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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成腹黑萝莉需要哪些步骤-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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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乐宫,便是皇帝每日朝觐大臣之处。
    通常而言,皇座阶下,靠近最底下一层石阶上站着的,是为“听知”,皇上御定自己儿女之中二三,参与早朝,共商国是;依此往下,便是左右二相。左相杨焕,时年已年过花甲,乃是当朝元老;右相顾宁,时年二十有七,自幼便已在齐都享有“才女”之名,乃是十年前科举文试状元,殿试直接钦定为右相。再依此下去,便是依照官职大小而立着的文官武官们。
    皇帝齐豫端坐于群臣之上,虽须发皆白,然仍是目光矍铄,自有不怒而威之气。
    最前头立着的两位“听知”,分别是五皇子与九公主。陛下曾于某次寿宴之上昭告群臣,将立某位皇子为新皇,开疆扩土,续齐血脉。而所有皇子中,又以五皇子齐恒最为勇猛善战,擅权谋略,是以群臣本以为,五皇子继任皇位已是必然。不曾想,自今年夏初,幽闭于静思庵的九公主回宫之后,陛下便将另一个原本属于三皇子齐悦的“听知”之位,给了九公主。加之九公主在民间声望极高,便也开始有人大胆猜想陛下立女帝的可能性。
    然而圣意难测啊……
    从皇上那张永远严肃着看不出任何悲喜的脸上,从来就透不出任何有意义的消息。
    “众爱卿,有事启奏罢。”
    顾宁手执一折站出,属于女子的细柔声音带着违和的沉稳响起:
    “臣有一事相奏。”
    “准奏。”
    “一月前,东疆探子来报,意指东疆勾连倭国,企图攻陷我国东部十镇。臣奉命前去密查,发现此事并不属实。
    “密信中有言,‘勾连倭国与东海之滨密建船坞,且大量引渡倭人来齐东,时有冲突’,然微臣在东海之滨细细搜寻了近一月,未曾发现有船坞之迹。想来若是建造船坞动静必不会小,故此事当属子虚乌有;倭人确有二三,然多为近海渔民,并非常驻。微臣沿我大齐东部疆界挨户询问,均未有遭遇攻击一事。
    “皇上,东疆诸侯国与我大齐一向交好,东疆皇子也定于七日之后来访,倘若其有异心必不会作此决策。微臣擅自揣测,许是有些奸人恶意挑拨二国关系以祸国之基,乱国之本,擅揣圣意。罪无可恕,其心当诛!”
    这一长串话说得行云流水,语气笃定而坚决。
    因为上朝,言歆将长发高高绾于脑后,为其原本柔和的面容增添了些许威严与傲然。听闻此言,她将目光扫向对面神情阴鸷不发一言的五皇子齐恒,见对方似有所动也抬眼过来,微微一笑。
    齐恒一愣,冷冷哼了一声以作回复。
    堂下一片议论声如蚊蚋。
    所有人都知道,所谓的“密信”,正是一月前左相杨焕在朝堂上提供给圣上的依据。虽说,左右两相一向不和已是公开的秘密,然右相如此毫不掩饰地这样措辞……还是第一次。
    再一看左相杨焕,老爷子向来平淡的老脸青白交加,气得浑身颤抖,神情激动地站出一步,连礼都没行好,抖着两片发白的嘴唇就开始反驳:
    “皇上!此时切不可听顾丞相一家之言!倭国觊觎我东滨已久,连年来骚乱不断,且不论消息真假,倘若东疆与倭国叫好,我大齐东部百姓必然难逃一死!虽说自建国二十年间,大抵还算太平,然吾等切不可安享其成,不知忧患!顾丞相年纪尚轻,怕是整日沉醉于温柔乡行那般羞耻之事,不知战争为何物!”
    于是又是一阵沉默。
    顾丞相年近而立尚未嫁人,即使在民风开化的大齐,这也尚不能为人所接受。
    朝中稍微待久些的大臣们心知肚明,顾丞相独爱女子。然,此等有违常理之事,鲜少摆上台面。左相这回,居然将其公然置于朝堂,看来当真是气极了。
    “哪里哪里,不及杨大人魅力无边。微臣听说杨大人昨日又将一名小妾纳于府中?真是可喜可贺。微臣细细数来……该是第三十房了吧?”
    于是原本还在谈论“该不该对东疆屯兵”正事的楼顿时就歪到了爪哇岛关于“杨大人真是老当益壮精力不减啊莫非是用了传说中的印度神油不要小气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一下嘛”的诡异话题。
    ……
    “贮兵一事容后再议,”皇帝也被这一老一少乱七八糟针锋相对的辩驳弄得心烦意乱,揉了揉太阳穴继续道,“其他爱卿可有要事上奏?”
