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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驸马听令-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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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王露出鄙夷的神情:“你哪只眼睛看见曲和对宋致是兄妹情深?今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都对我冷着脸了,他对宋致没有感情,孤不信。”
“那是因为阿致不是一般的妹妹,阿致的父亲为了他丢官了,所以他对阿致特别的好,这是补偿你明白吗?”楚琰努力说服着长沙王,有些生气他的不了解真相。
“那沈砚怎么办?”长沙王头疼道,“太后都透露要让沈砚尚郡马了,你怎么临时出了这种事?当初太后提的时候你不是没反对?现在你让我怎么跟太后交代?”
楚琰干脆盘着腿坐,大大咧咧地道:“我不管,我就要曲和!沈砚的事情我也没答应啊!我要是答应怎么会跑出去?你和母亲也太一厢情愿了吧?”
长沙王闻言微怒,瞪着她道:“住口!母亲一心为你,你怎么能够说她?平常胡闹也就罢了,要不是母亲多次护着你,我早对你不客气了!”
“那你就让我嫁给曲和嘛!”楚琰自知理亏,撇了撇嘴道,“至于沈砚,你根本不用理他。他有妾了,听说他对那个妾可好了。”
“……”沈砚有妾这件事的确让长沙王有些不满,他除了有妾之外,几乎是符合了太后与长沙王的所有条件。但是正是因为他有妾,长沙王才迟迟不肯决定,对楚琰离宫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此事容我再想想。”长沙王叹了口气,揉着眉心疲惫道,“国家大事让我忧心操劳,你的婚事也是。你都二十了,再不嫁出去,外面的人都不知道要怎么笑话。”
楚琰一点也不担心外面的人说什么。天塌下来又砸不到她,要砸得先砸长沙王嘛。她还想再劝,忽然耳边一动,似乎听见了外面有尖叫声。
她还以为自己幻听了,身边的长沙王猛然站了起来,低头对她道:“外面出了什么事了?”
说着,他绕过书案快步走了出去,打开殿门高声叫道:“冯马!人呢!死哪儿去了!”
左边的宫道里,一个矮个子的胖子神色慌张,一边低着头走一边喃喃自语不知念叨着什么,走了几步忽然摔了一跤,差点滚下台阶去。他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稳住心神碎步走到长沙王面前,深深鞠了一躬,似乎还在发抖。
“你人上哪儿去了?”长沙王皱着眉问他,“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听见有一声惨叫声?”
冯马圆滚滚的身体挪近了些,凑近了长沙王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楚琰走了出来,看见冯马惊恐的神情,只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似的。果不其然,长沙王在听完冯马诉说之下,脸色一沉,前所未有地凝重道:“什么?果有此事?”
冯马弯了弯腰,急道:“老奴让人把那地方都围起来了,大王要是不信可以去看。只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大王得把廷尉府的人叫来,此事不能泄露,否则会引起恐慌!”
长沙王轻轻踢了他一脚:“那你倒是去啊!”
“喏!喏!”冯马唯唯诺诺地告退,慌忙消失在黑夜中。
“怎么了大王?”楚琰好奇道,“发生什么事了?”
一向宠溺她的长沙王此刻却沉着脸,没有心思跟她讲发生了什么,反而催促着把她赶到甘露殿去,让她陪太后说话。
冯马连夜调派了羽林军把钟楼围了起来,并且马不停蹄地去廷尉府,把在翻阅卷宗的老廷尉连拉带扯地塞上马车带进宫,另一面叫人去请廷尉正张贺,在叫曲和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决定让曲和过来看看,毕竟曲和被大王看重。
当沈砚带着羽林军把钟楼围得水泄不通后,老廷尉和廷尉正张贺、廷尉左监曲和一起赶到了王宫中,本来要去见长沙王,结果听说长沙王在钟楼,几个人一口气没歇就跑到了钟楼去。
夜幕沉沉,繁星点点,钟楼巍峨屹立在城西南,沉寂无声。月色之下,刀戟森严的甲胄之士站在钟楼下,面色森冷。长沙王站在钟楼上,负手眺望着城外万家灯火,那些红色的灯笼,在此时已经不是什么黑夜的光明,而是一双双猩红的眼睛,令人发怵。他听见楼下有人上来,不一会儿身后的人向他行礼,他回过头去,脸上掩饰不住地忧虑:“诸位,深夜找你们进宫,实在是打扰了。只是这事事关重大,我等不到天亮了。”
他转过身来,指着两个羽林军守卫的地方,地上还躺着一个人。从沈砚手里接过灯笼,他走到那口千斤重的大钟旁,把灯笼往上一移,灯光照亮了大钟上淋漓的鲜血,在橘黄的灯火下,显得诡异恐怖。
“你们都看到了,上面的鲜血,是这个宫人的。”长沙王的声音缓缓沉沉,似乎还有一些嘶哑,“宫禁之中,竟然发生了命案,而且还是在钟楼此等重地,影响之大,极其败坏。你们都看看吧,我命你们三日之内破案,你们听到了么?”
