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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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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客愣了愣,接过来,问:“送给臣吗?”
  商止新不明白她的重点为什么反而变成了一个作为信物的羽符:“那是凭证……算是送你吧。”
  她仿佛眼前一亮,接过来说:“多谢上主。”她知道这又算是自己骗来的……但反正都是要负责人,杀一人是死,杀万人仍是死,到没什么区别。
  顿了顿才道:“臣体虚是因为常年征战,身体无伤,药浴池行之无用,其实不必去。”
  商止新怔,没想到她的身体差到这种地步,一时复杂,半真半假道:“楼姐姐,孤觉得孤之前那么待你,过了。”
  关人宗族已经够狠毒,折了她的尊严丢进丞相府也足够,磋磨人身体岁月,实在让她思考,她对楼客究竟有半丝情吗?
  ……
  楼客哑然半晌:“不会的,姣姣儿,你别多想。”
  “孤决定原谅你了。”商止新想
  了想坦诚道:“你我
  有情,孤合该给你开后门的。”
  意思是算你隐姓埋名的事情过去,毕竟我们还是情人。
  楼客心里的飞鸟不住鼓动翅膀而走,在压抑之下有些感动。她想商止新确实是爱过她的,这样就够了。
  ……
  她主动拥抱商止新,笑道:
  “嗯,我们重新来过。”
  商止新用鼻尖蹭她的肩膀,久违觉得暖和。
  ……
  就算这句话是彼此的相互欺骗。


第229章 侍假成真11
  自楼客从边关回帝都; 姓疯狂扩张而来,有势如破竹之势。商止新放楼客前去重新夺回失守的磬炑关; 但却不许她镇守,要求她旗开得胜; 立刻回都,任性得像个小孩子。
  可她全然没有想到的是; 自己连捷报的信息才收到一小会,先看见楼客了。
  商止新虽然继位很久了,但记忆不在的时候她什么也不知道,楼客一走便开始体会骄奢淫逸的皇帝生活; 现在正泡在温泉里看话本; 钻在水下躺靠着; 在漂着的轩木上支架起书; 果盘浮在她身侧。
  她惬意地眯着眼睛向后伸; 道:“果茶。”
  侍者并未回答; 一个小杯子被安静地递到里。
  商止新不疑有他,咂了一口。
  瞬间扭头。
  ——不是果茶,是药水; 这偷梁换柱的不要命作风,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人敢干。
  ……
  没有侍者,只有楼客蹲在她背后; 低着头看她,没换下的衣服上血迹斑斑,挽起来的头发倒是干净。
  她接触了商止新的目光; 弯了弯眼睛,双膝轻巧一跪,护甲发出轻微的咖嚓声。她张开双臂,声音有一线哑:
  “姣姣儿,我回来了。”
  商止新感到惊喜,屏住呼吸眨眼,忽然伸抱住她,然后后仰,把她也一齐带到了温泉里。
  ……
  楼客从水里钻出来,全身湿透了,血腥气和贴在身上,然后被商止新拦住:“楼姐姐!”
  “……嗯。”楼客笑着把湿透的头发向后梳,一边取了战甲扔上去。
  “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她埋怨着:“你说你立刻就回来的!”
  “臣是立刻回来的啊。”楼客温柔地看着她,握住她两只轻轻笑道:“上主总要给臣四天在路上,马跑死也罢,臣跑死了可不好玩。”
  商止新暗笑:楼将军怕是鸣金的第一秒种之后,连马匹都不换,立刻交了指挥权往帝都跑了。
  她只是唯一一点没有想到,磬炑关到宫殿,楼客当真只用了四天半,当日竟然不是信口胡言。
  她道:“楼姐姐真厉害,功力精进,日行一万。”
  楼客一愣,半晌,笑着摸摸她的头,撇下眼睛:“说什么乱八糟的。”语气稍微有些虚。
  “夸你。”商止新回答说:“初见我便爱楼姐姐身上那一股的孤高,遮掩着少年气,就是嘴上谦虚一万次的‘不才’,心里也是一片自持的傲然。这样的人当然神勇无比的。”
  楼将军摘叶飞花皆可杀人,自然鲜衣怒马、强大而清贵。一如当年,一身青衣锦衫进退风度翩翩,折扇遮掩着野心勃勃的双眸,果真一片的少年心气,从不信命。
  ……她哪里知道,自己这种人总有一天会败,会跪在地上认错,向着身上的枷锁说一句“服输了”来请求宽限,那叫一个低声下气。
  所以听完这句话,她不由沉默着胡乱想,世间的事真有些悲哀。
  商止新仍未在意,解她的衣衫,搂着她的腰暧昧道:“楼姐姐可还记得你走时,我们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完?”
