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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驯养手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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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母亲,也姓向?”沈香晴急切的问。
    “向晚。”蓝净玲点头,而后又纠正道,“确切的说,向晚是你的生母,而我只是她领养来的女儿,她曾经以为我就是你。”
    “啊?”真相大白之际,沈香晴发现自己好像听不懂普通话,“为什么会以为你是我,我们不是同母异父或者同父异母的亲姐妹嘛?”
    “怎么可能!”不等当事人接话,时霏首先忍不住插嘴,“小时候的你们只是关系特别好所以经常在一起,怎可能是姐妹。”
    “我好像被绕晕了…”沈香晴弱弱的戳了戳有些发疼的太阳穴,一边整理思绪。
    在蓝净玲家看到她和自己的合影,穿得一模一样简直双胞胎款。还有一式两款的红宝石戒指,怎么看都像是日后认亲的信物。
    如果向晚真的是自己的母亲,她把蓝净玲领养走,其实只是误会了蓝净玲是自己?沈香晴觉得很不可思议,加上蓝信垣是她父亲…
    家喻户晓的天后居然为了蓝信垣一言不发的退出娱乐圈?坊间传闻明明是娱乐大鳄对其求而不得才是。
    可如果自己真的是蓝信垣和向晚的女儿,连蓝净玲都能查到的事实,沈香晴一点都不信以蓝信垣的能力会一点没有发觉,尤其是自己进入娱乐圈后任人宰割的状态。
    回想起第一次与蓝信垣的正面冲突,自己分明与那个眼高于顶的人物不对盘,怎么也不可能是自己的父亲吧,一点亲情感应都没有。
    “我来解释吧,毕竟在蓝家生活了这么多年,最有发言权。”蓝净玲主动提议,“首先霏姐得帮我确认这张照片的来源。”
    把照片放在时霏面前,蓝净玲满眼的期待和沈香晴一脸紧张成正比。
    “你们以前关系就很好啊。至于这个照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你被园里的小男孩欺负了,花…啊不对,是香香为你出头之后拍的。”时霏笑着回忆。
    “那为什么我在笑,生气的反而是她?”蓝净玲疑惑的问。
    “我听说是因为你把她送给你的项链摔了。”沉吟了几秒,时霏继续回忆,“你看这个照片上,你不是还戴着她给你的链子嘛。”
    “难道向晚来要求领养时,看到了这张照片?”灵光一现的,沈香晴突然问道。
    “应该是吧,那时候我关顾着想要她给我签名了。”害羞的摸了摸后脑勺,时霏撇开嘴笑了,“听说她找了好久都准备走了,突然说要带小净走。”
    “所以是她看到照片上的我戴着项链,误认为我是她的亲生女儿,就把我带走了。”蓝净玲总结发言。
    这样好像就说得通了。
    向晚也只见过襁褓之中的沈香晴,辨认完全靠那条不靠谱得随时可能被人偷走的贵重链子。
    两人关系好,于是沈香晴把链子送给蓝净玲,让一无所知的向晚产生误会,接错了人回家。
    “她…对你好嘛?”沉默了一小会儿,沈香晴支支吾吾的问。
    母亲找过自己,虽然不小心找错了人,沈香晴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触碰到了最柔软的地方,有股说不出来的酸味。
    “即使她后来知道我不是她的亲骨肉,依然对我视如己出。”蓝净玲感慨,“所以才有了第二枚红宝石戒指,是完全仿造你那只做出来的。”
    “这样啊…”不知道是遗憾还是羡慕,最后都化作一声叹息,沈香晴点头。
    “不问问她是怎么死的?”蓝净玲追问。
    答案很残酷,可是蓝净玲却觉得有必要让沈香晴知道,也算是某种安慰。
    “她真的是自杀?”沈香晴迟疑着问。
    “算是吧。”蓝净玲点头,“她想去找你,却被困在那个岛上出不去,因为父亲怕她出去就不再回来。”
    “于是她受不了,就选择了自杀?”刚说完,沈香晴就予以否认,“有你在的话,她没道理去寻死。”
    “对,她是个很好的人,不可能会丢下我。”蓝净玲给予充分肯定,“后来不知道是谁告诉她,你被人捉去当了童养媳,一直找不回来…”
