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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夏暮经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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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枣完全无视自己的怒火,仍然像一个三五岁的小孩一样,哭着,闹着,任性着,只为强求一个因一时兴起就非要得到的玩具。这样的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苏夕已经怒气攻心了,即使她从来没有把西枣归类于偷情者这类不光彩的角色,可在那一刻苏夕无法不承认,西枣再怎么特殊,到底她还是和那些狗血家庭剧里的第三者一样,因为此时此刻她跟那些没有脑袋的小三毫无分别,冲动,胡闹,不知节度。
  “如果我不来呢?”
  苏夕冷冷的回答道。
  “如果你不来,我就一直等下去,等到……等到你来为止!”
  “那你就等吧!”
  手机被直接关机,苏夕紧紧地握着手机,冷着脸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她要不要去,她该不该去,她不知道,可是西枣的身体……为什么她要这样作贱自己!
  “夕?”
  楼梯转角有人在喊她。
  苏夕僵硬的脸瞬间变得柔和,她迅速将手机扔进沙发的一角,顺手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仰头饮水。
  “怎么还不睡?”
  玻璃杯外缘的投影里,苏夕看到黍顶着睡塌的乱发,揉了揉半眯起的眼睛朝这边走来。
  “口渴,下来喝水。”
  苏夕笑了笑,重新将玻璃杯放回原处。
  “快睡吧,要不明天起不来了。”
  “嗯。”
  苏夕回头看了看干净的沙发,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握住了黍伸过来的手,转身离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关机,关机,还是关机!
  无论拨打了多少次,手机那边永远都是人工服务的播报声。
  苏夕居然关机了!
  西枣仰天大笑,笑得像一个疯子,似哭似笑的声音,让试图穿越街道的夜间动物受到了惊吓,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手中的手机随而被西枣重重的摔在坚硬的柏油马路上,她撑着昏沉的脑袋,蹲在马路牙上,撕扯着便利店的袋子,只为寻找一罐罐冰冷的酒,因为用力的拉扯,一瓶破裂的啤酒从西枣颤抖的手里跌落,白色的泡沫液体浇灌着干燥的地面,发出滋滋的声音,老天居然连酒都不让她喝吗!西枣尖叫着想把脚下还在涓涓流淌着黄色液体的啤酒罐子狠狠地踢走,可惜一个跌跄,易拉罐纹丝不动,她自己却重重摔落于地,手腕火辣辣的痛疼感让西枣又像三岁孩童一样哭了,嚎啕大哭,毫无形象。
  可是,她撕心裂肺的哭泣延续了不到一分钟,哭声恰然而止。
  她到底在做什么,深夜马戏团里的小丑在表演节目吗?
  吸气,呼气,继续,吸气,呼气,直到西枣终于做到了低声抽泣,她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瘸一拐地重新坐在她原来的位置上,那只受伤的手,在西枣朦胧的眼睛里变成两只,三只,四只手,西枣觉得自己是不是手里拿了一只万花筒,可万花筒在哪里,她左顾右盼却没有找到,好像手腕在流血,西枣摸到了手臂上黏糊糊的液体,她在想啊,或许,等她的血流干了,苏夕就会来了。
  西枣安静了,手也不疼了,但她还是能触摸到伤口的湿意,她心满意足,她会等,只要她的血还在流,苏夕就一定会来的。
  呵,会来的。
  时间是不是停滞了,为什么周围还是黑的,为什么天上还有月亮,太阳呢,清晨呢!西枣不知道她等了多久,她已经把所有的酒都喝光了,她的脚麻到丧失了知觉,就连手腕上的伤口,她也摸不到血液流动的痕迹,因为它已经结痂了。
  不行,她不甘心,最后一次,真的这是她最后一次,她还是想再试一试。
  西枣拖着麻木发抖的身子,跪在地上,寻找那只她不知摔哪去的手机,昏花的眼睛看不清地面,西枣只能眯着眼胡乱的摸索,当西枣费劲的找到那只手机的时候,她将失而复得的手机抱着胸口,重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手机还能用,只是屏幕被摔得支离破碎。
  西枣花了十多分钟只为在破碎的屏幕上找到那个人的号码,她的大脑已经不清醒了,就连她的手指都在发颤,好几次,她差一点握不稳手里手机,让手机再次跌落。她想记起那个人的手机号码,这样她就不用在碎裂的屏幕上费劲的翻找冗长的通讯录,可是她当机的脑子不允许她进行精密的思考,不过还好,还好她终于找到了那个号码,她颤颤巍巍的用手点了点屏幕,她没有将手机放在耳朵旁,因为她不敢听见那个即将播报的声音。
  但,这次,电话通了,接通了!
