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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囧穿,吸血鬼殿下请自重-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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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胎,当然不必发愁,她怀着的,本就是龙凤胎。
破天进来,整个房子白光褪去,赫然变成黑曜石的,满地冷血荡漾,昏暗诡异,俨然一方地狱。
他趟过血水,俯首道,“殿下,就算太后娘娘愿意借出千年神力帮您,您也不能这么啰嗦呀!差点超了时辰!”
当他愿意罗嗦呢?上一次就是少了几分罗嗦,才导致那女人自杀。
这回,她定然不敢再惦记什么大boss了。
皇祖母那千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多耽误片刻也没什么。
夜离觞起身,双足飘着,袍服上,点滴鲜红未曾沾染。
破天跟在他后面又道,“王妃娘娘的身体,出了一点状况……”
夜离觞狐疑转头,“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心脏停跳太久,失血过多,虽然殿下及时以血施救保住了胎儿,但是,在把胎儿转移到代孕母体中时,又有血流失……所以……”
“所以?”他不想听什么所以。那两只小吸血鬼娃娃既然能保住,她为什么不能?
破天无奈地指了指太阳穴,惭愧地俯首,“微臣不敢担保,她这里,不出问题。”
“多调养一阵子会不会好?用我的血。”
“吸血鬼在被转变之前,有些生前的结痂伤疤,是不能在变成吸血鬼之后而恢复痊愈的。”
“就算她变成傻子,疯子,本王也娶!”
*
宏大的圆顶祭坛内,四周白玉浮雕石壁,层层红底黑纹地守护符咒,将黑曜石屋围拢其中,形成严实肃穆的八卦守魂阵。
守魂阵外面,是列成环形队列的百位五千年道行的吸血鬼道士,见夜离觞出来,忙起身俯首。
夜离觞不得不停住脚步,朝他们回礼。
“各位道长大恩,本王无以为报,只能重金酬谢感激,请各位道长莫要推辞。因王妃身体有恙,本王需得回府一趟,请道长们见谅。”
说完,他恭谨一拜,在众人唏嘘催促之后,忙奔出去。
*
归娴沉在黑暗中,一直惦记那龙凤胎的事,一双儿女,凑一个好字,当然好,却越想越是不对劲儿。
大boss是不是搞错了?
她还没成婚,怎可能有孩子呢?
她和谁的呀?家里是不是有孪生基因好遗传?
若男方体壮膘圆,容颜丑陋,生出一对儿丑娃娃,这欢喜可就……糗大了!
身为化妆师,她本就是外貌协会的。
当然,人之魅力,不单纯在容貌,但是,若无容貌,无智商,更无仁善可言,就更悲哀。
欣赏过花错,夜离觞,夜璞,慕锦,东方貉,夏侯千奕等一群美男,更是被刷新感官。甚至连赵容淇也是一不折不扣的美男子。
现代也流传一句话,能选美男,莫要嫁丑男。
某些丑男,不只人丑,不只影像孩子的容貌,还这山看着那山高。
因此,嫁美男——且嫁痴情专一的美男,就等于购买了三重保险——赏心悦目险,宝宝美貌保障险,幸福婚姻长久险。
她不要求未来夫君风华绝代,潇洒倜傥,至少不能引起公愤,更不能叫自己的娃娃丑一辈子。
古代没有整容手术,任她化妆术再厉害,也只能治标不治本,因此,那种尴尬地境况想来,更加恐怖。
还有,她还没有服用过叶酸,钙铁锌硒维生素,凭她这死而复生的羸弱身体,宝宝的健康,也是大问题!
耳畔有隐隐的锣鼓声传来,那锣鼓声,像极婚礼喜乐。
她身体不知怎么了,感觉有点颠簸,想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红在荡漾,下面的边沿是一缕黄色的东西,隐隐飘动……耳畔的声音,忽近忽远,忽高忽低,似有一声“夫妻对拜”。
归娴就想起《红高粱》里,九儿被迫与公鸡成婚的一幕,这婚,莫非是……
她努力地想睁开眼睛,努力地想在一片混沌声里,分辨出个所以然,却越是努力,脑袋反而愈加昏沉地厉害,腹部里坠坠地发沉,她仅有的一点意识,也捉不到了。
*
不知过了多久,口中有腥甜地味道流淌过,她本能地咂嘴品尝,是甜的,随即,又有药丸喂入口中,她迷迷糊糊就吞了下去。
却想起上次穿越之后,在狼族皇宫被喂的药,脑子赫然清醒。
这药……不会是毒药吧?
