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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驸马听令-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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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致道:“我是来找长沙王道别的。”
  冯马笑容可掬瞬间僵住,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道:“道别?”
  宋致笑道:“对啊道别。我要回洛阳去了。”
  “可……可……可……”冯马哆嗦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大王在不在?”
  冯马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忙不迭地让开路,请宋致进去。
  宋致无视他紧张的神色,推门而入,楚琅正在负手看着墙上,上面挂着一副舆图,那是扬州与荆楚的舆图,虽然不甚详细,但是大致情形可见。
  楚琅回头看见是她,面露欢喜地拉着她往椅子上坐,指着舆图上扬州的部分道:“阿致你看,山越搅乱整个扬州,姑姑派出了兵马,短短几日就收复了庐江、九江、丹阳、吴四郡之地,而沈砚收复了豫章、会稽两个大郡,只要再过个一个月,扬州就能全面收复啦!”
  扬州一共六个郡庐江、九江、丹阳、吴、豫章、会稽。其中庐江、九江、丹阳、吴四郡占地面积比较小,加起来和豫章、会稽差不多。白柳出征之后,直接把四个比较繁华的郡占了起来,尤其是庐江出钱粮、九江出名士、丹阳出精兵、吴郡出猛将。倒不是说豫章、会稽哪里差,会稽还包括后世的福建省、浙江省以及台湾地区,豫章包括江西省,也是块肥肉。只是因为前面四个地区都是在北边,豫章和会稽在南边,所以扬州以南北被楚和与长沙王瓜分。
  荆州、扬州,同样被长沙王和咸宁公主瓜分,一人一半。江北的荆州归咸宁公主,江南的荆州归长沙王。他们合起来,就是大陈三分之一的天下了。
  长沙王之所以高兴,是因为楚和也出手占据了扬州,这样他就可以有样学样把打下来的土地收入囊中。要是被朝政斥责,大可以和楚和同进同退。
  宋致想通了,不由微微一笑,行了一礼:“恭喜大王。圣人有云,立言立功立德。大王先是印刷术出藏书让百姓有书可读,后是平定战乱,还百姓一个太平,德与功恶毒有了,只差一个立言了。”
  楚琅没反应过来,看她行礼后皱了眉,奇怪道:“你这是做什么?你不开心吗?”
  “开心。”宋致颔首,莞尔一笑,“大王是我的至交好友,能够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做到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我如何不开心?”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楚琅念了一遍,只觉得浑身畅快,心中热血滚烫,不由抚掌笑道,“好!当为这个大志向浮一大白!”
  宋致却道:“我有一句话想对大王说。”
  楚琅问道:“什么话?”
  “大王年轻,今年才十九,当知道来日方长。有些事不可急切,要循序渐进才好。”
  楚琅脸上的笑渐渐收起,他凝神打量着宋致,皱眉道:“什么意思?”
  宋致目光落在舆图上,怅然道:“大王三世而使百姓安居乐业,心中岂能没有大志向?先到荆州,再入扬州,接下来是交州吧?”
  楚琅脸色未变,坦然地迎着她的目光,炯炯有神。
  “不想称帝的人,就该自污,而不是大肆积累贤名。你已经位极人臣了,再向上能怎么上?大王想坐那个位置,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楚琅沉默地望着她,嗫嚅了一下唇,便闭上眼睛没有出声。
  宋致拉着他,把他带到承德殿主位上,把他按在位置上,楚琅深吸一口气,看着底下空荡荡的大殿,心里仿佛也腾空了。
  “这是你的位置,你坐在这个地方,长沙国听你号令。可是你还没有站住脚,随时有人会把你拉起来,扯下去,指着你的鼻子骂你是乱臣贼子。”宋致面色不改,缓声道,“和你相处快一年了,我不想看到你有这个下场。”
  楚琅抬头看她,露出希冀的目光恳切道:“我没有这种想法。我只是想强大起来,不想时时刻刻活在陛下的屠刀下。国相盯着我,张叔阙也看着我,还有无数人拦着我,我不会做到那个地步的。”
  宋致叹了口气,转身背对着他,不忍道:“你不想吗?君临天下,呼风唤雨。”
  “我……”楚琅张了张口,颓然低下头,“我想。”
  宋致淡淡笑道:“没有人不想。所以我劝你不要太着急,天下还没有乱得彻底,你现在站出来只会被群起而攻。”她回头觑他脸色,“大王,你是个明主,是不是个明君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你会是。还有,你对世家太过依赖,沈家本来已经如日中天,你的屈服是火上浇油,如果有一天他们膨胀到你无法收拾,你可以让张贺去处置。他会很好地收拾掉沈家。不过,收拾之前,你要让他们猖狂起来,好收集罪名,名正言顺。有句话叫,要使其灭亡,必使其疯狂。”
  身后的人静默不答,脸上黯然神伤。
  宋致回头,把他送的那枚令牌从腰间解下来,放到他面前的书案,笑笑道:“这是你给我的荣宠,谢谢你。我要回洛阳了,这个,也就用不着了。”
  楚琅盯着令牌,那是他亲手做的,花费了心思。他咬牙抬头,看着去意已决的宋致,喉咙像堵着似的,憋出一句话来:“你就这么笃定,我会放你走?”