  紧绷的神经,强制清醒的知觉瞬间崩塌,身体的所有的感官好像发生了紊乱,她甚至听到了周围莫名其妙的爆发出刺耳的轰鸣声。
  没等手机那头的人发声,西枣就哭了,她低头朝手机大喊道。
  “你为什么还不来!我还在这里,我还在街心花园这里等你啊!”
  手机那头好像有人叫她的名字,可巨大的耳鸣让她听不清那头的声音,她也不想听,她不想听见苏夕那些可笑的解释,她肯定又是在解释。
  “你是觉得我离不开你吗!可你……你不记得了吗……我当年离开过……离开过,知道我为什么一声不吭地就走了吗……因为你从来就没有给过我希望,以前,你选择大山,现在,你选择周黍,我呢,我在哪里,你说啊!我在哪里!好啊,既然从来就没有选择过我,为什么还要拉着我,拉着我当你的备胎是吗!啊……对啊!我就是一个可笑的备胎,我什么都不是!我就是你的玩偶,你玩腻了,你不想要了,就把我扔在一边,每一次都是你有需要了,才会想起我,你所有要求我都会答应,可你呢,你……你知道我为什么从不敢向你要求什么吗,不是因为我害怕你会觉得这是负担,也不是害怕你会夹在我和周黍左右为难,而是因为我害怕失望!那些我对你仅有的几次请求,你都从来没有为我做过,每一次你都会失约,苏夕,今天你再不来,就是第三次了,最后这一次,你再不来,真的,真的我就不等你了!”
  所有的呐喊用尽了西枣全部的力气,西枣喊得声音都沙哑了,可终究她的控诉只能白白浪费掉,因为手里的手机不知何时自动关机了,
  手机早已没电。
  西枣扯了扯干裂的嘴角,抹干脸上的泪水,随手将没用的手机扔进草丛里,可随即她又急忙转身跪在草地上把扔掉的手机重新摸索出来,然后紧紧握在手里,就好像下一秒就会有一通来电从无用的手机里响起似的。
  西枣将头再一次埋在膝盖里,把扭曲的脸紧紧贴在膝盖上,她不想嘲笑自己苍凉的幻想,一次又一次无望的幻想。
  没有人会来,她,不会来了。
  只是,西枣错了。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直到某一个时刻的到来,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喊她的名字。
  自己已经出现了幻觉了吗?
  她没有抬头,因为她不相信。
  可,下一刻她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个人身上的熟悉的味道让西枣干涸的眼睛再度落泪。
  苏夕,她,来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过《安妮·李斯特的秘密日记》,今天突然记起这部片来,才发现我写的文和电影有挺多地方相似,玛丽安娜的感觉特别像苏夕,而李斯特一直在自虐,过程中我也会为李斯特的过激行为感到不快,在想为什么玛丽安娜的贪心,关心的更多是自己,也不愿付出,为什么李斯特还照样为她的无情买单,现在我能理解读者的感受了,因为看着相似的经历,我也会有与你们同样的感受,但这篇文并没有上升到电影那种讽刺世俗偏见,追求真我的高度…如果大家想通过真人来感受文章里的人物,不妨去看看这部电影,(不是be,放心(⌒▽⌒))

☆、第四十一章

  接到西枣来电的时候,已经临近凌晨四点。
  她本是无眠,整个人处于极度烦恼的状态,因为她睡不着,脑海里浮现的总是一个人的身影,遥远而模糊,她知道那是谁,可,为什么自己越来越在乎那个人,那种在乎连她自己都为之震惊,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一切的发生都是毫无征兆的,让人措不及防,但又好像是冥冥之中的,有些东西是不是早已注定,而她直到现在才有所惊觉。
  她以为冰封已久的心,依旧储藏于严冬之下,春天仍是遥遥无期,可殊不知,洞外的暖春已经走走停停,来往几遭,她寒霜似雪的心在时岁的迁移中被春风一点点的融化,只是融雪的速度太过缓慢,以至于她从未察觉到异常。
