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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生烟抢亲杏-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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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脑子发热赶回来之后才想起一事,若诛天戒已经被人认主,他不可能感知得到戒指的位置。若携带戒指的人有心加害茜飞雪,他为何不将戒指认主,偷偷摸摸的进行报复,还要特意留下一个破绽来?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白玉烟被茜飞雪母子俩保护着,他想做点什么也没辙。
  白玉烟听贺俞生提到戒指,这对夫妻俩之间的气氛又如此微妙,半是解围半是赌气的将手上的戒指晃了晃:“既然这戒指是你们的,那就还给你们好了,反正我拿着这戒指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她没理由拿着这戒指,希望阿玘不要怪她将戒指给了别人。。。
  然而无论是贺俞生还是茜飞雪都没有接的意思,茜飞雪道:“既然戒指已经给了柴扉,我们没有要回来的道理,小烟还是转交给你那位朋友吧。”
  贺俞生道:“飞雪先前说得不错,我们夫妻俩之间,不差这一枚戒指,拿着反倒是膈应,你还是——等等!”
  贺俞生的视线再次落在白玉烟手心的戒指上,脸色变了变。
  “你将戒指给我看看。”
  茜飞雪奇怪于他忽然改变的态度:“俞生。。。”
  白玉烟没有犹豫,将戒指交给他。
  那枚戒指在贺俞生的手心被无形的力量托起,裹挟着零星剑意的灵气在戒指上来回穿插,似乎是在探查着什么。
  另外三人虽然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出声打扰。
  只见那枚戒指在剑意灵气的催动之下飞快转了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以贺俞生为中心,竟然刮起了一阵轻型的风卷。
  实力最低的贺小弟不禁以袖子挡住了脸,暴涨的凌厉风卷吹得他脸上生疼,白玉烟离贺小弟近,横跨后退几步,挡在他面前,放出她的琉璃伞,将混乱的气流阻隔在外。
  凭这气势,完全不敢相信这是一位元婴期的修士,就气势上来看,比化神期的师傅也差不了多少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剑修么。
  茜飞雪只比白玉烟慢了一步,见此也未再画蛇添足,只给了白玉烟一个感激的眼神。
  风卷只持续了短短几息,气流渐渐平复之后,乱流中心的贺俞生还是先前的模样未变,而那枚古朴的戒指上,刻着的“贺若”两字,却散发出了一种不祥的气息。
  灵气汇聚于双眼,便能看到两个字上缭绕不去的淡淡暗紫气。
  “这是什么意思?”
  这种气息令白玉烟脊背发毛,不像是单纯的魔气,反而类似林伯春身上的那种邪气。
  茜飞雪和贺白野都变了脸色:“这——”
  贺白野不敢置信道:“血源禁咒!”
  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血源禁咒是什么?”
  贺俞生与茜飞雪看着那枚戒指神色复杂,反倒是贺白野,用同情的目光看着白玉烟:“血源禁咒是一种恶毒的禁术,施术者以自身为代价施展的一种法术,执念越强,咒术的程度越深。是少有的一种施术过程与实力无关的法术。”
  “所以,这种法术有什么用?”
  与实力无关,白玉烟记得贺俞生曾说过,刘柴扉是个服用了益寿丹的普通人,而这个禁术恰巧又是不需要灵力施展的,那么施术者是谁,就毫无疑问了。
  她更关心的是,这血源禁咒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贺白野一字一句的说:“血源禁咒,顾名思义是一种与血源有关的法术,它还有一个更直白的名字,叫做断源绝脉术。一旦施展此术成功,禁术会逐渐吞没施术者血脉相连之人的气运、生机等等。”
  “总之是一种非常恶毒的法术。”
  “血脉相连之人,那不是。。。阿玘。”
  白玉烟捂住心口,那里微微泛疼。
  难以想象,一个母亲,竟然会用这样恶毒方法,来对付自己的亲生女儿,刘柴扉根本就是个疯子。
  “还有,”贺白野补充道:“血源禁咒还有一个作用,它被下在这戒指上,意味着凡是与施术者血脉相连之人,永远都不能使用这枚戒指,而且,无解。”
  血源禁咒本身就是一种奇怪的法术,这种法术对没有血脉关系的人一点影响也没有,反倒是对亲人特别狠毒。试问谁会用这么恶毒的法子加害自己的血脉?便是魔修也少有这么疯狂的人。
  也正是因为它的这种奇怪之处,导致这种法术一旦施展成功,形成的业力也相当的沉重,施术之人不得好死,术法的威力也极为强大。
  怪不得阿玘拿到戒指之后,从来都没见她用过,反而将戒指交给了自己。
  白玉烟不禁一惊,若是如此,阿玘岂不是早就知道这枚戒指的秘密了?她知道她不能使用这枚戒指,若是交给白玉烟,白玉烟却不会有什么影响。
  再深入的想,或许阿玘一开始回吴家堡,除了报复吴家之外,就是为了将戒指拿来给她?
