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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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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意料在“宝贝”两个字出完之后戚总脸色一僵,出了卧室,乖乖跟在她身后,局促地坐好:“什么事呢?”
  岑萍水递过:“给你的。”
  戚接过来皱眉:“你……”
  “你高了,没个什么联系的东西不方便,再说这时代没有跟原始人一样。”岑萍水道:“会被朋友笑话的。”
  戚一愣,心说我哪儿有朋友,却只是低头没表示,只说:“这不好吧?”
  “不贵,以后还就行。”岑萍水立刻加上:“密码是你生日。”
  戚果然迟疑地收回要递回去的:“那谢谢你……”
  “没关系,”她顺势伸揉了揉戚的头发,又掐了一把脸颊,本想扭身走了,却忽然察觉到什么,又在戚惊异的表情下完全覆盖住她的背,低声问:“怎么这么冷?”
  戚最近习惯了岑萍水最近没事儿就忽然袭击那么一下,在她接触自己的瞬间就僵硬着脸等着她离开——却没想到这一回岑萍水竟然不按常理出牌竟然还完全包住了她的!
  戚全身鸡皮疙瘩一起,想要抽回来,却挣不脱那柔若无骨的。
  “我——不冷!”她赶紧回答。
  “多穿点。”岑萍水这才上上下下看了一会她。
  她仍是一身校服,抹布口袋一样的秋季运动衫,里面是一件灰色长袖,露出的腕纤细并且隐隐透着青色。
  继承了渣爹的样貌,戚模样是俊俏的。她的五官是纯粹亚洲人的温润,但鼻梁挺拔撑起气质,眉眼围绕着一种脉脉含情,轻轻一瞥便很有一种多情的温柔。
  但很不幸,戚是不知她这么个优点的,要么低头盯地板,看人便是皱眉警惕,如同一只误入人世的动物。
  脸色是太不健康了。
  慢慢养吧……会是个漂亮的小鬼。
  岑萍水心里已经开始列饮食表了,自顾自想着,指无意识地轻轻划着,却不想她还握着人家的呢……这要是换了别人,便是一场十足十的香艳勾引。
  戚被那干燥、柔软而细腻的触觉包裹着,下意识地寒战,又觉得脸红,碍于警惕没有大的动作,却在她开始轻缓摩擦之后实在忍不住,呼啦一下站起身来。
  “……嗯?”岑萍水仰头看她,还不知发生了什么,鼻音喷出一个疑问来。
  “我……”戚在这么个注视下直接红了脸,那抹纤弱倦懒的影子含着疑惑歪头,让她觉得陌生——或者说这幅样子她只在岑萍水对别人那里见到过!
  她胡乱扭开头:“我有点困了。”然后僵硬着身子转回了房间。
  岑萍水疑惑说:“你脸好红啊……你不舒服吗?”
  戚脚一滑,简直有点压着颤音:“没有……”
  岑萍水说:“你发烧了吗?”
  戚关上门□□:“没有……”
  岑萍水倒在沙发上不说话了,只是心里叹一声戚总好纯情啊。
  哎,调戏脸皮薄的小孩子真没成就感。


第189章 浮萍之命5
  秋意渐浓; 转眼甚至快要立冬了。
  戚从被窝里起来,快速穿上加绒的校服,也还是会一个哆嗦。
  她默默挪动到衣柜; 开门之后是一套一套挂好的冬装。只要随意套一件在身上,便能暖和上不少。但她只是看; 然后默默关上。岑萍水填满了她的衣柜; 她却不敢穿。
  她洗漱好出门; 不出意料桌上又是一杯热气刚好的牛奶,旁边盘子里是煎的恰到好处的荷包蛋,撒上了细细的葱; 明黄色便签上写:我先出门了; 闹钟我帮你延后了20分钟。
  岑萍水竟然是个出色的厨师,如她所说; 她做饭向来不错,就算是简简单单的牛奶配上鸡蛋,在这些秋日的早晨也暖和得让人心软。
  她该知足了。
  回家能够有睡得地方; 干净整洁的卧室,明亮的书桌,每天能吃饱饭。
  戚吸吸鼻子,忽然觉得酸涩。大概苦尽甘来。站了一会; 她背上包出门了。
