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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影后师姐去抓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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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剧组的人也过来向秦樽月询问,是否需要去医院,秦樽月只是摆了摆手,医院要是有办法,她就不至于一直困在这样的困境中了。
  姜尽渊却是很认真的看着她:“还是去检查一下比较好。”
  虽然心知肚明,可是姜尽渊觉得至少那样可以让其他人安心点。
  “只是有些低血糖而已。”秦樽月皱着鼻子回答道,甚至对于姜尽渊的提议有点抗拒。
  其他人也附和着劝她,最后秦樽月还是答应了,只不过回到房里却不搭理姜尽渊。
  姜尽渊突然凑过去,认真盯着秦樽月:“师姐!你是不是害怕去医院?”
  “哼。”秦樽月只是高冷的给了她一个眼神,然后拿衣服去了浴室。
  姜尽渊看着秦樽月的背影,突然发现新大陆一样,秦樽月刚刚的样子,有点可爱啊,不对是非常可爱。
  今天亲眼看到了,姜尽渊算是确定了一件事,谭冉希的命是拿别人的命来续的,但是谭冉希的命格太强,那位耿直的老板也压不住她的命格了,谭师傅这才决定作罢,不,不是放弃了,而是有了新的目标。
  一个好爷爷。
  姜尽渊往床上一躺,长叹了口气,真的很不喜欢这样的事,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所以姜尽渊之前才不愿意遵从师父的遗愿,认真的做她该做的事,但是事关秦樽月,姜尽渊却发现自己已经脱不了身了。
  其实姜尽渊忘了,她想脱身,也没人拦得住她,秦樽月的事又与她有多少关系?至少在帮了第一次之后,她就可以走了,以秦樽月的骄傲,姜尽渊真走了,秦樽月也不会挽留的。
  秦樽月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姜尽渊那若有所思的样子,温声问了句,怎么了。
  姜尽渊盯着秦樽月看了看,唇红齿白,精致的鼻子,温柔的眉眼,怎么都是个绝色的美人,若在古代也是个能搅弄风云的女人,可如今这条命却被人拿去给谭冉希,本应该毫无交集的人,却只能存一了。
  “救人还是救你自己?”姜尽渊低声问秦樽月。
  秦樽月微微勾了勾唇,这个问题她觉得没有回答的意义:“我的命,为什么要平白去还她们的孽缘?”
  若是不想救,当初也不会找姜尽渊了,虽然找这家伙也不只是为了这个,但是不论哪一个,秦樽月都不觉得她应该拿自己的命去换别人的一世平安。
  姜尽渊感觉自己的手指突然被人握住,秦樽月仔细的看着,伤口已经结痂了:“还疼吗?”
  秦樽月的语气太过温柔,姜尽渊感觉自己有点消受不起。
  收回自己的手指:“都结痂了,我去洗澡了。”
  看着匆匆钻进浴室的某人,秦樽月没来由的叹了口气,其实呀她也很心累。
  借着谭师傅的名义,秦樽月时常会去看望谭冉希,一来二去的也就熟了。
  这天姜尽渊和秦樽月一同过去,谭师傅在外面抽烟,看起来很难受。
  谭师傅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在姜尽渊身上停留了一会,灭了烟,笑着看向秦樽月。
  “又来了呀,每次都麻烦你们了,我们两个老头子也不知道陪她说些什么,多亏你们陪陪她,冉希可能以后见你们的机会不多了。”谭师傅怅然的说到。
  眼底一片凉薄,秦樽月的指尖不自觉的缩紧。
  那天两人陪了谭冉希很久,小女孩很乖巧,也很懂事,知道自己的状况,却也没有很难过,笑嘻嘻的要秦樽月给自己签名,说以后让同学羡慕。
  “冉希想听故事吗?”秦樽月给她削着苹果,然后语气很轻很柔。
  “什么故事?”谭冉希有些期待的看着她。
  “两个女孩的故事,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和一个待字闺中的大小姐。”秦樽月手上熟练的将苹果皮削掉中间不曾有断开。
  “她们喜欢同一个书生?”初中的女孩大概也开始懂一些东西了,秦樽月的话说完,她就接过了话。
  按照寻常的故事可能是的,大小姐喜欢书生,无外乎几种情况,书生喜欢大小姐,大小姐不喜欢他,最后退而求其次选择普通人家的女孩。
