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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爱上墓中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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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把眼一闭道:“多谢大姐。”悦乐扯好被子把钱思语包严实道:“好好养着,等你好了,还得到前堂跳舞呢。”钱思语轻点脑袋,悦乐心里高兴,拍拍被子起身准备离开,见房门外的银絮道:“你怎么还在这儿?”银絮施了一礼道:“回妈妈话,厨下还有思思姑娘的两服药,不知道是否还需去趟回春堂?”悦乐反带房门道:“也好,这银两拿去,多余的你就收着吧,你再去趟,我还巴望着思思她早点儿好了,早去早回啊。”她看着银絮的背影,两眼渐渐眯成一条线又猛的睁开,摇摇头,往楼角行去。
涯风被请入江州县衙,看着朝她伏拜的县官,一脚踩在太师椅上,昂头看着室内的天花板,手里玩着铜牌,慢条斯理道:“起来吧,知县大人,我此行只为寻人,奉的可是密喻,你若助我,等我回宫自当在皇上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县令点头称是,从地上爬起来怯声问道:“不知公公所寻是江州何许人氏?我自当鼎力相助。”涯风暗自好笑,公公就公公吧,鼻间冷冷一哼道:“我要知道她的府上在江州的哪里,还需要找你吗?她叫无缘,殒命于古城的不归楼,由江州的家属从古城县衙扶回灵柩,这事儿你可有耳闻?”县令沉思片刻道:“那可是今晨抵达的方府女子?”涯风把单脚放下,坐个端正道:“方府?既是大户又何以沦入青楼呢?”“这个……”县令走了几步,坐到涯风对面道:“本县有一霸叫陈梧,早年他看上了方府的千金,方老爷不依赶走了上门的媒婆,陈梧怀恨于心,百般刁难于方家,此后方府千金便失了踪,方老爷来报案说是陈梧夺其女之命……”涯风把手一举一摆道:“你不是新上任的县官么?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县令起身到桌案前翻出一本卷宗道:“此方府千金失踪一案于今晨结案啊。”涯风打开卷宗粗略看了一遍道:“方府家丁说撞见自家小姐与江州秀才许明光私会,上一任县官以此断定她的失踪和许明光有关,而不是与陈梧有牵连,那这个许明光人呢?”“今年夏季在山中遇洪流给淹死了。”县令如是作答。涯风想着放花灯之夜,无缘的愁容,她真的和这个许明光……?还是得知许明光死了,上吊自尽?这个蠢女人。卷宗在她手中一捏,冷脸一侧,挡在县令的面前,只见卷宗上插了三枚银针,她把卷宗往县令怀中一塞,推门追了出去。
县衙屋顶的黑影一闪,动作迅疾。涯风一看这身形,女刺客?嘴角一歪,一丝浅笑,提步连踏几处跃上屋顶,一阵追逐。女刺客逃到江边,在渔船与渔船之间跳跃,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涯风望着江岸的渔火,暗想道,她杀她的县官,我追什么?转身回找往江州县衙的路。一直趴在船舷边的女刺客这才跳上甲板,撩开芦帘,钻了进去,刚取下黑斗笠,船内的渔夫便伸手接了过来:“陌小姐回来了,可以开饭了。”舱角爬了两个孩子过来,齐声道:“陌姐姐开饭。”方陌道:“饿坏了吧。以后别等我,你们先吃。对了,方伯,今天就这些。”她从怀里掏出银袋,甲板处的芦帘忽然被掀开一角,一条白丝线直穿银袋而过,她就眼睁睁的看着银袋从自己手中被钓走了。涯风隔着芦帘道:“姑娘轻功不错,我有幸见识了,不知道姑娘这荷包它想让姑娘追多远呢。”方陌先一惊很快镇定下来道:“你的轻功也不差嘛,还以为你走了,居然能折回来还找到这儿。”她对方伯一使眼色,方伯直奔船头,长竹篙探入水中,用力一撑,篙抖船摇,涯风飞身上了舱顶,坐在竹篷上望天,任凭渔船打它的晃。时而抬手看看荷包的绣样,时而望望舱下有没有人出来。片刻功夫,渔船打着晃,挤出了渔船堆,划向江心。方陌从船头离舱,贴着竹篷另一头摸上舱顶,悄然贴近涯风时,脚像是勾到了什么,弹跳到涯风头顶上方挣脱之际,又见涯风移了移身体,举手间像是朝她发射暗器,急忙找寻落脚点来躲避,两次分心的方陌又勾上一根白丝线,面朝下往甲板跌去,她不甘心就此出糗,凌空回旋身体,双脚已被白丝线缠绕在一起,再次挣扎着骂道:“你这阴人!”涯风本就等着将偷袭的猎物一阵捆绑,一看跌向甲板人的脸不禁呆道:“你没死?无缘,怎么是你?”话音未落她飞扑而下,比方陌更早横倒上甲板,跌落的方陌摔上涯风的腹部,砸得她腹中的空气像被强行挤向两边,疼得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毫发未伤的方陌,竟丝毫无感激之情,迅速伸手抢回涯风手中的银袋,还不忘往涯风的腹部猛踏上两脚,又飞起一脚把涯风踢落江水之中。这才坐上甲板,优哉游哉的动手解起脚踝上的白丝线来。
