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权御天下GL-第7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于是,白十七便把带来的一千石粮草和五千贯铜钱留下,甚至连运送钱粮的马车都留了下来,赶着满山遍野的牛羊战马回山下。
  战马并没有全部卖光,还留了两千在手上,用来拖拉辎重和组建新的骑兵,但楚宁他们也不敢留太多,毕竟战马不是光靠吃草就能行,一匹战马每天消耗的粮食,足够养活六七个士卒,这也是为什么大庆朝廷现在没有太多骑兵的最大原因。
  交割完战利品,第三天一早,周裕便带着部下开路,楚宁负责押后,浩浩荡荡两万多人,就此起程北上。
  自从与楚宁闹掰后,一直被楚宁和萧鸿飞共同‘照顾’的高志敏终于得机重见天日,可惜的是,他原本的东莱军已经被分化干净,除了沈腾这样的亲戚之外,就只余下不到三十多人还跟着他,此刻大军起行,楚宁自然不会带着这么个累赘,直接将他留在了原地,让他自寻去路。
  

  第107章

  北上的第三天上午便路过了柳城; 在医务官的照料之下; 萧鸿飞的伤势也逐渐有了好转; 虽然还是很虚弱; 但也清醒过来,这才知道; 底下一群将官竟然干出了这等荒谬之事。
  好在萧鸿飞也被气过惊过很多次,这回倒是很快就稳住了心神; 问道:“你们可知; 没有朝廷和征东大将军的调遣令信; 这等随意出军,会遭来何般后果?”
  “顶多不过是朝廷的猜忌罢了。”对于朝廷; 李睿向来最有发言权; 她这个帝君亲封的军禀大司马,如今都跟着到处跑,怎么可能不想得周全:“难道萧将军还怕朝廷猜忌么?倘若当真害怕; 当初又怎会私自作主,从柳城撤出?”
  这话说得萧鸿飞哑口无言; 虽然周裕等人怕朝廷追究失城之责拿了萧鸿飞的脑袋; 可萧鸿飞自己却是虱子多了不怕痒; 死猪不怕开水烫。
  两人对视几眼,萧鸿飞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将其他校将屏退,留下周裕、毛贵、褚契、姜晨和纪风五大部将,以及楚宁李睿两人。
  萧鸿飞说道:“既然走上了这条北上之路; 那我们也该坦诚相待了。”
  军队不像朝廷,可以玩弄阴谋诡计,军队最需要的便是齐心协力、众志成城,一但有人耍奸猾下暗手,那这支军队就会迅速的分裂变成废物。
  楚宁心想也是到这个时候了,现在说清楚讲明白各自的需求,总好过后面再来勾心斗角,于是当先说道:“我先坦白,这场东征,我本是可以不来的,但后来听说能赚钱,就决定过来顺便打打酱油。”
  周裕等人忍不住翻白眼,心说,有哪家打酱油,是往家里打钱的?还是几万贯几万贯的打。他们可清楚的记得,楚宁一来不久,就坑走了他们五万贯。
  不过,也好在楚宁这么一说,气氛顿时活跃起来,萧鸿飞也忍不住笑了笑,随即面色一整,肃然道:“我沛郡萧氏一族,起于夏禹时期,因焚火烧荆棘,开辟农田,疏通河道,为人造福之功绩,被天子分封建立萧国。”
  “再后来,到前朝时,文终侯收图兴汉,辅政匡君。”说着,萧鸿飞却神色一变,痛苦道:“然而,到了前朝末年,我萧氏一族惨遭大难,直至本朝时,族中健儿已经只能混迹军伍……”
  楚宁想了好半天,都没想起文终侯到底是谁,只听萧鸿飞继续说着萧氏一族的落魄:“太/祖虽然平定天下,然而,这辽东辽西两地,仍然兵戈不息,我们这一支在立朝之初,便被太/祖迁从沛郡到了这辽西,足足百余年,在此生根,在此开枝散叶,最后每代人皆战死于此,直到我这一代,同辈兄弟九人,目前已经战死四人。”
  萧鸿飞从小就生活在辽西,从小就看着亲族长辈们战死沙场,直到后来,终于轮到他上战场,那年,他才十三岁。
  萧鸿飞十三岁从军,十四岁便遇上了那场东征之战,这一战,一打就是三年,三年之后,也就是二十年前,他以十七岁的少年之姿受封将位,在这辽西郡,一守就是二十年。
  虽然,萧鸿飞讲的只是一个家族的兴亡史,但在楚宁听来,这却是一段历史悲歌。
  沿着辽东辽西至云中朔方,沿着长城便是农耕社会与游牧社会的分界线,在楚宁前世的历史中,从春秋战国到秦汉两朝,再到唐宋明,每朝每代都在持续而不停歇的交战。
  在这些地方,没有谁知道,到底葬下了多少英魂。
  萧鸿飞最开始是想守一家一氏族,可到后来,随着官位升迁,便想着守一城一地。
  对他而言,对忠武军而言,守护这片祖祖辈辈的埋骨之所,是使命,是责任,更是信仰。
