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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再见梦中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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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将军亲自露面,可谓非常给他们脸了,以往只需车夫下人通报一下即可,今天破天荒亲自讲话了,让他们受宠若惊。许是过年心情好的缘故吧。
  按庙堂礼数来说,除了天子可穿一身明黄,其余人按照身份职位尊卑依次为紫衣蓝衣等,哪怕是太子也只能穿浅黄。
  这位玉央公主可不一样,萧泰凉极尽宠爱这位幼年丧母的独女,奇珍异宝不间断往玉央宫送,恐怕满朝所有郡主加起来,在皇帝心里也不够和这位玉央公主比的。
  所以公主能穿浅黄已经是受尽宠爱,萧离央却直接穿了和萧泰凉一样的明黄。
  萧离央站在桐皇殿外,百无聊赖地等着进去焚香祈福的皇帝,突然她眼前一亮,看见了紫袍华冠的沈清爵。
  她一提脚尖就要跑过来,却被沈清爵远远地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沈清爵脸上没波澜,姗姗走过来,抱拳先开口说道:“参见公主殿下。”
  萧离央愣了一瞬,随即也装模作样反击:“王爷客气了。”
  后宫不得干政,所以萧离央叫的也是沈清爵王爷的身份,而不是像同僚一样叫她沈将军。两个侍女看着眼前丰神如玉的女王爷,也跟着萧离央行了礼,“见过王爷。”
  萧离央转过身对侍女说道:“你们下去吧。”
  侍女应了声,低眉顺眼退下,此刻殿前便就剩她们两个人了。
  “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要叫我清爵姐姐。”
  之前沈清爵跟着萧泰凉学艺的时候,身边就萧离央一个妹妹,所以她很宠萧离央。
  “王爷的话,本宫明白。”萧离央似乎有些不满意沈清爵的称谓,所以也一本正经打起了官腔。
  这下轮到沈清爵有些诧异了。
  “殿下的压岁钱”
  沈清爵从腰间摘下一个白色锦绣荷包递到萧离央跟前,萧离央哼哼了两声,还是接过来放在手里细细揣摩。
  荷包精致柔软,材质极好。
  如今她是王朝唯一的公主殿下,沈清爵也身兼多重身份,萧离央有些失落,自父皇登基以后,她和她的清爵姐姐终究不能像以前一样无间了。
  不止她与沈清爵,萧离央能察觉到,自己父亲对沈清爵的态度也在逐渐微妙地变化。
  萧泰凉登基之后没有后宫,所以本该随家眷一同的各殿祈福也只带了沈清爵和她,说去的各殿也只到了他本人居住的桐皇殿。
  沈清爵不信神佛,萧离央又觉得烧香许愿太麻烦,所以也只有萧泰凉一个人在拜。
  烟雾袅袅,殿里有新请进的神佛,有的持着宝物,有的低眉含笑,有的瞠目结舌,形状各异。
  萧泰凉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极为虔诚。
  “望天佑我大沐,子民安定,无灾无病,愿上下和睦,来年五谷丰登百姓安乐且无战事。”
  萧泰凉闭着眼,两道长眉微蹙,她清了清嗓子,“今朝也同以往十数年,加萧某私心一句,希望有朝一日能觅得蓉姑娘青眼。”
  萧泰凉十四五岁的时候,还是个有些潦倒的公子哥儿,每天无所事事,跟街头小混混打架,对方人多势众,他一个人又打不过,被追着打了三条街,跑路的途中看见一个坐在轿子里的闺秀掀起轿帘远远看了他一眼,他被这一眼看地人一顿,差点儿被跟着的小混混追上。
  那以后他就记住了这一眼,后来去学堂上学的时候,又好巧不巧地看到有位姑娘“舌战群儒”,把满堂师兄弟说得哑口无言。
  老先生后来也打趣他,“那年浣蓉姑娘与全班辩论,一身青衣力压群雄,你看的眼睛都直了。”
  这位女中豪杰就是他在逃命途中给他刻骨铭心的那位。
  从此之后便无波澜壮阔的事情,无非就是青梅竹马一般长大。萧泰凉表白的胆子还是有的,只是无一例外都被这位女英雄拒绝了。
  年复一年,从初遇到浣蓉嫁给了沈王爷。
  故而野史有说,每位才华绝冠的女子背后都有一个黯然神伤的男子。
  王朝开国皇帝又怎样?不也有一生的求不得?
