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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在码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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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轻轻,铁腕无情,是不是留学回国时被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的英魂附体了?
一直以来,董事会对宫清夏的评价一如英国人对撒切尔呈现两极化——欣赏她的精干高效、高瞻远瞻,厌恶她的一意孤行、薄情孤恩。
虽然就个人风格来讲说不上是好感多一点还是憎恶多一点,但若论起业绩,却不得不佩服——于楚氏空难后的多事之秋走马上任,不但成功遏制了曦楚股票下滑势头,而且实现了全年赢利。
然而,不论之前印象如何,宫清夏这句话实在是大快众董事之心,令众董事对这位年轻的总裁增加了些许好感——董事长刚刚嘲笑他们是一群老头子,令他们吃了哑巴亏,现在宫清夏讥讽董事长年幼无为不过是投胎时运气好,可谓替他们报了一箭之仇。
……是因为没有提前通知所以对幼姬不满吗?
姚汝宁扶了扶差点跌掉的眼镜。虽然隐约觉察到两人间最近出现矛盾,但还是没想到宫清夏对楚幼姬竟会是这样的态度。
“宫总裁好,”楚幼姬反应却极为淡然,先是微微欠身回礼,继而浅浅一笑,“不过我要纠正一下,我并非含着金钥匙出生,我的成长以及我十六年的人生与同龄富家子弟完全不同。”
说的也是,楚幼姬虽然是楚德俊长子的独生女,但楚德俊五个儿子九名男孙,楚氏空难前,无论怎么排,也轮不到楚幼姬继承楚氏财产和家业,更不要说楚幼姬甚至不是由楚家抚养长大……
众董事纷纷点头,表示认同楚幼姬的说法,一齐将目光投向宫清夏,想看她如何回击,内心对董事长与总裁表现出的不和感到兴奋——他们坐在这里既不是为了楚氏,也不是为集团,而是为了个人利益,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两人斗到最后曦楚说不定就改随渔翁姓了。
只可惜姚汝宁正了正面前的话筒,打碎了他们想看好戏的梦,“现在所有与会者已经到齐,我宣布本次董事局会议正式开始,下面请宫总裁提交述职报告。”
宫清夏与楚幼姬的目光正在对峙中。
姚汝宁声音结束十秒,宫清夏才收回视线,打开讲稿,开始发言。
楚幼姬以最雍荣的姿势端坐,目光一瞬不瞬看着宫清夏。
另一个时空逝去的日子的记忆,一度将她的胸口轧的嘎吱作响,使她沉溺于忧伤不可自拔,几乎对生活和未来失去所有兴致。
宫清夏的出现,令再也不会重来的那个过去,就像是阳光下蒸腾的幻影一样重现在她的眼前,让她看到了光明和希望,瞬间焕发出生命所有的活力。
然而好景不长,几个月前,这份美好在她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破碎。
本来她并未打算这么早坐到这个位置上,但是为了打破两人间令人窒息的僵局,她几乎毫无选择……不过宫清夏刚才看她的目光告诉她,这招并未见效,不仅如此,还将事情变得更糟……
“宫总裁,”一位董事黑着脸打断宫清夏的报告,“为什么宁愿大费周章争取第三方技术投资也不向银行借贷?众所周知,这种情况下向银行借款资金来的要快的多。”
“你想知道原因吗?”宫清夏冷冷看挑事的董事一眼,“那我就以最通俗易懂的语言告诉你,做的越多赔的越多,开工只是为了给银行看,这样的事我绝不允许它出现在曦楚实业下属工厂之中,这样说你明白吗?”
“可是我们的目的是快速得到大笔资金用于赢利丰厚的项目,并不是要某间工厂赚钱。”董事摊了摊手,“放眼四顾,现在有几个人在认真做实业?靠实业赚钱,别开玩笑了。”
宫清夏懒得与他分辨,淡淡地道,“我的原则不会改变,如果你坚持自己的看法,要么你让董事会辞退我,要么你退出董事会,请问你选择哪种方案?”
