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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我不知道的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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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渊颐转头看了临邛一眼,笑道:“鬼王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不像你风格。还是说岁月无情,鬼王也有变大妈的时候?”
    临邛一掌盖过来,傅渊颐旋身而逃。
    “我在提醒你……你反倒和我耍起嘴皮子来!”
    傅渊颐笑得得意:“实在不是我要耍嘴皮子。这么说好了,游炘念没有亲眼看见卢漫杀她,却一口咬定卢漫就是凶手,只是因为一些客观证据。”
    临邛道:“没错啊!”
    “同样的,你认为卢漫让我调查当年凶案,就一定不是凶手吗?”傅渊颐摆出手指,按下大拇指,“我们假设她是凶手却找我来调查,绝对不是自打耳光。第一,凶手至今没抓到,肯定不止一拨人在做警察没做完的事,如果卢漫是凶手,她着手调查凶案这件事他日可以为她自保,我就是最有力的证人;第二,她只是听说我能解决一切别人解决不了的事,我能通灵这点她很不屑,甚至根本不相信。她让我只是查案,并不觉得我能和亡灵对话。第三,就算我能和亡灵对话,在她看来游炘念已经死了五年多,怎么可能还找得到魂魄?”
    “不对。”临邛说,“如果只是为了让你当证人的话,这也太冒险了,万一你真能把游炘念的魂魄拉出来跟她对峙呢?得不偿失。”
    “当然,还有最后一点,也是在她是凶手的假设基础上,她将获得的最大利益。”
    “是什么?”
    “第四,她觉得游炘念可能没死。她不相信鬼魂,却觉得自己当年没真的将游炘念彻底杀死。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没去葬礼,有可能是受伤生病,也有可能是心虚而未去。如果她是凶手,那晚大火之间动手,游炘念没看见她的脸,那么她也肯定没看见游炘念的脸。”
    临邛不说话了,傅渊颐的话让她脑子有点乱。
    傅渊颐在电梯口徘徊,设身处地地将自己当成卢漫,思索道:“虽然她趁着武阿姨出去拿蛋糕的功夫,利用游炘念给她的钥匙进入游家,在他们的安神酒里下了药,她也确定她将昏迷在后院的游炘念拖回了房中,等待一场大火将她烧死,装成意外的样子。可是,点火之后游炘念居然从屋里爬了出来,难道是药的份量不够?不对,是游炘念常年运动,身体素质比一般人要好,她居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一点。于是,没想要亲自动手的她只能下手,将游炘念勒死。慌乱之下她立即离开现场,却在后院意外遇上了武秀英,被武秀英逮了个正着,甚至看见了手臂上的伤。
    她继续逃离,回到家后清洗血迹,假装生病,没出席葬礼等一系列事情。
    时光荏苒,多年过去,连她自己都要淡忘这件事的时候,忽然,她发现有人登陆了游炘念在集团系统的账号。这个像鬼一样的‘在线’提醒一定让卢漫寝食难安。她回溯当年凶案时不断地问自己,我是不是有些事遗漏了?难道游炘念真的没死?
    没错,在动手勒死游炘念的时候她只是单纯的凭借游炘念的着装判断这个人就是游炘念,但因为是计划之外的事所以她非常匆忙,居然忘记将尸体翻过来确定身份。这是她最大的疏漏——所以,她觉得游炘念很有可能还活在这世界上,只是换了一个身份。现在,游炘念就要来复仇。她必须弄清楚游炘念是不是真的死了,否则她这辈子都不会安心。她委托我,就是为了证实这件事。”
    傅渊颐这连珠炮轰来,临邛的确被她说动了:“那么……卢漫真的是凶手?”
    “不。”傅渊颐缓了口气,倒是自己否认了,“这都是我的推断。”
    “你……”
    傅渊颐说:“我不相信任何不是我亲眼看见的事。”
    “没点倾向?”
    “没有。”她拍了拍她的左胸口,“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但是游炘念她现在一心想杀卢漫,如果她真的动手,肯定将被打入地狱,下场和那些恶鬼一样,永世不得超生。”临邛和她一起下电梯。
    “我给她系了个符纸,能抵挡一时。希望能有用吧。”
    “今晚你见卢漫去,难道是要帮游炘念调查她么?”