  门被“咔哒”关上,简洁的两人的房子光影从窗户里透出来,一时安然。
  ————
  之后的一连几周过去地很快,高玉默默消失了; 岑萍水也渐渐熟悉自己的新工作,但仍有不断的情人找到她的联系方式。
  好在岑萍水很忙,忙到无心顾忌,否则很可能她一看联系她的人长相过得去、钱也到位,就顺水推舟和人滚床单……
  她骨子里无所谓,自嘲自讽是出卖身体的□□,其实混不在意。反正这种事……说是谁给谁服务都行。
  但是岑萍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有一个“狂热粉丝”,就像是爱上花魁的书生,一心居然想要为她“赎身”。
  ……
  “何必呢?找到我家里来?”岑萍水话是这么说着,可却没做出势不两立的模样,仍旧是开门,挂外套,蹬掉了鞋子,最后回眸别了人家一眼。
  烟眉含倦,欲说还休,锁骨处的龙呼之欲出。
  这能是拒绝?十足十欲拒还迎。
  年轻的女人在门外站了半晌,最后咬牙进去了,刚心里怕岑萍水嫌她唐突恶心,已经预计她厌恶地让自己这个跟踪狂滚出去……岑萍水歪扭八倒在沙发上,伸倒着茶,瞧她进门还随意看了看鞋柜上的拖鞋——
  是的,来者不拒。这才是这个女人的本来面目。
  傅筝便赶紧穿上,因为走得太急,竟然还一个踉跄,关上门赶紧到她身边去,接过了那一方漂亮的小茶壶,低声说:“我来。”
  岑萍水倒茶懒得很,水滴四处飞溅。
  但这种人也真不能装作客客气气的东道主多久。她瞧了傅筝几眼,放了,说句:“喝点茶——不过我只有很便宜的那种普洱。”
  傅筝“嗯”一声,组织一下措辞,低着头轻轻道:“萍水……我听说你换工作了……”
  “嗯。”
  “是真的……”她低声压抑着激动:那是不是说明……自己和她的关系再也不用拘泥于肉体而是可以更近一步……
  她还没来的及说出后半句,岑萍水已经瞟她一眼,忽然撑起身子凑过来,暧昧地靠在她身上——
  傅筝刚全身颤抖地迷离,岑萍水开口的话让她瞬间被一击地冷下来:
  “是真的倒是,不过钱到位的话,”她拨弄一下这爱上妖孽的可怜人的头发,喑哑了声音:“什么不能做呢……?”
  ……
  并不是重新接受阳光,只是换一个方式沉沦而已——从头到尾,她没想过接受自己不合时宜的喜欢。因为她却是把自己当做□□。
  傅筝全身一颤,抬眼看她,似乎想要生气——但在接触她目光的瞬间又只剩下别的什么复杂的情绪,竟然一时忍不住轻轻说:
  “萍水,我是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的。”
  在暗示和暧昧的女人说完这么一段话之后,她声音清明,淡淡地带着伤心。
  这下子岑萍水顿了一下,闪出须臾的笑意,竟不由得怜惜起这个女人来。
  若是她和高玉一样,含着那点子喜欢便高高在上地想要指挥她的生活敢在她面前“生气”,岑萍水是绝对赶走她——或者直接把她推到做到说不出话得了。
  但傅筝只是显得伤心,低着头不愿看她。
  傅筝啊……她是个优秀的女人,学习到工作,面面俱到光鲜亮丽。唯一没有控制住的就是自己的性向……否则她大概已经和丈夫琴瑟和鸣,过的很幸福了。
  她在这个社会上被迫优秀了太久,被打磨得像是一颗漂亮的玉石——但是怎么无奈,正牌的书生鼓足勇气第一次踏入勾栏场所,竟然就遇上了那个最醉人的狐狸精。
  混乱和秩序,糜烂和纯洁,角落和阳光,妓子和女孩,岑萍水和傅筝。又是一个明暗相离的可悲故事。她的坚持也注定了落空,爱上不该爱的人就是很难受的事情。
  ……
  “傻姑娘啊……”她叹一句,怜爱地凑近她的耳垂:“我能安慰你吗?”
  “如何安慰我?”你根本从来不回应我的感情一星半点:“你一直不打算接受我——为什么呢?”傅筝努力控制自己不要陷下去。
  “情感太累人了……太累人了。”
  就像岑萍水也曾经追求那点可悲的矢志不渝和关怀,见到一点施舍的爱都感激涕零地献上自己,结果如何呢?