  再往前腿软,难道阿玘早就知道她母亲。。。
  白玉烟深吸一口气,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抛开。
  “小烟,”茜飞雪担忧道:“你那位朋友,她怎么样了?现在又在哪儿?”
  贺若玘现在在哪儿,白玉烟也不清楚,况且没有争得阿玘的同意,她也不可能将贺若玘的情况随随便便告诉别人,只是摇摇头:“她现在挺好的,至于在哪里,我也不太清楚。”
  现在挺好,也就是说以前不好咯?也对,有血源禁咒在侧,又怎么会过得好?
  茜飞雪简直不敢相信,刘柴扉除了对别人狠,对自己狠,就连亲生的孩子都舍得如此狠心的利用。
  相比之下,贺俞生倒是只惊讶了一瞬便接受了,在他看来,刘柴扉什么事做不出来?
  “血源禁咒真的无解吗?就这么放任下去,是不是还会对人有影响?”
  “血源禁咒需要以实物为依托,也意味着被影响的人与禁咒距离越远,受到的影响越小,你那位朋友若是离得较远,应该没什么影响。”
  白玉烟松了一口气,阿玘现在离她应该够远了吧,这还是白玉烟头一次庆幸阿玘与她分开,她现在恨不得阿玘离她越远越好!
  因为血源禁咒的存在,贺俞生多少对那位可怜的“后辈”有些同情,那丝隐隐约约的敌意也藏了起来,好心道:“白野年纪尚小,一些认知还不够全面。”
  贺白野看向父亲,半是好奇,半是有些不服气。
  “血源禁咒并非绝对无解,只是这种禁术施展得少,自然也没有大量的人去解。”
  “只能说,目前还未找到解开的办法。”
  贺俞生将戒指交给白玉烟:“我会尽力想办法解除这禁咒,至于解除之后,你还是将它交给你那位朋友。”
  “就算是,对把她卷入上一辈恩怨的补偿吧。”
  “这。。。”
  白玉烟有些犹豫。
  茜飞雪也赞同贺俞生的说法:“小烟拿着吧。”
  “对了,我倒想起一事,”茜飞雪对贺俞生说:“夫君曾说,这诛天戒乃是家传用来磨炼心境,锤炼灵气的宝物。”
  “如今小烟岂不是正合用?”
  “你的朋友将戒指交给你,想来也是希望由你来认主的吧?”
  “我来认主?”白玉烟将戒指收紧,一时下不定决心:“我再想想。”不管阿玘是不是这个意思,认主之后,就意味着不将禁咒解开,她就不可能和阿玘在一块了。
  认不认主一事另说,她更关心的是怎么和阿玘解释她母亲的事,她到底该不该相信贺俞生的说辞。。。
  当年的事,师傅似乎也知道,师傅不可能撒谎骗她,要不问问师傅再做决定?
  不过,师傅现在又在哪儿呢。。。
  或许是想什么来什么,白玉烟才刚想到了她的便宜师傅,下一刻一团烈烈的红焰便从天而降。
  一道温热的气息将白玉烟和茜飞雪母子轻柔往后一推,煌煌之火便直直向贺俞生砸去。
  “敢动我徒儿,贺俞生你小子是活腻歪了?”
  贺俞生并无意外,长剑不知何时出鞘,剑气与焰火相交,发出清脆的声音,火星四溅,周身热力急剧攀升。
  火焰之中,南珣音的身影渐渐清晰,发梢眉梢上跃动的火焰昭示着她此刻的怒气。
  这是白玉烟头一次见她师傅出手,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个级别的强者对战,即使被推离了老远,仍能感受到强劲的能量波动,令她感到难受。
  茜飞雪母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知道她们三人不好受,对阵两人有意识的转移阵地,又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放开手脚。
  “乖徒儿,你师傅我平日也没教你什么,今天机会难得,好生看着,师傅今日教你,火系法修是怎么暴打欠揍剑修的!”