  或者书生被大小姐看上,可书生心爱之人却是那个寻常的女子。
  可秦樽月却缓缓的摇了摇头“不是哦。”
  谭冉希的兴趣被勾起,好奇的问她。
  “女孩阿月本来只是小镇上一个很普通的渔家女孩,直到有一天她救了一个叫陈锦源的女孩……”
  房间里只剩下秦樽月舒缓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在所有人心里。
  认真听故事的大概只有谭冉希了,谭师傅中途出去抽了根烟,故事他是第一次听,可是却不等于他真的觉得这只是个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可能比较的令人难受


第26章 竹篮打水·一场空(十五)
  “陈锦源是在游船的时候; 不小心落水了; 正好被在闲来无事的阿月看到了; 内心的善良让她第一时间就跳下去救人了; 只是没想到救上来的,是当地富商的女儿; 陈家人说给她一笔钱当做谢礼,阿月拒绝了; 她觉得这算不得什么事; 这河边她救过的人多了去了。”
  可是陈锦源还是觉得过意不去; 好了之后亲自登门拜访了阿月,不巧正遇到阿月被罚; 阿月心地善良总喜欢去做些仗义的事; 可是家人担心她,怕她哪天一不小心就惹了祸事。
  陈锦源进门便看到被罚跪的阿月,女孩穿着一身粗布麻衣; 只是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一丝难过,看到陈锦源进门; 悄悄的对她吐了个舌头; 然后探着脑袋看看她阿爹在不在。
  看了会发现没人; 阿月立马站了起来:“大小姐,你怎么来了?”阿月调侃的问道,她觉得这种大小姐一般是不会将她们这样的小民放在眼里的。
  “那天谢谢你。”陈锦源从侍女手上拿过了东西,交给了阿月。
  阿月看了看,是个手镯; 玉质的,爱不释手的打量了半天,还是换给了陈锦源:“太贵重了,受不起。”
  陈锦源的眸子里闪过迷茫,她不明白这种很常见的东西为什么会贵重,阿月似乎见多了她们这样的大家闺秀。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东西在你家很常见,在我家甚至这一条街,都没有懂?”阿月摆了摆手说到。
  陈锦源犹豫了一下,将东西收了回去:“那我改天送你别的。”
  阿月还没来得及回答已经被突然从天而降的棍子抽了一棍:“我让你跪祖宗,让你起来了吗?”
  看着被追着满院子跑的阿月,陈锦源掩嘴轻笑,眉目间都是笑意,侍女悄悄的看了她一眼,小姐很少这样的开心。
  身在商贾之家,确实衣食无忧,可即便是九五之尊也有身不由己,陈锦源又怎么会免俗,平日里遵守着各种礼节,因生的貌美,早已被县令相中成为今年入宫的秀女人选,所有人都很兴奋,唯独她这个当事人,觉得可悲,可是谁又在乎她的想法。
  如今看到活蹦乱跳,无视常礼的阿月,倒是生出了几分羡慕。
  阿月见陈锦源还没走,立马蹦到她身后:“爹,爹,有客人!”
  父女两这才停止了追逐,陈锦源被热情的招待了。
  这么一闹,倒是让两人关系好了起来,平时一旦能出府陈锦源总会来找阿月,每次都会给她带一些小玩意或者胭脂水粉。
  那时候阿月只是每天期盼着陈锦源的到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期盼,只是觉得看到她这人就觉得开心舒畅。
  后来阿月才渐渐的知道,陈锦源身患恶疾,大夫说活不过十八,可是县令不信,以为陈家诓她,硬是将陈锦源的名额报了上去,陈家人也想着离十八还有些年头,为了陈家的飞黄腾达,也就顺了县令的意思。
  当陈锦源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晕倒的时候,阿月没来由的觉得恐慌,害怕,害怕陈锦源就那么没了,却也从未想过是什么样的感情。
  直到陈锦源被送进宫的时候,看着她的轿子离开,心里空落落的,阿月才恍然间明白自己竟然这么在乎陈锦源。
  手里握着陈锦源亲手织的帕子,却从来没觉得这么难受,好像整颗心都空了。
  老吴家就她这么一个孩子,这年纪到了,加上阿月虽然性格差了些,可那容貌却也是一等一的美人,瓜子脸柳叶眉,唇红齿白五官精致,随不如陈锦源的沉静,却也是真是个美人,只不过平日里不修边幅的,那容貌容易被掩盖。
  是以老吴家上门提亲的,也不少,只可惜阿月一个都看不上,她老爹也是个不在乎的主,阿月说不想嫁,便真的由着她,阿月一度怀疑在她老爹眼里,根本就是觉得她是个男孩。
  直到那天,阿月手里提着条鱼,匆匆忙忙的闯进家门对她老爹说:“爹,我要进宫!”