    “于是她跟蓝信垣说,要么死,要么放她出去?”沈香晴试探着问道。
    依照传闻中向晚刚烈的性格,沈香晴觉得她很有可能做傻事。
    “不完全是。”仰天四十五度叹气,蓝净玲深吸了一口气,“其实在那之前,她的精神状况就很不好,接着受到你的事情打击,某天中午散步的时候就失足掉了下去。”
    “她的精神状况怎么了?”沈香晴的问话声有些颤抖。
    母亲因为担心自己而失足坠崖,即使她曾经抛弃过自己,沈香晴突然觉得,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原因,向晚不可能对自己弃之不理。
    毕竟在蓝净玲的描述中,向晚是个连别人家的女儿都能好好照顾的好人。
    “因为…你的出现是个意外。”稍作停顿,蓝净玲压低了嗓音,“向晚虽然一直被外界追捧为励志界的神话,其实一直是个有妇之夫的在扶持她。”
    “擦枪走火怀了我,所以她害怕了?可是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明明抛掉又要找回去,还因为我摔死了,她有病嘛!”沈香晴很难承受已知的事实。
    “她一直在后悔和痛苦中挣扎。”蓝净玲轻轻握住沈香晴因为忍耐而捏在一起青筋暴起的手,“重度抑郁,有自杀倾向。”
    最后几个字像是一柄大锤子,沉重的敲在沈香晴的心房,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沈香晴觉得头疼得几乎要裂开,一时间信息量太大很难消化。
    理智上可以理解向晚的行为,如果是自己,并不一定能比她做得更好,说不定孩子还没出生就会被剥夺见到世界的权利。
    情感上却依然有着强烈的背叛感,想不到母亲居然是个为了事业不择手段的人,沈香晴在不耻和同情中难以找到平衡点。
    母亲这个温暖的词汇给人的感觉,绝对不会是向晚那种。也许她对蓝净玲是个美好的回忆,可是对于自己,沈香晴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干脆交给时间去清理。
    “蓝信垣居然是个好人。”铁了心不再深究,或者说没有勇气细想,沈香晴把自己的注意力调动到其他地方。
    “他除了把我当成母亲的替身来培养,也算是个可怜人。”自嘲的笑了笑,蓝净玲的脸转向背光面看不清表情,“明恋到全世界都知道,最后也只收获了一方孤魂,还要帮别人养女儿。”
    “他对你也很好。”沈香晴陈述的是事实。
    只有把蓝净玲当成亲生女儿,才能甘心她在外面借着蓝信垣的名头飞扬跋扈由着性子来吧。沈香晴呆呆的看着光影中的人,说不上来是羡慕还是嫉妒。
    “可惜他的好不是我要的好。”无所谓的耸肩,蓝净玲吐槽道,“这好像是人生赢家标准的矫情台词?”
    “接下来呢,你想怎么样。”沈香晴如是问。
    “我占用了本该是你的人生,所以…”眨巴了几下眼睛,蓝净玲的所以又卖起了关子。
    
    第98章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沈香晴肯定不会相信眼前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会是娱乐圈中叱咤风云的蓝信垣,和第一次见面时西装革履的样子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腊月底年关边上的天气冷得人只想被床封印了不出来,蓝信垣只是穿着单薄的外衣在温室里翻地,一副乡野村夫的打扮让沈香晴一下子没认出来。
    “爸。”蓝净玲简单粗暴的一声吆喝,唤起蓝信垣的注意力。
    “嗯。”蓝信垣抬头,眼神从两人身上淡然扫过,又低头继续捣鼓手上的事情,“这个草莓长虫了,不知道是苗不好还是温室的温度调太高。”
    只是默默看了许久,蓝净玲没说话,沈香晴便跟着一言不发的望地发呆,整个世界只剩下铲子捣腾泥土偶尔发出的声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蓝信垣突然被惊醒一样抬头,好像这个时候才发现有人在自己身边。
    “你们先进去吧,弄完我就过来。”蓝信垣平易近人的语气也和之前大相庭径。
    估摸着跟蓝家有关系的人都自带精神分裂特技,不管是蓝净玲还是蓝信垣,在家的表现与对外真是判若两人,沈香晴偷偷在心里吐槽。
