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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再见梦中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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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有韵敛起泪容,冲沈清爵和谢冰媛点头之后,急匆匆跟了上去。
  “将军,”魏裳楚走远之后,谢冰媛慢慢开口,“您无需介怀魏皇爷所说的兵戈一事,毕竟斯人已逝……”
  沈清爵转过头来,面色从容:“无碍,自满武州城外一战之后,北魏起兵也只是迟早的事。”
  谢冰媛听了这话,心中迅速冒出那一战的传言,女帝要妃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女帝……”
  “天纵奇才,百年难见。”沈清爵言语淡淡。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何况两国间如此轰动的大事件,谢冰媛努力忍了忍,才把“女帝欲妃将军将军怎么看”咽回腹中。
  “她来,打便是了,普天之下,我也只惧一个人。”沈清爵看她样子,已经把谢老板心思猜个七七八八,故而锋一转。谢冰媛没听明白,听您这口气,普天之下还有您怕的人?
  “惧?”谢老板更好奇了,这是何方神圣。
  “惧内。”
  “……”谢老板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辛苦你和我跑一趟了。”沈清爵盯着她认真说道,谢冰媛莞尔一笑,表示是自己唐突了,才冒昧跟上来。
  之前的禁军早就撤到东陵之外,此刻墓园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并排走着。两人下了汉白玉台阶之后,发现远处树下坐着那天在街上遇见卖糖葫芦的祖孙俩,小女孩还抱着一垛糖葫芦,怯生生地看着从台阶上下来的两人。
  二人对视一眼,走上去,没等她俩开口,小女孩先发话了:
  “仙人姐姐,是你们赶跑了恶人吗?”
  沈清爵一思量,估计这小女孩是把段英一伙人当成了恶人来行凶的,她打心眼儿里喜欢起这个稚气未脱的烂漫小孩子来。
  “是的,只是小妹妹怎么会在这里?”
  “我小时候被丢了没人要,被瞎婆婆捡了回来,瞎婆婆一直住在这里守园子,我便也随她住在这里。”
  面容朴素安详的老太婆点了点头,脸上古井无波。
  沈清爵神色一怔,看这老妇人的年级估计比老太后稍微大一点,怕是年轻时候伺候过的婢女,在老太后过世之后来东陵自发守陵的。
  “有劳婆婆了。”纵然瞎太婆看不见,沈清爵依旧向前倾了倾身子。
  老妇人一向古井无波的脸上怔了怔,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称呼。
  “听小姐说话,老身自知小姐身份非同一般,可莫要折煞了老身。”
  谢冰媛眉头一挑,刚刚陵前那翻动静这老妇人怕是都听到了,听到了还如此镇定不迫,也难怪是旧太后的身边人。
  “浮名地位不过尔尔罢了。婆婆可愿意离开这东陵,晚辈给您和小妹妹安排一个近城的好去处。”沈清爵看向抱着糖葫芦垛的小姑娘,眼里柔和了许多。
  “谢小姐好意,只是老身给太后守陵惯了,此生能待在东陵是老身的福分,就不去别的地方凑热闹了。”老妇人说道。
  沈清爵也不再多话,拍了拍了小姑娘的头便转身同谢冰媛离开。
  沐有韵站在魏裳楚房门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这里是太京城最为豪华的驿站,如今腾出来给魏皇爷和她住。
  犹豫再三,她终于抬起手扣了扣门。
  “进来。”
  沐有韵推开雕花木门走了进去。
  魏裳楚似乎是刚沐浴完毕,穿着不同往日尊贵逼人的亲王服,此刻的她身着白袍散着头发,多了几分柔弱味道。让魏裳楚恍惚间觉得,面前的人和小时候没有什么不同。
  “你怎么来了,这可是头一回来找我。”穿着睡袍的魏皇爷见来人是她,略微吃惊了一下,紧接着笑就浮上嘴角,赶紧放下手中的书迎上去。
  魏裳楚挂着笑站在她面前,沐有韵只是盯着她领口一动不动。
  “我身体便这般好看么?你瞧你,一进来杵着看我,累了罢?赶紧坐下。”此时的魏皇爷,有些不同于以往霸气的温柔,她下意识地躲闪下,似乎不想让沐有韵继续看下去。
  沐有韵突然伸手抓住她睡袍的衣领,略一用力把本来就裹得松散的睡袍整个掀了下来。
  魏裳楚觉得身上一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被她的韵韵扒光了。
  而本是无边春…光的酮体上,纵横分布的疤痕触目惊心。
  从胸下到腰际,到后面堪称完美精致的背,一道一道的伤疤分布在她整个上半身。
  其中有细小的长条状粉色印记,也有看起来很明显的钝器击伤后痊愈的疤痕,不难想到当初是何等的皮开肉绽。
  这些痕迹在她白皙如玉的皮肤上,看起来说不出的狰狞恐怖。
  魏裳楚忙捡起地上的睡袍裹在身上,转过身背对着沐有韵,看动作有些慌乱:“我去换个衣服……”
  沐有韵一把抱住了她。魏裳楚身子一震,一句话也说不出。
  魏皇爷被人从背后抱了个满怀,她后背能清楚地感觉到身后人胸前的温暖柔软。前胸贴后背,心跳声交融在一起,她是想骗过谁?
