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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驸马听令-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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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和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再把两份文书交给窦途和余度,她抬起头对白柳道:“为何一直没有发现?”
  “那宋许很狡猾,买通了押送的虎贲郎,而且路途遥远不通畅,即使发现了再传来,也过了很久。替身到了日南之后,就没有人管,埋头进了林子,只有点卯才回出来。白衣令的人去查看,这才发现宋许不见了。”白柳正色道,“臣推算,宋许并没有去日南,而且出洛阳后直奔荆州。他在襄阳呆了一阵,随后又去了长沙国。”
  “如果皇长子真与他见过面,那么,宋蹇父子就是受他之命与皇长子联系了。”余度豁然开朗,皱眉冷笑道,“那艺苑坊主引见的,不是皇长子就是宋许。都说一笔写不出两个宋字,果然妙。就算皇长子真是先皇后所出,他也未必会相信自己的真身份,再被宋许花言巧语欺骗,定然相信自己是以假乱真,欲图皇位,由此可见,皇长子和宋许,乃至整个世家绑定在一起。”
  窦途嗤笑道:“沈家虽然不是世家,可是沈家一直希望自己能成为世家中的一员,宋许出面对沈家诱之以利,谁说不能倒戈心向宋许?再若不然,宋许只需要令沈砚陷入杀人罪名,就拿捏住了沈家命脉,由不得他们不屈服。”
  “与虎谋皮。”楚和垂眸,指腹摩挲着冰凉的耳杯,眼底越发冷漠,“阿父饶了宋许一命,宋许还敢兴风作浪,真是贼心不死。只是他现在与皇长子关系匪浅,真要捉他,恐怕不易。再说,张贺传来的消息是皇长子曾经在艺苑门口把烂醉的沈砚送回去,还有提到了有疑似宋许的人在街头闪过,可是没有真凭实据,也无可奈何。”
  “人心最贪,既然宋许已经出现,世家也出手了,想查出马脚自然容易。”窦途沉吟道,“公主还是继续操练兵马韬光养晦,扬州不是叛乱么,让白柳领兵出征。沈砚虽然被启用,但是是在长沙王接受胁迫之下,长沙王定然对沈家不满,如此可以与长沙王秘密协议,划地而治,互相维护,唇寒齿亡,长沙王不见得不懂这个道理。”
  楚和点了点头,当即让余度取来笔墨纸砚。她又问白柳道:“你可都记下了那些拥护皇长子的人?”
  “都记录在案了。”白柳道。
  楚和一笑,等余度铺好笔墨,她沾了沾墨水,要写书信,余光瞥见白柳似乎有话要说,她停下笔来,奇怪道:“怎么?有何不妥?”
  “公主,还有一封信来。不过不是送到咸宁的,是送去洛阳,臣斗胆,拦截了下来。”
  楚和一愣,静默片刻,说道:“是阿致来信?”
  “是。”
  她信也不写了,放下笔墨,伸手道:“把信给我吧。”
  白柳拿出信,递给了楚和。楚和看了一眼,上面写的确实是给她的,她没拆,放到一边,执笔挥毫写了信,洋洋洒洒一番嘱托与告诫,然后把信纸递给白柳,起身对三人道:“白柳去点齐兵马,余度随军出征。窦途接手白衣令,给我盯紧了洛阳与长沙,我每天都要知道洛阳与长沙的动静。”
  三人躬身道:“喏!”
