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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不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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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纯渊看着手帕上的奇怪图案,宛然一笑,若是再能相见,一定让她讲一次那个没听完的故事。
她对着手帕看了许久,把手帕按照自己惯用的方法叠好,仔细的放到一个精致的红漆雕花牡丹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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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怀醒来之后已是申时,揉了揉双眼,起身。
童润早就嘱咐厨房备好了膳食。吃完饭,司马怀问道:“有消息吗。”
“有,早晨殿下拒了呼贺亭的邀请,他午时就去了紫宸宫。”
“他们坐不住了。”
呼维邪的人头落地已是两月有余,加之天气如此炎热,现在的技术无法长时间保存,从犬戎到盛京策马也需半个月,犬戎人讲究三个月内必须把尸身完整的带到嘎科山,献给山神,魂灵才会安息。可现在最重要头颅无法回归,就代表呼维邪的灵魂不得安息,无法回归山神的怀抱,这在犬戎人眼中是非常重要的事。
司马纵此番拖延一是为了给犬戎一个下马威,二是向各国展示大魏的实力。
“还有呢。”
“东胡族的代表今日带着商队进了京。”
“带队人是谁。”
“拓跋琮羽,以及拓跋焕。”
“他们竟来了~”司马怀嘴角含笑,这二人可是有趣的紧。
“殿下,各地藩王与南蜀使臣为参加朝庆节已在进京的路上了!”
“恩。”
“方才太皇太后派冬凌姑姑传来信,朝庆节宴会时说要为殿下您选妃。”
“咳~什么?!!!”皇祖母子在搞什么幺蛾子。
她如何选的了妃。
“殿下您没听错就是选妃,不光是您,淮安王司马揭,昌平王司马昙王妃之位也还空着呢。冬凌姑姑说,一周后的朝庆宴上太皇太后要亲自挑选,陛下也答应了此事。届时身份合适的世家娘子们都会去参加。”
司马怀听了之后有些头大。这都是什么麻烦事~
先帝司马慿共有五子,太子司马纵,公主司马湘,皇二子司马揭,皇三子司马昙,皇四子司马怀。
景惠帝与宁王为皇后嫡出,萱平公主司马湘和昌平王司马昙为李太妃所出,淮安王司马揭为齐太妃所出。
大魏重嫡子而轻庶子,司马怀虽为皇四子,但身为嫡出,且甚得太皇太后宠爱,因年龄差距并不大,婚嫁之事排在司马揭和司马昙之前,今年已是及冠之年的淮安王司马揭,两年前就往京中请旨纳妃,他身边两个侧妃之位已满,孩子都有了几个,景惠帝却迟迟不给答复,司马揭对此颇有怨言。昌平王比宁王大上半岁,身边只有一名侧妃,对立妃之事倒是不急。
“阿润,去给冬凌姑姑回信,说我明日就去永安宫请安。”司马怀皱着眉,挥了挥手。
“是。”
白日里补了觉的司马怀,到了夜里毫无睡意,辗转反侧许久,起身穿好衣服,打算出去透透气。
夜里,月朗星空。
司马怀抿着嘴坐在屋顶之上,在王府日子看似清闲,实则诸多事物缠身。
多少年过去了,母后的病,父皇的毒,只查出一点头绪。
幕后黑手潜藏在黑暗之中,其背后势力盘根错节。
十年之约,犬戎,肃州,盛京,南蜀都与这势力产生了微妙的联系。
她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腰间的惊麟刀柄,再等等吧,此事急不得。
站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遥望着远方的夜色美景。
这美好奢靡之下到底有多少阴谋与肮脏呢。
不过,身在其位,需谋其政。
万事都需努力。
那么,去见见她吧,也为了自己努力一下···
想到此,身影闪动,往西边的方向奔去。
有了昨晚的经验,这次自是轻车熟路。
避过夜里的护卫,到了云臻院,看了坐在房前已经熟睡的值夜丫头,不禁有些好笑。
依旧是从窗中翻过。
这时她才想起早晨竟忘了关窗~
应不会被发现吧。
蹑手蹑脚的走进,一股凉气袭来,是白日里她差人送来的冰鉴。
凉气围绕在屋内,很是舒服。
走到榻边,看着那人耳边的碎发整齐,也没有如昨夜泛起细汗,她薄唇殷红,眉宇之间带着一丝娇态。
白皙的脖颈与锁骨,在昏黄的烛光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
她薄被已滑落到至腰间,司马怀脸上挂着宠溺无奈的淡笑,俯身,伸手轻轻的拉起被角,替她盖好。
就在此时,一只细腻白皙手一把抓住司马怀的手腕。
司马怀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额头的冷汗一下被楚纯渊突然的举动吓得齐齐冒了出来。
糟了被抓住了!