  沐有韵手抚上魏裳楚细瘦的腰,一寸一寸慢慢收紧。
  “你把裤子脱了”
作者有话要说:  蛤蛤蛤蛤,你们是繁体字妖艳贱货队员。——白受受拍着桌子大声地说。
今天不到三千,因为肩膀疼,怕是昨晚被什么人咬了。
看到有作者说文章防盗的事,她开了v设置防盗章被小天使骂了,本宝宝的第一本文一章防盗都没有【故而只能买棒棒糖吃】,这个文的话v后应该会设置防盗,希望没有宝宝骂我QwQ
嘻嘻,下一章是什么?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我要发糖!不是后妈!
白受受又叉着腰大声说道。

  第19章 暗潮

  多年之后,这是沐有韵第一次主动抱她,而无论间隔多少年,她怀中的温柔味道依旧不曾褪却,类似于酒鬼遇到了陈年的白酒,闻一点就能让人醉死在里面。
  魏裳楚闭上了眼睛,心跳擂鼓,却不敢大声喘气。
  沐有韵依旧紧紧揽着她的腰,见她不回答又低低说了一句:“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
  “都是些旧伤疤了,有什么好看的”,魏裳楚也低低地笑,在身后人看不见的位置,眼中极尽温柔。
  面对突如其来拥抱,两人心知肚明,却又执拗地没有捅破那一层窗户纸,外头的月光朦胧却照不进来,魏裳楚以为沐有韵只是坚持一下,而后自己便会退却。
  于是她依旧不说话。
  于是沐有韵也不说话。两个人沉默地相拥在一起,却好像是要较劲看到底是谁先扛不住。
  久到魏皇爷轻轻叹了口气。她慢慢转过身,拨开了沐有韵圈在她腰上的手,两个人站的很近,在她转身之后,沐有韵依旧依偎着不肯分开,她一张俏脸深深地埋在她颈间,呼吸间打出的气像羽毛一样轻轻挠刮着魏皇爷的修长的脖颈。
  感觉到她推开自己的动作,沐有韵也收回手垂手立着,目光重新冷冷地瞅着她。
  魏裳楚一笑,意思是你别急,“我这就脱。”
  普天之下,见过她这一身疤痕的人没几个,早就都让她弄地入土为安了,就连她的皇姐魏千羌都不曾看过。
  她每每和沐有韵欢好的时候,总是很克制地衣冠楚楚,她不曾在人前脱衣,就算她沐浴的时候也要摒退一切下人。天下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玄色皇服之下,是令她难堪的一身伤疤。
  魏皇爷是什么人?以敌国人质身份混到魏国最高的庙堂之上,就连沈清爵也要叫一声皇爷,而十年到如今这个地步,天下人以为她是撞了大运白来的吗?
  魏裳楚走到床边,轻解腰带,睡袍瞬间滑落,连带着白色丝绸质宽松睡裤也顺着她没有一丝赘肉的长腿滑下在她脚边。
  虽然上身伤疤纵横斑驳,却不曾掩盖了这具身体本来的漂亮夺目,此刻她完完全全暴露在烛光之下,像不幸堕入魔道的仙人,对沐有韵来说也有些致命的吸引力。
  沐有韵只看了一眼就飞速别过脸去,脸上浮起轻描淡写的两道绯红,这局促的动作引得魏裳楚一声嗤笑。
  “是你自己要看的”
  沐有韵被她这么一激,很快拧过头来,一步一步朝床边走去。我不仅要看,我还要摸。
  魏裳楚看地直瞪眼,她的韵儿什么时候气场这么强了?
  沐有韵直直走过来,伸手猛地一推,魏皇爷猝不及防,脚下不稳,又从来没想过要对沐有韵用武功,所以顷刻间就倒在了床上,面上还隐隐带着一丝属于女子的娇羞。
  把她推倒在床的罪魁祸首好像打开了在身体里埋藏下的秘密机关,此刻根本停不下来,干脆腿一弯就跨坐在魏裳楚腰上。
  魏皇爷:“……”
  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干这个?