方伯稳住渔船,顺水漂流,边走向甲板道:“陌小姐,那是条人命。”方陌一脸无所谓道:“她命该如此啊,谁让她坏了我好事儿,还抢我荷包,还……”救她就算了吧,其实也不是救,不就是跌一跤嘛,又跌不死人,再说了,也没见过她这么傻的人,先阴人,阴完又扑下来垫背,假惺惺。方伯望着江面叹道:“陌小姐,开饭了。”方陌仰脸一笑,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道:“对,可别把那两小子给饿坏了,开饭,方伯,以后真别等我,指不定我有时还不回来呢。”涯风突然从江中探出头来不说,她还扒拉着船舷狂吐几口江水,气喘吁吁道:“你别想扔下我,我也饿,你请我吃饭。”方陌抬脚就想往涯风脑袋上踹去:“你这阴人!”只听涯风又道:“你没死就好,我不管你想杀县官还是想杀皇帝,我只要你活着。”江风吹过,渔船四周静得只有涯风急促的呼吸声。方陌收回脚来,蹲在涯风面前,仔细打量了她的五官,好奇的问道:“我认识你吗?你是谁啊?”涯风费力的一抹脸上的水珠道:“我叫涯风,你说寒涯拘风必是心有烦忧……无缘,你不认得我了?”方陌秀鼻一耸,脸现惊诧神情道:“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名方陌!乖乖,敢情你是认错人啊,就凭你误认为本姑娘会说此类酸话,更该消失!”她忽然飞踹一脚,涯风再次掉落江中。
方伯摇头钻入船舱,搬出饭菜摆上方台。渔船一阵摇晃,涯风湿溚溚的从船头爬了上来,趴在船头狂喘。方陌把碗筷一放,恶狠狠的吼道:“你这阴人!阴魂不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涯风一拍船头的木板怒道:“你早问啊,我说了让你请我吃饭,我饿!你老踢我下水做什么?”方陌一窘,鬼使神差般的答道:“那……那你过来。”涯风怒意未消道:“你这蠢女人,喝水能饱我就不必不停的爬,所有力气都使光了。”方陌眼一垂,嘴里不依不饶道:“你活该,谁让你阴我,你活该喝水,你活该挨饿……咦?你凭什么跟着我?你又凭什么要让我吃你请饭?”她抬头一瞪,涯风顿时无言以对,果真是个蠢女人,她笑道:“怎么?你想反悔吗?我舍身替你垫了一下,你平白无故,三番两次的踢我下水,又请我过来,不请吃饭请什么,你说。”两个孩子小眼望着她俩的大眼,方伯打着圆场道:“不打不相识,请,请,家常便饭,能顶个短饥便好,来,大家吃饭,陌小姐,吃饭。”方陌分出一副碗筷给涯风时顺便一记白眼过去道:“莫名奇妙。”涯风也不客气,盯着她的脸,把碗往回一推道:“请装饭。”她刻意无视方陌的怒火,随意打量着船舱和那两个孩子,兴许真是认错人了,无缘被她强吻之际都不懂反抗,哪像这个,这个方陌,野蛮的刁丫头,有点儿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呃;今天滴交差~
☆、44不许离去
七曲山中,黑衣女子笑着对潘小溪施法:“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兜兜转转的你还不是要借用这个身体。”不待她使用出玄术,潘小溪胸前发出一片红光;不时;红光透出胸前的衣物;一块图案投影到黑衣女子的脸上,她惊道:“催命符;你怎么会有这东西?朱煞;你今日若敢取我性命,莫怪我不顾旧情。”她反掌间一道黄光甩出;潘小溪两眼一闭,两手平伸开去,黄光融入她胸前的图案,图案的红光线沿着周身蔓延,贯穿四肢筋脉,像是接骨的咔嚓声传来,潘小溪睁眼,旋身抓住黑衣女子的手腕一扭,往她身后一架,冷着脸道:“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小屋外走入两名青衣人对潘小溪行礼道:“书姑娘,我等奉阎君之命,特来通知你,速到不归楼缉魂。”“书姑娘?”黑衣女子侧脸看问。麦包包也是惊惶道:“半卷书,就是那个青楼啊,你缉魂?”屋内漫开一阵白烟,黑衣女子和麦包包同时昏迷倒地,两名青衣人移到潘小溪身侧,一左一右往她身体各拍一掌道:“奉命接通书姑娘的筋脉,不必惊慌,待我等离去后,书姑娘便可自控自如,我等于幽湖畔沁心亭接管新魂,此魂古城人氏,钱府尚书钱凛义之女,名唤钱思语,小字秋贞,生年卒日皆在此文中,书姑娘首次缉魂,我等愿姑娘马到功成。”贞儿,贞儿的魂,第一次任务就是缉贞儿的魂儿?潘小溪呆楞在原处,木然接过缉文在手,也不顾青衣人的离去,匆匆打开一看:砒霜中毒,死状为面目乌紫,七窍流血……她把缉文捏成一团,谁这么狠心要毒死她,贞儿怎么会在青楼?难道她就是包包看到的朱煞?我是阴差?对,阎王给我派任务就说明真死过,师父已在冥界受刑,我的任务就是好好保护贞儿,要我缉她的魂儿也只有我可以取她性命,除我之外,谁敢?我看谁敢!
