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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十里红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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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望京的商家琢磨了:明年春要不要跟安阳郡主走一趟西北?说不准白花花的银子就雪花似的来了啊。至于前两年跟祈云走过西北的商家、商队:那是必须的!就连一些有商铺的官家人也心动不已,毕竟这南北差价可不是说着玩的!
因此借着各种名义、借口来拜拜访镇南王府的夫人小姐多不胜数,祈云开始还应付几个,后来不胜其烦,带了半数女亲兵和芸娘去郊外的庄子住了,因为芸娘是周薇的伴儿,不能长时间离开,因此连周薇也一并请了,镇日游山玩水、骑马游戏,倒也逍遥快活,留下林曼妮在府里应对,每日说一些“此事还得看妹妹意思哎”诸如此类的敷衍说话,脸都笑僵了,好不可怜,不过,她有祈云送的五万多两银子压箱底出嫁,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这天,府里送来消息,说安宁县主病了,祈云便带了芸娘、周薇几近半数亲随回府,其余的,还在庄子待着。
祈云只道是长途跋涉给累的,或是些许风寒什么的,倒没太担心,大夫看过也说没事,静养几天便可。可林曼妮虽然没大碍,却整天腻腻的没精神,祈云便莫名想起自己在北平府里中毒的事,也仿佛这般情形,于是派人检查了汤药和煲汤药的锅碗,俱无事,又觉着自己多心。福昌公主来看过林曼妮几回,说了些安慰说话,然后暗示不如早点结婚冲喜吧,冲一冲病就好了,还去宫里请旨意,皇帝对他的表妹什么时候结婚豪无异议,镇南王府同意就成;太后也首肯,反正迟早都要结婚的,提早还可以冲喜去病,是喜事,让林曼妮赶紧准备准备入公主府当媳妇;他们自说自话,好生自得,祈云却是冷眼旁观,林佑安也是皱眉:事出反常必有妖。哪有生病不让人好好养着反而急巴巴结婚的?
林曼妮在北平府素来是看人眼色生活,一看两姐弟都一脸不爽,哪里敢应、肯应,只支吾不语,最后林佑安用了“得先请示过父王”的借口暂时搪塞了,太皇太后也不能强迫于人,那未免有以老欺少的嫌疑,只能颔首许了,但脸色分明不好看,可谁也没厉害:祈云、佑安是素知她为人,林曼妮也感觉到她对自己,或者说自己姐弟三人的冷淡,指望太皇太后招护,还不如指望自己妹妹来得实际,毕竟太后见了面也不过赏她几样东西,连跟她多说几句话都不愿意,仿佛怕多说几句就提高了她身份似的,可她妹妹却如诺给了她足足五万两做生意利润所得的钱银做出嫁压箱钱!
这亲近、轻重,还用分吗?
三人回到林佑安居住的翠琉园说了一会儿话,林佑安问了林曼妮到京时身体状况后疑惑:“大姐姐身体素来尚好,到京时也没不适的地方,怎地忽然就生病了,还一直好不了?”
“我亦不知,那天福昌姑姑来看我,与她说了会话,然后去花园走了走,便感不适,大概是着了些凉风,身体倒无大碍,就是腻腻的提不起精神。”
“不如趁着在宫里,让太医看看?”
“我总觉不妥。”云在一旁皱眉,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妥。
其他人何尝不是如此,可是想不出不妥的地方,也于事无补。林曼妮和祈云只能告辞了林佑安离宫回府。
不想,周薇却送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第二十七章
周薇的奶娘,有个拐弯抹角的亲戚在福昌公主府名下的庄子做长工,这日两人在街上偶遇便聊了起来,奶娘见对方额角有伤,就多问了一句,原来府里送了一位怀孕的贵人来,贵人心情不好,常常发脾气,那日她送吃食的东西进去,刚好遇上贵人砸杯子,就被砸伤了。
奶娘在勇毅侯府多年,政治嗅觉灵敏,直觉这件事透着蹊跷,便仔细的询问起来,结果那亲戚也所知不多,因为侍候那贵人的丫鬟嘴巴都很紧,得不到可靠的八卦信息,但那亲戚也是个精透的,跟奶娘嗤之以鼻的说:指不定是府里的公子爷搞大的肚,怕丢人,送到庄子上待产——公子爷明年不是要娶亲了,要让未过门的媳妇知道了,那脸面都丢光了咯。说起来,倒跟你府上有些关系,你们府上小姐许的不就是镇南王的世子,公子爷要娶的不就是世子的长姐?