  楼客这才一个激灵:“姣姣儿,等一下……”
  没有来得及,商止新一边哼笑说“不等”,一边扯开了衣带,用巧劲把她的衣服从侧面划开,又撕烂了长裙和亵裤。
  楼客有些乱,可自己只听刺啦一声。
  她定神捂住商止新的眼睛,诱劝:“我现在满身的伤,姣姣儿下得去?”
  “楼姐姐身上,即使是伤也是漂亮的。”商止新闷声道,勾着嘴
  角冲她张开,因为有意戏弄,便用一种低缓的带点委屈地声音道:“楼姐姐,你晾了我两个月,圣人也难过啊。”
  楼客给说得噌一声脸红,磕磕绊绊道:“那……你闭上眼睛,你不动我,我帮你。”
  “好。”
  比以前要害羞啊。商止新想着依言闭眼,哼着什么凑过来吻她。
  楼客细细地回吻,一边以指为梳顺她的头发,从唇到耳后,靠近脖颈,渐渐向下。
  现在的商止新可没那个经验,被伺候舒服了,眯起来的眼睛开了一丝,瞳孔滴滴淌淌,忽然定格在她背上。
  洗去了血液之后楼客的身体素白纤细,但却没有她映象的矫健有力、线条干脆,每每透出一股虚弱的软意,胸口起伏不定,一双拿刀剑的却稳不下来,细小的颤抖着。
  她的头发贴在脸颊旁边滴着水,唇有些干裂,脸色并不好,但眼神还未涣散。
  让人怪心疼。商止新的指尖在她背上划:“这个伤口摸起来很深,没见过的。”
  楼客停了停,只说:“这个伤?您之前也说过。”却没不自量力到再把思绪飘到殿前了。
  “哇啊。”商止新问:“孤说什么?有安慰你吗?”
  楼客那是真不想说,又经不住商止新一个劲问,只好掩面:“……您说倒胃口。”
  商止新想不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一时呆了,又忍不住叹:“那孤可真够坏的……”说着弯腰,被捂着眼睛竟然仍旧去吻向它,伸出舌头细细舔舐,含糊道:“现在呢?有安慰吗?”
  楼客哑然,低声说:“您别这样。”
  “偏要呢?”商止新不愿放她,不容置疑地撇开了楼客的,本意接下来动她,却忽然沉默了。
  ……
  楼客跪直了在她身前,水没到她的腰间上部,陈旧的伤痕遍布。
  ——而颈命官穴上,一支簪子深深没入,刺进血肉里,周围的经络蛛网一般从那簪珠央慢慢延伸至身体各处,为之输送源源不断的能量。
  商止新总算知道她四天半的脚程是如何做到的、身体虚弱到头却频频捷报是如何做到的。与死神交易的寿命和健康,交换了长久维持的巅峰状态。
  她不是刺了命官穴,刺是没入和取出——而她用簪子没进自己身体里,就没打算再取出来。
  直到她死。
  ……
  商止新太阳穴突突地跳,心里堵得厉害。
  她不希望自己心疼一个骗子,但事实上,她现在就想拔了她身上的簪子,把她拥进怀里,吻她的唇,就算不原谅她,也疼惜她。
  就是因为不行,惹她满心怒火不知何处倾泻。
  她忽然不动了,满心怨气,抱她起来,踏出了温泉。
  ————
  楼客只得疑惑:“上主,您不舒服吗?”
  商止新死盯着她,去了刻意的温柔和暧昧,质问:“上一次是九转丹,这一次你直接刺命官?你很想快点死吗?孤让你觉得活着很艰难?”
  楼客这才没法假意掩盖下去,看她眼眸里染上杀气,却再提不起惊慌,只是有些无奈,问:“您不想臣死吗?”
  “至少别这么死。”商止新忽然有些弄不清自己是真情实感还是做戏:“你分明说过无论什么时候,若真要死,也会先告诉孤。”
  “您想起来了?”楼客问。
  “记忆总会找回来的。”商止新挑眉道:“完全找回记忆,那时候的孤就不好相处了,爱卿怕不怕?”
