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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成腹黑萝莉需要哪些步骤-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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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乔!”
    齐恒原本离皇帝座驾不远,然一连串变故他尚不及做出反应,眼见父皇竟被挟持,登时惊怒道:
    “大胆反贼!快放开父皇!”
    沈乔欢充耳不闻,她的左手紧紧擒住身前齐豫的脖颈,能够十分清晰地感觉到掌下此人动脉的跳动。她指力巨大,只消再一用力,便可轻易拧断皇帝的脖子。
    越是位高权重、养尊处优之人,便越是惧怕死亡。方才还咄咄逼人欲将她们赶尽杀绝的齐豫,此时浑身的傲气尽数收起,脊背僵直,喉结上下翻涌,竟是紧张至极。
    她此番兵行险招,其实完全是在用性命做赌注。她若是慢了哪怕一秒,或是身后射中她的箭矢再往心脏偏个几寸,结局都只能是当场死掉。身后的箭矢还插在身体里,背上湿漉漉的,大抵已经被鲜血渗透;有几根射中骨骼,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有些发黑。
    幸好上天给了她一个愈合能力强于普通人的血统。只要不伤及要害,她并不至于伤重而亡。
    沈乔欢咬咬牙,深吸口气“刺啦”一声,用右手将其全部拔出。
    锋利的倒钩再一次撕裂了伤口,粘连下些许皮肉。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的背上此时是怎样的血肉模糊——自己右胸的窟窿还在哗啦哗啦冒血呐。
    许是雨越发下大的原因,她开始觉得有些冷了。
    “所有人,扔掉武器,全部往后退!”沈乔欢勉强在声音中灌注内力,掐住齐豫的左手紧了紧,眼神狠辣,“否则我就杀了他!”
    齐豫并不回头,也并不反应。沈乔欢胁迫性地耳语了几句,齐豫才道:
    “……依她所言,大军先退后罢。”
    “可恶!”齐恒气得面目扭曲,心中万分不甘,仍是大声吼道,“全军撤退!”
    说罢转头,一双充血的阴鸷眸子几乎要将沈乔欢生生吞进腹中:“妖女,你莫欺人太甚!快放了父皇!”
    沈乔欢道:“你放了他们,我自会放了齐豫。”
    让他放掉反贼?齐恒干脆回绝道:“不行!”
    但他暗中思量,这妖女有着绝顶武功,又将父皇挟持,若想从她手中将父皇毫发无伤地救下,绝非易事;但倘若为着父皇而顺着她的一切要求,不仅白白放走了这些极易酿成大乱的前朝余党,也在这一千将士前大大损害了他大齐皇室的脸面。
    父皇此时落入他最为痛恨的妖族手中,看他表情也是极为痛苦不甘的。反正父皇都是要传位于他的,在这危急关头为他牺牲一下,铺平自己登基后的治国之路,又有何不可呢?
    他的眼中,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
    “噢,我竟然忘了,这又不是你说了算的,”沈乔欢仿佛恍然大悟,靠近身前僵直坐着的皇帝,带着凉凉杀意道,“让你的人放他们走,我便放了你。”
    齐豫似是没有听到。
    沈乔欢心知齐豫不通武功,且年岁已高,是以并不担心他在她的钳制下会耍出什么花招。见齐豫也不言语像是在思索,接着说道:“你可要认清现状,现在你的生死握在我的手中,你若想活命,并无别的选择。你……”
    话未说完,身下的马儿突然像疯了一般,嘶吼着迈开蹄子,直直奔向城门东面的悬崖!
    是齐豫趁她不备,狠狠地用衣上的尖锐物事刺了这匹棕马!
    马儿受到惊吓,只知一味瞎跑,颠得马上二人几欲摔下。沈乔欢在马上堪堪维持平衡,幸好左手依旧将齐豫牢牢钳制。然疯马速度极快,电光火石间悬崖已是近在眼前,耳畔能听得崖底哗哗的流水声,沈乔欢猛然发力,带着齐豫飞离马背,稳稳落在靠近崖边的地面。
    棕马坠入崖底,在上头,半天才听得有重物落水的声音。
    “齐豫!你做什么?你想死吗?”沈乔欢惊魂未定间顿生怒气,这皇帝应是打算趁着马儿发疯,而她疲于招架之时趁乱逃脱,但是用这个方法也太不厚道了吧?弄得不好就是两个人一起死啊!她死了不要紧,反正她也没想活;但这齐豫要是死了,她剩下的族人们又怎么活得成?