奶娘忙吩咐了她不要跟人胡说,然后回去赶紧告诉周薇了。周薇一听,都惊呆了:这无论是世家还是大家,最重要的就是“脸面”二字,正所谓长幼有序、尊卑有别,这嫡子未出,就生庶子,这可是大大的打正妻脸,没有人不忌讳的,何况,这正妻都未过门呢——
难怪福昌公主要巴巴的要提前婚期,这一旦成亲了,无论发生什么事,安宁县主也只能哑忍了,而镇南王府也不能因此闹起来,毕竟人都过门了,再闹也没意思,为了安宁县主日后的幸福,只能当作吃哑巴亏了。
福昌公主打得好一首如意算盘,难怪嘴巴抹了油似的一个劲儿劝说安宁县主,说不定安宁县主的病也跟她有关,好方便她寻个借口催婚——这么一想,周薇整个人不只惊,简直觉得恐怖。她扯了芸娘要去告诉祈云,被芸娘制止了,芸娘拿出一大包银子,让奶娘找个机灵的人儿去查实真假,跟周薇说等查实了再告之也不迟,周薇觉得是这道理,便让奶娘赶紧去了。
福昌公主对府里下人下了死命令,关于大公子房里的事只字不准提,不然打死喂狗,可禁不住人多嘴杂财帛动人心,奶娘派了个伶俐的小奴才去办这件事,结果没两天就得到了消息了:
原来福昌公子的儿子杜敏房里有个大丫鬟,长得貌美如花不说,还精通文墨、琴艺,迷得杜敏七荤八素,两人悄悄好上了。这丫鬟也是个有心计的,有了肚子千方百计隐瞒了起来,等福昌公主发现,肚子都四五个月大了,想落都落不了,杜敏又要死要活的威胁自己母亲要保住丫鬟和丫鬟的肚子,两者有什么意外他就去死。
福昌公主正一肚子郁闷、麻烦的时候,祈云提前进京了,福昌公主怕走漏风声,只能强势压住儿子然后把丫鬟送到庄子待产,想着骗了安宁县主过门再慢慢解决这件事,所以才有福昌公主千方百计要提前成亲的事,至于安宁县主的病是否跟福昌公主有关系,就不得而知了。
祈云得知这个信息,脸都绿了,一拍台,咬牙切齿:好个福昌姑妈,果真是待我府上不薄啊!
周薇和芸娘是避开了林曼妮私下告诉她的,见着她这副神色,竟然都不知如何安慰,因为这实在是太打脸太打脸了,让人想安慰都无从开口。
祈云怒过后,派人去卫国公府给舅舅送口信,让他转告林佑安明天务必出宫一趟。
第二天,林佑安出宫,祈云把事情告诉了他,佑安脸也绿了,福昌公主还是姑妈呢,这样算计自己侄女真是够不要脸的!
林佑安问:“那告诉长姐姐吗?”
祈云想了想,“说,怎么不说,现在告诉她好歹有个心理准备,要过门了才知道,那才是哭都没眼泪。”
林曼妮一听,眼泪就留下来,一心盼望的良人竟然是这么个下流东西,教她以后还有什么希望?
祈云最见不得人哭哭啼啼了,怒道:“哭哭哭,就会哭。哭有用吗,还不如想个办法解决。”
林佑安也劝慰她:“大姐姐,你先别哭。你那天说见了福昌姑妈就不舒服,你仔细想想,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指不定你不舒服还是福昌姑妈设的局。”
林曼妮擦了擦眼泪,仔细的回想:“那天福昌姑妈来看我,我与她一道喝了些茶,然后她要回去了,我便去送她,然后在花园走了走。。。。。。”
“等等,那茶是谁斟给你的——“
“是福昌姑妈带来的丫头,姑妈说她喝不惯别人冲的茶,她这丫头冲的茶最纯正漂亮不过,让我也试试。”
祈云和佑安对视一眼,这也太巧合了吧?
“还有呢?福昌姑妈后来有没有还塞给你喝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祈云不耐烦的问,直觉林曼妮的病跟福昌公主脱不了关系。
林曼妮脸色变了变,“后来福昌姑妈听说我病了,送了我一罐子蜜橘,说最是甘甜凝神,让我每天吃一个两个。。。。。。我。。。。。。”
祈云和佑安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照做了。“橘子呢?”