左右看了看,没有人任何人声援,挑事的董事将目光投向楚幼姬,“董事长您怎么看?”有意让楚幼姬难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能说出什么所以然来?肯定得姚汝宁出面救场。
“关于这个问题,”楚幼姬表情极为从容,目光一一扫过每位董事,与每位董事投来的目光有一秒左右的交流,“我知道并不是崔董事一个人的看法,而是代表了曦楚控股大部分人的声音,并且往届董事局会议上也有好几位董事提出来过,”楚幼姬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但是将实业放在第一位一直是曦楚集团的传统,经历过金融危机的诸位董事应该知道这样做的正确性,我在这里不再解释,我只想说,我支持宫总裁的做法,请宫总裁继续中断的报告。”说完向宫清夏微微一笑,伸手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崔董事脸色如猪肝般难看,默默低下头去。
刚刚还在交锋……这么快就站到同一战线了?
众董事暗暗惊讶。
姚汝宁则欣慰地松了一口气——幼幼分明是做足了功课来的。
事实证明她的推断是正确的,会议后半程众董事一个接一个向楚幼姬发难,结果都被年幼的董事长轻摇三寸舌杀的铩羽而归。
“幼幼,今天真要对你刮目相看。”会议结束后众董事灰头土脸地退场,姚汝宁轻轻拍了拍楚幼姬的肩笑道,说完凝视小女生片刻,“难怪你爸爸在世时那样疼你……真不知以后你还会带给我多少惊喜。”
楚幼姬并未听到姚汝宁说了什么,因为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宫清夏身上,见她收拾了讲台上的文件要往外走,忙追了上去,“清夏姐姐!”
宫清夏停住脚步,缓缓转身,“我不是宫总裁吗?怎么又是你清夏姐姐了?”零下十度的声音。
“……”楚幼姬尴尬地笑了笑,“刚才那样的场合不好喊你姐姐。”
姚汝宁以目光示意在场的工作人员退出会议室,自己随后也走了出去,随手关上房门。给两人留下独处空间。她知道这两个人是时候好好谈谈了。
楚幼姬对姚汝宁的体贴心存感激,目送她身影消失在门外,这才重新看向宫清夏,“这两个多月……你一直在生我的气?”
“怎么我又成‘你’了?”零下三十度的声音。
“……嗯,是姐姐……”
“你准备给自己今天的表现打多少分?”宫清夏伸出一颗纤指挑起楚幼姬下巴,眯起眼睛逼视小女生的墨眸,“小精灵活了五百年依然幼、齿,你真的觉得自己能在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变成熟吗?嗯?”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不尽我意,不过时间匆忙也只能如此了,(*^﹏^*)
【谢谢各位童鞋滴花花, ( ^3^ )╱~~】
☆、五一章 薄如夏衣
“……可惜我是人类;不是精灵。”
柔和的声音。毅然的否定。澄澈晶莹的双眸中闪动着不亢不卑。
“人类,”宫清夏收回手;唇际弯出一个戏谑的弧度;“人类会因为一个梦而变成熟吗?”转身走开。
楚幼姬亦步亦趋;“清夏!”
宫清夏一手握着门锁的旋钮;回过头,“我怎么又成‘清夏’了?”
声音虽是零下,深邃冰眸中却不见半点波澜;很难推测她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这番话。
至少楚幼姬看不透,虽然一双墨眸丝毫不怯与冰眸对峙,嘴上却找不到词语应对。
不过;也正是在这无言的片刻,她才突然发觉,“清夏”是她心底最衷情的称呼。
“你最好先弄清自己的定位。”
冷冷丢下一句乍听之下无缠头的话,宫清夏拧动旋钮,门打开的一刹那——
“姐姐!”
回过味的楚幼姬一把抓住宫清夏手臂,不是我定位混乱,而是我对自己没信心,不知道姐姐能够接受怎样的我,这样说姐姐明白吗?眼神生动地倾诉着。
“呀!我是不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场景?”
门外之人尖叫一声夸张地以纤手捂住了双眼,声音里却听不出丝毫忏悔之意。不错,此人正是古丽婕。准确地说是额头打着纱布补丁的古丽婕。
宫清夏抬头看了眼天花板——她从来不屑直接丢白眼给自己的天字第一号秘书。
……还不松手!
视线转而落在楚幼姬抓着她手臂的嫩如白玉的纤手上,暗暗嗔怪身旁的少女——这里是公司,不是你任性的地方。
楚幼姬反而抓的更紧,姐姐总要给我一个说法才不枉我到总部走一趟!不然的话……信不信我一会挂到姐姐身上?