  楚和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等人都走后,她才拿起宋致给她的信,小心翼翼去掉火漆,拆开取出信纸。
  里面是两页纸写了满满的字,楚和还没有读,就勾起满腹相思,她能想象得到,宋致一字一句写下这些字的思念,一定是把思念碾碎磨成墨,每个字都透着忧伤。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之所以一模一样,是因为有两章开车的章节被替换掉了,大家可以凭全文订阅的截图来找我要你们错过的两章。我的企鹅是2904141456,我的微博是楚 八 九。给大家带来阅读的麻烦我十分抱歉,如果不想要那两章请在出示订阅之后,我会返还你们的晋江币。谢谢大家的支持,抱歉了

  第90章 全盘托出

  信的开头是:“见字如晤:与你分别第七天; 想你。”
  见字如晤:与你分别的第七天; 想你。昨夜起风; 桃林簌簌; 好似你衣袂摩挲声,在我耳边忽远忽近; 风声低沉,也如你喃喃低语。我实在睡不着; 便起身赏月。
  我想了一首诗; 特别应景: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我不知道什么叫“两情若是长久时; 又岂在朝朝暮暮”,我只知道长相厮守是我所愿,我不像你,胸怀大志,或是心怀百姓; 或是志在天下,这我都没有。实在是我心眼小,容不得那么多的人挤进来。
  我说这话,并非是抱怨你我分别两地,而是我心里一直有件事想告诉你,我之前不说是我没有把握,或者我心存余念时刻想回去。我后来要告诉你,你又堵着我不肯听。但我终究是要告诉你的,因为我心里自认为已经与你是妻妻一体,不能两心相通我心愧疚。
  除却这个秘密,我对你再无任何隐瞒。阿和,我受过的教育虽然与本朝的人都不大同,但我从前都是这样的性子,有些孤僻和自私,甚至是怯懦。你教会了我勇敢,也让我接受了你和你的一切,我对你很感激。
  阿和,今晚的月色很美。
  日出也很美。
  有你的世界,仿佛什么都完美无缺。
  楚和起身往书房里走,推门而入,落座在书案坐席后,目光落在第二页信纸,上面写着:
  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如果你不明白我说的话,你可以试着想象,你忽然一觉醒来,回到了秦朝或着汉朝,天下是古人的天下,你周围的人都变成了史书记载的人,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你知道我与原来的宋致是不一样的,好像换了一个人,其实我不是那个宋致。
  我是活在两千年后的人,我叫宋致,是一个考古学初出茅庐的学者,因为一个意外,我重生在陈朝,无意中变成了宋谦之女。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屡屡出现奇怪的话,也就是为什么我对宋家一点留恋也没有。
  我无数次想着我要爱惜性命回到我的时代,那里太和平了,我的国家没有战乱,我能够乘车在一个时辰内从洛阳到荆州,我也可以吃各种各样的美食。我的家人还活着,他们想念着我,我也想念着他们,我甚至期望我这是在做梦,我一觉醒来,阿父就在客厅坐着看戏,阿母端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唤我洗漱赶紧吃饭。
  直到后来,遇见你,喜欢你,在一起,我才慢慢接受了这个世界,接受这个世界的规则。尔虞我诈非我愿,血海厮杀我看着害怕,最后麻木。每当我看到你勇敢地去和强权掰手腕,所有人都跪在你脚下时,我真心觉得你高不可攀。好在我每一次触碰你,都能感觉你的真实存在,让我打消了配不上你的想法。
  阿和,如果有一天,我像这样莫名其妙地来又莫名其妙地回去,你会抛下这一切跟我走吗?
  信上的字很长,很密,楚和每看一段都要停下来消化和领悟。她直到看完最后一个字,已经断了七八回。
  楚和放下信纸,陷入了沉思。她撑着酸胀的额角,垂眸掩住剧烈晃动的情绪,蹙紧的烟眉深深郁结,心头沉闷,面上也带了一抹忧色。
  她从来都镇定自若,哪怕是皇长子出人意料地进了洛阳城,她也从容应对。可当宋致把这么古怪离奇的事付诸笔墨时,她竟然生了几分荒唐的胆怯。她生了二十一载,不料宋致告诉她,她是两千年后出生的人,重生借尸还魂顶替了宋谦之女。
  那是两千年后,未知的朝代与未知的人物,倘若她生在秦朝,当是混乱之所在,没有了亲朋好友,世事变幻不同,如何能支撑得住?
  楚和没有怀疑宋致的话的真实性,因为宋致并没有拿她玩笑的理由,编织这样的谎言对宋致有害无一利。试想若是别人得知这样的事情,只怕会把宋致当成巫女抓起来打死,或者是把宋致关起来,警惕看押。
  宋致说了这样的话,她真不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楚和想到了宋致提出的印刷术与往常对本朝之事谬误观论,心情更起波澜。她睁开眼,眼底隐隐泛红,滚烫发热。她站起身,把第二张信纸凑到灯火上点燃。
  随着火舌吞噬纸墨,火光也照亮了楚和阴暗的眼底。她面色苍白,却又平静得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早知道宋致有一个关于身世的秘密不为人知,但是她猜想的却是宋致也许是和皇长子一样,并非宋家的人。这个结果让楚和出乎意料,却不是那么难以置信。
  只是,宋致信中最后一段话却让楚和毛骨悚然。她以前没有想过,在这个天下之中,宋致可以逃出她的手掌心,只要她手握权力,纵然宋致到天涯海角,她也能把宋致揽在身边。可当她得知宋致的时代是两千年后,如果宋致真的突然回去,她要怎么办?
