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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有钱老女人相亲之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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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柳宜一想原地消失。
  宋锦英一动不动,光晕刺目,柳宜一辨认不清她眼底的神情,好半响之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个……”
  话音刚起,宋锦英突然一动,她捂着红唇,跌撞地扑向墙壁的敞口垃圾桶,并且把半个头伸进垃圾桶——呕!
  酒精的味道弥漫开,宋锦英喝醉了。
  柳宜一:“……”
  “宋总!”驾驶室那边匆匆下来一个女秘书,捏着包纸和矿泉水,小跑到宋锦英身边,拍背又递纸。
  宋锦英两手扒着垃圾桶边,吐得天昏地暗。
  “宋总,纸……”
  宋锦英接过,仔细擦了嘴,随后撑在垃圾桶边上,面无表情,口齿不清地说:“合合合……合同呢?”
  秘书道:“合同在我这里呢。”
  “嗯。”宋锦英应了一声,又对着垃圾桶一阵干呕。
  秘书耐心地接着拍背。
  宋锦英吐完,又抬起头来:“合合合……合同呢?”
  秘书:“……合同在我这里,宋总。”
  宋锦英:“嗯……呕……”
  柳宜一默默从地上爬起来,悄无声息并且动作飞快的溜回酒吧。
  她在酒吧里抓了一个穿着长裙子的女人,花重金和她换了一身衣服,又东拼西借,凑了一顶假发,再飞速回到遇见宋锦英的路边。
  宋锦英喝醉了,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她表现的机会来了!
  父亲那边拖不了多久了,再不和宋锦英搞搞关系,让她帮一把自己,她以后可就惨了!
  柳宜一顾不得脚底的疼痛,狂奔回到路边。
  可那里,已经车去人空。
  柳宜一伫在原地,看着空荡的街口,心底凉成一片。
  表现的机会跑了,而且还得希望宋锦英千万不要记得那个绿头发的她。
  柳宜一再没兴致去玩,给施诗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她就发信息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
  打车回去的路上,柳宜一又看了一眼脚底的伤口。
  创口贴已经被血彻底染湿了,她整个脚底都是一片惨烈的红,柳宜一想擦擦,但她的纸巾和湿巾都已经用光了,只有一张创口贴。
  柳宜一看了几秒,忍着疼,又将脚挤回鞋子里。等回去了再说吧。
  下车,她像以前那样翻墙回院子。
  只是这一回,她刚落地,院子里的大灯就亮了起来。柳宜雪出现在后门口,大红色贴钻的指甲指着柳宜一的脸。
  “爸,妈,她回来了!”
  柳宜一心中一凛,垂下了眼睑,心里庆幸还好自己找人换了一身中规中矩的衣服,没穿那身轻浮的亮片短裙。
  柳池镇阴沉着一张脸走出来:“柳宜一,这么晚出去干嘛了?”
  柳宜雪在一旁喊道:“大半夜的偷偷出去,又画了妆,除了和男人鬼混,还能干什么?”
  柳宜一瞄了一眼嚣张得意的柳宜雪,联想起今晚的那个男人以及她最近联姻事情,立马就明白了柳宜雪的意图。
  诬陷订婚了的柳宜一,偷偷在私底下与男人开房胡来。
  柳宜一茫然抬起脸:“姐,你说什么?”
  柳宜雪大声道:“我说什么你自己还不清楚吗?妈妈也说你总是晚上偷跑出去,有时候还彻夜不归!你说都在外面做了什么?”
  柳池镇越听脸色越难看:“不要脸的东西!”
  柳宜一惊吓道:“爸,我没有……我只是、只是……”
  她用力踩着脚底的伤口,疼出眼泪,可怜地哭着说:“爸爸我错了,我不该半夜出去见锦英的。”
  柳池镇眉头一皱:“你去见了谁?”
  柳宜一用哭腔说:“锦英喝醉了,我去陪了一会她。”
  “她胡说!”柳宜雪跳出来道,“爸,我亲眼看见她和男人去开房了!”
  柳池镇神情动摇,柳宜一无辜道:“那姐你有证据吗?证明我做了你说的那种事。”
  柳宜雪愤怒地张大了红唇,却吭不出声来。
  她的计划失败了,要不然,这会就不是在家里等着柳宜一回来,而是直接带着父亲上酒店捉奸去了。
  柳宜一擦着脸上的泪水:“姐,你是不是看错了?我今晚一直和锦英在一起,不信,你们就打电话去问她。”
  说着,柳宜一还把电话拿出来:“但她今晚喝醉了,刚刚还吐了呢,也不知道现在休息没有……”
  “行了!”柳池镇说,“柳宜一,你当真是去见宋总了吗?”