  再然后这位新君就俯身磕头,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他再说什么了。
  让殿外的两人等得有些久,萧离央原先便有些闷气,使性子不说话,沈清爵也没说话,气氛有些冷。
  这两位互称“王爷”“公主”的年轻女子就这么不说话在殿外等了小半个时辰。
  午间的宫宴就热闹了。
  春风得意的萧泰凉坐在首座,右手边是萧离央与沈清爵,左手边是第一个是魏裳楚,接下来是一些西边小国的世子侯爵。连笑与沈靖等人随着百官在次席随便坐了。
  魏皇爷依旧一身黑金魏国王服,面带笑意,落座的时候还冲沈清爵扬了扬眉。
  沈清爵扫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放白玉酒盅的手较之以往更快。
  新帝带着笑坐在龙椅上,大手一挥,舞乐声起,舞姬甩着长袖翩然而来,众人欢颜,觥筹交错,满座皆欢。
  席间魏皇爷说带了北魏的最好的乐师助助兴,萧泰凉有些心情愉悦。
  白衣琴师缓缓落座,手下行云流水,琴声如丝竹,更多的却像是靡靡之音,乍一听起来只觉得技艺非凡,仔细一听发现实际内容却很空泛,十分敷衍了事。
  沈清爵和萧离央对视一眼,眼神轻蔑,萧离央看着沈清爵难得地无奈,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萧泰凉看到这边动静,饶有兴趣地问了句:“你们二人笑什么?”
  沈清爵双手合一:“回陛下,臣与公主听了皇爷所说的北魏第一琴师的弹奏,觉得实在有些不解,为何乐师手下尽是靡靡之音,臣想若是皇爷需要,臣可以派遣几个上等琴师去魏教学。”
  魏裳楚呵呵一笑,也回道:“清爵说笑了,橘生于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何况我来到太京城也没见一个比浮一好的琴师,所以才让他来献丑。”
  沈清爵还没接话,一旁的萧离央就说话了。
  “魏皇爷可是无幸听过吾师谢冰媛的琴,否则任皇爷如何伶牙俐齿,也管叫你说不出话来。”
  魏裳楚一愣,一时间竟然真的想不出话来反驳,“殿下说的是”,她只好重新坐下了。
  一时口舌之争并无引起多大波澜,只是众臣都认清了公主心中师傅的分量,以后再行事,就得把谢冰媛也掂量掂量了。
  连笑和沈靖交头接耳不知道说什么,反正心里接近的谢冰媛的念头更重了。
  歌舞升平,宴会已经接近尾声,贵人们桌上精致琳琅的食物没有多少动过,萧泰凉走后气氛更加热络,不少官员都上前来给沈清爵敬酒。
  按理说别国来客是够不上资格和本国的藩王公主同座的,奈何现在沐国实力微弱,魏国有魏裳楚魏千羌,又有号称百万大军,加上沐国没有的名门望族,所以沐国处于绝对的弱势地位。
  所以魏裳楚很放肆,再回太京城,看着旧人都恭恭敬敬的样子,她心里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来到皇宫,发现和记忆里的楚宫也没什么两样,除了这里的雪更大些,人更贱些。
  比如前世沈清爵在满武州,和北魏开战以后不久,有次魏国的使节奉女帝魏千羌的命进了满武州州门,沈清爵见都不见,直接派人把使臣扔到了水牢,把囚室钥匙扔进囚室的深水里,关到死。
  但如今有太多的变故,为了不让前世一样全面崩盘,她很小心翼翼,也收敛了些许无法无天的脾气。纵然如此,北魏一样难以抗拒,毕竟她一人难敌国力上的差距。
  散宴之后,沈清爵被萧离央拉住,缠了好一会儿,问师傅的情况,直到沈清爵说出谢冰媛年后便会进宫,萧离央这才高兴放她走。
  两天前,北魏国都千雪城。魏千羌寝宫外。
  “大将军,请回吧,陛下身体抱恙,吩咐过不见客。”
  女官站在殿外,十分困难地阻拦着想要闯宫的枪仙雒阳,这个北魏名将一脸刚毅,英挺魁梧,站在铺满雪的大地上不肯离去。
  “陛下闭门谢客已经这么多天,我们做臣子的怎能不管不顾,她与我商议的重事我已经办妥,今日我务必要见到陛下。”
  女官翻了个白眼,心说你对陛下这么重要,陛下也没有告诉你她的去处。
  “雒将军,陛下确实不在宫中,至于去往何处,下官无可奉告。”
  “你……迟早坏了我国大事!”
