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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再见梦中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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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在满武州城外,看到女帝一身大红/龙袍要“妃沈清爵”,他心里暗暗地想,女帝忒不知道好歹,就算将军受得了奇耻大辱,她们两个女子想必也会遭两国唾弃。
  然而,他家将军用自己的行动狠狠打打飞了他的俊脸。原来将军不是不好那口,而是将军不好女帝那口。
  想到这,他又不由站在两人身后上上下下打量谢冰媛,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这位……”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冰媛侧过脸横横扫了一眼,沈清爵也同时看过来,仿佛两座冰山压到了他天灵盖儿上,他腿一软差点就要跪下叫嫂子。
  “这位……夫人怎么称呼”蒋靖翔勾了勾有些僵硬的嘴角,强行牵扯出一个笑容来。
  谢冰媛有些纳闷,她察觉到有人审视自己,刚回头就看到刚刚还春风得意游刃有余的副将顷刻间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她心里喟叹一声,人呐,就不能太过嚣张得意,否则一朝遇到沈清爵这种……怪人,那简直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什么区别。
  “谢冰媛”她还没回话,沈清爵就先替她答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快,像一颗一颗珠子敲打在玉盘上。
  蒋靖翔恍然大悟一抱拳:“原来是谢老板,怪不得”。
  怪不得将军沦陷了。怪不得是嫂子。怪不得有这样的容貌。
  他也在太京城待过,当然知道皇都一代名伶的名头,传闻中谢冰媛为绝色,声容曲俱绝,现在看来还真没一丁点儿对不起传闻,反而是传闻描绘不出她。
  “民女一介伶人,谬赞了。”谢冰媛再次躬身,依旧淡雅如菊。
  “既然是将军的夫人,那就是靖翔的主子,以后有事吩咐便是了。”蒋靖翔同样抱拳还礼。
  “我不在的时候,满武州怎么样?”沈清爵打断了两人的话。自然有密探的消息传到她耳中,不过这种事嘛,从守将口中听到可和从密探口中听到不一样。
  满武州土地肥沃,人口众多,除了沐人还有前朝移民旧楚人,甚至还有魏人,各方关系复杂,地理位置又十分险要,所以很受沈清爵的重视。
  蒋靖翔略一思考,神色庄重起来:“楚人倒是和往常一样,年复一年地变多,只是今年北魏下了好大雪,千雪城的雪就没停过,所以来咱们这边做生意的魏人也比往年多了。”
  沈清爵一顿:“做生意的魏人?”然后她又说:“传令下去,给满武州增加外城守卫,但凡来我国境的,不论男女老少都要仔细盘查一遍。”
  话音刚落,一个将领便告退去传信。
  “军中训练不能落下,要把每一次训练都当作是上阵杀敌,这样真正上阵时才会轻松一些。”
  沈清爵说这话的时候从台上站了起来,声音清晰洪亮,台下齐声答:“是!”
  女将军尚且神勇如此,何况他们这些七尺男儿?
  重生之后每天不断增长的武功让沈清爵实打实地获得了好处,从前她没有武功坐上将军之位花了不少力气,而如今就大不相同了。
  有人不服,挑衅她,来,手底下见功夫,偏偏又打不过她。
  这换了寻常人,大概可以在梦中笑醒。沈清爵也喜,但是她又怕,因为天上掉馅饼的事,似乎总要付出什么沉重代价。
  射箭之后,众人还惊叹在将军武艺和箭术里,沈清爵已经起身继续巡视了。
  军队里行军宿营要搭建行营大帐,里面住的是将军副将等身份高的指挥人物,大帐外要设立寨子,作为基本的防线与普通士兵隔离开来,之后便是士兵们安营扎寨守在外围。
  沈清爵没功夫去参观蒋靖翔住宿的地方,所以又稍微巡视了一番之后,就带着谢冰媛去伙头军住的地方用饭。
  谢冰媛一路走来,感觉这是一支训练有素,作战能力极强的队伍,她也从心里认同沈清爵的话,御林军的确比不上沈字战旗下的他们。
  伙头军知道沈清爵要来吃饭,很早就开始准备伙食,沈清爵吃不吃的下粗茶淡饭是一说,他们准备的是不是粗茶淡饭又是一说。
  蒋靖翔等几个将领陪着沈清爵两人坐在一件普通帐篷里,面前木桌上放着很多易于制作的面食与蔬菜,几个人围着桌子坐着,谁也没先动手。
  沈清爵筷子已经提到手上,面前虽然是军营里最好的伙食,到比起将军府还是差远了,所以她怕谢冰媛吃不对口。
  蒋靖翔他们见两人不动手,自然也不动手,围在桌子外围的伙头军心里忐忑,怕将军嫌弃他们的饭菜不好,额头上都快冒出了冷汗。
  谢冰媛看了看满桌子的菜,又看看沈清爵踌躇不肯动筷子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是沈清爵不满意这里的饭菜。而军营里要的不就是身先士卒礼贤下士么?
