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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不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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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渊···这是何物?”司马怀一脸古怪,眼神漂移; 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

    “这···是云旗下午送来的。”纯渊老实回答; “王爷; 可是不妥?”

    “并无不妥,陆云旗说这瓷的作用了吗?”司马怀说道陆云旗的名字的时候,脸上克制不住的浮现出一丝狰狞之意。

    “她说···这可以和王爷共饮。”纯渊也察觉出司马怀的不自在,心下疑惑,却毫无头绪,这子有什么魔力,能让怀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番表情。

    “共饮···”呵,陆云旗竟然敢把这东西带到纯渊面前!皮痒了吧。

    司马怀捏着小子的手青筋暴起,忍着怒意说道:“我先出去一下。”她也不管自家小王妃惊异的表情,把小瓷放在桌案上,整了整衣襟,大步走出屋外,纯渊急急的跟到门口,就看到司马怀对着庭院里的冬竹林走去,天渐渐染了墨色,纯渊看的并不真切,只能模糊的看到司马怀折下一枝细竹,风风火火出了潜风院。

    奔到陆云旗住的院子,司马怀一脚踢开她的房门的,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酒鬼,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冷笑一声,挥竹抽向某人。一声杀猪似得惨叫响起,陆云旗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起,红着眼瞪着正在行凶的司马怀,不明所以。

    司马怀也不解释,又踢了她两脚,陆云旗怎能不还手的,晃晃悠悠的她怎么可能是司马怀的对手,立刻就被司马怀揍得满院子乱窜,极风在房梁上跳跃,嘴里发出激动‘唳唳’声,似是在叫好。

    司马怀刚刚才沐浴过,现再又出了一身热汗,就对着极风招了招手。

    极风一个俯冲落到司马怀的手臂上,司马怀递给它一个眼神,瞬间金色的鹰瞳里闪着精光,流光翅展开,如旋风般冲向陆云旗。

    陆云旗如猴子似的在院子里上蹿下跳,躲着极风的鹰喙,模样狼狈至极。

    “啊,混蛋司马怀,老娘怎么招你了!就算被你揍,被鹰追,也得让我明明白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陆云旗边喊边跳。

    “以后少去给我的人送!东!西!”最后三个字司马怀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东西!我靠!就为了这个你揍老娘一顿!我可是在帮你啊!你丫的!极风别追我了!司马怀你等着,我祝你跪一晚上搓衣板!!!”

    司马怀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笑:“跪纯渊的搓衣板,我乐意!”

    “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这么厚的,简直堪比城墙啊!!老娘佩服!!”

    司马怀听着陆云旗依旧中气十足的叫嚷着,不再搭理她,径直走出了陆云旗的居所。回到潜风院,又去洗了一遍澡,感觉清爽了许多,才回到卧室。

    纯渊正扶着琴,白皙的手指在琴弦上起舞。桌案上的香薰炉冒着几缕青烟,悠扬的曲调传入耳中,司马怀刚才的气恼,一扫而光。

    她拿起火折,点燃屋内的烛台,坐在纯渊身边,静静的听她抚琴,悠扬的曲调一转,司马怀诧异的抬头,纯渊沉浸在琴音中,感觉到司马怀的目光却并未回应,自顾自的弹着琴。

    司马怀虽不擅抚琴,却对于音律也多有了解,此时纯渊弹奏的曲子正是《问情十二拍》其中的一

    拍,曲调凄切哀婉,直透人心。

    《问情十二拍》是十二拍琴曲,也是十二个故事。纯渊奏的这一拍是《问情十二拍》中的移情三问。

    一问君心红唇姝。

    二问君心玉藻投。

    三问君心何转移。

    噫?这是什么意思?司马怀听着琴音,满肚子疑惑得不到解答,只能等着这一曲结束,不料这一曲到了尾声又变了曲子。

    司马怀在一边欲言又止,最终也没有说出打断的话。

    一个因琴声而恢复冷静,一个因琴声而坐立难安。

    纯渊给她投过去一个嗔怪的眼神,司马怀再也坐不住,伸手握起她的手,“弹了许久,小心累着。”

    纯渊把手从那炙热的手心中慢慢的抽回,说道:“王爷刚刚去了何处?”

    “额···”司马怀摸了摸鼻尖,难道是说去揍人?“去了云旗处说了几句话而已,以后她若来找你,不要理会她。”

    “哦~?”