  她可以权掌天下,却不能和宋致同进同退。但凡宋致知道自己怎么来的,怎么才能回去,她定然会不惜一切代价把宋致的退路毁掉,把她留在这里。可是宋致告诉她这是不可控制的,也许有一日睁开眼,宋致就不在这个时代,普天之下再无宋致这个人,这让楚和如何接受?
  楚和撑起身子站稳,额头却越发刺痛,这疼痛刺得她脸色铁青,呼吸沉重了起来。她松开手,烧成灰烬的信纸从她指尖飘落,很快轻轻落在地上,映在她眼里,又像重重落在她心上。
  她闭上眼睛,强迫滚烫酸涩的眼睛冷却下来,镇压住不安乱蹿的情绪,只是撑着身体的手臂却微微打颤,消瘦的肩膀也紧紧绷着。
  两千年后的世界,她早就不在了。她不可能长生不老,而宋致又该怎么看她这位古人?
  她们有过亲密的肌肤相亲,有过缠绵悱恻的耳鬓厮磨,有过最美好的海誓山盟,但是一旦在经历时间消磨之后,又能怎样?也只能“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了吧?
  会不会有这么一个人像她一样出现在宋致的生命里,在那个没有战争与厮杀的时代,给宋致安稳的生活,平静的日子,然后白头偕老,共此一生?
  缓缓睁开眼,楚和的眼睛猩红一片。她稳住心神,重新坐下,打开宋致的第一张信纸,反反复复又读了一遍。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宋致也有这样的担心么?她是担心回去了,再也无法与她相见吗?
  烛光冷冽,静室秘寒。楚和复放下信纸,拈袖研墨,摘下毫笔,想写回信,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她素来不喜欢把自己的心思剖白摊开给别人看,唯独宋致不同。她同宋致表明心意,虽然是借口想让宋致好好留在长沙国看着长沙王,并且推行印刷术,改革读书途径,但那不过是明面上的,实际上她的心意如何她知道得清清楚楚。如果等到宋致来告诉她,来承认,那该等到两千年后吧?
  只是这次不同上次还有借口可以做想做的事,这次她要直接面对宋致的身世,她希望能告诉宋致,希望宋致留下,又觉得如果宋致不明白她的心意,两人相隔千里,她心中自有较量,宋致也未必知道。
  墨水从毫笔上滴落,在白纸上晕开痕迹,一个黑点明显而刺眼。她的心也泅开一个黑点,灼烧得让她眉头皱得更深。
  最终,她投笔起身,走到窗口,推开窗,远远看向安静的院子,让烦躁的心思沉淀下来。
  “丁肆!”她低声叫道。
  丁肆从院子角落走了出来,躬身一拜,近前来:“公主,臣在。”
  楚和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丁肆,压低声音道:“你与丁伍连夜去长沙国,传话给张贺,让他接手宋致手上的事,然后把宋致接来咸宁。”
  丁伍露出惊讶的目光,似乎有话要说,但他先领命道:“喏!”
  楚和叹了一口气,安抚他道:“我知道,张叔阙办事效果定然不如阿致,只是事急从权。你不必担心,我会写一封信给长沙国国相,让他与张叔阙配合。况且,张叔阙聪明,纵然不能控制长沙王,也能及时制止事情败坏。”
  丁肆吞吞吐吐道:“臣知道。”他心里却嘀咕着,往常咸宁公主定然不会和旁人解释,怎么今日他露出异样来,咸宁公主却说得分清?
