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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钗黛]咸猪手,蟹黄酒-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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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试打听得清楚,想到自家妹子已经二十三岁,估计靠她攀附显贵之家,只怕已是没指望了,倒不如用妹妹换了薛家这摇钱树回来,也算是派些用场。虽说那薛呆子在京城之中名誉不佳,但是有薛家大小姐在手,倒也不怕他对自己妹妹折辱太过。遂派人去跟那连媒婆说,要她上门说和。

    那连媒婆得了准信,忙去薛家将那来龙去脉跟薛姨妈说了,薛姨妈起初听到未来姑爷是有官职的人,说不定能够提携薛蟠,先就有几分高兴,结果再一打听,说那傅秋芳已经二十三岁了,是个老姑娘,心里就开始嫌弃起来,语意迟钝,推三阻四。

    连媒婆原本兴冲冲地双赢之举,结果被她这么耽误下来,不说成,也不说不成,只是一味拖延,连媒婆见惯了世事的人,又有什么不懂的,当下回家就向她女儿吐槽说:“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怨不得她老公宁可早死也不要她!也不看她那儿子什么德性,有姑娘家愿意嫁就算烧了高香了。若不是薛大姑娘名声好,这门亲事原也落不到她家头上。居然还敢拖着,简直是岂有此理?”

    她女儿年纪虽小,却是个鬼机灵,于是又跟她出主意道:“这又有什么难的。听闻那个薛呆霸王,最贪恋美色,只要皮相略好些,别的他是不顾的。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你从他身上下手就成了。”

    连媒婆一听果然有理。傅秋芳每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便是去京城贵女名媛之家闲逛,走的也是谨慎的路子。那薛蟠又怎有机会得见。不过她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为了做成这媒,也颇下本钱,特别是已经做到了一半的份儿上,自然更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因打探得薛蟠在锦香院有个叫云儿的相好,就使了些银钱买通伺候云儿的小丫鬟,趁着那薛大爷歇在锦香院时,将傅秋芳的美名在他耳边念叨念叨。接着又在薛蟠的随侍小厮那里放出风来,说是傅家有意做亲,奈何薛姨妈不许。

    薛蟠从锦香院听得傅秋芳美名,心中痒痒得如被猫儿挠过一半,怎奈那傅秋芳乃是官宦人家的淑女,不比锦香院这种开了门做皮肉生意的人家好肆意轻薄,心中正在遗憾着呢,不承望他那小厮竟透露出傅家有意做亲的消息。

    薛蟠闻讯大喜过望,忙奔回家去责问薛姨妈,言道如何如何,死乞白赖着要薛姨妈促成这宗亲事。那薛姨妈老寡妇一个,就指着儿子过活,故而平日不分来由地溺爱,此时见薛蟠这副模样,哪里抵得过,不过三言两语就改了口风。

    连媒婆那边得了信,忙去知会傅家,故而两家都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

    宝钗是直到薛蟠回家闹薛姨妈的时候,才知道端地的。她从前在王子腾女儿下帖子办的赏花宴上见过傅秋芳的,知道这是一位品格出众,人物脱俗的好姑娘,和前世里薛蟠娶的夏金桂决然不同。故而得知换亲的消息之后,心中固然痛惜薛姨妈对自己的漠视,但想到若薛蟠能娶得傅秋芳这样的好姑娘为妻室,自己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故而亦有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的想法。遂装作不知。她心中盘算着,傅家就算是龙潭虎穴,但她也未必寻不来一线生机。

    谁知薛家这边没什么反应,反倒是傅家那里出了纰漏。傅秋芳姑娘虽然被自家哥哥耽误,大好韶华虚掷,却是个有主张的。她乳娘打探得她哥哥做主要将她许配给薛家,忙去外头细问了那薛蟠的性情行事,傅秋芳当时就不乐意了。这姑娘竟披麻戴孝去见哥哥傅试,坦言若是傅试敢将她嫁给薛蟠,她就一头撞死在他面前。傅试原本就对傅秋芳有些愧疚的,虽然想着依靠她攀个好亲戚,却从来没想过让她死,一时慌了手脚。亲事从此作罢。

    宝钗打探得这个消息,深为哥哥薛蟠惋惜,却也暗中松了一口气。傅秋芳那般花柳之姿,若是果真嫁进来,于薛家来说,固然是好事,但岂知会不会是另一个香菱呢?如今她性情刚烈,拒了这门婚事,宝钗固然颇感遗憾,却也安下心来,少了一层忧虑。

