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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夏暮经年-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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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酒店的顾夏开始陷入某种意义上困境,洗澡的时候她在困顿,躺在床上的时候她还在迟疑,直到西枣从浴室吹干头发出来,关掉壁灯,躺在她的身边,她才发现自己又纠结了一个多小时。
  “顾夏,睡了吗?”
  突然,黑暗中平躺在她身旁的人开口了,那个声音让顾夏心惊,心脏停了半拍后扑扑的跳得厉害,顾夏甚至不敢动弹,她怕一转身,她心跳的声音就会被那个人听见。
  “嗯?”
  “苏夕,她下个月初就要去美国了,我想我会去送她,那天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背着她侧卧的那个人好像是睡着了,西枣转身去看顾夏,一动不动地就连呼吸也听不见了,她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的请求过于残忍,但……
  “嗯。”
  漫长的五秒过后,背对她的人终于有了回应,轻轻地一个嗯字,没有任何感情。看着眼前的背影,西枣的心莫名地发疼,她想说些什么。
  “你不问我吗?”
  顾夏的蓬勃跳动心在听见苏夕这个名字时就已经冷掉了,甚至她能感觉到刀刃还在心口上一道道的划割,她不知道西枣为什么要明知故问,可终究还是不忍冷落,只好强忍着疼痛回应。
  “问什么?”
  “我和苏夕。”
  “我知道,你喜欢她……”
  苦涩的话音未落,又被中断。
  “我决定和她分开了,她还不知道。喜欢她这么久,很久,时间太长,我害怕自己不能彻底地分开,我希望那天你能够陪在我身边,这样,我会有勇气去离别,我想重新开始。”
  背对她的人突然转过身来,张开嘴,又闭上,但终于选择还是缓缓道出,话语里尽是苦涩。
  “西枣,你知道吗,直到刚才我还会忍不住去想,今晚在酒吧里,你说的那些玩笑,如果可以成真,该有多好。”
  “玩笑?”
  西枣不知顾夏说所的玩笑指的是什么,她说过的玩笑实在太多,她已经记不清了,可顾夏并没有正面回应她的问题,而是一点点的靠近,轻轻地捧起她的脸。
  “我,可以喜欢你吗?”
  轻哑的声音,似谷音萦绕于耳,她顾盼流离的眼眸灼热而绵长,带着一丝怯弱,又流露出无尽的期望,拂过那个人的额头,眉眼,鼻子,嘴唇,她在试探,接近,企盼,等待着。可西枣眼睛游离不定,无声无语,沉默太久,短而促的鼻息逐渐趋向清缓,直至再也感受不到,漫长的一分钟过后,顾夏缓慢地垂下她轻捧那个人脸颊的手,仿佛放手的那一瞬间,她变成了一只脆弱的空壳,失重而易碎。
  “顾夏!”
  放开的手被狠狠反握住,力道大的惊人,西枣慌张的抓起顾夏那只快要离开的手,将它用力压附在自己的左胸上。
  那里,心脏扑哧扑哧的搏动,清晰而剧烈。

☆、第十七章

  九月二十二日,下午两点大理飞往上海的航班,飞机经过一区积雨云,机体有些轻微晃动,但颠簸并没有影响靠近舷窗位置上那个女人的好眠,她斜靠着身子将头倚在身旁另一个女人的肩膀上,似乎当她寻到了一个令她舒适的位置后,周围一切的响动都不能打扰她了,梦寐中,她安稳的呼吸声细轻缓细,偶尔会迷糊的哼着,能听见几丝微不可闻的梦呓。
  她梦到了什么?
