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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不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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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呼贺亭提出的和亲之事,殿下意下如何?”陆云纷咬着牙问道,额角都漏出了一层热汗。

    “绝无可能。”司马怀回的干净利落。

    “那朝中若是···若是同意,殿下您···如何决断。”

    “云纷,你信本王吗?和亲并不能停止战争,本王在边境这些年见过太多,犬戎人的性子岂不知晓?和亲只是平战的借口,本王绝不会让任何一女子去牺牲自己!”司马怀目光灼灼的望着陆云纷。

    “殿下···云纷相信!”陆云纷的眼中含着泪光,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女将军此时也被司马怀的真诚所动。

    “吾大魏将士从边境出生入死得来的战果,凭什么由那些只在京中动动嘴皮子用和亲借口就能打发了的!”

    “殿下英明,这是我大魏将士用鲜血浇筑的胜利。”

    “无事便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得了确切回答的陆云纷,急匆匆的走了,她要回烽火营传达这一消息。

    司马怀在杀入犬戎王庭,斩下呼维邪头颅的那一刻起,这草原狼已然衰落了。和亲不过是他们的权宜之计。还有四五个月,冬日来临,这犬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童润沏了一壶热茶,端了上来。

    司马怀端起青釉色茶杯,与视线平齐,望着那升腾的热气,声音之中带着一丝虚无说道:“阿润,你说那时若父皇没把我装作做皇子,是不是十年之约时我已经去和亲了。”

    “殿···殿下。”童润的声音都颤抖了。他不敢往下想若是殿下去和亲···

    “怎么?”司马怀看着脸都白了的童润问道。

    司马怀不知,自童润知道她女子身份之时,他是有多庆幸,有多感激当时先皇的决定。

    “殿下没有若是,先皇已经做出了决定。”童润抿着唇,娃娃脸上出现了少有的严肃神情。

    “是啊,父皇那时已经做出了决定。”司马怀把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

    大魏王朝,昭文七年。春雨如绵,湿寒刺骨。

    昭文帝司马慿身穿赤红色龙袍,在产房门口不停地踱步,脸上写满了担忧,每当听到产房传出来的尖叫声,昭文帝眉头就加深了几分,指甲狠狠嵌入肉中的。

    要不是因为祖训限制,他恨不得立刻冲进产房,将自己深爱之人揽进怀中。

    绮玥···朕一定会保护好你和孩子的!

    安宜年手中捧着一把油纸伞,弓着身子从偏门进来,蓝灰色的宦官服早已被湿寒的春雨浸透,他整了整衣衫,深怕身上的湿气沾染到昭文帝。

    “陛下,先去偏殿休息一下吧,皇后娘娘洪福齐天,定能平安诞下小皇子。”安宜年恭敬的弯着身子站在昭文帝的身边,看昭文帝没有反应后又不着痕迹的把油纸伞夹在手臂之间,语气笃定。

    “最好是如此。”昭文帝先是瞥了他一眼,又摇了摇头,紧皱的眉头并没有因为安宜年宽慰的话而松开,心中依旧是焦急万分。

    安宜年偷偷的看了一眼产房门口,产房中慢慢的从凄厉的尖叫声转化为浅声的呜咽,他在心中长长的叹了口气,自小在昭文帝身边侍候多年的他怎能不知这个年轻帝王的担忧。

    “他们还跪在那里吗?”昭文帝头也没回的问道。

    “回陛下,齐丞相、李太傅、冯御史、李尚书、还有···”安宜年了然,垂下头,把跪在紫宸殿的人一一报出。

    还未等说完,就被的昭文帝打断了。

    “够了,这些老贼连朕的话都要忤逆了吗?等朕的皇儿降世,朕要把他们统统的贬到边境去!!”昭文帝的眼中泛着狠色,英俊的脸上被气得发红,周身围绕着帝王的威压。

    初春时节本就凉寒,有着深冬还未褪的寒气,又加上这春雨洗涤,帝王威压,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

    站立在产房门口侍候的宫女和內侍,头抵地面,齐齐跪下。

    “陛下!陛下慎言啊。”安宜年眼中划过惊恐,噗通一声也跪在了地上。

    现在世家大族与皇室的关系微妙,陛下的这番话要是传到的他们耳中,朝中的局势肯定会因其变动。

    昭文帝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安宜年,又紧张的望着产房的红色雕花漆木门,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装作平静的说道:“宜年起来吧,崇道现在在做什么?”