    “恩。”陆云旗这货在江湖自由惯了,若是常来,我的纯渊岂不是要被她带坏了?

    “王爷让我不理会云旗,那若是岚之姑娘呢?”纯渊终于问出了口。

    “岚之?”纯渊怎么会提起她?可是中午那事引的心尖宝贝不悦了?

    “恩,岚之姑娘好像很了解王爷,妾身日后要多向岚之姑娘请教才是。”纯渊直直的看着司马怀的眼睛,等着她的回答。

    司马怀一怔,沦陷在纯渊的双眸中。“她并不了解我,纯渊你想了解我,何须经过她人之口。”

    “岚之姑娘若不是了解王爷颇深,怎会知晓王爷不吃胡芹?我嫁到王府许久,了解还不及她半分。”

    “岚之在肃州将军府是客人身份。我把她救回之时,她非要报答我的恩情,便要作为侍女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因为一些原因,除童润外,我并不喜欢别人接近我的生活。岚之无法,便时常给我做一些吃食药膳,久而久之便知晓了我的一些喜好。”司马怀在说起一些原因的时候的,情绪带着些许的低落。

    “哼。”纯渊听了她解释,心情稍好,也难得的娇嗔一声。“那岚之姑娘对王爷有情谊在,难道王爷不回应吗?岚之姑娘艳若牡丹,乃是一等一的美人。”

    “难道是个美人我都要喜欢吗?纯渊怎会如此想我?”司马怀皱眉。

    “王爷身居高位,位高权重,有多少名门贵女,大家闺秀想入王府大门,希望能在王爷身边相伴朝夕。”纯渊转过头,不再看她。

    “可我只想与你相伴朝夕···”

    “权利,美人,并不是我想要的。我多希望有朝一日舍去这一身荣华,像曾经一样当个普通人。”

    “身边能有相伴一生的爱人,有三四好友,一生足矣。”

    司马怀把纯渊揽入怀中,诉说着自己心底最深的渴望。

    纯渊听她所述,心底的情丝泛滥成灾,心里不是已经知道怀心中只有自己一人了吗?何故还用那小女子脾气来为难她。

    把头埋在司马怀的肩头,感受着她柔和温暖的怀抱,闷闷的说:“怀,对不起。”

    “纯渊,你不必和我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司马怀眉眼弯弯,嘴角却带着令人难以察觉的苦涩。

    窗外传来敲击声,已经二更天了。

    司马怀轻拍小王妃的后背,“早些歇息吧。”

    “也好。”纯渊道。

    司马怀忙碌了许久,这是她几日里睡得最香甜的一觉,一沾枕头的,就听到她绵长的呼吸声,纯渊给她塞了塞毯子角,手穿过薄毯缝隙,轻轻的环住她的小臂,也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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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就到了八月中旬; 空气中也染上了渐渐地凉意,再过几日便是中秋佳节。

    卢伯谦一下朝就坐着马车到了宁王府,一身绯色官服更衬得的他清冷高雅; 他一进到前殿就看到司马怀正清闲的饮着茶。

    心腹洪阳也跟在身后,看到司马怀的那一刻,眼里充满了感激和些许的激动。

    “伯谦~”司马怀道。

    “殿下; 你我二人可是有一段时日未见了···”卢伯谦坐下,微白的脸上带着一抹淡笑,眼眸深敛尽量让自己不泄露心中不断外溢的感情。

    “也是; 自从被皇兄下旨反省后是有一段时日了。”

    司马怀面上看不出是喜是忧,卢伯谦却能从司马怀的小动作感受到这段时日‘他’应是过的不错; 他从未见过的司马怀如此放松愉快的状态,抬眼望去,能感受到‘他’眼底的笑意; 眼角都闪着细碎的星光。而这份笑意自然是来源于一个人; 而那个人永远也不是自己。

    “伯谦今日前来; 可是早朝上有什么动静?”司马怀问道。

    “果然瞒不过殿下,与南蜀边境交界处出现了流军悍匪骚扰百姓; 兵部上书请求陛下彻查此事。宋国公并不赞同兵部所言; 宋国公窦乃丰表示其子窦启良驻扎边境期间治军纪律严明,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诡辩是南蜀流军所做; 让陛下不能听信兵部的一面之词。陛下当时虽怒却不能确定到底是我朝还是南蜀流军所做; 便派了人前往南方彻查。”卢伯谦把朝堂上发生的事仔细的讲了一遍; 面上带着微微的古怪。