  春,是西枣带来的,另一个春天。
  但春天的停留间歇而短暂,她无法拥有。枯木逢春,她只是春风吹绿的一处枝桠,春不会为她驻足,因为暖风有别的去处,她不是终点,而是风景。
  就好像那通电话,西枣的呐喊,她的哭述,她的哽咽,她的疼,她的痛,她所为之疯狂的,她所有激荡的情绪都是属于一个人的,而那个人不是她。
  她只能旁观,旁听,像一名淹没在人群中的看客,可她多想融入高台之上,用她的真心一解戏子的相思之苦。
  痴情怨女总是在盼念着一个归期遥遥的负心人,她看不到有人也在等她。台上的她看到的是远方遥不可及的风景,而对于台下的人,她就是风景,唯一的风景,近在咫尺,又触不可及。
  原来她们之间有那么多的牵绊,原来她心里藏着这么多的东西,她有着这么多的故事,原来她的单身多年也只为了一个人,一个人不值得的人。不值得,的确不值得,苏夕,为什么不懂得珍惜呢,将感情付诸于一个这样一个人,到头来,只会满身是伤。
  这并不是顾夏吃不到葡萄,便觉得葡萄酸的怨怼,因为她曾经也像西枣那般痴情,可痴情换不回真心,她也看不到未来,再怎么喜欢,她也会放手,达不到全身而退,但起码也能做到善始善终。
  她能做到,可西枣做不到,手机那段的哭喊,撕心裂肺,让深夜里满怀心事地顾夏惊愕不已,她忘了反应,只是怔怔的听着,听着那头的哭诉,呐喊,疯狂,直到心口一抽一抽的疼痛感把她的魂魄重新拉回身体,她急忙叫喊西枣的名字,手足无措的强调,再三强调,告诉西枣好好的待在原地,不要乱动,自己这就过来接她。
  可顾夏还未说完,那边就突然嘟的一声,断了。
  当她着急的再次拨打过去,那边已是关机。
  顾夏恨不得现在立马就飞到西枣的身旁,搂着她,抱着她,用尽她全身的力气。尽管她知道她代替不了苏夕,可她依旧愿意为苏夕的无情买单。顾夏一想到西枣一个人在马路边上等了那个人一晚上,她就冲动得想冲到苏夕家里,把她从周黍的怀里拽出来,狠狠地朝她甩出两个耳光,她凭什么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温柔乡,她的身上还背着债呢,西枣的债,她居然只会透支,根本没有想过偿还,可西枣不是一张信用卡,她不会想银行那样向持卡人寄送账单,提醒还款。她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而苏夕就这样把西枣榨干了,她只会索取,而西枣就像一个傻瓜一样心甘情愿地成为苏夕的提款机,她怎么能这么傻!
  顾夏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对她们横加指责,可她没办法不这样想,从她慌慌张张的夺门而出,到深夜的士上对司机的急躁催促,再到她到达目的地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这不到三十分钟的时间里,她都在想,她越想越气,甚至她已经准备好把那个不争气的人狠狠的拽起来,骂她的傻,她的蠢,骂她的固执,骂她的窝囊,骂她为什么总在考虑别人,而自己又在哪里,骂她为什么要为一个不值得的人付出到这个份上,骂她为什么这样用酒作贱自己的身体,明明上个月她那只脆弱的胃刚从手术台上救回来,可当她远远看到空无一人的柏油马路旁,那个人独自窝在昏暗路灯下拉得长长的孤单影子,那些她一路来不停往脑海里飞窜的责骂,怒斥全部都消失了,一干二净,她已经忘了她之前到底在想些什么,气些什么了,因为现在,她眼里只有那个像流浪汉一样缩卷在杂乱植被丛间的女人。
  深夜里的出租车停靠在路边,仍开着引擎,车前灯在冰凉的马路上撒上白色的光芒,光线中尘埃粒粒,四处飞扬,落在路牙子东歪西倒的十几只啤酒空罐上,顾夏夺门而去,跪在地上一把将抱着双膝,蹲着路沿上的颤抖的女人揽入怀里。
  她满身酒气,抬不起头,捂在膝盖的声音是那么的微弱,就像一个垂死的病人嘶哑着低沉的嗓音,拖着衰竭的器官,拼命地想要发声,断断续续地,她说,是……苏夕吗?
