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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御天下GL-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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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你提亲,乃袁氏敲山震虎的小手段,帝君还不至于露怯。”李睿解释道:“主要还是因为桑落酒,今年桑落酒突然涨成天价,现在长安城里已经卖到了十余贯一斗,袁氏赚了大钱,连带着拉拢了不少世家贵族,听说连柳云戟现在都与他们一起勾勾搭搭……”
  袁氏向白夙提亲,是在向帝君表明,他有能力动得了帝君布在辽东的这枚棋子,而拉拢了柳云戟,则是在向帝君示威——顾文雄虽忠于帝君,却与袁氏等世家是天然盟友,但魏楚言却不是,一旦帝君用顾文雄把魏楚言换回长安,那么,长安城里原本平衡的君臣关系就将被打破,如若帝君得势,袁氏一脉,必将重蹈霍氏旧辙。
  想了想,白夙说道:“帝君应当不会就此妥协。”
  “自然。”李睿道:“袁氏借桑落酒赚钱,帝君也借盐铁官营之事,重新培养自己的势力。不但在大司农之下设立了盐铁丞,总管全国盐铁之事,还在地方各郡县设盐官或铁官,负责经管盐铁产销。”
  “如此一来,遭难的却是百姓和盐铁商贾了。”白夙叹道:“前年黄县盐价,约莫三百文一斗,去年虽略有浮涨,但总归还是能够吃得起,今年我离开黄县时,听说已经涨到五六百文一斗……”
  “长安城现在已经涨到差不多两贯钱一斗。”
  “盐乃国之大宝,与民与国息息相关,乃强国之基石,如今却贵至如斯!”白夙忍不住摇头叹息:“再这样闹下去,百姓吃不起盐,耕不了地种不了田,只怕……”
  后面的话白夙虽然没有明说,但李睿却心明如镜,无可奈何道:“以往有盐商、盐枭,他们有人力、有马车和舟船,可以轻易把盐运到各地去贩卖。但现在朝廷不但抑制盐商,甚至还诛了不少枭首,准备施行全新的盐铁经营法子……”
  朝廷新的盐铁经营措施白夙是知道的。由朝廷提供煮盐用的大铁锅,招募百姓为盐民,这些盐民不但要负责煮盐,还要自己承担煮盐过程中产生的一系列费用,比如柴禾等成本钱。等煮出盐之后,再将盐卖给朝廷的盐官,而这些盐官向百姓买盐的时候,通常都会将价格压得极低,再将盐价抬高卖出。
  官吏盘剥盐民只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朝廷在撇开商人之后,需要自己安排运输贩卖,高昂的成本必然会被朝廷转架到百姓身上。
  因此,早在得知盐铁官营的消息时,白夙就已然料想到如今盐行的乱象。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每天拉着我码字的小伙伴!

  第170章

  两人聊了一阵; 互相通了消息; 李睿见白夙一脸倦容; 便告辞离去。
  白夙早早歇下; 次日醒来,便让各管事备好货物; 直待中午市鼓响后,便将货物运入长安各市的白氏商辅进行售卖。
  这回从牧羊城运来的主要货物就是香皂、澡豆和蜡烛; 白酒也有些; 但白夙并没打算大量投入市场; 其余便是新烧制的青白瓷器,以及楚宁让人制来试售的新茶。
  这些东西; 在长安城这种富贵之地根本就不愁销路; 仅仅一个下午,便售去了这趟运来的两成货品,赚足了成本钱。
  非旦白夙手下的四海商团如此; 其他随行商贾带来的货物,也都卖出了不少; 日落闭市归来时; 这些商贾老远都对白夙谢个不停。
  白夙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只能派出执事与这些商贾打交道。
  与此同时,帝君在安公公的帮助下,换上了一套寻常粗布衣。
  “陛下,这宫外人多眼杂,您就这般出宫; 老奴委实忧心呐!”安公公劝道:“不若老奴去把那白氏女和戏班宣进宫来?”
  “你把那白氏女宣进宫来,她又如何敢对朕说实话?”帝君理了理袖口,又说道:“还有那戏班,在外面演的,肯定与朕面前演的不一样。朕已经听了这么多年的假话,看了这么多年的假戏,这回,也是该听回真话,看回真戏了!”