    “走吧。”也不回话,蓝净玲自顾自的转头对沈香晴招呼道。
    顺着温室外棚走了不小的一段距离,才看到蓝家主宅的正门。把温室挡在大门口,庭院藏在后面的奇葩设计也是没谁了。
    自从蓝净玲说占用了沈香晴的人生要负责任之后,大小姐又人间蒸发了几天。再见面便是一言不合又飙起了车,开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才停下,径直去找了兰信垣。
    不只是人烟罕见,连手机进来都没有信号,怪不得蓝净玲总是莫名其妙的失联,大概就是回到这里找兰信垣了。
    “他在…种草莓?”沈香晴问得有些犹豫,感觉自己的说法有点污。
    周围又是蓝天绿水青草地,沈香晴猜测蓝家喜欢亲近自然的大宅子是祖上留下的习惯。明明市郊也是寸土寸金的地方,他们却可以开辟出跑马场一样的世外庄园。
    “目测是这样。”蓝净玲的回答很不走心,“你看他在外面不可一世的样子,其实私底下就是一只小老鼠。因为害怕受伤,所以看到人的时候会选择主动攻击。”
    把蓝信垣比作小老鼠,沈香晴只能强行抑制住仰天长笑的冲动。这世上没几个人敢用的比喻,也就只有蓝净玲能说得坦然。
    “怎么,你不信啊。”蓝净玲敏锐的察觉到沈香晴的不以为然,指了指近在眼前的房子,“里面的才是大反派,外面那只只是吓人的纸老虎。”
    牵在一起的手被握紧,沈香晴刚想嘲笑的发问,房子的大门毫无预兆的打开,又是跟接待国宾一样,两排旗袍美女毕恭毕敬的依次站在门边,形成人工路引。
    脚下踩着红地毯,路过白天也开着射灯,照得金碧辉煌的玄关,直接通到客厅。
    与蓝净玲在岛上的温馨小木屋不同,这里全是冰冷的大理石地砖墙砖,开着暖气也能感觉到阵阵清凉。
    “这地方很适合避暑。”不大不小的声音,蓝净玲的语气里带着不弱的嘲讽。
    “欢迎莅临寒舍,沈小姐。”一个低沉自带威严的声音从旋转楼梯上传来,“还是应该喊你,向小姐。”
    “我比较习惯不熟的人称呼我的全名。”感受自己的手再次被人握紧,沈香晴大概能猜到来人的身份,不亢不卑的站在原地,嘴角勾起疏离的笑意,“沈香晴。”
    楼梯上的身影随着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位头发斑白的老男人出现在拐角处。手上虽然拄着拐杖,硬朗的步伐却明晃晃的彰显着那是摆设,连带跟在身后亦步亦趋的柳一蔓。
    “自我介绍一下,我也姓蓝,名字太久没人叫,我自己都快忘了。”半真半假的做出停顿,似乎是在努力回忆自己的本名,“名字不重要,大家都喊我蓝伯,我是蓝信垣的父亲,蓝净玲目前还管我…”
    “蓝伯是别人对你的称呼,我只想知道,我应该怎么称呼你。”上前一步直接打断,却没有继续靠近的意图,沈香晴把蓝净玲挡在自己身后,尖锐的提问。
    能让蓝净玲紧张,蓝信垣焦虑的人,果然是蓝氏的大当家。可是沈香晴却有种莫名的直觉,这个人跟自己的关系非比寻常。
    连敬语都不想用,沈香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焦躁还是不耻,夹带一丝哀怨,心里五味陈杂得只想找个人发泄一通。
    “呵。”掩饰性的笑了一声,只是愣了半秒,自称为蓝伯的男人松开一直想掺着自己的柳一蔓,大步下楼走到客厅中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沈香晴看了半晌,“你很聪明。”
    “聪明到你不惜伤及柳一蔓也想弄死我?”沈香晴挑衅的反问。
    之前直觉的认为得罪人的是柳一蔓,自己被炸伤只是无辜受牵连。
    然而,能当着蓝净玲的面一下子弄伤两个人还不被追究责任,媒体甚至没有过多的报道。无论是柳一蔓还是大小姐身后的蓝信垣都搞不定的人,大概除了眼前这位老者,便很难再有其他人了。
    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到了关节处突然明了,再联系蓝净玲告诉自己的蓝氏密辛,沈香晴几乎可以断言,这个自称蓝伯的老男人想弄死自己的原因,无非只有一个。
    “对于爆炸的事情,我确实得向你道个歉。”说得好像真的一样,蓝伯居然主动弯下腰鞠了一躬,“那是我一时冲动的结果,万幸你没事。”
    “然后呢。”不置可否,直接无视了所谓的道歉,沈香晴满脸都是冷笑,“如果我不小心死了,你是不是还要追封我为烈士?”
