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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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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古已经全然没有注意她身后小厮的嘲讽,巨大的惊喜砸下来,让他有些恍惚:就算是楼家的光辉再也不见,能够平平稳稳,那也是多不容易……
  等楼客展开旨意念了一遍,他接了书,才慢慢回过神
  ,倒是盯着她凉凉说:“上主又觉得你好了?看来卖卖色相,竟然还有点用。”
  楼客不抬眼:“别那么刻薄。”
  “刻薄?”楼古似乎不想再和她说话:“将军请回吧,不容易出宫一趟,还得去见丞相吧?”
  楼客慢吞吞道:“你何必激我。”
  “我可没激你!”楼古忽然转过身来,用砚台上的墨冠掷她,道:“你说势必为楼家证明清白、你进丞相府,到头来只是为了去激怒上主害我族每一个人尝一遍牢狱之灾?你把楼家当什么!你让我族被万人戏弄!”
  楼客伸在耳侧,接住了墨台,好似一句话没听见,只问:“叔父最近身体如何?”
  “你有脸提他?!”楼古呵道:“滚!”
  楼客不甚在意地点点头,冲着已经有些不满的商止新低声道:“给臣个面子,饶他一命。”
  商止新道了声阴森森的“好”,出门时,却又听见楼古忽然有些不一样的颓唐下来的语气。
  “你能救下叔父来,为什么那一次却要败……”
  ……
  楼客什么阴阳怪气都淡然处之,闻言,竟然僵了一僵。
  要说其实还是商止新的错:败绩换人命这个主意当真狠毒,获救的人不会对楼客心怀感激,死去的人却带来一片怨气……何况每一次由谁去送死煎熬,是楼客在决定。
  楼客对打击和讽刺早不痛不痒,可听见她的兄弟那一声质问的“为什么”,竟然仍旧心情沉重。楼古的父亲,大概间接死在她上。
  没有人能永远不输,但在她对不起的人面前,没有赢,就是她的错。错误这种东西,压在她苍白的脊梁骨上,压了太多,让她喘不过气。
  ……
  商止新低眉歪头看了她一眼。她仍旧衣冠楚楚,那双眼睛努力望着远方,有些颤。商止新过去握她的,忽然间有点明白她为什么对自己赦免楼家并不在意:有些事情,不是及时止损可以挽回的。
  对于她和家族,那就叫离心离德……就算她背负再多,再杀敌千万,仍旧被钉在耻辱柱上,再难摆脱。
  但商止新并不安慰。商家的皇帝,既没有安慰的立场,也没有安慰的习惯。
  她只是说:“楼姐姐,我带你去个地方。”
  ————
  商止新带楼客来的是一片废墟,那一棵古槐被烧成了焦炭,不时朔朔落下黑木,她俩并肩站在门口,一时好似孤魂野鬼重游故地。
  失火的丞相府,楼客放的火。
  商止新指着这片焦土:“孤死活不让他们动的。杜爱卿重建,也是另寻的一块地方。”
  楼客看见这些,确实心里难过,只好道:“上主带臣来这里是什么意思呢?想要降罪于臣吗?”
  “……小心眼。”商止新鼻子里“呋”一声低声哼,牵她的带她去里面,绕过了支零破碎的主殿,来到庭后,那里竟然支起一架秋千,挑眉道:
  “孤带你来这里可不是想欺负你啊,孤只想让你开心一点。”
  她拉她坐下,发现说这话还真得酝酿一下,低头没看她:“就一小会,我们两个忘记欺骗报复仇恨和辛苦,只想想过往有些什么平安喜乐的回忆?”
  楼客定定地盯着她,不知怎么回事在她轻松的笑意之鼻子竟然有些酸,只好闷声回答:“嗯。”
  她们在一片混乱之荡同一个秋千,亲昵地挨在一起,但其实过很久才说一句话。
  楼客道:“你送我的那只玄色的香囊挺好看的,我很喜欢。”
  商止新不会蠢
  到问她那你怎么不放在
  身边,想了好久,才说:“其实就那个是买的,其余才是我自己绣的。”真相是商止新绣工不错,但比不得人家专业人士。
  楼客接不上话了。
  其余无非是什么在一起之时的情话,一起去吃的点心,商止新亲做的菜,偶尔楼客在书房教她怎么写字最省力又好看。
  问题是,这些事情,竟然不是商止新没注意,便是楼客映象浅,她们彼此搭话,竟然是迟疑的“有吧?”“很不错啊……”“这你也记得?”之类。
  商止新道:“但又一次你走过我窗户放的白栀,很好看。”
  楼客认真思考了好久,最终仍旧是懊恼说:“我只记得自己爱看白栀,可放花却并没有什么映象?”