  柳宜一点点头,小声道:“我也和宋总提了来我家吃饭的事情,但她醉得很厉害,没应我……”
  杨敏这个时候出来怀疑地质问:“要是宋总真醉了,你去照顾她,那你怎么不一直陪着她,现在回来干什么?”
  柳宜一缩起身体说:“我怕我要是不回来,您和爸爸会生气,就像现在这样……”
  杨敏:“……”
  柳池镇怒气收敛,缓和语气:“既然是去见宋总,怎么不早点说?你是宋总的未婚妻,我们怎么会不让你去见她?别说见一面,她要和你住一起,爸爸我都不会犹豫!”
  柳宜一撇开视线,娇羞道:“我们还没说那些……”
  “柳依依,你撒谎!”柳宜雪绷不住,怒道,“你今晚明明就是去酒吧了!我看见了的!你还敢拿宋总做挡枪,就不怕宋总知道了不放过你吗?”
  柳宜一手机一递:“那你给宋总打电话呀,我不怕你对峙。”
  “你!”柳宜雪眼睛一转,笑起来,“好啊,对峙就对峙!”
  她果真要去拿手机。
  “雪雪!”柳池镇不悦,“你闹够了没有?这么晚了,打扰到宋总休息不合适!”
  柳宜雪跺脚道:“爸,宋总的事情分明就是她在撒谎!我都打听过了,宋总最近一直在忙公事,根本没时间和她见面!而且今晚她在酒吧和男人鬼混的事情,我真的是亲眼看见的!”
  柳宜雪挽着柳池镇的手:“爸,您好好想想,自从那天吃过饭后,宋总有和她见过面吗?要是真的喜欢她,怎么可能一个面也不露?什么宋总喜欢她,宋总对她百依百顺,都是她的一面之词!她把我们耍得团团转呢!”
  柳池镇仔细思索,的确有理。
  每次都是柳宜一单方面说宋总怎么怎么样,从来不见宋总自己露面。就算忙得没空吃饭,但打个一两分钟的电话问候一下岳父岳母的时间,总是有的吧?
  可宋总那儿一点动静也没有。
  “柳宜一,你现在就给宋总打电话,”柳池镇道,“我要亲自问问她什么时候有空。”


第5章 
  柳宜一最后还是给宋锦英打了电话。
  柳池镇起了疑心以后,半个字也不信柳宜一的,她找什么借口也没用。
  电话当然没有人接。宋锦英醉成了那个样子,这会只怕是神志不清的躺着呢。
  “爸,锦英肯定已经睡了……”柳宜一低声说。
  柳迟镇思量着没说话,柳宜雪笑着说:“那不然……你把你和宋总的短信记录拿出来我们看看,证明一下宋总对你到底有多‘疼爱’。”
  柳宜一低着头,手心全是汗:“短信,我删了……”
  “我不信,你拿出来我看看!”柳宜雪嚣张跋扈,冲过来便抢柳宜一的手机。
  柳宜一扣住她的手腕,眼里的凌厉凶狠一闪而过。
  柳宜雪顿了一秒,以为自己看错了,嚣张不减地猛然扯下柳宜一的假发。
  客厅明亮灯光下,柳宜一绿色的头发醒目扎眼。
  “爸,您看看!”柳宜雪尖声喊起来,“看看她这个样子,明明是个高中生,染头发,穿高跟鞋,半夜出去逛酒吧!整天不学好,这样的混样子,宋总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柳宜一捏紧了手指,忍耐。
  柳宜雪眼神得意,嗓音越发拔高:“爸,有些事情我没和您说,以前是觉得没必要,但现在……我必须得告诉您了!”
  她回头,立马变了一副郑重又痛心的样子:“柳宜一高二的时候,就喜欢和各种男人来往了,以前在学校,还传出过她得了病的流言呢!无风不起浪,谁知道那些流言蜚语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柳池镇脸色越发难看:“你姐说的是真的吗?”
  柳宜一紧握的手指慢慢松开,唇边带上了几分笑。
  “那些流言是怎么来的,姐姐你还不清楚吗?”柳宜一视线扫过柳宜雪,滑过杨敏,最后落在柳池镇身上。
  她深吸一口气,憋出哭腔和大颗的泪水,崩溃地怒喊道:“我有没有得什么病,和人开过房……这些事情,不如去医院检查,看看到底是谁在撒谎!”
