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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朱砂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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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他们运气总不至于如此糟糕,但设想好最坏情况也没错!
郑女士内心感叹一句:真不愧是官家子弟,想得真是。。。。。。太多了!
胖子摇头,“教授,有备无患总归没错。如果我们都被捉了,就算拿出了手摇鼓又有什么用?我们只有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这折腾来折腾去,时间都用完了,你在外头,总归是可以先想办法把东西弄到手救人。”
江远楼虽然认为胖子未免悲观和过于多虑,但不无道理,而且。。。。。。
这时候周秀敏插了一句话:“教授,那个地方入口好像是需要四个人启动机关的,如果机关启动后入口就关上呢?留一个在外面等?”
好吧,他要说的话别人都说完了,江远楼认命地总结似的说道:“教授,你就留下,总得有个分工合作!”
郑女士:。。。。。。
郑女士无言半晌,问朱砂:“那个蛇皮。。。。。。手摇鼓拿出来了要怎么用?”
“割下来,少量配方剂煎服。”
“长期短期?”
朱砂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一个手摇鼓。。。。。。能多大。。。。。。”然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变了脸,正式道:“没多大也是要慢慢熬的!”
郑女士:“。。。。。。”跟周秀敏学学撒谎的技术行吗?无力。“行了,我知道了。我留在这里看着这个小东西!”她本就不是唧唧歪歪的人,虽然不愿意学生只身犯险而自己翘手一旁,但他们反对,她也不是非得跟去证明自己多么为人师表就是了——狮子扔幼狮,总还得还有个“扔”,她硬下心:就当时。。。最危险的测试吧!
“那好,就这样吧,我等你们回来。自己保重!”
“教授,我们一定会回来的,你要照顾好章小姐。”朱砂认真的嘱咐,郑女士无力地看着她,想翻白眼,又变成了无可奈何的低笑,“好!”得,成保姆了!
朱砂他们是决定绝对要出发后第二天下午的飞机,所有人都是简装出行,除了简单的换洗衣服、应手工具,每人——当然,周秀敏的东西是跟朱砂的装一起的——的行李袋里,还有一套购于本城最好运动装备商店的鲨鱼牌全身裹式泳衣,这种泳衣采用最新防水材料制造,轻盈透气,防水性十分好,伸缩起来更是“有一种叫人穿上了如没穿一样舒适方便的感觉”(售货员的说词),因此十分昂贵,比他们机票还要贵上一倍多不止,但因为是郑女士的信用卡,江远楼同志刷起来特别的豪爽,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以至于商店所有售货员看他们的眼神们明明白白的写着:我的妈哟,这才是高富帅啊!江远楼跟胖子是这样耳语的:“有一种报复性的快感!”
他们从周城转机桂林,坐夜班车清晓到达一个叫来凤的小县城,然后马不停蹄地坐早班车赶到临安,中途转了两趟车。到达怀安时,刚好是艳霞满天,他们一路颠簸,困顿交加,加上夜晚进山也不安全,就胡乱找了个小旅馆,随便塞饱了肚子就早早睡下了。他们是打算四点钟出发的,按照虎子的说法,赶到那座山附近,就差不多清晨了,刚好可以上山。四点出发的时间,他们却二点多就起来了,他们正在忙乎刷牙洗脸这种事情,店主就来敲门了——原来这是他们昨晚的交代。店主见他们起来起来了,就叫人送来他们作为交代的另一件事——朱砂他们额外多给了五百块钱,让店主人帮忙买几个大锅回来熬药,那店主人是个四五十岁的女人,怕不吉利,起初不答应,后来见了钱,想着只是熬药,他们第二天马上离开了,这才爽快地答应了。送来的是两盆漆黑漆黑的药汤和两个小火盆,药汤熬了七八个小时,一大桶水,熬成了小半脸盆左右的分量,浓黑浓黑的,看着十分可怕,闻着倒是不难闻——也不十分好闻就是了!江远楼和胖子先按照朱砂说的,将这些药汤小心的倒满了一个小密封罐,然后将药汤放到火盆上保持热度,然后各自拿了一把干净的小刷子,脱剩下了小裤裤,把这些药汤就着小刷子的刷毛刷到自己身上,背部的话,就互相帮忙——两个大男人,脱了个差不多精光,拿着刷子刷对方背脊,这情形是十分可笑的,然而两人也顾不得笑话对方了,只赶紧的,刷了一遍又一遍,刷了个多小时,眼看这这小半盆汤药都快刷没了,赶紧刷完最后一遍,然后套上了鲨鱼套装,再穿上了束口衣服——这时候,周秀敏和朱砂来扣他们房门了,四人带上装备,出发。