    “哦~派的是何人?”司马怀问道。

    “是我的族叔,也是卢家下一代家主最有力的继承人,卢邑。”

    “卢邑,据说他与崔丞相同出一门。”司马怀脸色如常,并无惊异之色。

    “正是。”卢伯谦点头称是,他虽有卢家大公子的盛名在外,早些年他却因身体原因退出了士族之争,正因如此,他才能不顾家族前往肃州,当了几年清闲主簿。

    “皇兄派与丞相宋国公交好的人去调查,应自有考量。”司马怀在心里暗道,皇兄果然开始动作了。

    “的确。”卢伯谦点了点头。

    “伯谦来此,肯定不止这一件事。”司马怀道。

    “恩,还记得殿下刚回京的时候,流言四起,我当时就觉得并不寻常,后让洪阳探查了一番,得到的消息却是令人震惊。”卢伯谦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哦?”司马怀面上的表情终于发生了变化。

    “洪阳,你来说。”卢伯谦转头吩咐道。

    “是。回禀殿下,那日进京时,一名可疑人员向四周百姓不断讲述殿下在肃州之事,其中大部分都是一些污蔑之词,随后属下跟着那可疑人员,顺藤摸瓜,辗转数日,终于找到了一点线索。”

    洪阳是烽火营的斥候出身,心思缜密,武艺高强,且很有头脑,若不是卢伯谦是司马怀的好友,一向惜才的她可不会把这个得力助手拱手让与他人。

    “什么线索?”司马怀来了兴趣,心下生出一丝不安。

    “线索到了昌平王的侧妃许氏一族的地盘上后,线索就断了。”洪阳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他在卢伯谦的手下做事,搜集消息也是一把好手,他怎会不知道殿下与昌平王关系也是极好的。

    “这事有几个人知道。”司马怀听了,知道心底的不安来自何处。

    “只有我与洪阳二人。”卢伯谦道。

    “伯谦,洪阳,我希望你们可以继续帮我保守这件事情。”现在还不宜打草惊蛇。

    “这是自然。”卢伯谦一向重诺,答应了的事他必定会做到。

    “是,殿下。”洪阳更不用说,身为烽火营的前军士他自然答应殿下的所求。

    “多谢。”

    “殿下不必客气,下官告辞了。”

    卢伯谦传达完消息,便带着洪阳出了宁王府。

    司马怀坐着深吸了一口气,才平息了心中激起的波澜。先帝共有五子,她的嫡亲兄长司马纵继承大统。二皇兄司马揭封为淮安王,因为性格原因,司马怀与他关系并不融洽。三皇兄昌平王司马昙是萱平公主的胞弟,他天生体弱,性子温和,司马怀与他十分要好。在这些兄弟中,除去自己的亲哥,她与昌平王关系最好。可就关系十分要好的他,却做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事,隐藏之深令人发指。

    先有刺客之事与他纠缠不止,今日又得知那坊间流言也与他脱不了干系,是什么让他枉顾多年的亲情,做出残害手足之事。

    每每想到这些,司马怀就觉得一阵无力。

    权利真的会令人迷失心智,手足相残,身为皇族更是如此。

    她又唤来蔺苍,吩咐他派些人手严加监视司马昙的侧妃许氏一族的动静。既然早就是敌人,她必定不会再给敌人伤害身边人的机会。

    司马怀看距离到午膳还有一段时间,就让童润牵了马来,二人策马去了在城郊驻守的烽火营营地,去看看皇兄赐下的那一百名羽林军的训练情况。

    烽火营营地除去军士们居住的场所,占地最大的就是训练场,里面有各种地形的模拟,用来训练不同类型的士兵。先是在营地巡视一遍后,才来到训练场,就看到陆云纷将军正指挥着那一百名羽林军进行操练。

    那些羽林军是自家小王妃的私军,她必然对这一百人格外上心,特地嘱咐陆云纷狠狠的操练他们。这些羽林军受不了高强度的加训和变化多样的模拟训练,一向高傲的他们现在一个个都面带菜色。