三人齐声拱手道:“喏!”
长沙王还有事情要做,需要去安抚宫中的人,尽管他已经下令封锁消息,但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是王宫之中。
等他走后,张贺先是看了咸宁公主一眼,咸宁公主没理会他的目光,走到了宫人的尸体边仔细看了起来。于是他转头又看了看老廷尉,老廷尉则在一边好像很认真地看着大钟上的血迹,实际上就是在走神。
“曲左监觉得如何?”张贺想了想,走到了咸宁公主身边,一起琢磨起尸体来。
咸宁公主从旁边侍卫的手中接过灯笼,借着灯火照亮了宫人的脸,依次往下,是脖子、身体、手、脚。
张贺忽然惊讶地咦了一声,蹲了下来,仔细打量着宫人的肚子,挽起袖子伸手按了按。
“张廷尉是发现了什么?”咸宁公主淡淡地道。
张贺扭头,对她一笑,说道:“不如你我各说一句,看是否推论一致?”
“好啊。”咸宁公主笑吟吟地起身,眼角余光看见一直观察着她们的老廷尉竖起了耳朵,她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那就从我开始吧。这个宫人年在四十左右,从她的腿有些畸形和弯曲来看,她从小就在宫中生活,或者说她必然是生活在跪礼繁多的地方,长时间和频繁的跪姿坐姿让她的腿比常人还要粗大。”
“她是北方人,有很明显的北方人的模样,个子高,面宽手长。”张贺接过话头,分析道,“她应当生育过孩子,而且在二十多岁时生过一场重病,她身上携带的药囊就是证明。她死于利器,凶手一定是比她要高的男子,而且她认识,所以才没有防备。利器从她胸口刺入之后,拔了出来,鲜血溅在地上。之所以猜测是一个比她高的男子,是因为她身上的伤口是匕首向下扎而造成,按照她倒地的情况来看,死前是被凶手喊了,转身回头,而后被杀。死亡的时间大概就在半个时辰之内。”
“她的服饰是宫中妇人常用的,但是她袖子中的一块手帕,用的却不是宫中的。此人在宫外必然有认识的人。而她与凶手在钟楼上见面,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告知凶手,事情非常重要和隐秘,因为钟楼把守森严,她有必须冒险和凶手见面的理由。因为,凶手就是钟楼附近的人,很有可能是当值的羽林军。”咸宁公主指了指宫人袖子里的手帕,又指了指把守楼下的羽林军。
“要查清楚真相,就要知道她是谁、在哪个宫里当差、在宫外可有家人,还有这帕子是哪里来的,能在宫中杀人,地位可不是一般的高。”
老廷尉听着两人的推断,不禁疑窦丛生:“究竟是什么人,要在钟楼杀人呢?”
第63章 她对你是真心的
宋致醒来的时候咸宁公主并不在客舍; 连窦途也不在; 只有清奴陪着她。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望着床边摊开的竹简出神; 似乎昨晚有人匆匆离开,连竹简都来不及收起。她哑着嗓子想叫清奴; 可开口说话还是很失声得厉害,所以她只能敲了敲床边的矮几; 试图引起清奴的注意。
清奴回头发现她醒了; 走过来笑着道:“小姐醒了?要喝水么?”她又返回桌边; 取了茶杯倒了水,走回来把宋致扶起来; 茶杯喂到宋致唇边; “喝些水会好受一些。”
宋致接过杯子,喝光了温水,果然嗓子舒服多了。她把杯子递给清奴; 咳嗽了几声,缓了缓才问道:“鸣之和窦先生去哪里了?”
