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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御天下GL-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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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就是做官,一个可以管很多人的大官,一个只有我才可以管他的大官。”
  说完,楚宁就起身离开,她觉得很无奈,很伤感,也很茫然。
  她有时候觉得是这个世界的错,错在太残忍;可有的时候,她又觉得错的是自己,错在自己不够强大,无法护佑这些真心依附她的。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金钱?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权利?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身不由己?
  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欲望?人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感情?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求而不得?
  自穿越重生到这个世界以来,所有被强压在心里的悲伤、痛苦、茫然、无助,都在此刻并发,楚宁发疯似的甩开所有人,独自向前跑,她不知自己要走到哪里去,也不知自己会何时停下脚步,她只想逃离,逃离这个让她窒息和世界。
  夜风刺骨,人们都说可能是要下雪,躲在房间里抱着干草不敢出门。也有些老人说,今年冬雪落得太晚,可能不是个好兆头,开始担心明年的收成。
  后半夜的时候,雪花果然飘飞着、盘旋着的落了下来,楚宁已不知道自己到了何处,只是停下脚步,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任由那些冰凉的雪花落在她发际、眉眼、衣衫……
  “如果,宁姑娘只是想半夜赏雪,我想有个地方,比这里会更适合。”
  一道清朗而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犹若一道惊雷,劈开楚宁那浑浑沌沌的心神。
  蓦然回首,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立于身后。
  她左手提剑,右手灯笼,身着雪白华贵的宽襟广袖长袍,外罩一尘不染的白色披风,头带一顶精巧的白玉束发小冠,玉笄穿插结发,束发冠的两侧系着两条与披风同色的丝带,此刻正随着发丝随风飘飞,并着那猎猎不休的衣袍看去,仿若谪仙临世,而那漫天纷纷扬扬的雪花,似乎只能沦落成为她的点缀。
  风,越来越急。
  雪,越落越大。
  楚宁转过身,看向她,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点什么,可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望着岑寂天地、漫漫大雪间,这盏唯一摇曳的灯火。
  白夙也不再说话,用她那双沉寂一如夜色的双眸,静静看向楚宁。
  那样的眼神,仿佛可以越过千山、涉过万水,可以穿过那凛冽的风雪,透过那风雪中孑然而单薄的身影,看透她苍苍来路与茫茫去路,轻柔而悲悯。
  或许是因为那盏灯火,楚宁竟意外的在白夙身上汲取到几许温暖,或者勉强算得上温柔的感觉。
  可是,像白夙这般,素来凛冽犹如冰雪堆彻的人,她身上怎么可能会有温暖或者温柔这种东西?
  但是,这种感觉又是如此的与众不同,类似于宽容或是理解——当她逃离那座让她压抑的营棚时,楚柔和霍蕴书是第一时间想把她拦住的人,还有那些围将上来的士兵们……他们或许是出于关怀,或许是出于担忧,或许是亲情,或许是友情……但更多的,都是为了自身利益。
  那么白夙是为什么呢?默不作声的跟在她身后,跑到这荒山野岭的地方来,是为了什么呢?是因为理解吗?
  楚宁搓着快要冻僵的手,问:“白夙,你为什么跟来?”
  “可能……是因为,我也想看看今年的第一场冬雪。”白夙显然不是一个会找借口的人,她甚至想了许久,方才说出这个理由,随后又补充似的说:“那些追着找你的人,我已经帮你打发回去,你今夜可以安静的看雪。”
  楚宁苦笑道:“所以,过完今夜,我还是得回去,是吧?”
  “是,你必须回去,我也必须回去。”白夙的声音是一贯的平静,一贯的不容质疑,可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突然改口说:“也可以后天再回去。”
  “好吧,那你带我去可以赏雪的地方。”楚宁狠狠的说:“今晚本校尉要喝酒赏雪!不醉不归!白夙,你要陪着我!”
  “好!”
  白夙说着,便转身引路,楚宁紧跟在身后,一前一后穿行于这漫漫大雪中,幕天席地的雪花纷纷扬扬,逐渐淹没那渐行渐远的背影。
  “九姑娘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还没消息?”
