝啬。二娘可真会喜新厌旧。”
  宋则没有笑,揽住她的腰,也跟着叹气:“方才在院中你不高兴?”
  “不敢。二娘怕我在家气闷,勾引月娘不算还要勾引表哥,特意带我出来透透气,我哪里敢不高兴。”
  “竟是为此。带你出来只因那姓严的实在烦人,我看见他与你偷偷说话。”
  “你不也与他偷偷说话。”宋玠白她一眼。“你还对他笑了。”
  “胡说,我怎会对他笑。”
  “我不管,你就是对他笑了。成日里冷脸对我,光会对他笑。”宋玠像真恼了,拉开宋则的手不让她抱。
  宋则被她气笑了,揽得越发紧一些。 “我不曾对他笑,即便笑也是礼貌。他言语无状,总是你表哥,不过我已吩咐下人,不再让他进府。这几日,我在庄子里处理事务,你若想玩,带上几个人就好,勿要叫我担心。”
  “你倒舍得,不怕我出去勾三搭四?”
  “你若想勾,除非把你拴在身旁,否则……”听小山汇报宋玠三言两语外加顺手一摸,就把月娘摸脸红,她就觉得这女人若是有心,迟早把月娘也带沟里。
  “嗯?否则如何?”
  “否则就连石头都给你搅碎了。”
  长腿伸进宋则的腿间,故意磨蹭几下,宋玠娇笑道:“我连你都搅不碎,谈何搅碎石头。二娘真是谬赞。”
  宋则将她箍牢,不欲她多动,昨夜缱绻,今儿马车劳顿,两人均觉疲倦,说一会儿话就相拥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西夜同学的推荐,一下子多了许多收藏,没出息的寿头感觉受到了惊吓。
  呆若木鸡。jpg
  本来想今日开v三更,然而卡文了……晚上又去看了二十二,咩,眼泪。
  所以就等周三再三更吧。


第30章 身心妥协
  翌日; 听宋家来送信的小厮道说; 严表哥得知进不了宋家门后先是盛怒; 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 面色大变,速速告辞。
  还能想到什么; 多半以为宋则发现表哥表妹勾搭尚未成奸,谎称宋玠重病; 将她送走; 说不定严加看管之后还要来个悄然病逝呢。宋则确实有这权力; 若宋玠还是那吴十一娘,脑子不清不爽跟着渣表哥厮混; 这样的后果也并非不可能。
  宋则来这庄子; 一则为避严表哥,二则庄子上确有些事务有待处理。她去办事,吩咐手下人带宋玠四处游游看看; 宋玠出去走了一通,觉得无趣累人汗津津; 便早早回庄; 沐浴更衣。方才放晴的天; 一下子下起雨来。宋玠坐在廊下,想那宋则,晨间与自己厮混,娇喘不已,湿滑一片; 竟也能说起榻就起榻,忍得住那待填的虚空。
  非寻常人,非寻常人。
  师父总说,男子之所以不如女子,多是因为那随时不受控制的下半身,还自诩为男儿本色、天性,实在是可笑之极,只有少数有识之士才能控制自己原始的欲望,遵从理性或心灵。原始之所以称之为原始,皆是因为人有思考的能力,有自我约束的能力,而非任由所谓本能肆意,若只跟随本能,与禽兽何异。
  而宋则,像是有一种天生自我约束之力,随时能从欢爱中抽身而去,这样的人对采花贼而言是挑战也是灾难。
  可师父说,因为她,宋则的心灵出现空隙。宋则是她的克星,那她也是宋则的克星。多么残忍而有趣。
  “在想什么?”与管事的交待完事情,宋则听说新夫人出门不过一会儿就回转,以为她受了委屈,急忙来看她。不曾想,这人竟在看雨。沉静时宋玠总有一种叫人心慌的随时随地会消失的气质,哪怕这模样远甚她伏低做小,故作老实。
  宋玠转头看向她,朝她展露一个灿若蔷薇的笑颜:“你。”
  宋则也笑:“想我什么?”
  “我在想你是否喜欢现在的生活。”为何这样的生活能让宋则恋栈不去,忘记现实?
