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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游戏的你gl[快穿]-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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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她这么好,可是她一点都不珍惜。
  夏秋抱着热水,看完了天,感觉路悔一直都没说话,她回头,便看见路悔抿着唇,很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说,似乎还有点生气的模样。
  ……生气?
  是林管家给她说了什么吗?
  比如不要多管闲事什么的……哈。
  不过,应该也没必要解释什么吧。
  而且,她不过只是没有人管而已……有值得生气的地方吗?
  夏秋习惯一直在地下室呆着,精力一部分放在公司,一部分放在书和发呆上。
  她很少管家里的事情,所以家里的仆人大部分是弟弟选的,监视她,接近她。
  这件事是她后来无意中发现的,她的日常被那些过来照顾她的人泄露给了夏石,基本上一些不得不出现的商业活动,她知道了,夏石也会知道。
  不过家里家仆多如牛毛,全部赶走虽然是个小工程,但重新选人是个大工程,而且,等到烂摊子收拾的差不多了,夏家她终究会交给夏石。
  所以,她一直都懒得理会夏石的小动作。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她就一直,很少理会家里的这些事情了。
  她对公司上心,也不过是对父亲,和这个“家”负责罢了。
  直到她开始头疼。
  这种头疼,是某一天突然出现的,痛的要命,甚至还会恍惚,觉得自己是另一个人。
  也会听见一个声音说话。
  那个声音不说话还好。
  它一旦出现,她就疼的要死,甚至感觉整个世界都不真实,好像连自己都是假的。
  但是,比起这个,更恶心的是,她是被那些夏石找来的人送进医院的。
  她是真的恶心。
  她无所谓夏石的小动作,但是,她很非常厌恶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接近她。
  明明能转眼把她的一切出卖给另一个人,却也可以在她面前摆出这副焦急的样子。
  真是,人生如戏,谁都在演。
  所以作为感激,她给了他们丰厚的遣散费,把那拨人全部都赶走了。
  之后,夏石还是不甘心,依然往她那边塞人。
  她一个人也饿不死,但是偌大的别墅,没有人打理,会变得很乱。
  所以他塞多少,她懒得管。
  但那些人最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只要出现了,就只有遣散的后果。
  她能忍耐那种非人的头痛,然而她没有办法忍耐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靠近过来时那种恶心。
  他们根本不是真的担心她。
  他们只是想知道为什么,然后告诉背后的人而已,或者借着她,往上爬。
  仅此而已。
  ……
  但是路悔……显然,是有点不同的。
  这种不同在哪里,夏秋不愿意深想。
  她就肤浅又随意的想,这种不同,可能就是她是她明媒正娶的妻子吧。
  衣食无忧,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
  她查过她,路悔的背后没有夏石,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任何人。
  她没有父母,爷爷病重进医院,奶奶日夜忧虑,还是夏家伸出援手,以嫁给她这个瘸子为条件,支付了巨额医药费。
  所以也不用再攀着她爬什么了。
  所以,也没有那种令人讨厌的功利感吧。
  所以,路悔现在生气……是因为听了管家的话,她觉得她随随便便就把人遣散了吗?
  她从来不习惯对人解释什么。
  是这样的,不需要解释什么……懂的人自然会懂,不懂的,就不懂。
  她也不期待有人能懂。
  可是,看着路悔紧紧抿着唇,只有看着她才会出现的小小笑弧消失了,她又觉得,有点不好。
  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好。
  不好到,她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
  路悔正想着要怎么让夏秋重视自己的身体健康,冷不丁的,听见一个冷淡的声音。
  “我付了很高的遣散费。”
  路悔茫然的抬起头看她。
  便看到夏秋慢慢挪开了眼睛,看着窗外,声音淡淡,“被我赶走的那些人,我付了高出市场价十倍的遣散费。”
  路悔迷芒:“……???”
  遣散费?
  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难道是因为她擅自……做了那些事情,所以夏老板要遣散她?
  等等现在离婚夏秋会很吃亏的……半个夏氏来着。
  ……遣散费这高的也太离谱了!!