  顾夏侧过脸看着西枣睡梦中微微上扬的嘴角,不经意间扑哧一笑,惹得她身旁的旅客莫名其妙的转过头去看她,安静的机舱里,顾夏有些尴尬,轻咳几声,微微地侧过身子为西枣捋了捋覆盖在她身上的薄毯,便抬起头望着舷窗的景出神,那里白茫茫的都是驰骤的云雾。
  搭在机座扶手上,顾夏曲卷手指与另一个人孱弱的指缠绕交错,随意而自然地用力度去填满两人手与指间所有的空隙。她仍是困倦疲乏,但却不想睡去,而是将头轻轻抵在西枣毛茸茸的脑袋上,专心地感受手掌心里细腻的温度。
  昨夜,两个人在辗转迂回中凝望,交谈,回应,心绪起伏跌宕,百转千回,直至凌晨三点多两人才在疲累中昏睡过去,表明心迹并不容易,不论是对于她,还是西枣。结局与期望的有些出入,顾夏知道自己并没有真正拥有她,但这并不妨碍顾夏在昨晚短暂的梦境中迫不及待宣泄她心中的兴奋与喜悦。
  昏暗的房间里,心房咚咚的跳动毫无规律地拉扯着手心上的每一寸肌肤神经,触觉太过真实,太过强烈,抓住她的手潮湿而滚烫,用尽力气,把顾夏从冰冷的深渊中一点一点拉回来。
  西枣,她在害怕什么?她在慌张什么?好像,顾夏并没有被拒绝。
  “我不是……只是怕………怕自己还没有准备好,我……”
  话语里停顿太多,她怕自己说不清,只能够几次费劲地吞咽来舒缓呼吸的紊乱慌张,西枣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着,她到底想要解释些什么,恐怕就连她自己都乱了。
  “嘘——”
  对面,迷乱的气息在靠近,一只温热的指轻轻附上她的唇,意识她无需言语,只是用拇指细细地摩挲在她潮热的肌肤,一遍又一遍。
  “我等你,一直等你。”
  湿润的唇瓣,带着柔软的温度,轻柔地吻上她的额,没有欲望,不含索取,无关占有,只是单纯的一个吻,如同十里春风,沁透了她每一寸肌肤。昏暗中,她得到了一个清浅的吻,这个吻让她落泪了,朦胧的湿气中,深情款款的对视仿佛将时光凝滞,她一把环住顾夏的腰,紧紧地把她镶边怀里,毫无征兆,只为了不让她察觉自己湿润打转的眼眶。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人可以理解她,就算她还是会害怕,就算她还是会胆怯,就算连她自己都还未理清自己为何会犹豫,那个人还是会给了她一份安心,还有一段时间。
  顾夏,你陪了自己这么久,即使我自私,做作,彷徨,你都在,而现在,你还是习惯了等我,等一个答复。
  而答复,我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即刻给你,而是放在了未来,原谅我的顾虑。
  有一段感情,等待着我去结束,我需要去结束,只为了给你一个纯粹的答案,没有杂质,没有细碎,那会是属于你和我的答案。
  九月二十四日,寻常周末里的一天,难得闲暇的时光,一家人能够晚餐后聚在宽敞舒适的沙发上,漫无目的地看着八点档的电视节目,女儿抱着一只小娃娃趴在他的大腿上叽里咕噜地手舞足蹈,儿童频道里播出的是一档益智类的节目,一群狗狗在主人们奋力的呐喊中在室内赛道上疯狂地赛跑,周黍倒是想看一看央视的财经资讯,但看着女儿兴奋的样子,也不好转台,只得半靠在沙发上地陪她一起将稚气的节目看下去,看着看着,原本百无聊赖的他他竟然开始饶有兴趣的猜测哪家的狗狗能第一个冲进终点。今晚周黍的兴致难得,好久,他都没有尝过这样的惬意了,不过,他身边的苏夕显然与他们不在同一个频道上,低着头在翻看着手机,皱着眉,缩在沙发的一角发呆了一整个晚上,周黍无意间撇了一眼,发现她在浏览的好像是App上旅行机票,下个月飞往美国的机票不是早就预定好了吗,她这是要去哪里?
  正当周黍好奇地想要发问,茶几上他的手机不适时地响了。
  冷不丁冒出的手机铃声着实让一直在晃神的苏夕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见丈夫匆匆拿起手机,站起身子朝厨房走去。
  “西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失踪'了怎么久,大家都很担心你………”
  啪——
  那个名字让苏夕身体战栗,手里的手机毫无防备地跌落落在茶几与沙发上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可她没有察觉,只是猛然转过头追随丈夫离去的背影,怔怔地望着。
  “妈咪,你的手机掉了。”
  女儿从沙发上跳下来,将砸落于地上的手机捡起,稚声稚气地抱着娃娃将手里的东西递到苏夕面前,但苏夕没有接过,而是慌忙从沙发上站起,强忍着心惊一步步朝厨房靠近。
  西枣,她终于回来了吗?
  为什么她宁愿打给黍也不愿意与自己联系?
  为什么?
  “嗯嗯,好好,那明天老地方见,刚回来别累着,好好休息,晚安!”
  周黍心满意足地挂下电话,搔了搔头一转过身,发现苏夕不知什么出现在他身后,正倚在厨房的玻璃门旁,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措不及防地把他吓了一跳。
  “西枣……她……回来了?”
