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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再见梦中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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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民见了皇亲国戚自然也要行礼,先前还喧闹的人一时之间跪了满地,还站着的就只有脸色恢复如常的谢冰媛了。
  “沈靖,这是我的师傅,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傅在本宫眼里是和父皇一样的存在,你不过是清爵姐姐的弟弟,有什么资格这样同她说话!”
  萧离央骂起人来,公主气势十足。
  沈靖叩头,咬牙切齿说:“殿下说得对”
  “拉着这个失心疯,滚!”
  上了楼,谢冰媛把萧离央手中的糖葫芦放下,给她披了狐裘,又用布包装了几本书,将她送至门前。
  “快些回宫吧,不一会儿人们就都知道我这里有个公主殿下了,你便想走也走不了了。”
  谢冰媛牵起嘴角冲她笑笑。
  “师傅”
  萧离央突然开口,叫住她准备回房的师傅。
  “师傅,几日不见,你瘦了,也不笑了,眼眶也红了。”
  “我平日里也不曾笑。”
  “您就不要骗我了,看连笑那样子,想来也是不愿意与清爵姐姐成婚的。”
  “罢了,以后她的事……”
  “师傅!您怎是会论那些地位章法的人!清爵姐姐对您如何,您心里不明白吗?”
  萧离央说到此处,已经开始哽咽:
  “我虽不想让清爵姐姐同别人在一起!可那个人若是师傅,央儿是满意的。”
  谢冰媛呆呆看着她这个不同往常的徒弟。
  “这是我的玉牌,拿着它可以调用三千禁军,这禁军是清爵姐姐亲自操练的,我打听过了,后天晚上的礼仪队是宫中的,决计敌不过这三千人。”
  “清爵姐姐若是真心决定了什么事,父皇也不敢拿她怎么办的!”
  萧离央已然泣不成声。
  “师傅,您后日去抢亲吧,嗯?”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榜单没有收藏没有订阅的我依然努力码字~】
沈清爵:你坏我婚姻。
谢冰媛:我不仅要坏将军婚姻,我还要日将军。【微笑】
后日又免不了是一场血雨♂腥风♂。
为公主殿下疯狂打call!(老谢决定艹哭老沈给她个教训。)

  第79章 不见长安见尘雾

  昔年楚宫不是像后来那样残破寥落,在最后一任君王之前,甚至还回光返照般分外鼎盛。
  天下太平,君王选秀,塞北边陲,广陵道上美女悉数入宫,就看谁能有幸一朝入候门后常伴君王侧。
  川暮已经十七,眉眼低垂站在长长的秀女队中,不断猜想她以后会被分到哪个地方。进宫之前,她们心中早已知道,家中没有送钱的,是没有机会见到皇帝的。
  就这样低头走了好久,穿过那道长长的宫门时候,川暮也没回头看,只觉得脚下汉白玉石阶变成了青砖,青砖又变成石板,队伍徒然被拦下。
  “参见皇后娘娘”,太监拉长嗓子,川暮跟着一同跪下。
  脚步声渐近,跪着的秀女依次匍匐分开,为来人让开一条路,川暮抬起头,这个人脸上寡淡神情让她吓的赶紧低下头。
  这就是川暮无数次梦见的,如梦如幻,后来只能还她泪眼婆娑的初见。
  自此以后,这个天下最尊贵女人的衣食起居都是她一人照料。沈稚要写诏令,川暮就在一旁研磨,沈稚陪贵人们喝多了酒,她总会端着醒酒茶在席后等她。
  这时候,沈稚难得迷醉,就会靠在她肩上,其实两人身高相似,只是自己似乎从被她气势所压,每每都是略微低一头。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京城大雪,沈稚很晚才归,又是浑身酒气,川暮的醒酒汤还没端到手上,就被这位抱了满怀,川暮身子一抖,费劲心神才稳住有些酥麻的腰部。
  “怎么又饮这么多?”川暮皱眉。
  “放肆。”沈稚一把推开她,自顾自扯着身上华贵的凤袍,扯了一会发现她自己并不会脱这种繁琐到极致的极服。
  “暮儿,过来帮本宫。”
  川暮顺从走过去,看着这人皱着眉闭着眼躺在床榻上,眼底是暗潮汹涌的情愫。
  也许是沈稚不经意间流露的关心,也许是这一年来的朝夕相处,也许就是她很随意地在她更衣时低下头,亦或是常牵着她的手。
  殿内红烛晃动,烛影使人神智不清,沈稚醉眼朦胧之间一把把她拉过,两条人影滚入罗帐中。
  第二日,沈稚什么也没说,一如既往穿上常服去了。川暮也依旧如常,闭口不提昨晚的事,只是一整天浑身酸痛,心里只隐隐好奇,她为什么不再彻底一些?这样就可以一辈子守着她了。
  晚间,沈稚头次带着她参加了富丽堂皇的宫宴,群臣朝拜,大臣们行叩拜礼,皇帝抬手不起身,皇后抬手才礼成,川暮站在沈稚身后,眼波中都是她的举手投足。
  皇帝一见惊为天人,频频看向皇后身后的川暮,沈稚神色如常。
  后来,沈稚频繁让她去皇帝面前抛头露面,再后来,圣旨下来,要纳她为妃。
  川暮提着圣旨,一路跑到正在与后宫几位娘娘议事的房中,一手把那卷锦绣拍在沈稚桌子上。太监宫女吓地跪了一地,不过不是因为她,是因为这位皇后娘娘一向没什么好脾气。
  “你们退下。”
  众人鸟兽状散去。
  “皇后娘娘,这些天处心积虑,就是为了让奴婢替您套住陛下的心?”