  楼客回:“什么时候的姣姣
  儿,都是姣姣儿。”
  商止新哼道:“你嘴硬吧,便只有现在的孤心软。”说着把楼客带上殿内,轻轻道一句:“睡吧。”
  楼客诧异地看她为自己拉上被子:“我们不继续做吗……”这种时候途放人?商止新能有这个忍耐力?她以为就算是自己要死了,商止新都不会委屈着她的□□呢。
  “孤怕把你弄晕。”商止新凉凉道:“恭喜爱卿。你赢了,如果你用了一出苦肉计的话。”
  楼客一呆:“臣并非想用苦肉计——”这可是天地良心,她从未想过用这一招来对付商止新——商止新分明对血只会兴奋!
  “好了。”她只得在楼客惊讶的眼神下打断,附身吻她,软下语气:“既然你那么听话,把难堪都暴露在孤面前,孤也实现承诺,你可以依靠孤。”
  等她起身,楼客还怔怔捏着被角,忽然间清醒一般,问:“臣现在能休息?”就是很轻很平静地口吻,偏偏让人听起来可怜。
  她早习惯了战争和侵轧,回到宫殿是上主无休止地索要付出……大概对付出太甘之如饴,猛然接到回报,会稍微有些愣。
  商止新触摸她的脸颊,少有诚实地说:“孤也不知道自己还愿意给你多少……但至少现在,你可以好好睡一觉。”
  楼客眼睛亮了一下,像猫儿一样偏头亲吻她的指尖以示感激。商止新甚至能感觉她唇瓣的纹路,低眼看她,像是看见了脆弱的病人。
  楼客碰了碰她,紧接着缓缓沉重地闭上眼睛。
  她真的很累。
  ————
  而几个月前楼客要走,商止新便根本不愿放人,表示谁去都可以,她不许。
  楼客不得不苦口婆心地提醒商止新:“姣姣儿,能出关的领军都在关外,主将位仍旧空缺,我们朝无人了……”
  “那就亡国好了。孤乐意在牡丹花下死。”商止新冷笑,然后又凑上来凑近她的耳朵轻轻道:“我们相见那么久,还没好好说过话。这几年,我们有在一起睡过吗?”
  如此直白的问题让楼客有些一时僵硬:“没有……”
  “楼爱卿,”她于是勾着楼客的脖子,眼神又乖又撩人,似有似无地哼着:“孤想你。”
  “上主,”楼客有些臊,低头假意理理头发:“您说些什么啊。”
  “楼姐姐……”商止新才不愿冷落自己,看她埋下头,便弯腰含住她的嘴唇,一声姐姐叫得余韵悠长,软绵的舌头勾得她颤:“我想要你……”
  楼客有些迷糊,隔了好一会,捉着她的双低头轻轻说:“那……臣伺候上主?”
  商止新眯起眼睛仰头笑得矜骄得意,刚要答“当然”,楼客下一句低低接:“然后您再下旨,让臣去边界吧——至少守住关门。”
  ……
  商止新忽然把抽出来,脸色不妙。她自觉那么给地都叫了声楼姐姐,没成想楼客这么扫兴,于是不满道:
  “孤的好将军,真是什么时候都忘不掉战事。谁要你的敷衍。”
  楼客稍有些足无措:“上主,臣并非敷衍,实在是——”
  “你去你去,你就知道你的正事,从来不愿陪我。”商止新哼哼两声,真的把抓过来下了旨,放到她怀里,故意道:“那孤先警告你,去可以,关在人在,关破人亡。我瑾姣不养闲人。”
  “遵旨。”楼客看出她闹别扭,笑道:“臣守关到变成是闲人,可以死了算了怎么不守关上主反而要留下?”问完,自己也察觉到什么不对——这句话未免暧昧。
  她赶紧闭嘴,抬头却已经见商止新挑眉看她,别有深意道:“不
  守关的楼将军也是不
  会闲的。”
  楼客闻言用力咳嗽了一下,耳尖有些懊恼的红意。
  商止新哼笑,用指头戳她的锁骨:“一旦安定,给孤立刻归还帝都,十日之内,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楼客揽下她作乱的指,放在唇边温柔地吻了吻,抬头认真说:“夺回磬炑关后,五日之内,臣必回到上主身边。”
  说完再拜而去,途已然撩起自己的长发而簪,披甲束袖,顿了顿,拿走了架上的克己。
  ……
  商止新看她的背影渐渐远去,表情也淡了,忽然吸气,喃喃道:“孤是真的想留你在身边的,可你干嘛骗孤呢?”她又开始挣扎起来,恨不得自己当真信了她的话,她们就是与乱世相识相爱,骗则骗瞒则瞒矣,不损情意。
  她对丞相说想要报复楼客,开始便因为一颗药拐八折,实在有些做不到像未失忆的自己那般冷酷嗜血。毕竟站在她的角度,前不久她们还相爱。
  可她知道楼客确实是故意接近自己的,为了以她为敲门砖爬到丞相府更高的位置去窥探她想要的东西。
  商止新便又生气了。
  ……
  然后过了很久才忽然想起,磬炑关到帝都距离可不近,她要夺回关门之后就算立刻启程,跑死多少匹马,也得一周才能回来吧?