  将军雒阳无可奈何,只得拂袖离去。
  他是军中神仙,又不像沈清爵一样双重身份,所以吃住都在北魏军中。
  夜深更深时候,有密探跑进将军营帐,烛影重重,雒阳接过密信,手因为急促,拆信动作有些粗糙,竟然把信封也撕了一道口子。
  这位名将越往下看,手抖地越厉害。
  等到他看完,他重重地把信甩到了通红的炭火盆中,信顿时化为灰烬。
  年前魏千羌叫她在书房议事,魏千羌迟到了一会儿,为臣的雒阳大逆不道地翻动了魏千羌的书桌,发现层层叠叠的奏折下,是一张栩栩如生的画。
  风雪中,有人立在满武州城墙上,不是敌国上将军又是谁?
  恐怕天下人都知道魏千羌出言侮辱沈清爵,他可是知道女帝从来一言九鼎。
  当年说改名都城就改了名,说登基便成了千古第一女帝。这种人的话,天下人竟然都以为是儿戏。
  现在已至年关,举国张灯结彩,皇帝却不在?
  他安排在魏千羌身边的侍女抽空传信回来,说魏千羌已经在太京城。
  雒阳重重吸了几口气,他起身披上重甲,手执长矛后依然有些怀疑人生。
  雒阳为魏国名将,聪明绝顶,此刻又怎么会不知道魏千羌对沈清爵的大逆不道的心思。
  他扛枪上马,举着火把高喊:“日字营!集合!”
  不到半个时辰,万人大军已经集合在城门。
  去沐国可以,去找沈清爵就是不行。
  “随本将出城南下,请陛下回京!”
  一万铁骑豪气干云,铁蹄踢踏下惊了满天风雪。
  随着雒阳一声喊,千雪城城门大开,万骑骑兵出城,浩荡南下。
  将军府外不远处,街角处躺着一个瘸了腿的年轻女孩,看样子只有十七八岁,腿上流着血,一动不动,看起来要被身上的伤口和天寒地冻的天气折磨地死掉,她不能动弹,只能若有若无地呻吟着。
  沈清爵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周遭安静,所以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听到了呻吟声。
  紫袍衬得她的手更加白皙如玉,她掀开帘子,车夫很懂事,自然而然地把马车停到了原地。
  魏千羌坐在街角二楼的酒楼上,看她出来,心中一跳,手中味道尚可的清茶也瞬间寡淡无味起来。
  侍女站在魏千羌身后,有些得意,“果然如同陛下所料,她出来了呢,只是看不出来,战场上走过的人如她,竟然还有些菩萨心肠。”
  魏千羌淡笑:“是啊,不出来,就不是她沈清爵了。”
  之前在凉州的大漠里都救过她,何况如今。
  “不过话说回来,想不到这个女将军风姿如此出众,如果是个男子,配陛下可是一等一的。”
  魏千羌听了这话敛去笑容,喝了口茶缓慢说道:“她不配。”
  女帝心高气傲,沈清爵只能为妃。
  女孩虚弱地瞪着眼睛,付在墙角看着朝她一步步走过来的沈清爵,竟像是呆住了。
  沈清爵眼神冷淡,低头看着她像看着最平凡的物件:“别反抗,带你去医治。”
  身后人上前把女孩抱起来抬到马车上,简单地包了个袍子,还得赶快回到府上医治。
  沈清爵正准备重新回到马车上,突然感觉到一道审视的视线,她迅速转头看向周遭的二层楼,发现每一户窗户都严加闭合,根本没有人影。
  大概是她五感敏锐,太敏感了吧。
  重新坐回马车中,她才看清这个女孩子清丽的脸,这个女孩含着泪怯生生地看着她。
  沈清爵有些纳闷儿,纵然看惯了各色佳人的她,看到这个女孩儿时也依然有惊艳之感。
  美人中的上等姿色,非常不错了。
  魏千羌轻轻放下窗扇,仿佛刚刚瞬息之间关上窗的人不是她,黑脸侍卫面有愧色,本该是自己做的事情,却被皇帝陛下抢先了。
  “沈清爵,你让我牵肠挂肚,我便让你提心吊胆。”
  一报还一报,公平地很。
  刚进了将军府大门,侍从横抱着受伤失血的女孩,府中大夫马上围了上来止血包扎,谢冰媛从里屋端着茶走出来,不见沈清爵。
  她看了一眼重伤的姑娘,心里有中怪怪的感觉,虽然明知道沈清爵是无意,她还是有些郁结。
  沈清爵回到书房,脚步较之平常有些乱,她连厚重华贵的朝服都没有脱下。
  “说,什么事”
  沈清爵背对书房门,背后已经不喜欢何时跪了一个相貌平平的男人。
  “回郡主,北魏枪仙雒阳率领一万日字营骑兵于昨夜南下。”
  普通男人说的轻巧,可这一夜里,从北魏到太京城,换了多少匹马,飞了多少多少只信鸽才换回来的消息。
  “什么?”沈清爵猛然转过身,似乎被这个消息弄得措手不及。
  前世至少是两年后,北魏才突然全线增兵,所以这个消息来得猝不及防,让她很无措与心惊。
  难道刚得到佳人芳心,就要北上抗敌?
