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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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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尚书年轻有为到年老都风骨卓越,简直是一切士大夫的标准模板,忠孝节义骨头硬脑子迂,把死谏作为最高荣誉。但他终究是个人。宋尚书老来得子,那是他唯一的软肋……所以这才有意思啊。
  商止新最近忙着研究楼客,没工夫磋磨他们,倒是让他们差点忘了自己的上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的恶味在于让人生不如死。
  阴云还是重新笼罩吧……选择了这里,他们不会有一天不活在提心吊胆的恐惧之。
  ……
  最终商止新还是把所有人都打发走了,关于正事只用了杀人之后一句轻飘飘的“孤心里有数”。
  不过这个数却不是很好的数……如宋尚书所说,外面的大家虎视眈眈,共主势力却异常可怜。有句话是真的,“大夏正值风雨飘摇用人之际”。站在她这个皇帝身边的人不多,有能力又能用的人很少。
  何况以她的作风,就算是站在她身边的人,心里也难免有疙瘩,有自己的计量。
  但是她不管那么多,就算是因自己的罪恶而死,她也不会改变。
  ……
  商止新从内侍里接了蛐蛐儿,揉着太阳穴,逗着逗着,忽然想起什么。她动动草根支着脑袋,又开始跃跃欲试想换个人接着霍霍:“说起来,楼客呢?孤商议国事,她敢不来?”
  小内侍是才换的,没被吓习惯,听这话里埋着杀气,心脏跳得六神无主,扑通一声就跪了,战战巍巍:“上主,楼将军不是……不是在司狱熬刑吗……”
  “熬刑?熬什么刑?”商止新一愣,记忆忽然有些模糊,颇为不满:“谁让她去的?”
  这问题就纯粹欺负人,偌大个皇宫除了她商止新谁还有折磨人的癖好?苦了小内侍听完不知道怎么接,他若是直说“您让她去的”……脑袋得搬家吧?
  好在他僵硬这半晌,混蛋的记忆模模糊糊回来了:
  确实因为楼客太烦人。要说这宫里谁最讨商止新的厌,那一定是楼客。
  这人不知有什么毛病,仿佛没有恐惧这根神经,别人躲她都来不及,她明知道皇帝烦她烦得要死,还老往跟前凑。
  迂腐而执拗,叩拜理全,嘴里全是“上主,此于理不合”“彼于理不合”。
  搞得商止新想收拾她……总之最近狱若是新出了什么刑,楼客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的。
  商止新偶尔心想,她是不是施虐癖她不确定,但楼客是受虐癖应该绝对没错吧?凑上来给她扇似的。
  但这一回商止新已经是有些下死的意思了,把她推里面一天多,什么东西大概都已经在身上轮番滚了一圈儿,再不叫停,应该没气了。
  ……
  但是一个臣子被玩没气,对她来说多大点事呢?
  楼客和她渊源已久。她之前做的错事,依她自己说都是“万死难辞其咎”,欺君罔上可不是什么小事——商止新为人胡闹,没治她的罪,她竟然反过来缠上了……那还真是死有余辜。
  仁慈在
  商止新这里没有存在的余地——但她能对楼客的欺君之罪置若罔闻,确因为性格变化无常,生死这种事只在她一念之间。
  ……但她分明没有理由放过这玩意儿吧?可说出来的却是下意识不满的:“叫回来。”末了倒打一耙地念了一句:“她到挺会偷懒。”
  内侍脸色仍旧是傻的:“……”这他妈也太心惊肉跳了吧。
  ……
  倒是说完她一皱眉,没想到自己竟让楼客出来了——但也没怎么深思。她明白自己的性格,只以为是骨子里的反复不定作祟——
  商止新是个前无古人的暴君,名讳不说夜止小儿哭,也足够让人退避舍。那每个字都是由血肉和尖叫凝练而来的残酷,是狰狞獠牙上的冤魂恸哭。
  商姓的血统交给她施暴的权柄和能力,而她本人也无愧冷血之名,狂悖狠毒而肆意妄为。退转一年的时光里,金銮殿朝上几乎日日带着腥气,她无时无刻不想把别人枭髌斩首剥皮抽筋、抄家灭族株连宗亲。
  并且不是说说而已,商止新很乐意于亲自动给人上刑。她在折磨人方面无师自通,想出来某些方法的残忍让人不忍听闻。