    “哼,朕倒是宁愿这么死了。总好于受你胁迫,被你羞辱,毁我一世英名!”
    一世英名?这皇帝,还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沈乔欢算是懂了,这一老一小暴虐成性、自我感觉太过良好、又都是直男癌晚期患者,难怪皇帝宠爱齐恒了——果真毋庸置疑是亲生父子,一样招人讨厌。
    真是想象不到,言歆竟然有个这样的爹。
    言歆……
    一想到这个名字,随之而来的是胸口的钝痛感。
    像是有人在她胸腔里拿着小刀一点一点挖着她的心脏,这疼痛,揪心又绵长。
    思绪收回。
    不知是否她错觉,地面又开始微微震颤,好似又有一批人马正以极快的速度朝这边行进。
    难道他们又暗中遣了援军过来?
    自己这衣服透湿,也不知几分是雨水几分是血。
    身体冷得越来越厉害,像是从发丝一直结冰到了脚趾。
    这冷的感觉是什么,没人比死过一次的她更明白。
    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眼见远处依旧被包围在中央的赵雅他们朝她这边投来担忧的目光,喊得什么她倒是听不真切;沈乔欢勉强点了点头表示稍安勿躁,正欲再度发声,然而环视一周,她却发现齐恒居然不见了。
    “喂,你儿子去哪了?”
    沈乔欢推搡了几下,瞥见齐豫竟然在笑。
    那是一种神秘的、洞悉一切的笑。
    在他饱经风霜布满皱纹的脸上,这种笑显得格外可怕。
    齐豫缓缓转过头来,对上沈乔欢惊异的眼光,诡谲一笑终于开口,却是答非所问:
    “妖女,你和恒儿,你们都输了。
    霎然间从某处破空而出的一支箭,带着凛冽的杀意呼啸而来。
    齐恒在暗处,放下手里的弯弓,勾起冰冷的唇角。
    这一瞬间,仿佛被拉得格外的长。
    世界寂静无声,雨水坠落地面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淅淅拉拉的声响连续不断地刺激她的耳膜。
    她看见齐豫诡异的笑,刻意贴近她的身体。
    这只箭直直冲透皇帝的胸口。
    金属的凉意精准无误地刺入她的心脏。
    她看见满脸泪痕,飞奔而来的赵雅。
    巨大的惯性使得她的身体不住后退。
    身后便是悬崖,但此时她已无力控制自己残破的身躯。
    她看见远处赶来的大批人马,策马抢在最前面的是一名红衣女子。
    素来骄傲如斯的九公主啊……此刻为何会如此狼狈?
    两世的记忆在此刻奇异地重叠了起来。
    前世那个被她所爱的敌方头目之女,带着痛苦与懊悔在沈乔欢死去之前见了她最后一面;那么现在赶来的言歆,可也是怀着满心悔恨,来看她最后一眼?
    如果还有机会的话,她一定会告诉言歆,莫要痛苦或是悔恨,因为无论真相如何,自己都不会恨她。
    可惜她没这个机会了。
    沈乔欢一脚踏空,坠下山崖;紧着跟她一同跳下的,还有赵雅。
    而这崖底的清安河,依旧湍急。
    ******
    后世的史官,在《齐史》中用较大的篇幅对这个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事件做出了描述:
    「开元二十六年,十一月十七,暮。恒王意图造反,伪造虎符,率将士千余于皇城东南门围堵太祖,杀父弑君,妄图称帝。其有一沈姓太医舍身救主护于太祖身前,效死输忠,气节为后人所颂。二人终被恒王一箭射杀,太祖薨,医官坠入山崖而生死未卜;女帝歆恰时赶到,识破恒王险恶用心,亲手斩杀恒王于马上。当日,大将军领兵清剿恒王余党,丞相宁肃清朝野,修政轻赋,惠及百姓。
    一日后,歆称帝,改年号为欢元。」
    后人每每翻到史书的这一页,无不感慨喟叹当日情况之危急,恒王之卑鄙,女帝之勇谋,医官之忠信。而那实际更为惨烈骇人的真相,则是永远淹没于历史的长河之中,随着某些人的死去,永远地尘封了起来。

  ☆、第65章 枕边凉

我不知,这是我第几次在同样的梦魇中惊醒。
    梦里,我的身体被万箭穿透,在空中不住地往下坠,随后沉入冰冷的海里。刺骨的水从四面八方涌进我的口鼻、双耳,而我无法呼吸,在水中痛苦浮沉……
    这溺水的感觉太过真实,以至我每次因不堪梦魇而醒过来时,往往冷汗已经浸湿里衣,整个人看来,竟真的像是刚从水里头捞出来一般瘫软透湿。
    这样的梦如同昨日重现,似乎总有洗去记忆的作用。恍然间我不知今夕何夕,下意识地要开口询问,守在寝宫门口的侍女许是听到动静,已经驾轻就熟地做出了回答:
    “陛下,今儿是欢元五年五月初三,后日便是开元节了。陛下,可是又魇着了?是否需要奴婢传唤太医?”