  沈稚站起身:“我如你这般大时候摄理六宫,比你大了整整十岁,暮儿想同我做什么呢?”
  川暮心灰意冷。
  不久后的宫宴上,川暮身穿流仙裙,翩翩起舞,龙颜大悦,册封其为贵妃。
  贵妃性情大变,狐颜媚主,不仅皇帝对其言听计从,就连皇后也百般迁就。
  不是好兆头,是亡国之相。
  贵妃娘娘想吃雪莲,皇后亲自派人骑马至北岭,快马加鞭摘取后送回京城,一道道宫门打开递到贵妃手中。
  贵妃娘娘不说话,只是冷冷看着皇后笑。
  后来山河破败,叛军迭起,皇帝御驾亲征,带着贵妃娘娘亲征。
  临行前夜宫宴,人人醉得不省人事,竟像去赴死。
  殿外池塘,沈稚一身黑金长裙,看着款款走来的川暮。
  “放心去吧,离凰城外有上万驻军,保你性命无忧。”川暮没说话,只是上前来送给她一场激烈纠缠。
  事后沈稚准备离去,川暮轻轻自后抱住她:“皇后娘娘,本宫有点恨你。”
  运筹帷幄的沈稚没有料到,叛军怨气积蓄已久,早就准备孤注一掷。
  所以才有十万大军包围离凰城。
  一万驻军很快被冲踏的支离破碎,皇帝仓皇出逃,随行官员降的降死的死,竟然没有一人能主持大局。
  “娘娘,咱们走吧,求您了”婢女跪地。城下叛军向潮水一样涌来。
  “我不走,这是她的大楚!”
  百里之外,远在京都的沈稚接到战报便亲自率军出征,百里奔袭,日夜不停地往离凰城赶,只是早就来不及。
  此后,皇后性情大变,暴劣异常。本来一国之君弃城出逃也没什么,却不知道哪里惹怒了已经把持朝政的皇后,直接将皇帝变成了废帝。
  沈稚从此之后更加冷酷无情,一直摄政二十余年。
  只有贴身宫女知道,这位独登大宝的女人常于深夜手绘丹青,画像上的女人独身站在城头,城下是密密麻麻的叛军,再仔细一看,分明就是多年前那位川贵妃嘛。
  后来叛军攻破国都,许多老臣皆自缢而死,沈稚对着画像站了许久,终究是没能割下那自缢一剑。
  她还想找她,哪怕已经找了二十几年,可是没有见到过她的尸首,总想一直找。
  沈稚长叹口气,好像又听到那句“本宫有点恨你。”
  端坐在对面的沈清爵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向谁说话,只能听到极低温柔细语:
  “哀家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白浅予M,这是一章车,小伙伴微博扣个1我会给您发送,因为本文要完结了,所以要解锁晋江被锁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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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0章 杀上门的谢夫人

  谢冰媛呆呆捏着手中玉牌,神色恍惚,寒风有些冷冽,直到她被吹地重新清醒过来,才看到萧离央已经坐着黑顶马车离去。
  眼前模糊一片,看着那顶马车,似乎想起,前世今生,也有无数次看着沈清爵这样离去。
  当时那人的笑与声音犹在耳旁。
  她性子冷冽,偏偏会在她这里丢下无穷无尽的温柔。
  她言辞不多,却偏偏在自己这里妙语连珠,引经据典逗地她开心。
  她身份尊贵,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却要推开众人,扶着自己下马车。
  谢冰媛觉得一切都走马观花,周遭如同降了大雾,影影绰绰总看不见人影。
  似乎走着走着?她突然就要和别人成亲了?