  商止新闭上嘴,偏头去看她,有些无奈的似笑非笑,戏弄道:“这也不记得,楼姐姐究竟记得点什么?”
  楼客眨眨眼,老实道:“其实我们之间,我竟然只记得那些让我难过的事情。”
  神奇的是,她们结缘虽说是因为朦胧的钦慕,这对君臣情意之最后沉沙沥石,最终留下的是相互伤害的记忆。
  仿佛清淡的爱恋从来在她们之间就不存在,她们一开始就在抵刀剑相嘲笑,笑对方也笑自己,笑到鲜血淋漓。
  ……
  商止新抱怨:“所以说你扫兴。”
  楼客刚要讨饶,商止新又没办法地倒在秋千上,歪头用眼角斜她:“好了,真拿你没办法,那就说说孤怎么让你难过吧。”
  说完却忍不住一勾唇角:“其实孤也只记得被你气得恨不得抓住你嚼烂吃那些事。”
  楼客莞尔。
  ……
  商止新便凑近她的耳朵到:“那我和你直说,我收到你假死的信息之后,就是到这里来找你的。”
  “找我?”楼客皱眉。
  “他们说楼若素早葬身火海,不让我出去,我便溜出来亲自挖。”商止新伸出道:“那时候有些细小的火还没灭,我找到十只指都没知觉了。”
  楼客不敢置信,看着她白皙的双,却好似看见了徒穿入废墟的鲜血斑斑:“您竟然还找过我?您那时候不是已经……”
  “呋。”商止新白了她一眼:“觉醒血脉了又怎么样?那我当时不一样喜欢你着吗?”
  楼客傻眼了:“你的意思是……是说……”
  “孤能有今天都是因为你。”商止新沉重地点点头:“血脉觉醒的是能力,真的性格变得六亲不认,还是被孤那亲爱的楼姐姐刺激的……你最好仔细想想,是干了什么让我一个又乖又听话的好姑娘这么疯。”
  虽说商止新这话说出来真有些不要脸,倒也是实话。
  既然当年她觉醒了血脉不到宫里大开杀戒,而是要死要活地溜出去发疯一样找人,就说明到那时候她都还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商止新。
  商止新究竟是什么时候形成的?父死母亡,情人殒命,朝堂动乱……都不是,是她发现“死去”的楼若素从新以“楼客”的身份出现,是那句“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你放开我吧”。
  彼时她无措而惶恐,想要祈求帮助而会帮她的人已经葬身火海,于是只好自己努力打起精神……楼若素无论死没死,是她的精神支柱。
  可精神支柱若是假的,让她支撑下去的一切情意都是假的,瑾姣就会觉得绝望。瑾姣绝望之后,会变成一个怪物。
  ……
  楼客沉默了,颤着握下她的来,干涩道:“对不起啊……上主。”
  “你要是喊‘上主’,下一句该接‘
  赎罪’你要是说‘对不起’,那就该唤姣姣
  儿。”商止新道。
  楼客叹:“那……上主赎罪。”
  商止新挑眉:“你明知道我想要听什么。”
  楼客偏头说:“这个错误大了点,叫姣姣儿未免套近乎,臣有些说不出口。”
  商止新笑道:“不必,孤现在记不得你干了什么,只才知道你骗我,所以没有失忆前那么难对付。”
  是的,她是个半成品的商止新,并未经历过楼客站在面前的亲口告知一切,仍旧对她有情。
  楼客点点头,又恍惚想通:“怪不得您爱动我的。”指甲拔掉再长,骨节打断再接,用树杈穿透掌震碎了筋脉……都是以眼还眼。
  商止新好奇地凑过去看:“孤又怎么你啦?”
  楼客伸出右,伸在半空,它止不住微微颤。
  商止新指指自己:“……孤干的?”
  楼客迟疑着没说话。
  商止新左看右看,想不承认,但又确实有些赖不掉,只好讨巧地吻吻它:“孤不会了。”
  楼客不得不接:“这句话……臣也听过了。”
  商止新:“……”
  商止新有些噎住了,颇有触动地感叹:“孤知道孤脾气怪,却不知道怪成这个样子。”
  楼客忍笑:“其实……还好。”
  商止新也忍不住笑出声:“我说啊,我这个样子对你,你都不怨恨我吗?就算当年有情,在这种下里也该耗光了吧?”