    原来,这么快就过去五年了。
    “不必。”
    五年来那些个太医开的安神方子数不胜数,顾宁也四处求来些驱散恶灵的偏方,像是献宝一样递给我。我不忍拂了她的意,均是笑着收起,转头便将它们同药方一同弃置一边。
    我如何不知,囚住我的并非什么牛鬼蛇神,而是自个儿的心魔。
    我只是梦着而已,尚且如此不堪忍受;那当日,亲历这噩梦的小乔,究竟承受了多大的疼痛与绝望?
    悔恨如同一条蛇,吐着红红的信子缠绕着我,一日得不到那人的消息,便往里收紧一分。我原以为五年来频繁在梦里将往事重演,我应早已麻木;然而每次醒来,心房处传来的剧烈钝痛让我明白,有些感受,因为太过刻骨,所以只会随着时间累积而越发铭心。
    我一遍一遍地询问自己,做着毫无意义的假设:
    如果我早点赶到,是不是就能将她救下?
    如果我早点发现何全的不对劲,是不是就能避免父皇的截杀?
    或者,如果我没有一时心软将她放走……
    可惜世间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岁月也不可能回头。
    要是真的有什么如果,我宁愿选择,一开始就不要和她相遇。十五年前初遇沈小乔,害得她家破人亡、家乡被毁;而十年前与她重逢,我更是害得她重伤坠崖、生死未卜。
    如果不是我自视甚高,疏于防范,这些又怎会发生?
    父皇的道行远高于我,直到那一日何全将事情全盘托出我才知晓,原来我的一举一动早在父皇的掌控之中。他一开始就想让我登上帝位,所以多年来刻意冷落我,才使得我不致成为众矢之的,得以韬光养晦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何全告诉我,那时父皇其实身患重疾命不久矣,想赶在那之前尽快帮我扫平道路,先除叛党,再除齐恒——因为他托人交予齐恒的虎符,是假的。
    真虎符,则被他亲手给了汤慕白。
    齐恒坐实两项罪名,众目睽睽之下他百口莫辩,我便亲手杀了他。
    何全在自尽前的最后一刻说,他一直以来只希望我能够安然登基,一统天下,现在他的愿望已经实现,他也可以笑着以死谢罪了。
    让我安安稳稳地当上这大齐帝王,似乎是所有人的夙愿。
    也许他们以为,这是我的夙愿。
    登基那日,百姓拂尘遥拜,万民蹈舞;年轻的大臣伏地叩首,祈圣上安康,帝业万年;而我身着象征天子的龙袍,走过那长长的阶梯,自礼官手中接过皇冠,立于正殿之前俯瞰这底下跪着的,这些或默然或激动的人们,恍然间满心竟只剩下苍凉。
    这时光流转太过悠久,久到我几乎忘了为何执意要登这皇座。
    我闭目,思绪缓缓流淌间,我看到那年才十二岁的我,方在父皇的斥责中从长乐宫出来,被顾宁拉着衣角问“想不想当女帝”。
    我答应了。
    那个时候,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是“这样的话,小乔就不会再有危险了”。
    后来收之桑榆,却失之东隅。
    人啊,行得太远,却极易在路上迷失了初衷。
    坐上皇位后,每日的生活变得索然无味。因时常梦见些不好的,往往浅浅睡不了多久就要上朝。每日都有成堆的奏折,大到开疆扩土小到地方罢免,全都需要我的批阅。每一个决策都需一番利弊权衡与深思熟虑,等到全部阅完已经黄昏时分。
    好在这么过了两年,在顾宁与慕白的帮衬下,一切渐渐行上正轨,折子也一日少于一日。
    这一日,顾宁来找我。
    “公主。”
    即便我已做了五年皇帝,她依旧喜欢唤我“公主”。我搁笔笑道:“丞相大人来得正好,帮我看看,这折子是否批得?”
