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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视狼顾[GL]-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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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雪松听着浴室的水声心烦意乱,在键盘上输入着:【遇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按照林阅微本来的生物钟,她现在应该睡了的,但是今天出了点意外,她和顾砚秋胡闹到现在才停下来,她手机亮了一下,摸过来看了一眼,主动请示道:“顾总,我可以回复屈雪松的消息吗?”
  顾总心情尚可,欣然点头道:“允。不过待会儿我要过目。”
  林阅微点头哈腰说:“喳,小的遵旨。”
  顾砚秋把她搂过来,两人接了个吻。
  林阅微:【什么事啊?】
  屈雪松:【你还没睡?】
  林阅微:【没有呢,你说吧】
  确实是太荒唐了,而且屈雪松并不傻,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边打字思绪边转动着,删删改改。林阅微就看着那个“正在输入”,一直输入了两三分钟也没蹦出来一条消息。
  屈雪松顿下手指,眯了眯眼,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
  “屈姐姐……”身后传来一道女人娇柔的嗓音,打断了屈雪松的思路,她回头看去,程归鸢脸颊红润,神情却透着异样的紧张和害怕,“我觉得身上好热啊,刚刚喝酒的时候,好像有个男的坐在我对面,跟我说了几句话,我是不是被下药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风筝又穿上了品如的衣服╰(*°▽°*)╯
  车以后会翻的,大风筝撒过的谎,都要成为她膝下跪着的榴莲
  等一个四人同台
  大风筝:你是我一个喜欢的人
  屈老师:叹气,我真的好渣
  顾砚秋:???
  林阅微:屈老师手链麻烦收一收哈


第165章 
  程归鸢:“我是不是被下药了啊?”
  程归鸢这个主意是临时起意的,冒了极大的风险。她在浴室洗澡听不到外面的动静; 可就是有一种莫名的直觉; 她这个谎言被拆穿的可能性有点大; 她先前是和屈雪松有不少接触的,除了去剧组找林阅微的那天; 还有屈雪松醉酒在洗手间偶遇那天; 再就是后来的主动出击、制造各种机会。
  屈雪松被她昨晚以及今天一系列的骚操作给震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多给她点时间冷静冷静,说不定就回过神来了。
  她得趁热打铁,能把屈雪松套多牢就套多牢,最好让屈雪松习惯她,能发展成固定床伴关系。让屈雪松答应做她女朋友暂时是没可能了; 她现在拿得出手并且让屈雪松感兴趣的也就是这副身体了。
  屈雪松脑子里刚刚掠过了一个念头,那天她喝醉酒踉踉跄跄去洗手间,程归鸢扶她的时候,好像是在她耳旁说了句话; 好像是:我最见不得女孩子在我面前逞强?
  这话出口自然; 一点都不像一只纯白无辜的小白兔。
  她见过多少女孩子?
  程归鸢见她眼神微妙得有点不对; 连忙如同藤缠枝偎了上来:“屈姐姐,你摸摸,我体温是不是不正常?”
  屈雪松伸手探了探她脸颊和脖子,果真是比常人的体温要高。
  ——程归鸢非常能豁得出去,特意洗了一个尤其热的热水澡; 边跳脚边洗,差点烫掉一层皮,身上的高温还能维持一会儿。
  程归鸢趁热打铁地楼抱住屈雪松,不依不饶地蹭着她,两眼迷雾蒙蒙,像小鹿眼睛单纯无害,说:“我好热啊屈姐姐。”
  屈雪松:“……”
  “屈姐姐……”
  屈雪松拨了拨她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没拨开,反而被抱得更紧。
  程归鸢先是抱着演的心思,后来越演越入戏,变成了本色出演,她确实有点想,不是,是非常想屈雪松。一个白天没见她,就想得不行,很久都没有这种牵肠挂肚的感觉了。
  屈雪松一脸为难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子。
  她绝对不能再犯错了。昨天是意外,今天再敢动手,她就是禽兽了。
  “屈姐姐我好不舒服啊……”程归鸢在她耳旁哼哼唧唧,牵着她的手就想往自己浴袍里探。
  屈雪松不肯,手往回抽,在半空和她角力,程归鸢拗她不过,还得考虑自己现在应该是个“虚弱”的形象,也没跟她硬拗。
  “你听我说小程,我带你去看医生。”程归鸢比她还高,屈雪松微仰起头温和地凝视着她,是个很适合接吻的角度。
  你是在主动献吻吗?
