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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再见梦中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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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以为,不如让沈将军即日带兵北上,率领十万大军守住满武玉凉全线,陛下可在京中高枕无忧啊。”顾林这么说道。
  连官子轻轻摇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仍有个文官附议。“是啊陛下,赶紧让将军去罢。”
  沈清爵单手持着笏板,没听见一样抖了抖身上的玉白蟒袍。
  蒋靖翔站在她身后:“笑话,北魏一万兵南下就把你们吓成这样,人家还不知道是不是来打,你们就把沈将军推出去,那以后北魏蛮子带十万兵来,你们是不是也要把自己爷爷奶奶都搬出去送到满武州啊?”
  “放肆,住口”沈清爵张口止住了蒋靖翔,纵然如此,被他酸了的几个文臣也面有青红。不过既然沈清爵都开口了,他们便不能再骂回去了。
  “靖翔话虽然糙,道理却不糙,现在国力堪忧,贸然起兵只是徒劳,朕不能让百姓遭殃,更不能因为一万兵马就风声鹤唳,派上将军去防守,我沐国颜面何存?”
  刚刚面色青红的几个文臣此刻面色惨白。新帝不想打仗,是想暂时搞好与缓和同北魏的关系,他们几个人的话正好反其道而行,也难怪蒋靖翔敢那样酸他们了。
  “还有事吗?”
  “回禀陛下”,连官子挪了一步,“近日满武州与京城的路上死了不少人,据说是饥民感染了寒疾而死,已经有百十号百姓丧命了。除此之外,并无大事。”
  “朕知道了,那今日便先退朝吧。”萧泰凉其实压根儿没把这当一回事,因为寒疾死了几个百姓而已,谁又会真正去彻查呢?
  “恭送陛下”满朝文武匍匐一地,送萧泰凉从偏门离开。
  散朝后,惯例是沈清爵先走,身后依次跟着文武百官,只是她并没有直接出门,而是去了萧离央的寝宫。
  公主殿下一阵阵地笑,显然还沉浸在师傅到来的喜悦中。
  “师傅,你吃这个,梅花糕,是御膳房从枝头新摘下来的”
  “先前吃过了。”
  “对了师傅!这是屠苏酒,过年要喝的,你再喝点儿嘛”
  “不可贪杯”
  “师傅,饿了吗?要不吩咐下去,可以准备吃饭了?”
  “殿下,我来了之后你便一直在招呼我吃东西,是没吃饱还是胃口太大。”
  萧离央偃旗息鼓,撇了撇嘴。把裙摆一撩可怜巴巴地坐在谢冰媛对面。
  “师傅……”
  “你喜欢学什么,我便不勉强你。”
  “师傅你会什么?”萧离央反问,又觉得这么一问岂不是伤了师傅的心,师傅大概只会弹琴唱戏吧。
  谢冰媛扫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心里想的小心思了,“你放心,殿下要学什么,琴棋书画还是做文章,我都教得了你,当然,殿下要是学戏更是可以的。”
  “我想像师傅一样会弹琴,会唱戏,给北魏那个什劳子第一琴师好好看看,灭灭他的威风,说到这儿我就来气,我虽然没亲耳听到师傅弹琴,但听说师傅那日的一曲听得百官落泪,父皇也动容了,只恨师傅那日不在,否则一只手也让那魏皇爷羞愧难当。”
  “除了师傅么,我便还喜欢那个写了《何时再见梦中人》的谢公子,除了这两位,我倒还没有再喜欢的人儿了。”
  谢冰媛听了这段话,神色似笑非笑,眼神古怪。
  三年前有本书在太京城悄然流行,无数大家闺秀将门公子争相购买,手手传阅,无数人为两位人物的爱恨离别潸然泪下,甚至有些北魏人也偷偷购买,更有甚者豪言说道,进魏国不需要蹭蹭审核,只需要带《何时》原本即可过境。
  只是这位公子才华冠绝,性子也十分清高古怪,只写了这本书后便杳无音讯不再有只字片言传出,不仅神龙见首不见尾,就连与各大书商商议也是派人出面,当年一时之间所有怀春少女便视这位谢聆谢公子为梦中情人,再一看身边男子简直污浊不堪,全身全心便只喜欢那位有锦绣文笔的谢公子了。
