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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十里红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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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娘站直了身子,微笑,李嗣承看她眉目精致,神色自若,仿佛煞有其事,更觉惊奇——
    “大人剿匪立功,自然是大喜之事。故而芸娘有此说。”
    李嗣承再次跟詹先生对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到:来了。只是这“来了”跟想象中有点不一样,对方的态度实在不像要死要活闹的样子——
    “我听闻朝廷对山贼多有宽宥,可山贼却阳奉阴违,屡教不改,并且凭着山林险地的优势屡犯下恶行,朝廷是决计容忍不下,若将军能一举解决此祸患,可谓朝廷之功臣、百姓之福音。今将军出兵剿匪,芸娘不自量力,欲助将军一臂之力。”
    她不说朝廷剿匪失败,一味只说山贼诡行,还把他架上“大义”的舞台,李嗣承一时竟下不来:你说你不剿匪吧,你带那么多兵来做什么?知道的人自然是知道是为了还人情债,不知道的人当然以为是为了剿匪,难不成带出来晒晒太阳去去霉?李嗣承一下子就坐不住了,可要说剿匪,那就是个笑话,这都剿多少年了?匪还不是照样在?哪一次剿清光了?
    “小姐有此仁心,实在难得。只是此剿匪之事,还得从长计议、决不可轻举妄动。”詹先生一句话就让李嗣承下了来。李嗣承忙道:“就是。此事急不得。”
    “兵者,诡道也。兵贵神速,此时机正好,再贻误下去,恐怠误时机,不良于剿匪。若将军一举擒就,皇上必有重赏。”芸娘笑了笑,从袖中掏出一个小黄卷递给李嗣承,李嗣承看见那颜色,脸色就变了,天下能用正黄色者,唯天家而已,他急急接过,脸上更是风起云涌——
    “此我离京时皇上所赐,将军好生看看。”
    芸娘最后一次陪周薇入宫参加宴会,皇帝私底下召见了她,问她有什么想要的,可赐予她,芸娘跪地告之:民女不敢奢求,只听闻平安县多山贼为祸,民女与父亲不才愿为皇上分忧清剿匪徒,只望皇上给个信儿,能让当地驻扎军事出兵相助——
    故而有了这道中旨。(*皇帝自宫廷发出亲笔命令或以诏令不正常通过中书门下,直接交付有关机构执行,称为中旨)
    因为有了这道中旨,芸娘才会笃定会剿匪。
    她父亲若想留下、做出一番功绩,这匪,必须清剿,决不能留。另一个原因是:也只有这李将军来了,她名节尽毁的名声,才会传到皇都、传到宫廷。。。。。。
    中旨内容简短,只有不多的几行字,其中有“奉诏者如奉朕,所言无不从。”句,意思就是说:见到拿着这个诏令的人,对待他,必须像对待“朕”一样,他所说的话,就是“朕”的意思,必须遵从。
    李嗣承看得冷汗直下,这秋家,或者说这秋小姐背景不简单啊,竟然能得皇帝亲自下旨——
    他收起了那种敷衍的态度,把中旨还给了芸娘,恭敬地拱了拱手,“愿听小姐计长。”
    没小半天,镇北军请了高人的消息就传开、传遍了平安县,并且以插了翅膀飞翔的速度往平安县意外更大的地方传去,传说这高人撒豆成兵、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上算三百年、下算三百年,是个神仙一般的人,当晚那些定北军驻扎的地方,就冒起了怪异的红光,有胆子大的爬树上看了,啊哟,我的娘亲哟,有个白衣白发神仙一般的老头儿正在做法,但见挂起阴风阵阵伴随无数鬼哭狼嚎,俱往贼头山去了——
    酒楼茶肆、歌馆舞榭,走卒贩夫,农人商户,白丁秀才,无不在讨论这件事,有深信不疑,嗤之以鼻,可传言越演越烈,不信的人也不由得半信半疑,信的人就更深信不疑,县衙更专雇了识字、能说会道之人在县城各要处宣读剿匪的檄文,及时介绍各种剿匪的情况:譬如,昨晚神仙道人做了法,命令无数的毒虫往山上专门叮咬山贼,被咬者,会有心神不宁、思绪不安的症状,严重者会呕吐不止,三日肠穿,如果匪徒及时下山,可获赠神仙大师特制红药丸救治,又云凡是自动投案之人,可从轻判处,若戴罪立功者(劝服同伙、抓获别的山贼下山投降诸如此类)甚至可以免罪云云,虽然神仙往大师贼头山上做法,但是也在县城下了保护的法术,对普通民众不碍事,民众可放心,但若私通贼人、意图不明私自往山上跑通风报信因而中毒,按重罪论处,更严令城内各医者、医馆、药堂,不得私为县衙每天公报的神仙做法后贼人可能出现的症状之人看病,要告之官衙审讯是否为山上贼人再作处理。。。。。。