    然而薛姨妈为宝钗寻觅亲事的心思却从来没有停歇过,反倒越发丧心病狂。

    宝钗固然一派坦然故我,可她身边的人却都禁不住为她的未来担忧起来。她是出了一笔银子,和长公主、韩奇、王家某位庶出的表哥等人一道做生意,商议着海上生意的,这日她刚刚去长公主府拜会,长公主殿下就叫住了她,一脸担忧地问她,知道不知道薛姨妈打算不顾一切发嫁女儿。

 第130章

    家丑不可外扬。宝钗只是看重这海上贸易获利甚丰,只可惜国家禁海之传言此起彼伏,重重关卡、苛捐杂税多如牛毛,不得已同长公主殿下合作,也是借重她身份,方便做生意而已,并无跟她推心置腹、深交的打算。于是只是避重就轻,一语揭过此事,又道:“听闻宫中两位圣人和皇太妃娘娘身体欠安,不知可寻了什么名医诊治不成。”

    提起此事,长公主也是秀眉微蹙,很是不安。长公主今日的荣光怎么得来的,她比谁都清楚。说是先为朝廷和亲,又在战事中提供重要情报,立下大功,可是这各色各样有功劳的人多了,朝廷是赏是罚还不是一句话。有的时候一开始赏了,过几天再反悔,寻了个什么是由,罚了家破人亡的,也不是没有。正是所谓雷霆恩泽,俱是雨露。她之所以能在京城众贵妇不怀好意的目光中支持至今,一来因为身边有个唤作桑落的伶俐丫鬟,事事提点,二来则是因为她投了这两位圣人和皇太妃娘娘的缘法。

    站队这种事情,最是微妙不过。她的侍女桑落就不止一次地告诫过她,她已是两位圣人身边的人了,自然而然惹那坐在龙椅上的人厌恶忌惮,这种厌恶,是她再小心翼翼、挖空心思地讨好都没有用的。故而只能趁着两位圣人尚在的时候,早早给自己谋求后路。她想着发展海上贸易,正是为自己谋的后路。意在赚够了钱,跑到个小国,女扮男装,隐居起来,好享福过日子。可是,出海的事情才刚刚开始,不晓得商队猴年马月才能回来,此时若是她宫里头的靠山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只怕一切都会泡汤。

    宝钗度其气色,趁机在一旁说:“听闻两位圣人和皇太妃娘娘都是得了痰症。可巧我有个堂弟,他母亲也是得了这种病,前几日有个女先生给治好了。公主殿下莫如试上一试?”

    宝钗此语也是费尽了斟酌。其实论情理,她和宝琴的关系更近一些。之所以说是堂弟的母亲,把宝琴刻意撇清了去,是因为知道这长公主殿下素来有些不妥的毛病,最爱年轻美貌的女子,风流花心之名,传得很远,再被京城里那一起子盼着她倒霉的贵妇们编排,被她看上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故而隐去宝琴,只说薛蝌。

    长公主听了,略略来了些精神,正欲说话间,她旁边那受宠的大侍女桑落已经冷冷说道:“宫中御医妙手尚无济于事的,你荐一个女先生来,又能派什么用场?难道你竟不知道,这荐人入宫,是要担大干系的,若治得不好时,莫说你我,就是长公主殿下,也要吃罪责。你只管把这些事都放到一边,专心致志替公主殿下打理生意就好。”

    宝钗听桑落如此说,只得赔笑应了。顷刻韩奇诸人到来,各自跟长公主见礼。长公主随即命人赐了宴。直至午后告辞之时,宝钗带了莺儿小红正要离开,那韩奇突然追了上来,在后头叫道:“薛大姑娘请留步。”

    宝钗只得停下脚步,问他何事时,韩奇便道:“这几日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都说令堂大人急于嫁女,竟是挑都不挑,连傅家那等续弦,都忙不迭拿来说事,多有为姑娘抱不平者。并非在下冒昧,只想提上一句,从前在下所议之事,姑娘考虑得如何了。”

    其实这就是变相的提亲了。虽说不合礼法,但是经了薛姨妈那么一闹,礼法不礼法的,也就全成笑话了。韩奇的意思,宝钗自然明白,只要宝钗说声愿意,他这边再遣了人上薛家提亲,再不会有那傅家的续弦、换亲之事困扰宝钗了。

    宝钗当面为答,一直回到家中,待到无人之时,莺儿终于按捺不住说道:“姑娘,其实韩爷的提议,大有道理……”

    宝钗心中烦恼,看了她一眼,勉强打趣道:“怎么,难道莺儿看上他了?”