她惊得睁开眼睛,映入眼帘地,是一身穿大红礼服的男子,他正单手撑着头,歪在她身侧,鹰眸幽凉地瞅着她,映出她被红装嫁衣簇拥的脸儿。
她的新郎——是他?!
意识渐渐清晰,记忆却停留在大殿之上,她四肢抽筋口吐白沫,誓死拒婚……
她一直以为自己嫁的人是夜璞。
她清楚地记得,在大殿上忙于选妃之人,是夜璞……而非面前的夜离觞!
她倒是也记得,
他说,“贺兰小姐,不愿嫁我就算了,用不着这么拼!”
他说,“没错,我就是恒颐王!”
他说,“本王与这女人,势不两立!”
四目相对,她尴尬地垂眸避开,心里……既悲,又喜,既惶恐惭愧,又莫名踏实。
瞧着她百感交集的复杂神情,他忍不住哼了一声,“怎么?本王没嫌弃你羊癫疯,你还嫌弃本王长得美?”
“……这就要生孩子?”
“不然呢?”
第120章 殿下特殊的恩宠()
第120章 殿下特殊的恩宠
宏大如宫殿的屋舍内,铺得,是一整张宏大的金线喜字牡丹地毯,奢华浓艳,无与伦比。
高高的夜明珠宝顶之上,低垂下来巨大的花团,是由百只新鲜的玫瑰捆扎而成的。那香气溢满了整个房间,暧昧地叫人呼吸都艰涩起来。
红绡纱帐,更是彤红如火,直烧灼到人心里。
他简单应声一句,“不然呢?”让她的脸儿也红了。
见他手伸向腰间,她忙抬手抵住他的胸膛,“脸上黏黏地不舒服,我……我先卸妆。”
罗嗦!“都是珍珠,花粉,蜂蜜等物做成的,不洗掉也无妨。”
“合卺酒……”
“我替你喝了。你身子虚弱,一日三次服药,不宜饮酒。”
“头冠!”
她虚弱抬手,摸向头上,头冠上展翼凤凰衔着金珠串的尖喙刺了手,她忙缩回手,所幸没见血。
这等雍容隆重,叫她忍不住庆幸,自己是晕厥的。
若是清醒着,她恐怕无法与他拜堂成婚。
想到冷婉妍,清筱……心里针扎似地,隐隐作痛。
她深知自己不该计较,也深知他喜欢她独宠她,却正因如此,更怕他被人骂作负心人,也更怕那两个女子的暗害与妒恨,会害他陷入尴尬的境地。
清筱的背后是他的师父,冷婉妍的背后,是冷氏家族,哪一方都不好惹,
见她又云游太虚,他烦躁地直接帮她拆了凤冠,随手一丢,头冠稳稳地精准落在了床榻一侧的梳妆台上。
随即大手抽开了她的宫绦,束腰,掀开她的嫁衣。
内里还有一层金丝喜纹祥云中衣,被红色的外袍簇拥,似大朵牡丹的蕊。
中衣剥开去,红色的锦绣送子图文的束胸,随着呼吸起伏,明灭闪耀……
他似拆开了专属于自己的礼物,心里渐渐欢喜起来,面上依旧肃冷无波。
今日,整个血族的人,都在嘲笑他,弄了一个晕厥的病秧子拜堂。
他不在乎,因为,她有多好,多美,多么爱他,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馨香暖溢的娇躯,呼吸渐趋急促,心跳稳健有力,交错成一曲欢歌,复苏,蓬勃,绚烂,再次为他乱了节奏,他忍不住莞尔。
于是……俯首,虔诚膜拜般,温柔亲吻她的心脏处。
她忘记了那些事,他却没有忘——她曾为他铺平一条坦途,绝然在此刺了自己一刀。她顾着他的未来,顾着他的生死,却不肯珍惜自己的。
肌肤酥痒,她忍不住嗯了一声,窘迫地忙咬住舌尖,却不明白,他为何只折磨人地流连那一处。
她忍不住想躲,但现在,她是他的新娘,再没了避开的理由。
身躯僵硬地仰躺着,脊背绷紧,双手揪住了鸳鸯戏水的被单。
在他似寒星又似火星的眸光里,身子如煎熬在水深火热中。
侧首别开脸,看梳妆台上高燃的红烛,正见那头冠上,不只是有凤凰,还有大堆的蓝玉,紫玉,珍珠,玛瑙,那两鬓处,还缀着大小均匀的蔷薇花串。
她记得血族史书上写的,王妃的凤冠上,当只有玛瑙与凤凰……
注意到她心不在焉,他不耐烦地循着她的目光看了眼,解释道,“那些东西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儿,他们也没说不能加,所以,能加的就都加了。”
归娴欲言又止……
今晚特殊,她万万不能与他争吵。
那头冠戴在头上,在外面蒙着红盖头,旁人也看不到。
“只有殿下能看到,何必这样麻烦。”
“我喜欢看你美艳无双,艳绝倾城,哪怕我一人独赏,也该美得一丝不苟,分毫不能将就!”
