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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不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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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日后,犬戎呼贺亭及使臣进京。景惠帝司马纵派鸿胪寺卿冯虢迎接,置犬戎众人于鸿胪寺内。

    “王子,这大魏皇帝分明就是不把咱们放在眼里!”壶缇气急败坏的叫道。

    “稍安勿躁,壶缇,你是使臣代表。”呼贺亭拍了拍壶缇的肩膀的,褐黄色眸子扫过壶缇的粗狂的脸庞,带着温和的笑容。

    “王子,他们实在太过分了,王子身为未来储君候选,这皇帝只拍了一个小官来迎接,是什么意思!”壶缇大声用犬戎语说着,下巴上的卷胡须都跟着颤抖。

    “今时不同往日。”呼贺亭还是用温和的语调说话。

    “我们是草原上最凶猛健壮的狼,魏以前是一只肥羊,现在依旧是一只肥羊。”壶缇昂着头。

    “壶缇忘了那大魏王子了吗?”呼贺亭眯着眼,透出的褐黄色中闪着暗芒。

    “那个无耻的大魏王子,偷袭王庭,这次势要让他好看。”

    “壶缇不要忘了我们来的用意,是取回王兄的头颅放在嘎科山上,让王兄的魂灵得以升天,现在我们还不能得罪大魏的王子,还要与魏结百年之好。”

    “是,我的王子。可是与大魏王子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壶缇单膝跪地,抬起高傲的头颅望着他的王子。

    “是的,壶缇,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呼贺亭俯身,双手扶起这最忠诚的勇士。

    是该联系一下他们了。

    ····

    童润唤了一声殿下,急匆匆冲进书房。

    “有什么消息。”司马怀一边挥动手中的笔,一边毫不在意的问道。最近她一连几日都没有上朝。

    “就在今日,呼贺亭携犬戎使者壶缇在殿上递交了国书,希望可以让陛下可以把呼维邪头颅归还。”

    “还有呢?”应该不止这些吧。

    “同时希望求娶一名贵女,以续两国和平之约。”童润认真的把得到的消息都传达给了殿下。

    “皇兄在殿上怎么说。”司马怀丝毫不意外呼贺亭会提出这些。

    “陛下只同意把头颅归还,却没有说明时日。和亲之事只说了一句再议。”

    “恩。”司马怀点了点头,只把紫毫笔轻轻的搁在案上。又问道:“那呼贺亭近日可有什么举动?”

    “据蔺苍传来的消息,他与壶缇二人似乎对咱们大魏文化很感兴趣,什么茶馆、酒楼、赌坊、青楼、唱坊都去了个遍,感觉像是来咱们这儿游玩一般。”

    “让蔺苍撤了暗卫吧,皇兄会安排的。”司马怀吩咐下去,童润立刻领命去找蔺苍。

    她拿起刚写好的字,吹了吹未干字迹。

    这倒是有点意思了。

    ······

    微风入夜,倒是比白日凉爽了许多。

    司马怀让童润找来自己的短袖换上,柔顺的黑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在院子里拿着一块生肉喂着极风。

    “殿下,披上外衫吧。”童润拿着外衫屁颠屁颠的跟在她后面。

    “有些热,不披。”司马怀瞥了一眼童润身上被汗水微浸的长袍。

    “殿下~”童润看这她搂在外面的手臂,在黑夜里向两节发光的白藕。殿下是女子,这要是被别人看去多不好嘛。

    “不。”

    听到一个字的回应,作为殿下的贴心近侍,童润只能撇了撇嘴,嘟囔道:“冰蚕丝做的,不会热的。”

    司马怀扔了一块肉给极风,道:“去库房拿,你也做一件,衣服都湿透,看着就热。”

    “······”我的殿下,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好嘛~童润无奈的在心里吐槽,其中却带着暖意。

    二人在院子里,一个喂着鹰,一个拿着衣服心里在不断吐槽,就听到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

    蔺苍穿着与司马怀同款短袖,手臂和腹部结实的肌肉在衣服的衬托下隐约可见,他手握长刀,满脸大汗,看到二人后,打了个招呼。“噫,殿下。阿润?”

    “恩。”

    “你这熊人怎么也穿成这样。”童润眉毛一挑,把给蔺苍起的外号也叫了出来,说话表情颇为傲娇。

    “天太热。”蔺苍老实回答。

    “天太热也不能穿成这样!”童润撅着嘴。

    蔺苍看了看殿下,又伸手扯了扯自己的短袖,发现没有什么不妥。这小包子在生什么气?