  前些日子,只身赴驿站为了救她出来,手刃魏人,出来的时候有雨,沈清爵一身玉白蟒袍湿透,满身染红。
  她太愚蠢了!
  沈清爵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一声不吭,毫无反抗地嫁给一个从来没有交集的人?还是以这种方式,在她刚出狱这个节骨点上!
  这一切太不同寻常,她之前被伤心与愤恨蒙蔽了脑子,如今再不会。
  回房披上沈清爵留下来的那件斗篷,谢冰媛下楼坐上马车,马蹄飞奔,直往将军府!
  本来比较远的路程此刻似乎也缩短了不少,穿过人声喧哗叫卖迭起的闹市,再穿过高台石阶的官宦朱门,谢冰媛无比熟悉的地方又映入眼帘。
  “夫人”车夫为她掀起帘子,伸出结实粗糙的手来想扶着她,被谢冰媛不着痕迹地躲过。
  “不用跟着我了”谢冰媛下了马车,径直走进将军府。
  府门门卫俨然在府中地位属于莫等,自然不知道自家将军和夫人发生了什么,他们只道是二人依旧姐妹情深,所以行为上依旧不敢阻拦。
  再说,夫人此刻身上的气势让他们并不敢上前拦住呀。
  沈清爵此刻正坐在书桌上写字,依旧是陆晚桐为她香炉中添的香,她似乎心无杂念,笔下是一行行标准的簪花小楷。
  书房中香气袭人,有书云“俏丫头折扇,贵公子撕书”,贵气潇洒也不及眼前这位将军,要看这位将军心情不仅不错,似乎还惬意地很呢!
  沈清爵刚放下手中毫笔,准备起身去外面走走,突然听见书房门“嘭”地一声开了!
  大厅中下人们看着先前温婉似水的夫人此刻面带霜花都不敢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冰媛走到书房门口,一把不客气地推开房门。
  沈清爵似乎没想到这人会这般姿态又回到府中,愣了一瞬,马上又恢复成如常模样。
  下人们瞪着眼盯着两人,大气都不敢出。
  “我有话同大将军说,你们先下去吧。”谢冰媛冷冷开口。
  下人们鬼使神差:“是!”
  话音刚落,谢冰媛便闪身进了书房,又“嘭”一声关上了房门。
  几个小厮悄声嘀咕:“文雅人发起脾气来,真可怕!”
  谢冰媛进了屋,嘴角挂着一丝令人琢磨不透的笑望着面上十分无奈的沈清爵。
  谢冰媛从斗篷里伸出素手来,放上书桌边缘,随着身体游走缓缓磨擦桌上宣纸,若有若无拨开极淡紫色的香烟。
  “我的话想必已经说地很明白了,谢姑娘不请而来又是为何?”
  沈清爵声音平缓冷淡,里面流淌着隐隐的怒气。
  谢冰媛没有回她话,两只捻起桌上一张宣纸来,似笑非笑地问她:“这是你写的?”
  沈清爵心底一颤,眼中划过一丝微不可闻的慌乱,语调却一如往常:“不是我写的,难不成是你写的?”
  谢冰媛慢慢地笑,“真是好字。”
  沈清爵盯着她,眯着眼,袖袍下的右手已经悄然紧握。
  谢冰媛却似乎没发现她的不同,而是敛起笑看着她,声音中似乎带了一点乞求:“你能抱一下我吗?”
  沈清爵心底又是一凛,虽然她和面前的女人毫无感情,却似乎并不能在她这样的注视下拒绝她的请求。
  沈清爵张开双臂,谢冰媛走过去环住她的腰。
  是熟悉的手感,却不是熟悉的感觉。
  清雅香气里,谢冰媛偏头贴近她的胸膛,问她:“我们认识多久了?”
  沈清爵喉咙一顿,过了片刻说:“去年夏末,我去无妄楼见你,一面之下,惊为天人。”
  这回轮到谢冰媛身子一震,她慢慢从沈清爵怀里出来,似乎如释重负。
  “如此,你我之间,哪怕百树凋谢,星河倒挂,黄泉碧落混为一谈,昼夜颠倒,也两不相欠!”
  谢冰媛说完便转过身离去。
  书房门轻轻扣上,似乎一开始也没有人来过。
  沈清爵松了口气坐到椅子上,抬起手捏了捏眉心。
  谢冰媛出了房间,步履匆匆,进了九曲回环的院中长廊,她有一瞬间的如释重负,更多的却是心里排山倒海的担忧与害怕!