    傅渊颐摇摇头:“这事儿一直悬在这里,我又不可能真的告诉卢漫游炘念现在在王芳身体里呢,那绝对是把游小姐陷于危险。既然当年我收了人家的钱,总是要给人家一个交代。”
    “那你要去做什么!”坐在驾驶位上的林泽皛有些担心,“不是去还钱的吧?”
    傅渊颐说得非常轻松:“还真给你猜中了。”
    林泽皛生无可恋。
    “开车。”
    
    第112章
    
    越夜越寒,卢漫越开越远。
    蒋铮青始终没有下车,游炘念望着卢漫的宾利车尾,看着车里的两人模糊的身影,像场非常不真实的电影,连带着陈年回忆一幕幕升起,一刀刀捅在她心上。
    这条路是去福明山的,游炘念当然知道。冬季夜晚的福明山荒无人烟,她们去那做什么?
    游炘念忽然想起她曾经跟踪陈姝到山顶,被莫名打晕的事。莫非卢漫和那事有关?
    游炘念精神为之一振,矫情的回忆统统扫出大脑。
    她记起傅渊颐曾经说过,她和临邛曾联手寻找当年在凶案现场的小鬼,却无果。而这一系列事件中有一双眼睛在幕后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难道这个幕后之人和卢漫有关?
    游炘念浑身寒毛倒竖,她不能想象卢漫居然有这种内幕,不能想象自己人生最宝贵的十年究竟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游炘念悄悄跟上去,心砰砰直跳。她尽量远离卢漫的车以免被发现。
    卢漫既然有本事杀她第一次,就有本事杀她第二次。
    经过福明山山腰寂静的别墅群之后,游炘念几乎要找不到卢漫的车在哪儿。她一路开到了山顶,张望半天不见车的踪影,忽然想到卢漫可能没有到顶,而是停在了山腰的某个观景台上。
    她立即掉头往下开,将车速放到最慢,最好连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都能被掩盖。
    终于,她真的在一处僻静的观景台上找到了卢漫的宾利。
    游炘念将车熄火,停在草丛之后,瞪大了眼睛往卢漫的车里看。
    观景台上常年只有一盏灯给路过的人照明,卢漫的车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停的位置离路灯有些远。车头对着山下一片灯火灿烂,而路灯的余光勉强能洒在车身上。
    卢漫在车里吗?游炘念费劲看,看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两车距离太远,光线太暗,都不具备观察条件。
    游炘念犹豫了一下,下了车。
    她觉得卢漫不会在车里,她既然来这儿肯定是为了见谁。既然灯光昏暗到能将她的行踪隐藏,那同样的,游炘念的身影一样会被掩盖。
    她将鞋脱在车里,悄悄下车,甚至连车门都没关,就怕会制造声响被人发现。她悄悄地沿着草丛和树慢慢靠近卢漫的车。
    这附近除了她之外,就只有卢漫一辆车停在这儿。和卢漫碰头的人没来?还是那人谨慎到居然不开车来?不太可能,上福明山不开车得走断腿。等等,如果那人本身就是住在山腰上的呢?柳坤仪不就住哪儿么?从山腰徒步过来应该用不了多少时……
    游炘念的念头忽然被打断,就在这一刹那,她看清了车里的动静。
    两具赤裸裸的身体抱在一起,在车厢内互相纠缠。
    柔滑的肩抵在玻璃窗上,抹开了水汽,将车内的景象更加清晰地投入游炘念的视线里。
    游炘念愣在原地,像被人封住似的动弹不得。
    车里的每次晃动、每次低低的喘息和若隐若现的那张熟悉的脸都像火车的巨轮,从她的心上碾过去。
    她想了千万种情况,想卢漫为什么会来这儿,她要和谁会面,这是个怎样的阴谋……她想的太多了,真的,人家只不过是来这里浪漫风流一回,来看夜空,来看都市繁华,来恩爱。
    “卢漫……”
    蒋铮青化得似水的声音仿佛在游炘念的耳朵里流来流去,却将她点燃!
    这个贱人。
    这两个贱人!