  纵然有不少大儒士子批判,依然不影响这本书的盛行,有教书先生不信邪买了手抄本对着学生朗读,读着读着便泣不成声,直言此书中有绝句,纵然是半百老汉依旧不能不动容。
  直到今天,仍有不少迷妹,就比如眼前的公主殿下。
  “这本书啊,我也挺熟悉的,造诣也很一……”谢冰媛带着笑,轻轻说道一半便被打断了。
  “不管别人怎么说,央儿喜欢谢公子,只希望有一天能找出谢公子来,见一见他,也是极好的。”
  萧离央怕她师傅说出贬低这书的话来,便急急说了这句话,谢冰媛摇头笑着,倒没有再说关于这位公子的只字片语。
  “参见王爷”宫女莹莹细语声由外至内渐次响起,为了讨女儿欢心,萧泰凉给玉央宫挑选的侍女也是一等一的,有的天生体香可以为玉央公主殿下暖床更衣,有的会写文作画便可以同公主殿下一起读书写字,有的精通音律,无一不是清秀可人的。
  沈清爵径直穿过向她下蹲行礼的一众宫女,挂着笑进了门,与师傅两人坐下。
  “说什么呢?”沈清爵轻声问。
  “回王爷,本宫在与师傅说谢公子的书,不知王爷想听什么?”萧离央看着沈清爵进来径直看向谢冰媛,阴阳怪气地说道。
  “行了公主殿下,大白天阴阳怪气什么呢”
  谢冰媛噗嗤一声笑了。
  “央儿,最近我每次进宫上朝便带着你师傅,让她教你本事,你可不能让她受了委屈。”
  沈清爵今早上朝便是同谢冰媛一道,同驾马车来了皇宫,萧离央也起了个大早等着,把谢冰媛直接接回了玉央宫。
  “我师傅,便是父皇也不能欺负了。”萧离央眼珠一转,“倒是清爵姐姐你,笑眯眯看着我师傅,你不要欺负她才好。”
  沈清爵委屈:“你师傅冰雪聪明,我怎么能欺负得了她,要欺负也是她欺负我。”
  谢冰媛不知想起了什么,面有不可察觉稍纵即逝的一抹绯色。
  “对了清爵姐姐,上元节快到了,听父皇说今年有灯市,你便带我去吧。”
  “不行”沈清爵一本正经,“我和你师傅也要去灯市,带着你成何体统?”
  萧离央就要闹,被谢冰媛轻飘飘一个眼神止住了,萧离央挪了挪凳子往谢冰媛那边坐,心里想着还是师傅好。
  驿站里火盆还在燃烧,外面的风击打在木窗上,听起来像凄厉的呜咽声,魏千羌翘腿坐着,面前是加急密信,房间里剩下俩人如履冰窖,战战兢兢地承受着这位第一女帝的怒火。
  “好个雒阳,还知道亲自带兵南下了?他怎么不直接打到这太京城中来绑了沈清爵回去。”魏千羌怒极反笑,语调里是浓烈的辛辣讥讽,如此不听话的手下,就算是神枪又怎样。
  信使双膝跪地,撑着地的手微微颤抖“回陛下,雒将军怕是担心您,关心则乱……所以……”
  “住口!有你说话的份儿吗?”魏千羌旁边的枫儿怒目而视,直把信使说的两只脚也不住地发抖。
  “现在传信给雒阳,他要出城便出!只要他踏出幽州一步,从此以后与我北魏无关,我北魏也不会给他一兵一卒!”
  “是!”信使忙退下,连滚带爬地出了门。
  魏裳楚提了食盒,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轻轻叩了叩门,叩门三次之后,才听到里面传来冷冷地一声“请进”。
  她非常罕见地,穿着一身白色锦服,长发也随意散下,让转过身来的沐有韵一怔。
  抛去浑身气质不说,她穿着这身衣服看起来不像戾气很重的魏皇爷,反倒像个普通的送饭女子。
  沐有韵冷哼一声,自顾自坐到书桌前坐下。
  魏裳楚也不恼怒,提着东西,一边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一边说:“雒阳带兵难下,不管皇姐让不让他贸然兴兵,安稳的日子也不多了”
  沐有韵神色如常,一动不动看着她,眼眶微微有些肿。
  “我的日子也不多了。”魏裳楚随意地笑了笑。
  沐有韵冷笑,“皇爷这么说,我还以为皇爷不久于人世了。”
  “这话韵儿你可说对了,死了可比活着容易多了。”魏裳楚依旧无所谓。
  沐有韵脸色苍白。
  魏裳楚抬手,倒了两倍屠苏酒,“你昨天没喝吧,看来一整天也没吃东西,这是老厨人做的饺子,来看看是不是你熟悉的味道。”
  “你说我穿黑衣服色太重不好看,现在呢?喜不喜欢?