结算等事,自有虎子处理。虎子租了个电动三轮,把四人“噗噗”的拉到了某个荒野,四人也不知道那是何地,四周黑乌乌的,也看不甚清楚,虎子说前面无法开车了,只能走路,于是一路好走,果然天光前,到了一座山脚下,那山清晓薄雾中看不清样子,只给人一种极深极远不知绵延几千里的感觉,虎子说了一句“就是这里了”就领着众人上山了。虎子他是不下墓地的,把人到到入口就算任务完成。他初时见到周秀敏时还大吃一惊:怎么老大才捡回一条命,她们家老四就。。。。。。他还悄悄的给周敬青打电话,问他知不知道周秀敏要下墓的事,问要不要劝她回去?不过周敬青让他别管,他也就没说话了。他内心并不是很看好这四个看起来就很“软脚鸡”的男女,尤其是老大的妹妹和那个脸白得要命的,平底还好说,可这上山最是累人的,保不准走没几十米就得喊累,特意走慢了些好方便她们跟上,结果自己走到腿软了,人家连气也没多喘口,才不得不服了:“专业”的果然就是不一样!他们下午四点多时候,到达适合扎营休息的小树林前,虎子希望在此扎营,朱砂他们坚持继续赶路,虎子坚持不肯,于是双方争执起来——
江远楼耐心给他讲道理:“墓里有光线吗?”
虎子摇头,那里除了开始时候有浑浊的光,里面基本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那就是了,白天黑夜对我们没有意义。我们赶时间。”
虎子大叫,“对我有啊!你们下了地,我就得自己一个人山里过夜啊!”他坦白:“我自己一个人怕!”
周秀敏想了一会,“那我们继续赶路,明天早上再下墓。这样你不用一个人,我们也能抓紧时间。”
“不行,林子里有很多毒虫,在里面过夜太危险。”
“我们带了驱虫粉,不会有事的。”
好说歹说,才说服了虎子继续带路。她们在天完全黑透前穿越了树林,匆匆忙忙的在一条背风斜坡扎营,五人了轮流守夜,第二天天色微亮就继续赶路,在曙光现出第一线希望时,虎子说:“到了!”
朱砂他们看到了一条荒废的小路,小路长满了藤蔓野草,藤蔓野草没膝,纠结成一团,上面还残留着上次周敬青他们来砍伐、践踏的痕迹,路之所以还能称之为“路”,并且是“荒废了的”,完全是因为。。。。。。在野草藤蔓脚下,偶尔会展露出一些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砖块,一块连着一块,然后又悄无声色的淹没在厚重的尘土里,显然,这是人为加工过的“路”,在千百年前,是奢华的铺上了方正的砖块的。路的两旁是一些歪歪扭扭的老松树,都不知道历经多少年了,老松树又生出许许多多的小松树,密密麻麻的连成一片,有些地方几乎寸步难行,虎子带着他们机警的在这片密林里左穿右插,行走了约莫半小时,又回到了那条消失在松树林盘根错节树根里的“人工路”,在这里,人工的痕迹更明显了,甚至挺长的一段路,都能看到灰蒙蒙的试块,在路的尽头,是一块颇类似泰山迎客松的老松树,老松树的一半被雷劈了,树干上海带着焦黑的颜色,另一半却青翠苍苍,在这片苍苍的树影下,立着一块碑文,碑文的字大半已经被时间和雨水冲刷得一干二净,留下只言片语,也模糊不清,根本看不出写些什么,在石碑再过二三十米,有一堵两米多高的石墙,石墙已经崩塌了大半,只剩下右侧半米长地方依然高高耸立着,供人依稀回忆以往的璀璨荣光,倒塌的石墙,大多被藤萝漫绕着,几乎难分难解出原来的痕迹,绕过石墙,是一个黑黝黝的入口,走近了,才发现,竟然有巨大的花岗岩造就的台阶,呈螺旋状的向下延伸,虎子说周敬青花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才整理出来的路——
他们一路向下,走了一百一十一道台阶——江远楼和朱砂是心里默数的,都有些诧异,为什么是一百一十一个台阶?不多不少?不是一百一十二一百一十三或者其他?——终于到达了一个遮雨棚似的低矮“厅室”,这间低矮的“厅室”铺着画着精美图案的墓砖——有些已经迷糊不清,有些还隐约可见,更有些偏暗、往里角落的,鲜艳如初,在这些或者清楚或模糊的图案中,她们都第一时间发现了异样:在东北两个向里的角落,分别盘了两枝呈环形的缠花枝,而首尾交缠的花枝中间是空的,恰恰站一人的空位,这些花枝图案,夹杂在各式各样图案里,本身颜色也不是特别鲜艳,是以并不十分显眼,但朱砂她们得到过提示,是由一个四人同时启动的机关进入墓穴的,而那些花枝有在东北两个角落——显然西南两个角落的花枝已经在岁月中被磨灭了——所以一下子注意到了,四人环视一周,发现四周即顶部并无壁画,只地上铺陈的砖块有图画,这建墓还留个入口,不是墓主十二分自信里面陷阱机关能困住所有人——显然不是的,虎子和周敬青不是逃出来了?尽管中了毒——就是个活生生的陷阱,引诱人进入的陷阱——她们内心都有些疑惑不安,却又顾不得那么多,胖子问:“同志们,这里开始?”