第99章 瘸腿大佬的小娇妻
  别墅有专门给仆人设置的休息室; 曲水流觞,环境优雅; 还有自助餐,仆人多了,工作也就少了; 所以有足够的时间给她们闲话家常。
  显然在门口拖地的那两个女仆嘴巴够大,以至于“小少爷跪麻雀少奶奶的消息”靠着灵敏的网络在不足一分钟的时间内让整个别墅的人都知道了。
  午休时间,管家不在,休息室里的人都炸了。
  “我的天……夏总居然让小少爷跪少奶奶呢……”
  “这是……要给少奶奶立威吗?”
  两个女仆貌似窃窃私语; 但声音大的半个休息室都能听见,但今天这个话题显然足够劲爆,所有人都对这个话题有着十足的兴趣; 没有人谴责她们两个的“小”嗓门。
  有人忽然嗤笑了一声。
  “你们懂什么。”
  这个嗓音清晰,带着点肆无忌惮的嚣张,突兀又明亮。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望过去。
  是何然。
  她穿着一身复古裙,动作优雅。
  何然是资历很老的一个女仆了,长相明艳漂亮,听说背后和夏石还有着一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因此没有人敢得罪她。
  她端着一杯咖啡; 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足够她脱下女仆装,换上一身漂亮的衣裙,装成这个别墅的主人了。
  她显然很享受这被所有人关注的时刻,眉眼带着点嘲讽。
  “这都看不出来吗?”她高傲的说; “夏总这样子,明显是非常……非常不喜欢少奶奶啊。”
  “什么?”
  所有人都茫然了。
  那俩“窃窃私语”的女仆显然有点不服,“胡说什么呢,夏总都让小少爷给少奶奶下跪了!这不是立威吗?”
  “立威?”何然讥讽的笑了,“让生性嚣张的小少爷给没有任何后台的少奶奶下跪,这是立威?”
  何然放下了咖啡。
  “借力打力,夏总是不是想要用小少爷的手把碍眼的少奶奶除去,也很难说呢。”
  所有人都静默了。
  何然说:“我可不信……仅仅一两天,夏总就能对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小麻雀情根深种到让宠爱了十几年的小少爷当场下跪了。”
  看见底下人各异的神态,何然冷冷的笑了。
  捧高踩低,人之常情。
  她就是嫉妒。
  看着一个本来就比自己好的人更上一层楼她没有感觉,但是看着路悔这个连自己都不如的麻雀攀上了云端。
  她不管夏总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就想,狠狠的,狠狠的把人拽下来,把她踩回到泥里去!!
  = =
  遣散费什么的……
  不对!夏秋之前说过没关系的,所以肯定不是这个意思吧?
  路悔茫然的问,“……所以呢?”
  夏秋又别开眼睛不看她了,“没什么。”
  顿了顿,“不要叫我夏老板。”
  路悔忽然福至心灵!
  难道……夏老板这是在……解释林管家说的事情吗?
  她睁大眼睛,看了夏秋半响,有点想笑。
  最后还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夏秋嘴唇用力的抿起,就在她路悔嘲笑她的时候。
  她听见路悔说:“可是不叫你夏老板,要叫你什么呢?夏总?”
  夏秋回过头,“夏秋,就可以。”
  说起来,她还不知道这个冠着自己妻子名义的人叫什么名字。
  “好……夏秋。”路悔轻轻喊了一声。
  她的声音很软,好像把她的名字含在了舌尖,温柔的舔舐了几遍,让夏秋一瞬间有种过电一般的感觉。
  女孩脸颊微微有些红扑扑的,她眨着眼看她,“夏秋,我叫路悔。”
  她知道夏秋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
  所以,她也没有期待过夏秋知道她的名字。
  路悔。
  悔。
  路悔见到夏秋似乎有些茫然的样子,眼睛里又挂起了笑,“条条大路通罗马的路,无悔的悔。”
  夏秋看她,像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一个女孩子,要取“悔”这个字。
  “我奶奶小时候跟我说。”路悔托着下巴,眼睛笑弯弯的,“人生到处都是岔路,一步走错可能就会后悔好久好久。”
  “很多人都会在后悔中忘记向前走,只会让那种糟糕的情绪消磨掉自己的时光。”
  “把悔取进名字里,要我不小心走错了路的话,只要在名字里后悔就好了。”路悔说,“这样以后路上每一步,无论走错还是走对,只要往前走,都能走得一往无前,无怨无悔啦。”
  夏秋说:“这个名字很……有意思。”
  “是吧。”路悔有点小得意,酒窝更深了。
  “你应该珍惜它。”
  夏秋想,她没有那么有趣的名字,更没有那种无怨无悔,一往无前的勇气。
  路悔抿着唇笑。
  她在心里默默的说。
  才不是。
  夏秋也很好的。
  “那把我的名字分给你一次吧。”路悔一敲手,说,“从现在开始,只要夏秋小姐喊一声我的名字,就能瓜分到一次一往无前的勇气和无怨无悔的权利!”
