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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不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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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那人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悠长,司马怀长长呼了一口气,才睁开眼睛。

    如此安静的睡颜。

    这应该是没发现吧。

    司马怀转过身来,尽量不吵醒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细腻光滑的脸颊。

    伸出手指轻蹭着她的红唇,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压下想要亲吻的冲动,叹了口气,收回手,转过身去。

    如果被她发现了,至少···至少以后不会被她所讨厌。

    也该找个机会与她说了。

    纯渊睁开眼,看着那人不安身影,刚刚哑然而止的动作,怀的心想必是很煎熬的吧。

    ·······

    次日,清晨。

    司马怀打了个哈欠,隐隐约约中只睡了两个时辰,不过她的精神还算不错,今天可是个特别的日子。

    “早。”司马怀看着一旁缓缓醒来的小王妃,若无其事的问好。

    “王爷早~”

    “昨夜,我···”司马怀迫不及待的试探道。

    “昨夜?王爷昨夜可是着凉了?脚还痛吗?”纯渊接过话题,关心道。

    司马怀一直观察着她的神色,并未看出什么端倪,心隐隐的放下。还好,还好。

    “不痛了。纯渊,七夕节快乐。”司马会笑着道。

    真是好奇怪的问好方式,纯渊笑意盈盈的回道:“同乐。”

    洛州金刚崖山鸿云寺。

    司马怀把马车寄存好,今日没有走后门,就带着小王妃,随着众多的香客一齐徒步进寺。

    一路上,拾阶而上,过往的香客有带着自家女儿儿子上山祈福寻得好姻缘的,也有单身男女独自一人山上求签,更多的是夫妻二人一齐上山还愿祈福的。

    司马怀与纯渊再次重游故地,心境却是大不相同。相比之前于窦月茕和楚纯兮在鸿云寺中的小心提防,现在在她身边更加安心舒心。

    司马怀犹豫了一番,牵起了小王妃的手。

    纯渊并未闪躲,轻轻的回握。

    来到大殿,祈福求签的人不在少数。

    二人在后面等了一会儿,才双双跪在佛像前。

    司马怀双手合十,看着高大金碧辉煌的佛像,闭上眼在心中默念了几句,磕了一个头。

    纯渊在一旁虔诚的行礼跪拜。

    到了求签的环节,司马怀拿过签筒,望向纯渊,二人各用一手执着摇晃,一只签从签筒中掉落,司马怀拾起,定睛一看,签上有几句话。

    刚读了一句,另一句还未看清,手中的签就被拿走了,司马怀看着拿着签语的年轻和尚,皱着眉道:“重无法师?”

    “阿弥陀佛,二位施主好。”重无宣了一声佛号,笑着道。

    “法师好。”纯渊礼貌的回道。

    “二位施主可是要解签?”重无看了一眼签语,把签收进袖中。

    司马怀看签是拿不回来了,只得点了点头。

    “前世今生情起,天鹊架桥良缘。上上签,二位是天赐的好姻缘,此签甚好。”重无说着还看向纯渊。

    司马怀先前看签时读到的也是这一句。却是还有一句并未看清,追问道:“法师,还有一句,您未明言。”

    “阿弥陀佛,佛曰不可说。施主既已知道是天赐姻缘,又何必追问,这签先保留在贫僧这,日后自然知晓后一句。”重无笑着道。

    也没办法,总不能从和尚手里抢东西吧,司马怀拿签的心思只好作罢。

    细细读着这一句话,纯渊转头偷偷望着司马怀的侧脸,前世今生情起,天鹊架桥良缘。

    司马怀感受到小王妃的目光,转头对视,虽不知下一句,但在这个日子里求到姻缘上上签,到是应景。

    脖子上的双锦游鲤暖玉感受到主人的心愿,也微微发烫。司马怀摸了摸怀中暖玉,不知道她的那一块是不是也同自己的一样滚烫。

    纯渊看着司马怀的举动,手也不自觉的碰触胸前的暖玉,隔着衣料都能清晰感受到温度。

    与她,到底是良缘还是孽缘?