  所以,萧鸿飞说,如果鲜卑用百姓的性命相迫,他会献城投降。
  朝廷是什么旗帜,帝位上坐的是何人,他都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这浸染了祖辈鲜血的辽西之地,在意的是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百姓。
  周裕等人都是曾经的战将后裔,这些战将都曾在这块土地上抛头颅洒热血,然而,他们却是并非惊才绝艳之辈,甚至战亡之后连朝廷抚恤都没全部发放,但他们依然在战斗,在守护。
  能护一人,便护一人,能护一城,便护一城。
  这就是忠武军的信念。
  萧鸿飞讲得悲壮,楚宁听得默然——因为,她深知道,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这样的。
  许多人都认为,华夏之所以一直被侵边,是因为实力太小,性格软弱;也有人认为,是游牧与农耕两种不同文明的冲突。
  但事情的真像,并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纵观楚宁前世的发展历史,就会很清晰的发现,每次朝代更替权力交接,除了上层管理阶级不作为之外,更大的原因是生存环境的改变。
  商末周起,汉末到三国、西晋,唐末、五代到宋初,明末清初……从表面看来,是君主昏无道,是朝廷的吏治失败,但实际上,却是环境的改变,在逼迫着人类进行自我淘汰。
  在这每一场残酷权力更跌背后,都有同一个恐怖的存在——小冰河!
  小冰河时期,气温下降,农作物减产,草木也会跟着气温向南迁移,游牧族跟着水草的习性,就注定了他们会与农耕民族相遇,他们脆弱的抗灾能力,也注定了他们与农耕民族的战争。
  农耕民族的抗灾能力虽然比游牧民族稍微好些,但在农耕民族的骨子里,却藏满了对战争、对自然灾害、对死亡的苦难记忆和恐惧,因此,每当政权吏治更跌,土地粮食资源重新分配,使社会达到短暂和平之后,他们就会无限制的扩大人口规模,而种无限的人口扩张,在一定的时间之后,又会对有限的土地和食物资源进行争夺,爆发新的战争,进入下一个残酷的淘汰循环。
  萧鸿飞等人以为,自己守的只是一城一地,却不知道,他们是在与残酷的自然环境做斗争。
  但不论如何,萧鸿飞这番话,还是基本表达了忠武军的立场,他们不在乎朝廷挂着什么旗号,也不在呼帝位上坐着何人,他们只在乎自己所忠于的信仰,只为信仰而战。
  李睿听罢之后,心中几番思量,她身为皇室宗亲,按说应该将萧鸿飞这等无君无父的贰臣斩立决,但此刻,她的心里却没有一点杀意。
  “我不想被送去和亲。”李睿喃喃的说:“这场东征之后,无论朝廷是胜还是败,都需要时间来休养生息,除了和亲一策,别法他法。自前朝以来,和亲便少嫁帝姬,多为宗室女替代……我朝皇族宗室男盛女衰,如若采取和亲之策,我定是在劫难逃……然则,我却不愿落得前朝廷江都公主与解忧公主的结局。”
  前朝江都公主和解忧公主都是皇室宗亲,先后远嫁西域乌孙国,并且是一嫁再嫁,嫁完父兄,再嫁儿孙,完全无视道德伦理。特别是解忧公主,四朝三嫁,在西域足足生活了五十年之后,依然在不停的向前朝宣帝上书:‘年老思故土,愿得骸骨归汉地’。
  后来,解忧公主终于得归汉地,那时,她已年过七十,两年后,终于得尝所愿,归葬汉地。
  李睿说得小声,也相当平静,但楚宁却听得动容,这并不是她白莲圣母心,愿世界美好和平,而是——颖川公主李睿,至今年岁尚未满二八。
  李睿尚没满十六岁,放在楚宁前世的那个界,还是混际在校园,还是无忧无虑的年纪。而在这个时代,李睿不但被迫成长,甚至还要面对政治和权利的取舍。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楚宁大多数时候都是以旁观者的心态看待一切,可在此时,她却被李睿那隐忍而平静的神情所触动。
  对于李睿而言,生在皇室宗族,长在阴私诡谋,能够这样坦白自己的内心,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而楚宁与萧鸿飞等人,却听得更加无能为力。
  政治、权利和生存的斗争,最终却被积压到一个年轻少女的身上,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残酷呢?
