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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姐姐惹的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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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菲的脊梁骨一寒,“不不不,不敢,小的不敢。”
下午放学就打算往目的地进发,灵珊还特地在集训指导老师那里请假,结果挨了一顿批:“灵珊同学,你是我们这届最好的种子选手,希望你做好榜样,越是到大赛前夕,越不能松懈啊。这个道理你知道吧?”
门后偷听的薛菲很是高兴,而且得意。
得意的是自家老婆这么厉害。
高兴的是,灵珊如果走了保送路线,也就是放弃出国,那两个人读大学也不用异国异地了。薛菲打算到三年级也搞个竞赛试试,然后追到大学去,每天把灵珊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小日子不要太美啊啊。咬着小手指在门外流口水时,灵珊出来了,一抬手拍在她头顶:“呆子!”
“嘿嘿,姐~姐~,咱们去的这个太太家,姜老师的长辈,你认识她是吗?”
灵珊把自己的书包也挂在她肩上,“是我小时候的钢琴老师。”
薛菲懵逼:“老婆……你小时候还学过钢琴啊……”
灵珊横她一眼:“越来越放肆,大庭广众之下老婆老婆的。”
薛菲一把抱住,泪道:“你真是一朵鲜花,插在我这堆那啥上。”
灵珊挣扎:“放开我。”
薛菲:“不放。一辈子都不放。”
作者有话要说:
QAQ小天使在哪里
第23章 灵珊醉酒
姜家坐落在大学城那一块,周围聚居的,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地产商很识趣,新开发的小区给起的都是诸如“博士后嘉园”这样丧病的名字,听了叫人为之胆寒。
薛菲拉着灵珊搭了一趟地铁,还步行了十几分钟。没空晨练,多散散步,对身体也好。灵珊那张素日略显苍白的脸上,竟然泛起少许红晕,薛菲表示很满意。
走到目的地,突然有点感动,环顾四周,问了句:“老婆,这是你小时候练琴的地方嘛?”
灵珊皱皱眉头:“再叫老婆就要打了。”
这边已经皮实了,把脸凑过去,嬉笑道:“好啊,你打啊。最喜欢被你打了。”
灵珊心事重重的,看她一眼,没和她计较。
那位曹教授两袖清风,担任音乐学院的教授多年,住的还是校舍楼梯房,需要人肉爬到七楼去。
薛菲有点心疼,当然不是心疼曹教授……而是想到灵珊小时候,那么小一只,胳膊和腿儿肯定瘦得不得了,嫩藕似的不堪一击,却要爬七楼去练琴,一练练半天。没有时光机,无法穿越过去替她受一点半点,此刻恨不得立即变成很厉害的人,把老婆好好地保护起来,宠溺起来,不让她那么辛苦。
“诶,你说,她会不会原谅姜老师?”灵珊毕竟还是忐忑了。
薛菲笑一笑:“宝宝说什么呢,姜老师并不需要她的原谅,因为没有做错什么。”
灵珊点头:“希望她也能这么想就好了。”
楼梯都是薛菲带着她在爬,饶是如此,爬上去的时候,灵珊还是微微出了汗,还咳嗽了几声。
抬手敲门。
倒也巧,立即就开门了。一照面,薛菲就对老太太有了个基本印象。那种一丝不苟的学院派,做事一板一眼,绝不变通,对自己和他人都有着极高道德要求的典型老顽固。
“你们找谁?”老太太的头发虽然花白,却整理得一丝不乱,戴着金丝边眼镜,用震慑的眼神看着门外的两人。
灵珊先开的口:“曹老师,您好。”
老太太觑着眼认了一认,显然没认出来,还是疑惑地看着两人,房门虽然打开了,防盗门还是关着,没请她们进屋。
“我是邓灵珊。以前,跟您上过钢琴课的。”
既有出众的气质和仪态,又有一把动人的天籁,薛菲相信见过灵珊的人都一定很难忘怀,吃亏的地方在于,灵珊和这位曹教授已经多年不见了。
然而还是立即有了反应:“哦!是你!灵珊小丫头。我说怎么这么面善,就是想不起来是哪一届的学生——况且没有你这么小的了。你果然出落得一副好样貌啊,老师的眼光错不了,快进来,进来。”
说着打开了防盗门,眼睛瞥向薛菲,问:“这位是?”