  和满心都是阳光的人在一起。
  好像整个人也会变得稍微阳光起来。
  夏秋那种阴郁的,想要伤害一切的心情,好了很多。
  夏秋感觉自己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一个将所有的痛苦哀伤藏在心底,麻木又冷漠的看着世间,一个面带笑容,轻松快乐的应对着这个可爱的路悔小姐。
  ——没办法,无法忘怀的痛苦,总需要一个自己去承受。
  她听见自己有些轻松,愉快的说,“好啊,路悔小姐。”
  “很好。”路悔说,“现在夏秋小姐得到了一次勇气和权利,那么我们就让夏秋小姐来使用一次吧。”
  夏秋看她。
  “首先。”路悔说,“夏秋小姐获得了面对过去的勇气。”
  “那么,遣散所有工人的决定,是不需要对路悔小姐解释哒。”
  夏秋有点不明白路悔的逻辑。
  但是她还是安静的看着她,等她继续往下说。
  路悔并不看夏秋的表情,只是说,“其次,夏秋小姐会给路悔小姐解释,就代表,夏秋小姐认为路悔小姐觉得夏秋小姐这件事情做错了。”
  “可是,路悔小姐并不会轻易评判夏秋小姐做事的对错。”路悔眨了眨眼,“毕竟,你曾经一往无前走过的路。”
  “路悔她什么都不知道呐。”
  夏秋捏着杯子的手,微微收紧。
  那一瞬间,那个分裂而出的,麻木的灵魂,好像微微抬起了头。
  凝视着从黑暗中,透出的一丝微光。
  “路悔小姐是个超级公平的人,所以,她才不会轻易的判定对错。”
  “所以夏秋小姐只要坦诚的,勇敢的,面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就好啦。”
  ——你会觉得需要解释,只是因为,你彷徨无措,你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
  如果你摇摆不定。
  那么她就帮你面对。
  路悔在心里默默的说完,又笑。
  “可是夏秋小姐还是解释了一点,给路悔小姐听了。”
  “于是路悔小姐现在就能做出判断——在夏秋小姐心里,曾经走得这一步。”路悔说,“应当是无怨无悔的!”
  “那么无论对错。”路悔说,“对于夏秋小姐来说,都应该甩开这个包袱,继续一往无前了。”
  路悔的声音悄悄低下来。
  “所以,也就不用,今天为了这个路悔的不懂解释,明天,为另一个人的皱眉解释。”
  手里热水的温度从掌心慢慢蔓延,一直蔓延到心脏的位置。
  又从心脏,卷着微弱的渴望,随着血液,咆哮到了四肢百骸。
  夏秋微微垂下眼睛,说“有些地方说错了。”
  路悔:“啊?哪里错了?”
  ——我才不会给多余的其他人解释半句。
  夏秋看着手里的杯子,有细细的茶叶梗竖起来了。
  “没什么。”夏秋听见自己说,“很有趣。”
  *
  夏秋一直都喜欢呆在地下室里。
  黑暗的巨大空间,只亮着一盏微弱的小灯,暖暖的一点微光,能给她一种随时可以潜入黑暗的安全感。
  她处理好了该处理的东西后,放下了手里的笔。
  只是有时候,她会控制不住自己,陷入一些模糊的回忆中。
  一些,想忘,却怎么也忘不了的东西,即使是潜藏进最深的黑暗里,也无法躲藏。
  女人温柔爱怜的声音似乎就在耳畔,带着点诱哄。
  “秋秋……”
  一瞬间,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带着令人想要发火的巨大烦燥和恐惧。
  她闭了闭眼,随手从文件里拉过了夏氏参加的一个拍卖计划。
  她微微一侧眼,看到了一个粉色的钻石项链。
  精致的粉钻被切割成了完美的形状,带着点少女的俏皮和温柔。
  夏秋盯着那页,看了很久。
  她慢慢的伸出手,摸了摸脸,创可贴还在脸颊上。
  像个突然得到了某个玩具的孩子,她蹭了蹭,放下手,发了一会儿呆,状似不经意的抬起手,又“不小心”的蹭了一下。
  = =
  “哎,夫人,不要去那间屋子。”
  “啊……哦。”路悔抓了抓脑袋,把手里的拖把放下“那不去。”
  说这话的是之前叫住她的那个林管家。
  路悔都不知道她是个管家。
  “夫人,您去看看花看看草就行了,这些粗活我来做就好。”林管家说。
  手里的拖把被拿走,路悔倒也没有强求,她好奇的问:“那是谁的房间,为什么不能进去呀?”