“昨夜曲左监被大王连夜召见进宫去了; 到现在都还没回来。窦先生说长沙有好友在; 想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人。哦; 曲左监临走时跟奴说了,要是小姐找不到他会担心,就跟您说他中午会找时间回来跟你解释。”清奴转过身去放杯子,随口道。
宋致听了,心里倒是有些不自在。她这么大的人不是个孩子; 又不会整天都黏着咸宁公主,怎么就时时刻刻要求咸宁公主在她跟前转?咸宁公主多心了,她才没有担心。
“诶,说左监左监到了。”清奴耳朵一竖听见外面的脚步声,一边去开门一边自言自语道。
门一开,果然是咸宁公主,还有早上不见人影的窦途,两人神情凝重地商议着什么,走进来的时候咸宁公主正好对上宋致的视线,两个人隔空对望一眼,咸宁公主停住了话头,一时之间忘了要说什么。
“什么时候醒的?”只是停滞了片刻,咸宁公主很快反应了过来,走到宋致面前坐下,含笑问道。
“刚醒。”宋致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咸宁公主俯身给她掖了掖被子,闻言手一顿,抬头看着她,叹了口气道:“宫中出事了。有个宫人被杀死在钟楼上,大钟被涂上了血,昨夜大王连夜宣廷尉府的人进宫,我也在其中。早上议政朝会,太常说大钟是国之重器,涂上鲜血是为不详,有人要坏长沙国运,御史大夫当场弹劾了国相,说是天罪不详,国相首当其冲要罢免才能平息天怒。”
宋致沉吟半晌,思索再三才缓声道:“国相是朝廷所命,要罢免国相,恐怕背后是意在对朝廷不满。长沙国百官难道以为,此事是朝廷所为么?”
清奴一见她们要说些隐秘的事,早早就退了出去,把门带上。窦途坐到床尾坐席上,懒懒地道:“那倒不至于。他们不过是对朝廷所不满罢了,借此时机发泄出来,未必是一件坏事。如果隐忍不发,恐怕才是酝酿大事。”
“你不用管这些,好好休息就是了。”咸宁公主唇角弯了弯,从袖子中拿出了一包蜜饯,递给了她,“这是我在街上看见的,你最近吃药觉得苦,那就含一颗。阿致,你要早些养好身体。”
“嗯。”宋致心里一暖,只觉得咸宁公主对她越发的好,偶尔会为她做一些体贴的事,简直是暖心得可以。
“谢谢。”
咸宁公主微微一笑,说道:“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一下。张叔阙跟我说他曾经给宋放送别,临走时给宋放三枚五株钱,所以与宋放有那么一点缘。你是宋放的妹妹的身份他知道,所以他想问你,宋放有没有跟你见过面。”
“公主是怎么回答他的?”宋致此时还不清楚戊六已经找个由头,让“宋放”失踪了,自然也不清楚怎么张贺突然提及宋放的事。
“我说天下没有宋家的宋致,只有我咸宁公主府的阿致,你和宋放没有什么关系,既然我与宋放离异了,那关于宋放是死是活与我无关。”咸宁公主平静地望着她,坦然道,“至于你,和宋放也没有关系了,你是宋致,你就是宋致。”
宋致在心里把咸宁公主最后那句话反复咀嚼了几遍,品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滋味来。她其实不是很在意自己是宋放还是宋致,进公主府的是她,娶公主的是她,休公主的也是她,陪着公主来长沙的还是她,她不会觉得自己活在了宋放的皮囊下。但是咸宁公主的肯定和公然把她与宋放这个人剥离得干干净净,她竟然有些感动。
倒不是说咸宁公主的维护让她暗生情愫,只是被人予以纯粹的肯定这种感觉就好像发现了没有被盗过的陵墓,一打开全都是稀世珍宝,那是无法压制的喜悦和成就感。
“公主,你真好。”宋致苍白的唇瓣微动,轻轻地道。
“啧,这么好你不如以身相许?”只有窦途这种不懂看人眼色的才会在这个时候大煞风景。
宋致白了他一眼,微有风情:“又不是许给你,你怎么那么积极?”