    平安县从没有过这么热闹的时候,就连当年亲王亲自领兵剿匪也没。整个平安县都沸腾了,众人每天最急切、最热情、最迫不及待的事情就是跑到县衙公布新闻的各要处去围观,有时候,县衙还会展示神仙做法后,山贼中毒坚决不下山获得神仙大师救治后会出现的情况,当然,是用一些家畜做示范,那浑身或是抽搐或是全身发黑、或是肠子溃烂等等可怕情景真是看得人心惊胆跳,害怕又忍不住不看,看了以后讨论得更热闹了,传言于是更嚣于尘上,很多山贼开始不信,但随着传言越来越真,并且真的伴随着各种症状,譬如,今天李四醒来,感到晕陀陀的,人站都站不稳,头上发热,艰苦下山——
    没错,那些镇北军没围攻上山,就山下铁通般的围了一圈,但凡从山上下来的,不管是三七二十一,先捆了再说,每处城门皆派重兵把守,进出严查,城内多队兵卒轮番密集巡逻,但凡遇着个面生的、行为可疑的,俱要严查一番,要混如城里,实在不容易。。。。。。
    ——一探,糟了,昨晚神仙大师做的就是夺魂症,先是发热头晕,过几天,就失魂落魄,最后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最后就变成白痴了,怎么办?明天张三上拉下泄,完了,必然是中了“穿肠虫”。。。。。。
    越来越多的人震惊了、动摇了、相信了。
    听说,戴罪立功(抓了别的山贼)可以免罪,都是黑风寨最先惹的祸。。。。。。
    都是他害的,必须拿了他们的人去免罪啊!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贼头山上的人竟去了七七八八,剩下少许负隅顽抗。
    镇北军依旧不紧不慢。
    很快,城内民众发现镇北军密集往一个地方去,推着木板小车,空着车进去,出来小车装满了麻袋,只说是运一些石材。。。。。。
    后来有传言传出,镇北军发现元祖时候被山贼抢去的丢失的官银了。这是把藏起来的官银运出去、运到平安郡,以后要运到西北的库房的。说的人说得有板有眼,更拿出自己侄子就是负责运送官银的一员以证所言有根有据,后来,在运送途中,因为遇着几个地痞斗殴,碰翻了一辆小推车,麻袋上跌落松开,里面的银子哇啦哇啦的流了一地。。。。。。那些斗殴闹事的地痞俱被抓了起来重责。。。。。。再没有人怀疑啦,都说这神仙大师太厉害了,不但会做法斗责任,据说手上还有灵童,专门寻那些宝库的。。。。。。
    平安县再次沸腾了。
    在那些小板车神秘出现,又悄然消失后——丢失的官银运完了,可是运了好几天好几夜呢!镇北军发出最后通告,命令负隅顽抗的山贼必须三天内下山投降,不然杀无赦!
    第一天,没动静。
    第二天,下了几个,马上被绑了。
    第三天,平安县的南门陈列了十几具尸体,俱是作恶多端的山贼,烈日暴晒下,血腥味依旧一大群苍蝇,围观者无不作呕掩鼻,有县衙的人,在旁叙说每一个贼人犯下的恶行,听得围观者无不气愤填膺,只觉得这些人罪该万死,更有甚者,拿石头抛掷那些尸体、朝这些尸体吐口水——
    山上的贼人大惊失色,这些被陈列的贼人,什么时候被杀、被运下山展览的,都没有人知道。看来对方有高人,再如此下去。。。。。。
    第四天,剩下的贼人或趁着天未光或者天黑悄悄下山投降。
    第五天,镇北军清扫山头,对山上剩余极少部分山贼不惜一切用火药猛攻,尽数歼灭。
    祸患多年的贼头山山贼,几为之空。平安郡内外,闻者无不欢呼鼓舞、拍手称快,毕竟,谁也不想自己居住的地方有山贼,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自己遇上了。
    镇北军营地主帐里,芸娘盈盈向李嗣承下拜,“芸娘贺将军功成。”
    李嗣承连忙避让开,“不敢当、不敢动,多得小姐和秋大人妙计。”
    芸娘笑了笑,“不过动嘴皮子的事,若不是将军和詹先生多番筹划、执行,哪有今日之功?若是论功,当属李将军,其次是‘神仙大师’詹先生。芸娘与爹爹是万不敢居其一。”
    她这番话说得谦虚,连带着捧了李将军和他的师爷,实在叫人欢喜,尤其是詹师爷,本来嘛,这功劳都是上面的人领的,但若她在侯爷跟前美言一句半决,在侯爷跟前挂了名号,日后还怕没落着好处的时候?