  她担心沈清爵失了军心,便率先夹起一个距离她最近的鸡爪一筷子放到了沈清爵面前的碗里。
  沈清爵偏头,眉毛一挑看着她。
  谢冰媛使了个眼色,沈清爵已经明白了她的媛媛的意思。
  怕她吃不下饭,怕她失了军心,怕她不能身先士卒是吧?
  这个卤鸡爪做的还不错,沈清爵在众人注视下夹起来轻轻咬了一口,点了点头:“还不错。”
  伙头军如释重负,就差单膝跪地冲谢冰媛道谢,桌上一时有些凝重的尴尬气氛也顿时得到了化解,其余的副将也纷纷执起筷子吃饭,气氛重新热络起来。
  只是沈清爵慢条斯理十分优雅大度地吃完鸡爪之后,全程就只在喝汤。
  她从小就惧怕鸡鸭之类的动物,所以让她吃完鸡爪,算得上是难为她了。
  席间气氛还算不错,他们武将没有过多讲究,淳朴且大度。
  饭后沈清爵问伙头军,部队的后勤供给怎么样,说不够就再问她要,她让萧泰凉拨更多军饷下来。
  伙头军摆摆手连忙说够了够了,一来是主将沈清爵从未克扣过一分一毫的军饷,二来是索要军饷让人误会有人中饱私囊就得不偿失了。
  这一趟下来,沈清爵发现了许多问题,面色有些凝重,回程时候她依然一骑白马,众将领在身后目送百米,方才重新回到连营中。
  沈清爵有多重视她的军队,她的军队就有多爱戴她,所以有很多不怀好意的声音道:只知沈王不知萧皇。不过这也从侧面反映了她在军中的声望。
  主将今天骑马而来,三箭射穿靶心的无双风范在军中一传十十传百开来,由于能做到射穿靶心的人少之又少,更何况三箭齐发以及主帅的倾城一笑,让不少少年兵将听得心神荡漾。
  “别吹了,知道咱将军厉害,可也不能信口开河不是?”
  “这我还真没信口开河,不信你们去训练场上看呀!”
  还真有不信士卒到训练场看了,蒋靖翔的靶上立了两支羽箭,另外一个靶子被箭洞穿,射了个透心凉。
  因为要进军营的缘故,沈清爵今日穿的简洁轻快,束了胸盘了发,一眼望去好像天上谪仙下凡,她平日里让长发自然垂下,别人从长发便能判断出她的身份来,如今她把发像男子一样盘起来,竟然和风流写意的贵公子无甚区别。
  从北郊外纠缠到如今地界,已经是下午时分了,沈清爵策马,走在马车旁引着路,谢冰媛察觉到不对劲,这么这么半天还没有回到王府?
  这里是太京城东地界,京城高官里一半都住这里,所以这里的闹事免不了有寻欢作乐的烟雨地界。
  进了这条街道,靡靡之音更重。
  百姓说是住在天子脚下,可一年到头连个带顶戴的都见不得,所以传闻中的沈将军堂而皇之地穿着白蟒袍上了这大街,人们都认不出来。
  夜色渐暗,正好遮住了沈清爵身上腾云驾雾的蟒龙,而一旦这层身份被遮住,人们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沈清爵的脸。
  所以进了这个街,气氛就不对了。
  长街上二楼的窗户探出不少姹紫嫣红的脑袋,有的别着簪子有的插着花,一路看着沈清爵打马而过。
  有的眼里惊叹夸赞要化成水滴下来,有的目光里羞答答地似乎要下场雨,有的更是直接暗送秋波。
  更有甚者直接喊着“公子公子”,惊动了车里的谢冰媛。
  谢冰媛掀起帘子看了一眼就了解了情况,她轻轻哼了声,有些重地把帘子放下。
  沈清爵一概视而不见,目不斜视。心里却暗暗道,她从小在太京城长大,竟不知道这里的女子这般豪放厉害。
  更有一些手帕香囊直直朝她砸了过来,要不是看清这些东西没什么力道,她简直要飞起躲避。
  “公子进来坐呀”
  “呸,你个不要脸的,半老徐娘谁看的上你,公子来我这边。”
  “实不相瞒,这是小女子见过太京城最英俊的公子哥儿啦。”
  谢冰媛坐在马车里轻轻皱起了眉头,她向来不恃宠而骄,不以为自己的相貌有何值得骄傲之处,现下听着外面一阵对“沈公子”的赞美,她竟然有了掀开帘子下车的冲动。
  因为她有自信,她一露面,管叫外面的莺莺燕燕全部闭嘴。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马车停在倾星楼外。
  倾星楼,顾名思义,有一见倾心之意,取了个隐晦说法,便成了倾星楼。
  是有名的寻欢作乐之地。
  虽然有不少贵人来此聚集,但是贵到沈清爵这种程度的还是绝无仅有的。
  沈清爵翻身下马,自有小厮过来接住缰绳,沈清爵像往常一样掀开马车帘子,谢冰媛提着裙摆走出马车,然后一抬头看到倾星楼三个大字。
  便没有然后了。
  谢冰媛神色有些复杂。她不信沈清爵来此是为了贪一响欢,府中有池冬夏,完全没必要来此啊。
  再不济还有个她,等等,她和沈清爵相敬如宾,自己在想什么!