  我想明白了,不管发生什么,不管皇姐怎么说,咱们俩得好好的。”
  沐有韵不说话,她只穿了一件简单中衣,赤着腿光着脚,长发拿一根翡翠簪子随意地绾着。光洁的身体隐隐约约,让魏裳楚倒酒的手不自觉停下来。
  “好看”沐有韵走过来,接过温热的屠苏酒一饮而尽,她中衣宽大,胸前风景一览无余,魏裳楚感觉身体一颤,有轻微的噼里啪啦声响起。
  “你喜欢就好。”魏裳楚眼里有小火苗腾升,说着两只手环上了沐有韵的腰,走了两步把她抵到了桌上。
  “谁说我喜欢了?”魏裳楚不管尚且嘴硬的沐有韵,毕竟一会儿就知道她硬不硬了,她弯腰一把把沐有韵横抱了起来,转过身走向里间的床榻。
  “你放开……”沐有韵还想说话,却被魏裳楚轻轻啄了啄了耳垂,她立马脸色通红。
  魏裳楚把她放到床榻上,提腿压了上去。
  “你的酒还没喝,一会儿冷了”沐有韵有气无力,依然想推开身上一身白衣却丝毫不冷清的魏裳楚。
  “先喝你。”魏裳楚拂下帷帐,两人的身影消失,只有细碎的喘气呻/吟与轻微水声透过帷帐穿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人说要喝我,放肆!我立马就让魏皇爷把她媳妇儿喝了。哼哼。
文也不卡了,车也会开了。

  第44章 何处梦还秦

  年关时候的大雪过后,将军府房屋花园绵延十里,银装素裹,就是以沈若光的脚力还是穿梭了好一会儿,才靠近了将军府沈清爵住的主院。
  奔跑跳跃地有些累了,他便落地疾走,纵然如此,轻功高卓的他移动也非常快,沈清爵命她跟着谢冰媛暗中守护,现在谢冰媛直接住到了将军,在沈清爵眼皮子底下,几乎没有人敢来这位身兼藩王与将军的女人身边动土,所以他的任务也就变成了出去替沈清爵办一些见不得的事。
  经过明显是下人的院落,他放缓了步子,有些悠闲地走着,雪后空气清新冷冽,又动了这么久,他的呼吸便急促悠长了一些。
  忽然,他从空气之中寻到一股独特的清香。沈若光身躯一震,身影一闪而过直到门前,雪地立马变得空无一人,他轻轻推了推门缝,发现里面只睡着一个美丽虚弱的少年。
  沈若光把门恢复如常,平时淡漠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什么?!”沈清爵腾地一下从座椅上站起来,“有梦还秦的消息了?!”
  沈若光低头回答:“是的,就在将军府内,池冬夏的房间周围,也有可能附近的人带去或者散播的。”
  沈清爵捏紧了手指,徒然皱着眉头,如芒在背:“把主院里八个方位的护卫都调到她房周围去,要快!”
  沈若光愣了愣,还是说了是。
  “先不要打草惊蛇,让十灵去查一查,这些天有什么人去过池冬夏的住处周围。”
  “找到可疑之人不用问我,直接拿下便是,审不出来也留个活口,长长久久地关到将军府地牢里。”沈清爵恢复如常的冷肃。
  沈若光:“是!”
  待沈若光出门办事之后,沈清爵复又靠在窗边看着窗外,眼睛微微眯起,很难得地生气了。
  她不常生气,一来是因为生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二是因为不习惯生气,因为没几个人能气到,也没几个人敢气她的。
  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沈清爵非常担得起这句话,大多数时候她冷静自持,难以接近,而现在,这位上将军胸中都是激雷了。
  因为梦还秦动了谢冰媛,而谢冰媛是她的命。
  谢冰媛今天上午出了趟门,见了见无妄楼被烧后暂住在城北居民地带的汪福海和一众先前无妄楼的貌美姑娘。
  谢冰媛虽不如纨绔世子一般出手大方,可是做生意多年还是有一些积蓄的,大火之后她便说过,有谁愿意离去可不必等她自谋生路,只是不知怎的这些风尘女子偏偏不肯到别处酒楼寻营生,都说平日里念叨姐妹情深惯了,为姐姐的不能丢下妹妹走,为妹妹的也不能离开姐姐,便很热闹地盘下一个大院子。
  谢冰媛给了汪福海个信封,闲说了几句年后让无妄楼复建的事便准备离开,一出门便被上来的姐妹们围住了。
  “谢老板,在将军府住的可还习惯,府里有咱们无妄楼气派么?”