不能将就!没错……她若嫁给其他人,都成了将就。
泪就落下来,她忍不住侧身扑进他怀里,吃力抬起虚软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声音都惭愧地闷压他胸前。
“离觞……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吃花错给的药的,我不是故意羊癫疯抽筋的,我不是故意要离开你的,我只是不想你难过,不想你因为和我成婚,被人刁难,被人谩骂,还要弄得后院不安宁……”
她倒是真的彻底忘了,连自己怎么死的都忘干净了。
于是,他将计就计,“贺兰归娴,这就是你的抱歉?”
她微愣,仰头,视线相触,疑惑哑然。
“道歉的人,素来都懂用点诚意,更何况,今晚是洞房花烛夜。”
冰雪聪明的她,一点就透。
柔夷伸过去,扣住他的腰带,倒是清澈熟路,迅速解了他的袍服。
然后,她拿出在醉香舞阁学到的本事,努力地取悦他。
*
一早,她精神奕奕地睁开眼睛,就见新郎官袍服穿端正,正坐在床边,温柔俯视着她。
他瞳仁里,还有几分希冀,仿佛期盼一朵花开,仿佛生命里唯一重要的事,便是等待她醒来。
视线相对,他有些恍惚地眨了下眼睛,忙挪近了,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疼惜地抚了抚她的发丝。
她顿时涨红了脸儿,挪了一下,发现身上未着寸缕,忙扯住锦被,拉高到脖颈。
想起昨晚的旖旎,心里禁不住发慌。
一开始,她的确虚弱地体力不支,他喂了她两口血之后,力量充盈四肢百骸,她顿时精神百倍。
想起他迎接她各式花样的神情,又忍不住一阵囧。
“昨晚你那本事蛮厉害的!”他轻易看出她的囧,是因为脑子里搅了一片荤腥。
“殿下可喜欢?”
“倒是不必玩得那么疯。”
“我以为,男子都希望女子白天是淑女,晚上是荡*妇。”
“……荡*妇?”他摇头失笑,“本王只希望你就是你,自由自在地就好,不必依从别人的‘希望’与‘以为’。”
她好整以暇地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掌心拉到脸颊上,忍不住贪恋此刻的宁静。
“夜离觞,你和从前不一样了。”
“哦?”
“以前你逼我学习血族的规矩,还每天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现在,你说要我自由自在……而且,你没有去上朝。”
她看了眼窗外,“这个时辰,你该在朝堂上,看那些官员在不见硝烟的战火里杀得头破血流。”
原来,在她眼里,他竟是这么一位残忍的闲人?!
“这里是血族,不在大周,所有皇子不得参政,我就算是恒颐王,也不过得个闲职。”
“什么闲职?”看他这样自在,似乎颇享受这样的闲职呢!
“皇祖母亲自下的懿旨,本王的闲职便是陪王妃生孩子。”
她又囧。却忍不住欢喜地抿唇笑。
“闲职好,少是非,不必参与那些勾心斗角。对了,你在西疆的军队……”
“还在那里。那些军队本就是父皇的,常年被我抓在手里,难免被人妒忌,如爱妃所说,倒是不如得个闲职。”
爱妃……“殿下还是叫我娴儿吧!”
“为何?”
“像寻常妃子的称谓,听着别扭。”
“爱妃,爱妃……”他就抵着她的额,声声温柔地轻唤,直唤道她笑颜快要沁出血才罢休。
甄嬷嬷带着乐琴,乐棋,乐绣在门口,等候了一阵子,待两人那阵柔情蜜意冷却,方才进门,“殿下,该叫王妃娘娘起床了,今日新婚第一天,该去给太后娘娘,皇上与众妃请安。”
“你们搁下东西,本王陪爱妃洗漱。”
“是!”