    顾宁长我五岁,今年已经三十有二,眉目间较之五年前多了些稳重少了些轻浮。在她对律法大刀阔斧的改革之下,大齐的治安一年好于一年,而科考制度趋于完善,女子入朝为官也开始变得稀松平常。
    顾宁挨着我坐下,接过奏折念道:“……陛下自登基以来未有纳入面首,以至后宫空虚,子嗣单薄。臣请谏,由礼部为陛下主持选妃……呸呸呸,这都啥啊!这是哪个大臣写的?拖出去乱棍打死!”
    她见我但笑不语,接着说道:“公主哇,您可要相信,沈大人一定还活在这世上的某个角落里,等着您找到她呢!您可千万不要破罐子破摔呀,要是等沈大人回来,发现您后宫招满了各式各样的男男女女,恐怕又得被您气回去啦!”
    顾宁的反应好生奇怪,竟像是笃定小乔还活着似的。我漫天遍野地寻了五年,整个大齐都快被我翻了三遍,那崖底与清安河沿岸更是寻了不下二十遍,依旧一丝进展也无。我一直以至少没有找到尸体为由安慰自己,可顾宁由两年前还不甚确信,到如今的笃定,却是让我有些好奇了。
    我道:“你为何如此确信?”
    “呃……女人的直觉!”顾宁眼睛滴溜溜转了转,岔开话题道,“公主,你今日又带着念安上朝了?”
    她即有意隐瞒,我也只好顺着说道:“念安已满五岁,脑子开始记事,让他早些濡染朝堂之事,总不会有坏处。”
    “我怎么觉得,公主是想早点培养接班人,自己好赶紧把担子给撂了呢?”顾宁朝我挤眉弄眼,见我不为所动,清清嗓子正色道,“公主,其实我今日前来,是来告辞的。”
    我一愣,又有些意料之中。
    顾宁与汤慕白乃师姐妹关系,二人承师命下山寻得一人辅佐登帝。
    “辅佐我的任务完成了,丞相大人是否要去追寻自个儿的幸福了?”
    “是的,公主。经过去年一年的搜寻,我已经成功潜入了周亦茹姑娘庞大的江湖势力内部,这一年,该要发力为我的后半辈子打算了。以后的丞相之位我已定好人选,公主大可放心。”
    我对江湖之事不甚了解,对周亦茹的影响仅仅停留在小乔医馆的徒弟之上,一时听得此人竟已在江湖中占有一席之地,不免有些惊讶。
    不过五年来锲而不舍地追逐,顾宁倒是个痴情种子,从她那副妖不正经的皮囊上还真看不出。
    “周姑娘做的是什么?”
    顾宁却好像失言一般,有些失措,语无伦次道:“呃!没什么,就是做点买卖啊什么的……哎呀公主你就别管那么多啦!我走啦,祝你跟沈大人早日团圆!”
    说完就这么走了。
    看来当真有必要查一查周姑娘了……一个女子,没有后台,在这江湖中能做些什么?
    大抵是做情报。
    莫非,她的情报已经发现小乔还活着,只是不愿见我?
    思量间,又有人来访。
    却是出征平定淮南归来的汤慕白。
    汤慕白此人,五年来寡言少语,表情木讷,且与我除却商议事务外别无交集。若非有人提起,我决计是想不起,此人竟是普通百姓眼中,与我恩爱有加的皇夫。
    她的表情,只有在提到一人时,会出现些微的变化。
    “你也是来告别的?”
    她愣了愣道:“不是。在找到赵雅姑娘之前,我不会离开。”
    她同我一样,都在等一个人。
    一个可能永远不会再次出现的人。
    ******
    那一日,我带人前往齐恒府上灭其余党,赶到之时全府的人几乎都已自行了断,一百余具尸体胡乱横在地上,满眼毫无生机。恰在此时,某间房中却传来婴孩的啼哭——齐恒的正妻那日临盆,在孩子生出后,她以祈求的目光看了一眼我,随后咬舌自尽。
    齐恒重男轻女极为严重,可惜之前生了三个孩子都是女儿。今日他心心念念的儿子终于出生,但他却看不到了。
    何其讽刺。
    想着我此生大抵也不会有子嗣,等我退位之后总得有个齐姓孩子来接手帝业,索性将这孩子当自个儿的养,也省去了那些大臣们叽叽喳喳的口舌。我抱起他仔细端详,这孩子与他父亲的狠厉眉眼不同,五官倒是与我有着五分相似,柔和有余又带着些坚毅。加以培养,应该不会走上他爹的老路。
    我给这名男孩起名为齐念安,不日封为太子。
    念安,念安。
    唯念卿安。

  ☆、第66章 缓缓归

欢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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