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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夏暮经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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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第二十三章

  最近的日子里,黍很忙,忙开会,忙出差,忙加班,忙应酬,苏夕几乎没怎么在家里见过黍的身影,苏夕经常在床榻上半醒半睡的时候,模糊的意识到她的身旁有人躺下,酒精的味道,闷热的呼吸声,还有粗糙胡渣贴近后颈的触感似乎搅扰了苏夕好不容易泛起的睡意,苏夕总会挣脱那只试图与她十指相扣的湿热的大手,继续睡眠,身旁的人也不会在次亲近,而是转身睡去。
  第二天醒来,床榻上总是苏夕一个人,几乎每一次她都会错过黍起床的时间,因为她知道黍会为童童做些早餐,然后送童童上幼儿园后,再去公司。苏夕没有早餐的习惯,她和学生时代一样,喜欢晚睡晚起。这样一来,若是黍工作过于繁忙,苏夕几乎一周之内见不着黍几次面。黍告诉她说公司最近在忙着扩张海外份额,打算纽约建立子公司,今后的一段时间公司里的会议,应酬,出差会越来越频繁,所以自己可能抽不出多少时间来陪她,若苏夕觉得无聊就多和西枣聚一聚。
  黍不常在家,苏夕的确觉得待在家里的日子越来越无趣了,除了照顾童童,苏夕几乎无事可做了,可现在童童已经上幼稚园了,女儿的生活也变成了朝九晚五,再加上童童的婆婆疼爱孙女,喜欢三天两头的接童童回家小住,苏夕就更加清闲了,这一个星期以来她几乎都是在与西枣见面,大部分的午餐,她都会选择驱车到uCi附近的餐厅与西藏进餐,或者心血来潮在西枣家里小住一晚,西枣不忙的时候,她喜欢看着西枣为自己下厨做饭,若是西枣忙起来了,她会选择去酒吧,喝几杯鸡尾酒,跳舞,或者和风哥他们打桌球,只是苏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变得越来越焦躁不定,有西枣陪她的时候,这种情绪的波动算不上明显,可一个人的时候,她总会莫名的心烦,失落,起初她以为是自己的生活越来越无规律,或者是她不习惯一个人,可直到那个周三的中午,苏夕不得不把她自以为合理的解释全部推翻了。
  那个周三,她和往常一样驱车前往uCi,苏夕没有打电话告诉西枣,因为她知道西枣一定会在uCi楼下等着她,只是快到uCi附近的时候,西枣发了微信,她说中午不能和她去吃饭了,苏夕问她为什么,手机那端隔了好久才回复,西枣发了好长一段文字,可从那段冗长的解释中,苏夕只看到了周黍两个字。
  西枣要和另一个人去吃饭,而那个人是黍。
  苏夕的车就停靠在林荫道的一旁,车窗的斜对面,苏夕看着一男一女有说有笑地走出uCi的大门,熟悉的男人低下头亲昵的搔了搔女人的脑袋,弯着腰为女人打开车门,随后两人坐上轿车绝尘而去,至于那个男人脸上宠溺的笑容,苏夕从没看见过那种笑容,它是如此陌生,因为黍从没有对自己这样笑过。
  这一次,苏夕依旧选择一笑而过。
  周四中午,苏夕没有再找西枣吃饭,下午,她打了电话问黍回不回家吃饭,黍答应了,可到了晚上十九点,黍匆匆的一通电话过来,告诉苏夕,因为晚上的临时会议,他回不来了。
  “知道了,晚上早些回来。”
  苏夕选择接受,没有怨言的接受,只是,厨房里那些她特地花了两个小时做的西餐被一盘盘全部倒进垃圾桶。
  那一天,黍依旧是凌晨时分才归家,不过倒在床榻上醉呼呼的黍将苏夕拥进怀,向她承诺自己明天会提早下班去接童童放学,这样便可以让西枣和她两个人好好去玩。
  周五,苏夕收拾好所有的情绪,简单收拾好行李,准备好在西枣下班的时候去接她,苏夕以为一次散心,一趟旅行便可以使自己无聊透顶的心绪收好。可在去往uCi的路上,手机突然响起的一通电话打乱苏夕所有的计划。
  “喂,你好。”
  “你好,是周童童的家长吗?”