  听着南珣音的传音,白玉烟咽了咽口水,“师傅,没问题吗?”
  如果不看她眼中跃动的兴奋,倒还是个孝顺的好徒儿。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8章 
  两人起手过招之间,白玉烟察觉到,贺俞生绝对不止元婴期,他至少也在化神初期的实力。
  围观化神期级别的高手的比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恐怕也只能用目不暇接来形容了。
  以白玉烟金丹期的眼力,只能看到刺目的红炎对上冰冷的剑光,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两人的身形快速交错,根本来不及看人就再次消失了。
  实力的高低绝对不是天赋可以弥补的,白玉烟扪心自问,在这两个人手底下,她绝对走不过一招,只怕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不得不说,实力太过悬殊,什么小聪明都没用。
  要说究竟是谁更厉害些,白玉烟也说不准,两人的攻击力超强,速度也相当的快,她根本看不清有没有谁受伤。
  贺俞生的剑法走的是迅疾精准狠辣的路线,他不常出剑,多是在飘然闪躲,但偶尔来上几剑却都是例无虚发。
  不过,就表面来看,果然还是师傅的红炎更为耀目些。
  南珣音的手掌随意弹拨,如抚琴一般优雅从容,在她的指挥下焰火不要钱似的四处抛洒,砸在剑光上便立刻分溅出两朵漂亮的烟火,于空中绽放,散落无数星星。
  浴火的神女在火光中若隐若现,叫人心驰神往。
  那些漫天飞散的红炎,那些被剑光削得星火四溅的灵焰在空中如尘埃一般随风漂浮,将天空装点得如同一片红色的星海。
  两人都打起了火气,对战越来越激烈,交手也越来越不客气。但两人都没有失去理智,相反,越是到这个时候,精神反倒越是清醒。
  白玉烟注意到,这个时候的贺俞生正在不着痕迹的往外挪动。他一剑挥出,趁南珣音闪躲之时,身形已经瞬移到另一处地方。
  南珣音自不会因为这一丝瞬移而苦恼,到了她们这种实力,瞬移就像喝水一样简单。
  她甚至能感知到贺俞生瞬移身形消失之后会在什么地方出现,并且在对方现身之前,先一步向即将现身之处攻击。
  实际上,在同等级甚至境界悬殊的人的比试中,使用瞬移是一种比较被动的招式,偏偏不知何故,贺俞生用了,越到后期,他用得越是频繁。
  白玉烟一开始还不清楚他这么做的用意,直到细心发现贺俞生每一次落脚之处,都距离那片红色星海越来越远,才猜到他的意图。
  既然白玉烟都已经发现了,与贺俞生对阵的南珣音会没有察觉?自然是不可能。
  看穿贺俞生的目的,南珣音索性不再攻击,反倒嘲讽道:“你的修为倒是精进不少,抛下飞雪出去游历倒是挺有用的啊。”
  贺俞生没有说话,仍旧是一脸严肃,长剑自然的斜置身前,蓬勃的能量在体内酝酿,整个人蓄势待发。
  下一刻,光华璀璨的星河如有风助,熊熊天火拔地而起。
  那些游离在空中的“火星”一颗颗被点燃,转眼缭绕成一片汪洋火海,将俞羽山的整个上空都烧成了红色。
  白玉烟惊讶的张大嘴,她一直觉得这些火星有些奇怪,一般修真者的灵力都会在脱离施术者之后消散,重归世界,而这些火星显然违反了这一说法。
  原来这些火星仍旧是在南珣音的控制之下,并且随时能令其发挥作用。
  贺俞生在火海形成之前,迅速离开了这个危险之地。
  然而放任,或者说不得不任由这星火之海的燎原,已经让南珣音立于不败之地。
  南珣音被簇拥在火海之中,整个人与火海几乎融为一体,即使看得到她的身形,也分辨不出究竟是幻影还是真正的实体。
  红炎之海张牙舞爪,贺俞生骤然侧首,后方蓦的袭来一卷火龙,灼热的温度险险从身边擦过,将一身法衣燎出一角焦黑。
  不知何时,那片火海已经将他整个包围,置身火海之中,四面八方的火龙缠击而来,时不时伴随着火球偷袭,甚至爆炸。贺俞生左右闪躲,却终究抵不过火焰太盛。
  贺俞生的剑气对上无形的红炎,着实有些吃亏了,剑痕所过之处焰火退散,但瞬息之间,空白的轨迹就又会被火焰填满。