    因此两人都笑了出来,“小姐你实在太客气了。”
    “将军功绩、师爷功劳,芸娘丁当如实禀告。”
    这个禀告是谁,大家心知肚明。于是双双拱手,“劳烦小娘子了。”
    他们这边有真实的“战功”,另一边还有贵人美言,封赏好处还不手到擒来?
    两人十分欢喜。
    芸娘也十分欢喜,至此,她所作的一切,在李将军那里,终于生效了:随着李将军剿匪战功的回报,她名节尽毁的事情自然会传入京城,京城里,有心之人,自然会将之传入皇帝耳里。。。。。。
    届时。。。。。。
    她满心欢喜,飞快地向一条白色身影奔去。。。。。。

  ☆、第四十三章

祈云听闻回报说芸娘被山贼绑了,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废物。我让你们去干什么的?”
    那回报的暗卫把头俯得更低,“郡主息怒。这是。。。。。。五娘说,这是秋小姐的意思。”
    “什么?”祈云眼睛都瞪圆了。
    祈云听说是为了剿匪,“绑架”只是个幌子,最终为了引出名正言顺的剿匪,眉头皱了起来,剿匪就剿匪,还有名不正言不顺的?明显就是鬼扯,这些人怎么做事的,这也听不出?
    想到上回在王府庭院里跟林震威的对话,她没有生气。把暗卫遣退,她独自沉思起来。
    她的近侍周艳容在外轻声唤了声:“郡主。。。。。。”
    祈云惊跳了起来,眼珠一转,又笑了起来,“进来。”
    周艳容走了进来。祈云笑盈盈的看着她,周艳容莫名其妙背脊一寒。。。。。。
    “郡。。。。。。郡主。。。。。。“
    祈云笑盈盈的执着她的手,把她按在自己刚才的位置上,“你就呆在这里装几天我。”
    周艳容整个人都呆了,她只不过被派进来看看五娘有什么消息,怎么的就。。。。。。看着祈云大踏步就要走出房门,她忽然反应过来,上前死死的拽住祈云,“郡主,你要去哪里?”要是顶包郡主被发现了,她这条命还要不要啊?
    “我去平安县看看芸娘,很快就回来。你别嚷嚷。”祈云边说边把黏上来的娇小的周艳容往外撕。
    平安县距他们所在,快马日夜奔腾也要好几天啊,怎么装?躲在被窝里蒙着脸天天装吗?周艳容说什么也不肯放手,她们这番闹腾,引来了另外两个近侍章九琳章大娘子和童郁文,两人一听周艳容说郡主打算落跑,不由得舔舔嘴唇,出去走走,好啊!
    周艳容一见两人“如狼似虎”的神色,就知道“引狼入室”了,不由得杀猪似的叫起来:“郡主,不要抛下我啦。不然我去告诉少将军了。”要死大家一起死吧,周艳容认命的想:法不责众吧?!
    “都跑了谁掩护。我去跟小的们对口供。”做这种开溜的事,章大娘子是轻车熟路。她在家时就皮得无法无天,他爹章大管家看见她就头痛,后来,林震威要为林祈云招亲兵,招女娃,章大管家简直犹如看见了人生的曙光,二话不说把他打包到了林震威、祈云跟前,从此甩掉包袱一身轻。。。。。。
    “不要啊不要啊!”周艳容个子虽然娇小,但长期的军营生涯下来,娇娃也变粗汉了,整个人八爪鱼一样扒着祈云同时腾出一只手攥着章大娘子,她本就是因为力气惊人、家传武艺高超才被选拔上来的,祈云和章大娘子左挣右扎,一时竟脱不得身,三人纠缠一团,姿态真是。。。。。。
    让卫王妃看见,估计得抚额哀叹。
    “别这样。太难看了。”一直斯文秀气地旁观的童郁文一副悠然姿态慢悠悠地开口,“我有少将军的把柄,我们无威胁他吧——那不就行了?”说的话内容跟那副飘然出尘的模样差十万八千里。
    “。。。。。。”
    “。。。。。。”
    “。。。。。。”
    不早说!
    祈云毕竟是郡主,要出了意外谁也担当不起。所以,最后还是带了十几个近侍,十几匹快骑飞驰出军营,向平安县方向疾驰。
    结果,才出五里路,就看见镇南王的旗帜了。
    一大队人马旗帜鲜明的等在那儿呢!