  手机那端苏夕隐约听见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她皱了皱眉头。
  “是,我是童童的妈妈。”
  “童童说她爸爸会来接她,不过放学也有半个多小时了,这边的孩子只剩童童没被接走了,打电话给童童的爸爸,也打不通,您看您现在能不能过来一趟……”
  那一通幼稚园打来的电话,让苏夕原本欢愉的心情瞬间变得极度糟糕,她下意识便打电话给黍,可三四次的拨打过后,那端依旧无人接听。
  旁晚五点十三分,车子已经驶过新天地的十字路口,这个时候,苏夕扭成乱麻的心已经装不下接下来的旅程,她打转方向盘,匆忙驶向童童幼稚园。
  返程的下班高峰,再加上临近周末,宽敞的的马路像一截截堵塞的管道,即使交警加大疏通,可流动就好像停滞不前,变越来越缓慢,前方的轿车总是不停的刹车,启动,刹车,车前挡风玻璃上闪动着一道一道汽车尾灯的红光让人无由生出一团团火气,天色渐渐暗下,拥挤不堪的马路旁,一排排高大的路灯已经亮起,周围充斥着刺鼻的汽车排放出尾气,浑浊不堪。苏夕一次又一次的拨打黍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她愤怒的将手机摔向副驾驶,又烦躁的拍打着方向盘上的喇叭,一遍又一遍。
  到达幼稚园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六点过半,苏夕关上车门,慌慌张张的跑进校门口,她看到童童坐在门卫室外的板凳上,低着头似乎在抽泣,苏夕鼻子一酸大声的喊着童童的名字,昏黄的灯光下,坐在门卫大爷旁边的小女孩一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急忙抬起头,急忙起身,急忙跑上前去扑向那个跑过来的人,小女孩哭得得更凶了。
  一番抚恤,安慰,歉意过后,童童终于不再哭闹,当两个人回到家,已是十九点二十,直到这时苏夕才发觉自己竟然忘记告诉西枣,周末的旅行取消了。
  苏夕慌忙拿起手机,她想打一通电话,可犹豫片刻,她还是放弃了想要按下绿色拨号键冲动,如今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心情,没有任何精力去向西枣解释,最后,苏夕选择了一条简单的短息代替繁琐的解释。
  解释是无用的,更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刚刚发完短信,手机铃声骤然响起,黍来电了。
  苏夕接了,电话那头蹦出的声音焦急而慌乱,而接通电话的人却面无表情地沉默着,她现在只想听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而黍的意思是,今天因为公司的事太忙过头了,以至于他忘了去接童童,而苏夕那些重复的电话,他没能接听的原因是因为当时的他在开会,而手机给他落在办公室里了。
  “刚开完会出来,才看到,对不起!”
  电话那端,那三个字,那句对不起,黍的话语里带着十分的歉意和忏悔,可苏夕却只剩下一阵又一阵的冷笑。
  “明天我送你和西枣去乌镇,好不好?”
  黍着急的想要弥补,想要挽回,可苏夕已经不需要了。
  “我不去了。”
  说完,苏夕只把手机切断,扔进沙发,缓下铁青的脸,盘起头发走进厨房,童童还没有吃饭,现在不管再怎么生气,她和黍之间的事情都必须暂缓,她要先照顾好童童。
  “妈咪,你的手机一直在响。”
  童童抱着怀里的芭比娃娃,指着沙发朝厨房大声喊道。
  “不要管它!”
  苏夕没有意识到自己突然的声音到底有多么可怕,因为她并没有看到,背后的女儿被吓到身体一震,不敢再说话,眼神里都是恐惧。
  快二十一点的时候,黍到底是赶回来了。
  饭桌上的两三道菜,已经凉透,童童与往常一样,吃过饭后,便趴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台里播放的猫和老鼠,而苏夕坐着饭桌上,望着桌上摆着的两三碟菜肴发呆,钟摆一分一秒的走动让苏夕胸口开始闷涨,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心也忍不住乱象丛生,面前的米饭她几乎没有碰过,而那些童童掉落在座位上,饭桌上一点点的米粒,菜汁让她心中的火气变得越来越旺,甚至电视里那边传来的惊声尖叫与杂乱的背景音乐也成了一种可怕的噪音污染,让苏夕差点没想冲上前去,把制作噪音的电视机砸成满地碎片。
  就在苏夕站起身,走向客厅电视的那一刻,玄关的门被急匆匆打开,黍气喘嘘嘘的脸出现在玄关的入口。
  在看到黍的那一刻,苏夕一点一点积淀下来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苏夕忍不住想大吵一架,可面对自己的责骂,质问,喋喋不休,黍始终都保持着低头的状态,没有还口。
  他,和以前一样窝囊。
  可黍越是这样苏夕反而越来是生气,苏夕控制不了自己恶语相向的嘴角,她变得口不择言,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
  她讽刺道,“对,你每天都忙,忙得不能回家,忙得没办法接孩子,这么忙的你怎么还能挤出大把时间和西枣一起共用午餐,噢,和西枣吃饭对于你来说也变成公事了是吧!”