  顾夏的眼泪在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突然不听话的下来了,自己不顾一切地过来,甚至身上还穿着睡时的衣服,还未来得及换去,脚下的人字拖也因为死命地奔跑而磨伤了足趾,她这样过来就是为了一个躺在她的怀里,嘴里却叫着别人的名字的人。
  其实她们都一样傻,单单为一个人傻,但她们都是心甘情愿的。
  顾夏苦笑着,将怀里的人扶起,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西枣走向的士。
  我们,回家。
  顾夏轻声说道。
  责备,她没有权力,因为她和西枣是一样的。
  至始至终,西枣手里的手机,都是捏得死死的,她没有放下,即使她已经濒临昏迷,即使那只手机已经没电了,她还是攥得紧实,她不肯放手。因为,因为似乎有人把她接走了,但那个人好像不是苏夕。
  夜间中的出租车再度飞驶,凉风叫嚣着疯狂涌入黯淡的车厢,吹乱了两个人的飞舞的发,西枣把昏沉的头偏在那个人的肩上,几乎是把自己的重量都靠在那个人的身上,因为她知道那个人她是可以依靠的,温软的棉质面料上沾染的淡淡的香水味,身体上散发着的被窝里熟悉的味道,洗发水的味道,沐浴露的味道,温暖得让不禁她落泪,闭着眼西枣也能明确无误地感觉到坐在她身旁那个人的存在,那是比气味或触觉更无法形容的感觉。两个人贴得紧密,西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绷的心会因为那个人的存在而松懈下来,这只是感觉,莫名的直觉而已,可她还是闭上双眼,始终没有睁开,因为西枣害怕她睁开双眼的那一刻,发现其实身旁一直紧紧握住她冰凉的手的那个人并不是苏夕,可她早就知道现实了,她为什么还要幻想!
  车里,顾夏没有说话,只是侧脸低头,轻抚着靠着她肩上的那个人飞舞的头发,听着她沉重的呼吸,间歇的抽泣哽咽,看着窗外路灯下的景致在她脸上飞逝过的或暗或明的影子。司机也是专心开车,并没有带着好奇的眼睛望着车前镜里,坐在后座上的两个奇怪的女人。顾夏好像让时间停滞下来,因为就在凌晨时分飞快移动的狭窄空间里,她真真实实感受到了她拥有那个人,自己可以成为她的依靠,自己可以握紧她的手,自己可以肆无忌惮地看着她,触摸她,感受着她气息,她们离得是那么的近,近得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近得让顾夏在一切都尚未结束的时候,就忍不住开始怀念,顾夏知道自己的不该,她不该这样做,因她贪恋建立在西枣的失意之上,在西枣是最脆弱痛苦的时候,自己却在贪婪的两个人从未有过的相处,可她舍不得,下一次两个人这样的靠近又会在何时,或许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其实,西枣的家离街心花园并不远,迷恋的时光是如此短暂,五分钟之后,出租车停靠在一处住宅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内。
  梦境,是时候该醒了。
  西枣似乎已经沉沉睡去,车里的人软绵绵得像是没了骨头,顾夏拖去脚下磨脚的鞋子,光着脚丫,将西枣背在背上,朝电梯走去。顾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给自己找虐受,大半夜去照顾心里并没有自己的人,她大可在安顿好醉得不醒人事的西枣后,便转身离去,这样她就不用坐在床边,听着床上的人一遍一遍的在睡梦中低喃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可顾夏舍不得走,她就这样跪在床头,一遍遍擦去那个人眼角流下了泪水,听着那个人呜咽着一个并不属于她的名字,为那个人小心翼翼地包扎手腕上狰狞的伤口。
  她怎么能走呢!
  起码,现在她还不能走,西枣已经很苦痛了,她需要有一个人陪在她的身边,即使自己并不是西枣所期盼的那个人,可她还是要留下,有人陪着总归是不一样的。顾夏不想西枣在黑夜里醒来的时候发现身旁空无一人,黑暗里的人都是脆弱的,特别是对于一个刚刚被情伤透的人,西枣需要陪伴,所以自己的难受和心痛是可以忍受的,忍受到天亮之后,所有的煎熬便可以结束,新一天的开始,光明会带走夜晚的无助,伤害,她也就没必要在待在这里了,她可以走了。
  凌晨五点,窗外已经微微发亮,天际混合着暗蓝和淡白的颜色,日出将至,顾夏抬起头看了看被晨风吹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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