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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姐姐惹的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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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珊抬起头,露出一个绵软的笑容来:“是啊。”
薛菲呆掉。姐姐,越来越会撩了。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
两人手拉手进了房间,薛菲从包里拿出一袋牛奶来,想了一想,还是用电热水壶烧了一壶水,把牛奶带包装扔进去,暖一暖,过了一分钟拿出来,烫得直吐舌头。
“姐姐,先喝点这个。”确定不再那么烫手以后递上去,“我点了餐,等会儿再吃点东西,你洗完澡就睡觉。”
灵珊突然明白,对她最大的支持就是,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照顾,然后表现得被照顾得很好,很开心。
于是接过来,插上吸管,自己先喝了一口,递过去,“你也喝。”
薛菲摇头:“我不渴。”
把腰软软地靠上去,嘟着嘴撒娇:“你不喝那我也不喝了。”
薛菲被勾得脸上一红,低头就着吸管喝了一口,咳嗽道:“好了。”
灵珊于是撤下来,面带微笑咬着吸管慢慢喝。
这里薛菲就去换床单,枕套。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各种刷,说是全世界的酒店和旅馆,心照不宣的内|幕就是,那声称每天必换的床上用品,其实并不会换。很多时候,大家只是睡在别人睡过的垃圾场上面,还自以为干净得不得了。
薛菲本身没什么。但是考虑到灵珊这种洁癖人士,觉得还是有必要带上自家的用具,比较安心。
才把这一床都换清楚,微微冒汗,那里门铃响了,薛菲去打开门,但是留着防盗链。是方才在前台顺道点的外卖,薛菲签收过后,提着几个小盒子进来。
只见灵珊已经把外衣脱了,爬到床上去了,看形容是刚刚洗过手脸,睫毛处亮晶晶地挂着几颗小水珠。她抬起手掩住小嘴,打了个哈欠,“热牛奶太有效了。好困啊。可不可以先睡一觉?”
薛菲扶着额头:“你都爬上去了,还问我可不可以?而且向来只有你批准我,你做什么还需要我批准吗,亲爱的老婆大人?”
灵珊笑了一下:“嗯,有道理。那本宫就先睡啦。”说着躺下。
薛菲去洗了个澡。
站在花洒下边的时候,刚刚一直在强忍的泪流就控制不住了。哗啦啦和着热水流下来。
洗到一半,哭得蹲在地板上。
一直以来坚持的信仰坍塌也不过如此。薛菲一直以为,自己以前生活中的诸多不幸,是因为父亲缺席。要不是深爱自己的那个父上不幸去世,薛菲一定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小姑娘。
Truth or happiness,never both。
大概人活着就是为了被生活不停打脸?
那个所谓“很爱我”的父亲,原来在金钱和权势面前,连认都不认我。
薛菲被自己以往的天真逗笑了。
蹲在那里,一会儿笑,一会儿又哭,自己也觉得像个神经病。既怕花洒水开得太小,被灵珊听见自己哭。又怕花洒水声太大,吵到她睡觉。
灵珊听得她出来的时候,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她要在里边哭多久。幸好,也只有半个小时而已。
稍后她也上了床来,带上来一阵温润的水汽。光秃秃的胳膊碰过来一下,灵珊于是知道,她是穿着她的经典款黑色小背心。这个呆子,估计连自己的睡衣也忘了带。默默期待她像往常一样,亲昵地靠过来,抱着自己睡。
可是,等了良久,也还是不见动静。
灵珊担心她,只有自己过去探探究竟。翻个身过去,摸到她的脸,吃了一惊,再摸到她的眼睛,已经又热又潮,肿成个王母娘娘的大蟠桃了。
“小呆子。”她突然觉得左心口抽了一下,情难自禁俯下身,在她肿起来的眼睛上,亲了亲。
“唔。姐姐。”薛菲捂着自己的脸,不给她看,顿了一顿,“姐姐,今天这件事,我们不要告诉我妈,好不好?”
灵珊懂她的意思,只有她一个人伤心也已经太多,再拉上王阿姨,太不合算。因此郑重点了点头:“我知道。”
薛菲呜了一声。把脑袋缩进被子里边。
灵珊不让她逃避,干脆把床头灯打开,把被子掀开一小节,露出那鸵鸟的真面目来。
薛菲用手捂着眼睛,笑道:“姐姐,要不要先吃点饭?”
灵珊恐怕一辈子也没有第二回说话如此露骨大胆。
她说:“不要饭。”低头在她唇上点了一下:“我要你。”
薛菲呆了一下,把手移开,用两个肿肿的眼睛盯着姐姐的脸,仿佛难以置信:“姐姐,你说什么?”
