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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驸马听令-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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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途拉长的语调:“嗯——”
  “拔苗助长?”
  “呃……”窦途不同意地反驳,“臣这是点石成金。”
  “所以你说了什么?”
  “只是跟她说,让她努力不要拖主公后腿罢了。”窦途不以为意地道,“臣斗胆,不知有句话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
  “那臣一定要讲,主公行事向来知道轻重缓急,唯独这件事臣实在觉得主公做得差强人意。臣记得当年主公练剑时是如何做到不为外物所动,纵然剑师把主公最喜欢的衣裙放在火上烤,主公也不曾被动摇一分,所以才能完成剑师的考验。主公说过,天下最利者不是兵刃,而是心志动摇。主公从小到大没有做过任何无意义的事,因为你想每一步都能更近你所求的。”
  窦途看着起起伏伏,时而被吞没的鱼漂,浪花涌动,鱼漂浮现,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现象,嘴里还不停地继续道:“臣其实也很喜欢宋小姐的个性,倘若主公只是一个没有什么理想安于现状的深闺小姐,宋小姐的性子反而让臣更放心。而且,宋小姐那么可爱,你逗她她还会生气,会害羞,像个稚子,把所有情绪都透露出来,对任何人都有一种平等与亲近,天真烂漫毫无心机,这样的人臣喜欢得不得了。可是……”他抬头望着沐浴在月光下咸宁公主清冷的侧脸,眼神渐渐冰冷,“她不该是能影响主公决断的人。连陛下都不能做到的事情,她做到了。恐怕主公自己都没有发现,主公已经被她影响到了,学会了在意没用的人,做了毫无意义的事,还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窦途的眸光闪烁,眉眼带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主公,您容许自己犯错了。您可以用救那些村民,因为那些村民是您的子民您不得不救来哄骗臣,也可以说那些官军以民充贼,犯了欺君之罪,您要维护朝廷尊严,执行正义。可您真的是因为这两个理由吗?”他直起身,咄咄逼人近乎无礼地对她道,“您根本不是!您是因为听见她斥责您!您是因为她失去了理智说您没有仁心,所以您一怒之下被激得去冲阵!”
  咸宁公主一直沉默着,似乎他的指责一点也没听进耳朵里。夜风吹过,吹得她的发丝飞舞,在月下拂动,衣角微晃,晃碎她眼底的眸光。她低下头与窦途对视,在窦途凌厉的目光中,她平静而温和。
  “主公,杀四百个贼人,能救一千个人,您觉得合算,可是若您不幸失败了,四万万天下百姓,又有谁来救?况且,您本意是去借兵再剿灭这群贼人,这分明是最好的办法,您选了一个最令臣不齿的计策,若不是您最后撤走,臣定然会切齿唾骂主公是个无智匹夫!”
  咸宁公主淡淡道:“说完了没有?”
  窦途一噎,往后一坐,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好像刚才激动得恨不得指着咸宁公主破口大骂——已经这么做了的人不是他似的。他悻悻地灌了一口酒,继续钓鱼大业。
  “你能钓到鱼吗?”咸宁公主突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怎么不能?”窦途哼道,“我有钩有饵,姜太公直钩尚且能钓到周文王那条傻鱼,我怎么钓不到了?”
  “风浪太大,船只行动,你就算再香的饵,它也不上钩。”咸宁公主轻笑道,“你期待会有鱼鬼迷心窍上你的钩,这里的鱼千万条,你总希望有一条犯傻。天下人千千万万,你要我救的是千千万万中的人,那些村民也是千千万万中的人,我如果不试试能不能救那些人,去借兵等他们死了再报仇,还有什么用?窦途,我虽然冒险,但是我知道事不可为我会撤走,可是在我有机会让村民少死一个的时候,我不会放弃他们,因为他们也是天下人,对我来说,没有区别,一样重要。你可以指责我冲动,但我不觉得我当初冲出去,是错的。我今天因为天下人要放弃村民,明天也会因为天下人放弃你,这样的人,真的是你要效忠的主公吗?”