  血腥让她惬意,绝望是她最好的消遣——可同时她并不是那种杀红眼恨不得泡在血缸里的天生恶魔,她做一切的出发点在于心智之的跳脱,所以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想干什么。
  这就是更麻烦的一点:喜怒无常让商止新无法预计,她的残忍毫无章法、无迹可寻。
  这种人却是天下的共主,真是妥妥反派配置。
  ……
  大夏于内,商王恣睢而反复无度,天下苦之已久大夏于外,大姓之横空出世一名少女,以二八年华的稚龄坐上了联盟军的上席。
  她倩影倾城名动无双,一瞥一笑似乎已经倾倒多名王公贵族能人雅士。但更绝妙的是其惊才艳艳颖悟绝伦……柔软的姑娘名讳是与众不同的“明庸良”,不似女儿,却像个峨冠博带的男子。
  她仿佛里捏着天道的规律,各种奇妙和前卫的思路接二连:“人人生而平等”“法治替代人治”“立宪共和”……让人应接不暇。
  要知道,这些完备和周密的定义和思想被提早太多来到这片土地,以撕裂时空的优越性给这些生活在“皇权”下的人们多大的震动和局促不安。
  ……仿佛一柄重锤于古老森严的帝国之上,带来令人躁动不安的虚假“希望”。
  ————
  这是旁话,帝都央的商止新都对此了解甚少,更不用说牢狱之的楼将军。
  楼客其实年纪并不大,堪堪二十,身材纤细,生得挺拔而温润。她模样有一种干净利落的漂亮,但不引人注目,大约因为气质隐忍低调。
  说是将军,她看上去更像温润如玉的公子或者儒生,眉目并无杀伐果断,反而沉和静谧,显得无害……但如今这种无害不如说成是“楚楚可怜”。
  因为楼将军如今双被束缚着锁在刑架上,夏日里单薄的白衣被血迹和污痕染得凌乱。
  她浑身冷汗,倚靠着刑架和束的铁链站稳,低着头发丝乱八糟地贴合缺血的脸颊,半阖的眼帘睫毛安然。
  她正在做梦,梦见的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
  温泉水滑的腔调,柔和并带着轻颤,初见眼眸羞涩而雪亮。
  “先生……先生你叫什名字?”
  楼若素……我叫楼若素。
  “那,我能……叫你楼姐姐吗?”
  当然。
  ……
  “楼姐姐,
  你为什么握着我的?”
  这女孩模样小心十足,但躲闪的眼睛里尽是喜悦的慌乱。
  因为我喜欢你。
  她压着声音那么回答。……因为我喜欢你?
  ……
  小丫头就像是所有坠入爱河的女孩,甜甜蜜蜜喜滋滋地围着她转。但世家食客和显赫贵女的结合实在太不伦不类,足够供人指指点点——而要继续下这一段关系,某一方实在需要大花心血……
  楼客告诫自己,既然打算做了,就不能反悔,也不需要愧疚。
  况且应该没问题的……女孩她那么娇气显赫,被这么小心翼翼地藏起来,就算没有她,她也能活得很好。
  所以她选择牵起她的。
  ……
  天真的声音仍旧在她耳边念:“楼姐姐,若我和楼家一起掉进水里,你先救哪个?”
  紧接着那声音变得毫无感情地重复:你先救哪个?
  回音一圈一圈地绕在她脑海里。
  ……
  “姣姣儿……”她紧闭眼睛,从喉咙里吐出几个音,但血痰太重,根本让人听不清。
  ……
  “楼将军……楼将军!”
  最终是某个声音唤醒她,让她惊了一下,这才艰难地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身前的人。
  至于那一场幻觉,消失之后她立刻便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梦。
  “您醒了就好,您醒了就好!您跟奴婢走吧,奴婢受命为您清理身体……上主要见您。”
  侍者迅速地把锁链解开,不小心碰着楼客被刮擦的腕部伤口,让她颤了颤。本以为痛觉在这么多的折磨下已经麻木了,结果竟然还那么敏锐——真要命的体质。
  楼客听完侍者的话,脑子昏昏沉沉想不清楚。见她?见她干什么……她以为自己活不成了。她疑惑地想了一会,也明白不了商止新的心思,只好配合着动动脚,想要从铁锁的牵制之挣脱开。
  她现在虚弱,耷拉着脑袋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她情况有多糟糕——她就算不是将军是敌方间谍,身体到了这个地步也该是先治疗再审讯了。
  怎奈却碰上个主君想一出是一出,要见人就是要见。上主要见她,她就是死,也得爬过去再死。
  不过也罢。大夏和商王本就是她要效忠的对象,为此她本该付出生命。
  “楼——楼将军——!”