“是我妹妹。”灵珊甜甜一笑。
曹教授端了三杯茶出来。一组实木沙发旁边放着婴孩摇摇车,车里有个萌萌的小萝莉,三五颗牙,咿咿呀呀在学说话,流着哈喇子,头顶稀疏的几根黄毛扎着冲天炮。灵珊逗了那小萌货一会儿,薛菲站在一旁冷眼看过去,和姜妍隐约有几处相似,估计是姜老师的侄女儿之类的。
“坐。”曹教授自己先坐了,向灵珊和薛菲抬了抬手。
两人肩并肩坐下。
“后来你没来练琴了,我可惜得不得了。”曹教授自己先打开了话匣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电话去你们家,你妈妈先是说你身体不好,吃不消,后来干脆不接我电话了。你素昔体弱我是知道的,没想到,你那么好的天分,白白浪费了呀。把我给可惜的。”
灵珊抿嘴笑了下,头低下去,过了会儿才抬起头来,说道:“是我自己不争气。让老师费心了。”
“这么多年也没再见你一面,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我这糟老太婆?”曹教授还是挺谦虚的。
灵珊把手里的茶杯握得紧了些,缓缓道:“老师,您女儿回来了,在我们高中当老师。”
老太太手一抖,险些洒了些热茶出去,过了会儿,口气很清淡地说:“回来了就回来了,我没生过那个孽子。”
薛菲转过头看着灵珊,只听她又说道:“咳,我想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不论有什么不和谐,您和姜老师,毕竟是母女情分,血浓于水,应该互相体谅,有什么误会和解了才好。”
曹教授看看她,又看看薛菲,冷笑一声:“灵珊丫头,这才过了几年,你就不认我这个老师,自己送上门做起我的老师来了?为人处世,和解不和解,我还要你来教?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个什么?”
薛菲听不得别人对自己的心肝宝贝冷嘲热讽,当即出言道:“这位太太,您说话能不能别开炮似……”
“住嘴,这里没你说话的地儿!”曹教授截断她的话头,接着问灵珊,“你带个这样的女的来我家,是几个意思?你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这种人吗?灵珊,当年收的那些学生,你虽然和我缘分最浅,但却是我最看好的一棵苗子,怎么!你也学得和我那个不争气的孽障一样,一身坏毛病了?”
薛菲好笑,什么叫作“这样的女的”?自己怎么了?什么是坏毛病?
灵珊显然也被刺激到,语调稍微抬高了点:“老师,我今天是自己要来的,和我妹妹没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姜老师出了车祸受了伤,在X医院住院,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连个贴心照顾的人都没有,您是她母亲,难道也不管她?”
老太太非但没有被这个消息打动,反而眼睛里射出两道凌厉的光来,“都是她自找的!她当年若是听我的话,恐怕早就家庭美满,儿女双全了,会没有人照顾她?现在想起我这个做娘的了?她那个姘头呢?”
薛菲在一旁听着简直觉得辣耳朵,一腔愤懑无处发泄,抬手摸了摸小萝莉的冲天炮解闷。
谁知这个动作被曹老师看在眼里,又是一桩大罪,只听她喝了一声,把薛菲吓一跳,把摇篮车往自己这边拉过来,对着薛菲就是一顿好骂:“离她远一点,别把你们那些坏毛病传给无辜的孩子!”说着狠狠盯了灵珊一眼,仿佛在怪她,今日不请自来。
薛菲又气笑了,自己的取向竟然被看成传染病。亏这位老太太还是大学教授,竟然比菜市场里卖猪肉的屠夫还不如。
拉了灵珊站起来,护在怀里,笑道:“这位太太,我们来这里的事情,算我这个善良的姐姐多管闲事了。姜老师本人并不知情,所以你别得意,以为她向你投降了,或者没有你过得好,她只是出了点意外,人生有高峰有低谷罢了。你自己的女儿,要不要管她的死活你自己决定,她没听你的话,因为她是独立的人,不是你的附庸,更不是你的财产。我们这些人,既不是妖怪,也不是变态。说不定,比你们这些‘正常人’,还要干净许多呢。”
洋洋洒洒一篇话,说下来都不带半点磕巴的,把个曹教授气得浑身乱抖,指着门口怒吼,“给我滚出去,出去!”小萝莉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薛菲也不赖着,拉了灵珊就走。灵珊虽然尴尬,还想顾全最后的礼仪,道个别,被薛菲啧了一声,一把搂过掳走了。
下了楼,看她怔怔的,一探额头,全是汗,冷汗。心疼得无以复加:“宝宝,怎么样,不要紧吧?”