  “若是牺牲臣一人能为天下,臣会毫不犹豫,请主公牺牲臣的!”窦途皱眉,信誓旦旦道。
  “所以你是谋士,而我是主公。”

  第57章 我要去

  咸宁公主笑着坐到窦途旁边; 拿起酒壶倒一杯酒; 端起酒杯碰了一下窦途的酒葫芦; 酒杯发出一声清响。
  窦途被她一句话说得哑口无言; 虽然觉得有道理,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对。他挠了挠头; 想了想还是喝醉好了,反正骂也骂过了; 要是咸宁公主不听; 那也不关他的事。
  “你跟了我有多少年了?”咸宁公主看他厌厌的样子; 想了想问。
  “四五年了?”窦途绞尽脑汁回忆,不确定地道; “臣不记得了; 总之很久了。”
  咸宁公主点了点头,笑道:“你这五年中看我犯错从来都不会这么不留颜面地指责我,可你因为阿致使我动了恻隐之心; 你不惜背着我敲打她,还当面说我; 你没发现; 你其实也犯错了么?”
  窦途一愣; 灌进嘴里的酒从唇角滑落他连忙用袖子擦了擦,陷入了凝思中。
  “你害怕阿致在影响我,可是你一样害怕,你害怕阿致也在影响你,你其实也动了一样的恻隐之心。一个谋士; 最不该有的是恻隐之心,所以你后悔当时在村中你并没有阻拦我,你一定心里想着,那时的你应该要不顾一切阻止我,你没有办法承认自己有了仁善,你只能把罪过安在阿致头上。”咸宁公主静静地看着眼底慌乱不已的窦途,轻轻笑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其实你没有拦我这不是你的错。你是谋士不错,但是你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你希望天下太平没有人饿死病死,所以你逼着自己硬起心,拿起屠刀,消除一切阻挡你心愿的障碍。”
  窦途拧紧眉,没吭声。
  咸宁公主把酒杯一放,长叹一口气道:“你别老欺负阿致老实。真把她变成我这样的人,就凭你每次对她不敬,她就能禁你三个月酒了。”
  窦途警惕地把酒葫芦抓紧,狐疑地看着咸宁公主:“臣怀疑主公是想借刀杀人。”以后宋致要真胆肥禁他的酒,多半是咸宁公主唆使的。
  “有吗?”咸宁公主挑眉道。
  窦途嘴角一抽,无力反驳。他总算明白了,咸宁公主说了这么一大堆,就是想表明她知道当初确实冲动了,被宋致影响了,她也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但是她身为窦途的主公,错了可以改,就是不能认。知错改错不认错,这可是枭雄之姿。
  前朝曹操,那也是这么一位主,在宛城淫人婶婶,逼反了投降的张绣,结果大将典韦、他的继承人长子与从子都战死。虽然两者性质不同,咸宁公主做的蠢事还能捞一个好名声,但都是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地方,犯了错的人。
  “前面就到巴陵了!”有士卒过来通报。
  咸宁公主起身,走到船头,看着黑漆漆的夜色中,确实有一个城门,亮着灯。巴陵县有水门,以前东吴的鲁肃曾经在这里屯兵。
  楚琰闻声出来,看见城头有人在巡逻,灯火照亮了巴陵县三个字,不由欢呼雀跃道:“我们到了!”
  咸宁公主回头看她,见她开心的样子,忍不住弯了唇角。楚琰是长沙王之妹,按照辈分来说,她还是楚琰的姑姑辈,虽然血缘已经疏远得好几倍。
  巴陵县早接到了通报,县令带着人亲自迎接,把人迎进了县府,并且把自己住的地方腾出来,让给楚琰和咸宁公主住。
  咸宁公主没有多折腾,进了房间后就休息了。这几天她一直都很疲惫,没有好好休息,到了楼船上因为不习惯江浪没睡好,终于到了陆地上可以好好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咸宁公主醒了就在院子里练剑,楚琰打着哈欠出来,看见她练剑,就猫在一边偷看。咸宁公主第一时间发现了,但依旧不动声色地练完所有招式。收手后,她才拆穿楚琰藏匿的位置:“郡主早啊。”
  “早……早啊。”楚琰装作一副刚路过的样子,“鸣之用过早餐了不曾?”
  “还没有。”咸宁公主微微一笑,走到楚琰面前,“郡主也没有吧?不如一起?”
  “好啊!”楚琰点了点头,“鸣之先请。”
  “还是郡主先请吧。”咸宁公主举手道。
  楚琰没有再推辞,走在前面,心里暗暗窃喜,她还想找机会跟曲和亲近亲近,没想到曲和会主动约她吃早餐。
  两人用过饭后,咸宁公主说要出去走走,楚琰忙不迭地道:“我知道这里哪里有好玩的地方!水军点将台好玩!”