  楼客没说话,在侍女惊奇的目光下自顾自地取走了她头上的发簪,颤巍巍地刺入自己的命官穴——气流在体内瞬间被带动。
  “啊!”侍者知道她在做什么之后脸色一变,竟不小心惊呼了一声:“楼将军,您没必要这样……上主命令不是很急,您可以先简单处理一下——”
  楼客那么做,是需要有一个暂时回光返照的效果,用银簪刺激大穴,寿命换取行走的力量,牺牲不可谓不大。
  但侍女在楼客的目光下根本说不下去,最终赶紧闭上嘴。
  ……
  “不可。”楼客这才嘶哑着嗓子淡淡地解释,表情正经:“君臣必须分明。”
  依楼客的意思,上主说不急那是她的礼数,但她却要摸清楚自己的地位,不能坏了规矩。
  ——或许这就是只有她对商止新没有惧怕的一方面原因,楼客的迂腐已经深入骨髓。若是她在商止新面前已经把自己贬低到一种可怕的地步,自然不会觉得被残忍对待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她觉得那就是应该的,臣子的本分
  催促她把自己的一切都为那个暴君考
  虑。
  商止新若不喜欢久等,她就不能让她久等。
  天底下还有这种人!……侍者心里简直又惊又懵。
  ……
  楼客趔趄着下了刑架,踉跄好几步,走到墙边的钩子上取下她昨天挂上去的长外套,立刻系上。
  外套内面的皮革阻隔了血腥气,然后她再死死拉紧了系带,以把自己搞得眼前一黑的代价遮挡了身上大部分的伤口。
  她沉默着向前快步走着,一边双开始束发,从身后跟上来的下人拿起簪子挽起来。
  等将要出门,她已经大约整理好仪容。
  金边襄玉的黑衣将军秀雅沉默,快步干脆地走出司狱的铁栏。她脚步稍微有些虚浮但不减得体,细看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眼瞳晦暗,但仍旧维持着微弱的光。乍一看,竟然全无破绽。
  但其实事实上,宽大的广袖外买外衣结结实实遮挡了她几乎从脖子到脚,只要一打开就会露出里面血染的衣衫,撕裂的缺口下是深可入骨的各种伤口,触目惊心。
  可她只是一边走一边想:
  自己醒来的时候……是不是叫了什么人的名字?
  ————
  温言谢绝侍女领路,并得到一个感激的眼神之后,楼客靠近了甘泉殿。她尽量让自己的步子走得稳一点,再次整理了一下衣襟,在殿前深深呼吸。
  玉阶森然,旁扶栏雕刻的石兽狰狞地盘踞,朱楼玉宇下偌大的宫殿显得空旷而令人压抑地生出敬畏,有一种恐怖的神圣感。
  这是几千年皇权积蓄的力量,一将功成的厚重。
  她自幼明志藏意,向来明白自己的职责。她应该是厽土的一块坚石,治世平乱,为伟大的王朝铺平道路——真是只可惜天意弄人,她应该效忠上主,可却竟然和上主有过那样混账的……
  楼客想着想着,不由生出些压抑的愧疚来。
  可她正感叹着,忽然耳朵一动,忽然听见什么响动,紧接着是灵力波动。
  ……
  “有什么好哭的……”商止新对着面前的侍女啧啧不满,推开了碗捏着她的领口,样子看着懒懒散散,但却让人挣脱不开,另一只迅速朝她的脖颈袭来。
  死亡而已,她又不折磨她。
  那瞬间微微弯了一下的眼睛里划过浓厚的杀气,让人见了灵魂都要跟着颤颤。
  ——然后是很轻微的“啪嗒”一声,血溅当场的情况没有发生。
  两股气流激荡,在空相□□灭成细小的风。
  ……
  是楼客,不知什么时候赶到,接了她一掌,顺势松了侍女,另一只稳当地接住了被推下来的药碗,紧接着大开大合地一拜,双捧着碗口称:“上主。”
  她到是不疑惑这是怎么回事,无非迁怒下人,商止新头风病不愿喝药的时候多了去了。
  “楼爱卿,这是做什么?”商止新弯唇一笑,被打断之后没了杀人的心。但看样子她的心情现在处于时好时之“好”的那个阶段:“你想保了这人吗?”
