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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囧穿,吸血鬼殿下请自重-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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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邪王,亲自监斩() 
第125章 邪王,亲自监斩

    归娴讪然上前,“我有点累了,咱们回去吧。”

    “看会儿吧!这里还展了你的画呢!血族王陛下亲自给你用了玺印,还在画后给你和夜离觞题了四个大字——天作之合,我昨儿还来看过的,怎…”

    花错抬手就狐疑抬手,指向画阁腾龙宝顶上低垂下来的红穗腾龙金轴。

    “…咦,就挂在这个位置的呀!”

    怕自己记错,他朝四周看了看。

    四周的画作垂下来,正呈十二边形。是几位皇子、皇子妃、公主的画作。

    夜妙戈,沉鱼等人的画工就甭提,就连夜离觞的那一幅西疆山水图,都不及归娴的画工传神。

    “归娴,你这位置,可是只有陛下的墨宝才能悬挂的,何人如此大胆,竟从这里偷了去?”

    归娴恐惧地握紧了双拳,知道自己藏不住事儿,忙转身避开他的视线,往楼梯下走。

    “我一来,哪里就是空的,说不定是陛下觉得太张扬,收回去了呢!”

    花错却还瞧着那金轴扼腕,听着她脚步声往下去了,转身就忙跟在后面。

    “哼哼,陛下用了玺印的东西,几位亲王品评过的,太后娘娘点了头的,谁敢说它张扬啊?!这楼阁四周都有暗卫呢,想必那贼子逃不远就被抓了。”

    白玉石的楼梯,扶手打磨平滑光润,楼梯的每一阶,都被靴履和拖曳的衣袂磨得没了棱角,归娴纤柔雅致的倩影,映在大片白墙白梯里,似仙女落尘,美中不足是,她怎有点瘸呀?

    “哎?归娴,你靴子怎掉了一只……”他忙追下两层台阶,“刚才我进来,被一只靴子给绊了一下,原来是你的?”

    归娴已然惶恐至极,听他如此说,脚下一滑,人就往前跌下去。

    花错身影一转,挡在她面前,迅速忙张开手臂环住她的腰际。

    柔软的身子馥郁无骨,怕一碰就碎了,他心神摇摇恍惚,拥着她未敢用力。

    他身体被撞得向后仰了一下,忙迈下一阶缓冲力量。

    归娴整个身子都趴在他怀里,僵了一下,忙松开他……

    被她呼吸地热气抚了脸颊,花错心底按捺压抑的情愫,顷刻间汹涌壮阔。

    他双颊微红,忙扶着她坐在楼梯上,无所适从地整理了一下头上宽大的月白连衣帽,“等着,我去给你拿靴子。”

    说完,他跑下楼梯,竟是跌跌撞撞,轻功绝顶的他,脚步很不顺畅。

    归娴只担心那画的事,坐在楼梯上,焦急地要哭出来,丝毫未察觉他的异样。

    那画是在她面前被盗走的,这若是传到血族王耳朵里……

    花错上来楼梯,抓住她的脚腕,给她把靴子穿好,又拍了拍她袍边上的尘土。

    “你今日女扮男装,无人认得出你,咱们快离开这里,那画丢失的事儿,就让它烂在肚子里,可好?”

    “……吸血鬼都听力了得,万一有人跟盯着我们呢?像是那些看我不顺眼的皇子妃,还有个个想除掉离觞的皇子……”她不禁暗恼偷偷跑出来。

    “放心,我早在你周围布了结界,无人听到你说过什么,至于那些跟踪的,早就被我清理干净了。”

    花错笑着安慰她几句,把她扶起来,“听说今日法场有一大家子斩首示众,我带你去看。”

    刚丢了画,还要去看杀头?这可不是好意头。

    “我不去。”

    “走嘛,说不定能叫你心里痛快些。”

    归娴拗不过他,被他拖着一路疾行。

    *

    法场上人潮涌动,水泄不通。

    花错一路嚷着“借过,让一让”,带着归娴伺挤过人群,冲到了最前面。

    法场四周有士兵以纯银长矛阻拦,严禁人靠近。

    归娴站在最前面,一抬头就看到了法场上的冷婉妍。

    没错,是冷婉妍,只是容貌阴冷暗青,黑发垂地,白袍森森,再不见从前的婉丽娇艳。

    她不是应该在西疆,与冷琉璃,清筱她们在一起么?怎到了法场上去?