  沈清爵突然凌厉的气势让男人心头一跳,“回郡主,线人并未说雒阳为何南下,您不用过于担忧。”
  沈清爵抬起手揉了揉眉心,一夜忙着写对联,一夜忙着守岁,两夜未睡,虽然这个身体很好,她还是有些困。
  男人抬起头,眼中有几丝担忧之色,做暗卫这些年他铁石心肠,现在却真的发自内心有些心疼这个年轻将军了。
  世人都畏她的滔天权势,也畏惧她显赫的身份,所以提起她的时候,大部分都下意识忘了她也是个年轻女子。
  沈清爵摆了摆手:“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她推开卧房门,看到谢冰媛坐在桌上,见她进来,后者立马转过身。
  谢冰媛看了一眼,就看见眼前雍容华贵的人面色下的疲惫。她素手推了退桌上的杯盏。
  “参汤,解乏儿的,你且喝点便睡一会儿吧,我先出去了。”
  “媛媛”沈清爵出口拦住她。
  “嗯?怎么了,面色不好看?”
  沈清爵三下两下扒了外袍,轻轻躺到床上,谢冰媛面色无波,只是迎上去跟着坐在床头。
  “怎么呢?你不同我说我便不问,你困了便睡会儿罢,我过会儿叫你。”
  沈清爵听了这话,深深叹了口气。
  她挪动了一下身体,把脸贴到谢冰媛纤瘦的腿上。
  属于谢冰媛的独特香气袭来,沈清爵觉得舒服极了,甚至还轻轻蹭了蹭。
  谢冰媛腰身一颤:“……”
  沈清爵侧过脸,看起来有些贪得地嗅她身上的香味。
  她身上有花香,有冷香,又有独特的体香。
  “北魏大将军雒阳,前夜率领一万骑兵南下了。”
  沈清爵说得轻描淡写,谢冰媛心里一跳。
  “我不了解你,也不想多干涉国事,我在这里陪着你,你睡吧。”
  “我倒不是怕雒阳,只怕挑起战事,沐国刚平静的天也就乱了。”
  沈清爵顿了顿,语调有些黯,“到时候,我就该身赴满武州了。”
  沈清爵闭了眼睛,接着说:“我原以为会有一二年平静光景,理应不该这么急,没想到魏千羌却等不得。”
  谢冰媛低下头,寻到她的手,两人五指交织。
  “别同我说甚么大道理,你便告诉我,北魏全线压境,你也亲身去满武州,我们能有几分胜算。”
  沈清爵沉默良久。
  “若是以现在的国力,我不冲锋陷阵,勉强到三成。”
  “那你若提枪上阵呢?”
  “不足四成”
  接下来换谢冰媛良久沉默了。
  “你是英雄,我很早便晓得了。”谢冰媛腾开两只手,指尖轻轻按压着沈清爵的额头。沈清爵眉眼俊秀修长,此刻双眼朦胧,谢冰媛看着她极近的面容,心里柔地像一滩水一样。
  “哦?”沈清爵又笑了,“我哪般英雄?”
  “北伐肃旧,威风凛凛的女将军,真是名不虚传。”
  “现在这般软趴趴躺在床上,莫不是失望了?”沈清爵动了动手,把手也覆在了谢冰媛的腿上。
  “这倒不敢”谢冰媛伸手捏住了对方悄然乱动的手,轻轻磨擦,发现她指尖关节处有薄茧。“传闻里的将军是国的,你却是我的,我赚了,满意地很呢。”
  “好了媛媛,别说了。”
  沈清爵挺身坐起来,把边上的谢冰媛拉近了怀里。
  “再说我就要亲亲你。”
  “真想废了你一身武功。”谢冰媛答非所问。
  如果不会武功便不用冲锋陷阵,武功不好也可以退而求其次,躲在幕后运筹帷幄掌控全局。再不济也是几十万人死后她才死。
  谢冰媛也能陪着她一起死,就当还了她火场里的那条命。
  而她现在在军营里锋芒毕露,武艺显露在外,无天大的无赖和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大抵是没有理由不冲锋陷阵的。
  “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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