朱砂点了点头,纵然从包里掏出一罐透明罐子,撕开底部的封条,放到了背包的侧袋,虎子瞧着稀奇,正想问个为什么,却忽地见周秀敏放罐子的地方,掉下了细细的蓝色粉末,瞬时明白了,心说这些小家伙想得倒仔细,还来个记号,到时候,沿着这些记号,总是能走出来的——或许!走不出,做个预防,心理上也是好的!
“这里吗?”周秀敏指着其中一朵缠花枝问虎子,虎子点点头,“站在这上面,你们会掉到下面一个小坑,坑下面有个走道,你们往前,见着一面墙壁千万要小心,我们便是在类似的墙上着了道,想必那也是设置了机关的,反正进去到里面,什么都要小心。”
所有人不由自主的点头。站到东南西北的缠花枝上,一开始没动静,后来站西南方向的朱砂和周秀敏移动了好几次,站正了位置——还是没动静,虎子在一旁做着手势,“你们用力。。。跳!”
四人用力跳起来踏下去,折腾了好几回,“厅室”有动静了,中间五六块砖大小的地方向下慢慢的沉下去,一个仅可容一人进出的洞口露了出来,众人心想,这设计倒是妥当,要是有人无意中来到这地方,没四个人,也不是那么凑巧就站对了地方,也不会有人发现什么。从洞口往下看,高度不过一两米,此刻有些光亮透入,隐约可瞧见,是跟上面“厅室”差不多的地方,视线所限,也瞧不得太清楚,她们知道下面是没有机关的,而且,洞口会在“重量”离开缠花枝后不到小半刻钟变回自动合上,所以也没争论谁下的问题,江远楼靠得更近,便踊跃先第一个下去了。
虎子说,“那你们小心。”
众人说好,江远楼便第一个跳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修修改改,希望不那么别扭~
第109章 倒挂的浮屠
虽是简装出行;可每个人的行李,绝不轻松。他们包里除了食物、饮水——朱砂她们预备了三天分量的食物和饮水——这时间;是按照一星期时间统筹出来了;除了来回四天时间,她们最多只能在墓里待三天;必须在这三天里找到手摇鼓并带出来;不然就太迟了。当然,能在第一时间寻获并迅速离开自然是最理想不过的状态,但现实往往不会如此顺利;所以她们给了自己“最宽限”的时间。为了预防“山中无岁月,人间已甲子”或是其他诸如晕倒昏倒不知道时间流逝明明过了一天还以为当天时间等等突发意外——尽管可能性不大,还是得设想想,所有人;包括戴惯了自己生日天梭表的江远楼,都换了块带日期的普通石英表——还有就手的一些小工具、应急的药物包——朱砂负责准备的——以及一些零零星星四人商议出来认为有用可携带的东西,譬如手机电池。众人都认同强光电筒电力持续时间有限,而且碰碰撞撞可能发生毁坏或者遗失,这时候手机电筒就应急而生了,手机电筒全力打开了,光亮也是很可观的,于是,每人去夜市买了四块山寨电池,反正塞包包角落不占地方,有备无患。这林林总总,加上虎子为他们准备的大物件,那分量,是相当可观的,而且现在时间有限,自然不会争论谁先谁后这种无聊问题,待江远楼跳下去站稳,便齐手把装着大物件的大行李袋小心翼翼地递了下去,再然后是各人的背包,扔完了东西,到人了。胖子第二个下去,他身形比其他人壮,可折腾了一番,各种缩气收肩加上江远楼在下面抱着他小腿使劲拽才把他生拖硬扯了下去——
江远楼抱着他小腿在下面拽的时候忍不住发出愤愤之音,“我擦,胖子,该减肥了!”