  苏夕的问句里包含了太多情绪,担心,犹豫,还有小心地确认,不过周黍并没有注意这些苏夕神态下的细节,他只是笑着走过来伸手环住苏夕的肩膀,带着她一同返回客厅。
  “嗯,昨天刚回来,叫咱们带上童童明天晚上一起去吃顿饭,聚一聚。”
  “她……最近好吗?”
  “挺好的,说是工作太累了,才打算一个人出去走走,找个地方静静心,怪不得最近失踪了这么久,让我们担心,和以前一样任性。”
  周黍哈哈大笑,像是玩笑,又像是小小的抱怨,苏夕转过头看着此时丈夫脸上的开心与释然,看样子他是放下这些天来他的挂念担心了吧,那她自己呢,对,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但她却开心不起来。
  之后,苏夕偷偷在卫生间里给西枣打了几通电话,手机那头依旧是无人接听。
  那个晚上,苏夕又一次失眠了,几个月的温存,几年的念挂,西枣真的说要就不要了吗?她真的能割舍得掉吗?明天,明天她一定要拉着西枣问清楚,她到底要把冷战延续到什么时候,她们,是不是真的结束了!
  九月二十五日傍晚六点,约定好聚餐如期而至,走进包厢的时候,西枣已经坐在那里了,微笑地招呼问候,娴熟地叫来服务员上菜,宠溺地为童童夹菜,欢畅地与周黍把酒言欢,而对于她,至始至终都是礼貌客气的。
  一月不见,斜对面的她,整个人清瘦了许多,西藏的太阳把她白皙的皮肤晒成了浅浅的小麦色,眼睛里却都是奕奕神采,她又重新开始喝酒了吗?为什么她不愿与自己对视?为什么她总是要三言两语间结束自己好不容易发起的对话?苏夕根本不关心西枣这一个月旅行里有多少的所见所闻,她只想此时此刻黍能够闭上他滔滔不绝的嘴,好让西枣能正面回答她,面对她,她当然不相信西枣已经对她放弃了,明明桌上西枣提前点好的菜都是苏夕喜欢吃的,明明她还是会因为一个她不经意间抱住双臂的动作而叫来服务生把室内强力工作的冷气调低,明明她还是有心的,不是吗?这些苏夕怎么会看不见!
  可,为什么?
  为什么,面前的西枣又变成大学快毕业时的样子,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会无比害怕的样子,疏离,生分,冷淡,冰冷冷的像一个陌生的朋友,让人琢磨不透,不敢靠近。
  煎熬的聚餐让苏夕越来越焦躁,直到喝了许多酒的西枣欠身前往厕所,苏夕知道自己终于逮到机会,西枣走后没多久,她便借着补妆之意匆匆赶往卫生间。
  “为什么要躲着我!”
  空无一人的女厕,苏夕靠在台镜旁的盥洗池旁,等着隔间里马桶的抽水声响起,那个人推开门走出后,迫不及待地问道。
  那个人看到自己怔了怔,又面无表情地走近她,站在她的身旁将手伸到感应水龙头的下方,低下头专心地洗手。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苏夕。”
  西枣从墙壁上抽出一张面巾纸,擦了擦湿漉漉的手,随手扔进附近的垃圾桶里,转身对苏夕说道。
  “西枣,我们谈一谈,好不好!”