归娴瞧着更换了奢华袍服的四人,忍不住问,“乐画去哪儿了?”
“她……”乐琴支吾说着,看向掌事的甄嬷嬷。
甄嬷嬷忙道,“乐画因为在大周时,偷了王府的东西,所以,被遣回本家了。”
“那老实孩子,怎会偷人东西呢?”
归娴还要问,甄嬷嬷见夜离觞脸色不好,就忙带着三个丫鬟退下了。
归娴起床之后,任由夜离觞服侍。
穿好了衣袍,她就忍不住走向门口,看了眼门外。
“找什么呢?”
“以前总有记写嫡女策的小厮在甄嬷嬷身后跟着,怎么今儿没有了?照理说,贺兰家的女子出嫁,还是要记的,将来入土为安,这嫡女策就当是贺兰家的一部分,入贺兰陵安葬。”
他把她拉到梳妆台前,帮她洗脸。
“这是在血族,你的一举一动,我知道就好,其他人不必铭记,也不必书写下来,等将来你若死了,我便默写下你所有的事,送到贺兰陵。”
归娴带着一脸水泽,抬头看他一眼,见他并没有因百年后的分别而难过,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她倒不怕死的,只是怕老。
怕越想越难过,她便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离觞,也要给辛姒皇后请安么?”
他微愣,“这倒不必。”
“她会不会生气?”
“大概会,但不必。父皇下旨了,咱们没必要去碰一鼻子灰。”
第121章 王妃敬茶,玄机()
马车入了宫门,刚好,是下朝时间。|
血族王身边的贴身总管,富亦康,匆匆迎上前来,在马车停下之后,单膝跪下行了礼。
他到了马车的车窗一侧,纵然车窗帘幕低垂,还是恭谨微低着头,青色官袍的前襟低垂拂了地面。
“启禀殿下,陛下已经下朝,说王妃娘娘身体虚弱,若登上殿前的百级长阶,徒增疲累,于身体无益。殿下和王妃娘娘可先去给太后娘娘请安敬茶,陛下稍后将会亲自带四位皇贵妃与六位皇妃娘娘过去。”
“好,有劳富总管。”夜离觞应下醢。
“殿下不必客气,这是奴才的份内事。”
富亦康说着,退后到一旁,直到马车经过,再直起腰背。
远远见十三皇子夜璞的马车行来,他瞬间就避开了缇。
*
夜离觞直接下令马车朝后太后寝宫去,他侧首,看了眼归娴,忍不住侧身帮她整理了一下头上的凤簪,以拇指点了点她的唇,帮她抹淡了唇脂。
“本来已经够美的,这样浓的妆容虽显得隆重,难免张扬了。”
归娴忙从袖中拿小镜子看了看,“这本来就是淡妆呀,再抹就没了,初次见长辈,就应该隆重一点。否则多不礼貌!”
夜离觞摇头失笑。
任她再如何优秀,在她们眼里,她不过是一块儿散发着香浓之气的可口“糕点”。
“吸血鬼都小心眼,喜欢妒忌。”他只能以这句话安抚她。
说完,他就捏着归娴的下巴,把她转向自己,一点点,把她唇上的唇脂吃掉了。
蜂蜜与花瓣汁萃取的,倒是真甜。
这一吻就是纠缠一路。
归娴下去马车时,腿就软得站不稳了。
夜离觞怕她摔倒,忙横抱起她,竟是没想到,血族王夜魇和贤良淑德四位皇贵妃已然到了。
于是,入了殿内,他忙把归娴放下来。
归娴略整了整衣袍,怕夜离觞跑了,就忙贴紧他的手臂。
台阶上,夜魇一身金龙朝服,尚未更换,正闲雅陪云姬太后,于凤椅上闲聊家常。
见儿子和儿媳进门,他顿时欢喜地笑起来,“母后,这……挺好的,越看越般配。”
凤椅两侧,分别安置两个金雕六尾凤凰宝座,贤良淑德四位皇贵妃坐于骑上。
那袍服竟是橙色,绿色,蓝色,紫色,同样的锦缎质地,绣得同样端雅绝艳的牡丹绣纹。
四人的神态举止,却也惊人的相思。
都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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