    

30。gl NO。30(69kshu。) 

    在鸿云寺品尝完特色素斋后,司马怀驾着马车进了洛州城。

    到了洛州城刚过未时,把马车安排给暗地随行的暗卫,夫妻二人步行于街道上。

    洛州为大魏陪都,人口众多的,但治安极好,洛州府尹是闻太师四子,能力卓越,深受司马纵的器重。

    在街上闲逛的人不乏一些异族人,这些白种人和黑种人在街道上格外引人瞩目,连纯渊都好奇的瞄了两眼。

    大魏风气开放,男女之间的相处并不如前朝那般苛刻,一路上瞧见好些个成双入对的情侣夫妻,也只有在七夕这日,藏在府里的小娘子们纷纷打扮起来,寻找自己的意中人。

    头上顶着大太阳,额间冒着热汗,司马怀自小怕热,汗水从两鬓滑下,鼻尖也泛起了汗珠。

    她皱着眉卷起着袖子下意识的扇了扇,这时候要是手里能有一杯冷饮或者冰淇淋就好了。

    纯渊注意的身边那人的举动,拿起手帕帮司马怀轻拭两鬓的汗水。

    一股幽香传来,汗水被轻轻拭去,司马怀转头看着纯渊脸上也泛着红色,还为自己认真擦汗的模样,有些心疼。

    环顾街道上的小铺,正好有一家正在卖油纸伞。

    司马怀拉着纯渊到了铺前,看着眼花缭乱的油纸伞,挑选起来。

    “这位公子,喜欢哪种类型的,我家的油纸伞都是祖传的手艺,在这洛州城也是独一份的。”老板长相白皙,还有一股子书卷气,但言语之间却没有读书人的迂腐之气。

    司马怀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这些都是你画的?”

    “正是。”小老板笑着道,看着穿着华服的公子和身边端庄秀丽的夫人,暗暗称奇,这公子夫人好生般配啊!

    司马怀点了点头,这画工很是不错。发现老板在打量自己,淡笑着对身边的纯渊说道:“夫人,喜欢哪个?”

    纯渊一愣,听着司马怀的称呼,脸又红了几分。

    司马怀看她发愣,笑了一下,随手挑了起来,一把绘着水墨莲花的油纸伞映入眼中。

    “就这把吧。”两人齐声说道,而后相视一笑。

    “好嘞,公子夫人还真是恩爱,羡煞旁人啊。”小老板把油纸伞收起,双手递给司马怀。

    司马怀从摸出半两碎银递去,接过了伞。对着小老板道了一声谢。

    小老板就要找钱,司马怀随意的摆了摆手,轻轻的撑起伞,与纯渊执手迈向人流中。

    他看着二人的背影,思索一阵,执笔蘸墨,对着空白油纸伞绘制起来,不多时,栩栩如生的画作出现在伞面上。他摸着下巴,满意的看着伞面,挂在铺子的最明显的地方,周围的行人看到此画,驻足于此。

    司马怀撑着伞,把炙热的阳光隔绝在伞外。纯渊依靠在她的身边,心尖有些微微的发烫。

    行人投来打量的目光,司马怀蹙眉,余光瞥向偷瞄的人,那些人不禁打了个冷颤。

    纯渊有些好笑,也不怪那些行人,这世人皆女子撑伞遮阳,怀她身着男装在街头执伞,自然也会成了这洛州街头的一景。

    男子侧目,路上女子却投来羡慕之色,能有心爱之人不顾身份执伞给自己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自此七夕时节,洛州城形成了一种风尚,七夕当日男子需执伞于心爱女子,以示爱意,当然这是后话了。

    司马怀被人瞧着不舒服,神色之间带着不自然,但手中的水墨荷花伞还稳稳的攥在手中,不让小王妃收到一点烈阳的侵害。

    纯渊看出她的窘迫,朱唇微启,轻轻的说道:“王爷,找一处休息一下吧。”拿起手帕又替她擦拭额间的热汗,这人只顾替自己打伞,却总是忽略自己。

    “在外面不要叫王爷。”司马怀压低声音,把唇轻轻的靠近纯渊的耳畔,唇角微动,柔软的唇擦过她的耳垂。

    “我方才唤你夫人,你当唤我什么?”司马怀又道。

    “夫君?”纯渊咬着唇,仰着头,看着司马怀近在咫尺的脸颊。

    “好的,夫人~”声线拉长,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行人看着那俊美公子从刚才的冷然到因和妻子说了几句话而变得温和,都惊掉了下巴,引得周围单身女子纷纷侧目。