  “罪臣不敢。”楼客语调平平地加磕了一个头:“天下之人之事的生杀之权都属于上主,臣下只是希望吾圣保重身体,世世代代,统一江山。”
  说着她再次举了举药碗。
  商止新歪着脑袋听着她拍马屁,心想算你识相,孩子一样晃着小腿,算是赞成地“奥”了一下:“免礼平身。”
  楼客于是站起来,回头对跌坐在后面脸色苍白满脸绝望泪痕的侍女低声交代了一句:
  “你去取一些点心来。”然后又上前把药碗呈给商止新。
  死里逃生的侍女仰头泪眼婆娑,赶紧应承之后站起来屏息着鹌鹑似的退下。
  见商止新似笑非笑地躲一下不愿接,她甚至还极自然地上前在案几上翻出另一只杯子,倒了一点药水自己饮尽给她试了药。
  然而要命的是,这暴君饶有兴致地看她做完,真慢吞吞地把药喝了——少见的乖巧。
  楼客从上前的侍女托盘里取了点心递过去,商止新还真的就着她的就咬下去,双撑在椅上晃腿,嚼着嚼着舔了舔嘴角。
  楼客也没闲着,站起来就围着寝宫走了一圈,把窗户都关严实了。现在是夏天,为了透气轩窗一般开着,但商止新头痛不能受风。
  可她是举重若轻理所当然……站在四周侍候的人都快惊呆了。
  在上主身边当差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半只脚已经踏入了鬼门关的,对着那好吸血为乐的暴君谁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就算是冷静那也是为了不惹注意装出来的生存段——楼客简直是太神奇了,她在这里竟然是真的全身放松。
  这种人,要么是有不被杀的自信……要么就是不怕折磨了。而就商止新的情况来看,楼客应该属于后者。
  ……
  她镇静而自然,举止有条不紊而端方有理,关了窗户,又站在了上主身边去,哑声问了她一句是否需要按摩。
  商止新支着脑袋无聊地摇头。
  他们甚至脑海里不住地冒出一个词叫“游刃有余”……可竟然有人面对了这暴君能游刃有余?这是何等的妖孽。
  但更可怕的是商止新的态度……她竟然也很自然,没有忽然的暴怒和翻脸,从头到尾都平和。
  ……她们的气氛太过契合,到了让人觉得荒诞的地步。
  以至于晕乎着被叫出门,遇见了丞相他们都仍旧没反应过来。
  丞相年纪不算老,却已然是个十足的狐狸,看着如此多人鱼贯而出,望了望紧闭的宫门,一眯眼睛张口就道:“楼将军在?”
  下人们下意识点点头,收敛了心神才结巴问:“您求见上主吗?奴才为您禀报。”
  “不。”丞相本确实是来找商止新的,这时候却制止了:“楼将军在的时候,上主可不希望见到其他人。”
  下人们愕然,也想起两个人那诡异的相处,没有忍住:“楼将军她竟然能和上主如此和谐……楼将军竟然能在上主救出人来!”剩下的话卡住了,不知怎么形容。
  丞相闻言挑眉,轻轻哼了一声,摇头往回走,嘲笑着叹气:“救个人算什么,楼将军可不止这点能耐。”
  他们认为楼客是被暴君盯上的可怜虫你死我活,其实人家本人相处可相当和谐……到底是有过一段情缘的,天知道她们如今是不死不休还是闹别扭罢了。
  于楼客的事,说坏了叫欺君罔上罪无可恕,说好了……谁知道。
  但终归多条退路好。丞相府和楼家上一代多有仇怨,到他这里……倒是可以试着和她缓和一下关系,否则一旦楼客得势,后果根本不堪想。
  ————
  “你知道孤叫你来做什么?”
  “臣不知。”
  “不知就给孤想。”商止新看着她云淡风轻低头的模样就烦,笑骂:“滚上来,躲那么远干什么?孤能吃了你?”
  楼客一惊,已经被商止新提溜着领口向上拉扯起来。商止新掌心之带着浑厚的灵力,且不说楼客受伤了,就算满状态对上她也不是个儿,更何况人家是皇帝,也就别提反抗了。
  可想是这么想着,问题
  是她就一件外衣,一旦被挣破露出里面那些脏污玩意……
  她有点慌乱地挣扎了一下,快速道:“上主,臣来时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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