  无比熟悉的构造与长廊走向,她只觉得碍眼。谢冰媛越走越急,最后不顾形象地小跑起来,只是眼泪的速度似乎比脚步还快,她一路小跑着出了府门,脸上已然潮湿一片。
  她就知道,她的沈清爵,一定不会成亲的。
  就算成亲,那也一定是娶她。
  门外立着两匹高头大马,马上坐着两人,同时忧心忡忡地向她望过来。
  黑衣服的是沈若光,一袭红衣夺人目光的是琥珀郎君。
  谢冰媛一看到这两人,紧绷着的身体突然放松下来,两人跳下马把她扶住送上了马车,两人刚想退出马车,便被谢冰媛一手一个抓住。
  “快去找她!”握着两人衣袖的她的指尖微微颤抖。
  “什么?!”两人神色倏然凝重。
  “里面那个……是假的沈清爵,她……”谢冰媛似乎哽咽。
  “她不见了……我找不到她……”
  沈清爵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床上,呼吸平稳,四周却暗无天日,她的眉头轻轻蹙起,似乎做了什么惊人忧心忡忡的梦。
  谢冰媛闭着眼睛,过了片刻情绪稍微平整,对两人说道:
  “我去书房时,那人正在练字,纵然是我也险些被骗,那人连她的生活习惯都模仿地如出一辙,可是她的笔迹却不是一般的簪花小楷,那个人模仿得形却不得神,她从来不会那样规矩的写字。”
  “而且……我问那人,她竟然说错了我们的相识的日期。”
  她与她,相识于前世,相守于今生,她就是傻了哑了失心疯了,也一定不会记错。
  更让谢冰媛笃定的是,这个“沈清爵”抱她的时候,心跳声居然非常平缓。
  沈清爵抱她的时候,两人贴的很近,沈清爵虽然外表看起来淡然寡淡,但说是心跳擂鼓却一点也不为过。
  很明显,虽然面容,声音,气质神似,却还是骗不了谢冰媛。
  甚至这个假人只见过她两面,就被识破!
  琥珀郎君与沈若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深深的不可思议与忌惮。谢冰媛一席话显然对他们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但是结合沈清爵前后的举动与行为,相信谢冰媛显然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沈清爵似乎沉溺在一片柔软里,她每每想睁开眼睛,却总有沉甸甸的睡意拖着她下沉。
  虽然不能睁开眼睛,意识也很模糊,但是某一瞬间,她心里突然一痛,像是想到了某个人。
  身上也有隐隐的痛,似乎唤回了一丝她的理智。沈清爵皱着眉,突然睁开眼睛,用自身的理智强行压住了药力。
  不过睁眼之后,她什么也看不见,却感到了莫名的熟悉。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小天使说的话我有认真看,所以觉得不替换了,为了补偿大家看上一章的损失本帅决定发红包!
大家给我留言吧,嗯?留言的都有红包。
不久之后主副cp都将有一次车,放群还是放微博我还没想好,就不发晋江了,当给各位赔礼谢罪。

  第81章 寻她千百度

  沈清爵是什么人物?当下就发现了不对劲。
  身上的伤依然隐隐作痛,却已经没有当日的撕裂灼烧之感。
  她复又闭上眼睛定了定神,不到片刻,刚醒来时紊乱的呼吸也渐渐平静下来。
  四下无声无光也无人气,趁着这会功夫,正好把近来发生的事好好捋一捋。
  魏晨掠走媛媛,她孤身闯了驿站,杀了媛媛,自己也身重刀伤,蒋靖翔带兵赶来,雨声淅淅沥沥,阿黑被沈若光锤死,千钧一发之际魏裳楚到来救走了魏千羌,回府途中,自己被皇帝发现押入天牢。
  媛媛混进宫中来见她,而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次醒来,便是在此处。
  能从天牢里把她弄到这个地方来,抓她的人可谓手段通天,而这个人却没有杀她,只是把她囚禁在此处,甚至还在替她治疗伤势。
  有什么可能?无非两种。
  一种是不敢杀她,但是在这段时日里要发生大事,需得她不在场,而这种可能里,伤她身边的人就容易多了。
  第二种,则是把她当筹码来养,等到某些时刻把她放出去,以此要挟朝廷或者沈家铁骑。
  黑暗的房中有股极淡极淡的怪味。
  沈清爵穿好衣服,锁着眉坐直了身子,于在一片黑暗中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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