  老吴头抽着旱烟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随后拿起一旁的棍子就开始追着阿月打:“你个小兔崽子,再给我乱说话老子打死你个混小子。”
  然而不管老吴头怎么打,阿月就是铁了心的要进宫,拦都拦不住。
  陈锦源体弱,可也正因为这衣服羸弱的身子,被皇帝看见了,心生怜惜上了个贵人。
  当在一众秀女之中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的时,陈锦源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手中的帕子被搅了几遍。
  “为什么要进宫?”那是重逢后陈锦源问的第一句话。
  阿月只是像往常一样傻傻的对她笑了笑:“陪你啊。”
  陈锦源淡淡的勾了下唇,眼睛却有些酸涩,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傻的人。
  后来陈家的生意越做越大,陈锦源的哥哥有着不错的经商头脑,可是树大招风,难免祸及了胞妹。
  阿月至今记得,那天陈锦源像往常一样喝了杯茶之后吐出的鲜血。
  “那后来呢?”轻柔的声音停下之后,床上的女孩急切的追问。
  秦樽月摇了摇头:“我还没看完呢,我也不知道。”
  “好吧~”谭冉希失望的说到,但是却一直咬着下唇,满脸纠结。
  “冉希不舒服吗?”姜尽渊急忙问到,再怎样,这些事都和小孩没关系。
  “唔,没有,就是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谭冉希更加纠结了。
  姜尽渊想了下,撑着下巴看着谭冉希:“不想告诉大家,你就悄悄告诉一个人嘛。”
  谭冉希有些被说动了,犹豫了一会之后,突然朝着秦樽月勾了勾手指。
  走的时候姜尽渊问秦樽月,小家伙和她说了什么。
  秦樽月挑眉看着她:“你这不是在欺骗小朋友?”
  “我是和她说可以悄悄告诉一个人,又不是说我不会去打听。”姜尽渊耸了耸肩,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的。
  “强词夺理。”秦樽月不客气的嫌弃她。
  “你还无理取闹呢。”姜尽渊不服气的反驳。
  秦樽月却只是一挑眉:“哦?什么时候?什么事?”
  “。。。。。。”姜尽渊顿时无语,好像想不起来。
  “不管,反正你就是。”姜尽渊不管不顾的说到。
  秦樽月好笑的看着她:“也不知道谁无理取闹。”
  姜尽渊顿时脸红的不行,轻咳了声:“到底说什么了?”
  “她说这些她好像梦里见过。”秦樽月说完,姜尽渊的神情变得有些凝重。
  叹气声在耳边响起,姜尽渊觉得头疼。
  节目接近尾声,小店的盈利目标达成,第一季的节目也就此告一段落,秦樽月因此圈了不少的粉丝。
  至于其他的,估计就是CP了,秦樽月和姜尽渊的CP粉可能是这个节目最大的赢家。
  节目结束的那一天,各自的助理也过来了,姜尽渊可怜兮兮的跟着秦樽月,小谷可怜兮兮的打理两个人的东西,好在她家两位主子都是习惯自己动手的人,除了搬下东西,也没收拾什么。
  “姐,苏姐已经定了回去的机票。”小谷的话才说了一半,秦樽月便皱起了眉头。
  “改签,我这边还有些事。”秦樽月果断的说到,姜尽渊也难得皱眉。
  “可是苏姐那边。。。”小谷有些为难的说到,本来想向姜尽渊求助,可是去发现姜尽渊也一脸的凝重,看来事情挺严重的。
  “出什么事了?”小谷紧张的问到。
  姜尽渊看小谷那样,伸了个懒腰,挑了下她的小巴:“没事,逗你玩。”
  秦樽月打电话的空档,看了一眼两人。
  小谷一个哆嗦,主动远离了姜尽渊,秦樽月这满脸的写着介意,她可不瞎。
  电话接通是苏米那一本正经的声音,秦樽月已经习惯了:“我过天回去,这边还有些事。”
  “什么事?”苏米出于经纪人的职责追问道,既然选择了艺人,那么就要有被透明化的觉悟。
  秦樽月犹豫了一下:“无可奉告,不过你不想之后见到一个死人,最好别管。”
  秦樽月的话让苏米犹豫了一下:“回来我要知道始末,还有要不要你哥帮你?”秦樽月的身份苏米多少是有些了解的,只是以为是秦家的事。
  “不用。”秦樽月声音变回往日的音调,柔和中带着一丝慵懒。
  “好吧,自己小心。”苏米有些无奈的说到,突然觉得自己这位艺人也不是多让人省心,这次节目的剪辑之事就是这样,秦樽月都不知道让节目组去掉了多少镜头了。
  目光落在手上那一份姜尽渊的资料上,苏米的指尖在页脚来回的滑动,秦樽月突然去找这位师妹,到底是为了什么?