  偏是对她做点什么那也罢了,却明知道她看家族用家族来折磨她,让她所珍视的通通给予她最痛苦的压力。
  报效国家的热血被浇熄而成枷锁,忍辱负重的荣光变成鄙夷和痛恨,本该给她支持的亲人变成仇敌或者对她下跪懦弱求生的奴仆,全部变成她脊梁骨上的琵琶刺,带着淋漓的重量。
  楼客坐在秋千上,身影越发纤弱,影子就越发伛偻地背负着山丘,咳出脓血来。
  但她却说:“不,因为臣深爱上主。”
  ……
  商止新倏然睁大眼……拿她有些无可奈何。
  她忽然道:“其实孤知道你一开始是骗孤的。孤也大约知道,以后烦你,是因为你不仅对孤隐瞒身份,并且我们的情意是你一操控引诱。”
  如商止新所料,楼客闻言吃了一惊,却并不恐惧。
  她只是疑惑:“您早知道……还不得不吃了我?”
  商止新摊:“本打算让你以为孤信了,在你爱孤更深一点再动让你绝望。”结果是,楼客已经爱她很深了,深到以痛为乐。
  丞相说对了,一个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死去两次,尝过万箭穿心的人也不惧怕断箭之痛。
  倒是楼客听完她原本的打算,某些记忆飞速回溯,让她不由忽然伸捏紧了秋千旁的绳索。
  商止新道:“你怎么了?”
  楼客牙齿有点哆嗦:“臣想起一些事。”之前的经历让她有点阴影。
  商止新给逗得哈哈大笑:“真没用。”
  是,就你有用,你失忆了都记得怎么玩儿人最有意思。
  ……
  商止新乐够了,含笑捉住她的下颌,道:“孤打算原谅你。”
  楼客这次并未顺着她说,诚实道:“您做不到。”
  商止新挑眉:“我知道,比较困难。所以要楼姐姐配合。”
  楼客奇道:“臣怎么配合?”
  商止新轻轻说:“你有什么能打动孤的,努力拿出
  来,抓住孤未恢复性格的时,那天说好的‘重来’,我们试试看
  。”
  这一次的“重来”……有人认真了。
  楼客怔愣。
  倏然夜风拂面,商止新也埋头。


第231章 侍假成真13
  次日清晨; 商止新醒来时,得到了一个缠绵的长吻。
  楼美人画眉点唇; 亲给她穿好衣服,捉住她的脚纳履。清晨的光下这家伙跪坐在自己面前; 下颌柔软而颈线修长; 白瓷的皮肤玉璧无暇; 朱丹饱满。
  商止新打了个哈切,嘲笑:“楼姐姐不会是想吻孤的脚尖?”
  “如果您希望的话。”楼客没有半点不自在; 冲她道:“有一丝心动吗?”
  商止新想了想,违心地点头:“好似有一些……请继续努力。”
  楼客偏头而笑; 心想:你心动才有鬼。
  伺候完穿戴洗漱后给她把早膳端在面前,盛了汤; 布菜道:“今后便由臣来侍候上主起居。”
  商止新知道这便是楼客说好的“努力让自己爱上她”,仍旧经不住打击道:“但孤再怎么也不会爱上一个下人。”
  楼客道:“可臣只有这样祈求您的怜惜了。”说着坐到她对面去,盛了一点汤试过,推到她面前。
  商止新看了一会,竟发现她没给自己备药。要知道楼客之所以烦人,有一点就是死乞白赖逼她吃药,可今天她竟然忘了。商止新疑惑道:“楼姐姐,你是不是忘了拿药?”
  楼客捧着碗:“没有; 逼您喝药您不会开心的。以前不求您对我有好感; 现在不能干了。您要是头风发作,就告诉我,我帮您按摩好了。”
  商止新立刻抚掌称赞:“做得好; 孤感受到了一丝心动。”
  楼客忍俊不禁,心想,真是个小孩子。
  但她却在这个时候招:“来。”
  楼客起身弯腰。
  商止新牵住她的衣领仰头吻她,舔舐她的唇瓣,又轻轻咬了咬,留下湿润的柔软和略略带烫的温度,唇齿之间纠葛不清。
  时间静止,鸟鸣戛然,窗外的花久久沉默。
  楼客坐回去时,脸颊有些稍缺氧的红。
  商止新慢腾腾地夹了一只饺子,边吃边说:“给你的奖励。”
  楼客眨眨眼,忽然埋下头去,低吟着叹息,腔调几近无声:“……好喜欢。”
  ……
  商止新慢慢开始热衷于吻她,解释得振振有辞,说有利于自己爱上她。
  楼客只觉得她是逗宠物,却不反驳,只随她去,末了笑问一句:“怎么样,有用吗?”