    游炘念心里猛地一震,一大团黑气从她的五官里往外喷涌。她抬手一挥,一道黑风“呼——”地一声,惊醒了整个夜晚。
    蒋铮青正在最欢愉最快乐的时候,忽然车身猛烈晃动,车外大树哗哗作响,吓了她一大跳。
    “发生什么事了?”蒋铮青情绪全无,恐惧地向外望去。
    卢漫立即帮她披上衣服,揽进怀里,也往外望去。
    只见观景台之后几棵大树在摇摇摆摆,仅剩的一些枯黄的树叶被刚才那场突如其来的古怪大风给吹落满地。枯树树枝还在夸张地舞动,黑暗无人的山间路一瞬间情调全无,极有可能变成凶案现场。
    “小漫,我……我觉得我们还是走吧。”蒋铮青一身热汗全部变冷,心下跳得厉害。
    卢漫安抚她:“别怕,我送你下去。”
    卢漫的车开走了,游炘念蹲在黑暗里,大口大口地喘气。
    喉咙里还蔓延着古怪又恶心的腥气,空气稀薄,傅渊颐卷在项圈里的符纸已经被烧成灰,落在她的眼前。
    刚才那一瞬间游炘念已经失去了理智,如果不是这符纸,她铁定将卢漫的车推下山崖,让车里的两个贱人摔个粉身碎骨!
    游炘念一时站不起来,脑中的呓语声愈发大。
    “你被杀了,你知道你为什么死的吗?”
    “凶手杀了你,但她还过得逍遥快活。”
    “你不值啊……你不值啊……”
    “杀了她们。复仇!复仇!复仇!”
    游炘念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回到了车里,头晕得厉害,呓语填满她整个大脑,几乎不能思考。
    她倒在车里,胸口不住地起伏。她觉得她就要控制不住,有股力量在她体内愈发膨胀,她要变恶鬼了吗?
    游炘念咬牙坚持,终于摸到了手机,想要找到傅渊颐的电话。可屏幕上的文字和数字摇摇晃晃,几乎要夺框而出,根本无法选中。
    黑气已经熏到她眼底,她猛地一口咬住自己手臂,用尽全力咬。
    疼痛激出她一身的汗,理智在剧痛中慢慢回归。
    ……
    再有意识时,她发现自己倒在车中,车门还是开着的,手腕上有一圈发紫的牙印。
    游炘念的眼珠轻轻滚动,她在车里……这是哪?她为什么在这?对……她跟踪卢漫来到福明山,之后……
    车里的春光一幕刺进她的脑海中,让她猛地一痛,迅速坐了起来。
    脑中的呓语声依旧,念得她极度烦躁,但黑气已散,她的理智尚存。
    重新启动车开出去,卢漫她们应该走了……
    就在她想要拐到山道上时,突然卢漫的车从她车前掠过,游炘念愣了一下,那车的确是卢漫的没错,车是往山顶上开的,她这是下了山之后又上来了?她又去山顶做什么?
    思绪刚到这儿,又一辆车飞了过去,依旧是很熟悉的车。
    游炘念看到了,但她觉得自己肯定看错了。
    那不是傅渊颐的车吗?
    游炘念几乎懵了,慢悠悠地开车到路口,看见两辆车一前一后拐弯,消失在山路上。而后面那辆车的车牌她看得一清二楚……
    是傅渊颐的车,没错。
    一种巨大的阴谋感从头至脚将她罩得严严实实,她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现在是处于清醒状态。
    卢漫和傅小姐?她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游炘念点在油门上,半天没动弹。
    她们……从头到尾都认识?不……不可能,傅小姐可能是在跟踪她。傅小姐也怀疑卢漫,一定是这样。
    可是两车的车距那么近,怎么可能是跟踪?!有这么跟踪的吗?谁傻啊?!
    游炘念慌了,她甚至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做什么,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古怪的事发生?
    她不想承认,却不得不面对她从来没有想过的最坏情况——这件事从头到尾她都是一个被玩得团团转的傻子。
    车内空气稀薄,她不得不将车窗打开,让冷风透进来,好让自己稍微冷静一点。
    不会这样,傅小姐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她踩了油门,跟上山去。
    她绝对相信傅渊颐,这么久以来傅渊颐一直都是真的拿命来护着她,有几分真心游炘念全都看在眼里。傅渊颐对她倾尽全心全意,表面上看着云淡风轻,但不爱说好听话的傅渊颐将她所有的温柔都埋在行动中。游炘念不蠢,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一切。
    她绝对不相信傅渊颐是这泥潭中最催命的一柄夺魂钩。
    可傅渊颐为什么会在这里?