感受到少女手上递增的力量传达出的坚决,宫清夏终于让步,“去云顶等我。”
楚幼姬满意地松手。
古丽婕却在这时踩着细高跟“咔咔咔!”地跑开,边跑边此地无银三千两地喊着,“我什么都没看到啊什么都没看到!”
楚幼姬,“……古姐姐额头的伤是怎么回事?”
宫清夏,“这要问你自己。”
楚幼姬,“……”
两个多小时后。
当窗外的天空从黄昏的金色逐渐变为傍晚的红色,屹立窗前的楚幼姬终于等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你在这里,”宫清夏走进来,关上门,看了清秀优雅雅的背影一眼,“我原以为我们的大作家正在天台花园吟诗作赋。”
楚幼姬转过身,“姐姐看了我写的书?”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终于愿意跟我坦白了……
宫清夏打开厨柜,取出一瓶红酒,斟了一杯端在手中,“只看了一本”,走到窗前,看着红的似烧着的天际,“我不怎么有时间看书,不像你那位周小乔老师。”
“……所以姐姐一直在生我的气?”
宫清夏没有回答,抿了一口酒,“你初见我时的那个眼神……我原以为我长得像你妈妈,直到……才知道我长得像一位公主,”转首凝视着身旁的少女,“你说我该不该高兴?”
“不,”楚幼姬摇头,“姐姐长得像自己。”
“的确,我是宫清夏,不是任何其他人,也代替不了其他人,你最好明白这点,”宫清夏说到这里,仰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且我不相信前世,只相信今生,也不愿陷进‘庄周梦蝶、蝶梦庄周’这样虚无的辩论中,所以,你在我眼里始终都是最初的楚幼姬,别想用‘突然间长大’这样的障眼法来糊弄我,”宫清夏说着,空着的纤手抚上楚幼姬面孔,一向冰冷的眸底水波潋滟,“我这样说,你明白吗?”你始终都是我最想保护和疼爱的那个瓷娃娃。
楚幼姬缓缓抬手抓住宫清夏欲收回的手,“姐姐没有生我的气?”初雪一样洁白的脸上不知不觉滑下了一串晶莹的泪珠,“我还以为……”突然觉得今天到总部完全是失了分寸的小丑走秀,果然见了广寒仙子玉兔精终究要伏地变回一只小白兔吗?
宫清夏抽出手轻轻拭去楚幼姬脸上的泪珠,指腹划过肌肤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就像是薄薄的绢丝一样的感触,水润的丹唇吐出温柔清新的气息,说出的话却令人惊心动魄,“我的确生你气了。”
楚幼姬樱唇微张,十足受到惊吓,“……?”果然还是、生气、了、吗?
“不跟我说一声就到总部来,容颜暴露在那么多人面前,在董事局会议上锋芒毕露,三点都触到了我的逆鳞。”
原来生的这个气……可是覆水难收啊姐姐……
“所以我必须给你处罚,”宫清夏说着走到橱柜旁再次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端在手中,风轻云淡地道,“罚你在暑假到来之前不准在我面前出现。”
这样的话还不如罚我从七十二楼跳下去好吗?