  咸宁公主看了看她,忍不住莞尔一笑,点了点头:“好,那请郡主带和领略巴陵风景。”
  就在咸宁公主与楚琰同游巴陵县时,宋致和沈砚领着两千兵马追杀着那群官军,一路从江陵追到了公安,才在公安县郊外把官军围了起来。
  这一天一夜的追杀,让沈砚不得不对宋致刮目相看,他本来不屑被塞进他军中的宋致,认为不过是连城郡主又贪玩了。可是当他在接下来的时间中,见证宋致是如何咬死官军,并且在第一次追上官军时,不要命地奋勇作战,连杀三人时,沈砚就收起了轻视之心。
  而更意想不到的是宋致在追击残兵时,提出了要赶在残兵前头设伏,和沈砚一前一后夹击。她对这群官军恨之入骨,但没有失去理智地贸然追杀,而是很理智地分析,如何才能扩大战果。在一个山谷埋伏时,宋致和他前后攻击,一个残兵狗急跳墙,把刀向她扔过来,擦着她的耳朵落在身后,她眼睛眨也不眨,举起刀把那个残兵的脑袋砍了下来。
  刀砍卷了,就拿起长戟,长戟被砍断,就抱着残兵,咬住对方脖子。沈砚都震惊了,他不是没有见过女子杀人,武姬卫出兵剿杀山贼他见过,可是他没见过有一个女子能做到像死士一样,疯狂对对手打击报复,一点都不手软。没有兵器就扑上去用拳头,拳头没力气就用牙齿,咬得残兵血肉模糊。
  不止是官兵们被宋致的疯狂吓到了,连江陵兵都心惊肉跳,寒毛直竖。宋致宛若魔怔了,沈砚把她从战场上救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又见不到一点眼红癫狂,而是很平静地坐在石头上歇息,接过沈砚的酒囊大口畅饮,饮罢把酒囊还给他,眼神清澈明亮,带着笑意:“谢谢沈中郎。”
  不知道她谢的是他的酒,还是他的救命之恩。沈砚看见她的手和腿在颤抖,腿是因为骑马时间太长,手是因为用力过度。他沉默地转过身,走到战场中,看着还在厮杀的人。
  一个,两个,三个……残兵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最后战争平息了下来。几百具尸体躺在山谷中,有被乱石砸死的,有被箭射死的,有被砍死的,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他们处理掉所有的尸体,就地焚烧掩埋。沈砚下令继续赶路,坐在石头上的宋致默不作声地站起来,艰难地爬上了马,没有抱怨,没有吭声,只是苍白着脸,抿紧了唇。
  她可以感受到大腿两侧已经疼到麻木,起初还能感觉磨破皮濡湿粘腻的鲜血从伤口中流出来,后来只能感觉裤腿是湿透的,连汗水流在伤口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两天一夜没有休息,她却仿佛没有一丝困倦,只知道赶路、杀人、围追堵截。
  “到前面休息一会儿吧。”快到公安了,如果贼将逃进公安县,他们就无能为力了,因为公安县的县令是贼将的家人。
  在一条河边,大家就地休息。沈砚走过来,把酒水递给宋致,坐了下来:“宋小姐,睡一会儿吧。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宋致摇了摇头,无力地靠在树上休息,缓了口气道:“多谢沈中郎,我不累。”
  “既然宋小姐在本将军中,就应当听从军令,宋小姐还请休息片刻。”沈砚语气生硬道。
  宋致看了看周围的人,大家都在看她。她叹了口气,颔首同意,靠在树上闭眼休息。
  当她闭上眼睛一刹那,被开膛破肚的小女孩,还有脑袋飞在半空带起血腥的亭长,被马蹄踩死的老婆婆……以及两百多具烧焦的尸体与两个因她而死的虎贲郎全部浮现在她眼前。
  她猛然睁开眼睛,脸色煞白地望着远方即将落下的太阳,心口刺痛不已。
  沈砚见她脸色不对,正要开口询问,派出去的斥候却狂奔回来,大喊道:“前方十一里,发现贼将!”
  顾不上关心宋致,沈砚豁然站起来,命令道:“所有人,立刻上马!”回头对宋致道,“你留下来。”
  沈砚翻身上马,被宋致紧紧抓住战袍,她仰着头,神色沉郁道:“我要去。”
  “你不适合再追击了。”沈砚冷静地道,“你的体力透支,刀都拿不稳,你……”
  他话没说完,宋致打断他,斩钉截铁道:“我要去。”
  沈砚皱眉,当他看见宋致清澈的眼底起了薄薄的一层雾气,还有那张苍白倔强的脸,忽然对上了记忆中连城郡主的模样。他沉吟半晌,冷喝道:“宋致,上马!”