    回溯当初两人的相遇,傅渊颐也曾很直白地说过:“你身上有我感兴趣的东西。”
    早期时,时时刻刻悬在心头的告诫早就在一次次的相处中忘却,她心也在傅渊颐一次次的微笑中沉溺。只要想到傅渊颐还在等着她,她就算生生将手臂咬断也不能变成厉鬼,她要回去,回到傅渊颐身边。
    可现在,被遗忘的种种担忧和过往一幕幕地在她脑海中梳理,形成一个她最不想面对,但却是最有可能的结果。
    傅渊颐和卢漫早就串通一气,傅渊颐的接近甚至就是卢漫的计划。
    她一直都陷在卢漫的诡计之中,却浑然不知。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将车开到了山顶,这一路上她魂不守舍,只在想一个问题——如果这是事实该怎么办?她要怎么做?
    她经历过很多命悬一线的紧张时刻,也经历过天塌地裂的痛苦时刻,但她是游炘念,没有任何事能将她打垮。她总是能逢凶化吉,度过所有难关,笑到最后。即便再紧急的关头她都能沉下心来想出办法。
    只有这一刻,这一瞬间她慌张无主,脑中一片空白,理不清前因料不出后果。
    死之前的人和事,与死之后的事和人,全部变成毛线团,缠在她脑海里,越乱越扯,越扯越乱,彻底变成一个死结。
    而当她亲眼看见傅渊颐和卢漫面对面站在山顶时,那个死结瞬间被解开,游炘念恢复了理智。
    她看见那两个曾经都是她最亲密、最相信的人在压低声音说话,说着她无法听到的秘密,傅渊颐甚至在微笑。
    蒋铮青不在,所以刚才卢漫是将她送下山之后再折返。她和傅渊颐的见面是连蒋铮青都不能知晓的秘密。
    原来是这样……一切都明白了。
    游炘念颓然,最后一丝力量从她身体里抽走,她默默将车掉头,下山去。
    她不想看见这两个人,她怕她再看下去当场就会变成恶鬼。
    可,就算不变成恶鬼,她又能做什么?她又一次孤立无援。
    不,她一直都孤立无援。
    ……
    临邛趴在傅渊颐的肩头,邹了邹眉说:“刚才好像闻到了一丝鬼气,这附近有鬼。”
    傅渊颐面对卢漫的笑容缓了缓,临邛又说:“山上有鬼也正常,是我多心了吧。”
    “傅小姐。”卢漫双手插在长至小腿的大衣口袋里,眼神炯炯地看着她道,“如果你不想做这笔生意大可早点告诉我,为什么这么久了才开口?”
    傅渊颐笑道:“实在不是我不想做您这笔大生意,实在是超出了我能力范围,很抱歉。定金我全数返还,加上违约金也会一并转账到您账户。”
    卢漫捏着那个被退回来的口袋,久久不语。
    “先走一步,再见,卢小姐。”
    就在傅渊颐要上车时,卢漫忽然问道:“所以,她是不是没死?”
    傅渊颐停下动作。
    卢漫微微蹙起眉头,声音像忽然飘至的雪花一般柔软:“她没死,对吗?”
    卢漫诚恳又心急地在等待傅渊颐给她一个答案,傅渊颐沉默了片刻,却很镇定又绝对地说:“死了。”
    卢漫表情滞住。
    “如你所知,五年半前,她就已经死了。”
    ……
    傅渊颐的车往山下开,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
    临邛问她怎么了,傅渊颐摇摇头,又叹叹气。
    “干嘛啊这是?”
    傅渊颐终于开口:“每个人在爱情面前,都这么自私。”
    
    第113章
    
    游炘念没有再回傅渊颐的工作室,她开着车在城市里游荡。不知终点在哪,不知疲倦,不知休眠。一直到油耗尽,她才随便找了家路边的酒店,如失魂的野鬼一般晃晃荡荡上楼。走进只有她一人的房间,神经质地将门锁了一道又一道后,终于倒在床上。
    她不喜欢陌生的气味,不喜欢陌生的床,可她的洁癖不知在什么时候莫名被治好了。
    再矫情又能如何,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一个人的不幸而逆行。
    她不幸吗?游炘念拒绝把这两个字按在自己身上。
    可此时此刻,她扪心自问,自己除了不幸还有什么。
    重回人间就是个错误。
    她曾经以为自己可以一手掌握这个世界,到今天她才发现原来是这个世界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无法再往前走,无法再呼吸,也不想再面对这个总有另一面的世界。游炘念闭上眼,让眼泪安静地浸湿肮脏的被褥。
    她希望自己不要再醒来。
    日升日落,明月悬夜。
    傅渊颐坐在二楼书房里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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