林曼妮取了出来,只剩下小半罐了。林佑安想叫大夫,祈云制止了她,“府里说不定也有福昌姑妈的人,我们就不要大张旗鼓,免得打草惊蛇了。这府里的大夫每次看病都一个调调,指不定也被收买了,我去外面找人看看。你明天去庄子住,谁也别见,就说静养,有什么事,我会通知你。“祈云果断的对林曼妮说,林曼妮低着头,拉着祈云的手哀求:“妹妹一定要帮我,我。。。。。。不要那银子了。。。。。。妹妹帮我。”
祈云派亲随去找了高明的大夫看了那瓶蜜橘,结果说里面放了微量的“散神散”,倒不至于大害,顶多让人精神萎靡,睡眠不安。
祈云闻之,手上捧着的茶盅就摔到了地上,好你个福昌,欺人太甚!
林曼妮听说后呆了,然后泪流满面、哭不出声,表示死也不要嫁,福昌公主歹毒,要嫁的也不是什么良人,她嫁给这样的人家还不如出家——
祈云心烦意乱,胡乱的安慰了她几句,便走了。
祈云先给林震威发了封千里加急的家书说明情况,请示林震威该怎么办,然后召集了几个亲随和小伙伴们商量对策,大家七嘴八舌,把平生通晓的手段、计谋都奉献出来了,有说去母留子的,有说把这丫鬟连同这孩子控制在手里,若是杜敏以后林曼妮不好,便让孩子和丫鬟有差池,有说把母子悄悄弄没的,有说闹大让福昌公主难看的,有说退婚的。。。。。。祈云也是退婚的意思,她纵然对林曼妮没多深厚的感情,可也不愿意自己的长姐嫁入这样狼毒的人家,只是退婚了,必然对安庆县主和镇南王府名声有损——
芸娘说,“既然如此,那便让杜家、福昌公子自动退婚吧。”
☆、第二十八章
仲冬十一,天气晴朗,阳光飒爽,黄历说是个诸事皆宜的好日子,福昌公主眼皮却从起床后就跳过不停,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想到家里那个小业障,福昌公主心慌得更厉害,赶紧吩咐人好生看紧,免得出什么意外,然后梳妆打扮整理妥当,带了刚及笄的女儿杜欣去迎接客人了。
今天是福昌公主驸马杜奕的四十寿辰,从几天前,送入公主府的贺礼便络绎不绝,今天摆宴,大凡和公主府有点关系的人都来了,事关重大,可不能出一点差错,所以看紧点是很有必要的——
驸马在门前迎接客人,福昌公主在后院招待女客。
能坐在正厅由福昌公主亲自招待的自然都是些高贵身份的客人,这些都是人精,自然懂得什么场合看什么人说什么话,福昌公主夫君生辰,她又是快做婆婆的人,杜敏公子迎娶镇南王府安宁县主的事最近可是京城的热门话题,安宁县主的嫁妆据说入城就用了两个多时辰,这么丰厚的嫁妆可真叫人羡慕啊。大伙理所当然的往这方面凑趣,福昌公主哈哈的笑应着,心里黄莲似的,早知道就不该买那贱婢入府,要不然哪有今日这么多事!
这时候,福昌公主听到有人问了声,“咦,今天咋不见杜敏公子?”问话的是宰相夫人,其余人纷纷应和,表示门前迎客的只有杜驸马和几位管事,的确没见过杜敏。
福昌公主暗骂了一声:哪壶不开提哪壶。脸上却笑得灿烂,“敏儿啊昨夜看书看晚了,受了些风寒,今天本来是要起来的,我没让他起来,一边打喷嚏一边迎接客人,成何体统。”
其余人笑着说新郎官真不会照顾好自己,娶了媳妇就好了云云,福昌公主笑着应和顺便造势:“就是,我真恨不得敏儿马上迎娶安宁县主,明儿成亲最好,有安宁县主照顾,那我就放心了。你们是不知道,安宁县主那性子我真是欢喜极了,恨不得天天见着才好。”
众人打趣:做婆婆的可不能碍着小两口相亲相爱啊哪能让你天天见呢!