  宋致扑哧一笑,摇了摇头:“大王说什么傻话,你把我留下来能怎样?你以为我是你三千后宫里面的那些庸脂俗粉吗?而且你真这么做,就不是你了啊。”
  楚琅怔怔不语。
  宋致笑了笑,张开双手对他道:“来,给你一个安慰的拥抱。”
  楚琅站起身,面无表情地走到宋致面前,看着比他矮一分的宋致,喉头滚动,缓缓张开手,低身和宋致轻轻拥抱了一下。
  宋致正要退出他的怀抱,却听见耳畔楚琅低声道:“阿致,如果你过得不好,我会跟姑姑拼命的。”
  宋致一愣,楚琅却放开了她,转身挥了挥手,平静地道:“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快走。”
  宋致回过神来,停顿了一秒,扭头毫不留恋地快步出了门。当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楚琅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落了一滴眼泪,他抬手擦干净,却忍不住抽搐了脸颊,扶着书案缓缓坐在宋致亲手设计的椅子上,埋头沉默。
  等了一炷香,他猛然起身,追着宋致出去,可是打开门后,再没有宋致的身影。冯马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大王怎么了?”
  楚琅喘着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摇摇头什么也没说,退了回去,关上了大门。

  第94章 再次遇刺

  宋致进宫之后回来; 顾不上天亮没有; 赶紧叫上明安和所有宫女; 连夜把钱财等重要物品搬上车; 在天刚亮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跑路了,都来不及跟张贺道别。
  天空还依稀挂着几颗星; 闪烁着,东方有微白; 再过一会儿太阳就要跃出来了。一行人四五辆车护送着宋致出了城; 路上已经有几个人挑着扁担往城里去了。宋致坐在车里; 心里算计着时间,应该不至于让楚琅赶上来。
  探出头去看了一眼; 明安骑着马和白衣令丁肆、丁伍几个人簇拥着她的车; 一左一右一前护着,决然不会出什么岔子,她这才安下心来。远离了城后; 宋致吩咐车马慢行,一路上频频回望。
  走了一段路; 明安忍不住问了一句:“小姐这是等谁?”
  宋致一愣; 缩了回去; 躲在车里,闷声道:“没有等谁。”
  到河边的时候,宋致下了车,遣散了宫人,拉着明安到一旁道:“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你有没有觉得; 最近一直有人跟着我们?”
  明安被她说得寒毛直竖,想了想,没察觉出来,只能小心翼翼试探道:“小姐是察觉到了什么?”
  宋致回头望着来路,又看看停在河边的船只,一咬牙,招来丁伍,拿着白衣令的令牌道:“你去看看,是不是有人跟来。”
  丁伍领命,正要去。宋致有拉住了他,沉吟半晌道:“我想起来了,钟楼那宫人究竟是谁杀的还没有查清楚,血衣与凶器也被叔阙收了起来。公主曾经说过,这宫人与先皇后有些渊源,定然不会轻易就这么过去。你快去提醒叔阙,既然宫人与皇长子可能有关,那就查一查皇长子在宫中有没有接触过其他人,除了大王之外。”
  丁肆在一旁听了,面色一紧,犹豫了一番,还是告诉了宋致:“宫人身上的药囊已经查出来了,是出自沈家。沈家的药房都会用这种药囊,长沙王之所以定罪,也是因为这个缘由。公主怀疑沈家与皇长子勾结,长沙王也是知情的……”
  宋致脸色一变,大惊失色道:“你说大王也参与了?他,他是想扶持皇长子,好瓜分天下南北而治吗?”