  商止新别她一眼,嘴硬:“不知道,但孤很开心。”
  楼客仍不揭穿,一脸感慨:“您开心就好。”
  商止新:“孤看你就是欠揍……”
  她和楼客开始同床睡,却发现一点不对:她们两个说起来其实都是病秧子,她尚且隔差五地头痛,楼客竟然这么多天没什么反应。
  她时常有严重的呕吐欲,还有药瘾,商止新也分明是见过一两次。
  于是她便刻意装睡,瞒了这家伙两天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楼客偶尔半夜难受,会轻轻脚地下床出去,把自己关在最远的西厢,等到天快亮了又钻回来,一副她什么也没干的模样——
  然而偶尔头发都是清冽的,大概熬了半宿觉得身体清爽,还去洗了个澡。
  她就是觉得楼客早上起来都那叫一个衣冠楚楚味,原来先她一步洗漱过。
  何必呢?这么折腾下去,一天能睡得了多久?
  商止新悄悄站在西厢门口,看她经历了跪地□□摔东西砸墙,现在居然盯着砚台一副要拿那玩意撞太阳穴的表情,终于服气了,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
  ……
  楼客一愣,跪伏在地上偏头,汗水
  淋漓的从发丝之间和她对视。
  商止新走到她面前玩味地伸。
  楼客把放在她掌心里,借力起身,压低声音关心地询问:“你怎么醒了?”
  商止新那个好笑,看她强忍着不适一塌糊涂,竟然好意思张嘴问“你怎么了”,便随口道:“因为我不舒服。”
  楼客当真有些紧张:“您头痛吗?”
  商止新一脸不忍看她的表情:“白痴……我就没睡。”
  楼客一愣,立刻明白自己被抓包了,疲惫地勾出一丝笑意,当即无不可怜地凑过来:“姣姣儿,我难受。”
  商止新真没料到她还能有这一招,想训她吧,她软绵绵地倒在自己身上,皱眉欲吐不吐的模样,还真实在不忍心,便抚着她的背带她躺下,源源不断的热力从掌心透入她的喉咙,缓声说:“楼姐姐别怕。”
  楼客呜咽着点头,攥着她的衣服蜷缩。
  说实话,楼客其实很好哄。她并不会因为难受歇斯底里,反很能够忍耐,不闹也不哭,只是诚实地显露出不适的身体反应,然后努力压制,偶尔可怜地看商止新一眼,或者冲她艰难笑笑,又不显得逞强,又刚好惹人怜爱。
  这般做派以前的她是绝干不出来的……她不愿意任何人见到自己的脆弱,但现在已经可以熟练地以之来祈求垂青。
  毕竟是商止新喜欢。
  这让商止新满意,便吻她的耳垂对她说:“张嘴。”
  楼客依言,立刻被塞了什么东西,尝出是什么之后皱眉稍显抗拒,偏头吐在一边,无精打采道:“上主,我承诺不吃九转丹,不会因为这个忍不住的。”
  商止新一针见血:“你是真不想吃啊,还是因为孤斥责你‘用药克制无能’不吃的?”
  楼客便别下眼睛不说话。她是真的不在意这个,连寿命都说不准的人,当然看的只有现在。但她同时明白商止新阻止她,确实是好不容易的一次为她着想,于是很珍惜。
  商止新诱劝:“之前是孤没弄清楚,综合利弊来看,其实有药瘾并不是什么大事。”
  可若是她这么说……楼客神情有些松动。
  商止新再接再厉:“反正你我都不是奢求未来的人,有什么问题孤陪着你呢。”
  是真的,否则她不会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却不喝药。长长久久和今日放纵,她总是选后者的。楼客松了口气,猫儿一样咬着她的指把药含进去。
  隔了不久,表情慢慢轻松恍惚起来。
  商止新抚摸她的脊背给她顺毛,夸她:“真听话。”
  楼客已经累了,慢慢不难受之后就窝在她怀里,有点睡眼惺忪。
  商止新捏她的脸:“不许睡,和我说话。”
  楼客努力睁开眼睛,一副什么都听你的的样子,口却求饶一样,又讨好又虚弱:“姣姣儿……”就个字,喊得委婉曲折,乖巧无辜。
  商止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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