  辗转于施舍者们的,看着他们那一丁点怜爱变成厌恶,最后被放逐黑暗□□之。
  她开始抚摸傅筝的脸颊,亲吻她的唇角,含含糊糊地说:“所以我不碰那个……但我给你更好的东西……只有欢乐的东西……”她充满暗示地眨眨眼睛,柔软的隔着外套开始解人家的胸衣:“在哪里是极乐,你什么都不用想,只要享受就好……”最后竟然极尽了温柔,哄孩子一样:“好不好?”
  傅筝快要坚持不住了,拥抱着她:“不好!”她颤抖着带着哭腔打断她上的动作:“为什么不可以呢?你已经走出来了不是吗?你已经能开始新的生活了……别告诉我你只渴望爱情而不能爱上别人……求你了……”
  感受到岑萍水的忽然停顿,傅筝却更加努力地用劲把她锢在怀里,抹消她的香艳勾引把两人之间的动作变成一个单纯和全力的拥抱:
  “就算是你不喜欢我也好,我只是想陪着你……一辈子。”
  ……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人,开口就是许下“一辈子”的约定?期期艾艾守着一个爱不上自己的人,总会慢慢相看两厌,抹去了开始的美好,余下一地鸡毛——她们两个人的性格,实在只适合当情人,再不能前进一步。
  岑萍水僵在原地,好半晌,竟然笑了。
  “你笑什么?”傅筝抽泣一下,仰起脸哀哀问。
  “知道吗?要是别的人这么和我说话,我一定亲她。”
  “……?”傅筝松了一点,有些没听明白。
  “我要把她亲个荤八素,告诉她‘如果是真的,就别离开我,爱我,现在’。”
  “为什么我不行——”傅筝刚激动地说出这句话,忽然顿了一下。
  ……大概因为就算她单纯,也足够了解岑萍水,岑萍水若真感动,不会说出这种话——她用身体希望换取真心,得到真心之后,当然不该仍然在引诱。
  恰恰她太绝情——在抛弃感情之后变成漂亮的加害者,就能用那些真心实意的话来调情……不扫兴地让气氛正好,情意迷乱。
  ……
  “懂了呀?”岑萍水用一种叹息的眼神看她:“你呀……”
  “我竟然不忍心骗你。”
  ……
  我竟不忍心骗你……我最终没能用更温柔的陷阱包裹你,却用干脆的刀刃伤你——但这才是生路。
  傅筝有种预感……岑萍水如今给她说清楚了,便再不会给她半丝会。她们的故事,至少是“爱情”这一段,已经泯灭。
  她终于忍不住,忽然一个抿唇,落下泪:“你怎么能这样——”
  岑萍水柔和地拥抱她,弯下腰去舔舐她的泪水,像是安慰伤心的小孩的语气说:“你知道我……我不适合你的,若是给你希望,才是害你。”
  正如自己所说,岑萍水是个自私的人,无时无刻不祈求别人的爱情,却在被伤害太多次之后失去了“给予”的能力。
  她当然可以和傅筝在一起……但傅筝要的却不是她的“忠诚”而已。
  不是不可以……但她值得爱她的人。
  岑萍水这下子跪坐在地上,又偏过头舔舔她的,眯起眼睛暧昧道:“但是‘这个’是可以要的,多少都可以……要吗?我会让你很快乐的。”
  傅筝眼泪汹涌,有点孩子气地控诉:“我不要了……你以为谁都是你吗……我要了我会忍不住的……”
  岑萍水一笑,站起来抱住她。她坐着,脑袋便放在了岑萍水的胸口。
  “傻姑娘,我不是良人……你会遇见更好的人的……”她喃喃:“阳光的、漂亮的,足够带你走出叫‘岑萍水’的阴霾,不久之后,想起这段过往你会和她会心一笑,那才是你的人生。
  我不希望把你拖进我的生活里来……向日葵不能在阴暗里,青苔也不能接触阳光。”
  傅筝只是揪着她的衣服,闷闷地不说话。
  她说的是真的吗?
  或许是骗她的。或许是事实,傅筝还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
  而岑萍水许诺给傅筝安慰,却没想到一个电话把她给打断了。她随眼一瞟,本有正事是要按掉的,却见上面闪烁的名字是“宝贝女儿”。
  戚竟然给她打电话?