  这回轮到沐有韵低头邪魅一笑,她的手慢慢抚摸被她压住人的两条腿,这两条腿修长白皙,只有几道不起眼的疤痕,比起上半身来说好多了。
  “这腿不错”
  魏裳楚被她说的心里一颤,不由自主动了动腿挺了挺腰,明明是她脱了睡袍,又显得她是最不正经的那个。
  “我不问你这些是怎么来的”,沐有韵慢慢凑进了魏裳楚,付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要你日后亲口告诉我。”
  她温柔地抚摸着魏裳楚身上的伤疤,指尖所到之处带起一阵暖流,沐有韵的动作很安详缓慢,神情严肃而虔诚,像是僧人擦拭蒙了尘还易碎的玉佛像。
  沐有韵心疼她十几岁就被整个皇宫背叛,送往北魏当人质,两国关系交恶,她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的郡主能受得了多少委屈?自己说要照顾她一辈子,却连她被生生带走都无能为力。
  沐有韵俯下身子,用唇轻轻碰着她嶙峋突出的锁骨。
  这下魏裳楚再也不能无动于衷,她身体彻底狠狠抖了抖,遂一手扶住沐有韵的腰,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脖子咬上了身上人明艳的丹唇。
  “皇爷!”书房门被急急躁躁地打开,似乎有十分紧急的消息要报,魏裳楚的亲信推门而入。
  这位亲信风风火火闯进来,结果下一瞬息就呆若木鸡一样立在门口。
  一瞬间这位足智多谋的亲信为自己想了很多种解释方法。
  一瞬间魏皇爷给自家足智多谋的亲信想了很多种死亡方法。
  魏裳楚:“……”
  亲信好像明显被吓到,他只进门抬头看了一眼,就意识到目前“战事”的严峻,索性全程低头单膝跪在地上,假装还是镇定自若的亲信。
  “皇爷……陛下来信”
  “我知道了,放下信退下吧。”魏裳楚声音从容如常。
  亲信如释重负,低头关门退了出去。
  刚出了门这位亲信就有点儿脱力,撞破了如此香艳的景象……他还能活到明日初晓么?
  没想到……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自家皇爷,竟然是被压的那一个。
  这简直比收到陛下的亲笔信还让他惊讶。
  房里刚准备坦诚相见的二人有些尴尬。尤其是骑在她身上的沐有韵,一张俏脸仿佛已经红透了。魏裳楚起身换上常服,披上颜色略浅一些的皇服,亲自把沐有韵送出了门。
  纵然疼她如旧,有些东西还是不能让她知道的。魏裳楚拿起亲信送来的信封,拆了封口拿出里面的纸,入目就是一副放肆的狂草。
  字如其人,魏千羌的狂草里有张扬的贵气,还有如千雪城外终年积雪的寒意,魏裳楚有些急地翻开信纸,好奇魏千羌给她写了什么。
  “裳楚,见字如面,此番去了沐地,一切以小心为上,定国军虽然骁勇善战依旧不可鲁莽,沐国新帝励精图治,手下又有沈清爵这样的镇国上将军,你我的计划不可再拖,便着手准备罢,儿女情长不过过往云烟,来日打废了沐国,我许你与她解甲归田。
  附:传沈清爵消息回千雪城。”
  魏裳楚看完最后一行字,心情有些复杂。皇姐啊皇姐,你怎么也如我一般,坐拥江山不满意,还惦记着如剑一样锋利的利器,不怕她砍了你的左膀右臂?