    巨大的螺旋金箔叶片组成的圆伞,笼罩整个法场。

    归娴只觉得那东西怪,像个巨大的机关,却又猜不透它是做什么用的。不过,倒是能给吸血鬼犯人阻隔了阳光,免他们在阳光下自燃。

    法场上三十六根白石柱,六横排,六纵排,摆成了一个巨大的方阵。

    每一根上都绑缚一只吸血鬼,牢狱的折磨,早已损毁了他们惊世的美貌。

    披头散发,青面,獠牙,血眸,每一个所呈现人眼前的,都是吸血鬼最原*始,丑陋,真实的一面。

    归娴毛骨悚然,抓住了花错冰冷的手,向人群外面扯。

    花错反扣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最前面,自后箍住她的腰间,不肯叫她挪动,“这还没开始呢,你逃什么?”

    “我不想看杀人!”

    “你要学会面对死亡,尤其是观赏仇敌的死和狼狈。”

    归娴恐惧地挣扎,却被封住了穴道,身子就直挺挺地立着,再也动弹不得,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四周的吸血鬼却都因迫不急的要看那刺激的一幕,兴奋尖啸议论……

    “这冷婉妍不是恒颐王的宠妾么?怎突然就处斩了?”

    “他们被处斩,其他冷氏也皆是被降了***呢。这回,他们可是惹了不该惹的人。”

    “听说是曾差点害死恒颐王最爱的女子——贺兰归娴。那可是太后钦点的孙媳妇,陛下也对她格外赞赏呢!”

    “那女子不是已经嫁给恒颐王了吗?既然她活了,为何还要斩冷家人?为一个人类如此小题大做,太可笑了!”

    “冷婉妍和皇后辛姒联手,要除掉贺兰一家,可不是罪该万死么?贺兰家对恒颐王有救命之恩,若贺兰一家没了,谁震慑大周?眼下大周已然是咱们血族的国土,陛下如此亦是安慰贺兰家,以叫他们忠心。”

    “这还只是其一,冷家与辛家素来在朝堂上兴风作浪,陛下早已忍无可忍了,他们就算不害贺兰归娴,也迟早有这一天。”

    “那辛姒皇后怎不斩杀?”

    “听说早已被秘密处死了,太子和太子妃一起陪葬。这诏书没下,恐怕辛家还有余孽未抓到吧。”

    归娴听得胆战心惊,赫然想起在蔷薇花宴上,她问及太子妃时,众位皇子妃与公主微妙的反应。

    脑子仿佛被尖利地鬼爪生生扯碎,剧痛难抑,有许多奇怪的影像呼啸而过,妆容浓艳的辛姒皇后,发髻高绾的冷婉妍,她们一起迫近眼前……

    她却对她们笑,“你们不用费心杀我,我贺兰归娴,今日就成全你们!”

    说完,她心口陡然一痛……

    倏然,那些影像又消失不见,再也捕捉不到。

    倒也不必再去刻意思考,她已然明白,自己是为何死去的了。

    法场上鼓声被敲响,百姓们陡然岑寂肃穆。

    有人高呼,“恒颐王殿下到!”

    轰——百姓们黑压压围着法场跪了一圈。

    归娴看向步上监斩台的男子,不可置信地圆睁着眼睛,整个身躯都僵硬了,花错狠狠地扯了她一下。

    她僵直的身子低下去,就跪趴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在高呼,“恒颐王万福……”

    冷婉妍却突然笑起来,“咯咯咯……好你个夜离觞!我陪你在西疆煎熬几百年,你却来杀我?!咯咯咯……”

    癫狂乖戾的笑声,在山呼万福之后的岑寂中,刀刃似地突兀尖锐。

    “你若无错,本王今日也不会坐在这里。”

    “你这是在指责我吗?”冷婉妍突然笑不出来,尖利地怒嚷道,“夜离觞,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是贺兰归娴陷害我,她是比吸血鬼还可怕的妖魔……你们不会有幸福,你们不得好死……”

    坐在监斩台上的男子一身紫红王袍,金甲护身,那眉目,杀气内敛,毫无狠戾之气,却魔一般邪魅骇人。

    “仵作,验明正身!”