灵珊不以语言答她,而是采取连点成线的战略部署计划,在薛菲那被泪水泡得微微发红的脸上,用嘴唇不停地游离。亲到眼睛那里的时候,皱了皱眉,抬手摸了摸,食指轻轻摩挲了一会儿那颗眼泪痣:“就是因为这个东西,才老哭的…回头把它去掉。”说完,又在那里补上一个浅吻。
薛菲满意地嗯了一声。大睁着眼睛愣怔怔地任姐姐施为,感到她的吻已经由脸过渡到了脖子和锁骨。脑子里乱哄哄的,但兵荒马乱的意识里,还是知道,姐姐于此道上,甚是生疏,目前在做的,不过是凭着一腔爱意,还有依照素日自己对她所作所为,依葫芦画瓢而已。
心里的疼惜和不忍越来越浓烈,忍不住抬手扶着她的肩膀,问她:“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明天你明明还要比…”
灵珊抬手掩住她的嘴,垂下了眸子,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不论谁不要你,你都还有我。我、我总是要你的。”
薛菲脑子里轰地一声,燃成一片瓦砾场,什么顾影自怜自怨自艾统统去见了它的鬼。
心底只还剩一个声音:“她说,她要我,她总是要我的。”
其他一切还重要吗?
灵珊才刚说完,一个天旋地转,两人的上下位置已经掉了个个儿。一头青丝铺了满枕,惊魂甫定地抬脸看着她,嘴里微微喘着气。
“姐姐,让我来。”薛菲抬起眼睛,已然阴霾尽去,仿佛沐浴着佛光重生过一般,脸上是一个安然的微笑,“怎么可以让老婆这么辛苦。”
见了她这样,又不肯让她太得意,忍不住恶作剧道:“你来?”轻哼一声:“你来也不过如此罢,你的武林秘籍,早就被我没收了。”
薛菲挑挑眉毛:“呵呵。”
一句呵呵刚落地,两只爪子摁着她的两只小手,整个人欺上前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大晋江一直不可登陆
第28章 甜的
灵珊以为她要吻下来,两秒后才发现不是,她这个…家伙…竟然把舌头伸出来,开舔。
“啊…不要这样…”一边不停躲闪,一边还是没少着她的道,眼睫眉峰等处都让她舔得湿漉漉的,还有下巴,嘴唇以及耳朵,都不同程度地遭了秧,“你再这样,我…我生气了,啊……”
“姐姐,姐姐以后不要再养狗狗了。”说着又舔一下,摁住她的手不让她挣脱,“养我就好,嗯?”
舔舐之间带出某些暧昧的响动,灵珊听到,早就红了脸。心狂跳,感到她温润灵活的小舌头,不像狗狗,倒像想象之中小豹子一类的,渐渐移至了脖子根儿。
两个人都知道那里是姐姐的命门所在。
因此薛菲这一下嘴就是全情投入,连舔舐带着轻轻啃咬。只咬了两三下,身下的姐姐便就像是小动物受了欺负一般,颤抖着轻呜了一声,整个人瘫软在那,脸上红扑扑的,两只小手虽然被放开了,却再也无力移动,就那么乖乖地搭在枕头那儿。
薛菲微微坐起身来,抬手去解姐姐的衣扣。每解开一颗,都有某种庄重的仪式感。她身上穿的内衣是白色蕾丝花纹的,这是两个人都喜欢的一款。手抄进后背去解开带扣,再扶着她的背,轻轻把外衣和胸衣都摘了下来。
像莲花一样圣洁的身体。
薛菲有点心潮澎湃,不知怎么,明明一直揣着虎狼之心,此刻却害羞起来。匍匐上去在灵珊耳边轻吻了一下,低低道:“老婆,我要开始了。”
灵珊目露迷惘之色,一双眼睛雾蒙蒙地看着她,不知她说的开始,是哪种开始。
这一个说罢还是害羞。轻轻闭上眼睛从锁骨一直往下吻。吻到胸前,每经过一处,莹白肌肤上立刻冒出朵朵粉紫色的吻痕。将绽未绽的小樱桃尤其惹人怜爱,小心翼翼含住了,轻微用舌头试探着挑逗拨弄。三五下,头顶姐姐便发出了难耐的声音。
稍微有点得意,脸颊发烫,脑子也烧得不太清醒了。一只手便不规矩地摸上了另一边的小果实,带着促狭狎玩起来。
“唔…”姐姐双手过来推拒她的头,“不…嗯…”
薛菲知道,姐姐可能有点难受。腾出手来,带着安抚性的力度在肩背和腰腹间游走。只是她不知道,她那爪子炽热太过,每拂过一处,只让灵珊觉得经历了一次更大的烈火煅烧,整个人的意识烧得连灰都不剩了,嘴里呼吸乱了,一只手便去卷薛菲的贴身小背心。
上边的这个,意乱情迷之中怔了一下,猜想姐姐可能是希望自己也脱掉。只花了两秒,就把自己剥得精光,小背心一把扔在地上,喘着贴上去,覆盖住姐姐的身子,轻轻与她厮磨。肌肤无间的摩挲之间,传来阵阵酥|麻又炽|热的触感…嘴唇重复方才的光荣之路,又回到小樱桃那里。
直至姐姐嘴里发出有节奏的轻吟,薛菲才将小樱桃放开,往下继续进发。吻到肚脐的时候,灵珊吃了一惊,急了,睁开眼,抬起上身,轻摁住那颗急躁冒进的脑袋,不让她再继续往下探秘,脸红得无以复加:“不!……不可以……”