“不要!”楚幼姬一边大呼抗议一边朝宫清夏飞扑过去,紧紧抱住高挑挺拔的身体,委屈地噘起一揪儿小嘴,眼泪啪哒啪哒落下来,“不要……”
宫清夏身子一晃,杯中酒洒了两人一身。
“……对、对不起姐姐!”楚幼姬先是惊慌失措地张圆一点樱唇,随后拿纤白的小手去拭宫清夏白衬衫上的酒红液体,就此抚上饱满的玉峰,虽是隔着两层布料,那柔软的触感依然令楚幼姬的小手甫一触到便有心脏要飞起来的感觉。
“拿开。”
宫清夏拔开楚幼姬手。
可这只小爪就似装了弹簧般迅即弹了回来,继续在玉峰上活泼地爬动。
拔开。
弹回来。
再拔开。
再弹回来。
“嗯……”宫清夏齿间逸出不自然的声音。
健康成熟的身体,一旦经历过一次销魂噬骨,便深深烙进每一片肌肤,再难忘记。
而宫清夏已经历过不止一次,这份记忆也更加刻骨铭心,两个多月的空窗尤令欲望加深。
这双小手几乎随意一触便能点燃她的身体,更何况——
楚幼姬掂起脚吻上宫清夏水润的唇,先是温柔地轻轻贴住,渐渐吸吮至深,直吻的宫清夏浑身虚软、忘记今夕是何夕、甚至感受不到胸前正被有力的小爪揉圆搓扁,一记深吻结束,身体的温度已在不知不觉间飙至沸点,难以自持,就此倒在身后的沙发中,把自己完全交给顺势压上来的人。
当衣衫落尽,小女生柔软的唇和灵巧有力的小手便开始在她肌肤上游走,所过之处无不拿捏的恰到好处,每一个细微的肢体语言所表达的渴望都得到温柔而热烈的回应,即将达到峰顶的一刻,她伸出双手在空气中寻找并抓住了小女生的身体,紧紧的拥住,即使化为虚无也要在一起,永不分离……
睁开双眸时已经躺在了床上,楚幼姬身体已经离开她的,侧躺在一旁用手轻轻摩挲她的发,清澈的双眸温柔地凝视着她的脸颊,她欣慰地看到小女生的目光没有穿越,不再是初次相见时那样,透过她的脸去看另一个时空的人,心里长长松了口气,宫清夏重新闭上了眼睛。
第二轮来的更为猛烈和持久,而且毫无阻隔——楚幼姬也除去了身上的所有束缚,两具完美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终至融合。
淋漓尽致的感觉,物我两望,所有一切都化为空,压力、烦恼、忧虑一起随着汗水飘走,怀中的对方是唯一真实的存在,拥住不放。
可是当宫清夏沐浴后穿上衣服——
“罚你在上高二之前不许在我面前出现。”
冷冷地丢下判词,朝门的方向走去。
什么啊?!这才过了多久刑期就加倍了?!
上一秒尚沉浸在甜蜜和温馨中,下一秒楚幼姬便欲哭无泪。
“我不要!”
抓着被角用尽吃奶的力气大喊。
回答她的却是“砰!”的关门声。
何计可施?
相隔薄如夏衣,
而无情如此哉!
虽然如此接近,温馨和爱意也传到了彼此心中,为什么姐姐仍给我虚幻的感觉?究竟是为什么?楚幼姬用力地抓紧被子,只可惜再用力也抓不出答案。
嗯,姐姐应该只是随口说说……
转念安慰自己。
不然真有轻生的冲动。
楚幼姬穿上洒了红酒的衣服,走出宫清夏的卧室,老管家迎上前,“董事长请稍等,我已经叫人去林宅取换洗衣服。”
一定是姐姐跟老管家说的吧……
“喔,”楚幼姬点点头,“宫总裁呢?”
“宫总在餐厅用晚餐。”老管家说到这里停了停,“董事长也该用晚餐了。”
楚幼姬不等他说完已走向餐厅,透过玻璃墙,欣慰地看到宫清夏正坐在餐桌前用餐。
“姐姐。”走到宫清自身旁坐下,试着唤了一声,老管家亲自摆上餐盘,楚幼姬一边吃一边想着如何开口——仍然记着在荷兰积累的经验,不敢偷看一眼。
“吃完饭就回去吧,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声音淡淡的,不是很冷,但仍给楚幼姬无情的感觉。
“不能见姐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楚幼姬不满地嘀咕,“姐姐怎么不叫我去死?”
“犯了错就应该受罚,不然以后不会长记性,再说了,你之前两个月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住幼幼的房子(云顶),开幼幼送的车(黑麒麟),身体也给幼幼了(一次又一次),我大殿下就只剩傲娇╮(╯▽╰)╭
【谢谢各位童鞋滴花花,(^0^)y…°°°】(什么时候能有长评捏?小苹果含泪呼唤长评公主……
【最后谢谢老吴、薄大人、唐雨柔的霸王票】(雨柔姐姐……捂脸,小苹果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五二章 搅局
楚幼姬回到家中;林夫人正在看当天的经济晚报,见孙女走进玄关;便将报纸叠起放到一边——上面头条新闻便是写的楚幼姬;评价偏负面;林夫人不想让孙女看到。
“回来了。”慈祥地问了一句。
楚幼姬微笑着点头;“嗯。”
阿春走过来,“晚饭吃了吗?”
“吃了,跟清夏姐姐一起吃的。”
林夫人见孙女眸光晶晶闪亮;想来心情不错,便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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