  思忖间,见两人身貌打扮不凡的老妈妈已经迎了上来。
  倾星楼和无妄楼一样有名,倾星楼上下都不待见红顶名伶谢冰媛,所以这个中年老女人一眼就认出了谢冰媛。
  下三流行当比的就是谁手段多口水多,老妈妈呦了一声,“这不是谢老板……”中年妇女刚想刺谢冰媛一句,就察觉到两行视线冷冽地戳到她身上。
  中年妇女偏头仔细打量了谢冰媛身旁的人,一身质地极好的玉白蟒袍,上面画的好像是龙?似龙非龙?难道是蟒?她又赫然一瞥看到了沈清爵垂下的手上的碧绿扳指。
  穿白蟒袍还在谢冰媛身边的,全太京城还能有谁?
  老妈妈头次见说书人口中的白蟒袍,腿一软硬生生地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琵琶声传来,沈清爵不多话,带着谢冰媛坐到席下,看着台上穿浅红色长衫的弹奏者。
  倾星楼楼主有个心头好,一张脸俊俏非凡,喜穿女子常穿色的衣服,弹的一手好琵琶,能让悲者狂笑喜者落泪。
  公子名叫晨星,替从不出面的楼主打点楼中事物,而无论换什么衣服,腰间总挂着个据说是珍宝的假琥珀。
  所以小娘子们又叫他琥珀郎君,有某些癖好的公子们便叫为他琥珀晨星。
  这琥珀郎君声音如空中皓月,人也长的清秀无暇,可是性子却傲地很。
  有客人出千两黄金想拥佳人一夜,被他连人带钱轰了出去,而有人不用付钱,被他看中了即可共度良宵。
  除了这两种方法外,人们根本接触不到脾气古怪的琥珀晨星。
  更有坊间传闻,琥珀郎君每次觅得良人,直到隔天傍晚才会起床。
  沈清爵笑着和谢冰媛说了弹奏者的风流韵事,引得谢冰媛嘴角挂上了笑。
  “将军对这烟花柳巷之事也很了解嘛。”
  “哪里哪里,偶尔听闻罢了。”
  一曲终了,琵琶声停,琥珀郎君放下手中琵琶,冲正在交谈的二人走过来。
  他眼如清泉,面如皓月,实在不像烟柳地界出来的人物,这一点倒是和谢冰媛很像。
  琥珀郎君看向八风不动的沈清爵,开口问:“公子可有兴致听我单独弹奏一曲?”
  看过来的众人知道,这是琥珀郎君看上比他更漂亮有气度的年轻公子了。
  沈清爵抱拳:“多谢美意。”
  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众人以为琥珀郎君要离去,却见他欠了欠身子,朝那位让满楼黯然失色的女子说道:“这位小娘子可需要别的特殊服务?”
  谢冰媛还没答话,刚刚开过嗓的沈清爵便抢先答到:“不需要,滚”
  满座哄堂大笑,琥珀郎君失手,还是头一遭。而这么一闹,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对形貌昳丽的璧人。谢冰媛不喜欢这样的目光,起身拉着沈清爵到了随意一间屋子中关上了门。
  门外琥珀郎君和老妈妈对视一眼,走去一旁鬼鬼祟祟不知道商量什么去了。
  倾星楼不愧是和无妄楼齐名的温柔乡,这件屋子打扮地很有情调,粉色华帐遮着小床,精致秀丽的桌上还放着玲珑的银色酒杯,真是调情的好去处。
  沈清爵坐到床边,好似有趣地打量装点地过分暧昧的帐子。
  谢冰媛给自己倒了一小盅酒,一饮而尽后看着床边的沈清爵,开口道:“沈花花”
  沈清爵一愣,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花花?我怎么就成了花花了?”