    毫无存在感的礼部侍郎路仁义弱弱地站出来,惊惧的眼神划过九公主万年不变挂着浅笑的脸,颤颤巍巍道:
    “……这,微臣还有一事……”
    “准奏。”
    “按说,九公主与汤将军的婚事,将于后日举行……是故有些事务,还需要进一步的确认,方可……”
    九公主的目光悠悠地飘过来,已经过了知天命年纪的路仁义竟被这束目光慑得浑身一震,接下来的类似“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之类的奉承话、却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哈哈哈哈,朕的九公主终于也要嫁出去了,朕可是盼了足足有五年啦!”皇上龙颜大悦,他确实是对自己这个自小就乖的九女儿极为上心。毕竟是真的了却了自己一桩心事,他对着这个一向胆小的礼部侍郎竟是开颜微笑,放缓语气和蔼道,“路爱卿,此事交予你全权处置。定要给朕的歆儿,一场绝世的婚事!”
    “微臣……遵旨。”他努力忽略掉身后另一道来自汤将军不带温度的视线,硬着头皮应道。

  ☆、第40章 囚心(1)

每一天的早朝对汤慕白来说,都是煎熬。
    每一分,每一秒。
    她无意去听朝堂上那些文官们毫无意义与主题的争辩,事实上她更愿意席地而坐开始运功。
    自从她当上了这个什么莫名其妙的正三品御林将军,她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正式上任之前,赵雅姑娘会经常在饭点把她拉出宫去到处搜寻美食,然后点上一桌子菜,象征性地问她要吃点什么——当然每次的回答都是“汤某不喜食物”——再坐在她对面迅速头也不抬地将所有的肉类一扫而空,最后,将剩下的几片芹菜生菜和香菜夹进她碗里。
    一直以“饿己体肤”为座右铭的汤慕白,因为功力早已修炼到不需吃饭就能获得自身所需能量的地步,事实上已经很多年没有动过筷子了。
    最初,赵姑娘此种让她震惊的食量,她是极为不赞同的。但渐渐地也就习惯了,习惯了僵着身子坐在对面,看着赵姑娘干掉整桌子的菜,本着圣人“不可浪费”的教诲,再默默地把剩下用于装饰的菜叶吞进腹中。
    这么多年来,只有赵姑娘不嫌弃她神情呆板性格木讷,整日跟她说话、找她比武、带她到处逛,即使在知道她的恐女症之后也是如此。
    连师傅都时常抱怨她的表情太过僵硬无趣,赵姑娘却……
    每每想到此,汤慕白都会感觉,自己的胸腔仿佛凝聚了一股子真气,就要喷薄而出一般肿胀。
    可是上任之后……不提也罢。
    关于驸马,师傅给她的回信是,顺其自然。
    是让她接受的意思么?
    她想起前日晚上公主找她的谈话——
    “公主,实不相瞒,汤某是……”
    “你是女子。本宫知道。”
    “……”
    “本宫要你,演一出戏。你只需挂个驸马的名头。至于你的身份,本宫自会替你好好隐瞒。”
    “……”
    难道这就是师傅当年要她参加武试的目的?
    不知为何,在和公主对话时,她脑海中浮现出的居然是赵姑娘那张无时无刻不笑得开心的脸。
    莫不是因为她天生无法笑得这般自然,才对赵姑娘的笑容记忆犹深?
    “汤将军请留步!”有人喊她,她回头,见是礼部尚书路仁义。
    路仁义被汤将军转过来露出的那张毫无表情的冰脸冻得哆嗦了一下,定了定心神,鼓起勇气抬头对上对方暗黑的眼神,才继续道:“关于后日的大婚……”
    汤慕白木着脸点了点头,余光扫到长乐宫下的百层白玉石阶上,仿佛在和什么人说话的九公主。
    早朝甫一结束,言歆向皇上告安后便出了宫门。
    行至石阶顶端时,身前突现大片黑影。
    眼前的男子,一身纯黑锦衣伴有金丝滚边,紫金皂靴,衣裳宽大的下摆,隐隐可以看见里边印有龙图腾的面料。他身材高大,面容冷峻,脸上一长条肉色翻起的疤自左额斜斜延伸至右颊,恰好衬着他阴鸷的脸色越发森然。
    言歆平静看向对方,笑意不减:
    “几日不见,三皇兄竟是越发气度非凡。”
    男子也笑,然笑意不及眼底,嗓音低沉:
    “是啊,几日不见。孤昨日唤人前去你府里,管家却道你不在府中,让孤好生担忧。”
    “让三皇兄挂心了,歆儿惶恐。只是近日心绪无端烦闷,便私自出府四下转了转。”言歆轻轻一句带过,“歆儿听闻三皇兄前日喜得千金,怎的不做操办?”