本想用力挣开,又却怕伤了那人。
明净冷清的眸子瞬间睁开,看到来人时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愤怒和淡淡的尴尬。
“是你!”楚纯渊用力的抓着司马怀的手腕,却不松手,双目怒瞪。
“·····”司马怀抿着嘴,也不说话,一张俊脸涨的通红,耳根都泛的火红火红。
二人还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司马怀俯着身子,一手被抓,一只手压在床榻上。
姿势很暧昧,气氛尴尬又紧张。
沉默中,感受到身边人的强烈气息,楚纯渊又怒又气的松开自己手,起身用力把司马怀推开。
本来有些蒙的司马怀,被推开时清醒了许多。
脸上看似冰冷紧绷,心下却乱成了一团,被发现了!
“你来做甚?”楚纯渊看着司马怀的样子,怒笑道。她的手抓着被角,手背上的青筋都在微微抖动。
她心中自是又气又急,本以为这人是个正人君子,不成想却做出夜探未婚女子闺房的荒唐事!
“对不起···”声音压抑低沉中带着愧疚,司马怀微微低下头,隐身于黑暗之中。
在这个时代,她的做法已经碰触了眼前人的底线。
“你真当我楚纯渊如外界传闻一样下贱不堪,任人染指吗?”
“你说什么?!”司马怀本在想怎么解释,听到这话,怒气在血液中翻涌,身上散发出摄人的煞气!
“难道不是吗?怀公子。”楚纯渊丝毫不惧冷冷的看着“他”。
司马怀本以为楚纯渊是个柔弱的女子,此情此景,她却丝毫不惧。
仅仅是这一点,对她的喜欢更深了些。
“你怎么能那么说自己!”
“不是吗?大家都是这么说的!”世人都不可免俗,大多数人都耳听为真,这一年她已见了太多。
“不准这么说!”司马怀面露狰狞,气急败坏低喝。
“你无权干涉。”楚纯渊回道。双眸微瞪。
“谁说无权,孤···”说到这里,司马怀戛然而止,没有继续说下去。
楚纯渊等了许久,看着司马怀站在原地不动,胸前因压抑的呼吸不断的起伏,俊美脸上寒霜满布,如一座黑色的雕像。
“怀公子还不走吗?!”
司马怀见她心情不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从窗户翻了出去。
楚纯渊见“他”走了,松了一口气,身上的冷汗也落了下来,起身把窗户关好。
她回到床上,蜷缩着自己,像在黑夜中舔舐伤口的幼兽。
一夜无眠。
···
司马怀回到王府,想到方才的种种,心中愈发的难过。
那人对她说的话如一根带毒的尖刺狠狠的刺在她心上。
你真当我楚纯渊如外界传闻一样下贱不堪,任人染指吗?