胖子冤枉死,在学校就说“你也叫胖子,你让人真正胖的情何以堪”,现在又说人胖,胖子不服气辩解,“艹,我那叫壮,我那叫壮!减肥毛线!”
周秀敏在旁边看着听着,真想一脚把胖子踹下去,两大男人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说什么减肥不减肥,像样吗?她暴喝:“闭嘴!快下去!”她其实想说你们两个傻x的,好歹忍住了。朱砂比较厚道,在旁边帮忙胖子“压缩”肩膀。胖子多年受郑女士压迫,听到那极有威严的怒吼,一瞬间想到郑女士,身形一抖,竟然就给他顺了下去,江远楼在下边还不觉,跟着一抖,好不容易才勉住了身影,松开了手让他跳了下地,剩下两个女生就好办了,两汉纸直接把她们抱起来了。
虎子一旁看着他们行动,最初想帮手,可又帮不上什么,他们够人忙活了,心神便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之前他和老大还有老邱石头他们,他们也是这般下去,说着吵闹吐槽的说话,他跟老邱石头说不上多少感情,可到底到底还是有些情分,尤其是,其他两个都死了,自己还活着,这情分就更添了感伤,他想着自己放外面的小行李包,里面装了些香烛纸钱烟酒,待会。。。。。。就地野祭一番老邱吧,路过存放石头尸骨的地方,少不得也要拜祭一番,下辈子——有的话,就再也不要干这个行当了——
他走近洞口,现在洞口已经开始合上了,只剩下一砖大小的空间没合上。他朝下面喊了一嗓子:“你们自己千万要小心。。。。。。我。。。。。。我在旅店再等你们三天,赶紧回来。”他也不知道他们走入了坑道没有能不能听见,喊这嗓子,不过表达,或者说抒发自己一种难以平静的心情:对同伴死去的不安的心情,自己侥幸活着的庆幸的心情,还有对一伙年轻人生死难卜的担忧心情。。。。。。虎子默默的心说:这一次,给自己的教训真太大了,连心境都改变了好多,再也不像以往那般毛毛糙糙了。
下面竟然回复了他一声“好”——他们还没有走入坑道,虎子莫名的松了口气,又觉得这松气是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便返身拾阶而上,他的小行李袋放在石墙后一块倒塌石块上,他走近,忽然发现小包附近有条小青蛇在游弋,那不过是山间常见之物,也不甚在意,摸了根烟出来抽,待那小青蛇慢慢地游走了,才上前揪起了自己的包,找了个位置,把烟酒果品摆在地上,撮土为堆,插上三根香烟、几把香烛,撒了一大叠值钱,说了几句“老邱兄弟,我来拜祭你了,喝杯酒抽口烟,好好上路”之路的话,又待了好一会,把烟火用水浇灭了,便揪着剩余东西下山了。
那边厢朱砂她们下得去,便照例打亮了手电筒观察四周环境,因为手电筒电力有限,都省着用,只开了两支强光手电筒,四人就这这两簇光柱打量四周,她们现在所在的“厅室”比上面的略狭窄些,不过七八平方模样,在不显眼的地方,有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狭隘小路——说是小路勉强了些,不如说缝隙更恰当些——在许许多多的盗墓小说中,总是描写为皇家修筑陵墓的工匠心知完工之日就是自己的死期,为了活路会偷偷修筑一条通完陵墓外的密道,这其实是不大可能的,陵墓修筑到最后,那些工匠大多会被灌水银/毒药,要不然就被士兵直接砍杀,根本不可能有那个逃跑的机会——当然,这些负责灭口工匠的士兵最后也会被秘密处死——这就是许许多多的皇家陵墓为何最终下落不明的原因!若是普通人,江远楼她们自会那样认为,可是她们都是学考古,自然知道“密道”这种说法不靠谱,像修筑慈禧陵墓最终活下来还带领孙殿英盗了墓的姜工匠那样的几乎可以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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