    “回陛下,崔尚书也在紫宸殿,不过崔尚书方才与齐丞相和李太傅等人发生了争执,现在应该也在气头上。”安宜年看到昭文帝稍稍平复了心情,从地上爬了起来,把当时的情况如实告知昭文帝。

    “恩。”昭文帝点了点头,崔尚书的反应显然让昭文帝满意。

    安宜年偷偷的观察着昭文帝神色,小心翼翼的说道:“李贵妃带着一众嫔妃去太后娘娘的佛堂给皇后娘娘祈福,保佑皇后娘娘平安诞下皇子。太子殿下也在太后娘娘处,与李贵妃等人一起祈福。”

    “恩。”昭文帝的脸色终于好了几分。

    紫宸殿。

    崔崇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服,因暴怒而满脸通红的崔尚书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揉着太阳穴。

    之前的一番口舌之争并没有结果。

    崔崇道坐在软垫上,清俊的脸上布满了雾霾的,嘴角勾起冷笑,抬眼看着正跪在大殿中央的齐丞相。

    领头的齐丞相已有六十三岁高冷,胡子花白,依然挺着身子跪在那里,丝毫不让步。而他背后那所谓的国之栋梁,也用同种姿势跪着,果然是有着“不傲”风骨。

    呵。

    崔崇道喝了一大口內侍刚刚端上的热茶,稍稍驱赶了一些心中的寒意。细长的手指摩挲着茶杯,眼下阴鸷之色尽显。

    这背后到底是谁操纵着与犬戎的合约?

    永安宫。

    “皇祖母。”大魏王朝太子,昭文帝与皇后慕容绮玥的长子司马纵(六岁)正乖乖的坐在太后的身边,黑色的大眼睛盯着太后手中不停转动的佛珠,周围的紧张气氛让司马纵忍不住出声。

    太后手中的佛珠随着司马纵的呼唤顿了一下,而后又转了起来。四十多岁的太后保养得极好,岁月似乎在她的脸上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司马纵看着太后没有什么反应,一墙之隔的佛堂时不时传出来嫔妃诵经的声音。他越发不安的扭动起来。

    “皇祖···”司马纵还没说完呢,就被太后打断。

    “纵儿。可是担心?”太后抬起温和的眸子,细腻的手抚摸着司马纵柔软的头发。

    “恩,孙儿担心母后,担心妹妹。”司马纵认真的点了点头。

    听见那声妹妹,太后心中激涌出一番苦涩。问道:“纵儿,怎么知道是妹妹。”

    “纵儿喜欢软软糯糯的妹妹,就和萱平妹妹一样可爱,不,纵儿的亲妹妹肯定比萱平还可爱。”司马纵年岁尚小,那份喜爱那份期待也是最最纯真的。

    太后垂下眼帘,恐怕这整个皇宫的如此单纯期待这个孩子出世的没几个人了。

    她眼角流下一滴清泪,若是皇儿和绮玥还知道了尘舷道长的批命的话,怕是···唉。

    若为男则是早夭之命,若为女则是福泽深厚,乃是大魏之福,治世之能臣。尘舷道长的话一直在她的耳边回响,袅袅不绝。

    况且近一个月犬戎使臣来朝,指名道姓的要求绮玥肚中的孩子要与犬戎的小王子递百年之约。为此还下了一个赌注,如若为皇子,大魏与犬戎缔结十年和平之约,互不侵犯,若为公主,则是免不了要和亲的结果啊。

    可是尘舷道长的话时不会错的,为男则早夭,绮玥本就身体不好怎能忍受这丧子之痛?更别说一直期待这个孩子的慿儿?为女,一个女儿怎么能为治世之能臣?福泽深厚,大魏之福?难道只能用这还未出世的孩子来维持短暂的和平?