    宝钗若出嫁时,小红是不是陪嫁还要斟酌,莺儿一家却是她一定会带去的。而莺儿,也是最有可能成为通房大丫头的人选。这些事情,早在许多年前,阖家尽知,故而宝钗才这般打趣,实际上却是不想提起这事了。

    “姑娘!”莺儿果然羞红了脸,一脸娇嗔,不再说下去了。

    但是小红却是来了劲:“姑娘请恕奴婢直言。韩爷确是良配。姑娘此时内忧外困,尽人皆知,姑娘的亲生母亲一意看姑娘不顺眼,想打发姑娘出门,她是当家主母,难道姑娘还能赖在家里头,一辈子不嫁人不成?便是姑娘有意如此,只怕这家里却也容不得。既然早晚都是要嫁,姑娘也并无什么青目之人,不若就嫁与韩爷,未尝不是一段好姻缘。”

    宝钗摇头:“他的盘算我也知道。无非是看着我是个持家的好手,想图个安稳罢了。绝非真的有什么情弊。”

    小红着急道:“虽是如此说,但是也未尝不是一条可行之路。”

    宝钗却只是摇头。她也知道韩奇此时的提议,无非是盘算着她相夫教子,必是一把好手,况且又跟他合作做生意,账目上也爽利,便想着娶回家当个贤内助。世间男子便是这般自由,娶正妻的时候,只管娶妻娶贤,自己喜欢哪个寒门小户的女子,只管纳了当妾室,甚至养在外面,成就所谓的妻妾和睦之道。宝钗原本也是看透了的,并没有什么不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十分抗拒起这种模式来。前世里直到她黯然死去的时候,韩家尚未败落,本来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只是她却感到很是厌倦,不想再把个人荣辱前程,和完全没有感情的夫家牵扯在一处。

    此事因宝钗的抗拒,只得暂时按下。这日宝钗正在铺子里看账,掌柜的却匆匆进来说:“有位冯公子前来拜访。”宝钗想了半天,想不起来是谁。待到那冯公子进了厅堂,莺儿陪着宝钗在屏风后头看了这么一看,突然就惊叫道:“这不是金陵城的那位冯渊冯公子吗?怎么跑到京城来了?”

    宝钗这次回过神来。这位冯渊冯公子,是昔年同她哥哥薛蟠一起抢香菱的乡绅之家的公子,守着些薄产度日。因和薛蟠的一场争执,宝钗被金锁里的声音提醒,及时赶到救了他,从此就被他纠缠不放,甚至还攀了亲戚,宝钗都搬来京城住了,每每还逢年过节遣了婆子来京城中请安,也不怕自家的产业撑不起每年来京的盘缠。

    其实,对于冯渊心里头的打算,宝钗也是略摸有数的。大概是色迷心窍,缠上了她的意思。从前她对这种纠缠,恨不得敬而远之,但是近日被薛姨妈逼迫,急于寻找一门出路,突然就觉得,或许嫁给冯渊,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冯渊和韩奇家不同。前者只是无权无势的小乡绅,容易拿捏,后者却是钟鸣鼎食之家的嫡子,纵使薛家全盛之时,她嫁进去也算是高嫁,处处受制于人自不必说。最妙在冯渊父母双亡,人口简单,从此便是她养着他也无妨,反而更好拿捏。如此对于宝钗来说,只不过是花些银子,买个已婚妇人的身份,出来走动也容易罢了。

    打发冯渊走后,宝钗就去孙穆家中,把心里的打算和师父说了。孙穆先是叹息道:“你母亲怎就糊涂如此,逼得女儿到这种地步?”姚静止不住地义愤填膺,就想冲出去寻薛姨妈理论,幸好有刘姥姥、香菱等人拦了下来。孙穆的老姐妹赵芳也一旁,替宝钗筹谋了半晌,方道:“这等的人家,若宝钗不愿与他同房时,使银子替他纳几房美妾,为他家开枝散叶,只怕他也是愿意的。全当破财消灾,买个门口罢了。”

    此话一出,众人无不叹息,却又不好再反对什么。独孙穆迟疑着:“既是要嫁时,我劝你嫁韩家。下嫁什么小乡绅之子,这若是传了出去,还不定他们怎么说,于你名声上也不好听。”

    宝钗苦笑道:“还能怎么说,最多编排我和姓冯的从前有私情,故而昏了头罢了。正所谓清者自清,我又有何惧?更何况母亲不想我留在薛家,难道我还有别的办法?”