  她冷笑道,“是不是今天,你女儿换成了西枣你就记得了!”
  她斥骂着,“那你去跟她过啊,你还跑回来做什么!”
  她怒吼道,“西枣,西枣,西枣,除了西枣你还能记得些什么!”
  周黍的沉默不语换来的只有一次次的讥笑和嘲讽,换作以前周黍可以忍受,因为他知道夕的那些言语只不过是一时的气话,并非出于真心,可这一次,周黍无法再说服自己了,夕的言辞实在是太过分,她的每一句话里都刻意的加上西枣的名字,满满都是来自于心底的恶意,周黍无法忍受她对自己深藏于心的感情毫无情面的揭露,和对此的冷嘲热讽和一脸鄙视。
  除了周黍,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对这段隐晦的情感评头论足,没有人!
  “够了!”
  摆设在客厅一角精致的陶瓷花瓶被周黍狠狠地一甩手,重重的跌落于地,不堪一击的花瓶在与坚硬地面碰撞的瞬间,残骸碎片瞬间四处飞溅,发出骇人的碎裂声,散落的鲜花被锋利的碎片划烂,向四周涌散的凉水溅湿了苏夕的脚踝,夏天里的水却无由的让人感觉到格外的冰凉刺骨。
  终于,苏夕不计后果的人身攻击恰然而止,她突然意识自己刚刚疯狂的举动是多么愚蠢,她慌了,她下意识的往前一步做出伸手的姿势,她想开口挽留眼前的陌生人
  因为苏夕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黍,包括他脸上的失望,愤怒,还有暴露无遗的脆弱。
  “黍!”
  砰——
  玄关处的大门被猛力合上,爆发出一声可怕的碰撞声,让躲在角落里强忍着小声哭泣的孩子惊吓得浑身颤抖,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那天晚上,黍没有回家。
  

☆、第二十四章

  “夕姐,夕姐?”
  一双干净的手出现在苏夕的面前,来回晃动。
  “……嗯?”
  苏夕从混沌的回忆中抽离出来,摇晃着手里的酒杯,趴在吧台上迟钝的回应道。
  “喝吧,解解酒。”
  白米打开一瓶力克,放在苏夕的面前继续说道。
  “怎么一个人喝闷酒,不开心啊?”
  “嗯哼,和老公吵架了,一个人跑过来买醉,是不是很怂?”
  苏夕接过那一小瓶保健液,扬起昏涨的脑袋一口气喝下,然后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笑得眼角都挤出一串水盈盈的泪花了。
  “夕姐,还是少喝些吧!”
  白米不知道苏夕到底在笑什么,可他还是一把夺过她手里又倒满的酒杯。
  “你知不知道,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好像,对所有人都好,喜欢照顾,喜欢担心,可你知不知道,在别人眼里,这叫作多管闲事。”
  被白米夺走的酒又被苏夕成功的抢回来,只是苏夕的力道过大,玻璃杯里的棕色液体被洒出大半,弄得吧台到处都是,白米张张嘴,到底没劝下去,他转过身,拿了块抹布,无奈的俯下身子擦干湿漉漉的台面。
  “怎么不去和他们一块打桌球?”
  苏夕将剩下的半杯酒一口干尽,指着不远处桌球区昏暗的吊灯含糊不清的询问。
  “我不喜欢玩桌球。”白米皱了皱眉回答道。
  “你真的和西枣很像,都不喜欢那些玩意儿。”
  “啊,谁?”
  他和谁像?白米不知道苏夕到底在说什么。
  “火。”
  苏夕没有再解释清楚,她费劲的从口袋里搜出一包烟,可惜她始终寻不着打火机,只好叼嘴里的烟靠近白米。
  白米手里窜起的火苗还未来得及点燃苏夕嘴里的七星便瞬间熄灭,只因为苏夕的随口的问话。
  “你是不是喜欢小菲?”
  “我……”
  “诶,火还没着呢!”
  “你怎么知道的?”