  “谢谢。”宋致无力地吐出两个字。她走路姿势怪异地快步走到战马旁边,翻身上马。
  沈砚咬牙一扯缰绳,高声道:“不杀贼将,誓不回还!出发!”
  疲惫不堪的士卒个个沉默地上马,握着兵器,跟紧队伍,目光都落在了挺直腰杆,明明已经透支力气,还要坚持行军的女人身上,纷纷打起精神来,暗下决心,一定要拿下贼将首级,以慰无辜百姓在天之灵。

  第58章 体无完肤

  追击很顺利; 残兵已经吓破胆了; 他们在公安县郊外逮住了丢盔弃甲狼狈不堪的贼将; 当江陵兵把剩下的十八个官军赶到一起时; 所有的江陵兵发出了一阵欢呼。
  贼将被团团围住,见到主将沈砚时还不住叫嚷着:“你们长沙国的兵擅自出国; 杀害大将军麾下士卒,本将一定要弹劾你们一个谋反之罪!”
  长沙国的羽林军个个脸色不善地盯着他; 似乎只等沈砚一声令下; 冲上去把贼将砍成肉糜。江陵兵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明晃晃的刀戟指着残兵败将,大声呼喝:“贼将!你残杀百姓冒认军功; 不但抵抗王师; 还口出狂言!”
  “你阿父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是我儿!”
  “无耻老贼,有何颜面说别人?”
  “这等贼将,算什么朝廷命官?只会给大将军抹黑!”
  一时间吵吵嚷嚷起来; 江陵兵把官军骂得羞红了脸,都蹲在地上不敢抬头; 贼将气得面红耳赤; 却不敢轻举妄动。
  “好了。”沈砚喝止所有人的唾骂; 冷冷地看着官军,“你等想要活命?可以。没有杀过村民的,往左边站。”
  残兵面面相觑,没有人动弹。这里的人每个手里都有几条人命,尽管他们后悔不已; 可是却无法否认。
  “既然没有,那就上路吧!”沈砚冷声道,“弓箭手!”
  羽林军中的弓箭手纷纷引弓搭箭,对准了残兵。残兵跪在地上求饶,刚才还气焰嚣张的贼将扑通一声跪倒,痛哭流涕道:“将军……将军我不敢了!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沈砚不为所动,一直没出声的宋致道:“沈中郎,能否,让我亲手送他上路?”
  沈砚回头看她,她神色很平静,眼底清澈得没有杂质。沈砚犹豫了一下,解下佩剑,递给她,默许了她的要求。
  宋致冲他微微一笑,下了马,一边走,一边抽出佩剑,锋利的宝剑在夜幕中光芒冷冽。她垂下手,剑尖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线,伴随着“哧——”的声音。
  贼将畏惧地跌坐在地,不住往后退。宋致走到人群中,丝毫不害怕会有残兵暴起伤人。脚步停在贼将面前,贼将惊恐地仰头看着宋致:“你……你不可以杀我……我是大将军的……”
  一道寒光划过夜色,贼将的人头滚落在地上,脖子出现了一个整齐的切口,鲜血不断从缺口中冒了出来。一秒,尸首倒地,发出一声闷响。宋致静静地站在人群中,似乎愣住了。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发出声音。许久,宋致回过神来,走到贼将的人头面前,伸手把人头提了起来,走回到沈砚马前,把剑入鞘,递给沈砚,淡淡道:“沈中郎,谢谢。”
  沈砚收回剑,凝视着她。所有的人都反应过来,纷纷大吼了起来,吼声汇集在一起,响彻云霄。
  沈砚跳下马,摘下了头盔,气沉丹田大喝道:“拿酒来!”
  一个羽林军递上酒,沈砚就那样望着宋致的脸,把酒倒在他的头盔上,倒满一个头盔,然后把头盔往宋致面前一递。
  宋致一怔。
  “宋小姐,我们军人不像文人懂得用华美辞章夸英雄,但是我们敬佩一个人,认可一个人,认为她是一个勇士的最高礼仪就是用头盔盛酒相敬。”沈砚平淡地解释道,眼睛里却是满满的郑重。
  所有的士卒都肃然起敬,握紧了兵器,目光灼灼地看着宋致。
  宋致提着人头,人头还在滴血,满脸惊恐。她摇了摇头,拒绝道:“沈中郎,我不是一个英雄,也不配被称为英雄。我无法阻止这些人滥杀无辜,只是报仇而已,算什么英雄?”她自嘲道,“况且,我于社稷无功,于百姓无劳,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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