  富家小姐,手握权柄,无人干涉自己的自由,与宋宗主本身相较除了掌握的权力大小有别,其他无甚区别。作为普通人的宋二娘为何会让宋宗主留恋?宋玠想不明白。
  宋则不晓得她许多想法,以为她只是和旁人一样,问的是在家打理生意与嫁为人妇的区别。身为女子,抛头露脸,四处奔波,难免遇上些不体面的人,有艰辛之处。但比起禁锢在后院之中,她肯定道:“现在的生活没有不好。有选择的权利,也有选择的权力。”
  “是,很好。”宋玠后仰靠进她的怀中。命运终究要捏在自己的手上才可靠,这样的宋则很好,比起她这个吴十一娘要好得多。
  宋则扶住她,让她靠得更稳妥舒适一些。“我既答应你,日后会让你出门,便不会失言。其实我年幼时……”
  “什么?”宋玠显然极有兴趣。“你年幼时也是这般一本正经,不通人情?”
  她是这样想她的?见四下无人经过,宋则咬咬她的耳朵,负气道:“我向来一本正经,不通人情。”
  没有顺势与她做些亲密的动作,宋玠反而对她要说未说的事情更感兴趣。“年幼时如何,你快讲。”
  “你想听?”
  “当然。”宋玠转过身看她,“怎么,你以为我不想听?”
  对上她的眼睛,宋则老实道:“唔,十一娘,坦白说,我觉得你喜欢的只是我这个人。”
  “我自然……”
  掩住她的嘴,宋则道:“我指的是我这个身体。有时候觉得你像是你那严表哥,试图用占有我来得到什么。只是你做的更为巧妙。”
  如果她说的是占有她之后带她走出幻境的话,宋玠不想否认。她费尽心机,以自己作饵,可现在有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宋玠气得戳她的心窝:“宋二娘,现在可是你占有了我。”堂堂采花贼,居然沦落到靠色相诱人,手段下乘,没有丝毫技术含量,居然还没捞着什么好处。
  摸摸像只挠人小猫的宋玠,宋则道:“那晚你可以不停下的,你知道。可你停了。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或许我在你的心上占了一点点的位置。”
  宋玠轻哼一声,道:“你尚未说,你年幼时如何。”
  “我年幼时也想过做一个漂亮的嫁娘,洗手作羹汤,一心为家人,有相敬如宾的丈夫,有承欢膝下的子女。母亲在世时常说,这是女儿家最大的幸福。”
  天大的谎言。“后来呢?”
  “后来我爹有了月娘,母亲明面上说男子三妻四妾理所应当,私下里也会伤心难过。之后母亲去世,月娘也未得一男,父亲觉得我聪敏能干,对我寄予厚望,为我请了先生。读了许多书后,我发现母亲错了。这世上的东西,光靠朝别人要,是万万行不通的。若是我像母亲那样,非但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连起码的自由都没有。
  是了,我还有个出嫁的姐姐,那本叫你误会的书是她的。姐姐总说既然都要嫁人,就嫁个顺眼的,丈夫有妾也无妨,之后她去勾搭丈夫妾室就好。”
  宋玠哧得一声笑了出来。“令姐真是个妙人。”
  “十一娘。”看着她娇艳的笑容,宋则忍不住问她:“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啊,你的人和你的心。”这一点从未变过。
  “贪心。”
  宋玠跳下栏杆,与宋则面对面站着:“这么说,难道你只要其一?我的人已经是你的了,看来你是满足于此。嗯,也好,实惠。”
  闭上眼,伸出手在宋玠的脸上描摹,宋则喃喃道:“很多时候,我觉得你人在眼前,心却不晓得在何处。若不是我对你知根知底,真要以为你是旁人冒充的。”
  可怕惊人的直觉。宋玠娇笑:“莫不是你以为我是妖精冒充的?”
  宋则莞尔,若她没有记错,这个女人说自己不是妖,前世是采花贼。采花贼,亏她想的出来。
  “我们进屋吧。”宋玠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说着诱惑的话语。“妖精想吃了你。”
  宋则蓦然睁眼,“青天白日,胡闹。”
  大白天是胡闹,晚上总不是胡闹了吧。这一日夜里,宋玠早早进房等着。宋则沐浴出来,小山替她擦干头发,一边擦一边还问,二娘你怎的心神不宁。
  宋则说不出她被妖精盯上许久,今夜要被妖精吞吃下肚,经过白天那番话语,她再起不了抗拒之心。她爹到底是娶了个什么女人回来,要她的人也要她的心。她还是那个动辄哭闹大嚷的吴十一娘嘛。
  疑云从不曾散去,甚至随着与宋玠相处日久后,疑云很浓。
  可是比起怀疑,她更想知道之后会如何。得到自己之后呢,她会如何,能如何?从另一方面来说,宋则已不想抗拒。
  她想要把自己吃个干净,那便让她去吃,连骨头都不吐更好。
  回到房中,宋玠说,“你终于来了。”
  宋则方惊觉自己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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