  重温师姐妹情?苏米是不信的。
  找了家酒店住下,秦樽月揉了揉人疲惫的脑袋,姜尽渊也往沙发上一趟,片刻之后又从行李箱里面翻出一本泛黄的古籍,极为认真的看着。
  却好像始终毫无头绪。
  小谷突然来找秦樽月,姜尽渊依旧坐在沙发上,只是手里已经多了一支笔,很严肃的记录着什么。
  “怎么了?”秦樽月让她进来,开口问道。
  “有个叫谭冉希的小女孩好像在抢救,她爷爷问你们要不要过去看看。”小谷如实回答到。
  “去。”几乎是不曾犹豫的,秦樽月立刻从沙发上起来。
  却被姜尽渊拉住了手:“一起。”合上书页,再次将那本旧书放回原地,那做了笔记的纸被她撕碎了丢进了垃圾桶。
  “嗯。”
  小谷只觉得两人之间流动着奇怪的氛围,好像又多了几分默契,其他的她就说不清了。
  姜尽渊的眼神太冷了,小谷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姜尽渊,平日里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的人,如今冷着脸,反差着实有点大。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说了25章之前是不会有400收的,没有日万的机会


第27章 竹篮打水·一场空(十六)
  姜尽渊和秦樽月赶到的时候; 谭冉希已经从急救室出来了。
  但是消息却并不让人开心。
  “继续在医院呆着也就只能这样了; 您看是不是考虑带回家; 可能状态还会好点。”
  姜尽渊和秦樽月没有回话; 只是看着谭家两位老人,至今都未见过谭冉希的父母; 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大概只有两种情况,一不知情; 二不方便回来。
  “好的; 谢谢医生。”谭师傅先应下了; 他老伴微微向后退了两步,眸光不敢在秦樽月和姜尽渊身上停留; 转身就回了病房。
  第二天谭冉希的情况稳定了下来之后; 便出院了。
  再次踏进那个院子的时候,谭冉希再和奶奶聊天,手里在叠着纸鹤; 看起来精神好像还不错。
  谭师傅热情的招呼她们,想平时一样聊了会; 谭师傅给他们泡了杯茶; 姜尽渊闲来无事就和她聊了聊茶艺。
  说着说着; 姜尽渊打了个哈欠,眼皮变得有些沉重。
  “姜尽渊呢?”秦樽月看到只有谭师傅从茶室出来,伸着脑袋看了看没看见人。
  “小姜还在里面研究呢,这孩子倒是难得能沉下心。”谭师傅的话语里不无赞赏。
  “这样。”秦樽月点了点头,谭冉希揉了揉眼睛; 神情疲惫。
  “冉希累了吗?累了去休息吧。”秦樽月揉着她的脑袋,温和的说到。
  “嗯。”谭冉希确实有些疲惫了,其实她知道自己的病治不好了。
  等到只剩下谭师傅和秦樽月两个人的时候,谭师傅拿出自己的旱烟,满脸愁容的不停的抽着。
  “不好意思。”似乎意识到秦樽月在旁边,谭师傅不太好意思的将烟灭了。
  秦樽月低垂了眼眸:“谭师傅严重云J裳J小J筑了,我去看看尽渊。”
  当打开茶室的门,看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房间,秦樽月的心脏微微一紧,看来已经忍耐不住了。
  “我也不想的,可是冉希她才那么小。”苍老的嗓音在秦樽月的身后响起。
  秦樽月勾了勾唇,眼底一片凉薄:“谭师傅应该既为前辈,那该知道,命数天定,因果循环,今日之因不过是往日之果。”
  谭师傅拿着烟的手抖了抖,最后却还是叹了口气:“老朽不过是个快入土的人了,只是冉希她从来没什么错。”
  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两名男子,将秦樽月架住了,被绑在最中间的榻上之时,秦樽月这才发现,这屋子里是一个早就布好的大阵。
  那些符文飘荡在屋子里,无风自动,谭师傅却没什么动作,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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