“臣这不是有成人之美的心嘛。”窦途笑嘻嘻地道。
“好了。”咸宁公主打断他们的玩笑,站起身道,“我还要去查案,你好好休息。对了,余度他们今天晚上会到临湘城,我让明安过来保护你,你身边没有个人我不放心。”
“明安应该保护公主才是。”宋致蹙眉道,“我在客舍中,不会有人对我不利的。”
“非也非也!”窦途摇头晃脑,像个神棍一样掐指一算道,“公主不担心梁上君子,只担心有人桃花泛滥,招蜂引蝶。”
宋致脸色一红,她想起了长沙王模模糊糊的长相,不知怎么的,总觉得窦途说的就是长沙王,又兴许只是她在对号入座而已。上次在江陵和窦途开玩笑说公主有烂桃花需要她护驾,这回窦途反过来开玩笑说明安是来给她挡烂桃花。
“走了。”咸宁公主瞥了一眼得意的窦途,冷不丁笑道,“你最好在三日内彻查清楚,到底长沙王的传闻是怎么回事,否则我就砸烂你那些酒壶。”
窦途一噎,嘴角抽搐着拱了拱手,灰溜溜走了。咸宁公主临要走时,宋致叫住了她。
“怎么了?”咸宁公主歪着头看她。
“公主——”宋致欲言又止。
“嗯?”
宋致垂下眼眸,低声道:“张叔阙和你一起查案吗?”
“是。”
她扬起头,唇角僵住笑,脸色有点不自然地对咸宁公主道:“公主是不是觉得张叔阙好用?公主还是想用他为刀……可他这个人并非好掌控的。若公主需要人去做你不能做的事,那请让我去吧。”她的眼神真诚而殷切。
咸宁公主一愣,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哪里让宋致误会了,她想用张贺的心并没有那么强烈。她安抚了几句,走到外面还没想清楚,在大街上碰见从宫中回府的张贺,在张贺向她行礼的时候,没头没脑突然问了一句:“叔阙觉得我对你太亲近了么?”
张贺呆住,没料到咸宁公主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脸色涨得通红,挥了挥手道:“鸣之何出此言,贺与鸣之不过相处不到半日,何来亲近之说?”
咸宁公主看他说得分清,脸上还有一点窘迫,不由摇了摇头,笑道:“既然是同僚,那还是该多亲近亲近。你先回府吧,我去城中问问那位宫人有没有人认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张贺糊里糊涂地自言自语道:“她不会是看上我了吧?不应该啊,她不是喜欢宋放么?难道是我察觉错了?”不管怎么看,咸宁公主都不会是喜欢他,张贺只好带着满腹疑问回府,琢磨着咸宁公主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用意——难道是暗示他可以跟她多亲近亲近?
等咸宁公主离开后,已经走了的窦途又回转宋致的房间,两人对坐时,窦途不再嬉笑,神情严肃地看着她,眼神有些凌厉。
宋致仿佛没有看见他的敌意,弯了眉眼,唇角一抿,轻声道:“怎么了?”
窦途面色冷漠地看着她,扯了扯嘴角:“你在怪她。”这是肯定的语气。
“没有。”宋致矢口否认,冷笑道,“我怎么敢怪她?”
“那你为何要试探她?”窦途语气冷冷,“你对她做戏,对她隐瞒你的不满和怨愤,这就是你的明悟吗?你让我好失望。”
“我为何要试探她?”宋致讥讽道,“这不是你和她教我的吗?如果连自己都不能下手,那谈什么对敌人狠心?”
窦途沉默了。他嗫嚅着唇,垂下眸,似乎有些无力辩驳:“她对你是真心的。”
“我对她一样真心。”
“逼你走到这个地步的人是我,”窦途皱眉道,“你这不是在惩罚我,也不是在惩罚她,你是在让自己陷入绝地。”
宋致笑了,眼底氤氲着雾气,像在水面上冻结了一层冰。
“我是让自己活下去。”她语调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我要活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自己变成一个一无所有的人,依附她而活。我要成为她需要的人,而不是成为她怜悯的人。”
“你在跟我置气。”窦途叹息道,“你真的能一直这样下去吗?变成她最不希望的样子,也是你最做不来的事。”
第64章 真心话
“我不是傻子。什么大将军要追杀你们; 什么屯骑营逼得你狼狈不堪; 她是公主; 她的手腕我不知道吗?屯骑校尉的追杀; 是你们自导自演的吧?安排着我从洛阳脱身,到了江陵; 其实还是想利用我,我只不过很幸运; 成为她看中的棋子。”宋致不承认自己是嘴硬和窦途置气; 她是真的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当她发现她知道的一切,和现实差距太大; 咸宁公主对她的隐瞒; 再三的欺骗,她以前是不肯想,想通了就知道; 咸宁公主一开始的目的就是长沙国。
“你们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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