    无论为男为女,对大魏皇室来说这都是一个死局!必输无疑。

    太后的思绪一时间百转千回,心中郁结不已,手中的佛珠也越转越快。

    “嗡”的一声,佛珠发出一阵低鸣,金丝楠木的佛珠散落在地上,太后呆愣望着地上的佛珠,整个灵魂仿佛被寒冰冻结,屋里烧着正旺的炉火跳动着,她坐在软榻一阵晕眩。

    “皇祖母!”司马纵看着太后的模样,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心底不安起来,急急的喊了一声,扑到皇祖母的怀中。

    太后下意识的伸手搂住了他,司马纵伸出温热的小手,握着太后冰冷的手,说道:“皇祖母,去看看母后吧,去看看小妹妹,纵儿担心。”

    太后被司马纵的小手温暖回过神来,,清醒了过来,连忙说道:“对对对,去看看你母后,去看看那可怜的孩子。”

    起身牵起司马纵快速走出佛堂内室。

    产房门口。

    一道孩童的啼哭声刺破了凝结的空气,激起一阵涟漪。

    昭文帝听到孩童的哭泣声,再也忍不住,一头冲进产房,周围的宫女和內侍一时间没反映过来,竟没有拦住皇帝。

    “屏蔽左右。”昭文帝在产房中对安宜年说道。

    安宜年知道,陛下现在已经不想管什么祖训,所以乖乖的让宫女和內侍下去,自己则在不远处侍候,不远不近,即不会听到产房中的声音又能让昭文帝更好的传唤。

    躺在软榻上的大魏皇后慕容绮玥已经昏睡了过去,两个侍女正在服侍。昭文帝先是去查看了慕容皇后的情况,看到无碍后放下了心来。

    皇后的贴身女官冬凌抿着嘴跪在一旁,指尖还沾染着鲜血,抱着已经停止啼哭的孩子。

    “可是公主?”昭文帝看到跪在地上的女医官,从她脸上不忍的神色看去,昭文帝已经猜到了答案。

    冬凌一言不发,点了点头。

    “把孩子···给朕。”昭文帝强忍着苦涩,这可是绮玥和朕的孩子啊!

    冬凌转头看了看皇后,又抬头看了看昭文帝,纠结了起来,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

    昭文帝此时心乱如麻,苦笑一下,“这毕竟是···朕的亲生骨肉啊。冬凌,把孩子递给朕吧。”

    正在此时,慕容皇后心念着孩子,刚过了一会儿就清醒了过来,用虚弱的口吻说道:“咳咳,冬凌···把怀儿递给陛下吧。”

    昭文帝接过孩子,坐到慕容皇后的身旁:“绮玥已经背着朕取好名字了吗?”

    “司马怀。怀,想念,思念。”慕容皇后浅灰色的瞳眸映着难以言喻的感情直直刺进了昭文帝的心中。

    久行怀思;无它异也。

    慕容绮玥她一直知道,身为天下之主,越是深处高位越是身不由己。可她呢,她不仅仅是一国之母,更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啊。她不想每日以泪洗面,不想每日都思念自己的孩子。她想参与孩子的生活,看着她健健康康的成长,这是一个母亲最大的愿望。

    昭文帝无法直视深爱之人的眼神,抱着孩子的手已经颤抖起来。

    此时,刚刚从另一个世界而来的司马怀,已经睁开了滴溜溜的大眼睛,听着和重生前相同的名字,感受着自己的重生,还不能说话的她,伸出的小小的手,一下子抓住了昭文帝的衣襟。

    被抓住衣襟的昭文帝,完全没想到一个刚出生的孩子竟然有那么明亮的双眸,还有那么大的力气?从少时就成为太子后来一步步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皇帝,已有数个孩子的昭文帝,在这一刻看到怀中这个暖暖糯糯的婴儿时,心软的一塌糊涂。

    抓着自己衣襟的小手用力的晃来晃去,昭文帝心头一头,一个念头不可遏制的蔓延。

    若怀儿成为皇子如何?刚出生就有这般力气,以后定不会是个柔弱的性子。

    若是皇子,即可以成全那十年之约,又可以免去何和亲,说不好那犬戎蛮子以后还得给我家小怀儿送个公主来!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是怎么也压不下去了。

    昭文帝心下一定,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的皇后,一字一句的说道:“司马怀。怀,意为心怀天下!”

    慕容绮玥身子一震,一脸震惊的望着昭文帝,这,这可是?

    “绮玥,怀儿是你我的孩子,她也是咱们大魏的四皇子!!”昭文帝嘴角一勾。

    “好!”慕容皇后立刻明白了昭文帝的意思,虽然心中有异,可是这的确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纵然是假凤虚凰的过一辈子,也要保住怀儿在自己身边。

    昭文帝伸出手抓住司马怀的小爪子,轻轻的摇了摇,语气轻快道:“怀儿,想不想当王爷?”