    他们与烽火营的普通将士不同,司马怀的烽火营绝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出身,经过公平公正的选拔测试才能加入到司马怀的亲兵队伍,享受烽火营的这一荣耀的称号。而羽林军大部分是士族旁系分支子弟,也有少数的低等士族的本家子弟,他们希望加入羽林军后,有朝一日能得到陛下的青睐,立下功劳,从此自己可以在家族中得到更多的重视,或者是带领自己的家族在朝堂上拥有一席之地。

    现在让这些高傲的士族与平民士兵同处一地,自然而然的激起了他们的不满。不过因为后来陆将军的高压政策和对宁王恶名的惧怕,还是乖乖的投入到训练中,这才有了现在模样。

    这些羽林军虽是在家族中地位不高的,但从小也是锦衣玉食,会武功懂兵法。假以时日,定会成为一大助力。司马怀虽然对他们的表现不是很满意,但也没表现出来,只是命令陆云纷对他们‘多加照拂’。

    司马怀最后又到了一个半开放式训练场,里面训练的人都是女子,那些女兵们身披轻甲,个个英姿飒爽,眉宇之间带着不输男儿的气势。

    司马怀看着眼前的女兵,非常满意,突然心里燃起了一个念头,不过很快就压了下去。

    巡视完之后,没有多待,便回了王府,家中还有人在等她用膳。

    回到府中,纯渊早已经把饭菜在书房备好,这几日司马怀在书房处理事务,都是在书房用的午膳。

    司马怀先去洗了手,才盘膝坐在桌案前,眼前桌上摆放的饭菜全部都她爱吃的。

    在书房里没有外人,自然也没有什么规矩,二人对坐在桌案前的,享受着独处时光。

    司马怀看到自家小王妃后,那些烦闷心思一扫而光,依旧细心体贴的照顾着她。

    纯渊带着笑意,却隐隐有着心事。

    “怎么了?”司马怀吃了一口纯渊刚夹给自己的虾仁。

    “今日收到了丞相府的帖子。”纯渊望了司马怀一眼,神色莫名。

    “哦?”司马怀挑眉。“何时发来的?”

    “今天一早,看帖子内容是关于崔窦两家的亲事。”纯渊蹙眉回答道。

    “纯渊若不愿,拒了便是,还没有人能拿宁王府的名头说事儿。”司马怀冷哼一声,眼里带着睥睨他人的气势。

    “恩。”纯渊又替她夹了一些菜,这人还真是随心所欲。她本就不喜这些场合,也不喜崔窦两家,现在王爷发了话,她自然也不用顾忌太多。

    “纯渊,明日去骑马如何?在王府待着也是无聊。”司马怀舍不得自家小王妃整天闷在家里,也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嘛。

    纯渊眼眸亮起,显然很是喜欢司马怀的提议。相比之下,她更喜欢与怀二人的独处。

    “那帖子一会儿给我,让童润去办,随便找个理由拒了便是。”

    “好。”

    ······

    入夜。

    崔栖山脸色惨白,站在书房里,面对着父亲。

    被司马怀踩断的腿已经好了八成,现在他可以正常的站立行走。这一个月里,崔崇道为了儿子,请来了各大名医,用了许多珍稀药材和内力孕养,才好的如此之快。

    “爹。”

    “混账!竟然去给宁王妃下帖子!你还嫌自己之前不够丢人吗?!”崔崇道拍着桌子上宁王府发来的回绝帖,唇上的青须都在抖动。

    “孩儿···”话到了嘴边哑然而止。

    “那楚家娘子已是宁王正妃,你还想她作甚!那腿还被教训的不够?!”崔崇道恨铁不成钢的望着唯一的儿子。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崔栖山颓然的站在一旁,受伤期间他想明白了许多许多。

    一步错步步错,自从纳妾的想法起了之后,就错了。

    三娘的尊严和坚持被他的‘纳妾信’践踏的体无完肤。

    他却还不知悔改,自以为自己多么的深情,其实只不过是个胆小鬼罢了。

    纵使倾其一生,也不会拥有她。

    只不过想在成亲前再见一面罢了,却也那么难。

    “爹,孩儿知错了。”崔栖山闭着眼,恭敬的行礼,宽大的衣袍遮盖住他落寞与忧伤。

    “也罢,明日宋国公的娘子及诸位宾客到来后,切不可失了风度,再过一个月你便要成婚,为父不希望再出现什么差错。你懂吗?”崔崇道沉声道。

    “是,孩儿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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