  安公公知道劝不住帝君,只好使人将消息传给颖川郡主,随即又带了十数位便衣侍卫,这才敢与帝君一同出宫。
  李睿得到消息,连忙赶到天上人间找白夙:“无晦,帝君已知你到长安,此刻正要微服过来寻你。”
  白夙正在天上人间特建的戏楼里巡视工匠们布置道具,听到李睿带来的消息,连忙重新布局了一遍天上人间的明暗两卫。
  等李睿带着自己的便装侍卫,将帝君接到天上人间时,天色已经全黑,经过辽东商报大肆宣扬,早已得到消息的各方豪客齐聚戏楼,等着看这出名传天下的大戏——血战辽西!
  戏楼的第一楼是戏台和拥挤的寻常坐位,二楼对前戏台方向,则被隔成了雅间,罩上薄窗纱,里面可以看清外面,而外面则看不到里面情形。
  帝君入得门来,白夙连忙拜道:“民女白夙,叩见陛下!”
  “平身。”帝君入座后罢手笑道:“无晦乃朕之范少伯,不必拘礼,安瑞,赐座!”
  安公公笑着递来胡凳,白夙谢过后坦然入座,就听帝君又转头看向李睿笑说:“倾辞也坐罢。”
  李睿方才坐下,就听帝君又对白夙说道:“早在年初,朕就听安老倌说,辽东郡守楚文和请他看了一出大戏,却没想到,这戏班竟会被无晦带到长安来,倒也让朕能亲眼瞧一回民间大戏。”
  “回陛下,楚使君当初编练这出戏的本意,却只是为犒军,安公公乃是巧逢也。”白夙道:“只是这出戏耗费财力物力颇多,楚使君得知民女西行,便让他们跟来谋生罢了。”
  如今这洞春楼戏班已归由训导司下辖的文娱处,上上下下不到两百人,楚宁更多的人都养得起,又何况是这点人手?将他们放出来,自然不是为了让他们赚钱谋生,用楚宁的话来说,这叫文化输出。
  “原来如此!”也不知帝君信没信白夙的说辞,只是笑着吩咐道:“那这就开演罢。”
  台下戏班得令后便开始演了起来。他们这一路跟着白夙,走到哪里演到哪里,演得多了,配合也就越发纯熟,感情也越发到位,笑时天真烂漫,哭时悲怆动人。再者他们并不知晓楼上雅间观者身份,故演得毫无压力。
  就在白夙陪着帝君看戏时,旁边的雅间里,袁相国也带着几个儿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戏台,绍殿下就坐在他旁边,从头到尾都未曾说出过半句言语,直到戏终人散,方才感动道:“原来,我大庆将士,竟也有如此忠勇之辈!”
  绍殿下被秦浩死前的那番话感动,三十多岁的人了,却哭红了眼眶。
  袁仁闻言,嘿然冷笑:“殿下可莫要被这些丘八给骗了,想想他们向朝廷和帝君要钱粮的时候,可曾有过半点忠勇?可曾体谅过帝君和朝廷的难处?”
  听罢袁仁之语,绍殿下想想便赞同道:“还是舅兄说得在理,去年那魏楚言向朝廷要冬衣时,可不曾有过忠勇。”
  袁义也说道:“想我袁氏,不过根基薄弱的新族,却也愿为殿下和帝君赴汤蹈火……”
  “义儿,在殿下面前,不得放肆!”袁相国责备一句,随即道:“殿下,眼下紧要之事,却不是这些丘八。”
  “请岳父指教!”
  “目前最紧要的是盐铁官营之事。”袁相国道:“这半年来,盐铁丞虽深得帝君信重,可除了让长安盐铁价格浮涨之外,却于国库并无益处。帝君近日接连召见五皇子,老臣担心……”
  绍殿下顿时大惊:“岳父是担心,父皇把此重差交到李湛手里?”
  “然也!”袁相国思虑道:“毕竟五殿下去年东征时也立下些功劳,倘若这盐铁差使再落到他手中……”
  如果李湛又借此立功,那五皇子上马能战,下马能治的形象必定深入人心,与之相比,他李绍就逊色许多。
  在袁相国与李绍议论着盐铁之事时,帝君和白夙,也在议论此事。
  帝君带来的侍卫都在门外守着,房间里只有帝君、白夙、李睿和安公公四人。
  “久闻无晦乃商贾之表率,敛财之术堪称天下无双。”帝君威严道:“今日,朕想听无晦说说这盐铁官营之事。”
  白夙闻言,连忙推拒:“盐铁官营乃朝堂政事,无晦一介商贾,不敢妄言!”
  “此处只有你我君臣四人,权当坐而论道,若有不妥之处,朕恕你无罪。”帝君道:“朕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要讲真话。”
  帝君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白夙心知无法再拒,只好问道:“这盐铁官营之事,牵涉及广,陛下是想听哪一方面?”