  魏裳楚向前走了几步,连信带信封一并扔进了面前的火盆中,青黄色的火苗瞬间吞没了整个信纸,没几瞬息就化为灰烬。
  她的心情突然不好,是很不好,虽然这些年已经没有什么能让她有明显悲欢离合的情绪变化了。
  天色沉重,窗外风卷残云不见晴,冷意丝丝侵袭进屋内。冷风刮过,皇都满城烟柳也纷纷落了。
  寒风似乎从北魏吹来,过了满武州直逼太京城而来。魏裳楚有些想念北魏的雪景,想念千雪城的终年寒冰。
  “我楚宫的东西,你们该还了。”
  威风凛凛的玄色马车开进了太京城最繁华奢靡的烟花柳巷,这里有寻欢作乐的文人墨客,有空虚寂寞的公子姑娘。路边的人看到这般气派的马车纷纷侧目猜想,有这样车的人怕也得是富人贵臣。
  即便来这里挥霍如他们,也还是没有这般气派的。
  谁家姑娘能觅得良人如此,谁家公子能坐上这样的马车,路人们很是好奇。
  以往沈清爵从来不来这种烟柳之地,前世她来这里这里找流连忘返的弟弟沈靖,才遇到了惊为天人的谢冰媛。
  她对此重新有了认识,在她印象里的污浊之地,还是有这样仙人一般的人物的。就比如本朝有落魄才子屡试不第,自称白衣卿相,在烟柳之地说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如果不是她出征在外,她很想结实这样的人物。
  马车停在无妄楼门口,看热闹的人心里有几分了然,下来的肯定是谢老板不用看。
  当然也有几个眼尖的人看见了撩车帘的那双白皙如玉带着一抹碧绿色的手。
  “天凉了,你现在身上这件薄狐裘可以换了。”
  “嗯?”谢冰媛瞅了瞅身上这件黛色的狐裘,是有些单薄,“将军也记得添衣,冰媛先行告退。”
  沈清爵点了点头把车帘放下。
  谢冰媛上了楼,才发现马车这才缓缓走起离去,和上次一样,好像是掐着她的时间,等她上了楼才离开的。
  不过是巧合罢了,切不可把这些事放在心上。谢老板自我劝告道。
  沈清爵眯了眯眼,重生之后这一段时间,她似乎真的懈怠了。差不多是前世的这个时候,北魏已经暗潮汹涌了,只可惜沈清爵没有早早见到来此的魏皇爷,不然也不会没有抵挡,让北四州一夕之间全部沦陷。
  她才走的那么匆忙,而行军打仗无异于性命都托付在了马背上,她才始终没敢向谢老板表明心迹……
  现在这副身体还很年轻,双手白皙如玉,身上也只有之前替萧泰凉挡刺杀的那一道箭伤。
  两年的北伐战争打的王侯不值一提,比不上兵强马壮雄心勃勃的北魏,前世她去了满武州之后,行军打仗的本事才得到了飞速进步,她和女帝站在两个极端,针锋相对,一起飞速成长,任谁稍有差池,谁的国家就有覆亡的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  蛤蛤蛤蛤   白攻攻捂着肚子大声地笑。

  第20章 审讯

  车夫是跟了她好多年的王府老奴,一辈子孝敬他们沈家,前世这个时间点不久之后,太京城流疾猖獗,这位勤勤恳恳的老仆人也害了传染,很快就病死了。
  老仆人姓王,具体姓名已不能考究,只知道她从小就叫王叔,一来二去,这个老仆人的名字就改成了王叔了。
  沈清爵恋旧,这一辈子住进将军府,也把王叔叫了过来给她驾车。王府里住着浣蓉,沈靖,她自己则独住在将军府。
  毕竟有朝一日谢老板也会住进来的,沈清爵笃定。
  “王叔,回王府吧。”
  沈清爵坐在马车里和外面赶车的王叔说了一句,王叔赶忙哎哎哎地应了几声。
  旧府终究是楚时府邸,只是她母妃不避讳萧泰凉,想住就住,新帝萧泰凉没有二话,只会处处迁就她,故而沈靖也没有理由住到将军府,从江南到北魏游学归来之后就随母亲住进了王府。
  因为沈柯不喜静也厌倦朝臣的缘故,当初他选府邸选到了远离闹市的地方,自然也就远离皇宫,不像将军府紧挨着皇城的后花园。
  萧泰凉与沈清爵的师徒感情自是没话说,可他终究是怕死的,自打他皇袍加身的那一刻,他已经不是那个脑袋别在身上不怕死的大元帅了。
  沈清爵住进将军府也让他稍微安心,如此一来,皇城有什么变故,他和他手段通天的爱徒也还是一丘之貉了。
  王府很冷清,面积很大,居住的人很少,只有忙碌的一群下人,尽管如此,浣蓉和沈靖的回来还是为这里平添了不少人气。
  听见她回来了,没人气的王府瞬间热闹,大大小小的仆人都出来迎接,通风报信的话已经传到了正准备动筷吃饭的母子二人桌上。
  这次是“将军回来了”,不是“郡主回来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浅显的道理,就算是下人们也懂。
  沈靖听到下人们的请安声,立刻把就要放进嘴中的食物连带筷子一扔,站起来就冲出去迎接。
  英俊的青年穿着白色刺绣锦服出了大门,就见了了他有几年不见的姐姐。
  上次沈清爵接他并没有多话,他能感受到对方对他的冷淡。
  他不知道为什么,沈清爵可是清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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