  谢冰媛两个手指夹着银酒盅看向她,“花花公子,招蜂引蝶,不是沈花花是什么。”
  说着她走上前去,居高临下地看着手里拈着华帐一角的沈清爵。
  “将军把我带到青楼来,这是为何?”谢冰媛低着头,眼睛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而有些朦胧。
  “这个……”沈清爵放下手中帐子,抬头看着和她站的极近的谢冰媛。
  “说!”谢冰媛见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沈清爵现在有些支吾的模样,突然很想埋头缩进她的怀中。
  “我见无妄楼被烧了,又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家楼的模样,就带你来此瞧一瞧,倘若你喜欢,我便画葫芦再盖一座无妄楼给你。”
  沈清爵定定地望着谢冰媛的眼睛,很是认真地说道。
  “唔”谢冰媛微微一笑,像沈清爵当日对她一样冲沈清爵眨了眨眼。
  戏子眼睛本就炯炯有神,更何况谢冰媛,沈清爵被她这么一勾,脑海里一切规矩都四分五裂。
  下一刻她就发狠揽住谢冰媛的细腰,谢冰媛猝不及防,只好顺势分开腿坐在沈清爵身上。
  沈清爵没有犹豫,闭着眼寻上了她的唇。
  她唇之下,是一片溺死其中都不够的深渊。
  谢冰媛被她突如其来吻住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对方唇上的花火让她身子一颤。她只觉得一片柔软轻轻地触碰着自己,沈清爵身上自带的清凉味道让她纵容地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唇上并不怎么霸道的触感快要离去,她心一橫往前凑了凑。
  如今便是如今吧,她正值芳华,冷冷淡淡活了这么多年,也总该放肆一回。
  想通了这点,她手搭上沈清爵的肩膀,结结实实把她压在了床榻上。
  将军醉卧美人塌。
  沈清爵何许人也?
  她一个翻身把谢冰媛按在身下,侧过脸轻轻啄着她有些发红的耳垂。一下一下,格外温柔细腻。
  谢冰媛睫毛微微颤抖,刮在沈清爵脸上,让她心里一阵痒痒。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如今倾国之色就在身下,她要是抽身而去,岂不是真的有病?
  为了证明将军身体康健,肩上有九州,沈清爵手已经覆上了谢冰媛的腰带,而这个节骨眼儿上,从隔壁房传来的声音却让她停下了动作。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公子轻点”
  “哥哥疼你”
  “嗯……”
  沈清爵:“……”
  谢冰媛:“……”
  两人回过神来,沈清爵两手一撑,从床榻上起身。她站在床边整了整两人纠缠间弄乱的华帐。
  接着她背过身,也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隔壁莫名的声音还在响着,把她的兴致坏了个一干二净。
作者有话要说:  日万了!今天是个好日子!
上次小天使说没有吻到很气,这次吻到了,你们满意了吗!我就是这么会宠溺!
开车的时候湿乎乎一直和我说话,我……

  第37章 老卒和旧楚

  谢冰媛叹了口气,手用力缓缓支着身子从床榻上起身。
  她表情淡淡,神色如常,仿佛刚刚只是小憩一会儿醒来,只有耳根处萦绕着小片浅浅的粉红。
  她站起身,手抚了扶有些打皱的衣服,沈清爵刚好转过身来和她对视,两人这一对眼,又火化四溅。
  沈清爵是火花,谢冰媛是火,她狠狠瞪了这位上将军一眼。
  隔壁屋子低喘声与调情声隐隐约约,此处却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谢冰媛也没和她废话,轻声说:“走吧。”
  沈清爵自然而然地跟在后面,两人一并出了门,走了几步就到了先前琥珀郎君演奏的大堂,看到众人还没有散去。
  众人看着琥珀郎君和老妈妈忙凑上去跟着吩咐,不由好奇,都远远地看着两人。
  琥珀晨星低头开口,语气也没有之前那般轻佻放荡:“是小人唐突了沈公子与谢老板。”
  老妈妈插不上嘴,只猫着腰一个劲地赔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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