怒气冲冲的潘小溪踩着幽冥剑,一路飞冲向不归楼,一路急得要气爆了。幽冥剑掠过行人的头顶,从不归楼正门飞窜而入,直插前堂的正壁,吓退了正在台上抚琴的含素和众舞女,堂内顿时一阵哄乱,潘小溪仔细辨认过视线范围内的众女子,拔下剑来倒背在后,一口气跑上木梯,抬头见梯顶一女子手捏丝巾,单手叉腰,另一手直指她的鼻子道:“你是何人,敢闹我不归楼,嫌活得太腻味了?”潘小溪伸手一推道:“让开,我找人。”悦乐顺势抓过她的手,侧身一避,把她扯上二楼。潘小溪一怔,会武功?一看自己既已上楼,何不赶紧找人,又扭头看楼道间狂奔,冲撞开一扇又一扇房门,悦乐跃上长廊,轻移几步,停落在潘小溪面前,迅速出招:“不教训教训你,你越发活得腻味,扰我客人。”潘小溪忍了忍,避开道:“我拜托,你让开,我找人,我救人。”悦乐不发一言的攻向潘小溪,潘小溪边抵挡边急道:“我找前两天昏迷不醒的姑娘,有人要用砒霜毒死她。”悦乐一个收招迅速拐向楼角的大屋,潘小溪稍喘了口气,跟着跑过去。就见悦乐飞掠过屏风,一脚踢翻了银絮手中的汤药,药碗跌入地上裂成两半,稍大的碎片中还有些中药汁在摇晃,悦乐怒喝道:“银絮,我不是吩咐你把药送来就离开吗?你喂思思喝了?”
银絮缩退一旁道:“妈妈息怒,我怕药凉了有减药性,所以,所以自作主张。”悦乐叹了口气道:“我还不懂你们的心思,这不归楼的花魁可不是那么容易当的,想找个什么都会一些的姑娘家那就像大海捞针,你可别想什么歪点子,把那药喝了,那也是我的银子哪。”银絮犹豫着,蹲□去,潘小溪满脑子想着砒霜,急忙阻止道:“都撒成这样了还喝什么啊,这要是有毒,她岂不是会中毒?”银絮凄楚一笑拾起残碗,一饮而尽:“原来妈妈是担忧我对思思下毒,此药取自回春堂,何毒之有?”悦乐和潘小溪都怔了,钱思语趴出床沿大咳,潘小溪急忙跑过去扶住她道:“贞儿,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钱思语撑起眼皮看着潘小溪傻笑道:“小溪,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我给……咳咳,给你放过孔明灯,你是看到它,咳咳,才来找我的吗?”潘小溪一阵难过,轻抚她后背道:“你生病就别说话了,你看你……咳成这样。”钱思语继续兴奋的傻笑道:“小溪,我想,想喝水。”“嗯,等着。”潘小溪也回以微笑,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满满一大杯,慢腾腾的挪到床边,钱思语俯颈便一口气喝干,对着潘小溪傻笑。
悦乐看了银絮一眼,又看着床前的两人,她二人是什么关系,一个多才多艺,一个武功不弱,瞧这两位俊俏的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咋都往我这不归楼里奔呢?钱思语皱了皱眉,动了动嘴。潘小溪理了理她颊边的发丝,关切道:“怎么了?还渴?”钱思语张了张嘴,一副呼吸急促的样子,脸上的表情痛苦,看得潘小溪一阵揪心:“贞儿,你怎么了?你哪儿难受吗?你别吓我好不好?”钱思语用力挺直身体,又下意识的伸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悦乐惊道:“不好,果真是中毒了。”她奔向床前,点下几个穴道,回头道:“银絮上回春堂请大夫前来,快点!”潘小溪想着缉文里的死状,急问道:“厨房在哪里?我要盐。”悦乐伸手指出房外,还未开口,潘小溪又顺着那方向冲进门去,飞奔下楼,绕进内堂,七拐八拐的摸到厨房,向一名厨子问了盐罐的位置,取过一个瓦钵,倒了些盐兑入清水,捧着边搅边跑回楼上,一边指挥悦乐道:“你再去取盐,用大东西装着,像我这么兑水,有咸味就好,盐水越多越好,送上来,拜托你。”