  楼客竟然压眼一算,抬头便自己干脆地说“必五日之内回您身边来”……就算为了讨好,可真不算是高明的骗术。
  ……
  不久之后商止新才明白,那哪里是谎言。
  楼客真的只是擅长自我压榨、极限算得一清二楚,且对自已拥有超乎常人的狠心。


第230章 侍假成真12
  然而楼客仍旧没有睡好; 药瘾和筋脉的错乱让她不得不醒来,忽然闷声蜷曲起自己。商止新就在她身边看书; 闻声钻进被子里哄她,一边输内力一边给她按摩; 但作用寥寥。
  来来回回折腾了半日,又是该用早膳的时间。而刚刚满床打滚呜咽着干呕的楼客现在又复活了一般; 像是刚沐浴完毕,甚至颇有些神清气爽,为商止新布菜,自己也从容地吃起来。
  商止新不得不感叹; 原来这种事情习惯之后; 心理上的恢复时间可以这么短。
  用完膳; 她说要去司狱把族人接回来; 商止新才想起自己还给她玩了这一; 这才大发慈悲:“爱卿征战沙场已是不易; 孤这个做主君的怎么能再增加你的压力?这条旨废了便废了。”
  楼客一愣,竟看不出多少高兴来,只是笑笑点头道:“多谢上主。”
  商止新最近真是看多了她这种笑; 感情波动平缓,似是而非,无喜却含着悲意; 带着一种近乎无奈的宠溺。
  ——让商止新想起来,失忆至今,她从未在自己面前失态。
  就好像两个本该势均力敌的宿敌; 某一方忽然大彻大悟参悟了世间真谛,于是永远处在不败的地位。
  但要说她是赢家,商止新却又真说不出口,只觉得她满心疲惫,是一种一切都在预期之下,是死是活都没法改变挣扎痛苦,然后而来的一种平定。
  ……
  商止新伸碰碰她的唇角:“笑……别笑了,怪让人难受。”
  ————
  将军府。
  重门洞开之后是一片萧索,楼客踢开脚边的落木,未见一个侍者或是看守在侧,仿佛这是一座鬼城。
  她倒是习惯,稍扭头对身后跟着的“小厮”低声说:“要不要在外面等我?他们不太好相处。”
  少女小厮从兜帽仰起头,桃花眼四下打量,挑眉道:“他们敢动你,孤一口吃了他们。”被楼客好笑地塞回身后。
  楼客是来宣旨的,但庭院里看不见人,遇见的下人们神色萎靡匆匆,见她行礼也僵硬。她对商止新解释,将军府剩下的奴仆都是签了死契的,走不了,只能在这里煎熬过去。
  确实是煎熬,现在的“将军府”是一个笑话,分明是冠的楼姓,却隶属在昔日的政敌杜家下,并且有一个被上主厌恶着的长家,活得连一般的商贾富贵之家也不如。
  当然,在商止新下的臣子们都要有忽然某天醒来,变成捉弄对象的觉悟——就好像宋大夫,死了唯一的儿子之后再未出现,连带着宋家一起没什么音信。
  她跟着楼客走到书房,才看到一个神色阴郁的年轻人,端坐在桌前,不知浏览些什么。
  楼客站在门口敲敲门,唤:“子疏。”
  年轻人转头,眼神聚焦了好一会,翘起椅子,对她道:“楼将军,你又回来了?这一次是拿谁?”楼客常年在外,否则便是在宫侍候商止新,回到楼家便只有一件事:把司狱之的人带回来、拿一名新的族人去司狱,楼古有此一问,完全是刺她。
  “我不拿谁。”楼客平淡道:“上主降旨,赦楼姓一族。”
  楼古懒洋洋的神情一凝,翘着的椅子腿忽然落下,忽然站起来,倒有些歪扭八:“你……你说什么……”
  商止新站在身后哼笑,楼客低咳,无奈地碰了碰她,叫她低调。
  楼古已经全然没有注意她身后小厮的嘲讽,巨大的惊喜砸下来,让他有些恍惚:就算是楼家的光辉再也不见,能够平平稳稳,那也是多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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