    “医生不作为,医院也没必要继续开下去。”男人挑眉,狠绝的回答好像在谈论中午吃什么一样坦然。
    “身为罪魁祸首的人却把责任推给医院,二十年前的你和现在果然一点没变。”沈香晴嫌弃的皱起了眉头。
    其实只是一个猜测,二十年前自己刚出生便遭到抛弃,纵然蓝信垣再爱向晚却依然只能袖手旁观。本着人性本恶的原则,答案呼之欲出。
    “你真的很聪明。”蓝伯再次感叹,满眼都是赞赏,“我想,我们能不能去书房好好谈谈。”
    “爷爷!”一直没敢说话的蓝净玲出声制止,就看到沈香晴笑着走上前,主动搀扶起蓝伯,“香香?”
    “有些事情,你不能一味的挡在我前面为我出头,偶尔我也要独自面对啊。”露出一个安抚的笑脸,沈香晴扯了扯蓝净玲紧绷着的嘴角,“这次轮到你等我了。”
    “可是…”蓝净玲不放心的瞥了一眼假装听不到这边小嘀咕的蓝伯。
    “你好好坐着等我,不要被外面妖艳贱货的棒棒糖迷惑走了。”莞尔一笑,沈香晴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柳一蔓。
    心里莫名有些明爽,一直都是柳一蔓强压自己一头,好像哪里都没有自己说话的份。今天倒是风水轮流转,沈香晴反倒变成在场唯一一个能应付自如的人。
    “那你…”担心的扁着嘴,蓝净玲压低声音,“不要太跟他顶嘴,其实他是来认错的。”
    “我可以相信你嘛,你不要欺骗我这种单纯又好看的人哦。”虽然有些不敢置信,沈香晴还是决定默默观察。
    “是他让我带你来的,既然你猜到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确实是你的…”话没说完,蓝净玲就被蓝伯一个凌厉的眼神噤了声。
    “这么说起来,你的辈分就真的有点低了。”沈香晴神奇的发现,明明即将经历人生中最重大的变故,自己居然有心情说笑。
    “放屁!”想也没想,蓝净玲果断提高音量使用气势压制,“老娘是你老婆,你别想太多!”
    “咳咳!”自觉被冷落得太久,蓝伯刻意用力咳嗽刷存在感。
    “好了,你乖乖等我回来,饿了就去吃饭,渴了去把你爸收获的草莓榨汁喝。”沈香晴像哄小孩子一样叮嘱完,转头看向蓝伯,“你带路?”
    “敢这么和我说话的人,前一个的坟头草都被我挖了!”蛮狠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无奈,蓝伯走在前面,听话的带路。
    强压着吊在胸口的一股闷气,沈香晴已经对自己的想法确认无疑。
    原先不知道对方态度的时候还带着几分敬畏,现在看蓝伯驯服的样子,如果不是有愧于心,根本不用对自己妥协。
    跟在蓝伯身后上楼,沈香晴的心里又莫名升起一丝悲凉的感觉。明明是人生赢家的人设,为什么自己看到的背影,却无处不透露出迟暮的孤寂。
    “我刚刚是不是产生幻觉了?”推门而入只看到后半段的蓝信垣目瞪口呆,“刚刚沈香晴指挥动了老爷子?”
    “目测是这样。”柳一蔓颓败的点头。
    “我一直以为他把人骗过来不弄死也会搞个半残…”蓝信垣毫无事实依据的猜测飘荡在客厅里,成功收获蓝净玲牌眼刀一记。
    
    第99章
    
    说是书房,其实只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面只有一张正对着墙壁的沙发。和一堆乱七八糟随意摆放的报纸杂志宣传画,厚厚一堆灰尘覆盖在上面,也不知道多久没人搭理过。
    走到沙发前坐下,蓝伯的眼睛出神的看着墙面,眼里毫不掩饰的满是痴迷。
    “有没有人说过,你和她很像。”蓝伯梦呓一般的声音传来。
    “没有。”沈香晴冷淡给予软钉子一枚。
    靠在门边站着,完全没有想进去的意思,沈香晴只觉得莫名烦躁。
    向晚,又是向晚,这些天好像全世界和自己稍微能搭上一点边的人都在说向晚。
    原本对向晚只是不冷不热,作为必须超越的目标一样的存在。
    现在的沈香晴却觉得复杂得难以梳理,有的生没的养的母亲,被所有人当做传奇来崇拜的女人,即使已经死了这么多年,在那些对她沉迷的男人心里依然无法释怀,也影响着自己的人生。
    “你已经猜到了,当初就是我一手捧红了她。可是出于家族利益,我不得不选择联姻,所以辜负了她。”蓝伯对着墙忏悔,“如果当初我再坚持一点,大概就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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