  “你先给朕讲讲,为何同样都是盐,那些盐商与盐枭就能赚到钱,而落到朕手里,放到朝堂上,却获利甚少?”
  “商贾盐枭,多数承自祖业,有仆役劳工,有舟马车船,有贩卖渠道,故运送成盐时,所需成本较低,此为其一。”白夙道:“其二,商贾虽逐利,却深知细水长流之理,并不会将购盐价格压得太低,但官府盐吏却不同,他们奉旨办差,为求功绩,自是将盐价压得越低越好,但盐价过低,盐民无利,甚至食不果腹,自然就不愿意煮盐,朝廷的盐利自然就越低。”
  “这两个道理,朕也知道。”帝君闻言,却不满意:“无晦不妨说说朕不知道的。”
  “陛下不知道的,就不仅仅只是盐铁之事了。”白夙作揖道:“民女斗胆,敢问陛下,如今皇族宗室有多少人?”
  “为何问这?”帝君说着,看向安公公:“朕记得去年翻阅碟谱时,在册人数,大抵是一万九千余人?”
  安公公点头道:“回陛下,老奴记得,是这个数。”
  “在册一万九千余,都是享有阴封,享有皇俸的各系嫡脉。”李睿为白夙解释道。
  白夙点了点头,又问道:“普天之下,除了皇族,还有多不胜数的大小世族。皇族子弟有皇俸,然,世族子弟锦衣玉食的俸养何来?”
  当今庆朝皇族,传承不过将近两百年,便有如此之众,那些传承更久的世家大族子弟,又该何其之多?
  帝君想到这番白夙未出口之言,心中便是一寒,又听白夙继续道:“因着帝君仁义,我朝世家贵族多数享有优待,不但可以蓄养奴仆,还可免除税赋。因而,他们坐拥祖产,兼并良田,广纳奴仆,并因识文断字,插手吏治……”
  如此一来,朝廷的大小官职与底层吏权都落到了世家贵族手里,他们轻易便可操弄权柄,上瞒朝廷帝君,下欺百姓。
  “依无晦这般说来,这盐铁之利,主因不在商营或是官营,而在世家?”帝君说罢,又问:“无晦可有解决之法?”
  “民女在野在商,不通朝堂政事,不敢妄言。”
  白夙说完就不再言语,帝君又问李睿,李睿也推说不知,便转言道:“倘若朕将盐铁之事交由无晦打理,能得利否?”
  这言下之意,却是想请白夙入朝为官了,甚至极有可能就是盐铁丞这等实权官职。
  “民女乃草莽出身,才疏学浅,此等要政,不敢轻涉。”白夙断然拒绝道:“还请陛下让民女归游江湖,继续为陛下分忧。”
  想到白夙即使不在朝堂,也能每月送来不少银钱,帝君倒也不再强求,又闲谈了数语,便摆驾回宫,召来所有能理事的皇子,考校一番。
  考完一众皇子,帝君面色阴沉,安公公陪在旁边,就听帝君长叹一声,惜道:“那白氏女,心怀管仲乐毅之大才,却不愿为朕重用,惜哉!”
  安公公闻言,连忙劝道:“陛下,这白氏女毕竟年轻,年少轻狂,难免傲气了些……”
  “傲气?非也!她是瞧出朝廷水浑,不愿搅和进来罢了。”帝君继续叹息:“一个东莱白无晦,一个辽东楚文和……虽是女子,却才情惊世,朕若晚生几十年,亦或她们早生几十年……定可佐朕治出一个繁华盛世来!”
  “陛下,或可在诸皇子当中,择贤良者赐婚?”
  “赐婚?”帝君苦笑:“朕这些个儿子,谁能降得住她们?”
  降得住,就是王佐之才,降不住,则是下一个宣太后和吕后。
  

  第171章

  见过帝君之后; 接下来几天; 白夙都忙个不停; 不但要接触长安城里的同行; 还要四处打点各大势力,并且从牧羊城到长安这沿途的各处布罝也已开工; 各种重要的资料报告请示函,都被源源不断的送到白夙手中来; 需要白夙审核批复。
  在白夙忙碌的时候; 李睿也没闲着; 每日带着一群玩伴打马过长安,四处惹事生非; 招摇无比; 听说还豪砸万金,与长安著名赌场千金台设下了赌局。
  颖川郡主是个有钱的,自备嫁妆三百万贯; 全长安城的人都知道,甚至连大庆周围各部使者; 都对此极为重视。
  当然; 重视; 不一定就信以为真,毕竟三百万贯铜钱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以大庆朝的军饷来计算,如果不算当中的贪墨盘剥,这三百万省着点用,可足够五十万大军一年的军饷!