    其中还有“叛徒”云飞龙云少将军,看见众人逼视的目光,颇为羞愧地转开了脸。
    众人:“。。。。。。”
    林震威长身玉立,笑意盈盈:“芸儿去哪儿啊?”
    祈云“可爱”的笑笑,朗声回答:“启禀父王,女儿看见天气大好,出来溜溜马。”
    林震威:“!!!”
    众亲侍佩服的看着祈云:不愧是郡主啊,这种一般人不好意思说的话信口就来、信口就来。。。。。。
    。。。。。。
    。。。。。。
    最好祈云被带回了镇南王府。
    祈云是寝食难安、辗转反侧,后来听说平安县在剿匪,轰轰烈烈正热闹,更坐不住了。
    “父王,让我去嘛,我那些亲兵练习了许久,正是实战的好时机啊。”
    “不行。”
    林震威二话不说否决,撒娇也没用。
    祈云改变“作战计划”,改为死缠烂打:每天对林震威跟前跟后,林震威渴了,她斟茶,林震威要写字,她磨墨,林震威乏了,她给捶骨。。。。。。讨好卖乖得让人发指。
    “父王,你就让我去嘛,我悄悄的看看芸娘就回来,芸娘被山贼掳走,一定又惊又怕,很需要人安慰啊,她在平安县人也不认识多两个,最近的朋友就是我了,你不让我去,你于心何忍啊?父王。。。。。。父王。。。。。。我的好父王,女儿求你了。”
    如此这般念了几天,林震威耳朵都起茧子了,再配合那哀怨的眼神、哀怨的声音、哀怨的表情。。。。。。林震威受不了。
    “滚吧。滚吧。”林震威真是受够了,终于忍不住咆哮了出来。一个字可以形容他的心情:烦!
    结果,“吧”字音还没落,祈云就没影儿了。
    林震威目瞪口呆,继而气得心肝发痛:还好是女娃子,要是男娃子,他肯定先扇死了,免得将来娶了媳妇忘了老子。
    在林震威捂着心肝“痛”但唇边其实在笑的时候,祈云已经带着她的十来个亲卫,箭似的往平安县飞去了。
    她们到达平安县时,正是“剿匪斗争”最热闹的时候,因他们“人多势众”,个个高头大马,“十分可疑”,遭到了几队巡逻队伍严阵以待的盘查,还是秋云山经过看到了——他看见祈云,嘴巴张得都能塞入一只鸭蛋了——赶紧上前解围,亲自把人带到了县衙——
    芸娘听到祈云来了,还以为自己又开始做什么奇怪的梦,好久没反应,蕊儿看她痴痴呆呆的样子,急了,“小姐。。。。。。真的是郡主来了啊。老爷亲自带回来的。就在前面客厅。”
    芸娘一掐大腿,痛!惊了慌了乱了,“啊。。。。。。真。。。。。。真的?”言不达意的问了一句,说完就要拔腿往前面客厅跑去,跑了两步,又慌忙回头,不确定的问蕊儿:“头发没乱吧?我身上有没有不妥的地方?”声音颇为紧张,蕊儿就奇怪,她家小姐向来爽快利落,怎么遇到郡主就慌里慌张的?
    蕊儿说没有。芸娘还是急急的跑回房间拿镜子照了照,又在首饰盒里挑了两支好看的簪子别上,这才脚步匆匆的往前面客厅跑。结果半路就遇上了祈云,目光所及,芸娘一下子迈不动了:这大半年不见,祈云仿佛又长高了,更精神了。
    芸娘舔了舔唇,梦里那种心悸再次不能自已的攥住了她。
    祈云本以为她会开心地冲过来抱住她,像上回她到京城那样,看见她忽然停往脚步,不由得皱眉,她大步至芸娘跟前,低头看着她——
    “芸娘。”渗杂着不悦和困惑的声音在耳边想响,芸娘仰头看着她,感觉还是像做梦——“我来了啦。你不高兴吗?为什么这副表情?”
    芸娘莫名生出一丝委屈——因为知道这个人怜惜她,疼爱她,会安慰她,所以委屈越发来得放肆。。。。。。
    “没有。我很高兴。”高兴得不知所措。她撅着嘴,低着头,声音低低的。
    “那你为什么不抱我?”祈云说完,自己又笑起来,率先伸手抱住了芸娘,“我想你,我来了,芸娘。”
    芸娘呆住了。
    这种感觉。。。。。。这种被环抱的感觉。。。。。梦里的感觉。。。。。跟梦里的感觉一模一样。
    不,跟温暖,更实在,更让人。。。。。心悸。
    她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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