  “我曾做过一个梦,梦里盛世繁华,老有所依,少有所养……十八岁以下的少年男女,都可以坐到窗明己净的学堂里读书习文,学理明事。”
  在李睿说完,整个帐子陷入短暂而沉重的氛围,楚宁突然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那个繁华的盛世,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壮士铁骨傲,将军战沙场,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楚宁说这话的时候,不由自主的便想到了前世,回忆所带来的悲伤,让她几乎无法自持,泛红了眼眶。
  李睿、萧鸿飞、周裕等人,无全完法理解,为何这个年轻的女将军,在讲诉一个他们闻所末闻,甚至连想都不敢想像的盛世时,神情却是那样的哀伤。
  但是……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跟随着这个年轻女将军的描述,在脑海里自由的畅想。
  ——士兵和将军们奋战沙场,披荆斩棘,用鲜血和长剑杀出一片净土,开启这个辉煌的盛世;君王和能臣铸造新的秩序,让天下百姓重归和平,让安居乐业取代流离失所,让欢声笑语取代乱世悲歌。
  从那以后,他们的孩子,会与天下所有百姓一样,平安、快乐、无忧无虑,不用像他们这样,从出生以后,就要面对饥寒交迫,就要面对刀光剑影……甚至,亲手掀起了无数的腥风血雨……
  撇开人性善恶而论,大部份人的内心,其实都渴望着和平,特别是像忠武军这样世世代代,都血染沙场的将门、士卒之后,他们的内心,早就已经厌倦了这种永无休止的乱战,比寻常人更加迫切的渴望着和平。
  便是因为这样,楚宁所描述出来的盛世,几乎让任何人都无法视作戏言,萧鸿飞与李睿两人,更是迫不及等的追问:“到底该如何才能实现这样的盛世呢?”
  楚宁苦笑道:“如果要实现这样的盛世,首先,必须要有一支勇敢、坚定、无畏并且自我牺牲奉献的铁血大军……”
  原本一场坦露心扉,争取互相妥协的交流,就这样又被楚宁带偏了话题,后半段时间,全部都围绕着一个梦幻似的盛世展开。
  没有谁将楚宁所描述的盛世当作真实,却也没有人当作戏言,在场众人,甚至以无上的热情参与了讨论,几乎是一个接一个轮流着向楚宁提出疑问,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建立这么一个近乎于理想的盛世,他们甚至忘了,此刻自己所思所想所问,都近乎谋逆。
  楚宁心惊胆寒的回答着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她清楚的知道,只要今天所言所语流出半句,自己便逃不过逆臣之名,但是,她的心里却又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兴奋——那是一种刀锋起舞的惊险,一种即将影响历史的兴奋。
  如果,这些人真的能够以自我牺牲奉献精神,铸造一支铁血军队,那么,即使大庆王朝覆灭,即使鲜卑、匈奴等族入侵,即使是历史再度重演,又何尝不是翻开一个全新盛世篇章的前奏呢?