  柳池镇神情微动,柳宜雪在家里学校欺负柳宜一的事情,他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
  “现在就去。”柳宜一满脸泪水,委屈可怜,“走啊,我们现在就去!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贱人!”
  “柳宜一,你别在这儿……”
  “够了!”柳池镇打断柳宜雪的话,盯着柳宜一,“你和宋总到底有没有来往?”
  柳宜一想着柳池镇几个小时前承诺给母亲的两万块,咬死了说:“有,但记录我真的删除了。”
  柳池镇阴晴不定地点点头:“行,我先信你。明天一早,你再接着给宋总打电话,直到她接了为止!”
  柳宜一逆来顺受,擦掉眼泪说:“好……”
  “爸,你就这样放过她吗?”柳宜雪不甘心道,“她分明就是在骗你!而且还半夜出去鬼混,又留级两年,她就不是个好东西!你现在不教育她,以后她不知道要长成什么样子呢!”
  “你行了,给我回房间去休息!”柳池镇不耐烦起来,又看着柳宜一,“今晚你别想睡觉,给我跪在客厅里,好好反省!”
  “爸……”柳宜雪觉得这个惩罚太轻了,杨敏连忙拉了一把柳宜雪,让她见好就收。
  毕竟还没坐实柳宜一和宋总没关系呢,柳池镇肯定不会真的动手收拾柳宜一的。
  客厅的人散了,柳宜一独自跪在大理石地板上,灯明晃晃的开着,投下她单薄浅淡的影子。
  她盯着反光的地板,想起了以前的事。
  十三岁以前,她跟着母亲。
  她妈是个没有正当工作的漂亮女人,生活来源不是靠牌桌的运气,就是附近男人的恩惠。柳宜一的童年,充满了麻将声,母亲的骂声,以及……那些一墙之隔的暧昧声音。
  十三岁的时候,她母亲得了早期肝癌,为了凑钱手术,她和人做局去赌钱,结果运气不好,被人抓到,反而要赔偿巨额罚款。
  母亲没钱,只有一个柳家的私生女。
  柳宜一跪坐在自己的脚踝上,恍惚着回到了那一天,鼻青脸肿的母亲把自己搂进怀里,温柔地问:“你想不想回到你爸爸身边?妈妈送你回去好不好?”
  柳宜一小时候见过柳池镇几面,但每一次,都只得到了柳池镇嫌恶的冷眼。她知道的,柳池镇不喜欢她。
  柳池镇的妻子,女儿,不仅厌恶她,还恨不得她死。
  “我不要……”柳宜一小声说,“我不要离开妈妈。”
  母亲忽然哭了起来,崩溃地告诉柳宜一,她得了病,要死了。
  “没钱我就要死了!”母亲哭着说,“你回你爸爸身边去,去给我拿钱治病!我养你这么多年,你该回报我了!”
  柳宜一茫然地看着母亲哀戚的脸,也跟着哭了起来。
  母亲紧紧拉着柳宜一的手:“其实很简单的,你去你爸爸家门外,跪着求他,求他接你回家去!他不开门,你就哭,大声地哭!柳池镇要面子,他不会让事情闹大,他会接你回去的!”
  柳宜一不敢,那个富丽而陌生的地方,让她恐惧。
  她哭着摇头。
  “你是不是要我死?”母亲尖刻地喊起来,“是不是要我被你害死!你知道为了养大你,我付出了多少心血吗?为了你的学费,为了给你买新衣服,我陪了多少男人睡觉!现在要你回报一次,难道不应该吗?”
  柳宜一无措地大哭起来:“可是我怕……妈妈,我怕……”
  “怕你也要给我去!”
  柳宜一打了一个冷颤,回到现实里。
  膝盖跪得发疼,脚底也疼,她难受地动了动身,想找个舒服的姿势。
  但地板太硬了,不论她怎么缩起身体,总会有一个地方又疼又难受。
  柳宜一只能作罢,自暴自弃地就那么跪坐着。她开始数数字,从一到一千,再清零,继续从一到一千……
  数了几遍后,她开始想宋锦英。
  她会记得今晚两人的偶遇吗?
  自己摔在她裙边的时候,她是认出来了,还是……根本就不记得自己了?
  柳宜一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很大。
  柳宜雪说得挺对的,她一个什么都不学好,没有优点,还整天装叛逆的小丑,怎么可能被宋锦英看上。
  倒贴估计都要排队。
  那明天怎么办呢?