灵珊摇了摇头,半晌对薛菲说:“我想喝点酒。”
薛菲笑道:“好,回家喝。”
灵珊难得耍起小性子:“马上就要喝。”
这个时候,薛菲还不知道喝醉了的灵珊有多萌萌哒。
两人去了路边刚刚支起摊子准备夜市的大排档,周围都是光膀子的大老爷们儿,傍晚出来觅食了。薛菲叹口气,很是后悔,自责:“才说要好好照顾你,又带你来这种地方。”
灵珊把桌上的啤酒推远些,郑重地望着她的眼睛:“我要喝白的。”
薛菲挑了挑眉,“可以啊,舍命陪君子。”
话虽然这么说,薛菲却并不敢让自己也敞开了喝,不然待会两条醉醺醺的酒虫,岂不麻烦,谁来照顾灵珊?也知道喝酒对灵珊身体不好,但更知道她今天心里难过,不让她纾解纾解,闷在心里,更不好。因此暗暗下定决心,只让她喝一杯。
酒上来了。灵珊把杯子推过来,扬扬下巴:“给我满上。”
薛菲照办。
本来指望她抿一小口知难而退,谁知灵珊体内沉睡的勇士之魂苏醒,一仰脖,竟是一口闷。
薛菲咋舌,抬手拍拍她的背。结果人家都不带呛咳的,直接把杯子放桌上,命令道:“满上。”
薛菲有点忐忑:“老婆……”
灵珊横她一眼:“快点。”
薛菲嘤了一声,到底还是倒上了酒。看她又是一口闷,心下吃了一惊,心想以后灌醉灵珊占便宜的计划泡汤了,这小丫头,看不出来,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酒中仙。
杯子空了,当地一声放在桌上,“满上。”
薛菲的汗毛炸起来,把杯子推开,怒道:“不许喝了!”
灵珊把那白瓷酒瓶子抢过去就倒了一杯,喝干了,再倒一杯,薛菲拦都拦不住,连喝了六杯,坐着不动了,微微打了个嗝,站起来道:“回家。”
薛菲结了账,忙忙追上去。一路上也正常,没什么反应。到了家,把她安顿在沙发上坐着,进厨房烧杯热水给她,途中接到周铮一个电话,“小菲菲啊,谢谢你对我妹妹的照顾啊,她今天要死要活还想去你家住,被我抓回来了,真是的我就没见过这么没眼力价的孩子,老是去打扰你们家人。我已经回来啦,比赛得了小金牌哟,你喜欢我就送给你哟~”
薛菲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用了,你留着吧。”
“哈哈,嫌小是不是?等爷拿了更大的奖牌再送你。”周铮哈哈哈爽朗大笑。
薛菲听得一笑,突然觉得,这个人当朋友还是挺不错的,说了再见才挂电话。
到了客厅,发现灵珊不见了,惊出一身冷汗,整个屋子都寻遍了,听见不成曲调的哼歌声,才晓得躲在衣柜里玩。
等薛菲推开柜门,她一脸明媚笑着张开双臂,“找到啦~小呆子找到姐姐啦~”一面扑上来,整个人都扎进薛菲怀里。
“这是……醉了么……”薛菲抱着她放到床上去,见她躺在枕上,一双杏眼里波光流转,满含着调皮,没半点安分,与素日那副清淡形容很不一样,扶着额头确定了,真的是喝醉了。
“抱抱。”又张开双臂。
薛菲凑上去,让她抱着,摸摸她头发。
“老婆。”她嘴嘟嘟的,咕哝了一句。
薛菲不高兴:“叫老公。”
虽然说互相叫老婆也很萌就是了。
“不要,我才是攻。”嘻嘻一笑,在薛菲脖子那里啃了口。
哇,这一款的灵珊老子也超喜欢。薛菲在心里暗笑,问道:“你是攻啊?那咱们来辩论一下?”