    脸颊的轮廓都变得柔和了起来,她拉着还在呆萌状态的小王妃,进了最近的一家店铺。

    “公子夫人请坐。”店小哥拿着肩膀上白色抹布擦了擦桌子,笑着招呼着。

    司马怀拿过菜单,看到菜单上庆丰客栈这四个大字,才回过神来,也是巧了,一年之后竟又来此了。

    “夫人,想点些什么?”司马怀把菜单递给纯渊。

    “王···夫君决定便好。”纯渊把菜单推回去,午时在鸿云寺食了斋饭,现在并不饿。

    “也好,小哥有什么推荐的吗?”司马怀把问题投给店小哥。

    “公子客气了,现在才未时,两人贵人定是刚食过了午膳,不如点一壶我们客栈特制的凉茶和点心,还有各类刨冰,清热解暑。”店小哥看到司马怀没有贵人架子,推荐的格外用心。

    “恩?刨冰?这客栈中也有冰窖?”司马怀问道,没想到这里竟还有刨冰?倒是稀奇。

    “公子问的好,我们庆丰客栈比不上盛京的停云楼,但也是有些小冰窖的,不过价钱稍高而已。”店小哥自豪的说道。

    “倒是不错的。”司马怀比对着菜单,掏出一块银子,对着店小哥道:“来一壶凉茶,糕点小食各来一份,两份桂花刨冰。”她记起纯渊格外喜爱桂花的味道,所以点了两份桂花刨冰。

    “得嘞,公子夫人稍等。”店小哥笑眯的收了银子,去后厨安排了。

    此时庆丰客栈内只有零星的几桌,客栈中央有一个小戏台,一个年约二十的女子在上面唱着小调。

    仔细听来竟是前朝诗人所作的《鹊桥歌行》。

    司马怀喝了一口凉茶,舀了一勺桂花刨冰,香甜冰凉的滋味浸入喉咙别提多舒服了。

    纯渊看着那人都舒服的眯起了眼,嘴角淡淡一笑,也舀了一勺冰,果然味道很好。

    听着温柔细腻的《鹊桥歌行》小调,时间轻轻的划过。

    司马怀望着窗外渐落的夕阳,从袖中掏出两块碎银子放在桌上,对着店小哥道:“一块给你,一块给那唱曲子姑娘。”

    店小哥双手捧着银子,搜刮着肚里仅有的几个词汇,笑道:“多谢公子夫人打赏。愿公子夫人琴瑟和鸣,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司马怀点了点头,心情极好,“多谢小哥吉言。”

    一手拿起卷起的纸伞,一手牵着纯渊出了客栈门。

    司马怀捏了捏纯渊的小手,提议道:“刚在听那小哥说,今日娘娘庙那里很是热闹,有放河灯,猜灯谜,夫人要不要一同去凑凑热闹。”

    纯渊看着她,柔柔的一笑,眼中泛着光,如秋夜湖水中泛起的粼粼波光。

    父亲健在之时,常常带她与母亲一同出行游玩,也去过不少地方。但父亲战死,祖母去世,她随母亲回兖州守孝,一行一言,一举一动都要符合的规矩。回到盛京之后,又遭遇了那事,只得守在深闺。回想起幼时放松玩乐,虽心有憧憬,但只能在心中当做回忆,现作为王妃,自然要克己守礼。却不成想,那人竟起了玩乐之心。

    与想象中不同,她身处皇室,在外却毫无姿态,这两日这般安排,是不是因为····

    “可好?”司马怀见她未应,略有些紧张的问道,纯渊是不是乏了?

    “勉强答应你。”纯渊想到那人是因为自己在府中太闷才做了安排,看到她小心翼翼的神情,忍着笑说道。

    “好!”司马怀听后放下了心,兴致勃勃的护着小王妃向人潮拥挤的人群中走去。

    ······

    娘娘庙,猜灯谜活动。

    “啊~又猜错了!得不到奖品了。”童润懊恼的看着手中的小纸条的。

    蔺苍面部柔和了许多,站在一旁沉默额看着。

    渝香凑到童润身边,拿着一把小纸条,得意洋洋的道:“啧啧啧,我可要去领奖品喽。”说罢还对着童润扮了个鬼脸。

    “你!····你····你这个的小胖球儿,得意什么!快把纸条匀给我一张啊。”童润咋呼的冲着渝香的方向跑过去。

    过了一会儿灰头土脸的回来,可怜巴巴的对着蔺苍说着他的外号:“熊人帮我~”

    蔺苍冷漠的翻了个白眼,看着童润的模样回道:“你这个小包子。”

    说罢,走向猜灯谜的方向。

    过了一会,手中只有两张全是褶皱的纸条。蔺苍的眼底低沉昏暗。

    童润看着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也忘记了先前没有奖品的沮丧,大笑道:“哈哈,你这熊人真笨。”