    五位白袍仵作得令,上去法场,细细检查哪些人的身体,查看是否有易容,是否有伪造,是否契合斩杀册上的画像。

    经过漫长的比对之后,仵作返回监斩台,回禀已然验明。

    夜离觞手一扬,丢了一根牌子到台下。

    四周的吸血鬼,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兴奋的长叹,花错迅速解开了归娴的穴道,叫她抬头看法场。

    法场上机关咔咔地响起来,笼罩法场顶部的螺旋金箔叶片组成的巨大圆伞,缓缓有了动静,法场上地吸血鬼们惊悚尖叫……

    那金箔叶片向四周划开,向下倾斜。

    归娴这才明白,那美丽宏大,前一刻还起保护作用的大伞,竟是最血腥残酷的工具。

    阳光打下去,已是叫吸血鬼毛骨悚然,那阳光又被金箔反射,耀目炽烈,法场四周的吸血鬼皆抬袍袖护住眼。

    石柱上绑缚的吸血鬼,在强光之下轰然爆燃起来,火苗呼呼嗤响,诡异跳蹿出一丈高,罪孽的灵魂就被烈焰骄阳炙烤殆尽了……

第126章 结发,相爱不疑() 
第126章 结发,相爱不疑

    归娴捂住耳朵,跪缩在地上,眼看着地上的尘土,呼吸间是浓烈的血肉焦糊的气息。

    她自杀前的计谋,在这血腥残杀的冲击下,一点一点,浮现在脑海,伴随神经撕扯的剧痛,越来越清晰……就连那些细枝末节,也变成了电影画面的超清版。

    花错的假死毒药她几番思量,怕有疏漏,未敢用。

    花错的确熟知冷婉妍,模仿的笔迹,无丝毫破绽,成功邀请了辛姒前来赴约……

    她在大殿上时隔均匀地去如厕,两人密谋周密,无人察觉丝毫阴谋的痕迹。

    她的计谋,本想将冷氏与辛家连根拔起的,竟是低估了自己的分量。

    她亲眼目睹古云姬以对三位女子的赐婚,巧妙霸占夜离觞心血,巧妙霸占大周……

    她亲眼目睹冷氏两姐妹的恶斗与残暴。

    她当初那么理智,不带半分怜悯,因饱读史书,因对夜离觞强烈的爱恋,而淡看龙椅下的血腥,这事儿真到了眼前,心却毒不起,硬不起。

    有两只蚂蚁在她眼前干燥地土里挣扎,似凭着气味儿想要寻到彼此,却似翻越一座大山,深一脚浅一脚,或许是因为浓重的焦糊之气,终是有一只陷入了土里,再也没出来。

    所幸,大boss是让她活了过来,否则,她不知,自己的死,不过这么点分量——只够格除掉冷婉妍一家和辛家三人。

    心里亦是恐惧,亦是自嘲,痛苦地辨不清自己是恶是善。

    她手脚冰凉剧烈地颤抖不止,那惨叫与烈焰的呼呼声,还是直往脑子里钻。

    花错见她袍服都沾了土,从旁那手肘撞了下她的肩,冷斥,“怂!”

    “你混账!”她的确怂,她也是胆小鬼,那是她的事!

    她忍不住侧首看向监斩台,那黑色翘首桌案前的男子,是歪在眼帘中的。

    他坐在高背椅上,姿态竟是闲适慵懒的,似酒过三巡地酒神,瞧着法场上那一幕,波澜无惊地如静赏一场落雨一场花开,棕眸殊璃幽冷,甚至还颇有心情地,端起茶盅轻尝慢品。

    法场上,挣扎嘶叫声仿佛来自地狱,却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那声音就沉入了黑渊里,再也寻不到了。

    她抬起头来,就见那柱子周围,都成了一堆一堆的灰白的灰烬。

    有士兵上去进行清扫,一簇一簇聚成了一大堆,装车运走,再分不清谁是谁的……

    *

    归娴和花错,仓急忙慌,抄了近路,走了侧门回家。

    两人偏巧经过清水阁,工匠们推着一车一车水绿色的宝石往清水阁的院子里运,见白影呼啸而过,都忍不住驻足看……

    归娴怕身上染了味儿,就忙沐浴梳洗,所幸头发晾干,夜离觞也没回来。

    晚膳,她吃不下,反而吐了三次,最后实在不愿再勉强自己,干脆便去床榻上躺着,小口小口地啃苹果,酸青的果子,亦似巫婆给的毒药,难以下咽,脑子里总有那法场上的影子在晃,一会儿又是画阁里那人……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甄嬷嬷在外面廊下大声地道,“殿下回来了?”

    她忙拿着苹果,状似欢快地起身,快步迎上去,如寻常相见,端详一眼他金甲紫袍的身躯,亲昵扑进他怀里,嗅到了他身上的酒气,不悦地嘟嘴嗔怒,“有酒气,和谁喝酒了?给我从实招来。”

    夜离觞勾住她一缕头发,轻嗅,以她的口吻揶揄道,“有香气,今儿都做什么了?给本王从实招来!”

    “我出去玩了,然后跑了一身汗,就回来洗澡了。”

    “去哪儿玩了?”