    小包子是蔺苍给童润暗地里起得别名。因为他皱脸的样子很像包子。

    “看什么看!”童润跑过去一把抓住蔺苍,让他的视线从殿下的身上移开。作为最最贴心的阿润,他可是为殿下的所有都操碎了心。

    “看什么?”蔺苍不知道有什么不对,深邃的脸上泛起了疑惑。

    童润恨铁不成钢拉着蔺苍去教育了一番。

    “我出去逛逛。”司马怀看着童润和个小怨妇似的,有些头大,不管二人,丢下一句话,就运起轻功。

    司马怀翻身上了屋顶,肩膀上搭着那件暗金纹冰蚕丝衣服。

    童润这小子武功不怎么样,这种事做的倒是麻利。心中想着,手上却把那件衣服仔细的穿好。

    与她一起上了屋顶的还有极风,这家伙正瞪着金色眸子,满含着期待的望着司马怀。

    “好吧,出王府玩一圈儿。”说话间摸了摸它的翅膀,极风这才高兴了,一个直冲飞上了夜空,围着司马怀头顶上方盘旋了几圈。

    乘着风,在屋顶上飞跃,落脚之处悄无声息。

    没有目的地的乱走后,不知不觉就到了楚家。

    站在高处,看着在的灯火摇曳中的云臻院。

    她有点犹豫,自己这样算是什么?

    去看看,看一眼,看看那人病好了没。

    进了云臻院,一下子就找到了楚纯渊的卧房,里面只有微弱的烛光。

    进不进去?进不进去?思索中,鼻息又闻到了那熟悉的药香。

    蹑手蹑脚的打开窗户,手心都布满了细汗,第一次干这种事还是会有些紧张的。

    好在有惊无险。

    进屋之后,跃到长梁上蹲下。

    透过烛光,能看到那人的俏丽迷人的侧脸已有了血色。

    病,应是好多了。

    司马怀嘴角露出一丝浅笑。

    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意的呢?

    是幼时花园中不愉快的惹哭?还是一年前令人惊讶的坚强?还是前些时日的偶然相见?

    好似,一直都很在意呢。

    回忆着许久,司马怀蹲在梁上,脚都酸麻了,勉强移动着,发出了细微的响声。

    这响声传到睡梦中那人的耳朵里,她闭着眼不安的侧了一下头,浓密的睫毛轻颤。

    在屏息观察的司马怀,看到那轻颤的浓密睫毛,差点乱了气息。

    好想用手指轻触,看看是否如想象中那样动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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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房梁跃下,落地轻巧无声。

    指尖停留在半空,有些犹豫,望着额角因细汗沾染的凌乱发丝,轻轻的抚上。

    把睡梦中的那人发丝规整好,又饶有兴致了打量了起来屋内陈设,昏黄的烛光摇曳,轻轻走到柜子前,看到一把做工精良的团扇,拿起细细把玩,竹柄入手清凉光滑,仔细看去手握之处有稍微的褪色痕迹,如此应是她的心爱之物。团扇上绣着几株兰花,栩栩如生,在兰花一侧绣着陶公的幽兰生前庭的前两句:幽兰生前庭,含熏待清风。清风脱然至,见别萧艾中。这团扇倒是有趣的紧。