    他是古鲜卑人后代,对中原的诗词歌赋并不精通,就这两张,还是他闷着脸硬是把人吓到,才让给他的。

    渝香蹦蹦跳跳领着自己得到的小花灯,回到两人身边,看到一脸苦瓜相的蔺苍也大笑起来。

    蔺苍本来因没猜到而心情不愉,看到童润和渝香二人笑脸,也撂下刚才的心思,嘴角浮起淡笑。

    猜灯谜的另一旁。

    “夏兄,战果如何?”一个身穿白袍的瘦高男子问向身边的人。

    “还好,只得了这一只玉镯。”被唤为夏兄的男子名为夏固安,带着书卷气儿,面容清秀却不英俊,带着一丝干净的气息,让人心生好感。

    “那也不错啊~ 一会要拜魁星了,夏兄我们早些去,争取抢个头香,以佑此次能高中。”瘦高男子拍着夏固安的肩膀说道。

    “也好。”

    

31。gl NO。31(69kshu。) 

    华灯初上,漫步于人潮拥挤的街道。夫妻二人来到猜灯谜活动台前,猜灯谜已经进行了大半,但还有不少人蜂拥而至,就为的是那台上的终极奖品。

    猜灯谜本是元宵时的活动,大魏崇文,对猜灯谜这种沾染了文人气息的活动,百姓们自然是乐此不疲。由此这项活动一直衍生到了各大节日,每人缴纳十个铜钱便能参加一次。

    猜灯谜共有四十道题目,在一炷香的时间内答对二十个可得到一个做工精致的小花灯,答对二十五个可得到一条七彩流苏穗,答对三十个可得到一对玉坠子,答对三十五个可得到一只成色极好的玉镯,全部答对四十道便能获得一把玉骨折扇。

    司马怀抬眼望去,台上的七彩流苏穗和小花灯还剩不少,玉坠子本有五对,现在也只剩下了一对,玉镯的盒子空着,仅有的一个应该已被换走了,只剩下那在华灯之下,清冷孤立的玉骨折扇。

    她掏出二十个铜板递给主办方,二人各拿着一个小牌子到了花灯前。

    司马怀拿着小牌子,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精美雅致的小灯,有些头大,狠了狠心,随手拽下一个灯笼下的纸条,上面写着“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

    还好还好,难度还算能接受。这灯谜答案是油灯。与一旁看管灯谜的小哥说了答案,拿到了第一张合格的纸条。

    旁边是笑意盈盈,对答如流的纯渊,当司马怀答对了一道题的时候,自家小王妃手里至少已经有五六张纸条了!

    在纯渊答到第三十个时候,管事小哥把灯笼转了个圈,增加了难度,他心下惊叹,这小夫人文采斐然,比刚才那位的白净公子回答的还要迅速准确,不知道今日能不能破了这三年无人全对的记录。

    呆呆的望着正低头凝思却不慌乱的纯渊,在昏红的灯火下,她嘴角噙着一抹笑,微风抚过蝶黄色裙角,乌黑顺直的发丝在她柔软小巧的耳垂边不安的浮动,白皙纤细的手指展开纸条,嗅着墨香。朱唇微启,声音悦耳如山涧溪流,在微燥的夜晚带着有让人瞬间平静下来的魔力,精致秀丽的脸上始终带着一抹自信。

    现在的纯渊,没有初见时的小心翼翼,没有再见时令人心疼的病容,没有深处绝境时的困窘,也没有了···前些日子的疏离·····有的只是一个十六岁少女发自内心的快乐和坦然。

    真漂亮!司马怀在心中赞叹,歪着头含着笑,靠近着妻子,手不自觉的抚上她后背柔顺乌黑的秀发。

    纯渊笑着接过管事小哥递过来的纸条,转过头去,朝着她眨了眨眼睛。

    司马怀对上那一双明亮的双眸,璀落的星光,似是能穿越深空,越过荆棘。无视周围的喧闹人群,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令人沉迷的脸庞,心就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

    这样的纯渊,她从未见过。她只想把眼前的景色深深的印在心里,永世不忘。

    纯渊拿着手中四十张纸条,对着正在发愣的那人的眼前摇了摇。脸上带着难掩的喜色,行为举止依旧优雅有度,连一旁的管事小哥都摇头晃脑的赞叹道:“公子真是好福气,夫人不仅文采惊人,更是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夫人大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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