  这座别墅依山傍海,空间很大,路悔走了很久都没走完,她曾经跑到别墅最高的地方看远处湛蓝的海和天空,也曾跑到被挖空的山体的黑暗房间看电影,一开始觉得有趣,但是后面就开始觉得无聊了。
  别墅里的所有人好像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夏秋似乎也很忙,一进地下室就不出来了,问别人都说她在工作,让她不要打扰。
  路悔这才觉得自己一个人游手好闲的到处闲逛似乎有点格格不入,于是就借着打扫卫生的借口,抱着拖把到处跑跑溜达溜达。
  厨房,花园,书房,大厅,各种各样被装修的特别漂亮的空房间……
  家仆对于她,之前对她还会点点头,现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问好,不打招呼,统一当作看不见。
  路悔才不在意他们对她的态度,他们不给她打招呼,她也不用一个一个回礼,乐得轻松了。
  只有她走到这间房子门口的时候,被拦住了。
  “不要多问了。”林管家轻轻的叹了口气,“夫人,还是去花园玩吧。”
  “唔……”
  路悔转了转眼珠子,“好呀。”
  随后又笑起来,“林妈妈,一个人看花很无聊的,你陪我去一下好吗?”
  路悔长得显小,笑起来的时候颊边有个小酒窝,甜甜的像是个小太阳,让人很难拒绝她的任何请求。
  林管家犹豫了一下,放下了手里的拖把,“好。”
  “林妈妈真好。”路悔从兜里掏出了两块奶糖,放到了林妈的手里,“这个糖超级甜的。”
  林妈下意识的接了,随后有些哭笑不得,“我不吃糖……”
  “呀。”路悔嘻嘻笑着说,“可以给小孩子嘛,林妈有孩子吗?”
  想起自己家的孩子,林妈的表情顿时软下来,“有个小孙女。”
  “啊,都是小孙女儿啦,几岁啦?长得肯定超可爱吧……”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话起了家常。
  路悔从小跟着爷爷奶奶,自然知道怎么讨老人和家长的欢心,没几句话,就把林管家哄的高高兴兴的。
  路悔看时机差不多了,状似无意的问道,“哎,林妈妈,那个房间以前是做什么的?不让人进去的话,时间久了,打扫会不会不方便呀。”
  林管家闻言,看了路悔一眼,叹了口气,“你这小丫头,哄我半天……”
  路悔撒娇:“哎呀,您就告诉我嘛,我都嫁进夏家啦,也不会说给外人听呀。”
  林管家苦笑,“其实说给外人也没什么,也不是什么秘密……那个房间是小少爷的母亲的。”
  小少爷的……母亲?
  夏石的母亲?
  路悔怔了一下。
  对于夏家的亲属什么的,路悔也知道一些传言。
  夏秋母亲在夏秋四五岁的时候,因为抑郁症自杀。
  父亲不久便又娶了一个续弦叫陆欢,给夏秋生了个弟弟,取名夏石。
  夏石出生的时候,夏秋才七八岁,再之后的传言,就是陆欢和夏秋一起出了车祸。
  那场车祸极为惨烈,陆欢当场死亡,夏秋虽然活下来了,但双腿再无知觉。
  亲母抑郁自杀,后母带她出车祸死亡。
  从那之后,夏秋头上,就顶着一个命硬克亲的名声。
  其他的,路悔就不太清楚了。
  “对的,就是小少爷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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