    把团扇拿在手中,也不放回柜子里,眼神不经意的一扫,发现放团扇的那一格柜子之上,竟还有东西,怎么有点眼熟。

    拿起柜子上折叠的手帕,轻轻展开,微微的兰香传入鼻息,一个动物图案诡异的出现在手帕之上,她的嘴角在黑夜中无声的勾起,心中尽是欢喜之意。

    又望向柜子中其他的物件,其中一个柜格中随意丢着一封信件,上面落了一层薄灰。

    司马怀也不在意,拿起来,信封之上没有任何笔迹。

    把信封抬起,对着微弱的烛光,能看到里面是带有字迹的信件。

    她有点想看,一直压着心里念头,最终这个想法还是冒了出来占据了整个心,回头瞄了一眼那人,呼吸平稳悠长,应还在熟睡中。

    打开信件,眼睛微眯。

    看完脸上泛起不愉之色。

    信是从丞相府寄来的,执笔者乃是丞相府公子崔栖山,其中所述之事是崔丞相已经同意让纯渊以贵妾身份进府,描写之欢快,叙述之夸张。

    司马怀脸都黑了,她拿着折扇狠狠扇了两下,才觉得火气消了几分。

    把信折好,放回原处。

    拭去手上的灰尘,心才平静下来。

    那人眉头微皱,不知做梦梦到了什么,纯渊头上又泛起细细密密的热汗。

    司马怀心中一紧,从屋子里的角落处搬来一个矮凳,坐到床边。

    团扇轻轻的摇晃,清凉柔和的风儿从她的脸颊飘过,过了好一会,那人的表情才舒缓了一些。

    司马怀手持团扇,扇了许久也不嫌累,看着眼前人的睡颜,多年来冷清的心也被暖化了一点,自己好像有些稍稍不一样了。

    本以为这一世不会动心,也不敢动心。

    却在你这失了心。

    喜欢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一个举动一句话,她都想在意,在意眼前人的一切。

    我想把我的真心付之于你。

    在这个时代,可以吗?

    这一晚她想了许久。

    快到卯时,窗外传出一阵鹰啸之声。

    把所有东西放回原处,化作一个暗影从窗户飞跃而出。

    躲过楚府的下人,找了个隐蔽的位置翻墙而过。

    司马怀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走在路上,走着走着就闻到一股香味。

    楚府距西市不远,西市商业繁华,有各类客栈,酒肆,摊点,这才天刚蒙蒙亮,已经有人出摊叫卖了。

    西市上叫卖的小贩看着一俊美公子那么早独自一人走在街上,都瞧着好奇,却也不惧。

    大魏风气开放,女子也可经商,做一些小买卖,一些未婚女子看着司马怀,都面露羞涩,在案台上展露自己的独门绝技,临街小贩的打趣声叫卖声掺杂着食物的香味,别有一番生活的味道。

    感受到胃的抗议,环顾四周,找了一家比较干净的摊点坐下。

    老板迎了上来,看到来人,麻利的把案台矮几矮凳都擦了一边,生怕怠慢了贵客。

    “不用麻烦。”司马怀一摆手,也不矫情,大大方方的坐下。在前世时上学吃早饭也是在路边卖着吃,朋友聚会偶尔也会在大排档,现在虽然生活优越精致,她还是觉得市井之内生活才有真实感。

    “得嘞,这位公子想吃点什么?”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带着妻子在小摊忙活,司马怀观察到他的小指断了一节,似是利器所伤,身上还带着一股军人气势,司马怀对此最为敏感,这老板应该也是从战场上下来的。

    “有什么?”司马怀喝了一口那妻子端上来白开水,爽口甘甜。

    “豆腐脑、包子、凉面、豆汁、馕饼,各种口味都有,公子喜欢什么?”老板憨厚的笑着。

    “来一碗豆腐脑和一个饼。”

    “好嘞,公子稍后片刻。”老板得了话,立刻去忙活了,此时小摊上的人并不多,除了司马怀一桌还有几个商人打扮的男子,听口音是从燕州方向来的。

    一碗豆腐脑一个馕饼,还有两碟小菜端了上来。

    “公子,这两碟小菜是内人自己做的,先给您尝尝鲜。”老板笑着道,看到这位贵公子不嫌弃自己地方小,特意端来。

    “多谢。”拿起筷子,品尝一下果然清凉爽口。

    喝一大口豆腐脑,咬一口酥软热乎的馕饼,味蕾被挑起,果然好吃。

    听着周围人的闲聊和小贩的吆喝声,享受着市井生活,心下轻松了许多。

    吃饱喝足后,她放下一块碎银子,打算转身离去。

    “公子留步。”老板娘拿着的碎银叫住了她。

    司马怀回头。

    “公子,还未找您钱。”老板娘翻着抽屉,努力的找着零钱。

    豆腐脑和馕饼加起来不过六文钱,小菜是免费赠送的,司马怀放下的银子有二两之多,这小本生意,一般不会放银子在摊上的,所以很难找钱。

    “不必了。”司马怀挥了挥手。

    “不可。”老板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走到老板娘身边一起翻找。

    司马怀看着二人,含着笑,说道:“二位先照顾生意,银子先放在这里,以后我来时再从中扣去就是了。”