如外界传闻一样下贱不堪,任人染指······
下贱不堪,任人染指···
她抽出腰间的惊麟刀,身体化成一道黑色暴风在院中席卷呼啸。
一时间,刀光飞舞,院内的奇石、树桩、竹林全部被惊麟刀得斩的七零八落。
当童润起床后,看到殿下的这般癫狂模样,急急去药房拿来了酒、绷带和药粉。
“殿下,您为何如此不爱护自己的身体!”童润小心翼翼的用烈酒处理司马怀因练到太狂暴而开裂出血的虎口。
“······”司马怀不想说话,也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
对那人的心疼占据了她全部的心房。
“您今日不是要去永安宫请安?让太皇太后看见不怕她老人家担心吗?”童润熟练的用绷带把司马怀的右手缠好系起。
司马怀长叹了一口气,沙哑的说道:“阿润备马,去永安宫。”
“是。”童润叹了口气,下去安排了。
来到了永安宫,太皇太后刚用完早膳,冬凌身为宫廷女官统领这时却也在此。
“皇祖母。”司马怀声音沙哑,礼貌的躬身行礼。
“好好好,怀儿快过来。”太皇太后今日穿了一件绛红色朝凤宫装十分喜庆,脸上带着笑,招呼着司马怀。
“冬凌姑姑。”司马怀到了皇祖母身边,对冬凌点了点头。
“殿下。”冬凌此时正坐在书案前写着什么,抬起头笑着道。
“怀儿,你这手···”太皇太后牵起司马怀的手,担忧的问。
“无事,晨练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司马怀对着皇祖母安抚的一笑。
“怀儿,这不是战时,不需如此拼命。”太皇太后摸着司马怀干燥的手掌。
“孙儿知晓。”说着把手覆在太皇太后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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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司马怀拿起在书案上冬凌刚写好名帖。
“还不是为了给你们选妃,所以哀家让冬凌来整理一下各家的娘子名帖,好从中挑选合适的人选。”太皇太后看着整理好的名帖,翻弄着,不时的点点头。
“皇祖母···”司马怀说着向永安宫内四周望去。
太皇太后知她意思,说道:“都退下吧。”连着在一旁服侍的女官都退了下去,只剩下她们三人。
“孙儿如何能选妃···这身份···”说着还露出苦涩的微笑。
“怀儿是我大魏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如何不能。”太皇太后说一挑眉,端庄典雅的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神色。
连一旁的冬凌也笑着点头。
“······”司马怀站着不语。听到皇祖母的话,神色也没有丝毫的放松。
“无论是男是女,只要怀儿喜欢,哀家都能替你做主。”太皇太后宠溺拍了拍的司马怀的头。
“皇祖母~”司马怀心中感动,二十一世纪都难得有如此开明的人,跟何况还是在古时。在前世她虽一次恋爱都没谈过,但是她很明确的知道,她的性取向一直都是女。
前世,司马怀与父母亲情缘薄,父母都在国外做研究,只留她一人在国内和小姑姑一起生活,小姑姑平日里也极为繁忙,做着神秘的工作,常常几个月不回家,吃饭上学都是独自一人,早年亲情的缺失养成了她现在清冷淡漠的性子。不过好在她还有为数不多却非常可靠的好友。
今生有了疼爱自己的亲人,或许这就是重生的补偿吧。
“怀儿看上谁家公子和娘子了?哀家看那云都候薛以山的嫡女就很不错,才貌性情一流,还有吏部尚书家的二公子,模样十分俊俏,哀家看了都十分喜欢。还有还有····”太皇太后拿着名帖,眉飞色舞的介绍着。
司马怀无奈,吏部尚书家的二公子艳若桃李,皎若秋月,又喜女装,这在盛京城中众人皆知。
皇祖母的思想果然是要突破次元壁了。
太皇太后丝毫不在意自家孙儿在想什么,还滔滔不绝的说着,完全没有停歇的迹象。
“对,还有那楚家三娘子,你母后先前就与哀家提过,不过她在盛京圈子里并不出众,哀家派人去兖州打探过,此女性情才气绝不输于云都候的嫡女,样貌生的也是极好,不过这一年里好像发生许多事,名声却是落了下乘。”
太皇太后说的很委婉,司马怀听得是又酸又涩,想起夜里发生的事,就有些抓狂。
“孙儿的名声也没好到哪里去,凶厉残暴,嚣张跋扈。”司马怀自嘲道。