    “女子而已,何喜之有?不过是个替人传宗接代的妇人而已,”齐恒自鼻中“哼”了一声,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言歆,又放远掠过正朝这边走来的顾宁,冷冷一笑,目光是毫不掩饰的鄙夷,“身为女子,自当好好在家相夫教子操劳至死,莫要尝试做些力所不及之事;出身卑贱,自当永存于他人鄙夷目光中苟活,莫要不自量力企图飞上枝头。”见言歆似是不为所动,语气放缓却是更冷,“所幸九皇妹也将招婿,孤也算放心了。”
    言歆心中有些了然。
    莫怪父皇于所有皇子之中,独独对齐恒疼爱非常。齐恒此种神态气度,与十年前的父皇竟是有九分肖像。
    “三皇兄所言极是,歆儿自当镌于心中。”言歆轻描淡写,谦然不减,侧过身去让出一条道,示意对方先走,“然,三皇兄日理万机,歆儿叨扰多时已是过意不去。请三皇兄先行。”
    齐恒目光之中似有怒火,终是拂袖而去。
    “话不投机半句多,”不知何时,顾宁已立在她身侧,望着阶下远去的挺直黑色背影无奈叹气,“和此种人多言当真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在齐恒眼里,女子永远只是男子的附属般存在,天生卑贱不配拥有地位,”言歆目送齐恒背影远去,笑容清浅,“当年,仅只是因着我抢走了些许父皇的注意,他便要置我于死地。”
    “当真是狠毒至极!”顾宁惊讶道。她只道公主十年前曾遭遇截杀险些丧命,却不知竟是齐恒亲手所为,“若是他做了皇帝,必是暴虐成性,民不聊生。”等等,公主现在把这么件天大的皇家秘闻告诉她……
    “天下男子大抵都是如此想法。父皇急于替我寻驸马,也是想着嫁人之后,我便会以夫为长,遵从妇德。简直可笑至极。”
    “当真是可笑至极!”顾宁严肃地附和道,“九公主殿下怎会以夫为长,遵从妇德?他们岂知尊贵的公主至今未能将‘女诫’背出,十指不沾阳春水未尝下厨,女红刺绣针线样样不通?”
    高贵冷艳的公主殿下是不屑为自己这种无关痛痒的缺点作任何辩解的。
    言歆与顾宁这么些年来相互扶持为谋大业,关系胜似主仆,倒似姐妹,对于彼此早已知根知底。顾宁此人,美则美矣,却有文人独有的陋习,那便是话多嘴贱。
    “我学那些劳什子作甚?自有人会。”言歆笑得格外灿烂,“不知那位顾大人心心念念的周姑娘,是否也是这般贤良淑德?”
    言下之意就是,这种事情,自有我家那位贤惠的宠妃代劳;你还是好好把你的周姑娘搞定,再来取笑我吧。
    “……”
    秋风起,扫落一地黄叶。
    言歆却突然住了口,习武之人天性敏锐,听闻身后有人施展轻功正向这边赶来,便敛了笑意,示意顾宁也看向身后。
    却见一黑影由远及近迅速来到言歆身旁——
    “属下等监视不力,沈大人她……请公主责罚!”

  ☆、第41章 囚心(2)

顿了一会儿,言歆盯紧眼前跪着的黑衣男人,悠悠道:
    “这么说,她是跑了?”
    “是的!属下办事不利甘愿受罚!”
    那人跪着,话音刚落,美丽动人的顾宁丞相瞬间觉得自己周围的温度骤然之间仿若结冰一般凝固了。
    只听得言歆不带笑意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冷冷响起:
    “人跑了、自是会回来的。若是不回来,本宫,便去亲自把她抓回来。至于你们,都给我去西疆的沙漠里头骑半年的骆驼吧。”
    ******
    告别了吴绵阿姨,沈乔欢略作乔装,施展轻功至皇城西门某处,发现那里,有一女子一袭粉衣,背身而立,似已等候多时。
    沈乔欢一喜:“小雅!”