  程归鸢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捏住女人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屈雪松愣了一下,牢牢地抵住了自己牙关,不让她钻进去。
  程归鸢尝试无法,从一开始的强势霸道,变成了小猫一样的舔舐,屈雪松被她舔得防线松开,略微松开了一点齿列,程归鸢舌尖顺势滑了进去。
  一只手搂着她腰,带着她后退几步,抵在沙发的背后,另一只手则捧着她的脸颊,很用力地深吻她。
  屈雪松被她吻得晕晕乎乎的。
  空气都湿了起来。
  “屈姐姐,你上我吧。”程归鸢牵起她的手贴在唇边,在亲吻指尖的间隙中喃喃。
  屈雪松如梦初醒,猛地推开眼前的人。
  程归鸢被她推得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在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差点儿就发了脾气,好歹咬牙忍住了,她沉默地把自己敞开的浴袍系带系好,坐到了床沿。
  就此不吭声了。
  屈雪松刚推那一下没有分寸,回过神才觉得后悔,用的力度太大了,想道歉,但看程归鸢冷着张脸坐在床沿,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如果她知道程归鸢现在的真实想法的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程归鸢有点下不来台了。
  刚刚这瞎话编得有点过,屈雪松也摆明了就是不肯接受她,她现在这一生气,后面的剧本不好写。而且她现在也不能毫无反应,毕竟被下了药,但她现在也没法儿立刻去冲个热水澡。
  好像冲热水澡也行?
  程归鸢思索了一番,要是这样的话今天这一晚上应该就是这样毫无悬念地结束了,那她费这么大劲从家里开始演戏演到这里图个什么呢?又没人给她发片酬。今天她不把屈雪松拐上她的床她就不姓程。
  程归鸢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很攻的手,指甲常年修理得圆润齐整,随时可以出征,就是没想到要把武器对准自己。
  她一狠心一闭眼,去浴室洗了个手,出来躺在了床上。
  屈雪松正想着乱七八糟呢,床的方向传来了她昨晚听过的熟悉的哼哼声,屈雪松愕然回头,便见到了她人生中最震撼的一幕。
  程归鸢居然……居然……
  屈雪松怀疑自己对这个世界可能是有什么误解,或者和社会严重脱了节,怎么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这么不知道羞耻呢?
  屈雪松大步流星地过去,出声阻止她:“我不是说了带你去医院吗?”
  “我才不去医院。”程归鸢仰着一张布满细汗的脸望她,赌气道,“你不肯,还不许我自己来吗?”
  屈雪松头皮发麻,眼睛根本不敢看程归鸢脸以外的地方:“那你也不能当着我的面啊。”
  “怕什么,我哪里你没看过?”
  屈雪松一噎:“……”
  程归鸢继续。
  屈雪松躲进了浴室,关上门,但外面的声音丝丝入扣,好像隔着门都能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不知道是真实的,还是她脑子里想象出来的,声音一直没停下来。
  屈雪松两手撑在盥洗台,静静地看着镜中的那个脸颊微红的自己,喉咙往下吞咽了一下,用洗手液耐心地洗过手,深呼吸一口气,拉开了浴室门。
  一回生二回熟。
  程归鸢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是枕在屈雪松臂弯里的,不由大为惊喜,这次屈雪松居然没跑?是不是代表有希望了?
  半个小时后,屈雪松起身木然地收拾着凌乱的床榻。
  程归鸢手肘撑着脸,满脸幸福地看着看似忙碌其实不知道在忙碌什么的屈雪松。
  太可爱了太可爱了,已经没办法用语言形容了。
  虽然她又被压了一晚上。
  “屈姐姐。”程归鸢看着心痒,从被窝里伸出小腿,脚趾去勾屈雪松背后露出来的一截曼妙雪白的腰线。屈雪松看着瘦,但该有的都有,简直是尤物。
  程归鸢舔了舔嘴唇,在屈雪松背后露出一个大灰狼的笑容。
  屈雪松没反抗,任由她在自己后背踢来蹭去。
  嘶,有点反常。
  程归鸢皱起眉头。
  “屈雪松?”她试探着喊了一声。
  屈雪松的背影僵了一下,没转过来,低声问:“怎么了?”声音竟透着一丝柔和。
  程归鸢欣喜之余又觉不安,她坐了起来,光脚下了床,想绕到屈雪松面前看看怎么回事,屈雪松侧了一下身子,正好挡住她打量的视线,又用方才同样的语气问了一遍:“怎么了?”