    “好嘞,公子,以后您常来。”老板一想也成,一时半会那么多银子也凑不出来。笑呵呵的招呼让“他”再来。

    “这是自然。”司马怀应下。

    吃完早饭,天已大打量,周围的人看到司马怀出手阔绰,也纷纷吆喝吸引她的注意。还有几个小娘子听见司马怀和卖豆腐脑老板的话,知她是个善心人,没有那些个贵公子清高气儿,纷纷拿着包好的糕点往她怀中塞去。

    “公子,这是我做的桂花糕。公子回去一定要常来哦~”一个小娘子不过十五六岁,脸蛋红扑扑的,穿着一身团粉色长裙,从自家糕点店冲出来。放在她的手上就跑。

    司马怀拿着糕点,想叫住那小娘子,周围又围上了人来。

    最后双手拿满了送的礼物,实在拿不了后众人罢休,她杀出重围,才回到王府。

    童润看这殿下手上一大堆的糕点,一副略微幽怨的模样,仰头大笑起来。

    殿下的人气还真是高啊~

    “呵。”司马怀看着他那副模样,解开纸包拿出糕点,就往他张大的嘴里塞去。

    童润吃了一大口甜腻的点心,差点噎的翻了白眼,抓起水壶喝了一大口才缓过劲来。

    “殿下,你谋杀亲卫啊。”表情幽怨。

    司马怀递给了他一个别啰嗦的眼神,就躺在软榻上补眠。

    “殿下昨日去了哪?一夜未归。”童润贼兮兮蹲在她旁边。

    “·····”

    “嘿嘿,可是去了楚家小娘子那里~”

    “······”

    “肯定是·····”

    “别啰嗦,困。”

    “囧~殿下您回来之前,呼贺亭派人递来了请帖。”童润试探性问道。

    “不去。”

    “那属下派人回绝了他。”

    “恩。”

    童润起身下去,不再打扰殿下休息。那眼底带着青黑,应是累了。

    他房走到门口就听到殿下的声音:“阿润,去往楚府云臻院送一些冰过去,消暑。”

    “是~”童润笑了,晚上还不是去看那小娘子了。

    童润安排了几个人从宁王府的冰窖中凿了一些冰,放在冰鉴里,又叫陆将军安排了一些女兵带着冰鉴送往了云臻院。

    云臻院中,楚纯渊看着穿着宁王府制式的女兵们,忙里忙外往的把冰鉴放在几个卧房的四周摆好。

    渝香正拿着冰镇好的酸梅汤分给干完活的宁王府的女兵们,女兵连连道谢,喝完后也没多待,就回去复命了。

    渝香也带着一碗来到自家娘子身边:“三娘子,喝一些吧。”

    楚纯渊接过,抿了一小口,酸酸甜甜的甚是解暑。

    “这宁王殿下真是好人,听刚才那些女兵说,这个月每天都会来咱这送冰呢。”在夏日中,能有消暑的神器,难怪渝香如此开心。

    “恩,宁王殿下有心了。”楚纯渊在记忆中从未见过宁王,前些日子宁王的传闻她足不出户也能知晓一些,有人说“他”冷酷非常,有人说“他”凶残暴戾,有人说他“骄纵跋扈”,有人说“他”风流成性,有人说“他”断袖分桃等等···这些传闻中真真假假她也无从知晓。不过,这个奇怪的宁王,在她眼中却是个真实有情义的好人。

    宁王为何不理会那些传闻,着实让人琢磨不透。

    她走到柜子前,拿起心爱的兰花团扇,突然发现有些不对。

    那手帕的叠法有些不一样,拿起来观察,自己叠的时候是图案在里侧叠着,现在的那图案与柜面贴着,露出来一点棕黄色的绣线。

    有谁动过吗?

    “渝香,这柜子今日有人打扫过吗?”她唤来了渝香。

    “没有,三娘子不是一向不让别人碰吗?”渝香回道。

    “恩。”

    “三娘子,有何不妥?”渝香看着她若有所思的神情问道。

    “无事,应是我多心了。”嘴上说着无事,心里却还是记下了。

    今日清晨窗户也未关呢。昨日是她亲手关的窗,不可能记错。难道有人进来过?

    云臻院中的丫鬟不少,也许是谁不小心动过了吧。

    楚纯渊看着手帕上的奇怪图案,宛然一笑,若是再能相见,一定让她讲一次那个没听完的故事。

    她对着手帕看了许久,把手帕按照自己惯用的方法叠好,仔细的放到一个精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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