    那粉衣女子转身,一双大眼含水,清澈见底,笑容天真无邪,不是赵雅又是谁。
    “小乔啊,你好像长得跟以前不一样了诶。”
    “啊?哪里不一样?难道是越变越丑了么?”方才吴绵阿姨也说她好像有些不一样来着……她第一反应是那本效果还不错的心法书——吓,她不会是捡了一本练了之后会毁容的鬼书吧!
    “不是哦,我是觉得,小乔好像变好看了。眼睛好像变大了,皮肤也更白了呢。”赵姑娘很认真地说道。
    阔别多日的重逢,沈乔欢发现,她那一向胃口甚好吃嘛嘛香天真烂漫的小雅妹妹,居然瘦了高了深沉了。
    这让看着她自小长大,母爱泛滥的沈乔欢心痛不已。
    她直觉此事与汤慕白有关系,然而不论她一路如何追问小雅“是不是汤慕白和你抢好吃的不和你切磋武艺不陪你玩儿啦你告诉我啊我帮你揍她”,对方都只是赌气般摇摇头不说话。
    她们二人作为大齐朝廷中人,拿着朝廷的俸禄吃着朝廷的饭菜住着朝廷的宅子,却跑来参加这个少数武林门派密谋“反齐”的隐秘会议。
    这种行为已经不是大逆不道丧尽天良吃里扒外这种文绉绉的字眼所能形容的了。
    然而沈乔欢从来就是这种脸厚三尺之人,违背良心的事情她做得心安理得得很。
    会议在某处隐秘的厢房进行,从正午时分一直持续到入夜。
    会议内容不做赘述。
    只是大会上出现的某方势力的头领,沈乔欢越看越觉得,那人与自己多年以前结识的某个人极为相似,这一点,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会后陈贤叔叔将她留下,又交代了一些事情。
    沈乔欢斟酌良久问了出口:
    “明明陈叔可以单独按计划进行得井井有条、步步为营,却为何每次都执意要我亲自确认?”
    “不,乔欢,你是唯一的主子,”陈贤暗沉漆黑的眼神凝视了沈乔欢一会儿,良久才说道:
    “深入皇宫虽易获取情报,却也极是危险。现如今皇宫内构图已经到手,乔欢,早些回来罢。”
    是了,那个所谓的内构图,便是沈乔欢与赵雅潜入皇宫的意图之一。
    原本沈乔欢还很蛋闲地操心小雅能不能完成任务,没成想方才小雅从衣袖里摸啊摸的,居然真的摸出一张连吊炸天到连比例尺这种东西都有的高端地图。
    小雅摸摸头,倒是羞涩得很,解释道:
    “以前在珞云山上,李师傅教我们画过地图哟。”
    “……”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来着,但是……好像每一次的地图作业,她交的都是一副生动的建筑物立体素描图?
    由于连日来被某人严格限制活动地点,导致大路痴沈乔欢凭记忆画出的地图,只有两个地点,且路线粗细不明凌乱不堪,像是火锅里头怎么也撕不开的金针菇。
    两相比较之下——
    她自己才是不靠谱的那一个吧……
    思绪拉回。
    看着面前陈贤带着关切的脸,脑中还回荡着意味深长的那句“你是唯一的主子”,沈乔欢勉强一笑:
    “江湖之事……朝廷明里一向不予过问,何况我们做得如此隐蔽……侄儿想,还是在宫中多呆些时日,多了解些事情,再回来不迟。”
    这种话,她还是骗骗自己吧。什么多待些时日……不如说是想在公主大人身边多蹭一会儿比较恰当。
    好不容易逃出来一次,现在满脑子却是想着要回去。
    或许是她自己不想出来吧?
    言歆很高端地设了一个局,一声吆喝都没有,枉为两世之人的沈乔欢就颠颠地钻进去了,并且像只缩头乌龟一般呆在里头不出来。
    人哪,本性就是难逃一个“贱”字。
    沈乔欢仰头长叹,却意外地发现了屋顶上坐着的人影。月光底下,赵雅姑娘的背影显得那般单薄寂寥。
    莫非真是为情所困?虽然很怀疑小雅那样不知道缺了几个心眼的脑子是否真的有情商这种东西,知心大姐姐沈乔欢还是决定,要去亲切地慰问一下。
    沈乔欢飞身而上,轻手轻脚地走到赵雅身边。小雅背对着她坐着,长发被微风吹得微微扬起,整张画面看起来清寂而又萧索。
    沈乔欢一瞬间有些怀疑,眼前这个深沉含蓄的女子,还是当初那个没有心机思想简单的可爱姑娘么?
    她轻轻拍上那人的肩:
    “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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