  看着丁肆离开,楚和又站了一会儿,冷却下来,心里的烦闷少了些许。只是她有些后悔,如果宋致离开长沙国,那么楚琅要做什么,也没有人可以就近监视,光靠张贺,未必能耳聪目明。
  不过一想到宋致可能随时消失,那分后悔就消失殆尽。管它明日天崩地裂,比起宋致那道不清的未来,楚琅的危害简直不值一提。
  楚和负手望着澄清蔚蓝的天空,思绪沉沉浮浮,陷入了静默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之所以一模一样,是因为有两章开车的章节被替换掉了,大家可以凭全文订阅的截图来找我要你们错过的两章。我的企鹅是2904141456,我的微博是楚 八 九。给大家带来阅读的麻烦我十分抱歉,如果不想要那两章请在出示订阅之后,我会返还你们的晋江币。谢谢大家的支持,抱歉了

  第91章 士农工商

  宋致给楚和写那封信的时候压根没想到会引起楚和的恐慌。她说完心里的秘密还一个劲觉得如释重负; 这样跟楚和算是坦诚相见了。能不能回去她也不纠结; 反正随缘吧; 如果能回去那就带楚和一起回去; 如果回不去那就不要回去,留在这里陪着楚和做个古人。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天工坊出的印刷术在长沙王与沈家大力推行下; 很快遍地开花,整个长沙国出现了几十家书局。印的书也分成好几种; 有正经学术的; 比如四书五经; 也有消遣的志怪杂文《山海经》与《淮南子》之类,还有为了照顾这个时代的文盲; 宋致又给长沙王建议出版图画、连环画、古玩图像等等。
  刚开始那几天; 书局出一本书就被抢购一空。本来是先出前朝的《史记》,又叫《太史公书》,后来临湘城的书局爆满; 人山人海车水马龙堵着要,天工坊和天物坊连夜加印几百本; 还是不够用; 沈家的私坊也加印了几百本; 仍旧不够,于是贴出告示,长沙国每个县都开了书局,可以分散各地购买,才堪堪拦住了为一本书要打破脑袋的局面。
  后来图书渐渐丰富起来; 长沙王的藏书阁里面的书除了一些不能给百姓阅读的,都被宋致提出来全部刊印。这可累坏了侍御史,他们掌管图书,只能加班加点彻查哪些是可以流出的,哪些是绝对不是放出去的。
  同时,宋致“制造”的桌椅板凳也被天工坊做了出来,宋致第一时间就得到了做精美的那套,长沙王也要了一套,还不如宋致的精美。另外太后也得到了一套,郡主虽然被禁锢,也没有落下。这是最早的一批桌椅,楚琅亲自尝试,学着宋致在太师椅上四平八稳地端坐,还真有点威严的感觉。他大为惊叹宋致的奇思妙想,对坐得舒服的太师椅也大加赞扬。
  “别急,这个椅子是卖一般人坐的。像你这样的诸侯王,自然要华贵一点,雕饰纹路也和别的人不一样,这样才能突显你的身份。”宋致摸着下巴,眼睛一转,嘿嘿笑道。
  楚琅摩挲着座椅的扶手,一见她如此模样,也忍俊不禁道:“你又想从我手里掏钱?”
  “什么?”宋致一愣。
  楚琅拍了拍扶手,挑眉道:“你上次出个印刷术,从我这里要了二十万钱,说是献策有功。出主意让我开书局卖书,还分三六九等定价,又从我这要走了十万钱。让我出版图画,吸引不识字的百姓,又要了一万钱。你光凭动动嘴就从我这里掏走了三十一万钱。”
  宋致脸色一红,也觉得不太好意思。但是她还是强自辩解道:“你别说,光凭这个印刷术,你就得了六千万钱。卖书你又赚了两千万钱,出版图画你最少能赚二十万钱,我要得多么?再说了,你这生意又不是只赚一回,长沙国读书人的钱都被你赚了,再推向周边州郡,全天下读书人的钱岂不是入你囊中?”她掐着手算道,“要说什么钱最好赚,莫过于读书人的钱。笔墨纸砚那都不算,单说这书的费用,你一个人买四本书,长沙国有多少希望出人头地的?整个天下又有多少士人?这笔账我算得清楚。而且,这样一来,全天下的读书人都会记得大王你的恩典,说不定百年之后,有人会把你并列为孔孟之后的季圣呢!”
  楚琅好笑地道:“好好好,什么亚圣季圣,我现在都成了浑身铜臭味的商贾了,不被人戳着背骂侮辱圣贤我就感天动地了。”
  “商人怎么了?”宋致老早就想说这件事了,她正色道,“如果没有商人,你的吃穿哪里来?你的百姓钱财怎么流通?你的衣食住行并非你生来就可以享受的。假使天下没有商人,那你要吃米,找谁?农民吗?可是农民自给自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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