  柳池镇知道自己骗他这么久,多半会把她往死里打。
  柳宜一想着,意识却很麻木。
  她很习惯了。
  天边一寸一寸的亮起白线,晨曦微露,又是一个明朗的夏末天气。
  宋锦英像往常一样,六点半醒来。
  她只穿着内衣躺在床上,礼服被好好的搭在沙发上,项链和耳环摆在床头柜上,那是她昨晚用最后的意识,做的最后一件事。
  头疼嗓子干,宋锦英就那么光着,去客厅接了一杯温水喝下。
  后脑炸裂似的胀痛着,她压着眉心,坐进沙发里。
  昨晚为了搞定那个大合同,她喝了不少酒,离开时又遇见临市的客户,又喝了半瓶才能脱身,所以最后没等到回家,她就在路上吐了。
  宋锦英皱起眉,慢慢想起一抹银色的身影,以及那不得不令人深刻的绿色头发。
  但那个女人的脸,她却完全记不起了,或者说,压根就没看清。
  无足轻重。
  她起身,进浴室洗澡,换衣服,上跑步机慢跑。
  运动时,她单手握着手机看邮件,也同时看到了两个陌生号码的未接电话。
  这个号码,她认得。对于数字,她向来过目不忘。
  就在昨天,这个号码给她发两条信息——“在干嘛呀”和一条“你怎么不回我,很忙吗?我二十岁生日宴会,你来吗”的长信息。
  二十岁生日宴会……原来是那个小丫头。
  放下手机,宋锦英盯着玻璃窗户外的公园绿树,脑海里却是浮现起柳宜一那张年轻漂亮的脸,以及生动明亮的眼睛。
  她记得柳宜一还要三周才够二十岁,所以这段时间也没想去联系她,浪费时间。
  不过今天她休息,倒是可以叫过来玩玩,打发时间。
  慢跑结束后,她拿起手机,回了柳宜一一个字:“嗯。”
  随即她给苏小秘书打了个电话:“让苏秘把之前查的文件传给你,打印后现在带过来。”
  苏秘是宋锦英的工作秘书,苏小秘书是苏秘的恋人,也是宋锦英的生活助理。
  她重新洗了一个澡,换好衣服,再花五分钟,画了一个简单的淡妆,下楼。
  在擦拭家具的阿姨立马恭敬地问宋锦英要不要现在吃早餐。
  宋锦英点头。
  五分钟后,简单的中式早茶摆上了桌子,宋锦英吃到一半时,苏小秘书来了,带上了两页纸的文件。
  那是从学校档案馆里复制出来的学生档案,扉页左上角还印下了那张两寸的登记照,是柳宜一。
  照片被墨汁染得很模糊,柳宜一的脸黑成一团,仅能看到一个轮廓和厚重的齐眉刘海。
  宋锦英吃完早餐后,才翻开文件快速的扫过。
  柳宜一,两次警告,两次严重警告,两次记过,一次留校察看,共计七次处分,还有两次留级,风评极差,成绩糟糕的不良学生。
  宋锦英没表情的扫过那一栏栏,最后定睛在同学印象那一栏上,勾唇笑起来。
  上面写着三个字:“好评吧。”


第6章 
  膝盖很痛,脑袋也痛。柳宜一又困又累,很想不管不顾的直接倒进床上或者沙发里,一睡不起。
  她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不敢起来。
  刚来柳家的时候,她经常被罚跪,有时候她也偷懒,趁着屋子里没人,悄悄坐起来,抱着膝盖苦熬长夜。
  又一次,被柳池镇发现了,然后打断了她的一条腿。
  挨骂,耳光,罚跪,棍打,柳宜一全都尝过滋味。
  后来她发现,只有装乖服软,唯诺怯弱,不争锋,少露面,才会少挨打。所以现在她从不顶嘴,要多没脾气就多没脾气,懦弱得叫柳池镇不想和她说话。
  她越是在家里没有存在感,日子反而越是好过。
  要不是突然被安排去和宋锦英相亲了,柳宜雪估计也不想理她的,毕竟她在这个家里,是看一眼就犯恶心的垃圾。
  柳宜一撑着地板,微微抬起膝盖,缓解那硌着骨头的疼。
  楼上传来动静,先出来竟然是柳宜雪。
  她还穿着睡衣,散着头发,估计一起床就出来看柳宜一死活。
  “宋总还没联系你啊?”柳宜雪颠着脚轻快地走过来,居高临下地嘲讽道,“都早上了,怎么着你那宋总也该问你早安了吧?”
  柳宜一低着头,专心忍耐膝盖的疼。
  “我最近并没有惹你。”她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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