  西枣一脸无谓的样子还有那句言简意赅的解释终于让苏夕无法保持淡定,她用力地抓住西枣的两只肩头,类似要求,但更像是在竭力恳求,这一次她真的认真了,她会认真的去好好谈一次,只要西枣还愿意。
  “明天吧,我累了。”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三十秒的对视显得是那么的漫长,两个人看得认真,以至于苏夕以为自己成功了,可转而,西枣忽然笑了笑,不经意间从她的双手间挣脱,又在她身边擦肩错过,朝门外走去。
  用力的双手就这样毫无征兆耷拉下来,被重力拉扯,沮丧而苍凉,像是一个刚刚败北的浪人。
  “苏夕,我们回去吧,周黍要担心了。”
  离开的那个人在叫她,苏夕欣喜若狂地回头,站在出口处的西枣正伸出手面向她,她怔了怔,耷下的的嘴角却在下一刻微微上扬,碎步小跑过去,苏夕握住了那只她以为是希望的手。
  两个小时的晚餐过后,苏夕提议送西枣回家,西枣委婉地摇头拒绝了,她说,有一个人会过来接她回去。
  九月二十四日二十一点,秋分刚刚过去没多久,天气已经渐渐凉下来了,苏夕握住童童的手站在酒店大堂门口的阶梯上,看着西枣坐上一辆驶进的轿车,拉下车窗,微笑着与他们挥手告别,酒店大堂内奢华水晶吊灯辉煌的灯光透过自动旋转门的玻璃将大门外映染成一片璀璨的昏黄色,在清冽的晚风与昏晕的光线中,苏夕看清了西枣身旁驾驶位上的那个人,是顾夏。
  “我们,回家吧。”
  车辆远行,车尾灯红白的光在朦胧的夜色消失殆尽,远处柏油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模糊不清地车鸣声,仍在空气中飘浮,苏夕轻轻抽扯黍披在她肩上的外套,拉起丈夫的手朝停车场走去。
  

☆、第十八章

  九月二十五日的晚上,咖啡馆向西的玻璃墙外,湿漉漉的一片灰色,这座城市下了入秋以来最大的一场雨,屋檐下短浅的遮雨篷阻挡不住飞溅的秋雨,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冰冷玻璃上,墙外的两三排安放在角落里盆栽花卉上,露天的木甲板上,湿淋的柏油马路水镜上,映射着来往车辆红白的车灯,路旁昏黄的街灯,对面一排排门店五光十色的广告牌,雨夜下的城市依旧是那么的美好,她却无心去欣赏,人行道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撑着雨伞匆匆路过,她总以为远处走近咖啡厅的客人里会有西枣,但是走近的都是些陌生人,着送外卖的小妹,将书包挡在头上慌张跑过的女学生,西装革履的老男人………提早来的她已经等了半个小时,看了看手边的手机,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西枣还是没有出现。
  期间,咖啡店里的服务生过来问她是否需要将窗旁的落地窗帘拉上,她摇了摇头谢绝了那个人的好意,用手倚着下巴继续侧脸望向外面黯淡的世界,忧心仲仲,雨水敲打窗面的声音的确有些嘈闹,但她却不想用厚重的窗帘来隔绝,因为这样,她就看不到窗外那个或许会出现的人了。
  她,还来吗?
  苏夕想打电话,可手里的手机总是拿起了又放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犹豫拖沓,明明从前的她不会这样的。
  叮铃叮铃——
  正当苏夕打开通讯录磨磨蹭蹭地寻找西枣的手机号码的时候,咖啡馆的玻璃门被人打开,屋外一阵凉风吹过,惹得门前的风铃叮当作响,苏夕猛然抬头,她看到西枣正把手中滴水的雨伞交给柜台旁的服务生,四处环视一番后,朝她走来。
  “对不起,下雨天,路上堵车,来晚了。”
  西枣轻轻拍了拍依附在外套上濛濛的雨珠,拉开她对面的藤椅坐下,一系列的言语与动作,苏夕找不到没有任何昔日的温情。
  “没事。”
  手里的马克杯被苏夕捏得死死的,她低下头随意地笑了笑,苍白无力的笑容,西枣没有看见。
  之后两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默,苏夕没有开口,她好像已经忘了到底为什么要约西枣出来,几分钟后,店里的服务生端来了两杯新的咖啡,在两个人的沉默中小心翼翼的热饮摆上桌面,又很快端起托盘离开,似乎就连他也感受到两个女人之间压抑的气氛不大对劲。
  终于,还是西枣先开口了,她将一杯拿铁咖啡推到苏夕的面前,问了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
  “移民美国的手续,都办好了吗?”
  西枣象征性的询问苏夕没有回答,隔了许久,一直低头望着面前热腾雾气出神的她终于抬起头,幽幽地问道。
  “那天的事,顾夏都和我说了,明明你等了我一个晚上,为什么不告诉我?”
  话题扯得太远,措不及防得让西枣愣住了,随而,她又是淡然一笑,似乎苏夕口里的那次'事件'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望向悬挂窗外一颗颗没有温度的雾珠,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已经不重要了。”
  她说。
  “为什么不重要!”
  西枣的话音刚落,被苏夕厉声反呛,她狠狠握住西枣放在桌上的右手,那只冰冷的手。苏夕的声音里每一个音符都在颤栗,西枣,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她这样云淡风清地告诉自己不重要,不在乎,她的心真的已经死了吗!苏夕只要稍微想象一下那一夜西枣等她的模样,回想起她在手机里撕心裂肺的哭声,她的心就会像被千万根细针刺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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