  以当今大庆形势; 说不定国库都拿不出这笔现钱来,大庆帝君又怎么可能让她一个郡主,敛聚如此巨财?
  可若是说完全不信,那也不可能,毕竟颖川郡主自去年东征归来后,花起钱来就颇为吓人,惹得不少皇族和世家子弟都开始跟着她混。
  比如这次与千金台的赌局,先是颖川郡主豪掷万金,接着千金台也跟了万金,颖川郡主顿时大怒,又甩了一万金。
  当然,千金台也没埋没他的名声,紧接着又押了万金过来。
  四万两黄金,也就是四十万贯左右的赌局,便是天子脚下,见多识广的长安人,也是第一回听到,第一回见到!
  短短两三天时间内,这场赌局就传便长安,甚至周围郡县一些好赌之人都得到消息。
  颖川郡主与长安千金台对赌,赌赛马、赌击鞠、赌足球!
  赛马大家都知道,击鞠就是骑在马上打球,是当下贵族世家子弟最喜爱的运动,至于足球……知道的人不多,但听千金台传出来的消息说,就是让人用脚踢球,好像是个去年才有的稀奇新玩法。
  就在整个长安为这场赌局而震动时,更加让人难以罝信的消息又传了出来!
  ——东莱巨商白无晦,以九州钱庄之名,往这场赌局里跟进了三十万贯!!!
  更让人震惊的是,辽西郡守萧鸿飞,也跟着砸了二十万贯进来。
  萧鸿飞去年与楚宁一起捞了不少战争红利,他又不像楚宁这样大肆花钱搞基建,再加上今年他与楚宁一起搞铁矿又赚了不少,故花个二十万贯来玩,咬咬牙倒也玩得起。
  如此一来,颖川郡主和千金台又坐不住了,各自再押了十万贯进来。
  至此,总共赌资多达一百一十万,堪称举世难寻之豪赌!
  然而,没过几天更加让人难以置信的变故出现了——相国府五公子袁信,掷三十万贯,也加入了这场赌局!
  紧接着,驻守张掖的魏楚言大将军,竟然也派人捎了信来——他没钱,但他自信手下兵卒马术了得,所以就先欠着,等他派来的人赢了之后,再兑现赌资。
  这样的赌局,玩的就是钱,就是爽快,就是豪迈,自然没人愿意让魏楚言这样的人参加,好在这世间有个地方叫九州钱庄,也不知与魏楚言达成了什么协议,竟然借了二十万贯给他参赌。
  继魏楚言之后,远在并州的柳云戟竟然也派人送了三万两黄金过来。
  如此一来,总共参赌金额高达一百九十万贯,就在众人叹为观止的时候,长安城里诸多蠢蠢欲动的皇族世家贵族子弟,也纷纷掏钱出来,毕竟这样的豪赌举世罕见,古今难寻,错过了,也许就再也没机会。
  更何况,辽东商报竟然也参合进来,对每个参赌者都大夸特夸,实力吹捧,让众多世家子弟意识到,这场豪赌也是一个展示武艺和实力的机会,说不定赢了就能立刻名扬天下,以后不管是外出为将、还是入朝为官,名声大的人,总是要比别人多些好处。
  九月初十,这场惊世豪赌正式结束参赌报名,参赌总金额高达三百二十万贯,而参赌规则也正式公布。
  所有参赌者,每出十万贯便可派出一支参赛队伍。比如九州钱庄、颖川郡主、千金台、相国府五公子袁信、大将军柳云戟,都可以派出马赛、马球、足球三支队伍;而不足三十万者,比如辽西郡守萧鸿飞,比如大将军魏楚言,都可以从这三种比赛项目中,挑选优势项目,其他世家也是如此。
  当然,为了避免参赌者自己给自己放水辅路,于是明文规定,但凡参赌者,同一参赛项目,只能报名一支队伍。而这支队伍经过预选、淘汰、决赛三大赛事之后,将选出一、二、三的排名来。
  每个项目都会比出一个最终排名,按照最终排名,每个项目的第一名奖金为六十万贯铜钱,第二名为三十万贯铜钱,第三名为十万贯铜钱,总共奖金为三百万贯,余下的二十万贯则作为比赛场地修建、比赛人员统一安置招待等等费用。
  高额的一等奖奖金引起了整个长安百姓的高度关注,各大参赌者更是雄心勃勃——二等奖够本,一等奖翻倍赚,这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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