“那不过是市井谣传,不可信。”皇祖母皱着眉说道。
“那楚家娘子也受市井流言所害,亦不可信。”司马怀心底生出对烦闷,是该再照顾照顾宋国公府了。
“你这孩子,莫不是相中那小娘子了。”太皇太后听到抚掌大笑,冬凌姑姑也在一旁笑着。
司马怀一脸正色,眼中写满了认真坚定,“是。”
承认也没什么不好,眼前的人都是她最信任的人。
“好好好,等着到了朝庆宴,哀家便把她指给你。”
“孙儿不要。”司马怀果断的答道
“为何?”太皇太后面露疑色。
“孙儿不想强迫她人,所以皇祖母,几日后的朝庆宴先给淮安王和昌平王指婚吧。”司马怀跪下,一字一句的说道。
·····
朝庆节,是魏武帝时期所创,十年一轮,最初是用于彰显国力,不过经过几十年的演变渐渐成为官民同庆的大型盛典。
这一日,皇宫会举办朝庆宴,凡是的五品及五品以上的官员可携带家眷一齐参加,一些外国使节也在期内。
民间的朝庆节,官府会下发取消宵禁的消息,大魏的百姓们自发组织了各种娱乐活动,庙会,游船,各州商人一掷千金的事也层出不穷。
在朝庆节前夕藩王,各国使臣陆续到京。
淮安王府内。
“可恶!”司马揭仰头了喝了一口酒,进京时与昌平王司马昙前后脚进了京,宁王竟只派人去接了的司马昙,并未理会自己这个皇兄,当场在众人面前让他下不来台。
宁王与淮安王自小就不对付,司马怀看不惯他仗着皇子身份目中无人,欺凌他人,司马揭看不过司马怀自小受尽宠爱,假装清高的模样。所以二人的关系一直不好。
与昌平王正好相反,司马昙自幼身子骨弱,稍微吹个风就会卧床一段时间,性子温和,司马怀也多次派人搜寻灵药给这昌平王,长大之后这昌平王的身体才渐渐好转起来,二人的关系也一直不错。
“王爷,少喝点~明日就是····”淮安王旁边內侍荣喜小心的说道。
“你算什么东西,用得着你管本王。”司马揭一脚把荣喜踢翻在地。
荣喜一个骨碌爬起来,双膝跪下,以头抢地,瘦小的身子瑟瑟发抖。“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司马揭看着荣喜不停用力的磕头,地上都沾满了血迹,又饮了一口酒,嘴角开咧,露出了狰狞快意的笑容。
“叩叩叩。”
“谁。”司马揭不耐烦的吼道。
“王爷,撒库求见。”一个蹩脚的口音从门外响起。
“进来。”
撒库进了屋,向司马揭行了一个不标准作揖礼,撒库身形高大,眉骨高耸,一眼望去就知道他不是中原人。
大魏风气开放,在盛京,洛州,青州,燕州等地都有外族人,还有一些贵族一方面喜雇佣外族人是因为外族人战斗力强劲,一方面用此来显示自己的权势地位。
这撒库就是魏人与东胡族的混血,而在司马怀麾下的蔺苍是古鲜卑人的后裔。
“撒库,先把他给我拖出去。”司马揭随意的指了指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晕倒的荣喜。
撒库把荣喜交给了外面的护卫,又进了屋,把门掩好。
“有什么事。”司马揭的语气比之前稍微好了些。
“王爷,有消息犬戎人。”撒库用蹩脚的大魏语说道。
“犬戎?”司马揭眉毛一挑,犬戎找他作甚。
“是,说要拜见王爷,犬戎人。”
“不见。”司马揭没好气的说道。
“明日朝庆宴,要事相商···”撒库还未说完,一个黑衣人从房梁之上一跃而下,跳到司马揭身边,一把镶着宝石的银色匕首抵在了司马揭的脖颈之上。
“只是让王爷帮我们一下而已,不必拒绝的这么快吧。”壶缇拽下脸上的面巾,露出他标志性的胡须。
“你是谁。”司马揭感受着匕首的冰冷,却是不惧,冷笑着。
“王爷好胆量,我是犬戎使者壶缇。”壶缇把银色匕首从司马揭的脖子移下。
司马揭瞬间出手,右手化作爪状直冲壶缇的咽喉,左手夺过匕首扔在地上。
“哟,犬戎使者。”司马揭把壶缇按在墙上,卑劣的笑着。
壶缇的脸变成了酱紫色,心中却是翻江倒海,据消息司马揭是不会武功的!这在盛京也是众人皆知的。
“王爷,死了快他。”一旁的撒库出声提醒。
司马揭慢慢的松开手中的力度,新鲜空气进到壶缇口中,以为司马揭要松手的壶缇,想大口地喘气,却不成想,手又飞快掐住他的咽喉,司马揭笑着说:“别拿匕首抵着本王脖子,本王很不开心呢,呵呵。”
壶缇把瞳孔的艰难的对着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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