  “我没怎么啊,是你怎么了。”程归鸢拨开她落在眼前的刘海,不顾对方的反抗将她脸扳了过来。
  对上一双微红的眼圈。
  程归鸢愣了愣。
  昨晚上不是自己被上了吗?怎么她这一脸受尽委屈的样子???
  屈雪松偏头,错开她的手,说:“没事,要吃早餐吗?我让酒店送上来。”
  “先不吃。”程归鸢看她一眼,小心地问,“是我昨晚表现不好吗?”
  这一问不得了,屈雪松眼眶倏地红了,眨了一下才没让眼泪掉下来。屈雪松低着头,往窗户那边走了几步,装作收拾飘窗上的抱枕。
  程归鸢坐在床上,两只手抓进自己的头发里。
  到底怎么回事?
  屈雪松平复了一下心情,给酒店前台拨电话,让送早餐。中途她接了个电话,似乎是助理打来的,问她去了哪里,她回答说在朋友家。
  程归鸢把抓在脑袋上的手放了下来,问背对着她站在窗前的屈雪松:“屈姐姐,我去洗个澡,出来你会不见了吗?”
  “不会。”
  程归鸢便踏踏实实地去洗澡了。
  屈雪松说话是很算数的,她相信。
  程归鸢心满意足地对着镜子欣赏了自己一番,上面都是屈雪松留下的痕迹,洗过澡后,她套上浴袍,她勾了勾唇,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屈雪松。
  她做好了被推开的准备的,能抱一秒是一秒,意料之外的,屈雪松并没有反应。
  程归鸢讶异地挑了下眉梢,双臂收紧,圈住她的腰,偏头得寸进尺地含住了她的耳垂,然后是后颈、侧颈,牙齿咬住浴袍领口,屈雪松统统没有反抗,好像一夜之间想通了似的。
  程归鸢帮她把衣服整理好,绕到她正面,关切地望着女人的眼睛,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屈雪松问她:“你想要我吗?”
  这本来是句能让程归鸢兽性大发的话,可是屈雪松淡然得没有任何波动的眼眸,让她无法对这句话产生任何的绮念,神色更切切了些:“屈姐姐?”
  屈雪松这时才不紧不慢地挣开她的双臂,说:“那这次就算了。”
  程归鸢:“???”
  这次???
  难道还有下次???
  房间的门铃响了。
  “早餐到了,吃饭吧。”屈雪松侧身,绕开她去开门。
  五分钟后,洗漱完毕的程归鸢坐在餐桌上,手边是屈雪松给她布好的三明治、薯饼、牛奶。屈雪松将筷子放到她面前,温声说:“吃吧。”
  程归鸢整颗心慌得不行。
  屈雪松吃得少,吃得快,用完以后就看着程归鸢吃早餐,程归鸢给她看得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就等着她把这早餐吃完似的。
  她磨磨蹭蹭的,主动提议道:“屈姐姐,你是不是有通告啊,你去跑通告吧不用管我。”
  屈雪松摇头。
  程归鸢更慌了,说:“我吃东西很慢的。”
  “不着急,我等着你。”
  程归鸢边吃边转动着眼珠子,屈雪松只当没看见。
  再怎么墨迹,程归鸢最后也放下了筷子,而她还没有想到一个好的对策,她是想先发制人来着,但看屈雪松这副架势,可能不会接她的招。
  屈雪松递了张纸巾过去。
  程归鸢颔首:“谢谢。”
  屈雪松拿过一旁的手机,从通讯录里找了个号码出来,点击拨号,然后开了免提,放在桌面上。程归鸢一眼看过去,立时就要按掉,被屈雪松把手挡了回去。
  老程总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传出来。
  “雪松,怎么啦?”
  程归鸢试图拯救一下,压低声音道:“你不是说了不告诉我爸妈吗?”
  屈雪松置若罔闻,然后对老程总直接摊了牌:“老程,昨……晚和前晚跟你女儿一夜情的人都是我,是我把她睡了。”
  程归鸢:“……”
  ***
  “把这份文件送到市场部,顺便让他们主管回来以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好的顾总。”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顾砚秋挥手让秘书下去,抿了一口咖啡,手指压了压耳朵上的耳机,笑道:“我听着呢,然后呢,你那个姐姐兼阿姨的心上人就这么跟你爸摊了牌?”