  在白氏客栈里,燕凌戈焦急的踱着步子,不停的追问着凤九卿与白夙的侍女青墨。
  “我怎知当家的去了哪里?”青墨焦急又委屈:“今日我与大当家去了工地,回来的时,就见那楚校尉发疯似的从她营棚里跑出来,她姐姐带着人手拦都拦不住,好像是说楚校尉臆症了,谁的话都不听……大当家看到了,也叫我们去帮忙,可那楚校尉拼了命的往前跑,后来,大当家就抢了我的马追上去……”
  “胡闹!简直胡闹!”燕凌戈气急,一掌拍在木案上,‘咔嚓’一声,直接将那木案的一角敲掉,气愤道:“章铭从牢里逃走,段杰出来使黑手,无端端的又掺合进来一个胶东王……情况紧急,危在旦夕,九姑娘身为堂堂主事之人,竟然……竟然……”
  “青夜姐姐有带着人手跟上去,大当家肯定会没事的,说不定,等会儿就回来了……”青墨正说着,就看见白青夜带着两个人,从窗外突然跳进来,不禁瞪大眼:“咦?青夜姐姐,你回来了?大当家呢?”
  “大当家还没回来。”青夜冷着一张脸,显然心情不太好,语气也不太好:“把大当家的琴拿来,酒,再让厨娘子做备几道下酒菜……还有,大当家那件厚实的白熊毛斗篷,也拿来。”
  “大当家这是要干嘛?”青墨边吩咐人准备,边问道:“今晚不打算回来了?”
  “大当家要陪楚校尉喝酒赏雪,今夜大抵是不会回来了。”白青夜说着,转身向燕凌戈和凤九卿行了一礼,又道:“大当家说,她总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谋划完,我已经去卫民军营棚打过招乎,霍先生稍后便到。后续事宜,由你们商量着办就好,若拿不定主意的,请就凤姑娘帮忙参详。”
  正说着,门外两人被侍卫引进来,正是霍蕴书和楚柔。
  备好酒菜等物什,白青夜带回来的那暗卫抱着便走,徒留白青夜被众人怒目相视。
作者有话要说:  土生土长的第一女主角,白当家的剧情终于要正式出场了。
每次写白御姐的时候,小默总觉得脑容量不够用,毕竟啊,白御姐的志向实在是太大了些。
自喻管仲乐毅啊……也就诸葛孔明敢这么推销自己了。
昨天编辑来找小默聊天,貌似说,连排行榜都不给上了,也就意味着,没有更多人会看到这篇文了,实在伤心。
诶,也不知道还有几个人在看,觉得还能看的,就留个评啊什么的,让我知道还有人看,有继续写下去的动力。
毕竟是自己的挖的坑,虽然只是写来玩玩,但是,还是希望能够有人分享啊。
管仲:春秋齐国名相,以其卓越的谋略辅佐齐桓公成为春秋时第一个霸主。连一代圣人孔子都说: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意思是,如果没有管仲;我们都要变成蛮夷了。)
乐毅:战国时期燕国名将,曾官拜上将军,统帅燕、韩、秦、赵、魏五国联军攻破齐国,连下70余城。

  第051章

  霍蕴书来到白夙的书房; 便见里面众人神色凝重; 假如楚宁在这里的话; 就能够通过每个人的行为神色; 分辨出每个人的心理活动。
  凤九卿以指尖扣着桌面,时不时的抬眼四顾; 显得有点心不焉。
  燕凌戈最是焦急,显然她对白夙的依赖心很强烈; 属于那种接受能力强过思考能力的人; 此刻没了白夙来主导; 就失去了主心骨,找不到行事的方向。
  白青墨在与众添上茶水后; 便一直坐在白青夜身后默不作声; 打量着众人。
  楚柔明显在状况之外,如果不是霍蕴书强压着她,估计已经心急火撩的去找妹妹了。
  倒是白青夜; 这个向来神出鬼没的暗卫,此刻显得异常的冷静。
  霍蕴书向众人抱拳见礼; 斟酌着该怎么开口打破这样的沉默; 就见书房门再次被打开; 县尊王逸大人也被请了过来。
  王逸脱下斗篷递给侍卫,被白青墨请入上坐,来不及吃茶,就急忙道:“此事概因本官而起,若非本官疏忽; 也不至给人机会,把那那章铭从牢里救出……”
  “那章铭与萧段两家有旧。”霍蕴书现在与县尊大人的关系极好,当即便接口说道:“此事,怕是与段家那嫡孙也脱不了干系,县尊大人切莫因此自责。”
  “可叹那萧段两家人口,丧生于天王寨乱贼之手。”王逸悲道:“如今却要我等治下良民来承担这番恶果,也不知大乱再起,又得涂炭多少性命。”
  “还请县尊大人保重身体,切莫伤了心神,我等全赖县尊大人运筹。”霍蕴书说得有点尴尬,因为楚宁那次是用天王寨的名头抢劫,萧段两家的人都在楚宁手里,一直都交给他在看管。
  王逸点点头,但神色还是悲切,又问霍蕴书:“楚校尉呢?本官听闻,楚校尉似乎有些抱恙,如今可好些了?”