  毁灭虽然痛苦,但盛世,却只能从灰烬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感觉越写越沉重了
估计都没什么人喜欢看这么沉重的文吧,
貌似,都比较看些轻松的

  第108章

  就这样; 楚宁与李睿; 并着忠武军的十数位大小将军; 在这一路向北的行进路程中; 开始不断的展开交流,开始不断的各自妥协; 随后纷纷在这支队伍里逐渐找到了平衡点,各自找到了位置。
  然而; 此时却没有人发现; 这支向北跋涉的队伍上下; 逐渐发生了质的改变。
  后世的历史学家在对这段历史进行研究时,总觉得此处最为扑朔迷离; 他们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论证; 来说明一支边军和一支临时编组的杂牌军以及一些流民败军,为什么会逐渐融合,产生同样的理念和信仰。更说不清楚; 堂堂皇室宗亲,颖川郡主李睿; 帝君亲封的禀军大司马; 为什么不坐镇蓟城周转调度; 反而跟着这么一支杂牌混合军队跋涉千里。
  但毫无疑问的是,这支战兵辅兵加起来,总数不超过三万人的军队,在北上的路程以及之后更长的时间内,逐渐改变了历史的进程; 而同样改变这段历史的,还有另外一支被后世称作凤鸣铁骑的战部。
  凤鸣铁骑的主帅被称作燕夫人,副帅为其女燕凌戈,起初不过三千部众,却自辽东起兵,跨过乌侯秦水,纵马鲜卑地境,直抵天山脚下,用血与火,铸就了一段铁血传奇。
  与此同时,还有一段比凤鸣战部更为传奇,几乎被称之为传说的主导者,却乘船方才抵达蓬莱港口。
  白夙缓步下船登岸,坐上马车,挑开车帘回过头去,便看到大小商贾已经围到了船旁,而白家的部曲正在管事的指挥下,将随行的物品搬卸下来,也有不少部曲,正将另外两只船里装载的战马牵上岸。
  没受伤的战马自然是不会卖的,燕凌戈的铁骑司和楚柔的骁骑司早就有已经递了话过来。轻伤战马早在幽州就已经被敷过药,现在运回来,大多都已行动无碍,而这种战马,最得这些行商坐贾的喜爱。
  因为是伤马,白家按照伤情定价不一,大多数都在十五到二十贯之间,这些商贾们只要将马买回去,再到黄县的医馆配些药,花上点小钱治好,转手就可以卖到富户大族家里当坐骑,野心更大一些的行商,便会花些本钱,将这些马带到富庶的郡县,轻轻松松的便可赚个双倍价钱回来,毕竟,这可是正宗的鲜卑战马,不但体力好,还有灵性,大富人家的主子少爷们骑出去,可比寻常金银玉饰带在身上涨脸多了。
  白夙只看了几眼便放下帘子,吩咐车夫架车回县城,她自然是知道这里头还有大利润的,但她不是个吃独食的性子,也深知逢利只取三分的道理,所以,船一靠岸,她便让人就地交易,不但白家轻减了许多麻烦,还给别人留了活路。
  大概是因为港口的原因,在黑胡子被剿以后,蓬莱城原本的人口不但没有散走,反而聚得更多了些,不但有行商坐贾们留在这里等着白家商船消息的仆人,也有不少卖煮盐卤水的小贩,他们借着此地的海利,自己制作卤水,自己再拖出去贩卖,虽然赚得不多,但总的算下来,却也够一家子人的嚼口,生活也是过得好了些。还有些眼界较广的小贩,自己并不卤水,却花大钱买上几匹马车,沿着海边收卤水,然后再经由蓬莱大道把卤水运到县城周边的村落,转手就可浮涨几成利润。
  另除了这些人,如今住在蓬莱的另外一部份都是壮丁,他们盯准了白家的海船,专门替海船装卸货物,虽然这样的体力活佣薪并不高,海船也不是每天都靠岸和离港,但他们大多都已经给自己找好了适合的出路,一边替富户种田地,一边趁着农闲时节出来赚点小钱补贴家用,也能把日子过得和和美美。
  虽然,东莱的米粮价格还是贵得可怕,可这些平民老百姓却不懂其中道理,只知白家的工钱虽然不高,却从来都不拖欠,而白夙的义商之名,便随着这么些小恩小惠,慢慢的变得名副其实。
  白夙的马车向来奢华舒适,上面又挂了旗,她这马车一动,很快便被人发现,许多不知她性子的新商贾们纷纷过来套近乎,却是十米范围都没进到,就被白家部曲挡开。
  马车过了蓬莱城,便到了蓬莱大道附近,感觉到马车停顿,白夙挑开车帘,便看见自己的马车被一道铁制栅栏拦住。
  那铁制栅栏的后面,每隔一段距离就着砌了几间小房子,每座小房子面朝马车的这面墙上,都挂着一块大大匾额,上面写着‘收费站’三个字,在收费站下面,则写着几排小字:
  一、本收费站暂时只实行车辆收费,每个车轮起步收费三十文,如若行程较远,具体费用请咨询窗口收费人员。
  二、如果对本站收费存有疑问,请至黄县县衙向专门负责此事的吏员进行咨询。
  三、如果不愿意缴纳费用,请绕道而行。如果在此闹事者,敬请放心,本县牢狱正在等着你的到来。
  看到这几行字,白夙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浅笑,几乎在刹那间,她就知道匾额上这些浅俗易懂的话,是出自谁的手。
  在匾额的下方,开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