悦乐虽不解,但也想趁大夫前来时做些什么,于是照办。潘小溪摸过桌上一个茶杯,正想把杯沿往钱思语嘴里塞,突然想到,药没毒,难道是这茶水有毒?是我亲手毒了她?慌忙把茶杯扔了,用力捏开钱思语的嘴,嘴里轻声哄着:“贞儿乖,别怕,我会救你的,我不会让你死,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来,把嘴张开,用力张开,配合我。”从喉间直至腹中的疼痛与苦涩感已让钱思语失去了力气,她只有无法自控的挣扎,却没法让自己思想集中着配合潘小溪,潘小溪只好把手指伸向她的唇齿间道:“那你咬我,不要合上嘴,只管咬我。”
潘小溪不敢缩手,忍着手指挨咬的痛,另一手高托着瓦钵,小心翼翼的往钱思语嘴里灌着盐水,一钵盐水下去,钱思语呕了呕,潘小溪急着看房外,悦乐这才指挥着几名厨子,往床前搬着盐水,还细心的配了把小木勺,潘小溪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继续给钱思语灌盐水,钱思语摇着头,不愿再喝,她实在是喝不下了,一摇头一挣扎间把潘小溪的食指咬得更深,再经盐水一冲,食指的破裂处被盐水渗得更痛。潘小溪有些气愤,她抽回食指,跑回桌边道:“好,你不喝,我陪你喝。”她提壶倒出满杯茶水一饮而尽道:“陪你中毒,陪你喝,看咱俩是一起死还是一起活。”钱思语歪着脑袋,双目垂泪,却又痛苦得说不出话来。潘小溪也顿时强忍着难受,嘶哑着声音问道:“你喝不喝?”人已经开始往地上赖,悦乐把众厨子轰出房间道:“哎呀,还不赶紧去兑盐水过来,发哪门子呆啊你们,快去。”她扶过潘小溪道:“你也真是的,这会儿还逞什么英雄,我最见不得人寻死觅活的,你俩赶紧的,都把这盐水乖乖的喝了,还不知真有效还是没效呢,谁都别倔了。”潘小溪捂住肚皮,趴在地上另一只手指着钱思语道:“她先。”钱思语又是流着泪拼命摇了摇头,潘小溪忍痛滴了两滴泪下来,尽力吼道:“你喝不喝?”趴在地上沉默了。钱思语把眼睛扫向悦乐直眨,悦乐摇了摇头,坐到床边舀起盐水往钱思语嘴里送道:“你赶紧喝,要不她就得死了,我可不能在你俩之间你一勺我一勺的喂着,最好你喝到能自己爬起来再喝,那我就可以去灌她了。”
钱思语一阵狂饮,又抓着悦乐手臂费力爬起身来,埋头在床下一阵牛饮,悦乐长叹一口气道:“服了,你俩到底是什么来头啊,这么折腾我的眼睛,很疼。”她轻拍钱思语的背,起身转向潘小溪,一把抓过潘小溪的肩头,把她扶坐起来道:“喂,别装死啊,思思可是自己在喝,到你了。”她捏住潘小溪的嘴,粗鲁得把小木勺嘴往她唇上一塞,就往里灌盐水。
☆、45李代桃僵
悦乐远远望着池塘边的潘小溪和钱思语互相泼水的样子,想起几天前这两个女子还一起中毒各自到鬼门关口走了一遭;随后赶来的王大夫施针急救;配药时曾问过她,以盐水洗肠之法是从何得知的;想至此;她抬起丝巾挡住直射额头的阳光;微眯着眼睛盯着潘小溪好生打量一番,又望向钱思语瞅了又瞅。不归楼中除了她们二位;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三位;古城这么小的地方,数天前潘小溪来不归楼中一闹;好事的看热闹的没少往她这青楼里跑,进账的银子多了当然是好事儿。若思思这花魁能替她的不归楼招财进宝,那她可得抓牢了,绝不可以让思思轻易的离开,她冷冷的瞪了潘小溪一眼,转身离去。
潘小溪一抹脸上的水花道:“沾了水的皮肤被太阳一晒,很容易伤的,贞儿,咱们不玩了,回去洗个澡,我们就离开这里吧。”钱思语舞起两袖水花泼向潘小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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