  “楚校尉近日以来殚精竭虑,似乎引发了臆症,由白当家带去寻找高人医治。”还没等霍蕴书想好回答,白青夜就继续问道:“县尊大人,草民听说那章铭之所以会从牢里逃出,是因为有人拿了胶东王的令牌行事?”
  说起这事,王逸就觉得面上无光,当初楚宁把整个县衙抄了个遍,原来的官史全都被赶走,让王逸换上了自己人,却不想,如今出了问题的,就是他换上的自己人,只得恨恨道:“是,那牢卒一口咬定,有人拿了胶东王的令信行事,可恨的是,那劳什子令信,却是连本官都不曾见过。”
  “这就是了。”白青夜仿佛确认了什么事情,松了一口气,又道:“外面的百姓早就流传,那萧段两家朝中有人,才敢那么大胆的欺负县尊大人您,当初还以为是空穴来风,如今看来,怕是真有其事,而这两家背后之人,只怕就是胶东王,是吧?霍先生?”
  正说着,白青夜却突然问了霍蕴书一句。
  霍蕴书心中一惊,蓦然一动,看了白青夜一眼,应道:“确是这样,昨天楚校尉麾下,有个士兵冒死得来消息,说那胶东王派出府兵,装作贼军四处抢掠钱财……校尉大人就是乍闻此事,心火上扬,被气出臆症来的。”
  “这……这怎么可能?”王逸不禁反驳道:“本官来就任之前,便时常听见周围的贤良们说,那胶东王甚是孝顺仁德,体恤民情,乃一代贤王。”
  “胶东王李炎,皇七子,乃是今上最为宠爱的皇子,三岁封王,十岁就藩。世传,于其就藩途中,有一老人因他仪仗惊扰去逝,胶东王心怀愧疚,啼哭七日,老人头七回魂,叩谢王恩。”一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凤九卿突然插口:“两年前,凤某在长安时,还听人说,胶东王府惊现祥瑞,有青之龙气,绕府三日不绝……”
  “确是如此。”王逸拈点:“本官便是听得那些贤良如此说道。”
  凤九卿说:“但有一件事,县尊大人可能就没听说过了。”
  王逸当即追问:“何事?”
  “胶东王每逢年节归京,就会去许多权贵府上拜访,却不是普通拜访。”凤九卿道:“凤某曾有幸,在宋王府见过一次胶东王访友的节礼。鸽蛋大的珍珠,尺高的白玉摆件,各种精美的饰品物什不一而足,精略估算来看,其价值大抵不下五千贯。”
  五千贯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即使楚宁如今麾下战兵七百,每月的军饷钱,也不到一千贯。可这胶东王不过是回京过趟年节,随便出手,就是几千贯,真可谓是财大气粗。
  “许是胶东王与那宋王交情好,故而送得贵重些呢?”王逸还是不死心,使劲的给胶东王找理由。
  凤九卿看了王逸一眼,心中暗想,是不是这王逸怕了对方的权势,所以才一直找借口搪塞,遂不客气的说:“恕凤某眼拙,没能看出来那胶东王与宋王府的交情好,当时只看到,那胶东王被宋王府的小郡主,提着长剑亲自赶出府门。”
  王逸听罢,不由大惊:“怎会如此?”
  “哼!”凤九卿素来自由惯了,见过接交过的才子佳人朝庭权贵不知几凡,也没将王逸这么个县尊放在心上,由着自己的性子直言:“那宋王乃是今上的同胞亲弟,平素虽说喜好流连花街柳巷,还顶着个惧怕女儿的名声,可若真是如此无能,堂堂虎贲军的军权,又岂会一直被今上留在宋王府?”