薛菲了然,老婆比自己更要害羞啊。不可以用嘴唇,那还有十只灵活的小精灵,可以帮自己完成使命呀。
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露出虎牙邪恶一笑,想起傍晚上车之前的一幕。
身为两个老干部,流量每个月都过剩,因此两人用一种暴发户的心态,在候车室里用流量在B站刷起动画来,薛菲端着手机,灵珊靠在她胳膊上。
动画看到一半,灵珊注意到她的指甲,嫌弃道:“为什么要剪成这种方方的样子?好难看啊!”抬手在她脸上轻拍了一下,“怎么可以这么没品味?是不是我家的?”
薛菲第一次被人嫌弃品味,抬手看了看,觉得还好吧。其实她十指修长,很多人都夸说好看,就是骨节清瘦有力,比普通女孩子的手少了几分娇柔。为了匹配那些指节,她才故意把指甲盖留得稍微方方的。既然老婆嫌弃,那就换呗。因而问道:“那要剪成什么样嘛?”
灵珊动画也不看了,掏出钥匙扣,上边套的有指甲刀,“先全部剪掉,长出来再说。”又嫌弃了一声,“品味为负的家伙。”
所以,她呆愣着眨眨眼,让老婆把指甲给自己修了。十个手指头,全修得秃秃的。其实老婆帮忙修指甲的时候,薛菲十分受用。因为她那手柔柔的,又温暖又细腻,拿着自己的手翻来覆去,感觉很舒服,很窝心的呀。
妈哒,真想再多长几个手指,可以修得久一点。
舒服归舒服,薛菲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个附带福利。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莫过于此。当下浅笑一声,俯身在灵珊耳边说道:“多谢姐姐,帮我修指甲。”
灵珊懵在那里,不明白这个时候她提这一茬是闹哪样。不过也没过多久,她就明白了,心里大骂她无耻。
薛菲复又吻上来,这次是一次又一次地频繁袭吻,逗得灵珊欲罢不能,却又不给她深入的机会。下边的手终于沿着人鱼线,去向毯子下边,姐姐不给亲|亲的幽秘花园。
灵珊刚要说话,她的吻就堵上去,把一切拒绝之词都消融在两人甘冽的口沫交换之间。
《GL四十八手》,第一手,轻拢慢捻抹复挑。
随着她手指的动作,灵珊长长呜咽了一声,脸伏在薛菲颈侧,感受那陌生新奇的挑逗,口中不由自主发出让自己羞愤欲绝的音符。又难受,又有陌生的强烈快|感,竟至于浑身颤抖不止,恨极了让自己处在这种尴尬之境的人,一双手攀牢了她脖子,张口咬在她的脖子根。
薛菲痛得嘶嘶吸了口气,不改初衷,五个小精灵继续各显神通,挑逗姐姐。待到感觉温润更甚,有隐秘的泉水流了出来,揣度了下,觉得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先用一根手指试探了下,轻轻挤了进去。
“……你……嗯……”姐姐的目光已经蒙上了层层雾气,渺远而带着淡淡忧伤,两腮红得鲜艳欲滴,额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显得很辛苦,眼泪从眼角流下来,“……嗯……”
薛菲有些心疼,俯下身去,把那些眼泪都饮了。
怀里的身子整个都蜷缩起来,还在用曲起的膝盖做着没什么用处的防御。
薛菲还是有些担心的,生怕弄疼了她,或是弄伤了她,那样的话,自己万死都难辞其咎。一手扶着她的肩,手指不停改变角度,去寻找传说之中神秘的天堂所在。直到姐姐的身子舒展开来,脖子微微扬起,嘴里无意识地发出轻呼,她知道自己找对了。试探性地再放进另一根手指,由浅入深,渐渐加快抽|送的速度……
到了某种程度,低下头,吻了吻其中一枚挺立起来的嫣红小樱桃,姐姐嘴里惊叫一声,修长的脖颈顿时仰到极限,紧绷的身子再陡然松懈下来,仿佛是误入浅滩的美人鱼一般,缺氧似的大口呼吸,歪在她臂弯里,啜泣着一动不动了……
让她休息了一会儿,薛菲拉住她的手,往下游走。
灵珊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她,原以为结束了嬉闹,不知道她还要出什么花样。
薛菲笑得十分不怀好意,看着她的眼睛,嘴里说道:“刚刚姐姐…好烫,好暖,好温柔,我觉得,自己已经融化在姐姐身体里了……姐姐和我,终于合二为一,变成一体了。”
姐姐本人却羞愤不已。不过更加令人无法承受的还在后面。
那货一边说这些调戏之语,一边拉了她的手,到达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花园下方,用她的手去沾弄那些犹自汩|汩而出的泉水。沾弄了满手,然后拉上来,举在半空中,迎着微弱的灯光一看,“哇,姐姐,看到没有,你好厉害!!”