  丁肆低下头,偷偷地觑着宋致的表情,连忙道:“张廷尉正,也是知道这件事的。”
  张贺也知道长沙王要扶持皇长子,还是张贺也知道真相也许是沈家早归顺了皇长子?天子与楚和还真是敢!用长沙国做实验田来推行变法,如果长沙王真扛不住了,那他们就直接把长沙王扔掉,如果侥幸成功了,天子顺理成章主持变法,把得出的结果直接拿过来用。
  她还以为天子是真心想改变人才渠道来源,开化民智,没想到在全国推广印刷术,是为了政治平衡,变法打击世家。一个宫人的死不过是一个局,她们来长沙国是带着使命而来,恰好有人利用了她和咸宁公主的到来,或者说,是沈家和皇长子利用了她们的到来。沈家想有从龙之功,皇长子想要认祖归宗谋夺皇位,一拍即合。
  什么宋蹇父子,不过是上窜下跳假意引人注目的目标,最多也就是给宫人一个牵引线,让宫人之死来得快,卷起风波。左右到沈家就断了线索,沈砚也被迫认下了罪,是不是他都无关紧要,长沙王想压制外戚沈家,沈家被利用,引出了皇长子。
  这环环相扣,再想沈家与皇长子倘若有什么关系,那粮价的上涨,沈家逼迫长沙王给沈砚官复原职,皇长子回宫——一环扣着一环。这么大的能量,这么复杂的构造,背后的水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她仰头叹了口气,不复方才的紧张,却显得心情异常沉重,转过身对明安道:“罢了,我猜,张叔阙也是公主的人吧?”自嘲地笑了笑。
  明安讪讪地点了点头,一五一十地把咸宁公主怎么去招揽张贺的话说了。
  原来,之前楚和跟她讲她是被大将军追杀而出洛阳,倒不是什么假话。宋致与张贺在洛阳城的十里亭分别后,张贺回府不久,窦途就在府上跟他谈了一夜。
  怎么谈的想想也知道,无非就是天子与咸宁公主很看重张贺需要他效力。天子决定交给张贺一件大事,让张贺配合咸宁公主。
  至于天子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自然是不重要。
  正平四年十一月十九日。
  “不知公主要贺做什么?”
  “很简单,只要你去投靠大将军就可以了。”
  “投靠大将军?”张贺沉吟半晌,试探道:“用‘间’?”
  “不错。大将军对你很是欣赏,虽然你利用了他,不过他倒喜欢你这几分聪明。”
  “公主不怕我反间么?”
  窦途笑吟吟地摇摇头:“杀你,易如反掌。你初入官场,不晓得宗室杀人连刀都不需用。敢用你,就不怕你反。”
  张贺静默。末了,他起身向咸宁公主府方向一拜:“臣自当效命。”
  “好了,需要我教你怎么成为大将军的心腹么?”
  “不必。我既然答应了公主,若没有点本事,怎么配做公主的鹰犬?”
  窦途笑意盈盈,不再纠缠,只是道:“我要你唆使大将军刺杀公主,事成之后,自然会让你升官发财。”
  “喏。”
  张贺当即入大将军府,自荐为幕僚。大将军不疑有他,倚重为谋士。
  正平四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张贺献计,请大将军翌日朝会,议冬猎事。大将军从之,第二天果然请天子冬猎,天子准许。
  正平四年十二月四日,天子听闻皇子攸在椒房殿背书,十分不悦,下令让咸宁公主为皇子修挑一个合格的太傅。大将军听闻之后,在大将军府里愁眉不展,请来张贺问计,张贺献猎场刺杀之计。正好符合之前窦途要他完成的事。
  大将军起初犹豫,被张贺说服,决定安排人手,在冬猎时就地杀掉咸宁公主。
  正平四年十二月十二日,北邙山冬猎,天子与咸宁公主同出。张贺则假装带着刺客埋伏,然而等大将军去觐见天子,立刻杀死真刺客,交由白柳处置。
  是夜,丙叁奉咸宁公主之命,行刺公主。明安护驾得力,丙叁只刺破了咸宁公主肌肤,便当即撤走。
  大将军以为丙叁是张贺安排的人,又不知咸宁公主底细,误以为得逞,大喜不已。
  事后,咸宁公主捉得刺客,牵扯大将军有刺杀嫌疑,天子下令责备。大将军听从张贺献计,威压天子,天子乃命咸宁公主闭门思过。咸宁公主借此出洛阳,往荆州来。
  正平四年十二月十八日,由大将军举荐,天子下旨,迁张贺为长沙国廷尉正,算是官复原职。