  虎贲军与羽林军都是皇帝亲军,而羽林军守护都城,虎贲军守卫皇宫及皇帝,由此可见,这素来声明不显的宋王,在皇帝心里到底是个什么位置了。
  而胶东王却敢明目张胆的带着重礼上门,不被宋王府赶出来才怪。再说了,他一个受封外地的皇子,为什么要拿重礼去拜见宋王和其它朝中权贵,其用心不喻而明。
  胶东国与东莱郡比邻,都即墨,在秦朝始皇帝一统天下之前,同属齐国,古称东夷之地。就这么一个地方,能有多少钱财可供胶东王收刮挥霍,只要稍微想想,就知道他的钱财是从哪里来的了。
  “所以,萧段两家这些年来,欺压百姓,勾结海寇,掠夺民脂民膏,就是受那胶东王指使?简直就是岂有此理!”王逸闻言大怒,拂袖拍桌,怒道:“想当初,本官听得县尉张大人,被贼寇绑在马后活活拖死,还当是贼寇太过凶狠,如今才知,实则是有人纵容!可恨!可恨!”
  一举道破这些年东莱郡山贼海寇层出不绝的原由,王逸不由得大动肝火,但他也只能拂袖怒骂,骂完就词穷了,眼巴巴的望着众人,显然是指望有人能给他拿个主意。
  “胶东王与贼寇勾结,意欲噬我东莱百姓血肉,只要县尊大人一声令下,我卫民军自是死战不退!”霍蕴书见此,立刻给王逸搭好台阶,又说:“只是楚校尉发了臆症,如今并不在军中,可该如何是好?”
  “楚校尉的事情无需忧心,相信大当家必然可以寻到高人为她医治。”白青夜一指燕凌戈,说道:“这位凌少侠乃是大当家的朋友,熟读兵书千百卷,武可拔剑战群雄,在江湖中也颇有名声,虽则不敢说是一呼百诺,却也可为县尊大人出份力。”
  “在下凌戈,拜见县尊大人!”燕凌戈随白夙见过县尊几次,再者,王逸对白夙信任有嘉,连带着对白夙的朋友,也颇为认同。
  “凌少侠无需多礼!”此刻一听说燕凌戈可以喊来江湖中人助阵,不禁大喜:“不知凌少侠带来多少侠士相助?”
  “却需去问问。”燕凌戈却是没说实话,天王寨众上千人,她尽数比可调用得动。
  “还望凌少侠能多带些人来,助我等共度难关,护佑众民……”
  “大人,多带些人也不是不可,但卫民军与我等义士,该谁主谁从?”燕凌戈的目光从霍蕴书上掠过,停在一直没说话的楚柔身上:“可果可以,在下希望,这次对阵,能交由鄙人来统一指挥。”
  燕凌戈一开口,便是强要统战权,楚柔闻言,当即怒目而视,可燕凌戈却不理她,只是对霍蕴书和王逸道:“凌戈年少年时,曾仗剑远走关边,纵马东胡与鲜卑。曾亲临战阵,亦曾血刃胡首!还望县尊大人与霍先生慎重!”
  楚柔不服,按剑怒言:“卫民军是我妹妹的心血,怎么可能交给你来指挥?”
  “凤某也建议交给燕凌戈指挥。”凤九卿道:“军不可无将,令不可二出,所有人都归统一指挥,包括在下与白府众部曲。”
  楚宁跟在白夙身,她也不知道走多远,直到腿脚都快冻得没了知觉,才与白夙走到一处山腰间停下来。
  山腰有一座小院落,石墙瓦屋,成回字结构,里面厨房书房卧房一应俱全,且干干净净,显然有人时常居住打扫。
  敲了半晌门,便应里有人应了一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将门打开,见得白夙便笑弯了眼,接过她手里快要熄灭的灯笼,一个劲的问,怎的这么晚了还来,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难,有没有饿着,有没有冷着之类的家常。
  白夙唇角露出几许罕见的笑意,一一将这些问题作答,随手解下/身上已经被积雪浸湿的披风放在屋外的架子上,与那老人家并肩进屋。
  楚宁也脱下外套,但她没白夙那么有钱侈奢,只得自己抖掉积雪,再抱进屋去,打算找个地方晒干明天再穿。
  进屋的时候,地上大陶盆里已经烧起了柴火,白夙边与那老人说着话,边往里面添木柴,见楚宁进屋,便好言劝着那老人去休息,由得她自己来。
  送走了老人,两人一时也找不到话头,于是烤火的烤火,烤衣服的烤衣服,似乎都将赏雪的事情扔到了脑后。
  没多时,两个暗卫便跳进院子来,将带来的一应物具摆好,正要上菜,白夙却一摆手,只让他们都带出去自己食用。
  酒倒是全部都留了下来,整整两大陶罐,每个坛子都有楚宁两个脑袋那么大,看得楚宁心里发憷,想起上次喝的那种酸得像醋的酒,顿时有些后悔,先前自己怎么会作死的想一醉方休呢?
  此时虽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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