灵珊一看那沿着自己手掌往下|流淌的晶莹液体,顿时恨不得,与这个跪坐在那儿笑得一脸欢畅的小流氓同归于尽,眼睛里全是躲闪,不知如何自处。可是余光瞥到她的动作,吓了一跳,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薛菲拉着她那只手,伸出舌头,从手心往指尖方向舔过去,将一切因为重力缘故滑落下来的水珠,悉数纳进口中,唾液与那泉水相交融,还在唇齿与手掌之间拉出层峦叠嶂的透明丝线来。
画面实在淫|靡不堪,可她却偏过头来笑一笑:“甜的。”
见她还要再舔一次,急得立刻坐起来去拦她,谁知她也只是一个假动作,见她起身了,顺势把她压回枕上,对她笑道:“姐姐也尝尝…”
说着,便吻了上来…
“……唔。”灵珊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要昏过去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招惹这个小恶魔啊。
作者有话要说:
让大家见笑了。
第29章 这个老妈有点酷
薛菲醒得比较早,确切来说是没敢再睡。
其实到后面,看姐姐累瘫在那里,还是免不了后悔了。毕竟,又不是真出来度蜜月的…
第二天还有比赛呢。
她低头摸摸窝在自己臂弯里,睡得沉沉的姐姐。可能确实是累坏了。被薛菲戏弄到最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口齿缠绵,说要去洗澡的,也没去成,就那样乱七八糟地趴在她怀里,昏睡过去。
但是又免不了赌气:“也不全是我的错啊。谁让你招惹我的?当然要让你知道厉害。”低头吻在她额头上。
睁着眼睛到天明,盯着姐姐的睡颜看。光线渐渐浓密起来,姐姐脸上模糊的轮廓也逐渐明晰显形,食指沿着额头到鼻梁再到下巴的路线隔空描绘,只觉得,怀里这个人,一辈子,也看不够。一方面又强迫症肆虐,时不时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生怕闹钟失灵,贻误了大事。
打算让她睡到赛前半小时,再叫醒她,陪她去赛场。
可是,灵珊也是个睡眠很浅的人,经不得半点吵嚷。为了离举行比赛的T大近一点,订的酒店就在学校附近,难免临街,到了早晨七点,车水马龙,还兼有鸣喇叭和小孩啼哭等等,灵珊便醒了。
睁开眼,迎面碰上薛菲的眼光,脸倏地一红。
薛菲有些担心,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她不回答,耳根发红,把脸直往她怀里钻。啊啊啊,想起昨晚那种种场面,简直不要活了。
薛菲心下了然,咳嗽一声:“不要害羞啦。从此以后,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自己和自己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当然她还是想调戏姐姐来着,也有一肚子的调皮话可说。但大赛在即,最好让她释怀一些,比较有利。
灵珊还是把脸埋在她怀里,抬起小拳头在她肩上乱捶,声音嗡里嗡气地传出来:“不想看见你!”
“好好好,不看,不看就是了。我是透明的。”薛菲无不应承。
阳成悦以及其他几位选手,由学校公费负担,住在一个五星大酒店,早晨他们是跟着学校的带队老师过来的。
薛菲早陪着灵珊在考试地点外严阵以待,正殷勤催姐姐吃早餐。
软磨硬泡,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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