也不等回答,不由分说欺身吻上去,姐姐唇齿之间还缠绕着绵绵的酒香,微微发烫,平时略显生涩的吻技,在酒精的催化下,变得自然老道了些,薛菲只觉更加如鱼得水,等她快受不住了,故技重施,又去到最敏感的脖子和锁骨。
才亲了几下,灵珊浑身就软了,呼吸紊乱,嘤嘤握着身上那只手求饶:“不要,今天不要。”
“为什么不要?”薛菲看着她问。
“因为你老婆醉了。”她一本正经的,好像在说别人,“你不可以欺负她的。”
薛菲忍不住笑:“哦,原来如此哦。”
“好老公。”微微仰起头,在薛菲唇上亲了一下,头一歪,睡着了。
什么嘛。这一个站起来,双臂抱胸开始赌气。人家还没玩够呢。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小宝贝们晚安
第24章 薛宁番外
新婚之夜,头披白纱的新娘子,目光淡然悠远,手里转着一把瑞士军刀。薛宁看看对面梳妆镜里的自己,化妆师给画了个大浓妆,远远看着还行,近看则有些恐怖,因为那墨黑的眼线膏,早给她哭花了,氤染在眼周。
姜妍回国了。
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部停用。仿佛人间蒸发。从相识初期起,她就是这么个决绝断裂的性格,now or never, all or nothing。想起她独自千里万里回国去,却没有半个接待她的人,就忍不住泪目。
明明自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啦,可自己却在她生日这天,嫁了个男人。
犹记得刚来美国的时候,曾经约定好,等两人二十六岁这年的九月,刚好是相遇十周年纪念,如果苍天垂怜,有幸还没有分开,就简单点,宴请几个好友,办一个小小的婚礼,从此把终身交付给对方。
小婚礼都已经在筹备中了,戒指都定了,就是蒂凡尼今秋的新款,简单指环,嵌一颗小小方钻,戴在姜妍白皙小巧的手指上,非常有格调,两人也都很心悦。
偏老头子以命相胁,中途插一杠,自己瞬间成了千古负心人。
爱人也负气出走。
蜜月套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谢少爷进来,浑身散发着臭烘烘的酒气,无论多少香水都稀释不了那股浊臭。只见他一步一步狞笑着走过来,嘴里说着:“宁宁,你这磨人的小妖精,终究还是落在我手里啦…”
薛宁翘起二郎腿,晃一晃,瑞士军刀在手上转一转,再转一转,那反射的寒光落在谢勋眼里,咔哒一声,让他僵住了脚步。
“来呀~再往前一步,老子好阉了你。”站起来,走到离他不远处,“谢勋,你知道我们薛家人,一向是言出必行,你大可以试试我的诚意。”
“你外面那些小二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小七小八小九,我通通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协助你在人前演一演模范夫妻,改善你声名狼藉的形象。”语气平淡,“只有一点要求,私下里,非演出时间,不要靠近我恶心我。你自己也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这场政治婚姻,不过是两家为了共同利益,进行的一次妥协。等股市稳定下来,老子就放你自由,你也别烦老子。到时候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不欠谁。明白?”
谢勋看了一眼她手里明晃晃的刀子,菊花一紧,把那想要借酒装疯占三分便宜的鸡贼心肠好好收起,吞了吞唾沫:“明白。”
“很好。”薛宁走了出去。
派出的手下,回来报说,姜小姐刚下飞机没多久,行李就被抢了,我们的人正要出手,却被一个少女给救回来了,已经有惊无险,现在人在酒店住下了。
薛宁于是按兵不动,因为她觉得,妍妍散散心,应该还是会回来。毕竟硅谷那边提供的环境,对姜妍这样有心干一番事业的女人,是具有致命吸引的。
可是,再过了半月,探子回报:“报告大小姐,姜小姐在H市一所高中当了英语老师。”
情况失控。
也许以对方所受的伤来说,再也不想见到自己这么个没皮没脸的人了,是很有可能的事情。毕竟姜妍那个外柔内刚的性子,多年了。
只是不明白,以她的条件,去做大学讲师完全没问题,怎么带高中生?难道是怀念和自己的那段高中时光?
这么一想,心中一暖。
心急如焚煎熬了半月,探子又回来了,目无表情说了句:“姜小姐出了车祸,腿断了一条,脸可能毁了。”
当天哭得稀里哗啦,暴跳如雷,砸了老头子两间办公室,立时订了回国的机票,隔天就到了她身边。只是,近乡情怯,越到了她那病房外面,越觉得没脸见她。只能徘徊再徘徊,几次被医院的保安当成可疑人物架了出去。
终于有天喝多了酒,迷迷糊糊走了进去,想要和她和好,却被姜妍回国找的小三打了出来。
那小子武力值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有神助,打起人来,处处切中要害,不会断筋伤骨,只会叫你痛得恨不能从没来过这个世界。
被她教训了一顿,突然悟了。自己再不能那样浑浑噩噩下去了。以妍妍的情况,最想得到的,应该是来自她母亲的谅解。如果自己能够把丈母娘给攻略了,其他一切问题可以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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