  至此,张贺明里是因大将军提拔而来,暗中受大将军命捉拿咸宁公主,其实是受天子与咸宁公主之命,去长沙国协助咸宁公主。
  临走前,张贺献计,请大将军以心腹屯骑校尉追杀咸宁公主,大将军欣然从之。于是张贺与屯骑校尉兵分两路,各行其道。
  到长沙国之后,张贺没有耽搁,走马上任。在看见咸宁公主后,假意装作初见,便有了后来之事。
  明安把张贺的事情都告诉了宋致,他生怕宋致生气,以为大家都在故意隐瞒。
  宋致倒没有生气,只是苦笑了两声,摇了摇头道:“走吧。”
  明安心里有愧,手脚格外麻利,让人抬着那些装着钱的箱子往船上去。
  宋致仍旧有些不安,回头去看,来的路上并没有什么人。
  远处,一双阴鸷的眸子正隐藏在黑暗中盯着宋致,看着宋致不时向这里望来,眸子的主人却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
  宋致踌躇了一会儿,上船去了。她站在船头和明安说了些什么,明安跟着回头往这里看来,又扭过头去讲了几句话。宋致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船舱。
  宋致有点心慌,不为明安告诉她那些事情,虽然她不清楚但是也猜到了张贺亲近咸宁公主,必然不敢害她。她是觉得,好像有人在尾随她,可是连武将出身的明安都没有发现,她又不敢断定,以为是自己直觉出错。
  船缓缓启行,宋致起身,推开窗又望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是他?”宋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岸上骑马向城里而去的背影,瞬间豁然开然,一些想不明白的事,也在此刻解开了。
  她跑出船舱,大喊道:“明安!是宋许!是宋许!”她指着骑在马上的那个人,疾言厉色道,“拦住他!”
  明安顺着宋致的目光远远看见一个人,确实有点像宋许。他震惊之余不忘喊住停船,顾不得别的,冲丁肆丁伍喊道:“保护女公子!”
  就在此时,船上却咔擦一声,船身倾斜,明安察觉不对,丁肆丁伍已经围到了宋致身边。所有的人都乱成一团,钱箱因为船身倾斜而向下移动,发出巨大的摩擦声。
  明安一怒,抓住一个慌手慌脚的家奴道:“怎么回事?!”
  “船……船底被凿开了!”
  正说着,底下冒出了几个穿着黑衣服,蒙面的人,个个身后敏捷,咬着一把钢刀,眼神凌厉地爬到甲板上,二话不说拿着刀就杀过来了。
  明安声嘶力竭地喊到:“丁肆快护住小姐!其他人随我杀敌!”
  “杀啊——”
  喊杀声、尖叫声、东西砸倒声、兵器交接声,混杂在一起,响成一片,场面极其混乱。

  第95章 终于见到了

  慌乱之中; 一个刺客冲了过来举刀就砍; 丁肆迎了上去; 而另外一个刚从下面摸上来的黑衣人; 却冲着宋致爬过来。宋致见眼前情况突变,先是吓了一跳; 后见那些人都冲着她来,不由脸色一变; 翻身向船舱里逃去。
  那逼近的黑衣人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与另外两个黑衣人闯了进去。结果兜头就是一把太师椅; 打得当先的黑衣人头破血流,宋致趁机把椅子连带人推到左边的刺客身上; 刺客猝不及防被推倒。此时耳边传来破风声; 宋致下意识一避,那人的刀砍在了被椅子砸伤的黑衣人身上,血溅三尺。
  宋致又惊又怒; 反手拿起身边的木脸盆,趁黑衣人还没有把刀□□时; 用力拍在黑衣人脸上。黑衣人晃了一下; 仰面栽倒。丁伍已经腾出手来; 看见宋致钻进来,杀退敌人,跟了进来,一刀一个,杀掉了还要反击的刺客们。一时之间; 船越倾越斜,宋致快站不住了。
  丁伍趁空拉着宋致往外跑,然后道了一声得罪,推着宋致下了河。此处河水不甚急,但从高处跌落,宋致也疼得够呛,猛然灌进了几口河水,她手忙脚乱地抓住一块破碎的木板,死里逃生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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