  火苗重新升起,白米望向台球区那里的景,三五个男人和女人,俯身抽杆,将一颗颗五颜六色的圆球打进洞口,在时不时传来的欢呼声,还有球体的撞击声中,白米总能轻易扑捉属于小菲的声音。
  “她有男朋友了。”白米转过头里苦笑着解释道。
  “小菲,她不适合你。”
  “为什么,是因为她有男朋友吗?”
  “不是,因为她给不了你想要的未来。”
  临近二十一点,倒完垃圾的白米拿着手上巨大的垃圾塑料桶从门外走进来,他看到小菲搀扶着夕姐从厕所那边出来,白米心里一沉,他叹了口气走进吧台想拿柜子里的一卷垃圾袋,不料风哥过来叫住他。
  “开车送夕姐回去。”风哥将车钥匙放在台桌上,叮嘱道。
  “好。”
  车窗大敞着,夜晚的微风也因为奔驰的轿车飞快的速度,变得猖獗狂暴,像一股股咄咄逼人的巨浪拥进狭窄的车厢,占据了所有的空间,将苏夕的长发吹得凌乱不堪,意识似乎有些清醒了,可苏夕却依旧像一个死人一样,躺着肮脏的车座上,一动不动,任由哗哗的大风灌入她的浑浑噩噩的大脑,她想吐,可她吐不出来。
  ——小菲,她不适合你。
  ——为什么,是因为她有男朋友吗?
  ——不是,因为她给不了你想要的未来。
  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回答。
  原来,在潜意识里,自己就已经把她和西枣的未来给否定了。
  苏夕从不会没有考虑那些遥远的将来,就像在她所有的感情里,她从不会设下唯一的终点,因为她只在乎风景,就像曾经的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踏入婚姻的殿堂,因为她觉得人生所有美好的自由都会被一张薄薄的证明葬入坟墓,将来就已经固定了。
  她以为自己无法把握她与西枣的将来,可就在刚刚,作为一个旁观者,她不假思索的否定了一段关系。
  尽管那是一段属于别人的感情,可苏夕却狠狠的给自己打了一记耳光。
  因为在现在与过去交错中,如今的小菲就是曾经的苏夕,而现在的白米就是以前的西枣,他们是如此的相像。
  不可能,真的就不可能吗?她们真的就没有未来吗?
  是因为黍吗?
  二十一点四十七分,风哥的车停在了一处陌生的小区里,白米吃力的将车后座里烂醉的女人背起,朝一栋住宅楼走去。在路上,白米不止一次想向苏夕问清楚她最后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小菲给不了自己未来?她凭什么就能断定小菲不属于自己,白米觉得这是苏夕是喝醉了才胡邹的一番言论,无凭无据,根本不可信,可白米还是忍不住想知道苏夕为何要下此番定论。他想知道答案,但那个女人没有告诉他,那个女人说完那番可笑的话后,就突然陷入了呆滞状态,像是失去了魂魄似的,变得六神无主,也不再言语,只是一杯一杯的灌酒,直到将整整一瓶杰克丹尼喝得精光,她更是醉得一塌糊涂了。到最后出店的时,那个女人用自己唯一一点残存的意识给他看了手机屏幕上的一处家庭地址,便开始趴在他的背上胡言乱语,白米根本不能从她身上套出他想要的答案。
  算了,为什么要在乎别人的评价,自己不试过,怎么会知道前方到底有没有未来。
  白米站在一户陌生的人家前,刚按下门铃,不到五秒,那扇红色的防盗门就被唰地打开,他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白米认得眼前这个女人,他在酒吧见过她,印象深刻,因为她是白米见过的唯一个去酒吧不喝酒的女人。
  “西……枣。”
  白米将背上的苏夕交与眼前这个女人,他听到苏夕趴在女人的肩膀上低声喊着一个熟悉名字。
  “我在这呢,到家了,我们进去。”
  那个女人朝他一脸歉意的道谢,白米怔了怔急忙点了点头微笑回应,那扇厚重的门随后被紧紧的关合,站在门前的白米搔了搔头,也转身离开了。
  夕姐说和我相似的那个人,是她吗?
  西枣闻到了苏夕浑身的烟味,酒味,还有封闭酒吧里陈旧的气味,浓重而污浊,跪坐在沙发的一旁的她紧皱的眉头从未松开过,她低着头一勺一勺的将碗里温热的蜜糖水送进那个躺在沙发上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的嘴边,小心翼翼地用纸巾吸干那些从嘴角滑落下的液体。
  她有好多话想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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