  “小兰,这你便不懂了,将军府那是什么地方?怕是府里能跑马养鱼,门槛也是八级台阶!咱们无妄楼虽好,可也没法儿比。”
  “姐姐说的是,谢老板和将军情深,我们也跟着高兴。”
  谢冰媛一时之间面对这么多莹莹细语,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有些哭笑不得,她不喜聒噪,虽然知道这些人是打心眼儿里为她好,却是花了不久才脱身。
  上风学宫是太京城办的学府,供候门子弟和富贾商人子女读书学习,同时学宫中也征集了一批有学问有眼光的大儒文人,由于学宫经历了两朝变动,宫中有政心的文人大多已经死于非命,剩下的就是不拘一格没多少迂腐气的读书人,和朝中文臣不同,这些人大多没有太多的“入朝为官衣锦还乡”的梦想,更多的是愿意认真做学问的文人墨客。
  上风学宫的宫主就是一代鸿儒,不入世的旷达态度让天下文人敬佩有家,正因有他,上风学宫虽然并没有多少朝廷大触的庇护,却依然有至高的声望,说是桃李满天下也不为过。
  虽然这位宫主大人在文臣的眼中就是一个空会做文章没读书人本分不把孔孟之道放在眼里的癔症病人。
  这位宫主每天饮酒完便蒙头大睡,梦里游尽黄泉碧落三千回,上天入地唯他独尊,猛然间醒来便提笔疾书,常见锦绣词句。
  这一天这位宫主又猛地惊醒,正要泼墨下笔时,被门外风风火火冲进来学徒打断了。
  宫主大笔一拍,两手叉腰,誓要跟这个冒失闯进来的弟子唇枪舌战一番,坏他别事没所谓,毁了他的黄粱感悟就是大大的放肆了。
  宫主袖子已经挽起。
  “宫主……谢……谢公子的后记!”小学徒跑了一路,提着信封递上来,里面装的似乎是厚厚的一踏金子。
  “啥?!”宫主吹胡子瞪眼,大跨了两步冲上去十分迅速又小心翼翼地接过,动作之滑稽丝毫没有当世大儒风范。
  “《何时再见梦中人》的后记!有生之年!有生之年啊!”
  宫主手里拿着这沓纸略微颤抖,若不是怕眼泪鼻涕不雅观,似乎马上就要声泪俱下。
  “你且出去!待我手抄完你便叫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学生好好看看,再为丞相和殿下送去!”
  除了他,丞相和萧离央也私下找过他,问他认不认识谢公子,他身为上风学宫宫主却一筹莫展,他也不认得谢公子,但是能找到志同道合之人还是非常不错。
  一个时辰后,学徒快马加鞭把宫主的手抄后记交到公主殿下手中,萧离央没来得及用膳便读完,读完后长叹一声,纵然是和善美满的故事,她也不由得落泪。
  当年无数人求《何时》之后记,谢公子率性妄为,就是不写,如今不知道如何兴起,这几天一文砸进文坛深水,激起千层浪,萧离央以为自己是自己念叨导致谢公子,这几天一直在谢冰媛耳边念叨谢聆谢聆,谢冰媛只好苦笑。
  雒阳率兵到达幽州之后果然没有出城一步,沐王朝上下送了一口气,而几位扛鼎人物却不同于一般臣子,更加勤劳地未雨绸缪,北魏幽州城距离满武州也不远了,沈清爵最近也一直在密切关注这两地的动向,她一向不会放过风吹草动,更何况敌国这么大的动作。
  也许是年后时间便走的快了,沙漏流动不停,不知不觉便到了上元节了。
  新帝登基第一次贺新年,便默许了太京城中的灯会活动,自有官员大兴操办,正月十三起灯十七谢,此间为上元节当天最为热闹,除此之外,上风学宫亲办了诗会,召集各方有学之士,可谓是十几年来最热闹的一次上元节了。
  这天,沈清爵忙完政务已经是晚上,城中华灯初上,便是她从皇宫回府这一路都热闹非凡,何况灯市小商小贩齐聚,众上元灯齐明的景象。
  她本不喜欢这些热闹景象,只是想到能和谢冰媛一起去,心里面就难得地泛起了痒痒,日幕已落,她换上便服,像寻常女子一样随意用簪子绾起长发。
  她轻轻叩了叩房门,没有人回应,又站了一会儿,依然没有人声,猜她是出去了。沈清爵踱步到屋中,披上谢冰媛为她做的狐裘,拿起油伞出了门。
  好雪知时节,上元节这一天,又下了,只是今天的雪落得较慢,慢悠悠地飘满了整个天。
  府里四下无人,大概是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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