  戚没事可从不会联系她……有事也百分之九十不会联系她。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她在路上出了车祸都是自己想办法处理了……她知道就算岑萍水到了,除了多个人站在旁边看起不到任何作用。
  岑萍水是知道这孩子早当家,恨不得身份证能把年龄一改成年赶紧走,自己就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所以她有些懵,扭头看着已经止住哭泣的傅筝,接起电话的前一秒道:“抱歉,说好哄你开心……却大概不能送你了。”
  “没关系,我自己能够回去。”傅筝还有些低落,说完便跟着她,一起出门去,互相道了声再见。
  ……
  而这边的戚站在办公室,看着她班主任拿着自己的拨通了那个叫“妈妈”的号码,简直足无措——
  她本说用办公室的电话打的,却忽然记起岑萍水换了号码,只好拿出看,结果却一时不查,被老师拿走。
  他大概图方便,就直接按通了拨号。
  可这样一来……便是她打给岑萍水了。
  这可……怎么办啊。


第190章 浮萍之命6
  “不; 不,她没事; 只是有一点皮外伤……是的; 好的,麻烦了……”梁老师说完,挂断了电话,把还给戚; 冲她说:“你坐吧; 你妈妈——”
  “是阿姨。”戚从开始飘雨点的窗户外收回视线; 抿着嘴,沉声打断。
  梁老师哑然一下——他依稀知道戚生活在一个重组家庭; 倒是现在才知道她竟然只有一个监护人……还并不是亲生母亲; 而是一个只愿意称作“阿姨”的人。
  他改口:“你阿姨一会就到; 你等一会。”
  戚顿了一下,坐到对面; 表情僵硬。
  想起她听见要叫家长时候的十足抗拒——梁老师无奈地摇摇头,心想可怜的小孩……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一个跟着“阿姨”生活的孩子能得到多少关心呢?
  他又把眼神换到那个脑袋上顶着碗大个伤疤的男学生身上:“高松沉; 你还是先去校医室处理一下伤口吧。”
  高松沉站在一边,低着头冷笑着犟:“不用。”
  好极好极……这两个打架的学生全是党员,流血不流泪那种; 都要带伤上阵没一个愿意处理伤口……
  梁老师无奈于这个年代的小孩越来越难带了,摇头沉吟,却不知高松沉不去是因为死要面子……戚是没钱。可进了校医室擦洗了伤口; 人家顺便就把药水拿出来给你买了。可她哪儿有这个支出?能省就省已经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但更加麻烦的确其实不是两个小孩——而是站在对面面色铁青、不时冷冷地看一眼戚的那个家长,穿着紧贴的西装,满脸煞气。
  ……戚人小小的一个,打起架竟然一挑二,还把那个耀武扬威的小胖子揍进了医院……可是那小胖子爸爸可不是什么讲理的人啊!明明这件事错大多在他的孩子身上……
  梁老师叹口气,心里无奈,却仍然温和地对话说:“齐先生,一会二位学生的家长来了,我们再好好谈谈,现在您先请坐一会吧。”
  “不必。”那个男人冷冷地收回目光,仍然站在旁边:“他们应该快一点。”
  恶意满满……戚头皮一阵发麻,不住懊恼。
  ……
  不久之后,一个女人先到达,推开门第一瞬间目光落到高松沉身上,隐晦地带着关心和紧张扫视完了他身上的伤口,压下担心,这才先和老师寒暄。
  由于这次争端之两个男生算是一个阵营,齐先生的怨气早早对准戚,也就没怎么关注高松沉的家长,潦草地点头示意。
  若不是和一个小女孩计较太过没脸,他说不定已经要把戚骂个狗血喷头……现在他大致是全身心等待着这个小黄毛丫头家长的出现,把所有难听的话都加上去。
  ……
  戚把自己缩成一个小球听他们重复自己和那男生的冲突,你来我往客客气气几句,女人于是先过去想压着高松沉道歉:“给同学说对不起。”
  高松沉撇头:“不。”
  女人貌似想伸抽他——却仍顾忌了他脑袋上的伤口,带着歉意而冷漠地瞥了一眼戚,礼貌地点点头,然后揪过高松沉到一个角落里压低声音教训去了。
  戚看了一会,扭回脑袋,又懊恼起来。
  ……
  她是个很敏锐的人,看得出别人的真实情感——譬如这个女人,没心思真想要高松沉给她道歉。
  进门的瞬间便带着隐隐的担忧而非愤怒——或者说没有一丝愤怒。她不在乎自己的孩子错没错或者可能是觉得他根本没错。戚忽然觉得这两个人还真是像,全带着傲气的高高在上,令人作呕。
  就像高松沉冷冷地当着所有人的面指责说“你妈妈是个□□!”,就像这个女人进门便以一种不满的余光别过她。
  大概会心想……哪里来的脏兮兮的小鬼,穿得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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