有和福昌公主亲密的便贴心地提供主意:下个月初便有顶好的日子,快些娶过来,正好过年。你的红包啊,可就能使劲儿的发了。
众人纷纷附和:就是就是。
福昌公主装出为难模样: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我那弟弟府里觉着太仓促不大愿意,怕委屈了安宁县主。。。。。。
那好友瞟福昌一眼,帮她引导话题:“哪那能呢,瞧你现在就恨不得把安宁揉心里的疼爱劲儿,哪能委屈了安宁县主。要是缺些个什物没备齐,日后补上就是了,公主府还缺东少西不成?镇南王殿下也太不体贴公主心思了一些啊。”
福昌公主摆了摆手,一副无奈的表情,“不能这样说,我弟弟也是疼爱女儿,就是。。。。。。我们府上人口简单,就想着敏儿快点成亲热闹过年了。”好哀怨的口气。
大家纷纷给她出主意,让她去跟皇上或太皇太后请旨,福昌想着也只能来硬的了,要是再耗费时间下去,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事,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安宁县主入了门,天大的事也只能关起门来算了。
福昌想着自己重金求购的雕工精致,完美得一点瑕疵也没有的和田玉佛和佛珠,还有一对翡翠如意,一盆金丝为树干、绿玉为叶,各色宝石为花瓣的七彩宝石景观盆栽——这些够贿赂太皇太后下旨了吧?
这时候,一个奴婢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大呼,“夫人,大事不好了。”
福昌公主大怒,“闭嘴,慌慌失失的成何体统——下去掌嘴二十再来说话。”
“可是。。。。。。可是敏少爷和玉姑娘跪在府门外啊!”
“什么?不是让你们看紧他的?!”福昌公主悚然而起,才发觉自己失言了,可也顾不得了。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一早起来眼皮就跳个不停了。
玉姑娘就是杜敏房里大了肚的那个丫鬟,原是一个官家小姐,后因父亲获罪被发卖为贱籍,福昌公主念着与其母有一点交情,把她买了回来,又念她断文识字让她去侍候自己儿子,不想这小贱人竟然如此有野心,爬了床不说,还把肚子瞒下来了——若是时间能倒退,福昌公主肯定不会买她回来,就算买回来了也必然弄死——
真是气煞她了,要不是儿子要生要死的要挟,她肯定二话不说就把那贱货连同肚子里的业障一块弄死,她为他们收拾手尾够麻烦的,现在又跑到府门前闹——知道现在府里多少客人,还有多少正在来吗?
福昌公主感觉眼前发黑,连站都站不稳了,杜欣忙惊慌的连忙扶住她,其余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都明白:肯定是大事。福昌也顾不得什么客人了,由杜欣扶着,踉踉跄跄的往前门奔去了,其余人对望一眼,纷纷跟上。
公主府前围满了人,大家看见福昌公主出现,所有挡路的人,都下意识的让开让她通过。福昌公主望了一眼,就恨不得晕过去:
她的宝贝儿子杜敏跟那小贱蹄子就跪在大路中间,还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十指紧扣。
杜驸马指着儿子的手抖得像中风似,脸上的表情像要晕厥——真恨不得晕过去才好,他怎么生了这么个逆子啊!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福昌公主的声音尖得众人耳朵发麻,“还愣着干什么,还把他们拖走,留着丢人现眼吗?”她又对一旁几个手足无措的管事吼,管事们这才醒过神似的就要上前把人拉走,杜敏拼命挣扎,“咚咚咚”的死命磕头,“娘,你就成全我们吧?放过我们吧。我和玉儿是真心相爱。”
“求夫人成全。”肚子已经不小的李如玉玉姑娘也跟着艰难地不住磕头,一对小鸳鸯看着就让人同情,福昌公主只气得发晕,真恨不得冲上前两巴掌刮过去,她不是说了吗,待林曼妮过门了,就会把这小蹄子放回来,都说好的,现今又要闹哪样,她的面子都给他们丢光了,她手指也像杜驸马那种中风似的抖着指着杜敏,咬牙切齿咆哮:“还不拖走。”
那些管事奴仆正要上前,一把让人牙齿发酸、刻意拉长了调子的声音响起——
福昌公主只觉得脑子一炸,顺着声音望过去,果不期然看见林祈云。。。。。。和林佑安。他们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又或者一直在,福昌公主刚才脑子发昏了,根本没来得及看四周都有谁——
祈云大模大样的盘腿坐在一张梨花太师椅上,豪无姑娘家的端庄文雅,只是她今天男装打扮,看起来也不觉粗鲁,反而有一种大爷似的凌厉气势,她手上还捧着一盅热茶,一副等着看戏的表情。福昌有一种气炸了又想晕倒的感觉。
祈云一手托着茶盅,另一手拿着茶盖,慢条斯理的拨弄着茶水上的茶叶,那神色说不出的讥讽冷漠,林佑安立在她身旁,神色也极端冷漠厌恶——
祈云的声音针尖似的刺入福昌耳里:
“我听说公主府请了大戏班,还以为要演《麻姑献寿》,原来是唱《西厢记》啊!”
杜奕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想发作,又想起人家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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