    “没胃口用膳,逛街,买冰糖葫芦,结果没买到,就回来了。”她挑衅斜睨着他,“你哩?”

    “与三哥,六哥,七哥喝了几杯。”

    “都谁陪着呢?”她拉着他的袍袖,还有怪怪的香气,然后,又狗狗似地,闻嗅他胸膛,脖子,满眼狐疑,“一定有两位六嫂吧?她们的脂粉香最浓,是不是楚紫柔也在?”

    他瞧着她机敏狐疑的样子,哭笑不得,忙低头嗅了嗅身上……这丫头鼻子真是贼灵,他怎么闻嗅不出那些怪异的香气?吸血鬼的鼻子,应该比人类更敏锐才对。

    “我本来差人回来叫你,正好你不在。害得我被他们罚酒。”

    “所以,你这几天压根儿没和清水阁的工匠在一起呐?”

    “嗯。一直忙父皇给的那可有可无的差事呢,晚膳才得了点空闲被六哥他们叫去喝酒!”

    差事就是监斩官?他一天得杀多少人呐?整个血族的骂名怕都要被他担下了。

    归娴心头阵阵钝痛,抓住他的手,一时间就红了眼眶,话语都哽在喉咙里。

    都是因为娶她,都是为了满足岳母苛刻的要求,他才如此受制于人。

    夜离觞本是要戳穿她今日去法场的事,见她如此泫然欲泣,再不忍苛责。瞧一瞧开开眼界,倒也无可厚非,出去一次,长了见识,日后怕是也不敢再外出乱跑了。

    他漫不经心地借着她的姿势,在青苹果上狠狠咬了一口,“嗯,好酸!”

    “酸了才开胃。”她忙抹了两下眼睛,仰脸儿,顿时被他酸涩的滑稽表情逗得破涕为笑。

    剑眉,鹰眸,羊脂玉般的肌肤,花瓣似地唇,如此绝代倾世,俊美凛然,全然寻不到在监斩台上时魔魅与淡漠。

    此刻的他,像一朵诱人的罂粟。

    于是,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细细地心疼地轻咬,努力取悦他。

    他欢悦低沉深吸一口气,入了肺腑的,都是她甜美的馥郁,大掌霸道箍住她的后颈,便慷慨地与她一起分享满口酸涩的味道……

    视线迷离相对,涌动地情愫,流火般肆虐,蔓延周身,她硬着头皮,没有躲开他深邃的瞳仁。

    不能叫他看出她患了恐惧后遗症,不能叫他知道,她今天去看他监斩冷婉妍,更不能让他知道,那画丢失的事儿……

    在她快要喘不上气时,他意犹未尽地果决松开她,拿手背怜爱蹭了蹭她滚烫的脸儿。

    她轻抿微胀的唇瓣,嫣然扬起唇角,凤眸仍是莹莹迎视着他,“甄嬷嬷,快备水,伺候殿下沐浴。”

    甄嬷嬷在门外应着。

    夜离觞忙道,“不用备水,咱们去泡温泉。”

    温泉?“要去很远的地方吗?哪儿有?”

    “这府里呀!”说着,他嗔笑着宠溺刮了下她的鼻尖,“自己的家也不看看仔细,亏你还是一家主母呢!”

    说着,他把铠甲和头冠脱下来给甄嬷嬷,便牵着她的手朝外走。

    “唉,离觞,等一下,我拿浴巾……”

    “叫丫鬟们备下便是了。”

    “我不要叫她们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说着,她就奔去橱柜那边,拿了浴巾,和两人的睡袍,以及室内穿的人字木屐。

    夜离觞却还因他的话发怔,眼眶幽幽微红,瞧着她回来,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就温柔扬起唇角。

    “娴儿,你若介意,我身边的人都换成小厮和护卫便是。”

    这一点,归娴倒是不反对,“嗯!我赞成。婚前,我可都说过了,我天生一小气鬼,将来有朝一日,若变成毒妇,妒妇,殿下可千万莫要怪罪。”

    “在我面前,就该和你在雅棠院一样,想说就说,想笑就笑。不要像寄人篱下一样。”

    “好。”她拉住自己肩上的一缕长发,和他的栗发绑在一处,“咱们结发为夫妻,相爱两不疑。”

    他捏着发结,这东西打得还真是结实,“这样倒是免得牵手了,一会儿摔倒了,可别嚷头皮疼。”

    她佯装懊悔地鼓着腮儿斜睨他,作势这就要解开,“我还是解了吧……”

    “就这么绑着吧!我有个好法子,可以避免你摔倒。”

    “什么好法子?”

    好法子便是——

    他直接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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