  “可不,我都懵了。”别说今早上了,程归鸢现在到公司了还是懵的,她都不知道屈雪松是怎么想的,昨晚上还和她你侬我侬,大早上翻脸不认人,难道是她弄巧成拙了?
  “你爸怎么说?”
  “我爸还能怎么说,他早知道我要去追人家,我俩事先通过气了,但他也没料到我心上人会直接跟他说啊,装着生气,把电话挂了,我正在替我爸想怎么回她呢。”
  “你追个人跟八仙过海似的,一招又一招层出不穷啊你。”顾砚秋钢笔没墨了,她拉开椅子,从侧边的抽屉里取出瓶墨水,不紧不慢地吸着墨。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以为谁跟你们家傻白甜小学生似的,随随便便就能追到手了。”
  “啧,你说谁傻白甜呢?”
  “我傻白甜,料来料去也没料到有摊牌这招。”程归鸢叹了口气。
  顾砚秋把墨水装好,重新放回抽屉,钢笔笔尖在白纸划了划,眉头微微动了下:“有句话,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你说。”
  “你说,咱们俩什么关系。”
  “你说这么多的谎,将来圆得回来吗?”顾砚秋皱着眉,“我总觉得,你这样骗来骗去的……不太好。”
  她在情侣关系中是不会说谎的,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对林阅微也是同样的要求。上回她们去朋友聚会,林阅微把暗恋都当成初恋说了,后来还跟她都交代了,情侣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诚,如果连坦诚都做不到,以后怎么相互信任。尤其是程归鸢这儿,还不是隐瞒一个初恋的事情,是无数个前女友,她要是程归鸢正在追求的人,将来和她在一起了,知道这些事估计要气个半死,严重的说不定还要分手。
  一说到这个程归鸢就想吐血:“你以为我想骗吗?”
  “怎么?”
  “我追了她好几个月,她连一个眼神都不赏给我,说话也是冷冰冰的。要不是前天晚上主动献身,我能跟她通电话吗?还有,她老是把我当小孩子,才大几岁啊,床都上了我看她还当不当我是小孩子。”
  顾砚秋失笑。
  “还有,那个初恋的事情,我不是一时嘴快吗?后来再补救也来不及了。”程归鸢语气低了下去。
  “俗话怎么说的来着,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更多的谎言去圆,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顾砚秋一心二用,一边翻动着手里的文件一边含笑道。
  “你别吓唬我。”
  “我没事儿吓唬你干什么,我就是给你提个醒,不要再编别的谎了,老实一点,说不定人家就被你给打动了呢?”顾砚秋纳闷道,“以前在国外的时候,我怎么没发现你骚操作一套一套的?”
  “她和其他人不一样。”
  “噢~”顾砚秋波澜不惊地拉了个长音。
  所以程归鸢就格外的骚?她这只风筝小心线放得太长,到时收不回来。
  程归鸢给她的长音“噢”得一阵心慌,连忙揭过撒谎这事儿,说:“你有没有什么新招儿?”
  “问我?”顾砚秋笑出声。
  “问你,好歹你都已婚了。”
  “谢谢夸奖,但我确实没别的办法,我和林阅微小学生恋爱,只会送送花花送送礼物什么的。”
  说曹操曹操到。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顾总,你的花,今天是满天星哦。”
  “给我吧。”
  秘书抱着一大束鲜花进来,落款是L。顾砚秋老是收到花,她搬到了顶楼后,吩咐秘书帮她先看一下落款,是“L”的放进来,别的就丢了或者他们自行处置。
  这样好处是不用看到别人的花,坏处就是林阅微不能再写太露骨的话,林阅微权衡了一下,表示自己宁愿收敛一点儿,有什么露骨的话可以回家说。
  秘书们都知道顾砚秋和她老婆很恩爱,看着她露出艳羡的眼神。
  程归鸢隔着电话就听到了,受了内伤,哀嚎道:“我什么时候能收到花啊?”
  顾砚秋随口说:“我送你啊,除了玫瑰,其他的都可以,要吗?”
  “不要,我非让她送我花不可。”
  “祝你好运。”顾砚秋抬手腕看了看时间,说,“我要去开会了,有事给我发消息。”
  “去忙吧,我再瘫会儿。”
  顾砚秋挂断电话,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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