  尽管护体剑气能够护住他自身不受灵焰灼伤,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对付这些难缠的焰火。贺俞生被动的在火海中坚持,看起来狼狈极了。
  “父亲。。。好惨。。。”
  与白玉烟一起站在琉璃伞下的贺白野捂住眼睛不敢再看,再看下去,父亲的英明形象就要塌了。
  茜飞雪揉了揉太阳穴,对贺俞生恨铁不成钢。她早已猜到了此次结果,每次对上珣音,她的夫君就没有讨得好过。
  白玉烟吞了吞口水,突然觉得师傅好凶残。
  其实渐渐的,白玉烟也摸清了剑修对战的套路,至少对贺俞生这个剑修她是了解了不少。
  法修对阵讲究全面打击,灵力覆盖面广,将敌人围起来打。而剑修则讲究精确,他的剑专攻敌人的弱点,讲究速战速决,一击致命。
  法修与剑修各有各的优势也各有各的缺点,只是同等级的修士而言,自然是消耗小,行动快的剑修更占上风,是以剑修常常被誉为同境界最强。
  然而,当剑修找不到对方的弱点,又遇上一位“财大气粗”不怕消耗的法修之时,就显得吃亏了,尤其是南珣音这种怪物级别的,简直是英雄与用武之地。
  哪怕眼神再利,行动再快,也少不得要吃些苦头。
  当然,也仅限于吃苦头了。
  贺俞生到底不是善茬,南珣音也只是发泄怒气,没有撕破脸一拼到底的意思。被困火海好一阵后,贺俞生还是凭借敏锐的观察力发现了南珣音的藏身之处。
  数剑下去,搅乱了南珣音对火海的控制。
  南珣音散去红炎,贺俞生收了长剑,结果算是不分胜负,结束了这一场单方面发泄。
  南珣音全身上下完好无损,抄着手对对面略显狼狈的贺俞生道:“这只是个警告,看在飞雪的面子上我就饶过你了。若是下次再见你欺负我徒儿,哼哼。。。”
  未尽之话充分体现了后果之恐怖。
  贺俞生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理了理仪容,将自己打理得整洁了不少。
  南珣音闪身来到白玉烟身边,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面说:“怎么样,乖徒儿,师傅表现得好不好啊?”
  白玉烟由衷的赞叹道:“好,师傅最棒了。”
  南珣音十分满足:“小徒儿嘴真甜。”
  “师傅跟你说,咱们火系的法术,还有你那块玉佩里的功法,都是有学问有讲究的。这会儿先不说,等回去,师傅慢慢教你。”
  白玉烟摸了摸腰间的玉佩,不禁有些期待。她就是被南珣音以这块玉佩骗来的,如今终于要步入正题了吗?
  南珣音是来找白玉烟的,只是到了此处,发现自家乖徒儿脖子上还残留着贺俞生这个臭剑修的剑气,料想是被贺俞生这个疯子所伤,便二话不说的丢出一火球开打了。
  若不是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南珣音绝对不会给他面子,让他保有体面。
  此时怒气也已经发泄过,也该了解了解前因后果,才能进一步为徒儿找回场子啊。
  “你们刚才是在做什么?竟然还动上了手。”
  茜飞雪张了张嘴,见白玉烟面色还不错,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对南珣音道:“你可还记得刘柴扉?”
  听到这个名字,南珣音条件反射的皱了皱眉:“那个喜欢无事生非的女人?她怎么了?”
  “你不知?”贺俞生掸了掸衣袖,对南珣音道:“你这徒儿与刘柴扉之女乃是好友。”
  南珣音对贺俞生素来没有好脸色,先是给了他一个白眼,才对白玉烟道:“小徒儿有没有受到惊吓?这姓贺的每次听到刘柴扉那个女人的名字就会非常暴躁。”
  白玉烟摇摇头,其实点头也没什么不对的,她的确是受到了惊吓,被阿玘的娘吓的。
  南珣音想了想,突然一边嘴角上扬,调侃道:“你那朋友,该不会是那个阿玘吧?”
  白玉烟脸一红。
  哪怕不说,南珣音也明白了,将白玉烟的发髻揉乱:“那师傅说句不好听的,你那朋友摊上这么个母亲,还真是够倒霉的。”
  看南珣音的模样,看来贺俞生所说的八九不离十了。接受这个结果,其实也不难。
  “师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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