    司马怀不太明白,什么王爷?不过身体还是很坦诚的点了点头。

    “绮玥,你看这小子还点头呢!哈哈。”昭文帝心中没有了顾虑,脸上也有了笑容,把孩子递到慕容皇后的怀中。

    慕容皇后揽着孩子,心中无限欢喜。

    昭文帝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冬凌和一众瑟瑟发抖的侍女,为了孩儿,除了冬凌这些人真的不能留,作为帝王的狠辣从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冬凌。”昭文帝唤了一声,递给她一个眼神。

    冬凌了然,带着众人下去。

    昭文帝看着冬凌出了门,仔细的替皇后掖了掖被角,又从软榻上拿了一条绒毯,仔细的裹住了司马怀,抱起,冲着绮玥一笑,一一步一步坚定的走出了房门。

    宁王司马怀,为心怀天下,安国宁家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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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盛京中发生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

    在朝中,其中最头痛的就是宋国公窦乃丰,宋国公掌握南方兵力大半,以抵抗南蜀与南诏,这两年南蜀与南诏毫无动静,兵力一直在南蜀边境囤积。

    前些时日,那宁王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上了早朝,二人因兵力问题展开了唇枪舌战,那稚子小儿竟抨击他治军无道,不懂军政,就算身为圣上胞弟,宋国公却没有留一点情面。

    那小儿只是在慕容括的羽翼下在边境待了几年,学了一点歪门邪道的兵法,就敢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词。不料,陛下竟十分赞同宁王的话,当场就让他下不来台。幸亏有崔丞相打圆场,才勉强和平收场。

    最奇怪的当属户部侍郎楚繁,几日下朝之后,都会被人紧盯,去找却没有任何发现。大魏近年来风调雨顺,并无重大灾害,他身为户部侍郎每日公务繁忙,平日里做一些掌稽核版籍、赋役实征等统计工作。若无问题,便不必启奏圣上。可早朝之时,陛下更是数次问起户部工作,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楚繁觉得受宠若惊。

    在坊间又有几个关于宁王殿下的八卦在传播。一日宁王下朝之后并未回府,在路上闲逛,就来一登徒浪子有眼不识泰山,非要把宁王拉去做相好,宁王殿下当场把那人手脚全部打断。后来听说那登徒子还与崔丞相家沾亲带故。这事闹到了圣上面前,把崔丞相好一顿呵斥。

    还有一个便是与那卢家大公子。大魏风气开放,男风之事盛行。一个是如谪仙般的翩翩公子,一个是从战场上踏血而归的王爷,引得一批有心人士作出一些话本、小说,描写极尽风流。

    紫宸宫内,司马纵正拿着那些话本正津津有味的看着,时不时还发出一阵大笑,还非要扯着妹妹一起看。

    司马怀接过话本,里面正描写在肃州时王爷英雄救美,把卢伯谦从强盗手中解救出来,卢兄对自己暗生情愫之事。

    揉了揉太阳穴,把话本扔回兄长的怀中。

    “阿怀,这写的不错嘛。”司马纵偷瞄着妹妹。

    “我与卢兄只有朋友之情···”司马怀说罢整个人都低沉了许多,无力的垂着双手,满怀着对这个世界的无奈与困苦。

    “卢伯谦性子温和与你倒是互补,若你同意,哥立刻下旨,他不敢不从。”司马纵以为是妹妹因为身份问题所以才如此低沉,还欢快的说道。

    司马怀缓缓抬头望着哥哥的幽深黑眸,冷然一笑,呵,鲜红的血珠从嘴角滑落,唇角随着的血液的浸染愈加鲜红迷离,狠狠覆在唇上的尖齿,用它最凌厉的姿态刺破了最后的防线,只有疼痛才能望清现实。

    “阿怀。”司马纵心里咯噔一下,现在的模样与母后去世她的模样重叠,又是那种同样的虚无而触不可即。

    “在这个世界上,别逼我好吗?”司马怀身上的煞气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疼的气息,望着自己的同胞哥哥带着渴求和奢望。

    “好好好,哥不逼你了,别这样!再也不会逼迫你,你娶谁嫁谁哥都不逼你了。”司马纵被鲜红刺痛了眼睛,他们流着一样的血,才会感同身受。

    他抓住她冰凉的手,在这个初夏时节,司马纵第一次知道,人的手会这样冷冰。

    接下来日子,他果然没有再提过此事,上朝之时看到妹妹恢复了正常,悄悄了松了一口气。

    ······

    三日后,犬戎呼贺亭及使臣进京。景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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