    孙穆叹息:“虽说要讲孝道,可也到底有个因果。你母亲这般行事,实在是……”她知道宝钗经此一事,心灰意懒,疲惫之意已生,故而明明是韩家更好,她却不愿嫁进去,为公侯之家的家长里短劳心费力。

    “似这样的,出嫁之后同娘家一刀两断,永不来往,只怕别人也不好再说三道四了吧?”姚静突然语出惊人,提议道。

 第131章

    姚静此言一出,众人皆沉默。三从四德里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故而受娘家虐待、在嫁入婆家后和娘家断绝往来的恶人大有人在。但是她们都觉得,宝钗若能做到这份儿上,早也便不受这些苦楚了。一时之间,众人心头颇为沉重。

    眼见陷入僵局,宝钗忙笑道:“我不过是这么一提。真个要嫁时,总要试探过冯家的意思才好。我虽想着花几个银子买个平安,但人家却未必肯呢。更何况,我家里的事情,你们也都是知道的。总要一件一件安置妥当,我才好使这金蝉脱壳的法子。”

    姚静忙问何事,宝钗就板着手指笑着说:“头一桩自然是咱们女儿谷的事情,此事人手、财力缺一不可,我算来算去,总也要等着海上生意的第一笔银子到手,才好有钱买房置地,光有了银子还不成,若是没有上头的旨意,早晚得被当做邪教一锅端了,岂不可惜?”

    众人不防她内外交困到了这份上,心中想得居然还是女儿谷的事情,不觉深感诧异。

    宝钗又道:“第二桩却是我身边这些女孩们的终身大事。我受母兄逼迫,纵使将来嫁时,只怕也不能称心遂意,难道竟让这些女孩们跟着我受苦不成?少不得早早发嫁了,都聘到正经人家里,我才好放心。”

    这也是宝钗之所以不愿意嫁到韩家去的原因之一。韩家锦乡侯的府第,陪嫁丫鬟、陪房什么的一个都不能少,一大群人的性命荣辱都系于她一身,偏偏她已是心神疲惫,无力思虑,岂不是害了这些忠心耿耿的丫鬟和仆人?

    宝钗这话却是将莺儿、香菱等人全都包括进去了,故而以莺儿平常那么喜欢聒噪的,此时却也不好多说,惟小红笑着说道:“说起此事来,姑娘但请放心,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再也错不了的。我此时倒有一桩喜事要说与姑娘听,只怕香菱姐姐害羞,不叫我说呢。”

    小红自跟随宝钗以来,宝钗命她专门负责外头的传话以及同贾芸园子的花木工程对接之事,已是存了撮合她和贾芸的意思。小红自己也知道,感念宝钗的恩情之余,办事自然更加尽心。故而小红自己是不愁归宿的。

    只是香菱却与小红不同,一来和宝钗渊源更深,情分非比寻常,二来香菱又是那般娇怯怯花为肠肚雪作肌肤的人,宝钗只恐她更是受不起风吹雨打,故而越发挂怀她的终身。

    宝钗听闻小红这般说,便知必有缘故,忙问道:“这是怎么说,可要细细说与我听听。”

    香菱早红了脸,一言不发地低头弄衣角,这边小红和莺儿争先恐后,将香菱的巧遇一一道出。

    原来,前些时香菱在外头,和姚静合伙开了一家食肆,生意虽不算十分红火,却也是有声有色,每日里都有些银钱进账。其中的黄金丝诸物更是食肆的一绝。香菱起初的时候还常在食肆里进进出出,后来赚了钱,雇了几个能干的伙计,自个儿只在后头忙碌。

    忽有一日,伙计揽下一宗活计,说是有户年轻的公子,其母病入膏肓,只怕是不能好了,因那公子知道他母亲酷爱吃黄金丝,如今特地下了定金,求食肆里按了日子每日送一锅黄金丝去。

    “原本这送黄金丝的活计,也是和香菱不相干的。只不过有一日铺子里少了人手,香菱就想着路也不远,况且她这些日子也是常在外头走熟了的,故而自己送了去。这一送可不得了,不知道是投了谁的缘法,前世里烧了多少香,才有这般的际遇。先是见了那老夫人,老夫人病得都糊涂了,待她却好,因听说这黄金丝是她亲手做的,拉着她的手话了半天家常。其后又见了那位公子,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看对眼了。”小红抿嘴笑道,笑容里也不乏羡慕之意。

    小红和贾芸虽然两人眉来眼去,私相授受,已是有一段时日,奈何到底名不正言不顺,身份有别,还不知道要经多少磨难,香菱不声不响的,原先小红自己都暗中替她捏了一把汗,如今却是走到小红前面去了。

    “说起来,此事也有我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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